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老同学谭世瑛,因儿子被枪毙上京告“御状”,主席长信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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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iamsteng
楼主 (文学城)

适说新史2021-01-13 18:00:00

 

1950年初的一天,湘中大地上寒气逼人,刚刚解放不久的湘乡县大育乡十二村却沸腾了起来。正在接受批斗的葛家大屋的谭老倌收到了一封从北京的来信,拆开一看,上面短短几行字格外醒目

世瑛兄:

 

惠书及大作诵悉,甚为感谢!尊况如何,甚念。如有意见,尚望随时示告。

 

顺致敬意

 

毛泽东

 

一九五0年一月十日

 

“毛主席给谭老倌写信来了!”这个消息很快便传遍十里八乡,大家都凑过来看热闹。大家都好奇,毛主席怎么会给一个历史问题不清楚的乡里老倌写信,转头又有人说,“谭老倌这下不用挨批斗了,没准还能做官。”

从毛主席的信看,是这个谭老倌先主动寄了信到北京,大概是附送了一首什么古体诗,那个时候,但凡读了点书的人,都爱写上那么几句。信的内容多半是寒暄,并没有述及自己的近况。那这个谭老倌究竟是谁,为什么能直接跟毛主席写信道家常呢?

谭老倌名叫谭世瑛,他跟毛泽东的交情还要追溯到1910年的秋天。

当年,17岁的毛泽东立志走出韶山冲,去到湘乡求学,准备投考湘乡东山小学堂。尽管过了考试时间,堂长李元甫仍然破例让毛泽东做了一篇题为“言志”的文章。李元甫阅后惊呼“旷世之才”、“国之栋梁”,但因为毛泽东是外地(湘潭)人,遭到当地一些顽固势力阻挠。

李元甫跟学堂一些爱才的先生一起据理力争,李元甫甚至提出不录取毛泽东,就辞去堂长职务,最终顽固派妥协,毛泽东得以进入学堂就读。跟李元甫一起爱才的有一位国文老师叫谭咏春,就是谭世瑛的父亲。

毛泽东入学后,谭咏春极力争取将他分配到自己任班主任的戊班。当学校里那些富家孩子嘲笑穿着长袍草鞋的毛泽东时,谭咏春让自己的儿子谭世瑛跟他住在同一个宿舍。从此,毛泽东就跟谭世瑛结下了同窗之谊,两人在学校里形影不离。

 

天冷的时候,谭世瑛会跟毛泽东挤在同一张床上,盖同一床被子。用现在的话说,两人是钻过同一条被窝的兄弟。谭咏春也对毛泽东照顾有加,每到放假必定会带到自己家里,让妻子给做一些好吃的。

谭世瑛多年后还记得,毛泽东曾在课堂上写了一篇题为《宋襄公论》的命题作文,用“康梁体”写出了超出常人的见解,父亲谭咏春十分赞叹,写了这样一个批语:视似君身有仙骨,寰观气宇,似黄河之水,一泻千里。

虽然只在东山小学堂上了半年学,但对于毛泽东的人生来说,也算是转折性的半年,意义重大。毛泽东在这里最早受到了湖湘文化独特的务实精神和实事求是学风的熏陶,建国后跟周世钊等人谈起时,还会感慨:“我虽然是湘潭人,但受的湘乡人的教育。”

毛泽东在李元甫及谭咏春的建议下,去了长沙进一步深造,并联名推荐进了湘乡驻省中学,公费就读。谭世瑛则从小学堂毕业后又念了几年私塾,父亲去世后子承父业,当了一名教书先生。后来又在国民党邵阳县政府谋了一份职,当个科员。

 

正是因为曾在就政府任职,谭世瑛被认为有历史问题,工作一直没有着落,自己还经常被批斗。然而,谭家人丁甚多,生活极为艰难。在困境之下,谭世瑛才想起了当年的好兄弟毛泽东。多年未有联系,不便直抒困难,谭世瑛便先去信一封,寒暄几句当做问候。

谭世瑛没想到,毛泽东这么快就给自己回了信,还主动问及自己的情况。谭世瑛心想,自己这下可以靠这个老同学来摆脱困境了,于是再次动笔,给毛泽东写了一封长信,诉说了自己的处境,毛泽东依然是很快就给了回复:

世瑛学兄:

 

四月二十四日来信收到,情谊殷厚,极为感谢。生活困难,极表同情。弟于兄之情况不甚明了,不知如何可以为助。倘于土改时能于兄有所裨益,或于乡里故交获得援手,则以就近解决为上策,未知以为然否?敬复,顺颂,教祺!

 

毛泽东

 

一九五0年

毛泽东的意思很明确,他不会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就帮人“解决”问题,谭世瑛最好先等等看,新中国的政策会有一个公正的对待。土改或者乡里故交的援助,或许会让谭世瑛摆脱困境,让他先不要急着四处求助。

在之后的几年里,谭世瑛跟毛泽东多次通信,多以叙旧情为主,每每谭世瑛提及求工作之事,毛泽东总是婉言谢绝。这种情况在建国后那几年,毛泽东经常遇到,不管是何种亲朋戚友,他都遵循原则。但在实际困难上,毛泽东也愿意伸出援手,比如从自己的存款中拿出一些予以资助。1955年1月,毛泽东就有一封给谭世瑛的信:

世瑛兄:

 

去年夏历十二月二十八日来书收读,情况困难,甚表同情,寄上人民币壹佰元,聊为杯水之助。如有所需,尚望续告,年老出门,颇多不便,似以劳动为宜。如体健兴高,也可出门看看。此复,教颂敬祺。

 

毛泽东

 

一九五五年五月一日

毛泽东很直白地告诉谭世瑛,以他的情况,到政府找一份事,或者找一个教书的工作,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起码需要先学习一段时间的马克思主义才行。即便他能吃得了苦,认真学习后谋得一职,也是收入甚微,不足以让他养家。因此,毛泽东建议他还是就近做事为好,在家劳动就是不错的选择。

 

然而,谭世瑛还是一腔愤懑,在收到毛泽东这封信的时候,他刚刚结束了一年的管制。那是因为在一年前,谭世瑛两个曾在国民党军队中任职的儿子,一个营长,一个排长,被政府判了死刑,枪决了。谭世瑛不满判决,到政府部门大闹,因此也被判了一年管制。

结束管制的谭世瑛,第一时间去了汉口,找时任国防部副部长的谭政将军寻求帮助。谭政跟谭世瑛是同族,按照农村的规矩,没出五服的都是以兄弟相交,从这一层关系上讲,谭政是谭世瑛的堂弟。

谭政大将

不巧,谭政此时并不在武汉,愤懑难平的谭世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赶奔北京,去找毛主席解决。毛泽东对于这个远道而来的老朋友深表欢迎,在中南海丰泽园的家中热情接待了他。见到毛主席,谭世瑛倾诉了自己的满肚子委屈,特别为他两个儿子鸣不平。

言谈中,毛泽东也大致了解了谭世瑛家里的情况,他的大儿子谭可夫当过国民党的营长,参加过反革命组织,被法办了;二儿子谭吉生外出卖壮丁,至今下落不明;三儿子谭斗生当过国民党的排长,因为隐瞒其兄长的罪恶,也被判死刑枪决了;四儿子谭可有一直在家务农。

听完老同学的诉说后,毛泽东并不急着下结论,或是许诺什么,只是告诉他“应该把事情调查清楚。”在毛泽东眼里,谭世瑛是老同学,好朋友,但这些都是私交。一旦涉及到公事问题,谭世瑛跟一般的穷苦百姓无异,有冤屈肯定要解决,这在新旧交替的社会里难免会出现。但是,他也绝对不会听一面之词,就偏袒跟自己有交情的人。

因此,毛泽东更愿意跟谭世瑛诉说旧情,聊聊东山学堂的旧事,会让他更感愉悦。毛泽东提及往事时感叹道:“李元甫先生、贺岚岗先生,还有你父亲,都是热心的教育家,他们是爱惜人才的!……没有他们,我进不了东山学堂,也到不了长沙,只怕还出不了韶山冲呢!”

谭世瑛则告诉毛泽东,李元甫先生去世前夕,曾遥望北方,作了一副对联自挽:为国育才,应有一木支大厦;齐家教子,不及三葛在南阳。毛泽东听了,更为感动,久久沉浸在对恩师的思念之中。

暂时抛开委屈,谭世瑛也跟毛泽东相谈甚欢,仿若回到他们同居一室的学生时代。聊过许久后,毛泽东暂时安排谭世瑛到医院治疗眼疾,同时也没忘老同学提到的“冤屈”。很快就给湘乡县委写了一封信:

湘乡县委,并转第二区区委、石洞乡支部各同志:

 

石洞乡的谭世瑛,四十多年前,曾在湘乡东山学校和我有过同学关系。解放后来过几次信,我亦回过几封信,因他叫困难,最近又寄了一点钱给他。最近因患眼病,到汉口找谭政同志求治,谭不在,到北京找我。现正进医院治眼,两三星期即回乡。我嘱他好好听区乡党政干部管教。据他说,他有两个儿子在三年前镇反斗争中被枪决,一个是营长,一个是排长,听说有血债被枪决的。他本人也被剥夺公民权,管制一年,现已解除管制但仍不能入农会。他的妻和他的其他两个儿子则有公民权并入了农会。他说,他的成份是贫农。他又说,他教了几十年书,只在二十七年前在国民党的邵阳县政府当过五个月的科员,并未作坏事云云;此人历史我完全不清楚,请你们查明告我为盼。

 

祝你们工作顺利。

 

毛泽东

 

1955年5月17日

湘乡县委接到毛主席的信后,很快就派人去了石洞乡调查,将调查情况写了详细报告交给毛泽东。报告中详细说明了谭世瑛家的情况,他两个儿子的犯罪事实也罗列清楚,政府对谭世瑛儿子及其本人的处置是基于什么事项,何种法条,都讲述得十分清楚。

毛泽东看完整个报告后,也做出自己的判断,他认为湘乡县委的做法是正确的,谭世瑛的两个儿子犯罪是事实,而他本人在对儿子的态度上,有很严重的错误,因此管制一年也没什么问题。

谭世瑛在北京期间,因为没有得到毛泽东的答复,也曾多次写信询问。在6月4日这天,谭世瑛在医院再次给毛泽东写了一封信,附上了自己新作的一首旧诗,并告诉毛泽东自己不日将返回湘乡。言语中似仍有些情绪。

毛泽东在百忙之中还是给谭世瑛回了一封信,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做一个说明,并试图劝解一下这位老同学:

世瑛兄:

 

六月四日的信及大作一首收到,甚谢!我赞成你于日内返乡。

 

中共湘乡县委有信(乡支部也有一信)给我,对于你家情况有所说明。据称:你的两个儿子确实有罪,这是因为他们在几次宽释之后还要犯罪,而且犯了严重罪行的缘故。因此,政府和人民对他们依法处理,是应该的。你则只有一些旧社会带来的缺点和在对待你两个儿子的态度上有些不当,故给以一年管制,现已解除。县委来信认为你无其他罪行。我认为县委对你的评语,是公道的。

 

你应当在新旧社会的根本变化上去看问题,逐步地把你的思想和情绪转变过来。这样就可以想开些,把一些缺点改掉,督促全家努力生产。最要紧的是服从政府法令,听干部们的话。这样,几年之后,人们对你的态度就会更好些了。

 

如你认为必要的话,此信可给县区乡负责同志一阅。

 

祝你平安

 

毛泽东

 

1955年6月8日

毛泽东在这封信里,先是赞成谭世瑛日内回去的决定,表明自己不会在这件事上,给予他任何的“帮助”。之后便讲述一下他了解到的谭世瑛两个儿子的罪行,以及政府对他们处理的正确性。谭世瑛是一个读书明理的人,不会不明白自己儿子所犯何罪,只是在亲情上拗不过这个弯,毛泽东如此挑明一说,他也就没有什么理由再“求助”了。

接下来的话或许才是谭世瑛最关心的,他自己正在跟地方干部闹别扭,虽然已经解除了管制,可还是进不了农会。当毛泽东告诉他,县委不认为他有其他罪行时,也就意味着他本人的问题已经清楚了。在信的结尾,毛泽东还贴心地提出,如有必要可以拿着这封信去找相关干部,让谭世瑛悬着的心更为安了。

在处理谭世瑛的问题后,毛泽东也向这个老朋友提出了真挚的建议,希望他能够转变思想,更加适应新社会的生活,也能够宽慰一些,生活可能也就没那么艰难了。

毛泽东致谭世瑛的信(节选)

毛泽东在这封信里,看似是坚决回绝了谭世瑛的请求,但文字中处处为谭世瑛着想,流露中对老同学的情谊。谭世瑛收到这封信后,也很容易就明白了毛泽东的一番心思,再也没有闹过情绪。回到家里勤勤恳恳,甚至还教育自己的孩子亲属,都要勤耕守法,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

毛泽东处理谭世瑛问题的方式,正是他在与众多师友、亲戚之间交往的一个原则,既重情义,又公私分明。在建国前,毛泽东就告诫党的干部,要时刻防止腐化思想的滋生,他本人正是如此谨言慎行,能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爱戴,一点都不奇怪了。真怀念毛主席那个时代的人际交往,是那么的纯粹。

公是公,私是私,对待昔日同窗一面之词的冤屈,毛泽东没有立马回应,而是注重调查,根据事实作出判断,再将自己所见所想的事实诚恳地告知老同学,政府会公道处理,要对政府和自己有信心,而他现有的生活困境及情绪上的一些纠结,跟他没有转变过来的旧思想有关,要多转变一下思想,改掉缺点,认真生活。不是最亲近的人,是不会跟你说这些大实话的,从这点上来,毛主席确实很关心自己的这位老朋友,而谭世瑛同样也看到这点了吧。

烟斗狼
信写晚了,没毙之前可能还管用。
烟斗狼
有血债的多了,国民党高级将领哪个不双手沾满人民的鲜血,照样可以搁到政协颐养天年。太祖说句话还是管用的,
烟斗狼
镇反是杀小不杀大,低级军官生命危险最大,因为数量众多,又没有什么统战价值。谭还是老实人,有这么强的关系,应早打招呼。
烟斗狼
如果谭两子真是“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谭能成为首届上访专业户吗?他并不像个混人。
烟斗狼
本文并没有陈述谭两子被镇压的具体事实,所以缺少硬核证据,只是借太祖一张嘴,就把事情了结。
烟斗狼
不了结还怎样,太祖又不是耶稣,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刚解放就搞出个冤假错案,还得太祖亲自平反,不成了打自己嘴巴吗?
烟斗狼
问题是人已经死了。
竞选
谭世瑛如果保存下来毛泽东的来信原件,那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据说后来毛给人写信,原件不寄出,只寄出打印件,有这事?
竞选
例如,毛泽东给李庆霖的回信就是打印件?
烟斗狼
这些都是政治文件,太祖写信时也不会它们完全当成私信看待,那只不过是一种文字形式罢了。对方还真敢据为己有,留着将来换钱?
烟斗狼
如果证据确凿,事实清晰,太祖犯得着写长信劝慰老友吗?太祖闲得慌?想来其中必有隐情。
K
Katrina2005
我的两位姑父均为国民党中、下级军官。本来已退驻台湾,但因家属未同往,50年受国军派遣经香港潜回大陆组建湘黔游击队,途径韶关时被抓

押回老家镇反时毙了,2位姑妈上吊...。怎一个惨字了的!

小姑家无后人,大姑有2子,历次运动受尽................

X
XYZ94538
毛的信已经很清楚,他的两儿子是在政府多次宽大处理后,仍然继续叛乱,才被枪毙。
X
XYZ94538
毛特意亲笔写信给当地县政府了解情况,已经够朋友了。
大阿牛
我的岳父是共军,参加过渡江,海南岛和抗美援朝,现年98岁。他曾经讲过,渡江战役时还是要讲俘虏政策,优待俘虏,打海南岛就不讲了,

捅死了很多投降的国军士兵。 

X
XYZ94538
至少他回到家,当地政府能对他客气些、照顾些。
有言
这个只能如此。同叹!
烟斗狼
太祖的信在那儿压着,这案就成铁案了,再过一百年也翻不了。谭只能认倒霉。
烟斗狼
这案子可曾披露详情?——不是政府一面之词,还要有苦主申诉。
烟斗狼
太祖已经写了信,就成铁案。案子详情恐也不能披露,以免民间妄议。
烟斗狼
谭既敢告御状,应有详细的申诉信,可曾有人见过?
M
Meiyangren
历朝历代是开过大赦。共朝特殊。
烟斗狼
再看了一遍此文,通篇只有太祖一人的信件,并无谭世瑛的片言只字,想来作者也没有搞到什么新材料,只能敷衍成文。
原上草2017
这正是我前几天说过的。
大江川
将来台统回归中国,内战正式结束,可以大赦。
X
XYZ94538
二战中美军对化装潜入美军地盘的德军士兵都是就地处决,不经过任何程序。
多哥
话不能这么讲。这是整个政府层面的事儿,太祖个人一句话就能改变? 从太祖书信行文完全可以了解太祖究竟是怎么个人。
多哥
那些对太祖无论个人品格及政事的攻击,根本站不住脚并全是愚蠢的胡说八道了。
烟斗狼
我就是这个意思。对谭是私事,对毛是政治。杀错了也只能将错就错。当然要是还没杀,或可另当别论。刀下留人的事太祖也不是没干过。
烟斗狼
这个也得就事论事,摆事实讲道理。人无完人,怎么太祖就一定是完美无缺的?
烟斗狼
镇反本来就有扩大化的问题,政府层面也是承认的,毛了解一下情况并非多此一举。
烟斗狼
“从太祖书信行文完全可以了解太祖究竟是怎么个人。”太祖是个什么样人,就是他身边的人比如刘少奇都看走了眼,怎么多哥你就这么有把握?
烟斗狼
就凭这一句“此人历史我完全不清楚”,就知道太祖在做政治文章了。多年旧友,他能说“此人历史我完全不清楚”吗?
烟斗狼
所以我说了,太祖的信只能当政治文件学习,真要当成私信来读那就迂了。
烟斗狼
谭的申诉材料我怀疑已成绝密文件。不过要有见过的请吱一声,我挺想看看的。
吃素的狼
呵呵,您要神马程序呢?

两军作战,对化装渗透作战的特战部队,都是杀无赦。

任何军队都是这样滴,被俘者,撑死多活几小时,问明白口供,拉出去毙了。

渗透敌后作战的特战官兵,也都是亡命之徒,一旦被围被俘,没人打算活着回来滴。

这是常识,不需要法官。日内瓦战俘公约,不管这一段。

多哥
太祖和老谭只是半年之交,怎能清楚? 这里是对政府人员就政治面目说事,就更要谨慎而非"独断专行"了,呵呵…
烟斗狼
太祖真想捞人(比如章士钊),不是这么个捞法,多半会给总理写条子。给基层组织写这种信,分明是准备拿来做政治文章的,显示自己不徇私情
烟斗狼
太祖并非无情之人,他要是事先知道此事,不见得会把谭的两子都给毙了。现在人已死,只能做另外的文章。
烟斗狼
太祖真要是完全不清楚此人历史,打一开始就不该回信。他最早没觉得谭能有什么大事,后来发现居然有人命在里面,只能想法另作文章了。
烟斗狼
谭的两子到底犯了什么非杀不可的罪行,多哥你见过详细报道吗?
吃素的狼
呵呵,哪位能够呈现给大家,谭被杀的儿子们,除了官拜营长,排长外,有什么该杀的罪行么?要说被俘国军官儿,其实被俘后

不杀的很多。

譬如,陈明仁中将,那是在四平街和林彪杀得日月无光,共军弟兄们尸横遍野滴。

譬如,吴化文中将,那是反共,汉奸,投共的三姓奴才。

譬如,国军名将郭勋祺,先在土城战役中大败刚在遵义会议缓过点气的毛泽东,后在百丈关杀得四方面军没脾气。双手手上沾满共产党人和红军将士的鲜血。

这些国军将领,木有人有牢狱之灾,当然也不必面对枪毙,而都成了共军的座上客,有的还官升一级,拜为共军的上将军。

至于共军中下级被俘国军长官,特别是技术军种,更是太多。毕竟共军泥腿子出身,技术军种有求于国军战俘。而国军中的技术军官,级别太低的,往往技术也低。共军迅速认识到这个现实,国军连长营长,只要有两手技术,也就眼开眼闭,帮着共军打仗,就是好同志。

事实上,共军解放后的不少离休老干部,就是原国军军官,只要踩在投共时间点上就行,而且定军衔的时候,也是管用滴。

实事求是滴说,中共在取得政权的过程和初期,政治上是相当“右倾”滴。后来呢,就越来越左,到了文革,就登峰造极。

再翻看一下中共的简历,一路走来,右的时候发展,左的时候栽跟头,而且,屡试不爽,再接再厉。

从井冈山起,每到“繁荣”的时候,就一定跟着玩极左,闹到要崩溃。然后,右转弯,然后,发了,然后,左转弯,然后,栽了穷了,然后,。。。,死循环,怎么也绕不出来,直到今天,看着也是有趣得紧。

吃素的狼
大时代,小人物,命该如此,无怨无悔,怨也没用。老毛自己说的,脑袋不是韭菜,割掉了不能再长。问题在于,以这样的悲剧为题材,

文过饰非,马屁熏天,罪莫大焉。

罪过和遗憾,不在文中的人物身上,而在于为文的佞臣和无耻文人头上。

烟斗狼
两个儿子都被枪毙,最有可能是共犯,但在同一支部队里当营长和排长的概率并不大,怎会一同做案?这案子其实挺蹊跷的。
烟斗狼
要是两人分别做案,而且都做成死罪,这得是什么样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烟斗狼
如果两人都被俘后释放,回乡又准备暴动,那老爹也脱不了干系,太祖信中怎会说谭没什么大事?何况一个排长一个营长怎会有这种雄心壮志?
烟斗狼
再同意不过!
吾道悠悠
大概是这样的,太祖在世时,

太祖的亲笔信件归收信人或家属所有,太祖去世后,太祖给人的亲笔信件收交归中央档案馆保存,档案馆给人原件影印件,此影印件背部有中央档案馆的印章,注明原件收交人和收交日期等。

但好像也不强制,有人交,有人不交。

研究研究
这封信就值很多钱。我觉得也算是毛泽东墨迹里的精品了。
研究研究
那么你举一个比太祖做的更好的人出来?蒋介石?
多哥
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只得根据现有状况,各方面做说服工作,而不是简单地以自己的权力和私情,践踏规则和原则。
多哥
这就是我上头说的毛的为人及做事作风。另外,你又是如何肯定刘少奇看走眼而不是上了总理的当,被抓了把柄而倒台?
多哥
类似少奇这类事情太多了,我们不了解内情,也不在那种地位就难以说个所以然。不知内情就以此为据和人争议就是根据瞎说而瞎说了。
多哥
就像我们不清楚那俩儿为何被砍了一样,少奇看走眼还是上了总理当,我们不能据此和人争议。
多哥
但太祖书信白底黑字或黑底白字是个实体,据此我们可以体会到太祖处理问题的思想方法和行事作风。
多哥
明白一个人的思想及行事方式作风,对这个人一切诬陷之辞都站不住脚,抑或就只是出自小家子气的所谓私怨了。
多哥
要把事情分清楚。太祖一开始写信,只论私情。谭此刻就算是个有血债什么军统中统的,也不能和其它事情混在一起考虑。这里头有个原则问题你
多哥
老烟一切以私情论处,属于无视原则之典型国人作风。私情,要考虑如何在公理上说得过去,才能处理得当。这是国人思维与老外的区别之处,
多哥
也是社会混乱个体无视规则一盘散沙及国家发展缓慢的原因之一。
烟斗狼
你错了。在这件事上我只要求看到足够的证据,你看到了吗?你不觉得奇怪吗?那么多镇反的事情都公开了,
烟斗狼
这个案子却滴水不透。你连基本事实都没见,怎么就敢认定谭的两子不会被冤杀?
烟斗狼
由于此案基本证据缺失,我保持合理怀疑。你要铁定站在太祖一边,也要有足够证据才行。光凭你对太祖的崇拜是不行的。
多哥
但后来知悉谭及其儿子之事,就要谨慎了,比如和谭见面只聊私谊等。
烟斗狼
你这个论证弱爆了,不清楚基本事实,只看太祖一面之词,就凭主观感受下结论。案子可不能这样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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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参加过这些战斗的只有共军第40军。不过40军五月中旬的渡江应该没有什么战斗,就是渡江而已。

一般不应该算在二野三野四月底的渡江战役中。

烟斗狼
仅凭太祖的文字,我也可以说他有很强的动机压住谭案,以彰显镇反和土改的正确性。
烟斗狼
这是我的主观感受,不强求你接受。同样,在证据没出来之前,你也没法强求我接受你的主观感受。
多哥
你咋就突然这么清楚那俩儿是被冤砍了?我上头从不言及到底冤杀还是罪有应得。所以就此避而不谈。同样,
多哥
我认为总理一直是施展地下工作手端,清理毛的左右手使其成为孤家寡人。一个领导没了帮手就得自然下台了。这也是我个人看法从不以此与人争
多哥
你这是封建社会殊连九族的思维。儿子犯法只要老子不知情没有庇护,何当之罪?
多哥
这同样也只是我个人看法,不以此为据和人争议。
多哥
太祖这类书信很多,也可从中看到这种思想作风的一致性。
吾道悠悠
同感。
多哥
这话是后来与地方政府了解之后才说的。你是如何这般轻易地混淆原则问题?
多哥
公开,你从密探局看到的?诬陷毛主席的东西太多了,先把什么事儿都和毛连上,国务院的总理似乎融化在大气中了,
烟斗狼
我只是在推测几种可能性,混淆什么了?你有更合理的推测,也可以端出来。
烟斗狼
我只谈此案,何来否定一切?我说此案未见确凿证据,不能只凭太祖信件就下结论,有什么错?
多哥
然后捏造或 “公开” 个案借以否定一切。最后一想不对劲儿,就可笑地自说自划,说是总理委屈求全。
烟斗狼
你既然不能排除谭的两子是被冤杀的,怎么能认定太祖的信件说的一定是事实?你这逻辑是有问题的。
多哥
我不是说你个人。我说的是诬陷毛主席的那些人自欺欺人愚蠢的普遍手法。
烟斗狼
你这倒是自编自导了。太祖想保某人(比如章士钊),往往交总理去办。这是有据可查的。
烟斗狼
我不管别人。我是根据事实说话。我对太祖持中立态度,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这件事证据不全,我不能单凭信件就做结论。
多哥
你这也是忽视时间前后及因果关系;太祖最初写信是念旧叙情,才引起谭的所谓冤情。解放初太祖类似的故事很多。
L
LengXiao
如果他俩儿子是师级以上的国军军官反而就不会毙掉了。团以下的都容易毙掉,明他们都是"反革命"的具体执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