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超麟(1901年—1998年),福建漳平人,中国现代史上的革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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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terloo0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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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超麟(1901年—1998年),福建漳平人,中国现代史上的革命家、思想家,托洛茨基主义在中国的代表人物。化名马道甫(Марлотов),笔名超麟、林伊文、林超真、曹真、绮纹等。“四大”的记录员,五大正式代表。1952年入狱。1979年恢复自由,任上海市第六届政协委员、市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委员。著有《郑超麟回忆录》、《从第一国际到第四国际》等。
《郑超麟回忆录》里面有一个章节,叫《恋爱与革命》,这个章节相当雷人,在大陆出版的本书,该章节是被删除了的。
在本章里,郑超麟回忆了自己目睹的民国现实版金瓶梅。情节之疯狂,让人咂舌。现摘录一些段子,供中国大陆的读者们瞅瞅。
“.......组织开会的时候,陈独秀总是喜欢讲色情笑话,湖南女同志向警予在场的时
候,陈独秀也不收敛,结果经常被向警予当场予以痛斥和批评,常常弄得陈独秀颜面全无、下不了台......我们这些同志都害怕向警予这个正人君子,她在场的时候,我们都不敢放肆,女同志尤其不敢放肆.......”。
“........我们这些在莫斯科中山大学念书的中国男学生,性饥渴得不得了,我们给任弼时起了个绰号叫“女学生”,湖南壮士卜士奇一回国,便向何孟雄的老婆缪伯英发动情色进攻,后来他去上海,又向沈玄庐的儿媳妇杨之华发动了情色进攻,国内的同志觉得从莫斯科回来的人都象饿鬼猛兽一样.......”

“.........张太雷住在上海慕尔鸣路房子的时候,革命同志施存统带上了自己的老婆
王一知,搬过来和张太雷一起住,不料,刚住了不久,施存统就发现:自己的老婆被张太雷给搞上了,她后来还要跟张太雷去广州.........我们看见有一次施存统伏在桌子
上号啕大哭.........”..........

“..........晚会结束之后,我发现向警予窝在彭述之的房间里不肯出来,于是我偷听了一下,竟然听到向警予在跟彭述之说一些爱慕的话......后来彭述之对我说:真没想到这女孩子......我劝告他说:这活儿,不能干呀,会影响组织生活的...........”
“.........向警予自从爱上彭述之以后,她找了机会,坦白地告诉了自己的丈夫蔡和
森。组织上于是开会讨论他们三人混乱的爱情关系,陈独秀要向警予在蔡和森和彭述之两男之间选一个,向警予不选,只是一个劲地哭。散会之后,蔡和森对郑超麟说:“我的心哪,真的象刀子割一般的痛.........”
".........蔡和森戴上绿帽子之后,李立三开始安慰蔡和森,不料,蔡和森在伤心之余,竟然瞅上了李立三的老婆李一纯,并很快和李一纯女士给搞上了,李立三当时被气的要命,恨死了这个不讲丝毫义气的革命同志蔡和森,后来在组织内权力斗争中,李立三就找机会排挤报复蔡和森........."
"..........罗亦农将自己的爱人陈碧兰送到宣传部,托彭述之照顾陈碧兰,彭述之果
然爽快地照顾了她,但是,两人却开始非法同居。后来罗亦农有一次来宣传部,看到自己的老婆陈碧兰,竟然在彭述之的房间里,事情才败露。罗亦农倒也无所谓,后来罗亦农常到宣传部来“玩”,彭述之夫妻也常去罗亦农家里“玩”.........."
"............有一次开完会,有妇之夫罗亦农问:“刚开会时,有一女的盯着我看,
她是谁?”同志们说:“她叫诸有伦,人家已经有老公了,你别搞人家”。罗亦农说:“我决不搞同志的老婆.........”。可是不久,罗亦农就和诸有伦非法同居了。“.........罗亦农搞了革命同志贺昌的老婆诸有伦之后,贺昌怀恨在心,忍了好久,后来终于有机会报复,贺昌到组织中央去控告罗亦农在湖北工作时的几条罪状。组织中央怪罪下来,把罗亦农给撤职查办了........."
"..........后来,诸有伦去了莫斯科读书,在莫斯科,诸有伦又爱上了邵力子的儿子
邵至刚,(这是第三个男人),1928年,因为划船,诸有伦溺死在莫斯科的一条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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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isYuan

52年被抓进去,79年放出来,是不是也算是躲过了好几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