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 the intellect has chosen a preference it directs all its energy towards it. Since its energy is enormous, it will split its target into sub-targets a d grow each of them into a worthy one. But many are inherently unworthy.
Chinese or Indian thinkers must have fallen preys to this foolishness in their own fashions too.
A good thing about the modern world is that all these intellectual traditions are available to people who are motivated to learn. But one must be independent and think for themselves.
Those who feel uncomfortable with the established world escape into sciences or arts as if those uncomfortable with city life escape into nature. They become the tall trees in the forest of science s and arts. Other scientists are more like weeds or grasses in there.
原文:
天地与其所产焉,物也。物以物其所物而不过焉,实也。实以实其所实 而不旷焉,位也。出其所位,非位,位其所位焉,正也。
以其所正,正其所不正;以其所不正,疑其所正。其正者,正其所实也 ;正其所实者,正其名也。
其名正则唯乎其彼此焉。谓彼而彼不唯乎彼,则彼谓不行;谓此而此不 唯乎此,则此谓不行。其以当不当也。不当而当,乱也。
故彼彼当乎彼,则唯乎彼,其谓行彼;此此当乎此,则唯乎此,其谓行 此。其以当而当也。以当而当,正也。
故彼彼止于彼,此此止于此,可。彼此而彼且此,此彼而此且彼,不可。
夫名,实谓也。知此之非此也,知此之不在此也,则不谓也;知彼之非 彼也,知彼之不在彼也,则不谓也。
至矣哉,古之明王。审其名实,慎其所谓。至矣哉,古之明王。
摘自:http://www.gushufang.com/zibu/gongsunlongzi/1883.html
石解:说得很清楚:审其名实,慎其所谓。就是分清楚实事实物与其名相之间的关系,在指称的时候仔细区分。不要搞乱了。
严肃的学问态度,不过如此。
最著名的是瑞典畫家佐恩(Anders Zorn 1860-1920)的,調色板上往往衹用白、黃、紅、黑四種顔料。當然有很大局限,但依然能充份表達很多東西。有趣!
我是讀《白馬非馬》時留意到這個現像的。
囉囉嗦嗦洋洋洒洒并不難,用極简單的媒界卓有成效地傳達宏深的内容才是本領。
而且,豐富成熟的理论基於原始的知識。
比如,没见过猫的时候,见了小狗四条腿。
下次见到小猫,十有八九,就会指猫为狗。
告诉他/她差别,下次基本就能准确归类。
其背后,就是这种三段论。
说明一下:俺说的不是没有价值,也不是不精密,也不是不漂亮,而是没有深度。
也不用跟中国比,跟古希腊比就能看出来。
说起来有意思,两千多年前的时代,中希都有过百家争鸣时代。西方脱胎出了科学,中国脱胎出了儒学。
科学进步,儒学退步。
直到相遇。
其实中国人没有发展出科学,不是中国人逻辑不行,而是思维中逻辑以外的东西比较多,没有专攻精细化。
就是没开这个窍。
现在相遇了,长见识了。这个窍应该算是开了。
开了以后中国人在科学上行不行?
俺看应该没啥问题,等着看吧。
不是因为多德搞了各种知识体系成就了科学。
而是思维到了这个阶段,所以处死苏格拉底,所以搞三段论,搞分析驱动、体系驱动、逻辑驱动。
三段论本身没有啥价值。但搞成逻辑学,确实有标志性意义。
这是科学精神与科学态度开始发育成熟的反映:西式思维开始收口了。
但受分析式逻辑的限制,也确实没有什么长进,除了问题的范围变来变去,在具体关系上,包括海德格尔大师,也没有超过公孙龙的高度。
As the intellect has chosen a preference it directs all its energy towards it. Since its energy is enormous, it will split its target into sub-targets a d grow each of them into a worthy one. But many are inherently unworthy.
Chinese or Indian thinkers must have fallen preys to this foolishness in their own fashions too.
A good thing about the modern world is that all these intellectual traditions are available to people who are motivated to learn. But one must be independent and think for themselves.
所以,更容易被接受。
搞名实之辨之种话题,对一般人来说确实没有吸引力。
玄玄乎乎,云里雾里的,还没等看懂就已经腻歪了。
搞点儿立竿见影的科学,对这些人来说确实是有益的。
对整个社会来说也是有益的----要不然,这些又教条又机械又急需安全感的头脑就会用来歪曲抱怨他们搞不懂的东西了。
哈哈,写到这儿,俺忽然乐观了。科学真是智慧的救命稻草啊。要是没有科学,智慧之学早就被那些会思考但是没灵气的头脑活活淹死了。
哈哈,智慧之学,姑且这么说吧。有两个对手,一是科学,一是愚昧。
在古希腊灵光一现,被科学吞没了。
在中国印度,快被愚昧与世俗吞没了。
中西相遇,科学去吞愚昧了。智慧学好象有希望了。
本能中有判断力。
这种力量越强,越乐于挑战权威或者成见。
这种力量越弱,越乐于服从权威或者成见。
前者成了大科学家,后者成了科学工作者。
Those who feel uncomfortable with the established world escape into sciences or arts as if those uncomfortable with city life escape into nature. They become the tall trees in the forest of science s and arts. Other scientists are more like weeds or grasses in there.
有道是中国的形式逻辑。细点看,仅沾一点边。读到亚里士多德形而上,便知道。 其实更深的原因在名实之辨没有数理根据,限于磨牙。而亚里士多徳的理论有厚实的对数理的认知。
这正是名实之辨不自觉之处。也是中国思想进原地踏步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