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毕业于名校,茵却有幸有机会住在这所全国最高学府里接受熏陶。为了考托福,GRE顺应出国潮流,茵不惜辞别家乡(当然也是迫于高堂压力)奔到这最具文化层次的首府,然后被发配到一荒凉的郊区接受封闭式培训,练习口语,写商业信函以及阅读大学高级英语课本,有幸与北京大学一即将公派出国的女研究生成为室友。大家都在苦读,当然苦中有乐。 三个月过去,室友回到北大,准备出国手续,茵继续留守准备完成这五个月的强化训练。再过一月,茵开始醒悟到这种训练只是提高英语水平,并非为了对付出国考试,而离最近一次托福考试只剩下一个月,茵毫不犹豫地报了名,冲到北大,在原来室友的提议下,住进了北大女研究生宿舍楼,参加了新东方托福冲刺班。在考试前夕,室友告别茵踏上了去美国的飞机,茵就名正言顺地摇身一变成了“室友”。 考完托福,茵决定一鼓作气再考GRE,于是报名参加了最近一次两个月后的GRE考试以及两个月的GRE冲刺班。虽说是时间紧张,寒窗苦读,却也偶尔需要松弛。于是在一个周末,在其他附近宿舍女生的提议下,茵踏进了北大舞池,当然用的是远在美国室友的学生证。 舞曲奏起,茵翩翩起舞,虽然是不喜欢与陌生人交谈,但她酷爱跳舞。又一乐曲响起,茵接受一先生的邀请滑进舞池,旋转,花步,茵感觉自己在飘。突然同舞的先生问:“你是这里的学生?”“嗯。” 茵无心回答。虽然毕业于普通大学,但茵决无一丝自卑尤其是在这样的学府里。只是她不想与陌生人解释太多,所以找了一个最简捷的答案。“你住哪里?”又一个问题,“34楼。”“那是研究生楼。”“对。”“佩服,佩服”那位先生满脸的崇敬;“象你这样漂亮的女生,还能够考到北大的研究生,真是难得,难得。。。”突然一下,觉得自己胃里有虫子在爬,茵感觉不适,已经全然听不到对面的先生在说些什么,只是热切地期待这支舞曲快快结束。。。 在回去的路上发现,赞美别人是一种美德,但有时候接受赞美,却只能是一种自嘲的苦笑。
我现在的死穴:睡眠不好~~~
并非毕业于名校,茵却有幸有机会住在这所全国最高学府里接受熏陶。为了考托福,GRE顺应出国潮流,茵不惜辞别家乡(当然也是迫于高堂压力)奔到这最具文化层次的首府,然后被发配到一荒凉的郊区接受封闭式培训,练习口语,写商业信函以及阅读大学高级英语课本,有幸与北京大学一即将公派出国的女研究生成为室友。大家都在苦读,当然苦中有乐。
三个月过去,室友回到北大,准备出国手续,茵继续留守准备完成这五个月的强化训练。再过一月,茵开始醒悟到这种训练只是提高英语水平,并非为了对付出国考试,而离最近一次托福考试只剩下一个月,茵毫不犹豫地报了名,冲到北大,在原来室友的提议下,住进了北大女研究生宿舍楼,参加了新东方托福冲刺班。在考试前夕,室友告别茵踏上了去美国的飞机,茵就名正言顺地摇身一变成了“室友”。
考完托福,茵决定一鼓作气再考GRE,于是报名参加了最近一次两个月后的GRE考试以及两个月的GRE冲刺班。虽说是时间紧张,寒窗苦读,却也偶尔需要松弛。于是在一个周末,在其他附近宿舍女生的提议下,茵踏进了北大舞池,当然用的是远在美国室友的学生证。
舞曲奏起,茵翩翩起舞,虽然是不喜欢与陌生人交谈,但她酷爱跳舞。又一乐曲响起,茵接受一先生的邀请滑进舞池,旋转,花步,茵感觉自己在飘。突然同舞的先生问:“你是这里的学生?”“嗯。” 茵无心回答。虽然毕业于普通大学,但茵决无一丝自卑尤其是在这样的学府里。只是她不想与陌生人解释太多,所以找了一个最简捷的答案。“你住哪里?”又一个问题,“34楼。”“那是研究生楼。”“对。”“佩服,佩服”那位先生满脸的崇敬;“象你这样漂亮的女生,还能够考到北大的研究生,真是难得,难得。。。”突然一下,觉得自己胃里有虫子在爬,茵感觉不适,已经全然听不到对面的先生在说些什么,只是热切地期待这支舞曲快快结束。。。
在回去的路上发现,赞美别人是一种美德,但有时候接受赞美,却只能是一种自嘲的苦笑。
我现在的死穴:睡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