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Drake Passage is the confluence of three Oceans: Pacific, Atlantic and Southern. The vast volume of water, 5000 times the flow of the Amazon river, traveling through this 500 miles bottleneck coupled with high wind make this stretch of sea roughest waterway on earth.
During our 2 days crossing the Drake Passage, the wind speed ranged from 30 to 60 km/h and the swells reached 10m. Seasick bags were popped up around the ship. They were tucked into the handrails in the hallways. People lined up to pick seasick pills. Restaurant seats (chained to the floor) were half empty. Long couches in the theater were sliding from one side to the other.
The Drake Passage is the confluence of three Oceans: Pacific, Atlantic and Southern. The vast volume of water, 5000 times the flow of the Amazon river, traveling through this 500 miles bottleneck coupled with high wind make this stretch of sea roughest waterway on earth.
During our 2 days crossing the Drake Passage, the wind speed ranged from 30 to 60 km/h and the swells reached 10m. Seasick bags were popped up around the ship. They were tucked into the handrails in the hallways. People lined up to pick seasick pills. Restaurant seats (chained to the floor) were half empty. Long couches in the theater were sliding from one side to the other.
The Drake Passage is the confluence of three Oceans: Pacific, Atlantic and Southern. The vast volume of water, 5000 times the flow of the Amazon river, traveling through this 500 miles bottleneck coupled with high wind make this stretch of sea roughest waterway on earth.
Our boat, Ocean Atlantic, was built in 1985 in Poland and underwent an extensive rebuild in 2010 and renovated in 2016. She is equipped with an ice-strengthened (not ice-breaking) hull with ice class rating of 1B, one of the strongest cruise ships operating in Antarctica. She has a colorful history. She was launched as a roro ferry operating the ferry service from Vladivostok Russia to Japan, then Stockholm to St Petersburg and Odessa Ukraine to Haifa Israel. For a short period of time she was also operated as a vessel to smuggle cars, a floating hotel and a gentlemen''s club on sea. Now the owner is Denmark based Albatros Expeditions
下午船上广播宣布天气好,举行Polar Plunge,从船上跳入南大洋冰水中。 和我们一起吃饭的小伙J说要去跳水,热情邀我们去看,还让我们给他多拍些照。 男女老少一个个排队跳入冰水中。 等到J出场,我眼睛就瞎了。 他一丝不挂,啥都没穿。 不过好在我站到三层甲板上,是顶机机位。 下面小船上意大利帅哥摄影师和zodiac operator估计真瞎了,完全暴露在正面。 J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晚上大家在餐厅都互相问:跳水了吗。 答:’没跳‘,回复:‘clever’ 答:’跳了‘,回复: ‘brave‘ 吃饭时我们拿J打趣,J说他是基督徒,have nothing to hide。 In Christ, I have nothing to hide, nothing to prove, nothing to fear,nothing to lose。。。 经常听到牧师布道或者福音音乐里这么说 我不知道J是什么意思 世说新语任诞篇,有个刘伶,放达 脱衣裸形在屋中,人见讥之。伶曰: 我以天地为房屋,屋室为内衣裤,诸君为何进入我的内裈中。 我们这桌一起吃饭的俗人被他鄙视了么?
伊利湖里的霹雳角
🔥 最新回帖
以前就划出来了,我说是美国国家地理杂志,两星期前在地图上标志出来了,意味正式承认。
中国是不承认的,澳大利亚新西兰把他们领土南面都算南大洋。美国是定义在南纬60度以南。
eatley不知道能不能挺过疫情,几天前路过边上有招商广告。
你没看到一个光屁股美女?
Oops, 错了,才发现是个男的
🛋️ 沙发板凳
支持者认为由于南冰洋水域在气候方面的均一性,大洋底层保持了含氧的低温环境,水体的物理特性相似,供养的同一动物区系。把这些水域合为一个整体便于研究。
许多国家都对最南方southernmost most-southerly有特别情结,远胜于对最北端最西端或最东端热衷,为什么大家喜欢把南端看着天涯海角?
--90年代去三亚鹿回头天涯海角,暴晒之后到通什疗伤,住在好像是通什度假村。 --在美国key west从海明威故居出来,走几个街区就到陆地最南端
加拿大东西北临三大洋,南边没有海,但是加拿大最著名天涯海角是五大湖里霹雳角。霹雳角是每年春天候鸟迁徙观鸟好去处,黄鹂黄莺各种鸣禽在这里飞越了宽阔伊利湖。
霹雳角Pelee Point是伸入湖中沙滩,每年形状在变化,因此加拿大最南端总在虚无缥缈间,有时水上涨,沙滩断为两截,加拿大陆地边界就北移。被水冲刷的sandspit 来回摆动,加拿大最南角像微风拂柳一样忽东忽西。
加拿大长岛顶端也是一样。
先说大洋洲
我们从丹尼丁去看nugget point 灯塔,住到了owaka。 开车附近的 florence Hill, Tautuku Bay, McLean Falls ,Cathedral Caves因为涨潮没去。
新西兰最南端应该是slop points, 因为有点远就没去,但是我们路线已经到了南纬46.59,和最南端差了0.08度
按照任意两点距离计算公式 d=111.12cos{1/[sinΦAsinΦB十cosΦAcosΦBcos(λB—λA)]} 我们大概差了8公里
看不到人只有羊 牛
我们到了投宿地方,从墓地往右拐就进入owaka村,在路的尽头是小客栈。斜对着墓地,周围是荒地。一条路和村子连接起来,但是却很secluded。
进了旅馆大厅,空无一人,长长过道阴森森的感觉。
我们等了一会儿又退了出去。外面阳光灿烂,玫瑰开的绚丽。等了一会儿一个老头从二楼探出身,难道他一直在上面窥探? 老头笑眯眯给我们登记,却笑的有些僵硬。
老头说我们是今晚唯一客人。 在屋子里安顿下来,听见走廊有脚步声,以为又有客人入住,推门出去又没有人。
下午我们出门到nugget point 灯塔转了一圈,回来天快黑了,旅馆门大开着,没有一个人。前台放着50,60年代音乐。 台上一本住客登记簿,我看了一下,最近一次是3天前,一个couple和一个单身。
楼上楼下两层,楼上灯全黑的,楼下走廊里昏黄的灯,看来真的不会有人来了。 去厕所要穿过厨房,厨房很大很黑,却找不到开灯地方。在厕所隐约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冲回房间,坚持搬出去。
在村子中心找到一家民宿,周围都是人家,还有一家餐馆灯火通明几桌客人在用餐。 房东拿来自己烤的macadamia cookie我们吃完躺下,一宵好梦平安无话。
但是实际上非洲最南端是距离150公里以外厄加勒斯角Cape Agulhas ,厄加勒斯角同时被定义为印度洋与大西洋的交界 虽然印度洋,大西洋,南冰洋 在这里汇流,交换热量和盐度。左边水来自印度洋,右边水来自大西洋,被8000公里非洲大陆隔开后终于在这里相遇。 但是厄加勒斯角不显眼。它由一系列由石海岸组成的缓慢转向的海岸线,如果不是特别标志,根本无法找到。 远不像好望角那么戏剧化。
远处就是好望角
好望角下面标志
Cape Agulhas
原来是想和广告打的大白鲨一起共浴。
到了后被告知前一天发现常在这片海域游动的大白鲨死了,尸体被冲到岸上。 肚子上有个切割整齐圆洞,里面肝脏被吃了,其他器官都完好。
这是典型杀人鲸作案。大白鲨不来了,最后只来了一条小鲨鱼
笼潜公司广告上大白鲨
网上搜了下这家餐馆,除了外表有些像小城堡,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 难道厕所以前死过人?
弱鸡的我补充一个去过的大陆最南端:新加坡的号称“欧亚大陆最南端”。非常不南就是了。
前身是个殡仪馆。
这还真出乎认知。我在新加坡根本没想到这个。
不过看看地图southernmost point of continental asia景点并不是真正最南点。那我去了supertrees grove基本算是到了欧亚大陆最南端了。北了4公里
在南美最南端,有两条水道连接了太平洋和大西洋。 一条是麦哲伦海峡 (北面红线),一条是Beagle channel(南面红线),陆地终止了。
严格说麦哲伦海峡南部都是岛屿,最大就是火地岛。 如果这么算,我到达最南端是Puerto Natales
那是2010年去著名百内Torres del Paine。回程时候适逢罢工,公共交通都没了。在那里困了4天,然后跟着私家车到了Puerto Natales
但是ushuaia号称Fin del Mundo世界尽头,大部分人把这里当成地球最南端。
这个beagle channel边上小镇到处都是人,熙熙攘攘。大部分当地人是开车轮渡麦哲伦海峡,到这世界尽头一游 但是大多数欧美游客都是坐飞机擦着山飞入,然后坐船去南极。
这里我也去过,还买了个两块钱的电钻过的大椰子。
Our boat, Ocean Atlantic, was built in 1985 in Poland and underwent an extensive rebuild in 2010 and renovated in 2016.
She is equipped with an ice-strengthened (not ice-breaking) hull with ice class rating of 1B, one of the strongest cruise ships operating in Antarctica.
She has a colorful history. She was launched as a roro ferry operating the ferry service from Vladivostok Russia to Japan, then Stockholm to St Petersburg and Odessa Ukraine to Haifa Israel. For a short period of time she was also operated as a vessel to smuggle cars, a floating hotel and a gentlemen''s club on sea. Now the owner is Denmark based Albatros Expeditions
那新西兰的羊真可爱,还有一只好奇地盯着你看
进去吃一次就几千上万加币,我老公没换工作前国内投资人过来就去那招待
Drake shake or Drake Lake
a seal resting on an iceberg
kayaking
謝謝
在名门金宴吃早茶就不算贵,比一般的早茶酒楼贵一些而已。
新西兰羊都盯着我
我没有去吃的欲望
名门金宴、紫爵金宴、炳胜农家都是一个老板,去其他地方也差不多。
红色区域浪高4米,间歇性10米,船上召开大会,讲解过南大洋风浪情况和如何防晕 (正下方棕色区域不是风浪中心的黑洞哈,是一个英国大婶刚吹的发型)
按照Swell Scale 浪高:4-6 米 13-20ft,风力 7 级,算是大浪,VERY ROUGH。
船上大家都排队拿晕船药,然后一半人在船舱里呻吟。 太开心了,餐厅空了一半。可以吃两份牛排,两份香煎scallop,西瓜水果随便吃,还能在颠簸起伏船上调情。
餐厅桌椅都是chain在地板上不会动。会议室/剧院长沙发则一会儿滑到左一会儿滑到右.
有些汉子被老婆搀着来开会,让我想起鲁迅笔下的才子: “秋天薄暮,吐半口血,两个侍儿扶着,恹恹的到阶前去看秋海棠” 只是他们吐得不是血,是一只还没消化的大虾。
等到跨过Drake海峡,到达南大洋之南,drake shake变成drake lake,这些人满血复活,蝗虫一样把餐厅好菜席卷一空,仿佛新冠后报复性消费。
Swell Scale
餐厅桌椅都用链条拴着
剧院中间的沙发没拴着,就会在地毯上滑来滑去
这三家我觉觉得早茶味道还是差挺多的。 炳胜就是一个便宜,味道实在一般般,但是这么便宜的价格来说,真是太划算了。 紫爵金宴味道比较好,价钱中等。 名门的最好吃,价格也最贵。
所有动物都依赖磷虾,磷虾喂饱了鱼,鱼喂饱了企鹅海鸟和海豹,豹海豹,磷虾和鱼喂饱须鲸,海豹喂饱了有齿鲸 每条food chain最底端是磷虾。
在Food Web里磷虾是南极蛋白库。磷虾灭绝,南极所有生物灭绝。
现在能观察到近50年来许多生物现象在变化 比如马里兰蓝蟹原来北边界限是麻省cape cod,因为水温上升,现在跑到缅因和加拿大nova scotia了。 龙虾原来在cape cod和加拿大海洋省,现在北迁到魁北克,圣劳伦斯河出海口一带,魁北克原来不产龙虾,现在开始龙虾捕捞业。
南极磷虾也不例外,他们对海水温度异常敏感,生活在1度左右海水,难以忍受6度以上水温,近40年磷虾往南极大陆迁徙了440公里。寻找冷水。 同时由于浮冰减少,藻类浮游生物减少,磷虾食物也在减少。
1970年以来磷虾数量大幅度下降60%,一些企鹅群落也消失了。
Gentoo大婶在管教偷懒老公
三小只回家
、
企鹅界的查拉斯图特拉 我在高山之巅, 象一朵孤独的云。
未婚妻阿德利企鹅喜欢寒冷,而帽带企鹅不喜欢冰雪, 科学家以为全球变暖会导致阿德利企鹅减少,帽带企鹅数量增加, 但是实际情况出乎预料,许多帽带企鹅colony消失了。数量大量减少 也许磷虾南迁,小帽带企鹅出生就饿死了
欲哭无泪的chinstrap
在南非去好望角路上有个小镇,看jackass企鹅。
世界28种企鹅,看到5种了。
我们看到有七只杀人鲸背鳍从水上划过,他们列队静悄悄在水下滑行,估计有捕猎任务,没有心情在船边跳出水面和我们玩耍
须鲸就是牙齿退化,长出了类似牙齿头发角质蛋白的鲸须,大型鲸鱼诸如蓝鲸,灰鲸,大小须鲸,以磷虾小鱼为食
在南极,陆地上也屡次记录到破历史温度记录,去年: 2020 02/07 Esperanza Base,18.3 °C (64.9 °F) 2020 02/09 Comandante Ferraz Station 20.75 °C (69.3 °F) ,比多伦多现在气温还高。
标记好的路线插着小红旗,随便行走是不允许的,如果你看到其他路,都是企鹅走出来的。有些企业抄近路不走企鹅高速公路i 转弯处因为冰化了,特别滑,有时形成traffic jam。
从船上看到红组和黄组正在去看企鹅colony路上,右上有个巨大colony,企鹅爬上去怕得1小时
男女老少一个个排队跳入冰水中。
等到J出场,我眼睛就瞎了。 他一丝不挂,啥都没穿。 不过好在我站到三层甲板上,是顶机机位。 下面小船上意大利帅哥摄影师和zodiac operator估计真瞎了,完全暴露在正面。 J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晚上大家在餐厅都互相问:跳水了吗。 答:’没跳‘,回复:‘clever’ 答:’跳了‘,回复: ‘brave‘
吃饭时我们拿J打趣,J说他是基督徒,have nothing to hide。
In Christ, I have nothing to hide, nothing to prove, nothing to fear,nothing to lose。。。 经常听到牧师布道或者福音音乐里这么说
我不知道J是什么意思 世说新语任诞篇,有个刘伶,放达 脱衣裸形在屋中,人见讥之。伶曰: 我以天地为房屋,屋室为内衣裤,诸君为何进入我的内裈中。
我们这桌一起吃饭的俗人被他鄙视了么?
臭氧层损耗形成臭氧空洞,太阳紫外线长驱直入,直接威胁地球生命。 臭氧破洞是确实存在,但是形成原因有不同表达。有的归咎自然火山喷发,有的归咎太阳活动,最流行是归咎于人类排放化学物质。所谓’一洞各表’,一个破洞,各自表述。
人为原因论者认为氯氟烷烃化学物质(如空调制冷剂、发泡剂、清洗剂等)在大气对流层中不易分解,当其进入平流层后受到强烈紫外线照射,分解产生氯游离基,游离基同臭氧发生化学反应,使臭氧浓度减少,从而造成臭氧层的严重破坏。 各国于1987年在世界范围内签订了限量生产和使用氯氟烷烃等物质的蒙特利尔协定。现在南极上空臭氧空洞在逐渐修复,去年空洞是14年来最小。(掌声!),不过还有一个北美,美国+加拿大,大(叹气)。
当雪下来时,孔子还在周游列国。2千年后,我看到了当时冰。
这是一块千年以前的冰 船上有各个领域博士,生物专家,地质专家,气象专家每天讲座。 当时讲解了为什么冰是这样,可惜我在下面和人说话,大概是因为高压吧。 挺好看的,北京水立方创意来于此么?
去Penzance时候出了小事故,因为左边驾驶,加上习惯性往左边align,擦了curb。 困在彭赞斯两天。 没想到可以坐公共汽车去最南角,最西角,去圣艾夫斯, 去米纳克剧场。。。 在没有车的日子里,只能天天在圣迈克尔山看潮起潮落。
圣迈克尔山和法国圣米歇尔山一样,是个海中岛屿,退潮时和大陆连在一起,涨潮时和大陆分开,岛上都有有凯尔特人造的中世纪教堂。 法国后来造了大坝造成淤沙,只有3月9月大潮才完全与陆地分开
英国
法国
旅游指南上公共交通
我经常坐喷气飞机,所以没资格指责别人
一架携带400名乘客的洲际航班,在十几个小时飞行里,烧掉200多吨燃料,排出500吨二氧化碳等气体 平均每人1.2吨 来回2.4吨. 1.6升排量的小轿车,一年行驶16000公里,这一年,这辆汽车碳排放量约为2.7吨。
所以我只能把开车减少到最小,即使疫情时90%时间还是用公共交通。
这个女孩子笑的真可爱
她经常跑来和我们一桌吃饭。 亲斤 力口 土皮 华裔, 美国学会计,毕马威实习过。 教过舞蹈,编舞,然后就上了船,教有氧健身操,开冲锋舟,导游,另外搞东南亚船票销售代理。 主要是有亲和力和客人打成一片。
就是找个借口让大家看看吗,这么美好的肉体,独享岂不可惜。大赞楼主,文笔和小哥的肉体一样好!
这里出名是公路经过一段桉树林,树上都是考拉熊,路尽头海景反而平平
幸好otway只有零星几处起火点。
站在开普敦,乌苏怀亚,墨尔本遥望南天,从来没有浮想联翩夜不能寐,从来没有动过去南极的心思。
去南极是因为家庭危机需要暂时逃脱。 看到FreeStyle最后一分钟南极船票。马上银行汇票买下。这时距离开船还有不足3星期,需要搞到巴西签证,需要购买多伦多到布宜诺斯艾利斯爱丽丝机票, 需要安排BA到乌苏怀亚再到El Calafate到里约机票,需要订大大小小旅馆。
回头看看这个Thread,避开了感情部分,写成了一个关于全球变暖,关于环保,关于臭氧层空洞,关于南极食物链崩溃贴
这正是: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变暖好个秋!
我也没有兴趣,在午夜太阳下,对着south pole的gazing ball祭祀和高蹈。
第一站是布宜诺斯艾利斯转机 我到过BA几次,所以也没啥想看的 在七月九号大街坐坐走走
看看街头探戈美女
我已经来过两次了,本来就想在el calafate住几天,冰川前晒晒太阳,但是架不住他们诱惑我去走trail 于是又走了一遍el chalten的山路
好望角很多蜂鸟和狒狒
楼主写得真好,图也非常漂亮独特,手动点赞👍
对了,上次Eatley也是你推荐的吧?我以前逛街看到几次都没进去,听了你的推荐才进去看了,东西真不错,还有以前去意大利玩的时候吃过的巧克力卖,除了贵没别的毛病,哈哈
你没看到一个光屁股美女?
Oops, 错了,才发现是个男的
eatley不知道能不能挺过疫情,几天前路过边上有招商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