大约8点多的样子,天已经黑了。我和阿瑞亚开车沿着8号路向东,去郊外的储存公司取我存在那里的床。 车里很安静,我们俩都有点累了。下午床塌了以后,我俩把无法再用的床头板和床架拆散,一一搬出去扔到了楼下的大垃圾箱里。坐在地上的床垫上休息了一会儿,我鼓动阿瑞亚和我一起去把我的旧床搬回来,今晚就把问题解决,明天好踏踏实实地休息。 阿瑞亚好像有点心事的样子,但也没反对。我们在路边的一个寿司外卖店买了几盒寿司权当晚饭,然后开车向东。
开了一会儿,阿瑞亚开口道:“我需要告诉你有关那个床腿的事。” 我尽量显得漫不经心地回道:“床腿好像以前修过,这次是彻底没法修了。” 阿瑞亚小心翼翼地说道:“这床腿以前吉姆弄坏过一次。” 虽然我早就猜到是这么回事,但是听到阿瑞亚亲口说出来,还是忍不住一股醋意涌上心头。我努力憋住了,一声没出。 阿瑞亚赶紧又接着说:“但是上次弄坏和今天的状况完全不同。上次是吉姆叫我过来谈谈花店的事,他想劝我把房子抵押,再往花店里投些钱。” 我有点不信:“他为什么不在花店你上班的时候跟你商量,非要把你叫到家里来?” “吉姆不想让尤金知道他想让我重新参股,他想先劝我同意了再说。我来了以后他就开始给我讲最近花店签了几个大客户,有养老院,葬礼服务中心,还有一个展览中心,不啦不啦等等。越说越激动,忽然跳起来一下砸在床上,于是就把中间那条腿砸断了。我就生气了,说你疯啦?干嘛把我的床砸坏了! 他说没坏,这个床很结实,不信你看!然后又跳起来砸了一下。就把另一条腿也砸断了。” 我没有见过吉姆,也不知道这个花店小老板是不是这样无厘头。 阿瑞亚继续说:“我当时特别生气,就说你要把我床修好,然后就走了。当时那个床不象今天这样完全塌在地上,只是偏向一边,有一条腿歪了。后来吉姆找人给修好了,虽然有点晃,但一直也没出什么问题。” 我给阿瑞亚解释说:“上次床腿没有断,只是螺丝被从木头里拉出来了。有人在木头里钉了加强的木条,然后再把螺丝重新打进去就可以了。这次是木头彻底撕裂了。”
看着阿瑞亚可怜兮兮地对我解释,我忽然想到,是不是我无意中给她脸色看了?想想这个塌床的事,我其实是没有资格埋怨阿瑞亚的。即使那床腿是她和吉姆一起折断的,人家不认识我的时候和男朋友滚床单,又关我什么事。我以前一直自诩胸怀宽广,怎么现在也变得小肚鸡肠了? 想到这里,我把身体歪向乘客座那边,伸手把阿瑞亚细长的手握在手里轻轻地揉了揉。
存储公司在一条小街的尽头,整个大院子被灯光照得雪亮,安安静静的空无一人。我按了密码把院子的大铁门打开,然后直接把车开到了我的储物间门口。 打开卷帘门,阿瑞亚“哇”了一声:“你有这么多东西啊!”前年我只把剪草机,吹雪机,和一些寒冬才用的东西留在了麦迪森,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过来,一个中型的储物间基本塞满了。还算幸运,我想要拿走的铁床放得不深,我们只需要挪动不多的几个大件儿就可以搬出来。更幸运的是,我来圣地亚哥以后一激动换了个足够肥大的SUV, 把两排后座都放倒以后就可以把一套床架和床头床尾板都放进去了。想到以后阿瑞亚会常来,我顺手把一个咖啡机和小烤面包炉也放到了车里。
回到公寓,我和阿瑞亚轻手轻脚地把床架子一件一件地搬上楼,再安装好。我指着粗壮的金属床架和12毫米的联接螺栓给阿瑞亚看,这回怎么折腾都不会塌了。 忙活了一天,阿瑞亚连累带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我让她先去洗澡,我把床单被褥铺好。等轮到我洗澡回来,大个子姑娘已经睡得呼呼的了。
早晨醒来,已经十点多了。阳台门内的百叶窗很厚,屋子里被遮得很暗。 阿瑞亚似乎还是在半梦半醒之间,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把手脚张开伸了个懒腰,然后翻身趴在枕头上又闭上了眼睛。 我也翻了个身,把一条腿搭在阿瑞亚身上,上上下下在她隆起的臀部和薄下去的腰上扫来扫去,享受着柔软又有弹性的触感。阿瑞亚像个被抚弄舒服了的小狗,嗓子里轻轻地哼唧着。哼唧了一会儿,阿瑞亚说:“我有点儿饿了,你有什么吃的吗?”
我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了一番以后从冰箱里拿出来两个柠檬味的司康,放在小烤箱里热了一下,又倒了两杯牛奶。虽然昨天晚上拿了咖啡壶回来,但是还没有买咖啡。 阿瑞亚从卫生间出来,身上没有穿衣服。张牙舞爪的卷发随随便便地用一根皮筋松松地拴在脑后, 刚刚冲过澡的脸上粉扑扑的。她一出来就吸鼻子:“什么呀,好香!”然后她走到阳台的滑动玻璃门前,把厚厚的百叶窗扭转了一个角度。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照进来,把阿瑞亚裸着的身体画成了一个斑马。
我拿了两个小盘子把刚热过的司康放在炉灶旁边的柜子上,又放了两杯牛奶,把阿瑞亚拉过来并排坐在床上吃。这些司康是从红屋顶买的,阿瑞亚很喜欢她们的点心。 阿瑞亚边吃边抽出空来伸过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甜甜地说:“谢谢你给我做早饭!” 我说:“下午咱们去买点儿咖啡,你早上没的喝。” 阿瑞亚想起了什么,脸色有些暗淡:“昨天咱们撞到胡里奥,今天估计半个楼的人都知道阿瑞亚和她的房客在一起了。” 我轻轻摸摸着她的脸说:“没关系,我们又没妨碍谁,他还会去HOA告发吗?我们只要主意别每天把床搞坏就行了。” 阿瑞亚被逗笑了,拿餐巾纸抹了抹嘴,站起身来立在我面前,把我的头搂在怀里。我抓住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肚子上,在她深深的肚脐上亲了亲。 阿瑞亚弯下腰把我推倒,然后连推带搬地把我赶到了床上。我赶忙利利落落地把衣服脱掉,阿瑞亚抬腿骑了上来。我慌忙拦住她,想伸手去拿炉灶旁边柜台上的桃子,可是她已经坐在了我的胯上,我无法起身。看到我去拿桃子,阿瑞亚高兴地亲了我一下说:“你是个好男孩!”然后像个长臂猿似的伸手把桃子盒抓了过来。
随着阿瑞亚一声轻轻地气喘,我感觉自己被温暖和湿润包裹住了。阿瑞亚微微地向我俯下身,两手按在我的手上,两条结实的大腿紧紧地夹着我,身体在我上面前后摩擦扭动。我抬起上身够着舔了舔她吊在胸前的小巧的乳房,阿瑞亚开始发出低沉的哼鸣。
忽然,房间的另一个角落响起了维瓦尔第的小提琴曲协奏曲{春天}。这是我最喜欢的乐曲之一,但此刻响起,简直是邪恶的噪音! 阿瑞亚痛苦地嚎叫了一声,抬腿要起身去拿她放在另一个屋角镜子下面的手机。我连忙抬起身两手紧紧抓住她肉鼓鼓的屁股,央求道:“不要管他吧!完事了在打过去!”阿瑞亚满脸愁容地说:“这是英格丽徳来的电话。我要是不接她会一直响到地老天荒都不放弃的。“ 拿起电话,阿瑞亚和对方支应了两声,然后问道:“乔治哪里去了?“等对方解释完,阿瑞亚想了一下,手挡住话筒问我:”你下午和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好吗?“ 我赶紧点了点头说:“可以!” 这个时候只要她尽快回到床上,让我答应什么都可以。阿瑞亚又和对方聊了两句,最后说:”那三点半我们到你家接你。“然后把电话关机往旁边一扔,两步跨回床边,抬腿迈了上来。
。。。。。。。。。。。。。。。。。。。。。。 据阿瑞亚讲,英格丽徳有一个男朋友叫乔治,但她不承认是男朋友。两个人今天买了票看4点钟的电影《This is 40》, 但乔治的朋友早上打电话过来说有个机会去圣地亚哥世界著名的高尔夫球场打18个洞,有人一年半以前就订好了可是偏偏今天生病,问乔治愿不愿意花几百块钱去打一场,乔治兴高采烈地就跑了。英格丽徳于是叫阿瑞亚陪她去看电影,阿瑞亚又拉上了我。 电影院几乎满座,我们废了不少口舌才把我的座位换到母女俩的旁边。这个电影是个喜剧片,讲的是一对步入中年(40岁)夫妻在生活和事业上遇到的麻烦。电影里有不少带颜色的桥段,我觉得和阿瑞亚的妈妈一起看真的是有点尴尬。她俩都毫不在意,随着电影里的一个个包袱不断地哈哈大笑。我听到英格丽徳低声告诉阿瑞亚不要那么大声,你笑得和海乙那一样。我心里倒是觉得,她笑的声音比阿瑞亚还大。而且,阿瑞亚那个粗粗的嗓音,应该就是从她那里遗传来的。
电影散场以后,我请英格丽徳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她说她已经和乔治约好了要一起出去吃。我和阿瑞亚对看了一眼,都想赶紧回家,就顺坡下驴把她送回家了事。 回到房间,我和阿瑞亚一起靠在床头休息,因为屋里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让我们俩坐在一起。我私下看了看,说:“我认识一个华人房地产代理,你下周末有没有时间和我一起去看看房子?这个屋子两个人住太小了。“ 阿瑞亚磨磨唧唧地说:“你,是要我和你搬到一起住吗?“ 听了她的话,我才意识到我们刚开始约会就要转为同居,我的步子可能迈得有点儿太快了,我需要婉转一点。 我把一条胳膊伸到阿瑞亚脖子下面,然后把她搂过来,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两下:“我知道是挺快的,但是我一点儿也不觉得仓促。我好像已经认识你好久了,也喜欢你好久了。我希望天天都能见到你,每天晚上在一起吃饭。你愿意吗?“
阿瑞亚不说话,用手搓来搓去地玩弄着我的一个手指。良久,她忽然笑了起来:“刚才那个电影太逗了。你记不记得那个太太忽然想给老公一个”blow job”, 俩人锁上门在屋里沙发上开工,可是两个孩子忽然要找他们,在门外大喊大叫,问他们为什么要锁门?“ 我说我当然记得:丈夫为了让妻子安心工作,一边抚摸着老婆的头一边大声让孩子们走开,说爸爸妈妈现在很忙。可是孩子们不放弃,继续在外面大喊大叫地敲门。气得老婆终于无心工作,抬起头来声嘶力竭地大骂,然后站起来出去哄孩子,留下可怜的老公自己在半山腰晾着。 阿瑞亚嘻嘻地笑着,说:“将来小哼会不会这样给我们捣乱?“ 我说:”不会,小哼才不会那么闹腾。“说完忽然意识到我没有抓住重点:”你同意和我搬到一起住啦?“ 阿瑞亚笑着点点头。我兴奋地举起双手欢呼了一声,然后附身抓住阿瑞亚吻了起来。
这事成了
老提创作套路:
她很优秀,
她很优秀爱上我,
她那么优秀,我们那么幸福,总是有很多这样那样的原因,最后的我孑然一身~
开脑洞环节,阿瑞亚或许因为自己的善良被伤害…
大约8点多的样子,天已经黑了。我和阿瑞亚开车沿着8号路向东,去郊外的储存公司取我存在那里的床。
车里很安静,我们俩都有点累了。下午床塌了以后,我俩把无法再用的床头板和床架拆散,一一搬出去扔到了楼下的大垃圾箱里。坐在地上的床垫上休息了一会儿,我鼓动阿瑞亚和我一起去把我的旧床搬回来,今晚就把问题解决,明天好踏踏实实地休息。
阿瑞亚好像有点心事的样子,但也没反对。我们在路边的一个寿司外卖店买了几盒寿司权当晚饭,然后开车向东。
开了一会儿,阿瑞亚开口道:“我需要告诉你有关那个床腿的事。”
我尽量显得漫不经心地回道:“床腿好像以前修过,这次是彻底没法修了。”
阿瑞亚小心翼翼地说道:“这床腿以前吉姆弄坏过一次。”
虽然我早就猜到是这么回事,但是听到阿瑞亚亲口说出来,还是忍不住一股醋意涌上心头。我努力憋住了,一声没出。
阿瑞亚赶紧又接着说:“但是上次弄坏和今天的状况完全不同。上次是吉姆叫我过来谈谈花店的事,他想劝我把房子抵押,再往花店里投些钱。”
我有点不信:“他为什么不在花店你上班的时候跟你商量,非要把你叫到家里来?”
“吉姆不想让尤金知道他想让我重新参股,他想先劝我同意了再说。我来了以后他就开始给我讲最近花店签了几个大客户,有养老院,葬礼服务中心,还有一个展览中心,不啦不啦等等。越说越激动,忽然跳起来一下砸在床上,于是就把中间那条腿砸断了。我就生气了,说你疯啦?干嘛把我的床砸坏了! 他说没坏,这个床很结实,不信你看!然后又跳起来砸了一下。就把另一条腿也砸断了。”
我没有见过吉姆,也不知道这个花店小老板是不是这样无厘头。
阿瑞亚继续说:“我当时特别生气,就说你要把我床修好,然后就走了。当时那个床不象今天这样完全塌在地上,只是偏向一边,有一条腿歪了。后来吉姆找人给修好了,虽然有点晃,但一直也没出什么问题。”
我给阿瑞亚解释说:“上次床腿没有断,只是螺丝被从木头里拉出来了。有人在木头里钉了加强的木条,然后再把螺丝重新打进去就可以了。这次是木头彻底撕裂了。”
看着阿瑞亚可怜兮兮地对我解释,我忽然想到,是不是我无意中给她脸色看了?想想这个塌床的事,我其实是没有资格埋怨阿瑞亚的。即使那床腿是她和吉姆一起折断的,人家不认识我的时候和男朋友滚床单,又关我什么事。我以前一直自诩胸怀宽广,怎么现在也变得小肚鸡肠了?
想到这里,我把身体歪向乘客座那边,伸手把阿瑞亚细长的手握在手里轻轻地揉了揉。
存储公司在一条小街的尽头,整个大院子被灯光照得雪亮,安安静静的空无一人。我按了密码把院子的大铁门打开,然后直接把车开到了我的储物间门口。
打开卷帘门,阿瑞亚“哇”了一声:“你有这么多东西啊!”前年我只把剪草机,吹雪机,和一些寒冬才用的东西留在了麦迪森,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过来,一个中型的储物间基本塞满了。还算幸运,我想要拿走的铁床放得不深,我们只需要挪动不多的几个大件儿就可以搬出来。更幸运的是,我来圣地亚哥以后一激动换了个足够肥大的SUV, 把两排后座都放倒以后就可以把一套床架和床头床尾板都放进去了。想到以后阿瑞亚会常来,我顺手把一个咖啡机和小烤面包炉也放到了车里。
回到公寓,我和阿瑞亚轻手轻脚地把床架子一件一件地搬上楼,再安装好。我指着粗壮的金属床架和12毫米的联接螺栓给阿瑞亚看,这回怎么折腾都不会塌了。
忙活了一天,阿瑞亚连累带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我让她先去洗澡,我把床单被褥铺好。等轮到我洗澡回来,大个子姑娘已经睡得呼呼的了。
早晨醒来,已经十点多了。阳台门内的百叶窗很厚,屋子里被遮得很暗。
阿瑞亚似乎还是在半梦半醒之间,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把手脚张开伸了个懒腰,然后翻身趴在枕头上又闭上了眼睛。
我也翻了个身,把一条腿搭在阿瑞亚身上,上上下下在她隆起的臀部和薄下去的腰上扫来扫去,享受着柔软又有弹性的触感。阿瑞亚像个被抚弄舒服了的小狗,嗓子里轻轻地哼唧着。哼唧了一会儿,阿瑞亚说:“我有点儿饿了,你有什么吃的吗?”
我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了一番以后从冰箱里拿出来两个柠檬味的司康,放在小烤箱里热了一下,又倒了两杯牛奶。虽然昨天晚上拿了咖啡壶回来,但是还没有买咖啡。
阿瑞亚从卫生间出来,身上没有穿衣服。张牙舞爪的卷发随随便便地用一根皮筋松松地拴在脑后, 刚刚冲过澡的脸上粉扑扑的。她一出来就吸鼻子:“什么呀,好香!”然后她走到阳台的滑动玻璃门前,把厚厚的百叶窗扭转了一个角度。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照进来,把阿瑞亚裸着的身体画成了一个斑马。
我拿了两个小盘子把刚热过的司康放在炉灶旁边的柜子上,又放了两杯牛奶,把阿瑞亚拉过来并排坐在床上吃。这些司康是从红屋顶买的,阿瑞亚很喜欢她们的点心。
阿瑞亚边吃边抽出空来伸过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甜甜地说:“谢谢你给我做早饭!”
我说:“下午咱们去买点儿咖啡,你早上没的喝。”
阿瑞亚想起了什么,脸色有些暗淡:“昨天咱们撞到胡里奥,今天估计半个楼的人都知道阿瑞亚和她的房客在一起了。”
我轻轻摸摸着她的脸说:“没关系,我们又没妨碍谁,他还会去HOA告发吗?我们只要主意别每天把床搞坏就行了。”
阿瑞亚被逗笑了,拿餐巾纸抹了抹嘴,站起身来立在我面前,把我的头搂在怀里。我抓住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肚子上,在她深深的肚脐上亲了亲。
阿瑞亚弯下腰把我推倒,然后连推带搬地把我赶到了床上。我赶忙利利落落地把衣服脱掉,阿瑞亚抬腿骑了上来。我慌忙拦住她,想伸手去拿炉灶旁边柜台上的桃子,可是她已经坐在了我的胯上,我无法起身。看到我去拿桃子,阿瑞亚高兴地亲了我一下说:“你是个好男孩!”然后像个长臂猿似的伸手把桃子盒抓了过来。
随着阿瑞亚一声轻轻地气喘,我感觉自己被温暖和湿润包裹住了。阿瑞亚微微地向我俯下身,两手按在我的手上,两条结实的大腿紧紧地夹着我,身体在我上面前后摩擦扭动。我抬起上身够着舔了舔她吊在胸前的小巧的乳房,阿瑞亚开始发出低沉的哼鸣。
忽然,房间的另一个角落响起了维瓦尔第的小提琴曲协奏曲{春天}。这是我最喜欢的乐曲之一,但此刻响起,简直是邪恶的噪音!
阿瑞亚痛苦地嚎叫了一声,抬腿要起身去拿她放在另一个屋角镜子下面的手机。我连忙抬起身两手紧紧抓住她肉鼓鼓的屁股,央求道:“不要管他吧!完事了在打过去!”阿瑞亚满脸愁容地说:“这是英格丽徳来的电话。我要是不接她会一直响到地老天荒都不放弃的。“
拿起电话,阿瑞亚和对方支应了两声,然后问道:“乔治哪里去了?“等对方解释完,阿瑞亚想了一下,手挡住话筒问我:”你下午和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好吗?“
我赶紧点了点头说:“可以!” 这个时候只要她尽快回到床上,让我答应什么都可以。阿瑞亚又和对方聊了两句,最后说:”那三点半我们到你家接你。“然后把电话关机往旁边一扔,两步跨回床边,抬腿迈了上来。
。。。。。。。。。。。。。。。。。。。。。。
据阿瑞亚讲,英格丽徳有一个男朋友叫乔治,但她不承认是男朋友。两个人今天买了票看4点钟的电影《This is 40》, 但乔治的朋友早上打电话过来说有个机会去圣地亚哥世界著名的高尔夫球场打18个洞,有人一年半以前就订好了可是偏偏今天生病,问乔治愿不愿意花几百块钱去打一场,乔治兴高采烈地就跑了。英格丽徳于是叫阿瑞亚陪她去看电影,阿瑞亚又拉上了我。
电影院几乎满座,我们废了不少口舌才把我的座位换到母女俩的旁边。这个电影是个喜剧片,讲的是一对步入中年(40岁)夫妻在生活和事业上遇到的麻烦。电影里有不少带颜色的桥段,我觉得和阿瑞亚的妈妈一起看真的是有点尴尬。她俩都毫不在意,随着电影里的一个个包袱不断地哈哈大笑。我听到英格丽徳低声告诉阿瑞亚不要那么大声,你笑得和海乙那一样。我心里倒是觉得,她笑的声音比阿瑞亚还大。而且,阿瑞亚那个粗粗的嗓音,应该就是从她那里遗传来的。
电影散场以后,我请英格丽徳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她说她已经和乔治约好了要一起出去吃。我和阿瑞亚对看了一眼,都想赶紧回家,就顺坡下驴把她送回家了事。
回到房间,我和阿瑞亚一起靠在床头休息,因为屋里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让我们俩坐在一起。我私下看了看,说:“我认识一个华人房地产代理,你下周末有没有时间和我一起去看看房子?这个屋子两个人住太小了。“
阿瑞亚磨磨唧唧地说:“你,是要我和你搬到一起住吗?“
听了她的话,我才意识到我们刚开始约会就要转为同居,我的步子可能迈得有点儿太快了,我需要婉转一点。
我把一条胳膊伸到阿瑞亚脖子下面,然后把她搂过来,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两下:“我知道是挺快的,但是我一点儿也不觉得仓促。我好像已经认识你好久了,也喜欢你好久了。我希望天天都能见到你,每天晚上在一起吃饭。你愿意吗?“
阿瑞亚不说话,用手搓来搓去地玩弄着我的一个手指。良久,她忽然笑了起来:“刚才那个电影太逗了。你记不记得那个太太忽然想给老公一个”blow job”, 俩人锁上门在屋里沙发上开工,可是两个孩子忽然要找他们,在门外大喊大叫,问他们为什么要锁门?“
我说我当然记得:丈夫为了让妻子安心工作,一边抚摸着老婆的头一边大声让孩子们走开,说爸爸妈妈现在很忙。可是孩子们不放弃,继续在外面大喊大叫地敲门。气得老婆终于无心工作,抬起头来声嘶力竭地大骂,然后站起来出去哄孩子,留下可怜的老公自己在半山腰晾着。
阿瑞亚嘻嘻地笑着,说:“将来小哼会不会这样给我们捣乱?“ 我说:”不会,小哼才不会那么闹腾。“说完忽然意识到我没有抓住重点:”你同意和我搬到一起住啦?“
阿瑞亚笑着点点头。我兴奋地举起双手欢呼了一声,然后附身抓住阿瑞亚吻了起来。
这事成了
老提创作套路:
她很优秀,
她很优秀爱上我,
她那么优秀,我们那么幸福,总是有很多这样那样的原因,最后的我孑然一身~
开脑洞环节,阿瑞亚或许因为自己的善良被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