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级男人通鉴》第168章 你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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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onaRawson
楼主 (文学城)

被绑架时的剑剑固然表现英勇,毕竟年纪还小。周二从警局回家后洗澡,吃了半碗稀粥,头才挨着枕头就睡过去了。

一直睡到周三午后起床,小女孩这才缓过劲儿、咂过味儿来。那之后的几日,白天紧挨着姥爷坐在沙发上,却不肯再看抗日神剧了,日本鬼子一出来就往姥爷胳膊底下钻。等吃过晚饭,会左手捏着爸爸的衣襟,右手握着妈妈的手,就那么干坐着,不玩玩具也不肯出门。父母俩只要有一个走开的时间超过上厕所,剑剑的两只眼睛就会惊惶地四处搜索,同时咧开小嘴嚎:“矮、哎——”夜里睡在爸妈中间,有时身子会猛地一震,随后便闭着眼哼哼。需要爸妈伸手拍着她才能再次入睡。

“这是吓着了!”

周五本是剑剑的生日,邵母站在一旁,心疼地望着外孙女,但不知该怎么安抚。邵母从来就没单独带过孩子,对小小孩这样事物更是有些怕怕的。试探地冲保姆说:“我看今晚就安安静静吃个蛋糕吧,别再刺激她。”

而保姆永远是一副见怪不怪、只要我在的神情,就好像她带过的每个孩子都被绑架过。“太太不用担心,小孩子恢复得快,过几天就没事了。”

孩子好歹平安归家了。邵艾头两天的注意力都放在剑剑身上,怎么疼都疼不够。同时她又逐渐察觉到刚强的状态似乎不对头,十分不对头。那一个星期他都是早早出门,晚饭时分回家,说是参与案件善后工作,谁知道呢?不问,就不跟家里其他成年人多说一个字。好像谁都欠了他似的,只有跟剑剑讲话时和颜悦色。

夫妻俩晚上陪剑剑的时候,各自在腿上支着手提电脑处理公务。刚强有时会一个接一个地给秘书和同事们去电话。不就才一个星期没上班么?我也一个星期没上班呢,邵艾忿忿地想。这也就是在中国,放到西方即便你是大领导,也不能在非工作时间这么频繁地联系下属。

目前刚强单位里知道绑架事件的除了秘书李尚,只有两三个领导。由于主犯豹哥还逍遥在外,警方认为此事最好暂时保密。这让邵家人松了口气,否则不知道会有多少记者时刻堵在门外。

等一家三口洗完澡上床,刚强总是很快睡着。事实上邵艾认为他未必真的睡了,很可能是装的。他一定是有心事,还不肯跟她说,每次问他,要么回答“没事儿”,或者“我想静静”。

“请问这位静静小姐是何方神圣,让你成天想她,能跟我透露下吗?”有次趁剑剑去厕所蹲大便,她这样调侃他。

搁过去他肯定会反唇相讥,现在应对她的只有沉默。她嫁的这个男人变了,变得让她不再熟悉。又或者她从来也没真正了解过他,他俩从前感情好仅仅是因为相处时间太少?也不完全是吧,当年她跟方熠在一起的时间更少,但她就敢打包票了解方熠的为人。所以还是要分人。

总之每天就这样思前想后,被沉闷的气氛压得透不过气,夜里经常要到一两点才能睡着。有时真想把身边那家伙从床上揪起来盘问,可爸妈还住在家里呢。以她现在的情绪,跟他讲不了两句恐怕就得吵起来。

其实到现在她也没琢磨明白,那天上午在卧房里他为何会发那么大的火?由于同韩国药企打官司,前阵子邵氏药业的股票一直走低。这时若有大批股票忽然被抛入二级市场,肯定会引起股民恐慌,也根本卖不出去。所以她才打电话给蔡冬辉,看他肯不肯帮忙接一下盘,这种熟人间的操作并不违规,跟市面上常见的坐庄、杀猪盘倒不是一回事。

后者通常是由中间人为庄家联系好接盘方。交易发生之前,庄家会一次性付给接盘方和中间人总股市交易额6%到8%的费用,而且都是现金纸币、面对面交付。作为接盘方的可能是上市公司大股东或者公募基金,与庄家谈拢条件后,会在开市前提早进场收集筹码,将股价拉升。

而这期间通常还会有一些被雇佣的网络炒股大V们出来站台,说根据他们的丰富经验和对股市的了如指掌,某某股票近期会飙升,号召散户们买入。现在散户们一看预言成真,股价真的升了好多,还不一拥而上?

此时接盘方刚好高位出货。理想的情况下,大家都有得赚。然而当中的风险也不小,即便股价被成功拉升,未必真的会有资金接盘。因为是非法交易,对方随时反悔了你也不能告他去,所以大家谁都信不过谁。当然更有可能的是庄家、接盘方都赚到钱后,股价下跌,把散户们给坑了。散户若是不肯跟风,那接盘方就被套牢了。然而接盘方若是公募基金的话,最后倒霉的还是掏钱投资的老百姓。这才是“杀猪盘”这个说法的起源。

邵艾与蔡冬辉的操作不属于这种情况。蔡的手里至今持有邵氏药业一百万股,买入后并未立即抛出去坑害散户。只是目前邵家的财产已被警方“软冻结”,就是口头通知邵家,这几天不要有大的开支。等结案后,邵家当然会回购蔡手中的大部分股票。事实上很多上市股东之间,甚至包括大型国企,经常会有类似的大宗交易。有时就是打个电话问对方:“喂,你接我一个亿喽!”只要诚心无欺诈,不搞投机倒把就不犯法。

此外,还卖出去的120万股不知都在什么人手里。邵艾想不通,除了打过招呼的蔡,还会有谁这么好心,可能都是散户吧?

回到周二那天早上,她给蔡打电话是股市开市之前。也是突然想到这个点子,打算试一试,还不知人家肯不肯。刚强那时在睡觉,就没征求他的意见。都是为了救剑剑啊,他难道不希望剑剑早日回家,为什么会对这件事如此介意呢?又或者全都是借口,就是过够了。

他俩哪年结婚来着?2005,呵呵,今年2012,刚好七年啊。这是痒痒了吧?皮痒了就该揍,没啥好说的。

******

到了周日下午,剑剑的神态明显看着轻松了。手里攥着根绳子,绳子另一端系着魏蓝阿姨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木头狗,轮子转动时狗嘴一张一合,在家里吧嗒、吧嗒地走来走去。胃口也恢复了,那叫“报复性吃喝”,晚饭啃了两只鸡腿和三条肋排,姥姥姥爷都担心她撑着。

邵艾正盘算着,是时候找刚强好好谈一次了。结果周一早上天还不亮,就听到他起床进了浴室。她下床跟进去,见他穿着睡衣,正在水池前刮脸。问:“这么早出门?”

“嗯,”从浴室的大镜子里可以看到,他的面色并不好,有黑眼圈甚至松弛的下眼袋,显然没有像他表现出来的一觉到天亮。“我今天得回深圳上班了。”

“哪天回来?”她问,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回答又追加了一句,“爸妈周六回苏州,别告诉我你周五之前回不来。”

他手中停顿,“爸妈……你跟剑剑不回去?”

邵艾的火腾地就起来了,脖子和胸腔止不住地颤抖。“不是说好了都搬来广东,怎么你很希望我和剑剑回去,不愿意再见到我们娘俩了?要是那样的话,我可以向你保证——你这辈子再也别想见到我们。”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说,口气中有抱歉,但也没有转过身来对她有别的表示。

邵艾正想问,那你是几个意思?腿上的睡裤一动,低头见剑剑居然站到她身边,揪着她的衣服,仰头看看她,又看看爸爸。那对大眼睛里没有困意,满是人间清醒。

“剑剑,怎么这么早就醒了?”邵艾蹲下身子,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

剑剑嗲声嗲气地说:“我想去儿童乐园。”

“不能去儿童乐园!”刚强忽然转身,冲母女俩叫道。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缓慢地喘了几口气。

剑剑是在海滨公园的儿童乐园里失踪的,邵艾能理解他的心情。不过至于这么激动嘛,吓着孩子。想了想,对剑剑说:“要不妈妈带你去玩具城买个电动小车,你在家里开?完了再去吃麦当劳,好不好?”剑剑最喜欢麦当劳的炸鸡。

“好,”剑剑又望了爸爸一眼,用小大人的口气对邵艾说,“别担心太太,他就是吓着了,过几天就没事了。”

这话让夫妻俩都忍俊不禁,浴室里的事就这么翻篇了。刚强也没在家吃早饭,因为工人们才起床。带上公文包,独自前往深圳罗湖。

******

接下来的几天,邵艾每日去珠海子公司上半天班。2012前后,我国中药界正兴起“人工合成濒危药材”的热潮。其实七几年的时候,东北制药厂就攻克了人工合成黄连素(小檗碱)的技术,因为植物提取黄连素容易造成生态环境破坏。最近这几年,比如中国医学科学院、清华大学科研团队,很多高校与大药厂合作,希望能研制出人工麝香、羚羊角,甚至人工熊胆粉什么的,用来替代天然物,也算是保护濒危动物的一种善举。

既然中成药与中药种植是邵氏药业的支柱产业,邵艾当然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这个领域占据一席之地。但她希望能和知根知底的科学家建立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自然首先想到了方熠。只是方熠目前的实验室虽已步入正轨,规模上与“那些”科研团队——大教授们手下有着上百人的组,各种助理教授、研究员、博士生博士后、花不完的研究基金、一年几百篇科研论文——还是无法比拟的。邵氏位于苏州的研发部都在满速运行,一时间没有能力和资金再引进新的项目。

刚好在这么个时候,美国一家叫伯莱安的大药厂打算进军中国市场,并与中国现有药企合作。邵艾一合计,不如将合办的公司开到深圳龙岗区。位于深圳福田的子公司原本由姨父经营,他出国后从总部调过去一位姓曹的高管接任总经理。邵艾目前的计划是,把曹经理调来珠海,自己去福田,这样和刚强紧挨着但又不在他的辖区内。

但考虑到福田这些年的地价也是一日千里,中美合资的公司不如建到龙岗区,人家华为那些大公司不都在龙岗么?那里目前还可以从村民手中购买到廉价土地。合成中药需要解码蛋白的三维结构,既然都要合作,有没有可能让美国公司那边派人、带技术过来?再让方熠带头组建一个研发团队,这个算盘打得不错吧?一家三口可以团聚,也没耽误了家族事业的发展。

哪承想自己的老公净在这种关键时候出幺蛾子。晚上她打电话给他,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他,却没得到预期中的支持,这让她困惑又憋气。

“到底你觉得我这些想法中,有哪条不合理的?”邵艾在电话中的口气已经相当不客气了,“当初不是你哭着喊着(这里被她夸张了)要我们母女俩从苏州搬过来的吗?现在事到临头了,是不是跟那些长久分居两地的夫妻一样,忽然间意识到,家庭生活会大量占用自己的工作时间?”

真要是这么想,就别他妈结婚!这句只是在脑子里骂了一遍,她还是克制住自己了。迟早会当面骂出来,除了这句还有好多个问句。但是必须当面,她得看着他的表情,电话里问就浪费了。人不说话的时候,表情也能泄露信息。

“邵艾,”电话那边是个疲惫的男中音,“你给我点时间,我最近需要……把一些事情……理清楚。”

“行,那你忙吧,”她用回软的语气说,“周五要是没事,早点回家。”

还不错,周五那天下午四点到家的。一家三口连同剑剑的姥爷姥姥在客厅里说了会儿话。邵艾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刚强面前,对他说:“来吧,区长,咱俩上楼谈谈?”

他抬头查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声量像蚊子嗡嗡,“有什么好谈的。”

“呵,躲我?”她用眼角居高临下地斜视着他,“许刚强,你以为我当初嫁给你,仅仅是因为你长得帅?”

即便吵架时也别忘了赞对方几句。别问她是哪里学来的。“我是觉得,你比其他男同学更像个男人。这才几年的光景,别让我把你看扁了。”

“剑剑,跟姥姥姥爷去外面开小车,好不好?”邵母对跪在地上摆积木的外孙女说。

刚强站起身,跟着太太上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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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Gym
艾玛,正到关键时刻高美又掐脖子了 :(..其实绍艾和蔡的行为是操纵股市,也是犯法,至少在美国

她们两口子都为剑剑犯法,也算扯平了。当年Martha Stewart就为几万块钱股票违规操作被判刑,绍艾这种行为在美国至少十年以上的刑期。

静待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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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onaRawson
这我是看了周梅森和其他人关于中国官场和股市的小说,国企之间原来就是这么操作的。就相当于一方专门卖给另一方,至少

早期中国的股市都是可以的。后来的某一年(这是我自己查到的),才出台了有关“大宗交易”的规定,就是超过多少股票额度的时候,必须走大宗交易的手续,两方要提前向股票交易所申报,批准了才能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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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thropologi
唉,就快覆水难收了。竟然被高美写的莫名喜感,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笑中有泪,泪中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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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onaRawson
安妹看得准。他俩性格中都有点邪气,且不会委屈自己

吵架离婚也是狗血闹剧型的,都发散出去,其实挺好的:)

换成两个严肃认真的善良人,更容易憋出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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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kTruce1
哈哈,剑剑静静好评,刚强差评。

剑剑才三岁,她的被绑架记忆不会跟她很久,恢复过来了还会宽慰她爸爸,未来是个小大人,好样的!

刚强自从打电话给林老板以后,就不坦然了,自从上集开始起意离婚后每一步都看上去是越陷越深。人家方熠光明磊落,才不会像他一样现在心里有事呢,良心不安后睡觉都不安稳踏实,算是自陷淤泥。要我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他就该辞职,接受当时为了救孩子所冒的风险。都能承受和邵艾离婚了,还有啥看不开的?该死的男人的自尊啊!

安琦吴
得,夫妻大战一触即发了,等看邵艾怎么收拾刚强了。是不是邵艾的违规操作被发现了,刚强也帮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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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kTruce1
邵艾反应倒是中规中矩,无可指摘。刚强再不坦诚相待的话,只怕是更大的狂风暴雨了。

这个邵艾的妈妈还真是命好:)还真是老公负责挣钱养家,艾妈负责貌美如花呀,老实说不是牛人也养不起这样的老婆呢,无福消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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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Gym
国内就是无法无天的,这是textbook insider trading, 在美国被发现少判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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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Gym
唉,我不看好他们俩,至少目前,这家人也真够倒霉的了,灾难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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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onaRawson
是啊,在国内都不叫事儿。《我主沉浮》是上影的重头政治局,豆瓣9.0分,里面的大集团老总和股市大鳄大动作之前

都打电话通气,我明天要抛出多少钢铁,咱俩一起做空啥的。都不叫事儿!真正算违规的,是有些上市公司假财务报表,也都不严重。

里面有个女市委书记,帮着市里的四大烂国企,搞假破产,再重组,把好几个国有银行都坑惨了。人家银行集体告到省长那里,省长(男主)只是批评了书记两句,让她“以后老实点儿”。结果,女的也没听,也没事,大结局照样做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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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onaRawson
嗯,这件事的余波还要持续好久。那之后,还有一次挺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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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onaRawson
刚强违法的事儿吧,我好多集之前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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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onaRawson
邵艾让蔡冬辉接盘,后面又买回来了。刚强也让林老板接盘,然后把手里两个大工程拨给了林老板。他的问题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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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onaRawson
当年,珠三角那边有好多这种太太,手都“不能沾水”(我认识一个,通过我硕士导师)。那些老板都只是小生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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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kTruce1
他那时被闵康摆了一道,被双规了一阵嘛,对他是个敲打。可惜他还是缺乏更深的觉悟。这么一个才俊的下坠让人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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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kTruce1
哈哈,各取所需,这样的老婆估计至少可以提供情绪价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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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Gym
唉,腐败啊腐败,所以刚强那点事也没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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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Gym
天啊,高美你发点善心吧,邵家已经姨夫死,父重病,女儿被绑架,夫妻要散伙,还有灾难啊?!

除非这个新的灾难能让邵刚重新团结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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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onaRawson
这个

就不剧透大情节了,说两点吧。还会死几个人,次要的主要的都有。另外,原先说过一次,快到大结局时,柯阿姨和刚强还有一场对手戏。她毕竟是学生时代的主要人物,应该来个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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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onaRawson


是你说的这件事。那件事很隐秘,我故意淡化了,就是不想提前泄密。

至于“坚定的信仰”?别的省我不敢说,就广东,基本上可以保证每个人都贪,都违规!这是那些落马官员自己说的。他们说你们捉我,那就把所有人都捉起来才对。现在不过是隔墙扔砖头看谁倒霉而已。

当然主要还是派系斗争。大大抓了好多贪腐不假,主要清理的是客家帮梅州人。虽然不敢动叶家人,他们的枝叶全剪光了。唯一剩下的那一个,与我上面说的事有关。

不说了不说了,到时咱们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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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kTruce1
那就听高妹继续讲故事吧:)

官场整治有整人嫌疑倒可以理解,要说广州官场这么烂我是存疑的。贪官们自然巴不得都贪,这样自己的黑就是灰了:)

方志敏和传教士夫妇都是不同的悲剧,算是各自信仰里的烈士吧。不过那时候红军和西方传教士有信仰冲突,加上彼时传教士多依附国民党的一方,战时容易被当成间谍,被严苛对待和丧生也是有可能的,算是国共战场的你死我活斗争中的附带伤害,这个比后来徇私利而为的行为还是不能一概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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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Gym
不同意你的说法,人性有弱点,只能靠制度约制,而不是是人治。你放眼看看,所有人治的国家和社会都不同程度腐败集权

而相对廉洁公正的社会国家都是法治国家。我说的是相对哈。不信的话你举个反例出来。

G
GoGym
方志敏是这种货色一点也不惊奇,那是个没有人性的信仰,他之后的大跃进文革都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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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onaRawson
刚强作为区长,根本就不应该具备一个人拍板、把大工程给谁做的权力

前面有几集关于深圳市长(真名许宗衡)的故事,真事。当时大运会申请成功后,拖拖拉拉不出活。专门搞了一个大运会委员会,又被市长架空。然后市长就说,来不及走正常程序了,大家看着自己办就好了。那一下子就划开一道口子,几十个官员都开始把项目塞给自己关系户,里面的权钱交易不用提了。要不然后来成了窝案?

所以必须限制单个人的权力,也就是GG说的,不能允许“人治”存在。指望这些人保持坚定的信仰,那是不可能的。就像刚强,女儿被绑架了,他还要考虑法规?当然这是极端情况(作者对男主的爱护,哈)。大部分人就是经不住考验的(他们的老婆也不会是邵艾这样的富婆),而这些人年轻的时候哪个不是有理想、有抱负的好学生啊。

至于所谓的“透明度”?这个只能限制西方(要脸的)官员。上面那些决策都是公开的,中国建筑业必须行贿才能拿项目,这也都是公开的规则,都不叫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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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Gym
对,所以相对廉洁的社会和国家都有很高的透明度,越透明的社会越不腐败,越集权的越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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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kTruce1
没有社会或者国家会承认自己是人治社会的。人治,就是法律不完备或者不被尊重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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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Gym
美国和中国的腐败能相提并论吗?说到韩国腐败,和北韩比比?我已经说了,一切都是相对,但法制不健全的社会没有不腐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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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tworry
刚强现在的表现有点像谭天欠揍的时候,闷在心里不告诉对方,让女人瞎猜产生各种联想。如果能吵上一架会好,只怕刚强

会找茬直接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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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kTruce1
不直接讨论中美,是希望让我们作为旁观者来客观些。同意你的法治完善增加透明度能减少腐败的看法,但是

一个社会有更高的平均道德水准是减少腐败的另一个有助手段。这俩一个能减少腐败冲动,一个能让徇私舞弊得到事后纠正,不是非此即彼的关系,而是互相支持的关系。

我不觉得提到道德信仰,就是人治。人治是个人意志超越法律,滥权行为得不到纠正和救济,这个道德信仰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在社会公平公正固然需要完备法律手段这一点上我俩该立场一致,只是我认为道德信仰约束自然也有其意义,并非不值一提。

至于提到韩国和新加坡,是因为他俩恰好都是儒家文化圈的发达国家,恰好一个威权一个民主政体,两国的腐败水平互有参差,我觉得除了两国的法治建设,反腐机制和社会治理外,民众和领导层的道德期待也是有差异的。朝鲜不在讨论范围是因为它还是高度计划经济体制,都没有什么市场经济活动主体,讨论腐败对它来说没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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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onaRawson
是吧,都这么个德行。会吵上一架,但还是不会坦白。。。还好,邵艾可没林溪那么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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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_bird
看高妹小说里的女人痛快 :)这种德行就是欠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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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onaRawson
原则——不把自己憋出内伤:)
吉明日
邵艾吧多少有点颜控,这个也正常,谁不喜欢美好的东西呢,不过刚强这是有心里阴影了啊,总不能永远把孩子关起来保护吧,还有,两

口子还是要沟通的,总憋在心里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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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onaRawson
颜控这事儿吧,我给你讲个真事。我在国内大学的时候,曾被叫去给校模特队朗诵配音。里面有个女生,我也是女的,但我一见之下

就是脑袋嗡地一声,两腿发软,真想给她跪下。后面他们在台上排练,我没事的时候就是盯着她看啊。我还是女的呢,这要是换成咱们真芳,还不知道会怎样?哈哈哈。。。

至于帅哥,更不用提了。我这么说吧,明日,凡是对颜控这个问题感受不深的,我怀疑在现实中可能没怎么碰见过那种惊世骇俗的美。看电视看杂志不算,那不一样。曾有个出名的脱口秀女艺人,去见邓伦之前,说打算用自己的才华打动他。见过之后,对粉丝们说——才华,在真正的美颜之前,算个屁啊!(那之前她当然在电视上见过好多次了。)

吉明日
换作真芳会一见倾心吧,其实没在真凡的文下评论过,一路看下来,男主真芳还真是妥妥的颜控,只不过他写的有点明显。

这个可能作者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哈哈。

生活中,我遇到太多比明星还漂亮的人,人家不化妆都好看,真的是一点妆都不画的那种,不要说粉了,口红都没有,当时看了我就一种感觉,忘记了呼吸。其实,任何时候,我都想说,现实生活中,漂亮的人真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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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kTruce1
光听高妹描述都要流口水了,大美女自带气场,颜值即正义哈哈。不过美女这事儿是动态的,虽然说漂亮女子总是占便宜些

但内在会深刻改变同一个人带来的观感,所以有些花瓶会渐渐让人感觉俗不可耐,而有些女孩子的会因为性格特色或者内在气质变得越来越耐看,最后情人眼中出西施:)类似的在男人也成立,好皮囊还是不一定长久呀,还得加上美丽心灵

吉明日
我比较俗,我喜欢漂亮妹子,得在漂亮的基础上才能谈内在,谈思想,哈哈,这一点不如真凡,我面壁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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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_bird
哈哈,车间女工小慧的脱口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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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tworry
我也喜欢看美女,认识一个米脂来的女生,上课时我就老盯着她看,真好看,哈哈。邓伦在电视上不显得有多帅啊,真人更好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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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kTruce1
颜控放一边哈有一个比较冷门的小说改编的电影,《香水》(Perfume: The Story of a Murderer)

里面男主配上他拥有的绝版香水,正经的迷倒众生啊,那种让大众意乱情迷欣喜发狂的香水和那个撒了香水的人,那就是世界上最靓的仔啊。

可惜下面高赞评论揭露了,大众爱的是香水而不是他这个人,哎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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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tworry
我不太喜欢这款,五官脸型比例不够好,还有点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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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tworry
我觉得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吧,有的明说了,有的没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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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kTruce1
哈哈,说明不愁的审美无问题!他确实邪恶。他的魅力不来自他的外观,而是来自他带的香水。我们光看画面自然没法被吸引,可是

在现场的话能闻到的话,难保也会像那些大众一样被迷得五迷三道了呀!

浮云驰
还好邵艾机敏,是她先发力,要不真的是要被刚强气死,希望我们的女侠主场作战,能把关心则乱的刚强给喝醒,有的时候河东狮吼是

相当必要的,他俩这样的人材要是也委屈求全的去离婚那可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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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onaRawson
他俩的问题是,感情方面是次要的,其实感情算很好了。是牵扯到违规犯罪了,所以难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