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亚南 我们这个社会的权力作用大了去了,既能集中起来办大事,控制人的思想言行,又能操纵市场经济,制造贫富差别,寻租滋生贪官,还能让那些走上仕途把持不住自己、野心膨胀的人变成魔鬼。经过时间的沉淀,越发证实我的同学、曾经的风云人物薄熙来就是一个眼睁睁、活生生逐渐由人变成鬼的例子。 我与薄熙来在他学生时代、担任县官和大连市长三个关键人生节点,分别有过三次印象较深的交集。现在回过头来细细一想,我与这位同学的三次交往,可以概括反映权力带给他的变化,故以记之,从中悟出些社会、人生和仕途的省思。 薄家父子与我的一次采访 1981年11月19日,我参加在北京召开的全国稀土资源与技术开发工作会议,会议最后一天下午,全体与会人员到北京展览馆参观全国稀土产品展览,出席会议的国务院副总理薄一波也来到了稀土产品展览现场,闭幕当天我采写了一则会议消息和一篇题为《副总理验锅》的通讯报道。 回报社写完稿件,晚饭后夜班上班交稿,不料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问题。由于我刚参加人民日报工作不久,没有采写中央领导的经验,像这样涉及副总理以上级别的领导人的稿件,没有请本人审阅签名同意,是不能见报的。而夜班负责处理稿件的总编室主任发现问题告诉我时,白天的活动现场早已人去会撤,这么晚了再找参会的国务院副总理给我审阅补签稿件,几乎是难以想象的。 如果因为我的这一疏漏发不了稿,就意味着这一重要而有意义的新闻报道面临落空;果然如此,也是作为刚从事新闻工作的我的一次重大失职。 夜班编辑部领导让我想想看有没有什么补救办法。怎么办呢?突然,我想到了薄一波的儿子薄熙来,他是我们下一届英语写作班的研究生同学,这会儿还在校学习呢。“近水楼台先得月”,何不找找他,看看能不能请他带我去家里,让他爸爸审审稿子呢? 于是,笔者带着试试看的心理,来到报社院内毗邻编辑部大楼的10号楼——我刚刚毕业离开的、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新闻系——研究生学习生活的所在,找到了正在三楼自习室温习功课的薄熙来同学。 我与他虽说算不得熟稔,但因为在一个楼里共同学习了两年,朝夕相处互相是认识的。听我说明了情况,薄熙来二话没说,起身收拾桌面上的书本,放入课桌,便随我一同来到报社夜班编辑部。 编辑部领导听说有了解决办法,高兴地马上给我开了出车条,让车队派车带我去副总理家送审。我请薄熙来坐到前面带路,车子直奔中南海而去。 有薄熙来引路并当通行证,我第一次顺利地进得昔日“皇家禁院”、如今中国的神经中枢,在中南海院内的道上拐了几个弯,来到了东华厅古香古色的薄家门前停车。 进入院内,古老的建筑映入眼帘,室内却是装饰一新的现代化设施。薄熙来带我进屋,听说老爸在吃饭,径直来到他家的饭厅,忙碌了一天的薄老刚刚吃过晚饭,还没有离开饭桌呢。 只听薄向老爸介绍道:“这是我人民日报的同学,白天采访你出席的会议和活动,写了稿子,人民日报要发表,需要你给审阅同意才行。我带他来,爸,你给看一下吧。” 听明白来意之后,薄老马上撂下手里的碗筷,离开饭桌,领我们进了书房。 薄老接过我递上的稿子,戴上老花镜,从笔筒里取出一支绿色中华铅笔,一丝不苟地在我已发排打印的稿子上动笔修改起来。薄熙来给我倒了一杯水,在一旁陪坐了一会儿,接着同我打个招呼去了别的房间。 我近距离打量着眼前这位须发眉毛皆已花白的老人,联想起他历经沧桑的过往,尤其是文革期间的苦难遭遇。 据后来有人记载,薄老自己说过,一次挨斗时,儿子小熙为了与我划清界限,在我胸口踏上一只脚,还踢断了我的两根肋骨。真实情况不得而知,不过文化大革命此类情形屡见不鲜。 记得我的一位同学说,大概是1978年,曾见到出狱后的薄一波,卷缩在国务院一招的走廊里,求见中组部长胡耀邦为他平反的情景。 此一时彼一时,眼前的薄老已经完全换了一个人,又贵为国务院副总理了。他的儿子薄熙来也随着老爸地位的变迁而改变,走出监狱,上了大学,又念了研究生。不过,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薄熙来除了沾光之外,也因父亲背叛胡耀邦的恶名背上无形的黑锅,这是后话了。 不大一会儿,薄老摘下老花镜,把改好的稿子交给我。我看了一遍改稿,感到改得非常精当,只是上面没有他的意见和签名,唯恐回去仍然交不了差,就又请他签署意见并签名。薄老按着记者的要求,重又拿起铅笔在送审样上写下“同意发稿”几个字,签上了名字和日期,然后笑呵呵地问道:“还要我做什么?”笔者赶忙连声称谢。 这时薄熙来进来问我:“可以了吗?” 我说:“没问题了!” 于是薄熙来简单与爸爸说了几句什么,便带我告别出门,同车一起返回报社。 托薄熙来同学的福,什么也没有耽搁,稿件上版,原稿存档。第二天,《人民日报》刊登会议消息,《市场报》发表《副总理验锅》通讯,都是在报纸头版刊登的。 《市场报》发表的这篇《副总理验锅》的通讯(见附件),受到人民日报副总编安岗的特别青睐与推荐,当年被评为“文革”后首届“全国好新闻”通讯一等奖作品(现在这一奖项已改成“范长江新闻奖”)。 事后,我把这一好消息告诉了薄熙来,让他也转告他的老爸,表示谢意,并说:“这奖也有你们父子的一份儿!”薄熙来会心地笑了。 这是我与薄熙来的第一次交集。 没有人一出生就是英雄,也没有人一入世就是魔鬼。不管现在他变成了怎样的一个人,那时的研究生同学薄熙来是质朴的,热心的,平易近人的。至今我清晰地记得,研究生期间的薄熙来,高高的个子,一身朴实无华的衣着,课堂内外刻苦致学,同堂认真听讲,成绩优异;每餐排队打饭,与同学吃在一起,聊在一桌,没有任何特别。至今走在报社院里,还能回想起那时大家同去食堂就餐,往返路上薄与同学们并肩一道,有说有笑。 总的印象,同学时的薄熙来不显山不露水,只是略微有些忧郁。据说,那期间他正在与妻子(高干李雪峰的女儿李丹宇)闹离婚,差不多弄得满城风雨,但没有影响他研究生期间入党。 人民大会堂偶遇 1982年夏毕业,薄被分配到中南海书记处研究室工作。虽然进入的是个中央部门,但在我们那批研究生毕业分配中也算不得怎么特别,当时进中央部门工作的大有人在,他的分配没有引起多大关注。但正像文革初期“血统论”宣扬的“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龙种”的崛起是必然的。 至于他后来去了金县,则是1986年春全国人大会议期间,我在一次文娱演出活动碰到他时才知道的。 那天我完成人代会采访,晚上得闲同人大代表们一道观赏大会安排的演出活动。演出前,我坐在靠前左边过道的位置,发现一个人从大会堂舞台通道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不是别人,正是薄熙来! 当薄再次路过我身边时,我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诧异地问道:“怎么是你?你跑上跑下忙活什么呢?” 薄熙来弯腰扒在我耳朵旁小声告诉我:“台上演出的是我们金县的农民乐队,是我带来的。我现在大连金县呢。”说完就离我而去。 我这才知道他已离京去了大连金县,没想到这会儿带着农民乐队来演出了。 这时,人民大会堂舞台上农民铜管乐队的演奏开始了,声音高亢悦耳。再看看台下,出席人代会的人大代表执着地欣赏着,还不时地为来自乡村的农民乐队鼓掌。 眼前这一切,让我不由得佩服起这位同学有头脑、点子好,同时也想到,恐怕只有他才有这种通天的本事和活动能量。如果不是他,谁能把一个县的节目,带到这个全国影响最大的舞台上来呢! 那会儿,全国正在上演以金县农民乐队为背景的《迷人的乐队》影片,这让我一下子领悟到,轰动一时的影片同这台农民铜管乐队演出一样,恐怕都是我这位手眼通天、能量巨大的同学的杰作。 当然,我那时尚不晓得他是因何去了金县?怎么当的县委书记?如何任职的?又是怎样把乡村乐队带进人民大会堂演出的?只是凭直觉意识到,这可能与他的家族背景不无关系。须知,那时这样的创举一般人连想都不敢想,更是难以做到的。 很快得知,薄熙来是在书记处研究室工作两年后,1984年正式走上仕途,到大连金县任职的。那年他34岁,起步已不算早了。 后来看到有人撰文写到,薄熙来去金县是他爸爸通过一位在辽宁省主政的山西老乡安排的。临行,薄一波为他题字“勤能不拙”,寄托了对儿子的热切期盼。 常言道:“宁做鸡头,不当将尾。”相信踌躇满志的薄是自觉自愿外放去做这个一线干部的,这可是多数立志仕途者的必由之路呀! 一篇文章写道:“他在省委组织部报道后,便来到大连。他先在大连一家商场买了个行李箱,然后又去街口买了个烤红薯吃了。就这样,一路风尘仆仆去金县上任了。”先是做宣传部长,半年后才当的县委副书记,继而县委书记。 金县有人记得对他的初次印象:穿着朴素,做派随和,气质跟当地官员不同,显得文雅,有知识;不但英语出众,对于音乐也有欣赏能力。薄在金县干的最漂亮的事儿,非培养发展农民乐队莫属了。 事情是这样的,一次薄熙来到德胜乡检查工作,得知这里有一支50多人的村民乐队,已成立几年,成员白天做工,晚上排练。敏锐的薄熙来认真听了他们的演奏,发现竟能演奏欧美乐曲,觉得还不错,决定给以扶持。让他们换成铜管乐,替他们起名为德胜乡农民铜管乐团。 当时,乐团许多人不认识乐谱,薄回北京请来了总政军乐团团长蹲点辅导,手把手地教。薄还下指示给乐团拨款,有空就去观察他们演练。出于新闻专业出身的特质,薄注重新闻媒体对乐团进行宣传报道,同时经常组织乐团四处演出,把农民乐队推向辽宁,推向全国。 在他的努力下,一个以德胜乡农民乐队为背景的、名为《迷人的乐队》的影片也在金县顺利开拍,并在全国公演,还获得了1986年第六届中国电影金鸡奖特别奖。 就这样,我国首支农民乐队在薄熙来的点化下名声鹊起,北京人民大会堂、大连服装节、大连主场足球赛及许多外事活动都传出了它的乐声。随着这支农民乐队的鼓乐声喧,名不见经传的大连金县也名声在外。自然,乐声也成了金县县委书记薄熙来的政声。 对于这支农民乐队,薄不无骄傲。他曾一语道破做这件事的出发点和良苦用心:“农民乐队的出现,足以反映改革开放中国农村发生的变化,富裕起来的农民文化生活日益丰富多彩!”这种出于政治需要的思路,不是所有人都具备的,这是他为官之道的聪明之处,也是他用足权力和关系能力的表现。他能借此塑造政绩,同时权力和关系也在抬升着他的官阶,可谓相得益彰! 通过乐队把权力和关系的功夫用足,只是薄熙来在金县小试牛刀,充分表现了他对权力的深度认知和得心应手的运用。金县,是他仕途发迹的垫脚石。在第一个台阶的攀登中,他尝到了甜头,显示了身手,增强了欲望,提高了信心,从此欲罢不能了。 随着他从政脚步越走越快,越迈越大,越走越远,越上越高,当年的那支农民乐队却逐渐衰落,以至于最终归于销声。 香港招商会上的对话 第三次与薄熙来见面,是1993年在香港,又是一次偶遇。 那是我被派驻香港的第二年,以《人民日报》驻香港记者的身份,应邀前往香港贸发局,参加大连市在那里举办的93大连(香港)经贸合作洽谈会。这是大连新任市长薄熙来在香港举办的第一次大型招商活动。 正值邓小平南巡讲话之后,全国掀起新一波改革开放热潮,内地许多省市、企业部门纷纷前来香港招商引资,一个接一个的招商会令人应接不暇。那天各国、台港澳和内地驻港记者似乎大都受到了大连招商会的邀请,与会的商业、企业界人士也比其它招商会为多。 我到会场比较早,落座后,只见举办大连招商会的一班人马,在一位头人的带领下来到会场。我一眼看见那位被簇拥着走在前面的领导正是薄熙来,他穿一身浅灰色笔挺西装,扎着鲜艳的领带,踌躇满志,满面春风。 我迎上前去与他一边打招呼一边握手。旁边一位女士不知我们认识,赶忙介绍:“这是我们的薄熙来市长。”这时我方才知道,我的老同学又进步了。 薄熙来一见是我,也颇感意外,马上拉着我的手顺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忙不迭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被派来作驻港记者两年了。”我答。 薄兴奋地说:“没想到在这里见面!”并马上向身边的女士介绍:“这是我的研究生同学、人民日报驻港记者。她是我们大连市副市长。” “好啊!你在这儿,好好替我们宣传宣传!”薄毫不外道地对我说。 “没问题呀。除了《人民日报》外,我再帮你联系联系《大公》、《文汇》做点广告。” “那就请你费心了!” 说罢,薄接过旁边人递上的一个口袋给我,里面装着厚厚一叠宣传资料,顺便又递过来一件包装精美的T恤衫:“这是我们与韩国合资生产的服装,质量不错!” 我见距离开会还有点时间,就低声好奇地向他求证近期港澳台报刊舆论的一个热点问题。 我问道:“我问你个事,这里的报刊风传中組部內部有文件規定,每位中央高級領導的子女,每家有一名可以作為從政培养对象,而且只能有一名。听说你们家里曾為此開會,認為你可堪造就,报上去的是你。你哥薄熙成自感仕途无望,为此近日辭官下海,不当北京旅游局长,去北京工藝美术品總公司當老板了……” 没等我说完,薄熙来脸色阴沉下来,答道:“熙成不是我哥,是我弟。这些人造谣都不会造!再说了,不当官下海的人,现在不是多的是吗?我84年下到地方,从中央机关到金县当的是小宣传部长,哪是什么中央安排的呀,是我自己去的。后来当大连副市长、市长,我自认为是靠自己本事干出来的!劝你在香港不要相信这些东西。” 话不投机,正好主持人宣布开会了,薄熙来不辞而别,起身走上主席台。 新闻发布会主要由他主讲,绘声绘色介绍大连的高速发展、投资政策和环境条件…… 轮到答记者问了,不料一些提问几乎跑了题,海外记者变着法儿问道: “可否谈谈你的兄弟薄熙成为什么弃官不做,旅游局长不当,下海去当工艺美术品公司总经理?” “中央是否有内部规定,中央领导人每家要培养一位当接班人?” “您是中央内定培养的接班人吗?” 一位记者提的更刁钻:“薄先生,你的父亲是中共高官,你做市长,是不是并非主要因为政绩,而是沾了老子光?” 薄熙来面对意外拷问,回答大致与对我说的相仿,只是没那么直白。我无意中为他做了一次答问预演,心想,不耐烦我可以,香港记者的冒犯不认真应对可不行啊! 薄开始回答“沾老子光”的问题。面对全场紧盯的目光,薄熙来微微一笑,睿智地答道:“我欣赏这位记者先生的直率,也许他提出的问题不止是他一个人想问的。我不否认‘沾老子光’,而且还乐意告诉诸位,我曾沾的光使我终身受益!当我还是个正在认识社会和人生的中学生时,因为家庭牵连,我被关进了监狱。五年的监狱生活,使我经受了磨难,锻炼了意志,学会了思考,懂得了公正、民主、法制对一个社会是多么重要,温饱、自由、尊严对一个人是多么重要。命运在这五年里给予我的馈赠,并非人人都能得到的。如果没有一个倒过霉的老子,我也得不到这份礼物,这岂不是沾了大光?至于个人政绩,我不便评价,这是我的市民的事,但有个事实我想在这里提醒:我是由大连人民推举的代表选出的市长,而大连人民是不会视他们的权利为儿戏的!” 薄熙来面对明显带有责难的刁钻问题,来了个先承后转,借题发挥。他先承认自己确实“沾老子光”,而且所沾之光使自己“终身受益”,继而巧妙地引申、发挥,说自己所沾之光是恶运和磨难,而正因为如此,才锻炼了自己的意志,学会了思考,认识了社会和人生,逐渐成熟起来。所沾之光是巨大的精神财富,使自己受益非浅。 薄对“沾老子光”的妙解,使得所有在场的人立即对台上这位来自内地的年轻市长刮目相看,但我知道,这不等于人们都认可了他的回答,因为他没有说实话。 后来证实,记者们的提问并非空穴来风:
“6.4”之后,宿老陈云有言:“看来还是我们的孩子可靠,不会掘自己的祖坟。”
并据此向邓小平建议:“江山是我们打下来的,因此继承这个江山也应该是我们的后代。”
他提出中央领导人一个家庭至少出一个人,意思是出一个人掌握大权。
邓小平默许了这个提议,忘记了自己曾高调表示过“高干子弟要退出权力圈子,以免造成不良影响”。
就这样,按着两位一言九鼎老人的意思,很快形成了一个规矩:
高层领导每一个家庭都有一个人安排做高干,家里的其他人就“下海”敛财。
中共中央组织部为此发过一个文件,把内部规矩正式变成官方政策。
文件规定本来仅仅适用于高层领导干部的子女,但实践起来各级领导都仿效这个做法,
变成举国上下的不成文规定。
现在看来,薄熙来就是这一政策的受益者,但他却对我和当众矢口否认,这种撒谎不脸红的政客作风,早已将他的人格堕落显现无疑。 对于他在大连市的政绩,招商会上薄不便自我吹嘘,回答算是得体的。究竟政绩如何?他在大连究竟干的咋样?我后来多次去过大连,做过有意无意的求证。 第一次到大连乘坐出租车,座位雪白,窗子干净,司机戴着白手套彬彬有礼地向我介绍沿路变化及景点,一看就知道是受过训练的,但也觉察到他们对家乡的改变发自内心的自豪。 我在大连的亲属提起薄熙来市长的所作所为,抑制不住地连连夸奖,还带我去星海广场、人民广场,逛海滨大道、新型商业大街,夸赞与欣赏溢于言表。 星海广场靠近海边的地方,有一条布满脚印的铜铸雕塑,上面有一双金光灿灿、基座突兀出来的脚印,据说那是薄熙来的。 广场北面矗立着的华表更是抢眼,当时就有人就说,这个规制超过了天安门的华表,意思是薄熙来有野心。我当初不以为然,什么规制不规制、超标不超标,不过是封建的意识罢了!可薄熙来垮台后,政治野心败露,让我无话可说。今年(2017年)再去那里,发现华表已经被拆除了。 对薄熙来当市长时搞的服装节、啤酒节、足球大连、女子骑警等标新立异,虽然有微词,但许多人至今仍津津乐道。 对簿的盛赞之下,不是没有差评,较早市政府大楼就给他贴出过大字报,批评他突出个人、独断专行、整人、训人……尤其是一幅画他穿着大裤衩子,里面藏着好几个女人的漫画,对他的揭露尖锐无比。据说其中一位女人,就是我在香港见过的那位副市长。应当说不断的负面传闻,说明对他的评价已经喜忧参半了。 《人民日报》副总编保育钧在薄熙来读研时,曾为其导师 。后来保去过一次大连,回来见人就抱怨, “薄熙来当大官了,架子大得很,见他一面都不肯”。其实,不论师生旧情,还是按官场级别,保的官职(副部级)并不比薄熙来低,连个面都不给,实属不该! 就笔者亲身体验,以往的薄熙来不是一位不念旧之人啊!果然如此,岂不是真的不可同日而语了。联想到那次香港当面撒谎,否定中央特别培养中央领导子女接班的公开秘密,说明其人品早已经堕落了。 至于后来薄当了省长、部长、政治局委员、封疆大吏之后,发展到一手遮天,为所欲为,滥用职权,贪污受贿的地步,及至锒铛入狱,虽已不足为怪,却也令人痛心不已! 薄熙来落败的省思 薄熙来出身在革命元勋家庭,个人形象风流倜傥,做事举重若轻,能言善辩,具备成为中国一流治国理政人才的优势和可能。仕途上本来他有一手好牌,却被他打成满盘皆输,原因很多:娶了杀人不眨眼的老婆,信任一个包藏祸心的王志军……但这些不是根本。我想,薄熙来落败主要原因有三: 首先是官本位文化在中国根深蒂固,“做大事”建功立业的追求和为所欲为的欲望,权中自有人上人,权中自有千锺粟,权中自有黄金屋,权中自有颜如玉,诱使薄走上了一条难以折返又难以把控自己的道路。 另外,专制制度下,无法监督的权力,极易使人变成极权人物。推行权力意志,让治下的国民、居民都整天为着自己的想法转,唱红打黑说一不二;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睚眦必报,毫不含糊;和尚打伞无法无天,一意孤行;好大喜功,甚至觊觎最高权利,这些表现注定了失败的命运。 还有,在缺乏民主法治传统的社会,权力极易放任,如果一个人属于极权人格类型而又掌握公共权力,其对社会、对自我的危害性就会释放出来。其所掌握的公权力愈大,对社会、对自我造成的危害就会愈烈。 薄熙来意外失败带有偶然性,如不真正落实自由、民主、法治,不彻底铲除极权人物产生的土壤,就难免还有薄熙来似的人物出现!
他老婆的事, 另论, 说起来也与薄无关。
墙要倒众人推, 恶习,投井下石,更是卑鄙!
不谈政治理念和人品,薄的个人能力及文化和和学识要强。
一个是老三届,文革之后又上学读书。一个文革开始还在小学,文革之后没有正规读书。英文就不谈了。
说薄熙来在江泽民面前保证,大连没有下岗的。
并向大连市民宣布,谁要是下了岗,找市政府,第二天就能上班。
还真有人去了。薄熙来马上安排,哪条大街有一个公共厕所,归你打扫,明天上班吧。你不去是吧?这就是你辞职不干的,不算下岗。
走极端,充满斗争精神,非左即右,常常你死我活。
我们每个人性格里都多多少少有时代留给我们深刻在心里的特质。薄熙来是个天才,可惜中国真的不需要这样的天才来领导。
祝他好运!
你真不知道啊?
薄能是个好人吗?
还有比我知道得多的人?
你去博 讯 网 看姜维平的100多篇文章,大多数是真实的。虽然有个人恩怨因素。
,是每家一个进中央。
不会是 都喝了 薄氏黄连双清 汤 了吧?
这篇马屁檄文,换个名字,也好使,是不?
找借口,是个下三滥的粗活儿,谁会把它当回事呢?傻逼屁民就算了。
有好人么?
ZT
“在30年代初期,全国各个红色根据地都存在不同程度的肃反。赣西南苏区肃清AB团时,屠杀7万多红军。红20军被中央红军大部队包围聚歼,副排长以上的700多名干部被集体杀戮。闽西苏区肃清社会民主党时杀人如麻,使苏区的30个区委中,只有一个还能勉强维持工作。鄂豫皖苏区进行的肃反使有些地方的村苏维埃主席换一任杀一任,一年内换了四、五任。红25军原有1万2千人,43天的肃反过后仅剩下了6千人,而红4军排以上的干部基本被杀光。湘鄂西苏区的肃反使5万多红军减员为4千人,杀得只剩下5个党员,没有士兵愿意提干当班长,更不敢入党。曾中生、邝继勋、刘铁超、肖大鹏、曾炳春、李明瑞、段德昌、万涛、许继慎、朱勉之、季振同、刘士奇等等,这些军级以上的高级将领自三十年代初就永远的从中共党史上消失了。他们不是死在国民党的手里,而是死在自己人的屠刀下。可以说,国民党杀害的共产党高级干部,远没有共产党自己杀的多。”
这些被杀的,都是反革命,都有该杀的理由,党是不会错的,错的是这些被杀的人们。
愚民们应该批判批判这些反革命,历数他们的罪恶,对吗?
和习大大一样,打黑除恶,反贪反腐,甚至和美帝闹翻。
但是,他不会鼓捣出这一场庚子大疫,因为这个人有洞见,有能力,不至于昏庸无比,闯下如此大祸,又蠢不可及滴甩锅。
唉,说什么好呢?甩锅好歹讲究一点技巧啊,哪能越甩越扣得紧呢?
选习打薄是温氏一帮贪官既得利益者的勾当!
1986年刘源干到河南省副省长,习干到地委书记;薄金县书记。
这是为什么呢?
薄熙来的霸道也好,能力也好,确实是事实。吴仪,温家宝害怕也是可以理解的。自己屁股里有屎,弄一个自己不好掌控的上来,肯定不干啊。同理,陈良宇。不过,陈跟薄熙来比起来,还是弱很多。陈是一条 狗, 薄 是一只虎
薄熙来,虽然霸道,蛮横,但是有一条,薄熙来 喜欢 学历正的,学历洋的。尤其是喜欢 有洋学历的。这一条,是你我 读书人的 福音。现在台上的 书记啊,省长啊,甚至部长,多少学历是 正 的,甚至有 洋学历的?薄熙来自己的学历正,眼睛不揉沙子,水货,在他眼里 一看就知道,今上自己 不正,肯定喜欢 水货。
熙来 如果 在台上,进常委,内斗 会 剧烈,但是这其实是一个好现象,高层 就不能 胡作非为,定于一尊,永久连任,就不会出炉,中美关系,也许就不会这么弄僵。
李克强,王沪宁,俞正声,张高丽 就这四个人。
接触过一些高干子弟,说实话他们待人接物与一般家庭的孩子还真不一样,就是能体现领导能力。其实国外也一样,包括哈佛招生就注重领导能力。否则很难想象小布什可以上哈佛,当总统。
。。。我知道,但不说了。
新领导一上台,对前任集团清算。让人想起明朝。
叶家。
刘习薄是要培养成为国家领导人的。
1986年-1988年时,刘最猛,副省;习稳健,地市;薄猴急,副地市(把金县升格为金州区)。
消息不准确。
薄上北大77级是怎么进去的?分数够吗?
薄进社科院新闻研究生是考上去的吗?大学二年级时推荐的。
薄在东财的博士是考上去的吗?到学校上课和考试了吗?
自己去查去,姜维平有几篇文章说这些事,姜说薄的三个学历都不是考上去的,这些事在民间早已广泛传播。
人人皆知。
王领刘到邓家,降级安排水电武警政委。副省-->正师。
薄重用的至少2位我认识,在他的举荐和培养下:一位农民,初中文化,最后副省级退休;
一位工农兵学员,从区长提拔到省长。
还有一位薄的贴身保镖,小学文化,转业军人,三级跳提拔为正厅级。
你有能力查薄贪没贪。
认识重庆的官儿, 说薄寅吃卯粮,
拿不出像样的 脏贪,
薄眼里是看方孔 的?
就知道一件事,不敢讲。
徐明的几百亿资产都是薄的, 薄也用钱打点。薄给徐明石油进出口权。
80代末90年代初薄就给徐才厚的儿子批很大地皮,给中央大员子女批地皮。那些都是上百亿的规模。
如何信的?
也知道,也不说
不是因为贪腐,尽管他有一个几百亿上千元的商业帝国。他的失败主要是心黑手辣,被他整倒痛不欲生的同僚有几十人。
轻举妄动,没耐心!
这些人就只能“栽赃”或者“乌鸦落在猪身上”。而且薄不行在于,治下也不得不开杀戒,搞得周围的人都恐惧到不得不把他拉下马才能放心
魏亚南
我们这个社会的权力作用大了去了,既能集中起来办大事,控制人的思想言行,又能操纵市场经济,制造贫富差别,寻租滋生贪官,还能让那些走上仕途把持不住自己、野心膨胀的人变成魔鬼。经过时间的沉淀,越发证实我的同学、曾经的风云人物薄熙来就是一个眼睁睁、活生生逐渐由人变成鬼的例子。
我与薄熙来在他学生时代、担任县官和大连市长三个关键人生节点,分别有过三次印象较深的交集。现在回过头来细细一想,我与这位同学的三次交往,可以概括反映权力带给他的变化,故以记之,从中悟出些社会、人生和仕途的省思。
薄家父子与我的一次采访
1981年11月19日,我参加在北京召开的全国稀土资源与技术开发工作会议,会议最后一天下午,全体与会人员到北京展览馆参观全国稀土产品展览,出席会议的国务院副总理薄一波也来到了稀土产品展览现场,闭幕当天我采写了一则会议消息和一篇题为《副总理验锅》的通讯报道。
回报社写完稿件,晚饭后夜班上班交稿,不料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问题。由于我刚参加人民日报工作不久,没有采写中央领导的经验,像这样涉及副总理以上级别的领导人的稿件,没有请本人审阅签名同意,是不能见报的。而夜班负责处理稿件的总编室主任发现问题告诉我时,白天的活动现场早已人去会撤,这么晚了再找参会的国务院副总理给我审阅补签稿件,几乎是难以想象的。
如果因为我的这一疏漏发不了稿,就意味着这一重要而有意义的新闻报道面临落空;果然如此,也是作为刚从事新闻工作的我的一次重大失职。
夜班编辑部领导让我想想看有没有什么补救办法。怎么办呢?突然,我想到了薄一波的儿子薄熙来,他是我们下一届英语写作班的研究生同学,这会儿还在校学习呢。“近水楼台先得月”,何不找找他,看看能不能请他带我去家里,让他爸爸审审稿子呢?
于是,笔者带着试试看的心理,来到报社院内毗邻编辑部大楼的10号楼——我刚刚毕业离开的、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新闻系——研究生学习生活的所在,找到了正在三楼自习室温习功课的薄熙来同学。
我与他虽说算不得熟稔,但因为在一个楼里共同学习了两年,朝夕相处互相是认识的。听我说明了情况,薄熙来二话没说,起身收拾桌面上的书本,放入课桌,便随我一同来到报社夜班编辑部。
编辑部领导听说有了解决办法,高兴地马上给我开了出车条,让车队派车带我去副总理家送审。我请薄熙来坐到前面带路,车子直奔中南海而去。
有薄熙来引路并当通行证,我第一次顺利地进得昔日“皇家禁院”、如今中国的神经中枢,在中南海院内的道上拐了几个弯,来到了东华厅古香古色的薄家门前停车。
进入院内,古老的建筑映入眼帘,室内却是装饰一新的现代化设施。薄熙来带我进屋,听说老爸在吃饭,径直来到他家的饭厅,忙碌了一天的薄老刚刚吃过晚饭,还没有离开饭桌呢。
只听薄向老爸介绍道:“这是我人民日报的同学,白天采访你出席的会议和活动,写了稿子,人民日报要发表,需要你给审阅同意才行。我带他来,爸,你给看一下吧。”
听明白来意之后,薄老马上撂下手里的碗筷,离开饭桌,领我们进了书房。
薄老接过我递上的稿子,戴上老花镜,从笔筒里取出一支绿色中华铅笔,一丝不苟地在我已发排打印的稿子上动笔修改起来。薄熙来给我倒了一杯水,在一旁陪坐了一会儿,接着同我打个招呼去了别的房间。
我近距离打量着眼前这位须发眉毛皆已花白的老人,联想起他历经沧桑的过往,尤其是文革期间的苦难遭遇。
据后来有人记载,薄老自己说过,一次挨斗时,儿子小熙为了与我划清界限,在我胸口踏上一只脚,还踢断了我的两根肋骨。真实情况不得而知,不过文化大革命此类情形屡见不鲜。
记得我的一位同学说,大概是1978年,曾见到出狱后的薄一波,卷缩在国务院一招的走廊里,求见中组部长胡耀邦为他平反的情景。
此一时彼一时,眼前的薄老已经完全换了一个人,又贵为国务院副总理了。他的儿子薄熙来也随着老爸地位的变迁而改变,走出监狱,上了大学,又念了研究生。不过,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薄熙来除了沾光之外,也因父亲背叛胡耀邦的恶名背上无形的黑锅,这是后话了。
不大一会儿,薄老摘下老花镜,把改好的稿子交给我。我看了一遍改稿,感到改得非常精当,只是上面没有他的意见和签名,唯恐回去仍然交不了差,就又请他签署意见并签名。薄老按着记者的要求,重又拿起铅笔在送审样上写下“同意发稿”几个字,签上了名字和日期,然后笑呵呵地问道:“还要我做什么?”笔者赶忙连声称谢。
这时薄熙来进来问我:“可以了吗?”
我说:“没问题了!”
于是薄熙来简单与爸爸说了几句什么,便带我告别出门,同车一起返回报社。
托薄熙来同学的福,什么也没有耽搁,稿件上版,原稿存档。第二天,《人民日报》刊登会议消息,《市场报》发表《副总理验锅》通讯,都是在报纸头版刊登的。
《市场报》发表的这篇《副总理验锅》的通讯(见附件),受到人民日报副总编安岗的特别青睐与推荐,当年被评为“文革”后首届“全国好新闻”通讯一等奖作品(现在这一奖项已改成“范长江新闻奖”)。
事后,我把这一好消息告诉了薄熙来,让他也转告他的老爸,表示谢意,并说:“这奖也有你们父子的一份儿!”薄熙来会心地笑了。
这是我与薄熙来的第一次交集。
没有人一出生就是英雄,也没有人一入世就是魔鬼。不管现在他变成了怎样的一个人,那时的研究生同学薄熙来是质朴的,热心的,平易近人的。至今我清晰地记得,研究生期间的薄熙来,高高的个子,一身朴实无华的衣着,课堂内外刻苦致学,同堂认真听讲,成绩优异;每餐排队打饭,与同学吃在一起,聊在一桌,没有任何特别。至今走在报社院里,还能回想起那时大家同去食堂就餐,往返路上薄与同学们并肩一道,有说有笑。
总的印象,同学时的薄熙来不显山不露水,只是略微有些忧郁。据说,那期间他正在与妻子(高干李雪峰的女儿李丹宇)闹离婚,差不多弄得满城风雨,但没有影响他研究生期间入党。
人民大会堂偶遇
1982年夏毕业,薄被分配到中南海书记处研究室工作。虽然进入的是个中央部门,但在我们那批研究生毕业分配中也算不得怎么特别,当时进中央部门工作的大有人在,他的分配没有引起多大关注。但正像文革初期“血统论”宣扬的“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龙种”的崛起是必然的。
至于他后来去了金县,则是1986年春全国人大会议期间,我在一次文娱演出活动碰到他时才知道的。
那天我完成人代会采访,晚上得闲同人大代表们一道观赏大会安排的演出活动。演出前,我坐在靠前左边过道的位置,发现一个人从大会堂舞台通道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不是别人,正是薄熙来!
当薄再次路过我身边时,我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诧异地问道:“怎么是你?你跑上跑下忙活什么呢?”
薄熙来弯腰扒在我耳朵旁小声告诉我:“台上演出的是我们金县的农民乐队,是我带来的。我现在大连金县呢。”说完就离我而去。
我这才知道他已离京去了大连金县,没想到这会儿带着农民乐队来演出了。
这时,人民大会堂舞台上农民铜管乐队的演奏开始了,声音高亢悦耳。再看看台下,出席人代会的人大代表执着地欣赏着,还不时地为来自乡村的农民乐队鼓掌。
眼前这一切,让我不由得佩服起这位同学有头脑、点子好,同时也想到,恐怕只有他才有这种通天的本事和活动能量。如果不是他,谁能把一个县的节目,带到这个全国影响最大的舞台上来呢!
那会儿,全国正在上演以金县农民乐队为背景的《迷人的乐队》影片,这让我一下子领悟到,轰动一时的影片同这台农民铜管乐队演出一样,恐怕都是我这位手眼通天、能量巨大的同学的杰作。
当然,我那时尚不晓得他是因何去了金县?怎么当的县委书记?如何任职的?又是怎样把乡村乐队带进人民大会堂演出的?只是凭直觉意识到,这可能与他的家族背景不无关系。须知,那时这样的创举一般人连想都不敢想,更是难以做到的。
很快得知,薄熙来是在书记处研究室工作两年后,1984年正式走上仕途,到大连金县任职的。那年他34岁,起步已不算早了。
后来看到有人撰文写到,薄熙来去金县是他爸爸通过一位在辽宁省主政的山西老乡安排的。临行,薄一波为他题字“勤能不拙”,寄托了对儿子的热切期盼。
常言道:“宁做鸡头,不当将尾。”相信踌躇满志的薄是自觉自愿外放去做这个一线干部的,这可是多数立志仕途者的必由之路呀!
一篇文章写道:“他在省委组织部报道后,便来到大连。他先在大连一家商场买了个行李箱,然后又去街口买了个烤红薯吃了。就这样,一路风尘仆仆去金县上任了。”先是做宣传部长,半年后才当的县委副书记,继而县委书记。
金县有人记得对他的初次印象:穿着朴素,做派随和,气质跟当地官员不同,显得文雅,有知识;不但英语出众,对于音乐也有欣赏能力。薄在金县干的最漂亮的事儿,非培养发展农民乐队莫属了。
事情是这样的,一次薄熙来到德胜乡检查工作,得知这里有一支50多人的村民乐队,已成立几年,成员白天做工,晚上排练。敏锐的薄熙来认真听了他们的演奏,发现竟能演奏欧美乐曲,觉得还不错,决定给以扶持。让他们换成铜管乐,替他们起名为德胜乡农民铜管乐团。
当时,乐团许多人不认识乐谱,薄回北京请来了总政军乐团团长蹲点辅导,手把手地教。薄还下指示给乐团拨款,有空就去观察他们演练。出于新闻专业出身的特质,薄注重新闻媒体对乐团进行宣传报道,同时经常组织乐团四处演出,把农民乐队推向辽宁,推向全国。
在他的努力下,一个以德胜乡农民乐队为背景的、名为《迷人的乐队》的影片也在金县顺利开拍,并在全国公演,还获得了1986年第六届中国电影金鸡奖特别奖。
就这样,我国首支农民乐队在薄熙来的点化下名声鹊起,北京人民大会堂、大连服装节、大连主场足球赛及许多外事活动都传出了它的乐声。随着这支农民乐队的鼓乐声喧,名不见经传的大连金县也名声在外。自然,乐声也成了金县县委书记薄熙来的政声。
对于这支农民乐队,薄不无骄傲。他曾一语道破做这件事的出发点和良苦用心:“农民乐队的出现,足以反映改革开放中国农村发生的变化,富裕起来的农民文化生活日益丰富多彩!”这种出于政治需要的思路,不是所有人都具备的,这是他为官之道的聪明之处,也是他用足权力和关系能力的表现。他能借此塑造政绩,同时权力和关系也在抬升着他的官阶,可谓相得益彰!
通过乐队把权力和关系的功夫用足,只是薄熙来在金县小试牛刀,充分表现了他对权力的深度认知和得心应手的运用。金县,是他仕途发迹的垫脚石。在第一个台阶的攀登中,他尝到了甜头,显示了身手,增强了欲望,提高了信心,从此欲罢不能了。
随着他从政脚步越走越快,越迈越大,越走越远,越上越高,当年的那支农民乐队却逐渐衰落,以至于最终归于销声。
香港招商会上的对话
第三次与薄熙来见面,是1993年在香港,又是一次偶遇。
那是我被派驻香港的第二年,以《人民日报》驻香港记者的身份,应邀前往香港贸发局,参加大连市在那里举办的93大连(香港)经贸合作洽谈会。这是大连新任市长薄熙来在香港举办的第一次大型招商活动。
正值邓小平南巡讲话之后,全国掀起新一波改革开放热潮,内地许多省市、企业部门纷纷前来香港招商引资,一个接一个的招商会令人应接不暇。那天各国、台港澳和内地驻港记者似乎大都受到了大连招商会的邀请,与会的商业、企业界人士也比其它招商会为多。
我到会场比较早,落座后,只见举办大连招商会的一班人马,在一位头人的带领下来到会场。我一眼看见那位被簇拥着走在前面的领导正是薄熙来,他穿一身浅灰色笔挺西装,扎着鲜艳的领带,踌躇满志,满面春风。
我迎上前去与他一边打招呼一边握手。旁边一位女士不知我们认识,赶忙介绍:“这是我们的薄熙来市长。”这时我方才知道,我的老同学又进步了。
薄熙来一见是我,也颇感意外,马上拉着我的手顺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忙不迭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被派来作驻港记者两年了。”我答。
薄兴奋地说:“没想到在这里见面!”并马上向身边的女士介绍:“这是我的研究生同学、人民日报驻港记者。她是我们大连市副市长。”
“好啊!你在这儿,好好替我们宣传宣传!”薄毫不外道地对我说。
“没问题呀。除了《人民日报》外,我再帮你联系联系《大公》、《文汇》做点广告。”
“那就请你费心了!”
说罢,薄接过旁边人递上的一个口袋给我,里面装着厚厚一叠宣传资料,顺便又递过来一件包装精美的T恤衫:“这是我们与韩国合资生产的服装,质量不错!”
我见距离开会还有点时间,就低声好奇地向他求证近期港澳台报刊舆论的一个热点问题。
我问道:“我问你个事,这里的报刊风传中組部內部有文件規定,每位中央高級領導的子女,每家有一名可以作為從政培养对象,而且只能有一名。听说你们家里曾為此開會,認為你可堪造就,报上去的是你。你哥薄熙成自感仕途无望,为此近日辭官下海,不当北京旅游局长,去北京工藝美术品總公司當老板了……”
没等我说完,薄熙来脸色阴沉下来,答道:“熙成不是我哥,是我弟。这些人造谣都不会造!再说了,不当官下海的人,现在不是多的是吗?我84年下到地方,从中央机关到金县当的是小宣传部长,哪是什么中央安排的呀,是我自己去的。后来当大连副市长、市长,我自认为是靠自己本事干出来的!劝你在香港不要相信这些东西。”
话不投机,正好主持人宣布开会了,薄熙来不辞而别,起身走上主席台。
新闻发布会主要由他主讲,绘声绘色介绍大连的高速发展、投资政策和环境条件……
轮到答记者问了,不料一些提问几乎跑了题,海外记者变着法儿问道:
“可否谈谈你的兄弟薄熙成为什么弃官不做,旅游局长不当,下海去当工艺美术品公司总经理?”
“中央是否有内部规定,中央领导人每家要培养一位当接班人?”
“您是中央内定培养的接班人吗?”
一位记者提的更刁钻:“薄先生,你的父亲是中共高官,你做市长,是不是并非主要因为政绩,而是沾了老子光?”
薄熙来面对意外拷问,回答大致与对我说的相仿,只是没那么直白。我无意中为他做了一次答问预演,心想,不耐烦我可以,香港记者的冒犯不认真应对可不行啊!
薄开始回答“沾老子光”的问题。面对全场紧盯的目光,薄熙来微微一笑,睿智地答道:“我欣赏这位记者先生的直率,也许他提出的问题不止是他一个人想问的。我不否认‘沾老子光’,而且还乐意告诉诸位,我曾沾的光使我终身受益!当我还是个正在认识社会和人生的中学生时,因为家庭牵连,我被关进了监狱。五年的监狱生活,使我经受了磨难,锻炼了意志,学会了思考,懂得了公正、民主、法制对一个社会是多么重要,温饱、自由、尊严对一个人是多么重要。命运在这五年里给予我的馈赠,并非人人都能得到的。如果没有一个倒过霉的老子,我也得不到这份礼物,这岂不是沾了大光?至于个人政绩,我不便评价,这是我的市民的事,但有个事实我想在这里提醒:我是由大连人民推举的代表选出的市长,而大连人民是不会视他们的权利为儿戏的!”
薄熙来面对明显带有责难的刁钻问题,来了个先承后转,借题发挥。他先承认自己确实“沾老子光”,而且所沾之光使自己“终身受益”,继而巧妙地引申、发挥,说自己所沾之光是恶运和磨难,而正因为如此,才锻炼了自己的意志,学会了思考,认识了社会和人生,逐渐成熟起来。所沾之光是巨大的精神财富,使自己受益非浅。
薄对“沾老子光”的妙解,使得所有在场的人立即对台上这位来自内地的年轻市长刮目相看,但我知道,这不等于人们都认可了他的回答,因为他没有说实话。
后来证实,记者们的提问并非空穴来风:
“6.4”之后,宿老陈云有言:“看来还是我们的孩子可靠,不会掘自己的祖坟。”
并据此向邓小平建议:“江山是我们打下来的,因此继承这个江山也应该是我们的后代。”
他提出中央领导人一个家庭至少出一个人,意思是出一个人掌握大权。
邓小平默许了这个提议,忘记了自己曾高调表示过“高干子弟要退出权力圈子,以免造成不良影响”。
就这样,按着两位一言九鼎老人的意思,很快形成了一个规矩:
高层领导每一个家庭都有一个人安排做高干,家里的其他人就“下海”敛财。
中共中央组织部为此发过一个文件,把内部规矩正式变成官方政策。
文件规定本来仅仅适用于高层领导干部的子女,但实践起来各级领导都仿效这个做法,
变成举国上下的不成文规定。
现在看来,薄熙来就是这一政策的受益者,但他却对我和当众矢口否认,这种撒谎不脸红的政客作风,早已将他的人格堕落显现无疑。
对于他在大连市的政绩,招商会上薄不便自我吹嘘,回答算是得体的。究竟政绩如何?他在大连究竟干的咋样?我后来多次去过大连,做过有意无意的求证。
第一次到大连乘坐出租车,座位雪白,窗子干净,司机戴着白手套彬彬有礼地向我介绍沿路变化及景点,一看就知道是受过训练的,但也觉察到他们对家乡的改变发自内心的自豪。
我在大连的亲属提起薄熙来市长的所作所为,抑制不住地连连夸奖,还带我去星海广场、人民广场,逛海滨大道、新型商业大街,夸赞与欣赏溢于言表。
星海广场靠近海边的地方,有一条布满脚印的铜铸雕塑,上面有一双金光灿灿、基座突兀出来的脚印,据说那是薄熙来的。
广场北面矗立着的华表更是抢眼,当时就有人就说,这个规制超过了天安门的华表,意思是薄熙来有野心。我当初不以为然,什么规制不规制、超标不超标,不过是封建的意识罢了!可薄熙来垮台后,政治野心败露,让我无话可说。今年(2017年)再去那里,发现华表已经被拆除了。
对薄熙来当市长时搞的服装节、啤酒节、足球大连、女子骑警等标新立异,虽然有微词,但许多人至今仍津津乐道。
对簿的盛赞之下,不是没有差评,较早市政府大楼就给他贴出过大字报,批评他突出个人、独断专行、整人、训人……尤其是一幅画他穿着大裤衩子,里面藏着好几个女人的漫画,对他的揭露尖锐无比。据说其中一位女人,就是我在香港见过的那位副市长。应当说不断的负面传闻,说明对他的评价已经喜忧参半了。
《人民日报》副总编保育钧在薄熙来读研时,曾为其导师 。后来保去过一次大连,回来见人就抱怨, “薄熙来当大官了,架子大得很,见他一面都不肯”。其实,不论师生旧情,还是按官场级别,保的官职(副部级)并不比薄熙来低,连个面都不给,实属不该!
就笔者亲身体验,以往的薄熙来不是一位不念旧之人啊!果然如此,岂不是真的不可同日而语了。联想到那次香港当面撒谎,否定中央特别培养中央领导子女接班的公开秘密,说明其人品早已经堕落了。
至于后来薄当了省长、部长、政治局委员、封疆大吏之后,发展到一手遮天,为所欲为,滥用职权,贪污受贿的地步,及至锒铛入狱,虽已不足为怪,却也令人痛心不已!
薄熙来落败的省思
薄熙来出身在革命元勋家庭,个人形象风流倜傥,做事举重若轻,能言善辩,具备成为中国一流治国理政人才的优势和可能。仕途上本来他有一手好牌,却被他打成满盘皆输,原因很多:娶了杀人不眨眼的老婆,信任一个包藏祸心的王志军……但这些不是根本。我想,薄熙来落败主要原因有三:
首先是官本位文化在中国根深蒂固,“做大事”建功立业的追求和为所欲为的欲望,权中自有人上人,权中自有千锺粟,权中自有黄金屋,权中自有颜如玉,诱使薄走上了一条难以折返又难以把控自己的道路。
另外,专制制度下,无法监督的权力,极易使人变成极权人物。推行权力意志,让治下的国民、居民都整天为着自己的想法转,唱红打黑说一不二;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睚眦必报,毫不含糊;和尚打伞无法无天,一意孤行;好大喜功,甚至觊觎最高权利,这些表现注定了失败的命运。
还有,在缺乏民主法治传统的社会,权力极易放任,如果一个人属于极权人格类型而又掌握公共权力,其对社会、对自我的危害性就会释放出来。其所掌握的公权力愈大,对社会、对自我造成的危害就会愈烈。
薄熙来意外失败带有偶然性,如不真正落实自由、民主、法治,不彻底铲除极权人物产生的土壤,就难免还有薄熙来似的人物出现!
毛泽东为何不去留学
沈卫威
1919年3月12日,毛泽东和一群准备赴法国留学的学生一道离开北京,14日到达上海。送走留法学生后,他于4月6日回到湖南长沙。
。他在1920年给好友周世钊的信中说:我觉得求学实在没有“必要在什么地方”的理,“出洋”两字,在好些人只是一种“迷”。中国出洋的总不下几万乃至几十万,好的实在少。多数呢?仍旧是“糊涂”;仍旧是“莫名其妙”,这便是一个具体的证据。我曾以此问过胡适之和黎劭西两位,他们都以为我的意见为然,胡适之并且作过一篇《非留学篇》。
在长沙,毛泽东于1919年7月14日创办《湘江评论》。与此同时,胡适在北京的《每周评论》上发表《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于是,胡适和毛泽东都对对方的活动产生了反应。毛泽东是如期把《湘江评论》寄给了胡适。胡适在8月24日的《每周评论》第36号上撰写有《介绍新出版物》(署名“适”),高度评价了《湘江评论》,并表示支持湖南的学生斗争。他说:“《湘江评论》的长处是在议论的一方面。《湘江评论》第二、三、四期的《民众的大联合》一篇大文章,眼光很远大,议论也很痛快,确是现今的重要文字。还有‘湘江大事述评’一栏,记载湖南的新运动,使我们发生无限乐观。武人统治之下,能产生出我们这样的一个好兄弟,真是我们意外的欢喜。”而这篇文章正是毛泽东写的。“民众大联合”的思想是毛泽东思想的一个重要方面,这一思想的确立是在《湘江评论》时期。
9月1日,毛泽东响应胡适“多研究些问题”的号召,在湖南起草了《问题研究会章程》,寄给北京大学的邓中夏,刊发于10月23日的《北京大学日刊》。《问题研究会章程》中所列的大小144项问题(有互为兼容),是对胡适文章中所提出的问题的具体展示,思路和主旨与胡适基本一致。
1919年12月18日,毛泽东第二次到北京。这是他为反对湖南督军张敬尧所领导的学生运动的具体工作。他前往北京,代表“新民学会”上书胡适,是想争取胡适对湖南学生的支持。胡适晚年对助手胡颂平回忆说:“毛泽东在湖南师范毕业后到了北平,他和五个青年上书于我,——这封信,我是交给竹淼生的弟弟竹垚生保管的。在抗战期间,放在上海,竹垚生怕出事,把它烧掉了。”
毛泽东亲自登门拜访胡适之事,胡适的日记中有记录。1920年1月15日的胡适日记中有:“毛泽东来谈湖南事。”1920年4月11日毛泽东离开北京去上海。回湖南后,毛泽东寄给胡适一张名信片,内容如下:
适之先生:
在沪上一信达到了么?
我前天返湘。湘自张去,(新)气象一新,教育界颇有蓬勃之象。
将来湖南有多点须借重先生(之处),俟时机到,当详细奉商,暂不多赘。
此颂
教安
毛泽东寄
寓长沙储英源楚怡小学校
胡适晚年追忆了当年他对青年毛泽东的吸引和影响。在1951年5月16-17日的日记上,胡适回忆说:“毛泽东依据了我在1920年的《一个自修大学》的讲演,拟成《湖南第一自修大学章程》,拿到我家来,要我审定改正。他说,他要回长沙去,用‘船山学社’作为‘自修大学’的地址,过了几天,他来我家取去章程改稿。不久他就回湖南了。”
胡适所说的在毛泽东给朋友的信中可得到印证。1920年2月和3月14日毛泽东在离开北京之前分别给陶毅、周世钊的信中说:
“湘事平了,回长沙,想和同志成一‘自由研究社’(或径名自修大学),预计一年或两年,必将古今中外学术的大纲,弄个清楚。好作出洋考察的工具(不然,不能考察)。”“我想我们在长沙要创造一种新的生活,可以邀合同志,租一所房子,办一所自修大学(这个名字是胡适先生造的),我们在这个大学里实行共产的生活。”“如果自修大学成了,自修有了成绩,可以看情形出一本杂志。”
1921年8月16日毛泽东在湖南《大公报》上发表了《湖南自修大学组织大纲》,同时他又起草了《湖南自修大学创立宣言》。9月,毛泽东利用船山学社的校舍开办的自修大学开学。原船山学社的社长贺民范为校长,毛泽东任教务长。1922年4月,自修大学的校刊《新时代》创刊。11月自修大学和刊物被湖南政府勒令停办。湖南自修大学的学生大部分后来成了共产党的干部。
摘自《胡适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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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婆的事, 另论, 说起来也与薄无关。
墙要倒众人推, 恶习,投井下石,更是卑鄙!
不谈政治理念和人品,薄的个人能力及文化和和学识要强。
一个是老三届,文革之后又上学读书。一个文革开始还在小学,文革之后没有正规读书。英文就不谈了。
说薄熙来在江泽民面前保证,大连没有下岗的。
并向大连市民宣布,谁要是下了岗,找市政府,第二天就能上班。
还真有人去了。薄熙来马上安排,哪条大街有一个公共厕所,归你打扫,明天上班吧。你不去是吧?这就是你辞职不干的,不算下岗。
走极端,充满斗争精神,非左即右,常常你死我活。
我们每个人性格里都多多少少有时代留给我们深刻在心里的特质。薄熙来是个天才,可惜中国真的不需要这样的天才来领导。
祝他好运!
你真不知道啊?
薄能是个好人吗?
还有比我知道得多的人?
你去博 讯 网 看姜维平的100多篇文章,大多数是真实的。虽然有个人恩怨因素。
,是每家一个进中央。
不会是 都喝了 薄氏黄连双清 汤 了吧?
这篇马屁檄文,换个名字,也好使,是不?
找借口,是个下三滥的粗活儿,谁会把它当回事呢?傻逼屁民就算了。
有好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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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30年代初期,全国各个红色根据地都存在不同程度的肃反。赣西南苏区肃清AB团时,屠杀7万多红军。红20军被中央红军大部队包围聚歼,副排长以上的700多名干部被集体杀戮。闽西苏区肃清社会民主党时杀人如麻,使苏区的30个区委中,只有一个还能勉强维持工作。鄂豫皖苏区进行的肃反使有些地方的村苏维埃主席换一任杀一任,一年内换了四、五任。红25军原有1万2千人,43天的肃反过后仅剩下了6千人,而红4军排以上的干部基本被杀光。湘鄂西苏区的肃反使5万多红军减员为4千人,杀得只剩下5个党员,没有士兵愿意提干当班长,更不敢入党。曾中生、邝继勋、刘铁超、肖大鹏、曾炳春、李明瑞、段德昌、万涛、许继慎、朱勉之、季振同、刘士奇等等,这些军级以上的高级将领自三十年代初就永远的从中共党史上消失了。他们不是死在国民党的手里,而是死在自己人的屠刀下。可以说,国民党杀害的共产党高级干部,远没有共产党自己杀的多。”
这些被杀的,都是反革命,都有该杀的理由,党是不会错的,错的是这些被杀的人们。
愚民们应该批判批判这些反革命,历数他们的罪恶,对吗?
和习大大一样,打黑除恶,反贪反腐,甚至和美帝闹翻。
但是,他不会鼓捣出这一场庚子大疫,因为这个人有洞见,有能力,不至于昏庸无比,闯下如此大祸,又蠢不可及滴甩锅。
唉,说什么好呢?甩锅好歹讲究一点技巧啊,哪能越甩越扣得紧呢?
选习打薄是温氏一帮贪官既得利益者的勾当!
1986年刘源干到河南省副省长,习干到地委书记;薄金县书记。
这是为什么呢?
薄熙来的霸道也好,能力也好,确实是事实。吴仪,温家宝害怕也是可以理解的。自己屁股里有屎,弄一个自己不好掌控的上来,肯定不干啊。同理,陈良宇。不过,陈跟薄熙来比起来,还是弱很多。陈是一条 狗, 薄 是一只虎
薄熙来,虽然霸道,蛮横,但是有一条,薄熙来 喜欢 学历正的,学历洋的。尤其是喜欢 有洋学历的。这一条,是你我 读书人的 福音。现在台上的 书记啊,省长啊,甚至部长,多少学历是 正 的,甚至有 洋学历的?薄熙来自己的学历正,眼睛不揉沙子,水货,在他眼里 一看就知道,今上自己 不正,肯定喜欢 水货。
熙来 如果 在台上,进常委,内斗 会 剧烈,但是这其实是一个好现象,高层 就不能 胡作非为,定于一尊,永久连任,就不会出炉,中美关系,也许就不会这么弄僵。
李克强,王沪宁,俞正声,张高丽 就这四个人。
接触过一些高干子弟,说实话他们待人接物与一般家庭的孩子还真不一样,就是能体现领导能力。其实国外也一样,包括哈佛招生就注重领导能力。否则很难想象小布什可以上哈佛,当总统。
。。。我知道,但不说了。
新领导一上台,对前任集团清算。让人想起明朝。
叶家。
刘习薄是要培养成为国家领导人的。
1986年-1988年时,刘最猛,副省;习稳健,地市;薄猴急,副地市(把金县升格为金州区)。
消息不准确。
薄上北大77级是怎么进去的?分数够吗?
薄进社科院新闻研究生是考上去的吗?大学二年级时推荐的。
薄在东财的博士是考上去的吗?到学校上课和考试了吗?
自己去查去,姜维平有几篇文章说这些事,姜说薄的三个学历都不是考上去的,这些事在民间早已广泛传播。
人人皆知。
王领刘到邓家,降级安排水电武警政委。副省-->正师。
薄重用的至少2位我认识,在他的举荐和培养下:一位农民,初中文化,最后副省级退休;
一位工农兵学员,从区长提拔到省长。
还有一位薄的贴身保镖,小学文化,转业军人,三级跳提拔为正厅级。
你有能力查薄贪没贪。
认识重庆的官儿, 说薄寅吃卯粮,
拿不出像样的 脏贪,
薄眼里是看方孔 的?
就知道一件事,不敢讲。
徐明的几百亿资产都是薄的, 薄也用钱打点。薄给徐明石油进出口权。
80代末90年代初薄就给徐才厚的儿子批很大地皮,给中央大员子女批地皮。那些都是上百亿的规模。
如何信的?
也知道,也不说
不是因为贪腐,尽管他有一个几百亿上千元的商业帝国。他的失败主要是心黑手辣,被他整倒痛不欲生的同僚有几十人。
轻举妄动,没耐心!
这些人就只能“栽赃”或者“乌鸦落在猪身上”。而且薄不行在于,治下也不得不开杀戒,搞得周围的人都恐惧到不得不把他拉下马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