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能再休息一天,但经理打电话要求帮忙,他说这个客户的机器彻底瘫痪了,要求紧急服务,但他们欠咱一万多块钱,你在修机器之前一定先把支票拿到手!Only you can do this, I trust you! 我说少来虚的,有奖励吗?经理说拿到钱后用公司信用卡买啤酒! Toronto北边有几座看着富丽堂皇的高级公寓,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无良建筑商选用的都是最cheap的材料和设备,让物业管理公司苦不堪言,严重超支。 俺到了那里,向经理Susan先要支票,Susan说没问题,等你修完机器我肯定将支票准备好! 作为一个善良的Chinese,我说好吧,在闷热的地下室用了三个小时修好机器,回到经理办公室,Susan抱歉地说:刚过完长周末事情太多,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星期? 俺平静地往前跨了一步,对Susan说:“咱俩都是打工的,不带这么逗我玩的,请你现在就写支票,否则俺返回机器房,把我接好的电线pull out,把我新换的管道拆下来,把我新换的机油抽出来,会像一个核爆后的现场,别的contractor根本就搞不清从哪里下手.” DO I MAKE MYSELF CLEAR?! 躲在另一个房间偷听的总经理赶紧出来说好好好,这就给你开支票!
本来还能再休息一天,但经理打电话要求帮忙,他说这个客户的机器彻底瘫痪了,要求紧急服务,但他们欠咱一万多块钱,你在修机器之前一定先把支票拿到手!Only you can do this, I trust you!
我说少来虚的,有奖励吗?经理说拿到钱后用公司信用卡买啤酒!
Toronto北边有几座看着富丽堂皇的高级公寓,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无良建筑商选用的都是最cheap的材料和设备,让物业管理公司苦不堪言,严重超支。
俺到了那里,向经理Susan先要支票,Susan说没问题,等你修完机器我肯定将支票准备好!
作为一个善良的Chinese,我说好吧,在闷热的地下室用了三个小时修好机器,回到经理办公室,Susan抱歉地说:刚过完长周末事情太多,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星期?
俺平静地往前跨了一步,对Susan说:“咱俩都是打工的,不带这么逗我玩的,请你现在就写支票,否则俺返回机器房,把我接好的电线pull out,把我新换的管道拆下来,把我新换的机油抽出来,会像一个核爆后的现场,别的contractor根本就搞不清从哪里下手.”
DO I MAKE MYSELF CLEAR?!
躲在另一个房间偷听的总经理赶紧出来说好好好,这就给你开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