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到你离去的消息,我很震惊,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我希望这是窑言,你曾说病好了要回来继续去一线的,你说怎么能当逃兵呢?重病中的你依然惦记着前方的疫情,惦记着治病救人,可你知道吗?有些疾病尚有药可医,但愚蠢却无药可救。你插着吸氧管的样子虽然虚弱,但我真的相信你会好起来,我也一直在等你年轻的身躯重新焕发活力的那天,相信大家和我都一样。
但看着漫天飞舞的消息,我知道,你是真的走了,去到那个沒有欺骗,没有肮脏的世界了。 留下你同样患病的妻子、父母和尚未出生的孩子。那是怎样的痛彻心肺? 凝望着你露在口罩外的双眼,我无声地流下了泪水。
你本可以拯救一座城,结果连自己也做了陪葬。 那些指囗为马的会羞愧吗?良心会有一丝不安吗?你的离去会换来一声道歉吗? 如果当初你的哨声带来的是重视,你今天又怎会离去,又怎会有这么多无辜生命的逝去? 从风口到风尘,有些画面潮水般涌来。 那些连夜仓皇出逃的人群; 那些在外地,如过街老鼠,被人驱逐,找不到栖身之所的吾汗人; 那些拖着病躯四处求医,却找不到一家可以确诊的医院,最终在来回奔波中如一颗尘土般随风逝去的人; 那一张张写满无助、悲伤的脸让人泪水涟涟。 那个追着妈妈的遗体哭喊的女生; 那个亲人全部离世,孤伶伶一人哭泣的小女孩; 那个父亲被隔离,一个人在饥寒交迫中死去的脑瘫儿。 那个找不到住院的医院,家又回不去,在桥上痛哭然后纵身一跃的男人; 太多太多,只觉炼yu 不过如此。 还有砖家的厚颜无耻,棺吏的无能推诿,某会的尸位素餐……我已不想例举…… 他们所欠的又何止一个道歉?
我知道,疫情总有一天会结束。 我希望到了那一天,不是各种歌颂和庆功。我希望看到凝重反思的面孔;我希望看到低头默哀的场景。 我希望,给他塑一座像,刻上那段指责洁白的羽毛也有罪的文字,让后人记住曾有怎样的荒唐;记住富兰克林说的,一盎司的预防,胜过一磅的治疗;记住时代的一粒尘埃,落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一座大山......
第一眼看到你离去的消息,我很震惊,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我希望这是窑言,你曾说病好了要回来继续去一线的,你说怎么能当逃兵呢?重病中的你依然惦记着前方的疫情,惦记着治病救人,可你知道吗?有些疾病尚有药可医,但愚蠢却无药可救。你插着吸氧管的样子虽然虚弱,但我真的相信你会好起来,我也一直在等你年轻的身躯重新焕发活力的那天,相信大家和我都一样。
但看着漫天飞舞的消息,我知道,你是真的走了,去到那个沒有欺骗,没有肮脏的世界了。
留下你同样患病的妻子、父母和尚未出生的孩子。那是怎样的痛彻心肺?
凝望着你露在口罩外的双眼,我无声地流下了泪水。
你本可以拯救一座城,结果连自己也做了陪葬。
那些指囗为马的会羞愧吗?良心会有一丝不安吗?你的离去会换来一声道歉吗?
如果当初你的哨声带来的是重视,你今天又怎会离去,又怎会有这么多无辜生命的逝去?
从风口到风尘,有些画面潮水般涌来。
那些连夜仓皇出逃的人群;
那些在外地,如过街老鼠,被人驱逐,找不到栖身之所的吾汗人;
那些拖着病躯四处求医,却找不到一家可以确诊的医院,最终在来回奔波中如一颗尘土般随风逝去的人;
那一张张写满无助、悲伤的脸让人泪水涟涟。
那个追着妈妈的遗体哭喊的女生;
那个亲人全部离世,孤伶伶一人哭泣的小女孩;
那个父亲被隔离,一个人在饥寒交迫中死去的脑瘫儿。
那个找不到住院的医院,家又回不去,在桥上痛哭然后纵身一跃的男人;
太多太多,只觉炼yu 不过如此。
还有砖家的厚颜无耻,棺吏的无能推诿,某会的尸位素餐……我已不想例举……
他们所欠的又何止一个道歉?
我知道,疫情总有一天会结束。
我希望到了那一天,不是各种歌颂和庆功。我希望看到凝重反思的面孔;我希望看到低头默哀的场景。
我希望,给他塑一座像,刻上那段指责洁白的羽毛也有罪的文字,让后人记住曾有怎样的荒唐;记住富兰克林说的,一盎司的预防,胜过一磅的治疗;记住时代的一粒尘埃,落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一座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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