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年间,我与薛蛮子的一次打赌 毕汝谐( 作家 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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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ruxie
楼主 (北美华人网)

文革年间,我与薛蛮子的一次打赌 毕汝谐( 作家 纽约)       年纪大了,许多往事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文革年间,我们这帮各具天赋、却又前途迷茫的毛头小子,经常聚在薛蛮子位于   二龙路的家里(其父是中央统战部副部长,进了监狱;没有家长,我们可以由着性子胡闹);纵论国事,直抒胸臆。   这天,薛蛮子扯起一个话头:斯大林时代,苏联有个马屁精作家巴巴耶夫,写了马屁精小说“金星英雄”、"光明普照大地",他妈的!    我马上截断他:错了!写“金星英雄”、"光明普照大地"的是巴巴耶夫斯基!   薛蛮子 一口咬定:是巴巴耶夫,不是巴巴耶夫斯基!   我连珠炮般地道:苏联作家有法捷耶夫、卡达耶夫、别利亚耶夫、瓦西里耶夫,就是没有巴巴耶夫!   薛蛮子连珠炮般地道:苏联作家有奥斯特洛夫斯基、帕乌斯托夫斯基、斯坦尼斯拉夫斯基、马雅可夫斯基,就是没有巴巴耶夫斯基!   我的记忆力好得很,我能够背英汉字典!   我狞笑道:我的记忆力也好得很,我读书过目不忘!   薛蛮子:打赌?   我:打赌!   薛蛮子:打什么?   我:一顿饭,一顿老莫(莫斯科餐厅)!   薛蛮子:太小了,要打赌就打大的!   看热闹的不怕事情大;一个哥们叫起来:干脆,输的养活赢的一辈子!   薛蛮子狞笑着问我:敢不敢打一辈子的赌?   在场的众哥们一起哄道:你们俩签下生死文书,我们都是证人!   我反而平静下来,道:我知道我肯定能赢;但是,我只打一顿老莫,不打一辈子!   结果是我赢了。   许多年过去了,有一回,一位当年打赌现场的哥们,打趣道:薛蛮子现在是大富豪啦,你当年要是签了生死文书,他就养你一辈子啦。   我道:不好不好!人贵有自知之明,我的记忆力其实不及薛蛮子,他是马失前蹄;我和薛蛮子都是孤傲介立之人,输了赌,我们都不会当癞皮狗;    但是,利用朋友偶然的失误吃他一辈子,这种事我做不来;任何人都应当自食其力,不能当寄生虫!   想当年,薛蛮子曾经问我:毕汝谐,你觉得你这辈子能够有出息吗?   面对叩击灵魂之问,尽管泪往心里流,我还是咬紧牙关,强硬地道:我相信我这辈子能够有出息,我相信我这辈子不白活!   像我这么要强的人,怎么可能安于当寄生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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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ruxie
毕汝谐是独一无二的华人作家的20个铁证       池    慧 (纽约)
1,文革地下文學著名小說<<九級浪>>;海内外数种文学史均有记述, <<九级浪>>残手稿已作为文物收藏于中国现代文学馆 1970年,二十岁的毕汝諧創作文革地下文學著名小說<<九級浪>>;其意义有三: 一,毕汝諧挺身而出,石破天惊地发出"文化大革命不好"的勇敢呼声!犹如"皇帝的新衣"里的小孩子!一句大实话戳破一个政治神话! 二,毕汝諧借小说主人公陆子之口道:"我们争论否定之否定定律是否正确,据此,某些历史现象会不会一再出现";这是一个政治预言:文革否定了十七年,未来中国否定文革而形成否定之否定;未来中国具备十七年的主要特征,却是十七年的更高级的阶段!今日中国的政局,证明毕汝諧的判断完全正确!
三,毕汝諧鼓吹性自由,坚决反对披着革命外衣的中世纪禁欲主义!    1970年深秋,文学青年毕汝谐在政治上的远见卓识,超越当时全中国所有第一流的大政治家—— 1970年深秋,毛泽东执迷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乌托邦理论,至死不悟;
1970年深秋,林彪的真实的政治理念,至今不为世人所知;
1970年深秋,周恩来以妾妇之道迎奉毛泽东,唯唯诺诺;
1970年深秋,邓小平流放江西南昌,龙困浅水,无暇虑及未来中国的政治远景
1970年深秋,蒋介石执迷于反攻大陆的梦呓,至死不悟。
《文化大革命的地下文学》的著者杨健认为,毕汝諧是文化大革命采取批判现实主义的第一人。

  1985年5月,摄于佛罗里达大学,美国友人婚礼;其时,我最喜欢出席婚礼,以便与新郎一竞风采。   年轻时,我具有极其强烈的自恋倾向;每每面对镜子、玻璃窗、平静湖面以及女性爱慕的眼神,都暗暗赞叹自己是造物主妙手偶得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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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感觉还是及其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