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 isn't about how to think but how to perceive. Most people don't have this perception of a quality demanded by the practice of philosophy.
One awkwardness of modern China is that talents are largely displaced or misplaced as a consequence of the anomalies occupying China's national experiences in the past two hundred years.
It will take some mighty talents and souls to fix this.
旧贴重贴,如下:
从一对概念说起:
就是个体主义与集体主义。个体重个体,集体重集体。西方重个体主义,中国重集体主义。
有毛病吗?
没有,相当不错。
但“集体主义”,依然是西方视角之下的理解。在西方视角之下,集体主义是要抹杀、压制至少是限制个体自由的。也就是说,集体主义是一个与个体主义并举,并且与个体主义对立的概念。
但对传统的中国思想来说,却没有这种对立:个体并不在集体之外另有自由。个体有自己的追求,这种追求是在整体关系中实现的。
也就是说,中国传统思想,并没有浮到个体与集体产生矛盾的层面上来。
这种情况在语言中有非常好的对应。
比如,第三人称。汉语本来不区分男女,渠伊彼某,男人女人都是人,在表义中如果性别没有意义,不需要标;有意义,到上下文中一看就明白了,还是不需要标明。这样,在中国文化中,男女有差别,有矛盾,但是没有观念上的绝对分别与对立。但西语文化,则多数要明确标。一标,就在意识中产生了相应的领域,终于搞到今天形同水火又纠缠不清的状态。
中国文化所重,其实并不是与个体主义对立的集体主义,而是忽略差异,重视互通的共同主义。但这种主义,西方人很难理解,因为他们的思维被语言塑造,已经进入差别分化对立模式,要他们不通过分化对立思维来观察思考是很难的。
很多中国人,学了西方接受了分化对立式思维,反过来再分析中国也一样难了。因为他们离开西式思维,就不会思考了。
这是中国接受西方的过程中的必然现象。相当被西方撞了一下,进入懵懂状态。
适应了,中国人就可以同时驾驭两种思维。西方的使命就完成了。
It isn't about how to think but how to perceive. Most people don't have this perception of a quality demanded by the practice of philosophy.
One awkwardness of modern China is that talents are largely displaced or misplaced as a consequence of the anomalies occupying China's national experiences in the past two hundred years.
It will take some mighty talents and souls to fix this.
问题就是中国的法家,儒表法里造成人格的分裂。。。
制度安排和三种“虚伪”
总之,以专制手段推行“理想”,无论什么类型的“理想”都会虚伪化。但从这里应该得到的教训不是应该反“理想”,而是应该反专制。因为常规的(即原教旨主义狂热期之后的)专制与其说依赖于理想主义,勿宁说更依赖于犬儒主义。笔者曾论述过“三个和尚无自由”的道理,而历史上人人争当“真小人”的痞风颓习,常常也是与其说消解了、不如说延续了专制弊端,这就是所谓“法道互补”的困境。而为了摆脱这种困境,反而是极为需要理想主义的。
当然由于人性的局限,非专制社会、民主社会也不可能完全消除“虚伪”。但许多深刻的思想家已指出:对“虚伪”也不可一概而论。好的制度安排(例如民主制下的权力制衡),可以使心存不良的人也受到制约而不能为恶,甚而不能不持续“虚伪地”行善(而不仅仅是言善)。极而言之,可以说是“一脑子男盗女娼,成天做仁义道德”。这总比“满嘴的(说而不做)仁义道德、一脑子男盗女娼”好吧?“小人”长期做“伪君子”,久而久之做习惯了,也就可能变成半真半假乃至全真君子了呢。
反之,坏的制度安排,则可能使不受制约的坏人肆无忌惮地为恶,同时却通过信息屏蔽而披上“善”的外衣,而此时他所强求于别人的“善”,实际上是要人为他 “无私奉献”,即黄宗羲斥责的“使天下人不得自私,不得自利,以我之大私为天下之大公。”这种“满嘴的仁义道德,成天做男盗女娼”的虚伪,难道不比“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脑子(想想而已)男盗女娼”恶劣百倍?
而更坏的制度安排,则可能使好人也不能不为恶,而不那么好的人则为恶更甚,否则就可能在“恶胜善败”的竞争中被淘汰。换言之,如果说好的制度安排下小人会力求表现为“伪君子”,那么在这种更坏的制度下君子也不得不做“伪小人”。好的制度使人“伪善”——不仅言善而且行善,尽管心未必那么善。而更坏的制度却使人“伪恶”——未必言恶但必行恶,尽管心未必那么恶。而如果说长期行善到头来可能由“伪”成真,长期行恶当然也是如此,君子长期做“伪小人”的结果,往往也就成了真小人了。
如果说一般的专制大体属于上述第二种“坏制度”的话,那么我国历史上的法家专制,就基本属于这第三种“更坏的制
这一批知识分子喜欢谈制度,以为制度是根源,制度万能。
但制度不是根源,甚至儒家思想也不是根源。
大多数人甚至連區分這二者的能力都没有。
西方的許多所謂哲學家其實也衹是思想家。
中国与其说是传统文化,不如说传统制度。。。
建立大一统专制依靠的是法家。法家的依据是什么?纯粹的性恶论啊。。。
把集体主义完全与个人主义对立起来是西方二元化思维的必然逻辑。
(发自我的文学城离线浏览器)
太多没有支持的主观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