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我的老公不是人》前传《与魅共舞》(上卷结束,下卷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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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lalala
201 楼
四月初啊?早知道就不追文了,则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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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02 楼
以下是引用oolalala在2007-3-18 12:05:00的发言:
四月初啊?早知道就不追文了,则么辛苦 是啊是啊,跳了一个大坑,爬上来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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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03 楼
终于更新了,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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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04 楼
说罢,钟晨煊一手捏住了霍青云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又举起另一只手,看着夹在指间的三角黄符,口中默念几句。
  
   一团明晃晃的红火从纸符上窜起,火焰四周亦同时升腾起一圈朦胧的光晕,包裹着无数忽明忽暗的无色光点。
  
   钟晨煊手下一动,利索地将火团送进霍青云口中,又迅即合上他的嘴唇,将手指压在唇上,念起了外人听不懂的咒语。
  
   古灵夕只看到霍青云的额头上开始一闪一灭,僵硬的身体也开始氤出一层层五色彩光,颜色并不浓,淡如薄雾,将他整个人笼罩在一种极不现实的迷蒙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霍青云的喉部突然有了吞咽的动作,而他的手指,也有了些许活动的迹象。
  
   彩光渐渐消失,钟晨煊松开手,看了看霍青云的脸,吁了口气,说:“成了。”
  
   霍青云的眼睛,眨了眨,起初的死气沉沉已消失殆尽,一双清亮的眸子缓缓转动,而一头灰白头发,也在这时恢复成该有的乌黑黝亮,紧接着,他又从嘴里吐出一口长长的气,好像几万年没有呼吸过一般。
  
   “头好晕……这是哪里?”他转过头,看着古灵夕他们,眼里突然闪过惊诧之色,“你……是你?!”
  
   “你醒了?!这儿是辅诚中学里的寝舍,你已经从意识界里出来了,现在是个完全的正常人了。”古灵夕高兴地蹲到他面前,指着自己的鼻子说,“还认得我么?!”
  
   霍青云费力地坐起来,仔细地凝视着古灵夕的脸,虚弱地点头:“认得!是你救了我!我们被困在花瓣里头,那个坏人,想杀我们……我说我要回来……之后什么都记不起了。”
  
   他揉着自己的头,一时间还不能把之前的记忆和现在的大脑顺畅结合起来。
  
   “不要多想,你现在只需要找个地方好好修养几天。”钟晨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拍拍霍青云的肩膀,“跟我走。”
  
   “你是谁?”霍青云有些害怕地朝古灵夕身边挪了挪。
  
   “他才是你真正的救命恩人。”古灵夕赶紧为钟晨煊正名,“如果没有他,你的魂魄现在还在意识界里被老鬼戏弄呢。嗯……你叫他钟老师好了,他是辅诚中学的代课老师。”
  
   “钟老师……”霍青云目光闪烁地打量着钟晨煊,颇有些畏惧这男人身上独有的气势。
  
   “起来吧,我想你走路还是不成问题的。”钟晨煊拽住霍青云的胳膊将其强行拖起来,又走过去扯下古灵夕床上的床单,扔给霍青云,“现在没衣裳给你换,暂时披上这个。最好不要让外人看到你这一身不合宜的打扮。”
  
   “哦!”霍青云不敢说一个不字,哆嗦着把印着大花朵的床单披在身上。
  
   “你要带他去哪儿?”古灵夕问。
  
   “不归居。那里最适合修养。”钟晨煊说完,回头看着那堆烂麻绳,右手捏诀朝它一指,呵了声,“着!”
  
   麻绳瞬间燃起,很快化作一堆灰烬。
  
   看着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房间,古灵夕头疼地想着该怎么跟宋世琪交待。
  
   “走吧。”钟晨煊看了看还盯着那堆灰烬发愣的霍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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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05 楼
“你跟我们一道吧?!”霍青云刚要迈步,又转身看着一脸愁容的古灵夕,既像询问,更像恳求。相较于钟晨煊,他更愿意亲近古灵夕,因为她是他此刻唯一认识的人。
  
   “当然!我跟你一起去。”古灵夕跟过来,随即又拽拽钟晨煊的袖子,“这里被我们糟蹋成这样,怎么向别人解释啊?”
  
   “有什么可解释的,要帮你从老鼠洞里出来,只有破墙。让他们重新砌好就行。”钟晨煊毫不在乎地开门走了出去。
  
   古灵夕一听就急了,拉着霍青云跟上去,说:“把房间毁成这样,我表姐会杀了我的!你到好,拍拍屁股就走人,我怎么善后啊?!”
  
   说到这儿,古灵夕突然捂住了嘴巴。
  
   出去半天的宋世琪正带着几个手执工具的男老师朝这边走来。
  
   “灵夕?!你出来了?”见到安然无恙的古灵夕,宋世琪吃了一惊,当她看到走在前头的男人是钟晨煊后,她更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钟……钟老师?!你怎么在寝舍里?”
  
   “我来开水房取些热水,听到楼上有人喊救命。上去才发现是古小姐被卡在老鼠洞里了,所以动手帮她脱身。哦,我还有事,失陪了。”钟晨煊微笑着撒大谎,随即又拉过垂着头的霍青云快步下了楼。
  
   “这……他从来不会到寝舍来取热水啊……”宋世琪狐疑地嘀咕。
  
   “啊,十七表姐,我也有事,我也失陪了哈!”古灵夕生怕宋世琪再盘问下去,慌忙闪身跑下了楼。
  
   “喂!你们……”宋世琪被他们的举动弄得糊涂不已,怎么个个见到她都像见了瘟神一样,还有刚才被钟晨煊拉走的那个人,身上披的东西,怎么看着就那么眼熟?!
  
   带着一肚子疑问,宋世琪一瘸一拐地走到房间门口,推开门。
  
   整整一分钟,宋世琪一句话都没有说。
  
   那几个正打算离开的男老师见她呆立在门口,以为出了什么事,赶忙上去。
  
   还没走到她身边,大家就听到一声愤怒到足以掀翻屋顶的怒吼——
  
   “古灵夕!你是不是要拆了房子才甘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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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06 楼
一杯香味醇厚的美酒放到钟晨煊面前,漓葫坐下来,支起下巴看着面前的男女,笑道:“你们拿我这不归居当了什么地方,什么奇奇怪怪的人物都往这儿领。”
  
   “正因为奇怪,所以才往不归居领。”钟晨煊笑笑,端起白得通透的细瓷酒杯,嗅了嗅,“琼浆也不过如此。”
  
   漓葫嗤嗤一笑,没答话。
  
   “你要霍青云睡多久?你给他喝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古灵夕盯着楼上,想着刚才钟晨煊把霍青云安顿到房间里,又给他喝了一杯加了白色粉末的水后,那小子当即就沉沉入睡。
  
   “珍珠沫加了些利眠粉。照他的体质,睡个两天就差不多了。”钟晨煊一仰脖,杯中酒悉数下了肚,“珍珠沫有利于排除他体内残留的鬼气,让他更快恢复本来面貌。利眠粉可以安神,让他在最安静的状态中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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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07 楼
“那我就放心了。”古灵夕刚要做出松口气的表情,马上又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医院里那些学生也都没问题了吧?”
  
   “明天就能活蹦乱跳地出院。”钟晨煊把酒杯推到漓葫面前,“再多一杯。”
  
   “漓葫姐,我也要一杯!”古灵夕嘻嘻一笑,如释重负,“值得庆祝的时刻!”
  
   漓葫秀眉一挑,各赏了他们俩一记白眼,边斟酒边嗔怪:“你们两个,又能吃又能喝,我这小店可养不起呢!”
  
   钟晨煊充耳不闻,美滋滋地喝着酒。
  
   古灵夕则吐了吐舌头,无赖地说:“你是慷慨无比的老板娘嘛,又是姐姐,难道你真忍心跟小妹我算计这几个小钱?!你看,我还穿着你的衣服呢,难不成你还要收我布料钱么?”
  
   刚洗完澡的她,这会儿正穿着漓葫的衣裳。
  
   “真是欠你们的!”漓葫颇无奈于他们的表现,转而又问,“你们说那霍知山已经被埋在废宅之下,那等霍青云醒来之后,预备怎么跟他说?!”
  
   钟晨煊和古灵夕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同一种表情——凝重。
  
   放下酒杯,古灵夕看着钟晨煊,说:“喂,要怎么跟他圆这个谎?说他父亲去外地工作?”
  
   “霍知山去了哪里并不重要。”钟晨煊不假思索,“解开他们父子的心结,那才是关键。”
  
   “有道理……霍青云对霍知山的所作所为,到现在都没有释怀,总不能让他一辈子都恨着那个用心良苦的亲爹。可是……”古灵夕又想到霍知山临终时的嘱咐,又犯了难,“我们保证过不向霍青云透露他真正的身世,这可怎么是好。”
  
   “话都是人编出来的。”钟晨煊脸上闪过一丝狡黠之色,胸有成竹地说,“我有办法替他们父子解开这个结。”
  
   “你又想到什么歪招了?”漓葫好奇不已。
  
   “我要霍青云既能面对他父亲的死讯,又能抛弃怨恨,坦然地继续他的生活。”说罢,钟晨煊扭头看看窗外的夜色,打了个呵欠,“不早了,我要睡去了。这些天还真把我折腾坏了。”
  
   “嗳!”古灵夕一把拽住正起身离开的他,“你话还没说完呢,这就睡了?!”
  
   “明天再说。我累了,你要么回学校去,要么让漓葫给你找间房。”钟晨煊扒开她的手,转身朝楼上走去。
  
   “又不回家么?!”漓葫笑问。
  
   钟晨煊停下步子,回头面无表情地说:“怎么,怕我赖你房租不成。”
  
   “你有许多天没有回去过了。”漓葫给自己斟了杯酒。
  
   “那与你无关吧?!”钟晨煊扔下这句,回头又说,“明早我要去城西买点东西,愿意一块儿去的,早晨九点整在不归居门口见,过时不候。”
  
   他在主动邀请自己跟他一起去逛街?!
  
   古灵夕怀疑是不是漓葫的酒太厉害,让自己昏了头。
  
   “呵呵,你是回去,还是留在不归居?”漓葫抬头问她。
  
   古灵夕半晌没反应。
  
   “喂!”漓葫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发愣啊?”
  
   “啊?!没有,你说什么?”想入非非的古灵夕红着脸,慌乱地问。
  
   漓葫抿嘴一笑,又重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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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08 楼
“我当然留在不归居了!”古灵夕想都不想就选择后者,让她在这个风口浪尖的时候回学校,那还不让气昏了头的宋世琪给宰了!
  
   于是,在经历过一系列的惊险离奇之后,古灵夕终于安安稳稳地躺在了漓葫为她准备的上房里,嗅着丝枕锦被上的阵阵幽香,好几天没有睡过一个正常觉的她,很快便入了梦乡。
  
   该解决的事都已解决,情绪也平复如往常,本该无梦到天亮的她,却又不由自主地堕入梦境。
  
   浅浅的笑声在忽明忽暗的天空下回荡,黑色的衣衫在风里翻飞。
  
   弧线优美的嘴唇,在斗篷下若隐若现。
  
   又是他……那个看不到脸的男人。
  
   悠闲地漂浮在空中,他朝自己伸出了手。
  
   灵夕……灵夕……
  
   晨煊……晨煊……
  
   谁,谁在如此温柔地呼唤着他们的名字?!
  
   你究竟是谁?!是谁?!
  
   古灵夕急得想哭,可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漆黑的衣衫,越来越靠近,渐渐挡住了所有的视线。
  
   世界,在瞬间沦陷入黑暗……
  
   ……
  
  
   翌日清晨,暖阳高挂。
  
   当睡过头的古灵夕口里衔着半个包子,披头散发地冲到不归居门口时,钟晨煊正要离开。
  
   “你昨夜偷牛去了么?”钟晨煊皱眉打量着挂着两个大大黑眼圈的她。
  
   古灵夕费力地咽下嘴里的食物,擦擦手,摸摸自己的脸,又尴尬地整理着头发,不高兴地说:“昨夜没睡好而已,不用这么讽刺我吧?!”
  
   “走吧。”钟晨煊摇摇头,转身朝前走去。
  
   古灵夕嘀嘀咕咕地跟上,看着越来越热闹的街市,问:“我们到底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钟晨煊头也不回。
  
   当他们走完了整整七条街的时候,钟晨煊终于停在了一家名为“集萃”的店铺前头。
  
   鞋底都要磨穿的古灵夕探头看了看这家铺子,店内陈列的全是清一色的画板画纸画笔。
  
   见有客人进了店,一直坐在柜台后埋头看书的男人忙站起身,热情地朝他们二人迎上来。
  
   “老板,给我一整套西洋画所需的画具,要材质最好的。”钟晨煊站到柜台前,对来人说道。
  
   穿着白衬衣配吊带西裤的男人,年约三十上下,扶了扶鼻梁上那副厚如酒瓶底的眼镜,瞅了钟晨煊半晌,旋即露出了雪白的牙齿,笑道:“是您啊,上次来我这儿买过一幅风景素描。”
  
   “老板真是好眼力。”刚说完,钟晨煊便觉得自己的话似乎不太对劲。
  
   古灵夕看看面露尴尬的他,又看看店主的“酒瓶底”,赶紧憋住笑。
  
   “呵呵,平日光顾我这小店的客人并不多。”店主到是毫不介意,老实地说,“您是这十天来的头一位客人,所以我记得。”
  
   “看来你这儿的生意很清淡呢。”古灵夕留意到架子上好些东西,都覆着一层薄灰,“也难怪,中国人可能没多少会对这个洋玩意儿有兴趣。”
  
   “也不是没有,只是很少罢了。啊,二位稍等,我去备货。”寒暄两句,店主忙回头进了内堂。
  
   没多大工夫,他便抱了一堆东西出来。
  
   “这些都是上好的画具。”他把那些纸笔颜料一一摆在柜台上,边摆边介绍。
  
   “嗯,都给我包起来吧,我全要了。”钟晨煊无意听他热情的介绍。
  
   “全要?!”店主有些惊讶。
  
   “对。不过………”钟晨煊点点头,旋即又示意对方附耳过来,对他如此这般嘱咐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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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09 楼
PS.1.今天星期四,但是我老错觉是星期五~
  
   2.外放一次,遭遇十年不遇的重感冒(更可能是热伤风),把我折腾坏了。到现在为止,除了咳嗽依然比较厉害,头有点晕之外,其它症状基本消失,吃了一堆药,现在还在喝急支糖浆,真TNND难喝!!!!!:(
  
   3.回成都后,一天之内有数人跟我说:咋瘦了呢?!我只有苦笑啦,心想你们试试生一场这么严重的感冒,看你们瘦不瘦。家里天天炖莲藕排骨汤,老爹说这个汤败火,感冒的人火重,我已经被灌了一大锅鸟 :(老妈说,要是再这么咳嗽下去,就去医院输液!恐怖…我晕针啊……唉,这回真要怪老天爷不长眼啊,一天夏天一天冬天这么折腾我,今年到底是啥鬼天气啊!!!!
  
   4.认真犹豫了48个小时,决定周末去把头发拉直,嘿嘿,从来没有试过直发造型,不知道弄出来啥样,小小期待一下。万一不好看,再弄卷就是了,感冒折腾我,我折腾我的头发:P
  
   5.吃饭的时候看了看好男儿成都海选,挺好玩的,今年没有什么女生选秀了,看看男生也不错~:)
  
   6.不知道成都D筒子有没有看昨天的相亲进行时,那个叫啥珍的无敌女人,对于择偶标准,甩出了BH的“八要八不要”,震撼啊,根本就是个芙蓉JJ翻版啊,今天晚上还有,推荐一看~:P
  
   7.今天清明节哇,向先辈们致敬^_^
  
   8.抱抱大家,我去喝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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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lalala
210 楼
以下是引用bass在2007-4-6 12:56:00的发言:
PS.1.今天星期四,但是我老错觉是星期五~
  
   2.外放一次,遭遇十年不遇的重感冒(更可能是热伤风),把我折腾坏了。到现在为止,除了咳嗽依然比较厉害,头有点晕之外,其它症状基本消失,吃了一堆药,现在还在喝急支糖浆,真TNND难喝!!!!!:(
  
   3.回成都后,一天之内有数人跟我说:咋瘦了呢?!我只有苦笑啦,心想你们试试生一场这么严重的感冒,看你们瘦不瘦。家里天天炖莲藕排骨汤,老爹说这个汤败火,感冒的人火重,我已经被灌了一大锅鸟 :(老妈说,要是再这么咳嗽下去,就去医院输液!恐怖…我晕针啊……唉,这回真要怪老天爷不长眼啊,一天夏天一天冬天这么折腾我,今年到底是啥鬼天气啊!!!!
  
   4.认真犹豫了48个小时,决定周末去把头发拉直,嘿嘿,从来没有试过直发造型,不知道弄出来啥样,小小期待一下。万一不好看,再弄卷就是了,感冒折腾我,我折腾我的头发:P
  
   5.吃饭的时候看了看好男儿成都海选,挺好玩的,今年没有什么女生选秀了,看看男生也不错~:)
  
   6.不知道成都D筒子有没有看昨天的相亲进行时,那个叫啥珍的无敌女人,对于择偶标准,甩出了BH的“八要八不要”,震撼啊,根本就是个芙蓉JJ翻版啊,今天晚上还有,推荐一看~:P
  
   7.今天清明节哇,向先辈们致敬^_^
  
   8.抱抱大家,我去喝药先~~~~~~~~~
  
是不是选帅哥?偶想回去看啊,回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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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11 楼
回楼上的,应该是选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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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12 楼
一个星期没来,现在继续为大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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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13 楼
当他们走完了整整七条街的时候,钟晨煊终于停在了一家名为“集萃”的店铺前头。
  
   鞋底都要磨穿的古灵夕探头看了看这家铺子,店内陈列的全是清一色的画板画纸画笔。
  
   见有客人进了店,一直坐在柜台后埋头看书的男人忙站起身,热情地朝他们二人迎上来。
  
   “老板,给我一整套西洋画所需的画具,要材质最好的。”钟晨煊站到柜台前,对来人说道。
  
   穿着白衬衣配吊带西裤的男人,年约三十上下,扶了扶鼻梁上那副厚如酒瓶底的眼镜,瞅了钟晨煊半晌,旋即露出了雪白的牙齿,笑道:“是您啊,上次来我这儿买过一幅风景素描。”
  
   “老板真是好眼力。”刚说完,钟晨煊便觉得自己的话似乎不太对劲。
  
   古灵夕看看面露尴尬的他,又看看店主的“酒瓶底”,赶紧憋住笑。
  
   “呵呵,平日光顾我这小店的客人并不多。”店主到是毫不介意,老实地说,“您是这十天来的头一位客人,所以我记得。”
  
   “看来你这儿的生意很清淡呢。”古灵夕留意到架子上好些东西,都覆着一层薄灰,“也难怪,中国人可能没多少会对这个洋玩意儿有兴趣。”
  
   “也不是没有,只是很少罢了。啊,二位稍等,我去备货。”寒暄两句,店主忙回头进了内堂。
  
   没多大工夫,他便抱了一堆东西出来。
  
   “这些都是上好的画具。”他把那些纸笔颜料一一摆在柜台上,边摆边介绍。
  
   “嗯,都给我包起来吧,我全要了。”钟晨煊无意听他热情的介绍。
  
   “全要?!”店主有些惊讶。
  
   “对。不过………”钟晨煊点点头,旋即又示意对方附耳过来,对他如此这般嘱咐了一番。
  
   “嗯嗯,我知道了。”店主一一应承,随后麻利地把他们要的东西包了起来。
  
   “这儿附近有个教堂,里头的洋神父是不是常来光顾呢?”钟晨煊忽然问。
  
   “咦,还真被您说对了。那个罗德神父画技了得,是我的常客呢。”店主边包东西边回答。
  
   “哦。”钟晨煊面露满意之色。
  
   付过钱,在店主笑容满面的“欢迎下次惠顾”的声音里,二人出了小店。
  
   “你刚才跟店主说什么悄悄话?”古灵夕忙不迭地问。
  
   “我叮嘱他,万一有一天一个清秀高窈的年轻人来店里询问是谁买的这些东西,就告诉他,是个年近五旬的中年男人。”钟晨煊低头看看怀里的大包小包,笑了笑。
  
   “你……”古灵夕猜测着他看似古怪的意图,突然恍然大悟,“你是不是……打算把这些画具送给霍青云,然后告诉他,这些是他父亲买给他的?!”
  
   “呵呵,对啊。”钟晨煊不再卖关子,收起笑容,“这是化解他们父子恩怨的唯一方法。”
  
   “明白了。”古灵夕表示绝对的赞成,“但愿你的招术奏效。如果霍青云的心结不解开,我怕他将来还会干些走火入魔的事。这小子根本就是一个死心眼儿!”
  
   “执念的杀伤力,大到你无法想象。”钟晨煊低喃一句,又抬眼朝街口右侧看看,说,“我要去教堂一趟。”
  
   古灵夕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右边街道上一排参差的瓦房后头,立着一座规模中等的洋楼式建筑,灰黑色外墙嵌着花格窗户,一层深浅不一的暗绿色不规则地蔓延在墙体上,建筑最顶上,立着一个巨大的黑色十字架,沐着金亮的阳光,虽是简单,却自有一番气势,看得人肃然起敬。
  
   “那里是……”古灵夕从没见过教堂。
  
   “洋和尚庙。”钟晨煊领着她朝那边走去,随口问道,“你大概从没去过教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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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14 楼
古灵夕摇头:“没有。不过我知道这种地方,先生说过。我还知道洋和尚都是不剃头的。不过你到教堂干什么?不是在这个时候去拜洋菩萨吧?”
  
   “呵呵,知识面还不算窄。”钟晨煊也不看她,爽快地解释,“你该记得霍知山临终前曾说过,霍青云去过一次洋教堂,就被洋和尚的画给迷住了。省城只有这一个教堂,我打算去会会霍青云的‘老师’,如果可能,我要他收霍青云当徒弟,彻底圆了他的心愿吧。”
  古灵夕盯了他半天,认真冒出一句:“老钟,我今天才发现你是个好人!”
  
   钟晨煊被自己的口水呛得一阵猛咳。
  
   “老钟?!好人?!”他表情怪异地看向若无其事的古灵夕。
  
   “嗯嗯!”她使劲点头,“经过长时间的接触,我发现你嘴巴虽然很讨厌,但是你的心灵,还是很美好的!我老爹说过,看人不能光看外表,今天我算明白了!”
  
   钟晨煊张了张口,可是一看到她煞有介事的模样,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六个字:“不要叫我‘老钟’!”
  
   “比起我的青春貌美,你是老了嘛。”古灵夕忍住笑,成心跟他抬杠。
  
   小小一场斗嘴,带来些许难得的轻松。
  
   看着他对自己无奈又无语的模样,古灵夕觉得今天的天气真是格外的好!
  
   什么老鬼,什么无字碑,都在这一刻渐渐远离了去......
  
  《与魅共舞》.五.无字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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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15 楼
六·神父罗德
  
  
   “好宽敞的地方……”
  
   古灵夕乡巴佬进城一样,在教堂里兴奋地转来转去。
  
   背负十字架的耶稣,慈祥动人的天使,美丽的花纹,教堂里每一个雕塑每一个摆设都足以勾起她强烈的好奇心。
  
   排列十分整齐的座椅上,稀稀拉拉坐着两三个人,无一不是面色虔诚,并且拿手指在胸口上划着十字。
  
   整个教堂里,肃静之至。
  
   钟晨煊站在走道中间,环顾四周,径直朝一个手执水壶,正朝摆在教堂一侧的盆栽上浇水的女子走去。
  
   “请问,罗德神父在吗?”
  
   钟晨煊站到她身后,礼貌地问。
  
   一身灰衣的女子转过了头。
  
   清秀白皙的脸孔,小巧精致的五官,本该是个漂亮的女子。可是,她的左眼是瞎的,眼皮粘合在一起,眼眶周围还密布着扭曲的伤痕。而看似正常的右眼,也像蒙了一层阴翳,没有常人该有的光彩。
  
   古灵夕为这女子的容貌狠狠惋惜了一把。
  
   “你们……找神父有事么?”女子的声音如她的身形一样娇小,还有些面对陌生人时的羞怯。
  
   “是。他在么?”钟晨煊点头。
  
   女子指了指神坛左侧,说:“他在花园里,从那道门出去。”
  
   说罢,她又转过身,继续浇水。
  
   道了谢,钟晨煊叫上古灵夕快步朝她指的方向走去。
  
   撩起搭下来的丝绒长帘,一道半掩小门呈现眼前,走进,过完一段短短的昏暗走廊后,顿时豁然开朗——走廊末端的门后,是一片呈正方形的小花园,茂润齐整的青草间,无数洁白若雪的花朵绽放其间,不属于任何一种寻常花朵的淡香萦绕四周。小小花园,被打理得整洁精致,谁站在里头,都免不了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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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16 楼
一阵嚓嚓声传来,偱声看去,花园靠墙的角落里,蹲着个黑袍加身的男人,背对着他们,看不清面目也判断不出身量,只看到一头少见的金色头发,微卷着,在风中轻动。
  
   二人从花园中的窄窄小径走过去,脚步小心翼翼,生怕踩着两旁的美丽花朵。
  
   “Who’s that?”
  
   还没走近,黑袍男子似乎已经觉察到身后有人,冒出一句古灵夕听不懂的话。
  
   “Excuse me.Are you Father Lord?”钟晨煊站定,脱口而出。
  
   古灵夕当即投给钟晨煊无限景仰的目光,她虽听不懂,但猜也猜到那是洋文,没想到这个家伙还会这一手。
  
   黑袍男子放下手里的小铁铲,拍拍手里的泥土,站起来转过了身。
  
   长这么大,古灵夕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一个纯正的西洋人。
  
   他很年轻,看上去不会超过三十岁,高鼻深目自然不必说,覆盖在长长睫毛下的那对眸子,湛蓝如海,漂亮得赛过任何一种宝石,多与之对视几眼,竟有些眩晕,一如落入无底深海。
  
   古灵夕慌忙移开视线,心里窜过一丝说不出的异样。
  
   “You……嗯,你们找我有事?”礼貌的微笑,浮现在线条如刀刻般的俊美脸孔上,他打量着眼前的一男一女,中国话出乎意外的流利,“我就是罗德神父。”
  
   从墙外落入的阳光,正正照中他挂在胸前的十字架上,光泽熠熠。
  
   “想不到你的中国话这么好。”钟晨煊看着这个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的年轻神父,笑道。
  
   “也很少有中国人的洋文这么好。”罗德赞许地看着他,又看看古灵夕,问,“说吧,不必客气,来教堂找我的,定是需要我帮助的人。”
  
   “那我也开门见山了。”钟晨煊当即省略所有客套话,直入主题,“我这次来,是为了个叫霍青云的孩子。”
  
   “青云?”罗德浮现出小小惊讶,“你认识他?”
  
   “岂止认识,我们还救了他的命!”古灵夕插嘴道。
  
   罗德的惊讶又加重几成:“青云出什么事了?那么严重么?”
  
   “的确如此。算他命大,否则现在已经是死尸一具。”钟晨煊没回答,只是一脸“此事说来话长”的表情,并且拿眼神警告古灵夕不许再多嘴。
  
   “这……”罗德当即会意,指了指摆在花园另一端的一套藤制桌椅,“到那边坐吧。”
  
   三人围桌坐定,罗德拿起桌上的精致水壶,边给他们的杯子里倒茶边说:“我许久没有见到青云了,还以为是他课业繁忙,没有时间过来我这里学画呢。”
  
   “教青云画画的老师,果然是神父你。”钟晨煊笑笑,喝了口茶,“关于发生在青云身上的事……”
  
   袅袅茶香中,钟晨煊将发生在霍青云身上的种种,去除了鬼书生和巫族后裔等等他认为不该让外人知道的关键字后,简要地告诉了罗德,变成了霍青云的父亲反对他画画,所以他离家出走并且搞自杀,到最后他父亲为了找他,也在一场意外中去世。
  
   “Oh,My God!”罗德听罢,神情顿时凝重起来,“我真的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么悲惨的事。当初青云和同学到教堂里玩,见到我在画画,我看他对这个有兴趣,一时兴起就教了他一些简单技法,没料到青云在这方面的天赋让我惊叹,所以之后我一直将他当成学生看待,允许他一有时间就到我这里来学画。唉……怎么到头来会是这个结局……”
  
   “这不是结局。今天我来找你,就是希望你正式收他当学生。”钟晨煊严肃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他父亲已经去世,想必你和我都想要化解他们父子间的误会吧。所以,请务必答应我的要求。如果神父同意,霍青云和他九泉之下的父亲,以及我们,都会感激不尽。”
  
   罗德把茶杯放到嘴边,半晌也没有动口,似乎在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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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17 楼
“你还考虑啊?”古灵夕满以为他会一口答应,“你好歹也是他的半个老师,为了学画,你知道他付出了多么重的代价?!家破人亡啊!我想只有你,才能帮他重新站起来。”
  
   “好。让青云搬来教堂住吧。”罗德放下茶杯,“可怜的孩子。你们说的对,对他的遭遇,我也该负起一部份责任。”
  
   钟晨煊和古灵夕同时松了口气。
  
   “那么,到时候请你照我说的话跟霍青云交待一番。”
  
   钟晨煊又对罗德如此这般嘱咐一阵。
  
   听罢,罗德欣慰地一笑:“你们是善良的人,主会保佑你们。”
  
   “哈,洋菩萨大概听不懂中国话吧,怎么保佑我们?”古灵夕眉头一皱,对他的话表示不屑。
  
   钟晨煊笑而不语。
  
   罗德一直把他们送回教堂,在约定好送霍青云过来的时间后,才同他们握手道别。
  
   之前那灰衣女子,此刻正忙着擦拭花盆,不时向他们投来有意无意的一瞥。
  
   “初步看来,这个洋和尚人还不错。”古灵夕想了想,认真评价道,“不光肯收霍青云当学生,还愿意收留他,照顾他以后的生活。啧啧,这下霍知山该放心了。”
  
   “是啊,好事做到底吧。”钟晨煊看看怀里的东西,“等霍青云醒过来,他的新生活就该开始了。希望以后都不要再让我遇到这么麻烦的事了。”
  
   “同意!这样的家庭悲剧,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了。”古灵夕叹口气。
  
   话音未落,从教堂大门外突然进来一个满头大汗的中年男人,慌里慌张地朝里头冲,差点撞翻钟晨煊手里的画具。
  
   “神父,我要见神父!”男人一把抓住那灰衣女子,急匆匆地喊。
  
   他的情绪完全没有感染到对方,灰衣女子面无表情地指了指通向花园的门,一言不发。
  
   男人拔腿就跑。
  
   “冒失鬼!”古灵夕不满地嘀咕,“呼天抢地不知道干什么!”
  
   “看来来找神父帮忙的人的确不少。”钟晨煊耸耸肩,“走吧,回不归居。”
  
   “霍青云啥时候能醒,你不说睡两天就差不多了么?” 古灵夕边走边问。
  
   “是。明早太阳出来之前。”钟晨煊给了一个确定的期限。
  
   “终于可以,彻底放心了。”古灵夕出了一口长气。
  
   “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全部办到了。接下来,是你该履行你的承诺的时候了。”
  
   钟晨煊垂眼看她,呵呵一笑。
  
   不啻头顶上炸了个惊雷,古灵夕只觉一股半是寒冰半是火焰的诡异气流从脚底直窜全身。
  
   “我我我……我……”她的动作突然僵硬地像个提线木偶,舌头也结巴得不像样子,“我知……知道!”
  
   “知道就好。”钟晨煊满意地点头,又说,“明天傍晚前,回去寝舍收拾东西,然后我来接你。”
  
   “你你你……你要带我去……哪里?”一听说还要收拾东西,古灵夕更结巴了。
  
   “那不是你该问的。”钟晨煊自顾自地朝前走去,却又故意回头,露出深不可测的诡秘笑容,“你只要把自己交给我一整天就可以了。”
  
   古灵夕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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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楼
 PS.1.新出来的神父帅G,嘿嘿,我坦白,以米帅为原型^_^越狱我还没有把第二季看完,听说后头是越来越让人郁闷了,我看我还是等第三季出完再一次性看好了,叹,真是个漫长D等待哇…另,我认为,钟爷爷D英文水平起码是CET4!!!哈哈哈~
  
   2.所谓醋酸不是一缸,人霉不是一桩,刚刚才从那贱人的阴影里恢复过来,又遇到了倒霉事,哭啊~~为了响应减肥号召,几乎三四年不曾认真运动过的我,终于在今天早上,经过严重的思想斗争后,爬起来晨跑。跑啊跑啊,到最后坚持跑完一整条长街,跑完之后,停下来步行,谁知没走出几步,突然就觉得头晕目眩喘不过气来,再然后…坚持走了一小段距离后,脚一软,结结实实倒在了地上,身子着地不说,脸也着地了,真是千古不遇的惨事…那会儿也没有谁经过,没人扶我,只能自己爬起来,强撑着走到一个角落里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才慢慢恢复了过来。膝盖摔破了,右手肘也伤了,大幸的是脸上只是蹭到了一些土,否则就破相鸟,555555~~~~看来我真的是太缺乏运动了,或者是我跑得太急了?缺氧了??我想我还是不适合晨跑,准备改晚跑!TNND!!!!:(跑步也能跑晕的人,我真佩服自己哇~~~
  
   3.天气越来越热了,才四月而已啊~~~郁闷哟~~哦,对了,又推荐一个我觉得比较好用的东东,喜欢画自然点眼线的MM可以参考,就是嘉娜宝KATE极细眼线液笔,笔尖非常细,初学者也比较容易掌握,容易画出平滑的线条。它的颜色是浅黑色,如果你想要浓黑点的效果,可以重复多画几次,想自然点的,画一次就够。而且不会晕开,也还算好卸,但是必须要借助专门的卸妆用品,水和普通洗面奶是一定卸不掉的。我一直用欧莱雅的眼唇卸妆液,量足价钱合适效果也不错。
  
   4.好像还有什么事要说,但是突然忘掉鸟,下次想起再说~~~
  
   5.哦,想起来了,就是我的头发。哈哈,拉成了直发,然后褒贬不一,有说喜欢我卷发的,有说直发好看的,当然,最BH的评价是,我一死党看到我新造型的第一眼,冒了句:“埃及艳后。”汗水啊,从我头上一滴一滴落下,如此清汤挂面的造型,居然能被她形容成这样,佩服她D想象力!!!不过我只觉得直发最困扰我的,就是洗头问题,因为直发通常是被建议在早晨洗头,但是我向来喜欢晚上洗,真是个问题…等把我的耐心磨光了,我就把它弄回卷发去,嘿嘿,某人说我就是喜欢折腾:P我自己也觉得自己某些时候很爱折腾~~
  
   6.抱抱大家,天气奇怪,注意保重!!我感冒刚刚好^_^再,皮安诺今天暂不更新,这几天精力有限,只码了共舞的字…再再,谢谢筒子们给我D安慰哈,至于那J男,让他自生自灭去吧,你们的口水已经足以让他倒霉十年,哼哼。哦,看了成都好男儿海选,还不错哇,有些素质的确不错^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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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 楼
果如钟晨煊所说,第二天天还没亮,霍青云就醒转了过来。
  
   看着完全恢复十七岁模样的他,钟晨煊满意地拍了拍他肩膀,说:“你现在是个完完全全的正常人了,老鬼留在你身上的所有鬼气已经全部祛除干净,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霍青云咽了咽口水,怯怯地应道:“谢……谢谢钟老师……”
  
   “先下来吃点东西吧。”漓湖把早准备好的食物摆到桌子上,热情地招呼霍青云。
  
   摸着咕咕乱叫的肚子,霍青云乖乖地穿上干净外衣下了床。
  
   看着大口大口吃着东西的他,漓湖面露怜惜之色。
  
   在场的每个人,大概都怀着跟漓湖相同的心情。
  
   估摸着霍青云汤足饭包之后,钟晨煊笑笑,在漓湖收拾完碗筷之后,随即对站在一旁的古灵夕使了个眼色。
  
   古灵夕忙捧着一堆东西走上前,呼啦一下全铺到霍青云面前。
  
   “这……这是做什么。”霍青云看着一桌子的纸张画笔颜料,顿时不知所措。
  
   “这些……”古灵夕酝酿了一下情绪,把语气调深沉了许多,“是你父亲临终前,托我们交给你的。”
  
   霍青云顿时呆若木鸡。
  
   “在你‘失踪’的这段时间,你父亲心力憔悴,患了重病,在他向我们寻求帮助的时候,已经自知不久于人世。”古灵夕照着之前和钟晨煊商量好的“台词”,一字不落地说了下去,“除了求我们把你平安找回来之外,他还交了这包东西给我们,并要我们带一句话给你……”
  
   霍青云的手,紧紧捏住一只画笔的笔杆。
  
   古灵夕沉默半晌,说:“他要我们告诉你,他最大的错误,就是用他的标准抹杀了你的幸福。直到你出事,他才明白之前的行为是多么可笑而自私,也明白唯有你的安然无恙和你的开心快乐,才是他这个父亲最最在乎的。所以,做你喜欢做的事吧。”
  
   豆大的眼泪,从霍青云眼眶里翻涌而下,控制不住情绪的他,伏在桌上呜呜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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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 楼
又是周末,继续更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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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楼
隔了许久,他才缓缓直起身子,红着一双眼,抽噎着问:“我……我爸爸现在在哪里?”
  
   古灵夕和钟晨煊对视一眼,钟晨煊开口道:“他来找我们的当夜,就病逝了。青云,到现在你该明白,天下父母,没有谁是不希望自己孩子好的,也许是爱得太深,才招致他们用了一些错误的方法。你父亲,由始至终都是爱你的。”
  
   霍青云垂下头,身体微微颤抖,再不肯说半个字。
  
   沉默在小小的房间里蔓延开,除了霍青云,其他三人都觉得心中在一瞬间被压了个不大不小的石头,让人忍不住想大口呼吸……
  
   日上三竿时,钟晨煊和古灵夕领着霍青云,站在了教堂门口。
  
   “钟老师,这里,就是你要我去的地方?”霍青云的眼睛红肿未消,没有想到钟晨煊所说的他将来的安身之处,竟然是这里。
  
   “我已经跟罗德神父说好了,以后,你就留在这里专心学画吧。”钟晨煊笑笑,“怎么,不愿意么?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们马上就回不归居,漓湖收留你也是不成问题的。”
  
   “不不,我愿意!”霍青云忙不迭地摇头,然后怔怔地看着一脸阳光的古灵夕和钟晨煊,喃喃道,“你们……对我太好了……”
  
   “答应了你父亲,我们自然不能食言,一定要照顾你周全。”古灵夕嘻嘻一笑,上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努力学习吧,如果以后成了一代名家,记得送我几幅得意之作,我好卖钱!”
  
   “谢谢……谢谢你……灵夕……”叫出她名字的时候,霍青云涨红了脸,旋即他转头看向钟晨煊,咬咬嘴唇,问,“钟老师,我想知道,我爸爸他……在哪里?”
  
   钟晨煊看定他,伸手戳了戳他的心口,说:“在这里。青云,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霍青云捂着心口,一时语塞。
  
   “人死之后不过黄土一怌,你现在该惦记的,是如何好好继续以后的生活,记住你父亲的话,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做出点成绩,这样就足以安慰他老人家了。”古灵夕生怕他再继续追究霍知山的真正下落,赶紧配合钟晨煊打消他的念头。
  
   “明白了……”霍青云点头,狠狠擦去眼角溢出的泪花。
  
   “下个清明,我会带你去你父亲的坟上拜祭。放心。”钟晨煊又补充了一句。
  
   话刚说完,罗德从教堂大门走了出来。
  
   “原来你们已经到了。”罗德微笑着走到他们身边,跟钟晨煊握了握手,又拍拍霍青云的肩膀,说,“青云,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以后就安心住在教堂里吧。”
  
   “嗯。”霍青云百感交集,只知道不停点头。
  
   “神父,我就把这孩子托付给你了。”钟晨煊慎重地看着罗德,“还有,我每月会差人按时送生活费过来。”
  
   “钟先生,生活费就不必了,我有足够的能力负担青云的生活。多谢你的好意。”罗德摆摆手,拒绝了钟晨煊的好意,又说,“除了画画,我还会教他别的知识,我不会让他成为一个只懂画画的呆子。在学校里能学到的,我都会教他,你们放心。”
  
   “那就太好了。罗德神父,你真是个大好人,老天一定会保佑你的!”古灵夕真想给这个老外一个大大的拥抱。出了这样的事,让霍青云再回到学校继续学业,似乎是不太可行的,难得这个“师父”还肯担起教书育人的职责,古灵夕认定霍青云的命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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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楼
“好吧,那就先这样。青云,你以后跟着神父好好学习,要给自己争一口气。凡事都不能像以前那么任性冲动了,要三思才能后行,知道吗。”钟晨煊笑看着霍青云,又转向罗德,“劳你多费心了!有时间我们会常来看望他的。”
  
   罗德接过霍青云简单的行李,点点头:“愿主保佑你们。”
  
   “我们还有事要办,告辞了。”钟晨煊后退一步,道别,离开。
  
   “好好照顾自己,要听神父的话!”古灵夕擂了霍青云一拳,赶忙转身跟着钟晨煊而去。
  
   霍青云呆站在原地,鼻子止不住地酸起来,对着钟晨煊和古灵夕的背影,用力挥了挥手。
  
   罗德静静地看着渐渐远去的两人,高大的身躯像极一尊雕塑,一层外人无法参透的深邃,笼罩着他湛蓝的眸子……
  
  
  
   “你这个丫头真是越来越让我头疼了!”宋世琪忍不住拿拐杖连连敲着地面,对着埋头收拾行李的古灵夕说道,“把房间搞得一塌糊涂不说,彻夜不归也不跟我打个招呼,你是女儿家啊,不能这么没分寸的!你现在又要去哪里?”
  
   古灵夕把包袱系好,回头冲她一笑:“十七表姐,我向老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干任何没分寸的坏事!你不要为我担心了。现在我有件事要办,所以得暂时离开学校一天,你好生养伤就是了,不要为我分神。”
  
   “我怎么可能不为……”
  
   宋世琪的话被一阵短促的敲门声打断。
  
   古灵夕跑去开了门,钟晨煊一脸笑意地立在门口。
  
   “都准备好了么?”他的目光越过古灵夕,落在她床上的包袱上。
  
   “呃……可以走了。”古灵夕的脸又开始发烫,慢吞吞地走到床前拿起了包袱。
  
   “呵呵,宋老师,你安心养伤,我稍后会找人来把你房间的破损处全部修好。”钟晨煊礼貌性地跟宋世琪打了个招呼,随即拉着古灵夕出了门。
  
   “喂!你们……”完全被置身在外的宋世琪满头雾水,心想这个丫头什么时候跟钟晨煊走得这么近了?!还收拾了行李跟他一起离开?!
  
   宋世琪遇到了这辈子最难解开的谜题。
  
   一路上钟晨煊都没有跟古灵夕说话,直到走到校门外不远处的一棵梧桐树下,他拉开停在树下的一辆黑色汽车的车门。
  
   “上车。”他命令道。
  
   古灵夕紧紧抱着包袱,犹豫着。
  
   “我又不会吃了你!”钟晨煊揶揄道,“你昨天不是还口口声声赞我是个好人么。”
  
   古灵夕狠狠瞪了他一眼,把包袱朝车内一扔,钻进去坐了下来,侧过头对他大声说:“我是怕你车技太差,要是撞了车出了事,我岂不是倒了大霉!”
  
   “乌鸦嘴。”钟晨煊砰一声关上车门,绕到另一侧坐进来,边发动汽车边说,“从现在起,到明天这个时候,你都要完全听命于我。还有,不要老向我提问题,只要照我说的去做就可以。”
  
   “我知道!”古灵夕瘪着嘴,“不用你时时刻刻提醒我。我们到底去哪儿?”
  
   “真是好记性啊!我刚说的话你就忘了。”钟晨煊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将车子调了个头,加速朝城北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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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楼
钟晨煊的车技其实非常好,古灵夕坐在里头,几乎没有受什么颠簸之苦,只是车子每前进一些,她的紧张就加多一分。看着窗外渐渐浓重的夜色,喧嚣街道上穿插而过的行人,古灵夕根本无心欣赏在别的地方欣赏不到的繁华夜景,她只关心,身边这个专注握着方向盘的男人,究竟要把自己带向何处。
  
   讲实话,她并不害怕,她笃定他不会做任何对自己不利的事。跟他相处的这些时日,点点滴滴,虽然他是个言行异常的怪人,但是一个人对自己好还是不好,她纵是再迟钝,也能感觉得出来。对他,真的是好奇多于惧怕,对于这趟未知之旅,虽然她常常露出多么多么不情愿的样子,可实际上,她是期待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希望能时时看到他,时时听到他跟自己说话,哪怕是骂自己傻瓜。
  
   可是,冷静下来的她又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让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的真实感觉。
  
   呵呵,口是心非,真是女人的通病。
  
  
  
   穿过好几条繁华大街,又绕过几条僻静小路,他们的车子,在一处朱门大宅前停了下来。
  
   “到了。下车。”钟晨煊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夜色下,这样的高门大户式建筑,总让人感到一抹挥之不去的深沉与神秘。
  
   跳下车,古灵夕打量着眼前紧闭的朱红大门,月华流淌下,青石雕成的两座造型罕见的怪兽分立两侧,均是龙头狮身,一只头有犄角,另一只背生双翼,神态活络,无不昂首奋爪虎虎生威。大门正上方,斗大的“钟府”二字遒劲有力,一笔一划都透着震慑人心的威势。
  
   “这儿……你家?”古灵夕低下仰望的头,惊讶地问,“你把我带你家来了?”
  
   “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来我家很正常啊。”钟晨煊走到门前,回头对古灵夕露齿一笑,而后将手指轻点在大门的正中央,划了一个简单的符号,轻喝一声,“开!”
  
   吱纽一声响,沉重的大门自行向后徐徐打开。
  
   这时,古灵夕才发现这扇大门上没有装任何锁具。
  
   “你家大门都不上锁的?”古灵夕不可思议地再次检查了一次他家的大门,确实没有锁的影子。
  
   “除了钟家人,谁都休想进来。”钟晨煊迈步走了进去,招呼还在傻看着大门的古灵夕,“赶紧进来!”
  
   古灵夕后脚刚一进门,只感觉后脑一阵气流,然后就是咣当一声,大门自动关上了。
  
   “你家的大门……很有个性啊!”古灵夕嘿嘿一笑,然后做贼一般打量着呈现在面前的钟家大宅。
  
   这宅子的规模,大得超乎她想象,如果说之前她从钟晨煊身上看不出半点“省城大户”的风范,那现在,她确信,钟家的确非普通百姓。
  
   跟着他走过一片方砖垫底的开阔地,古灵夕不时看向整齐矗立在两旁的雕花石柱,每根石柱上方都稳稳摆着一盏月白色的灯笼,烛光在里头轻轻跳动,透过灯罩,洒了一地轻柔洁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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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楼
“这些灯笼那么高,你们是不是每次都要搭梯子上去点灯啊?”古灵夕实在太奇怪了,这样的灯笼,而且不是一个两个,每次点燃得多费事啊。
  
   “你觉得,以我的资质,点灯笼需要搭梯子么?”钟晨煊很无奈 地反问。
  
   古灵夕这才想起当初在学校水池前的那一幕,他只是手指一动,便点亮了高挂枝头的灯笼。
  
   “呃……对啊,哈哈,我忘了你本领高强了。”古灵夕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又说,“你们家真的好大!”
  
   “你见到的只是一部分。”钟晨煊意味深长地斜睨她一眼,“我家还有许多东西,是你从不曾见识过的。”
  
   被这座独特大宅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古灵夕,当然没有留意到钟晨煊眼底的“不怀好意”。
  
   走完这块地,再穿过一方红木搭成的牌楼,一条簇拥在茂密绿树中的回廊蜿蜒向前,一时间看不到尽头。隐没在回廊顶端的照明物,不知道是电灯还是灯笼,将回廊笼罩在一片淡淡的鹅黄色中。
  
   行走在大理石铺就的路面上,眼中不时闪过刻于廊柱上的精美纹饰,沁人心脾的暗香从绿如碧玉的树丛中浮来,古灵夕只觉得整个人都变得轻巧通透了,脑子里更是突然冒出了“皇宫”两字。
  
   钟晨煊走在前头,也不向古灵夕介绍这回廊通向哪里,更不解释为何诺大的宅院里头,从进来到现在,除了他们两个,再无他人的身影。
  
   几声叽咕叽咕的鸟叫响起在树丛深处,天空圆月被厚云遮去了半边,跟在这个好像把自己当成透明人一样的男人身后,在陌生又有些诡异的环境里穿梭,古灵夕觉得自己身上每一根汗毛都像小兵一样立了起来。
  
   “那个……老钟!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古灵夕见钟晨煊越走越快,也不得不加快步伐,大声问道。
  
   钟晨煊不回头,不回答,她越是问,他走得越快,转眼就把她远远扔在后头。
  
   “喂!你等等我行不?”古灵夕心里越发不痛快起来,一溜小跑,想追上那个一步抵她三步的怪人。
  
   再往前便是回廊上的一个弯道,钟晨煊闪身走了过去。
  
   “你聋了吗?”古灵夕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不论她跑得多快,始终无法追上钟晨煊。
  
   正当她喘息着绕过弯道时,突然,从四面八方冷不丁窜出了几股浓重的红雾,瞬间便将她淹没在令人窒息的殷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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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25 楼
PS.1.写到这儿,才想到应该给钟爷爷配个专车,照那个年代的北京来看,应该是福特的,哈哈~关于钟爷爷的豪宅,我流了一地口水,也在这时才想起,人家钟爷爷好歹也是省城大户哇,嘿嘿。要是能分我一亩三分地就好了,我也算是个小地主了^_^再特别更正一下,之前笔误,在霍宅地道下古灵夕怕的不是老鼠,应该是蟑螂的,但是我为什么打成老鼠了呢??怪哉~特此更正一下!
  
   2.关于跑步,我现在严重发觉,我是个适合晚跑D人。我已经坚持晚跑5天了,嘿嘿。现在腿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痛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没晕~^_^建议大家都去运动运动,减肥不减肥是其次,提高体质才最重要,健康,对我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之前我很容易感冒,也容易晕车什么的,基本上都是因为自身抵抗力比较差的原因。所以,我要坚持运动!
  
   3.其实最近烦心事很多,工作搞得我焦头烂额,唉唉,要是哪天不用上班又有大把人民币供我挥霍就好了,吼吼~~~~~~~现在这世道,真不容易,哭一个:(因为事情又多又乱,所以我的更新时间现在不太好掌握,不过尽量保持每周都有菜吃就是了^_^
  
   4.最近发现色彩地带的眼影性价比很高D说,BUY了一个黑色套装的,四个颜色,一个浓黑一个灰黑一个浅金一个白色,很好上色,最重要的是颜色很正,不容易晕开,配上BA送的小刷子,用浓黑色可以直接画眼线。不过夏天还是要注意哈,因为皮肤比较容易油,不要画太浓,否则会晕开。秋冬时候,用这个应该很不错^_^我一直想BUY一个纯黑色的眼影画烟熏,之前找了N家都没有,在ES专柜前头晃了几圈,还是舍不得砸几百块买盒它家的黑色眼影,NND,还是单色!!!嘿嘿,现在终于完成心愿鸟,吼吼~喜欢黑色烟熏妆的JMS可以去试试这一款套装哈^_^
  
   5.抱抱大家,周末愉快^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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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bo
226 楼
bass MM转贴辛苦!,很好看的故事,偶一下就跳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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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27 楼
以下是引用xiaobo在2007-4-29 13:41:00的发言:
bass MM转贴辛苦!,很好看的故事,偶一下就跳进来了。 总算有人支持了,热泪盈眶啊,我还以为大家都不喜欢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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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28 楼
本周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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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29 楼
“你……在叫我吗?”
  
   还是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怪异的腔调,跟平常的他完全不似。
  
   古灵夕疑惑地把头凑近了些,拽了拽他的衣袖:“你没事吧?”
  
   他缓缓转过了脸。
  
   “我的娘哎……”
  
   古灵夕朝后猛退一步,一个趔趄摔在地上,指着正从围栏上站起身的他,再说不出半个字。
  
   “是你在叫我,对吧。”
  
   一模一样的身形,一模一样的打扮,甚至连发型都没有半点差异,只有那张脸……
  
   眼前的钟晨煊,被风吹得凌乱翻飞的发丝下,只剩下半张脸,半张眼眸和嘴唇一样鲜红的苍白脸孔,另一半,是个凹陷的空洞,只蒙着一层全透明的膜,竟能清晰地看到底下一层白森森的头骨。
  
   “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古灵夕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压下心头的骇异,心急火燎地问,“你真的是钟晨煊?”
  
   钟晨煊怔怔地看着她,半张嘴唇网上翘起:“呵呵,你是灵夕……我未过门的妻子……”
  
   古灵夕大惊,再也顾不得害怕,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他的手,急得声音都走了调:“怎么回事?老天,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谁干的?!”
  
   “成了这样,你不怕我么?”他空洞的眼神毫无目标地投向远处,旋即又像受了莫大的惊吓一般,紧紧握住古灵夕的手,小声说,“走,我们一起走!这里有鬼,害人的厉鬼!”
  
   说罢,不容古灵夕质疑,他拉起她便朝拱门方向快步跑去。
  
   “喂……你慢点!”他跑得实在太快,古灵夕跌跌撞撞地被他拖着强行前进。
  
   他对古灵夕的喊声充耳不闻,只不停地说:“快点,跑,跑!”
  
   然而,不管他们跑得多快,那扇拱门离他们的距离始终没有变近。
  
   他们像在原地踏步。
  
   “啊呀!”
  
   古灵夕脚下一绊,重重跌倒在地,膝盖上一阵剧痛。
  
   “起来!快起来!”他停下脚步,粗鲁地拽着她的手,逼她再站起来,仅剩的半张脸,因为不知名的暴怒,在灯光下越发狰狞。
  
   “你……”古灵夕只觉头上被人重重击了一记,霎时变得清醒无比。
  
   她拼命挣脱他的手,忍痛爬起来,边后退边摇头,冷冷地说:“你不是钟晨煊!不是!说!你是何方妖孽?!”
  
   “我是他啊,他也是我啊。灵夕,过来,我们一起走!”他语无伦次,一步步朝她逼近,眸子越发涨红,像要沁出血,“来啊,灵夕,别怕!我好寂寞,很久都没有人陪我了,只有你,能陪我逃出这个鬼地方!”
  
   “滚开!”古灵夕朝旁边一闪,顺势一脚狠踢在他的心口上。
  
   不可能,他绝对不是钟晨煊!那个家伙,不辞辛劳背着自己去看大夫,甚至连开个墙都怕瓦砾砸到自己,现下怎么可能如此对待她?!一定是个邪灵,变成他的样子来骗她!钟家大宅,打从她一进来,无处不透着神秘与诡异,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竟有邪灵敢在钟家的地盘变成他的样子来惑人!
  
   咻!
  
   她的飞腿明明是踢中了他的胸口,可是,没有感觉到任何撞击,跟划过一片空气没有区别。
  
   定神一看,那个“钟晨煊”所站的地方,只留下了一缕淡淡白烟。
  
   “妖孽!躲到哪里去了!给我滚出来!”古灵夕原地转了几个圈,上下左右全部看尽,却再觅不到他半点踪影。
  
   正急躁中,上空突然飘来隐隐的声音,仿若深谷里的回音。
  
   “灵夕,你留下来,陪我……我很寂寞……”
  
   “放屁!姑奶奶才没闲工夫陪你这个邪灵!滚出来,有本事露个真容跟我打!”
  
   古灵夕跳着脚。
  
   又是一阵长长的叹息。
  
   “我走不出去……你也休想离开……嘿嘿……”
  
   那声音,突然变得恶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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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30 楼
钟晨煊走在前头,也不向古灵夕介绍这回廊通向哪里,更不解释为何诺大的宅院里头,从进来到现在,除了他们两个,再无他人的身影。
  
   几声叽咕叽咕的鸟叫响起在树丛深处,天空圆月被厚云遮去了半边,跟在这个好像把自己当成透明人一样的男人身后,在陌生又有些诡异的环境里穿梭,古灵夕觉得自己身上每一根汗毛都像小兵一样立了起来。
  
   “那个……老钟!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古灵夕见钟晨煊越走越快,也不得不加快步伐,大声问道。
  
   钟晨煊不回头,不回答,她越是问,他走得越快,转眼就把她远远扔在后头。
  
   “喂!你等等我行不?”古灵夕心里越发不痛快起来,一溜小跑,想追上那个一步抵她三步的怪人。
  
   再往前便是回廊上的一个弯道,钟晨煊闪身走了过去。
  
   “你聋了吗?”古灵夕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不论她跑得多快,始终无法追上钟晨煊。
  
   正当她喘息着绕过弯道时,突然,从四面八方冷不丁窜出了几股浓重的红雾,瞬间便将她淹没在令人窒息的殷红之中。
  
   古灵夕下意识地挥手驱散这片挡住视线的障碍物,紧张地大呵:
  “谁?!谁在搞鬼?!”
  
   当然是没有任何人应她的。
  
   “钟晨煊!你这个混蛋跑到哪里去了!”古灵夕被红雾里独特的味道呛得直流眼泪,忍不住大骂起来,边骂边拿戴着镯子的手胡乱挥舞。
  
   也不知是她的骂声起了作用,还是她的护身手镯又露了本事,这么一折腾,那红雾竟向被风吹散了一般,乖乖地退散开去。
  
   揩去眼泪,古灵夕用力眨了眨眼,看清楚了自己依然站在回廊上,四周也没有任何异常,转过了弯道,这走廊不再回旋,而是安静地朝前笔直延伸,末端,好像是一道厚厚的拱门。
  
   古灵夕不敢擅动,因为她发现,钟晨煊不见了。
  
   诺大的地方,只留下她孤单一个。
  
   “我就知道,就知道那个家伙不安好心!”古灵夕把包袱紧紧抱在胸前,紧张又忿忿地四下观望。
  
   他居然把自己一个人丢下,着实过分!
  
   古灵夕在继续向前,还是沿原路退回之间犹豫。
  
   叽咕叽咕的鸟叫又响了几声,回荡在夜色下,却听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算了,回去!
  
   古灵夕刚刚转身,却听得身后啪一声响。
  
   她一个激灵,本能地回了头,只见前方不远处的廊顶上,熄了一盏灯,地上落了不少亮闪闪的玻璃渣子。而就在那坏灯下的围栏上,不知何时坐上了一个人,背对着她,悠闲地靠在廊柱上,垂下的双腿还自得地轻轻晃悠着。
  
   那个背影,那个发型,那个衣服,古灵夕定睛细看,轻易便确定那是刚才突然失踪的钟晨煊。
  
   当下便松了一口气。古灵夕拍拍心口,摆出气哼哼地样子朝他走了过去。
  
   “你搞什么啊?刚才为什么抛下我一个人?”古灵夕停在他身旁,看着依然侧头看着廊外景色,只留个后脑勺给她的钟晨煊,气不打一处来,伸手用力推了一下他的肩膀,“钟晨煊,你哑巴啦?!”
  
   呵……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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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楼
头顶上,蓦地压下一阵阴冷透骨的风。
  
   心知不妙的古灵夕猛一抬头,果见头顶上,一个呈气流形态的硕大人脸,只有半边五官,夸张地张着嘴,凶悍地朝她扑来。
  
   古灵夕倒地迅捷一滚,只见白光窜过,刚刚所在的位置,塌陷下一个大坑,被镪水腐蚀过般冒着骇人的气泡。
  
   一缕青气从翻滚的气泡中冉冉而出,重新汇集成那半张脸,没有任何感情的眸子里,全是要置她于死地的凶光。
  
   古灵夕拔腿就朝拱门处跑,至于她背后,只不断听到轰轰的巨响。
  
   她不敢回头,强迫自己赶紧想个应对之计。
  
   说来也怪,刚才怎么跑也跑不近的拱门,这会儿却离自己越来越近。
  
   如果能跑进那扇门,兴许自己就能得救,古灵夕突然冒了这么一个念头。
  
   就在她离那拱门不过十来尺距离时,她跑不动了。
  
   不是累了,而是,她的两只胳膊,被一左一右地紧紧钳制住了。
  
   “这……”
  
   古灵夕头上冒出了冷汗,侧头看去,从两侧的廊柱里,竟钻出了一男一女,穿着同色的铜钱纹褂子,男的戴着个瓜皮帽,女的挽着丫头髻,脸颊正中红得过分,好像上了浓胭脂却没有抹散。四只被无限拉张的手臂,牢牢擒着古灵夕的胳膊,没有牙齿的嘴巴咧开着,嘻嘻直笑。
  
   “见鬼!”古灵夕拼命挣扎,可抓住她的手臂,既有蛇一般的柔韧,又有钢筋一般的力道。
  
   转眼间,她被廊柱里钻出的男女架到了半空中。
  
   “陪我们玩吧,很久没有人加入我们了!”
  
   那对“男女”,异口同声地对在半空中踢腿的她说道,眼睛几乎笑成了一弯月牙。
  
   “呵呵,留下吧,留下吧!”那可恶的半张脸飘到了古灵夕面前,乎地朝下一沉,又化成了钟晨煊的模样,横抱着手臂,专注地盯着古灵夕,“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休想!”
  
   被这些来路不明的邪灵“戏耍”了半天的古灵夕彻底怒了。
  
   一股久违的力量从心脏的最深处奔腾而出,狂啸着朝每一条经络每一滴血液里奔腾,操纵着她每一下意识,每一个行动。
  
   她闭上眼,只觉得全部力量渐渐朝着同一个方向——自己的右腕上奔去,像一枝利箭,身体里所有的力量,都压在这枝“箭”上,冲过重重阻隔,从自己的右手上找到了一个最完美的突破口!
  
   轰隆一声,像极夏季的闷雷,不刺耳,却震得听者心头发颤。
  
   七色光华从古灵夕右腕上的手镯中激迸而出,几乎照亮了整条回廊,更照亮了“钟晨煊”还有那对长臂男女惊恐诧异的鬼脸。
  
   散开的光华猛地纠结成粗绳状,一分为二地擦过古灵夕被制的双臂,准确地击向那对笑容已经凝固的诡异男女。
  
   呀!
  
   孩子一样的尖叫从他们口中迸出。
  
   古灵夕只觉肩膀一松,整个人顿时从半空中跌了下来。
  
   就地一滚,她轻轻松松地站了起来。
  
   再看,廊柱里哪还有什么穿着铜钱褂子的男女,只留了两缕一吹便散的白烟。
  
   “钟晨煊”似乎被古灵夕突如其来的本事吓到了,转身便溜。
  
   “孽障!不许跑!”
  
   古灵夕朝前一跃,一把揪住“钟晨煊”的头发,再一个翻身到他正对面,举起右手,出箭指狠狠朝他的眉心戳了下去,大呵一声:“浮灵入魇,恶动尽销!”
  
   凄厉的怪叫,从“钟晨煊”的口里窜出,他的身体,筛糠一样乱抖起来,一道粗粗的裂纹从他的眉心开始蔓延,将他整个人一划成两,而后,竟一块一块地裂开,并纷纷坍塌下去,成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碎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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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32 楼
最后,古灵夕眼看着这些碎块化成了微不足道的黑色灰烬,在地上打着旋儿,被夜风吹得一干二净。
  
   四周,又恢复了最初的平静。
  
   古灵夕擦着头上的汗,一屁股坐到了围栏上,心头虽松了口气,脑子里却乱成一团。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钟家的宅子怎么会任由这些邪灵放肆?钟晨煊都不管的吗?他不是专门整治这些鬼魅的么?
  
   正想着,忽又听得前头吱呀一声响。
  
   古灵夕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
  
   那道一直紧闭的拱门,慢慢打开了来。
  
   门后,一个五旬有多的男人,两鬓飞霜,穿着黑色的对襟袍子,外加一件狐皮坎肩,端坐在一架轮椅上,不紧不慢地推着车轮,面无表情地朝古灵夕滑来。
  
   还有妖孽?!
  
   钟家到底是给人住的还是给鬼住的?!
  
   古灵夕忍住想嚎啕大哭的冲动,憋住一口气,朝那轮椅老者冲去,挥手就是一拳,直朝他面门击去。
  
   “老鬼,休想再戏耍本姑娘!”
  
   她骂声未落,只觉手臂一麻,自己的拳头竟被对方轻松挡开。
  
   还不等她出下一招,对方已经使出几个漂亮的擒拿手,把她的双手牢牢制住。
  
   这种被制服的感觉,跟刚才被那对怪男女抓住完全不同,古灵夕没办法描述,但是她的确没料到这只老鬼这么厉害。
  
   “丫头,不要再打了!”对方不松手,威斥一声。
  
   “鬼才是你的丫头!”
  
   古灵夕气急败坏地回敬对方,双臂用力朝外扭动,不顾骨折的危险,硬要挣开对方的钳制。
  
   见她下蛮力,老者反到是松了手,似乎怕伤了她。
  
   以为脱身成功,古灵夕把什么尊老扶幼的美德统统扔到一边,念动她唯一会念的咒语,举起手指便朝老者眉间戳去,一想到刚才的“钟晨煊”就是被这招制服的,古灵夕信心倍增,但凡恶灵,想必都逃不过这句咒语的威力。
  
   然,她没想到,她屡试不爽的招术,竟然在手指离对方眉心不到半寸的地方停住了——
  
   老者只用了两根手指,紧紧钳住她的手指,令她进退不得。
  
   不明白啊,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气势汹汹的进攻总是在这老鬼一两个简单动作下功亏一篑?!
  
   看来上了年纪的老鬼的确比年轻的难对付。
  
   仅仅是被钳住了手指而已,为什么整个身体都像被粘在地板上了一样,不能出手不说,连腿都动不了。
  
   “还要跟我动手么?”老者加重了口气,眸子里精光闪过。
  
   动手?!我动得了手么?!
  
   古灵夕咬牙,冒了句:“君子动口不动手!”
  
   话音未落,古灵夕立照准那老者的手指一口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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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 楼
“啊呀!”
  
   老者一把推开古灵夕,捂着手指大叫。
  
   趁这难得的间隙,古灵夕来不及多想,握紧右拳,狠狠朝老者头部击去。
  
   被手指上的剧痛折腾得冒冷汗的老者,这回的躲闪动作慢了半拍。
  
   又是一声哎呀大叫。
  
   老者捂住了自己的左眼。
  
   “哼哼,邪不胜正,跟我斗?!”古灵夕得意地笑,举起右手,又念起了咒语,“浮灵入魇,恶动……”
  
   咒语还差倆字,她举起的胳膊却被人从背后紧紧拉住了。
  
   “够了!”
  
   熟悉的声音,沉稳如常。
  
   古灵夕诧异地回头。
  
   钟晨煊鬼魅一样悄然出现在她身后,嘴角微扬,依然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老……老钟?!” 虽然她可以从抓住她的那只大手上感觉到真实而熟悉的温度,但有了刚才那番遭遇,古灵夕对身后这个家伙,还是心存疑窦地问了一声。
  
   “说了不许你再叫我老钟的!”钟晨煊甩开她的手腕。
  
   真的是他!古灵夕彻底放了心。
  
   “混蛋!”她转眼便换了副母夜叉的脸孔,几拳砸到钟晨煊身上,“你什么意思?大半夜把我一个人丢下,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差点被一群恶鬼生吞活剥了!还有啊,那边还有只老鬼没解决,看到了吗?!你说吧,你什么意思你!”
  
   钟晨煊不闪不躲,任由她的拳头在自己身上泄愤。
  
   片刻后,估摸着古灵夕的怒气耗得差不多了,钟晨煊才慢吞吞地开了口:“不是钟家人,不进钟家门。”
  
   “啥?!”古灵夕被他的话搞得莫名其妙。
  
   钟晨煊绕过她,走到老者面前,说:“爹,人我带来了,可满意了?”
  
   爹?!
  
   他居然管那只老鬼叫爹?!
  
   古灵夕骤然产生了幻觉,认定自己受了十分之严重的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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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34 楼
PS.1.人说杨氏一门皆忠烈,我说钟家一门皆彪悍,能进钟家门,不是普通人,哈哈,我又开始折腾了,为啥我就那么喜欢折腾捏?!:P这个章节的题目是神父罗德,关于这个黑袍的进口帅锅,我看到有筒子说他就是之前那神秘D黑衣人,于是,我宣布,现在本坑又多出一支——神父粉!HIAHIA
  
   2.我的晚跑已经坚持到11天啦,小小佩服自己一个。目前一切都好,就是左脚踝好像有点痛,有点点肿,怪哉。擦了治疗跌打的药油,贴了膏药,搞得我的手掌今天一整天都臭臭的:( 能不能发明一种味道不要那么BH的跌打药啊?????
  
   3.在鬼话近三年,自打开始写故事后,我就很少再看故事了。作为一个读者,我看故事还有个坏习惯,一个故事如果前三分钟不能吸引我看下去,我就不看了。所以呀,我错失了多少慢热型的好故事哇~~~罪过~~同时,身为挖坑者,我一直洁身自好,坚决避免让自己掉到别人的坑里,BUT,最近血糖低脑袋晕,眼花脚软下落进一坑——《诱者》,然后发现我可以从一口气从头看到尾,平心而论,该故事跟我之前看的故事有些不同,有种在我接受范围之内的跳跃性,很刺激,一种比较强的电影感。我跟该坑坑主颜色也认识,很佩服他笔下描写的打斗场面,之前我说过,其实我很不擅长写打斗,SO,在掉坑的同时,决定向颜色同学偷师~~HIAHIA。喜欢紧张刺激加大场面的筒子,可以去看看《诱者》,同时,本帮主亦向各位帮众呼吁,拿出咱们裟家帮的流氓本色,可不分时段不分场合礼貌或武力督促颜色同学尽快填坑,虽然目前他的速度不错,但是,我还是很想知道后头哇!!!哭~~~~~我没办法天天在鬼话,SO,监督施压的任务就交给大家了!!!为了我D私心……自我BS一个~~~
  
   《诱者》地址如下:http://cache.tianya.cn/techforum/Content/16/600222.shtml
  
   4.这几天看新闻,发现了一个成都的极品男,名字一时想不起来了,二十好几的大男人,牛叉地说:“我就是不工作,我要考研!”然后就赖着自己的母亲供养,还要求母亲把他跑路的GF给找回来,还干出把收留他的大姑家的全部家具统统拉去卖了的混账事,这种好逸恶劳的男人啊,种种劣行让人发指。说到这儿,我多嘴一句,不论男女,你必须要明白什么叫自食其力,从十八岁起,父母就没有义务再供养你了,可是我们看看,其实很多父母都是把我们供养到二十好几大学毕业为止的,他们已经是超额付出了,你怎么还好意思腆着脸要求父母继续养着你?!你没手没脚么,你智商低下么,没有嘛,作为一个健康人,怎么就不能想办法自己养活自己???有点气愤ING~~~希望大家,尤其是那些还没有踏出社会的小筒子们明白,你们要学的不光是课堂里的知识,你们还要学会如何摈弃依赖心,学会如何自食其力,只有明白并且执行这个道理,你的人生才会真正的美好。^_^
  
   5.这几天都在降温呀,眼看着就到五一了,希望五一大假的时候天气是不冷不热的,嘿嘿,有点贪心,只要不太热就好。这几天接到的电话,内容都很雷同:“喂,五一一起出来吃饭哈!”吃吃吃,全是吃,从5月1号到7号,大部分时间都要贡献给饭桌子了。8过,一想到吃,我还在想该怎么巩固我11天晚跑的成果捏,但是,不吃又是不行D,真是让人矛盾哇~~~~~~~为啥上帝造人的时候,一定要造出那些怎么吃都不胖的人捏?!为什么一定要另一类人为了身材牺牲胃口捏?!不公平呀不公平!!!:(
  
   不过,不管怎么样,总算是要过节了嘛,高兴事,预祝坑里所有劳动者们节日快乐哈,出行旅游什么的,一定注意安全哟!!!别玩得姓什么都忘了哈,嘻嘻~~~~
  
   6.decy同学寄来的卡片我已经收到了,非常漂亮,看D我粉自卑,为啥世界上就有这么心灵手巧D人捏???为啥我就做不出这么漂亮的花花卡片捏???唉~蹲角落里画圈去~~还有你的信,看D我粉感动,一直以来也是因为有N多像你这样的筒子在鼓励我,我才有这个动力写到现在~谢谢,衷心谢谢~~~^_^
  
   7.抱抱大家,周末快乐~~~~~~~~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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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icus
235 楼
以下是引用bass在2007-4-29 19:20:00的发言:
总算有人支持了,热泪盈眶啊,我还以为大家都不喜欢看呢 俺懒得去天涯大水里面跟,一直就等着mm贴呢,嘿嘿,不好意思,每次都是巴巴等着,然后看完就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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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bo
236 楼
作者:裟椤双树  回复日期:2007-5-8 12:07:00
  筒子们~~~我来报到啦!!!
  
  我的五一假期结束鸟~~我回来鸟~~~
  
  这个假期真是......真是非常D丰富多彩......没有离开成都,把大部分时间都奉献给了饭桌子.........:(
  
  昨天晚上跟死党们在假期结束前最后一次FB,喝多了,现在头还在痛,啊啊~~明天晚上更新哦~~我今天赶着码字去~~我已经整整7天没有见过我最爱D钟爷爷啦,我太MISS他了,嘎嘎~~:P
  
  好啦,大家假期都结束了,虽然我知道大假综合症是免不了D,比如我现在就是一脑袋浆糊,但是大家还是尽量调整好状态哈,好好上班上学^_^
  
  大家明晚见喽^_^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5-9 17:45:56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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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bo
237 楼
迷迷糊糊来上菜~~~吼吼~~ ^_^
  
  
  
   “够了!”
  
   熟悉的声音,沉稳如常。
  
   古灵夕诧异地回头。
  
   钟晨煊鬼魅一样悄然出现在她身后,嘴角微扬,依然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老……老钟?!” 虽然她可以从抓住她的那只大手上感觉到真实而熟悉的温度,但有了刚才那番遭遇,古灵夕对身后这个家伙,还是心存疑窦地问了一声。
  
   “说了不许你再叫我老钟的!”钟晨煊甩开她的手腕。
  
   真的是他!古灵夕彻底放了心。
  
   “混蛋!”她转眼便换了副母夜叉的脸孔,几拳砸到钟晨煊身上,“你什么意思?大半夜把我一个人丢下,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差点被一群恶鬼生吞活剥了!还有啊,那边还有只老鬼没解决,看到了吗?!你说吧,你什么意思你!”
  
   钟晨煊不闪不躲,任由她的拳头在自己身上泄愤。
  
   片刻后,估摸着古灵夕的怒气耗得差不多了,钟晨煊才慢吞吞地开了口:“不是钟家人,不进钟家门。”
  
   “啥?!”古灵夕被他的话搞得莫名其妙。
  
   钟晨煊绕过她,走到老者面前,说:“爹,人我带来了,可满意了?”
  
   爹?!
  
   他居然管那只老鬼叫爹?!
  
   古灵夕骤然产生了幻觉,认定自己受了十分之严重的内伤。
  
   “不错不错,当初一看八字,我便知这丫头是最适合的人选,嘿嘿。”老者眨巴着乌青一圈的左眼,一个劲儿揉着被古灵夕咬伤的手指,从痛苦中强挤出满意的笑容,又说,“虽然灵气过人,反应敏捷,但太过年轻气盛,蛮力大于脑力,还需要你悉心教导才行。假以时日,必成钟家又一员猛将。哈哈。”
  
   “猛将?!”钟晨煊瞅了古灵夕一眼,叹气,“恐怕是个很浩大的工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像个透明人被撂在一旁的古灵夕噌一下跳到钟晨煊和老者中间,又急又气地质问,“你们是父子?!那,那刚才那些袭击我的恶鬼……”
  
   钟晨煊笑笑,右手捏诀,随即舒指朝身旁轻轻一弹。
  
   刚刚那个把古灵夕折腾个半死的“鬼脸钟晨煊”飘飘悠悠地从地底钻了出来,双目紧闭,像根完全静止的树干。
  
   “返!”
  
   钟晨煊断呵一声,手指朝里一勾。
  
   冒牌钟晨煊嗖一下化成道白光,半空中划了道弧线,落入钟晨煊修长的指间。
  
   等那白光消散,古灵夕定睛一看,钟晨煊手执的,不过一枚看起来极普通的汉白玉围棋子,只是这棋子的正面,刻着一个朱砂色的“魅”字。
  
   而老者也在此刻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两个小小的绢布制成的人偶,都穿着铜钱花纹的褂子,一个头上扣着瓜皮帽,一个挽着丫头髻,两个小人的前胸上,一个用朱砂写着“魍”,一个写着“魉”。
  
   古灵夕纵是再笨,也明白刚才的遭遇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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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bo
238 楼
“你们……你们使诈耍我!”想到刚才被这些“恶灵”耍得团团转,古灵夕气愤而委屈地跺着脚,“我招你们惹你们了!加起来都要过一百岁了,欺负小姑娘!!!”
  
   “好了好了,大不了我请你吃包子。”钟晨煊无奈地看着快要哭鼻子的古灵夕,转而又对老者说,“你要我做的事我办到了,你该安心进医院动手术了吧?!”
  
   “嗯嗯,动动!”老者忙不迭点头,又满脸放光地对钟晨煊说,“不过你们大婚的日子……”
  
   “这个您不必担心,我和灵夕已经选好日子了,就在下个月初八。”钟晨煊面不改色地回答,还不忘向呆若木鸡的古灵夕求证,“是吧,灵夕?!你说下个月初八是好日子。”
  
   “啊?!”这摆明了是栽赃嫁祸,古灵夕本能地想否认,可是一想到跟他定下的“交易”,一想到他说的“我说一你不准说二”,她生生把自己的心里话吞了回去,别扭地傻笑着朝老者点头,“那个……是是,是初八,是我定下的日子,黄历上说的,下月初八宜嫁娶!”
  
   钟晨煊满意地冲她笑笑,顺手把她拉过来,说:“先过来正式见见你的未来公公吧,你送的‘见面礼’实在是厚重。”
  
   明知道他得寸进尺,古灵夕却不能发作,必须陪着笑脸,乖乖走到她的“未来公公”面前,行了个礼:“晚辈古灵夕,见过……呃……钟老先生!刚才,灵夕多有冒犯,请不要见怪!”
  
   “不见怪不见怪!”钟晨煊的老爹笑得花一样灿烂,早忘了古灵夕送他的“断骨咬”和“熊猫眼”,“不要叫我钟老先生,太见外了,反正你早晚都是钟家一份子,就叫我爹吧!”
  
   古灵夕背上冒着冷汗。
  
   “对啊,叫吧!”钟晨煊拽了拽她。
  
   酝酿了半晌,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声蚊子叫:“爹……”
  
   “啊,乖!乖!祖宗有灵,我钟岳霆总算盼到这一天啦!!”钟晨煊的老爹,这个叫钟岳霆的老者,居然有喜极而泣之势,一个劲抹着濡湿的眼角。
  
   看着这个为即将迎娶新妇的儿子高兴成这样的父亲,想起刚才钟晨煊说的什么“医院”什么“手术”,古灵夕大概猜到,他要自己一天的时间,就是为了要自己跟他合演这场,只为了让他可能患有重病的父亲安心进医院治病?!
  
   “走走,灵夕,跟爹到家里去,我有东西送你。晨煊,我们去堂屋。”钟岳霆握住古灵夕的手,又回头对钟晨煊说。
  
   “好。”钟晨煊点头,拾起古灵夕落在地上的包袱,拍了拍灰,塞到她怀里。
  
   然后,一老一少拽着思维还没恢复正常的古灵夕朝走廊的另一端缓步走去。
  
   夜风徐徐吹动,天上的云朵缓缓散去,羞藏在后只露半脸的月亮终于成了一个完整的银盘,惬意地照着地上的一切。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5-9 17:46:37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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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bo
239 楼
 “来来,丫头,这个这个,给你!”钟岳霆从摆放在堂屋正中的香案上拿下一个裹得很仔细的红布小包,小心打开,取出一个用红绳系着的乳白色的四方小牌子。
  
   钟晨煊示意古灵夕赶紧过去。
  
   “哦……”古灵夕磨磨蹭蹭地走到钟岳霆身边,看着在他手中左右摇晃的牌子,问,“这个……给我吗?”
  
   “当然!这是我们钟家祖传的护身符。现在就当是我这个爹送给你的见面礼吧!”钟岳霆拉起古灵夕的手掌,不由分说把牌子放上去,“要好好保管,一代传给一代。”
  
   一代传给一代?!
  
   古灵夕的耳朵突然嗡嗡作响,脸蛋也腾一下红成了番茄。钟岳霆的言下之意,她怎么会不明白。
  
   “放心吧,爹,我们会尽快为钟家添人丁的。”钟晨煊上前,很自然地扶住古灵夕的肩膀,笑眯眯地下了保证,“对吧,灵夕?!”
  
   古灵夕欲哭无泪,僵硬地转动着脖子看了他一眼,逼着自己咧嘴一笑:“嘿嘿,对对,非常对!”
  
   钟岳霆朗声大笑,拉起钟晨煊的手,又把古灵夕的手交到他手里,然后自己紧紧握住这对年轻人的双手,说:“第一眼看到这丫头时,我就知道她注定要当我儿媳妇,呵呵,晨煊,以后要好好待灵夕。”
  
   “我自然会待她好。”钟晨煊故意把古灵夕又紧搂了一下,笑,“钟家从不出欺负女人的男人。爹,这点您该最清楚。”
  
   从不欺负女人?!
  
   撒大谎会被雷劈吗?如果会,古灵夕希望下一秒就来个炸雷在钟晨煊头上开花。
  
   “嘿嘿,那是那是。”钟岳霆连连点头,又转向古灵夕,叹了口气,笑容渐渐淡去,“丫头,我只有晨煊这一个儿子,今后就赖你多加照顾了,他娘走得太早,对他,我一直是心存愧疚……”
  
   “爹!”钟晨煊打断了他父亲,“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
  
   从钟晨煊的眼里,古灵夕突然看出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呃……呵呵,对对,过去的事就不提了,重要的是将来。”钟岳霆不自然地咳了几声,马上又恢复了刚才的笑脸,“对了,丫头,我看你使出来的招术乱七八糟,空有灵力却不懂运用,以后让晨煊好好教授你一些咱们钟家的伏鬼秘技,以你的资质,呵呵,很快就可以和晨煊夫唱妇随,降尽天下邪灵啦。”
  
   “我会好好教她的。”钟晨煊颇深情地望了古灵夕一眼,“这是我的责任。”
  
   虽然她明知道他的“深情”不过是装出来的情绪,古灵夕的心还是猛跳了一下,马上把自己的视线移到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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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bo
240 楼
“啊,对了!还有这个,也送给你。”钟岳霆松开他们的手,从身上掏出那两个绢人娃娃,塞到古灵夕手里,“这也是我们钟家的传家宝贝之一。”
  
   “这……”古灵夕看着手里的一对娃娃,想到刚才恐怖的一幕,结巴着问,“这这,这娃娃我拿来没什么用啊!”
  
   “现在也许没用,以后一定有!”钟岳霆坚决地要她收下。
  
   “爹说有用就一定有用,快谢谢爹!”钟晨煊拍拍她的肩膀。
  
   “谢……谢……爹!”古灵夕瘪着嘴把这对怪物娃娃抱在怀里。
  
   钟岳霆满意地笑笑,落在那对娃娃上的目光却很快从轻松转为严肃。
  
   “晨煊,”他叫着儿子的名字,看着这对娃娃,“那件事……一定要尽快办妥。我越来越觉得不安……”
  
   “我知道。我一直尽力在查。”钟晨煊拿起其中一个娃娃,眉头微锁,“只是……现在还没有太多有用的线索。”
  
   “嗯,不要操之过急。前前后后已经找了这么久,不在乎这点时间。”钟岳霆摆摆手,咳嗽几声,“只是多让它流落外界一日,世上可能就多一日的不安宁。唉……”
  
   “我会尽快。钟家的东西,早晚都要收回来。”钟晨煊把绢人拽得紧紧,低沉而坚决地说。
  
   这对父子的对话,古灵夕当然是听不明白的,只能像个局外人一样傻笑了事。
  
   “或者,你也可以帮帮我的忙。”钟晨煊成心剥夺她当局外人的权利,把绢人还给她,“关于这个东西的典故,我稍后会解释给你听。”
  
   看着手里两个咧嘴直笑的古怪娃娃,古灵夕又有了种被硬拖下水的感觉,虽然不明白他们的对话究竟指什么,但她隐约感到那一定是件棘手的事。
  
   “呵呵,丫头,过来过来。”钟岳霆转动着轮椅,看着香案后头供奉的一张钟馗画像,“既然进了门,过来拜拜老祖宗!”
  
   “老祖宗……”古灵夕迟疑着走到香案前,仔细端详着这幅栩栩如生的钟馗像,惊讶地问,“钟馗……真有这个人吗?你们真的是他的后人?我以为只是传说里的人物。”
  
   “传说也分真假的。”钟晨煊走到她身边,取了三支香,点燃,交到她手里,“身为钟家人,老祖宗是一定要拜的。”
  
   我姓古不姓钟!
  
   古灵夕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接过香,毕恭毕敬地向墙上的钟馗拜了三拜。
  
   “下月初八,我们便是真正的一家人啦。”钟岳霆舒了一口气,非常幸福地看着古灵夕,“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吧。咱们家许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啊?!”古灵夕想赶紧用手接住下巴骨,“这这这,这不好吧?!”
  
   还没成亲就住到男方家里,这不明摆着落人口实么?!而且,她明明就是着了钟晨煊的道儿,陪他演一场戏而已,已经很吃亏了,这么还能这么稀里糊涂把自己的一世清白也搭进去呢?!
  
   “没什么不好。”钟晨煊依然笑得如沐春风,“我家的房间多的是。”
  
   “丫头你不必有什么思想负担,我们钟家向来视那些陈腐礼教为粪土!”钟岳霆一眼看穿了古灵夕的心思,“你是我们钟家的未来女主人,更不要被那些破烂教条影响!”
  
   “啊……好吧……”这对父子的表现令古灵夕实在说不出一个不字,不得不点头同意。
  
   “真乖!”钟晨煊半眯着眼拍了拍她的头,然后又跟钟岳霆说,“爹,忙了大半天,您先回房休息去吧,我做好晚饭后再叫您。”
  
   “好好。我先回房去了。”钟岳霆点头,把轮椅转了个方向,刚要离开,又回头跟钟晨煊说,“你顺便带丫头四处转转吧,我们家里的有些规矩,她还是要知道的。”
  
   “嗯,我会让她尽快熟悉怎么当一个钟家人。”钟晨煊一口应允,然后把钟岳霆送出了堂屋门口。
  
   琢磨着钟岳霆已经走远了,古灵夕几步冲到站在香案前给钟馗像上香的钟晨煊身边,又急又气地质问:“你都跟你爹胡说八道些什么啊?!我什么时候答应下月初八跟你成亲了?我才不要住在你家呢!”
  
   钟晨煊只顾拜钟馗,无视不停跺脚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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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bo
241 楼
“你!”古灵夕被他气得不行,把手里的绢人重重朝他怀里一塞,大声说,“还给你!我不是你们钟家人,受不起这个礼。我要回去了!”
  
   说罢,她扭头便走。
  
   刚跨出一步,她的胳膊便被人扭住了。
  
   “不许走!”钟晨煊把她硬拖回自己面前,收起笑容,“一天还没有结束。难道你想食言?!”
  
   “我……”古灵夕憋着嘴,委屈地想哭。
  
   钟晨煊叹了口气,松开她。
  
   “我爹的心脏有毛病,除了找西医动手术,别无他法。”他望着香炉里袅袅升起的青烟,淡淡说着,“可是他太倔强,坚信吃中药就可以痊愈,怎么也不肯去医院,弄到最后病情越来越不乐观。我劝说过他许多次,最后他终于松了口,说只要我答应他两件事,就乖乖去动手术。”
  
   “第一件就是你得把媳妇讨回来,对吧?”古灵夕脱口而出。
  
   “明知故问。”钟晨煊笑笑,“否则何必要你来演戏。”
  
   虽然明知是“戏”,可是真的由他口中说出,却有一刹那的不快从古灵夕的心里闪过。
  
   “那……第二件事呢?”她追问。
  
   钟晨煊看看捏在自己手里的绢人,右手一晃,刚才那枚棋子又出现在他的指间。
  
   “你看清楚这三件东西了没有?”他问。
  
   古灵夕又凑近了些,把这几个玩意儿再看了一次,说:“看清楚了啊。一枚棋子,两个娃娃。上头还写了字。”
  
   “这几个字还认识吧?”钟晨煊怀疑地盯着她。
  
   “当然认识!我跟你说过我从小就有先生教的!”古灵夕白他一眼,“魑魅魍魉的后三个字嘛,怎么不认识!”
  
   “对,这是后三个字。”钟晨煊看着手中的棋子入神。
  
   “后三个字……”古灵夕想了想,像是有些明白了,“那头一个字呢?写到哪里去了?”
  
   “呵呵。”钟晨煊一笑,“这就是症结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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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bo
242 楼
 PS.1.啊啊,五一过完啦~~总结一下,我的五一就是吃喝玩乐。然后还被拖去打了N圈麻将,8过……我的麻将技术实在是丢成都人民的脸啊~~~~~算了,不说这个了,以后坚决不打麻将了。大假最后一天,跟死党们聚会K歌吃饭,喝高了,然后大半夜吵着要去天府广场……汗啊,形象啊~~没啦~~~~传说我还有我的死党们,每次喝高了就吵着要去天府广场,奇怪啊,为啥一定要去天府广场捏??难道那里有啥东西在吸引着醉眼朦胧D我们?-_- | ||| 8过最高兴D是,居然N个人说我瘦鸟~~~~~~啊啊啊~~~痛哭流涕中……
  
   2.左脚脚踝的扭伤差不多好了,所以中断了几乎一周的晚跑明天又要继续啦,看来晚跑对于锻炼身材还是粉有帮助D哇~~天气越来越热,晚上跑步应该不会中暑吧?!嘎嘎~~
  
   3.豆豆这几天晚上老爱对着某个角落猛叫,然后就老爱蹲在以前胖虎爱蹲的地方。我们怀疑,是不是胖虎回来找豆豆了?!
  
   4.那天看到有说要叛变到颜色同学那里去D筒子,嘿嘿,米事,去吧。顶多我去灭门就是了~~然后让颜色同学内疚去吧,哇哈哈哈~~
  
   5.天气热啦,大家一要注意防暑,二要注意防晒,三要注意控制火气哈!!!抱抱~^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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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bo
243 楼
bass mm 偶实在是忍不住溜去天涯翻了半天,手快就转过来了,字体乱七八糟的,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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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44 楼
谢谢xiaobo mm的转载,前段时间没法上网,没有及时转载,现在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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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45 楼
晚跑回来,上菜,嘎嘎^_^
  
  
   钟晨煊看看捏在自己手里的绢人,右手一晃,刚才那枚棋子又出现在他的指间。
  
   “你看清楚这三件东西了没有?”他问。
  
   古灵夕又凑近了些,把这几个玩意儿再看了一次,说:“看清楚了啊。一枚棋子,两个娃娃。上头还写了字。”
  
   “这几个字还认识吧?”钟晨煊怀疑地盯着她。
  
   “当然认识!我跟你说过我从小就有先生教的!”古灵夕白他一眼,“魑魅魍魉的后三个字嘛,怎么不认识!”
  
   “对,这是后三个字。”钟晨煊看着手中的棋子入神。
  
   “后三个字……”古灵夕想了想,像是有些明白了,“那头一个字呢?写到哪里去了?”
  
   “呵呵。”钟晨煊一笑,“这就是症结所在。”
  
   古灵夕拿过一个绢人,又看看他手中的棋子,问:“刚才,我听你说,钟家的东西早晚要拿回来,难道就是……”
  
   “边走边说吧,先跟我去厨房做饭!”钟晨煊笑笑,收起棋子,举步朝堂屋外走去。
  
   “啊?!”头一秒还在讨论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下一秒就转到做饭上去,钟晨煊的急转弯功夫让古灵夕打心头“佩服”。
  
   “顺便带你在我家小范围转转。”钟晨煊嫌她走得太慢,回身拉起她的手逼她加快脚步,“还有,爹给你的护身符一定要收好,要是丢了,我就让那个假钟晨煊日日夜夜陪着你!”
  
   “你……”古灵夕咽了咽口水,忙将一直捏在手心的护身符套在脖子上并塞到衣服里,再小心按了按,这才忿忿对钟晨煊抱怨道,“我刚刚被你们爷俩折腾得够呛,你不让我歇歇,还拉去做饭?!你有没有同情心啊?”
  
   “难道你不饿?”钟晨煊目不斜视地穿行在弯弯曲曲的走廊上,廊柱的投影有规律地从他俊脸上滑过。
  
   “饿!”古灵夕被一语被说中心事。
  
   “那就是了,不做饭吃什么?!”钟晨煊拉着她转了个弯,走进一方种假山嶙峋翠竹满庭的花园,看着前方道,“穿过偏园,那处挂灯笼的地方就是厨房。我带你去的每一个地方,你都仔细记下该怎么走,否则一定会迷路。”
  
   “老天,你家怎么这么大?!”古灵夕感慨之余,又问,“对了,这么大一个地方,为什么我没看到一个仆役?”
  
   “仆役们基本都在南宅那边,平时我处理生意上的事也基本在南宅。北宅这边,是专供我爹静养的,也是我的出生地。他老人家不喜欢人多,所以你在这里看不到外人。”钟晨煊如是说道。
  
   “南宅北宅?你家在省城到底有多少房子啊?全都这么大?还有啊,你爹的身体不好,那平时谁照顾他?”讶异钟家的房产之余,古灵夕不信钟晨煊放心把老人家独自扔在诺大的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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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46 楼
“东西南北中,都有钟家的宅子。北宅供我们居住,南宅处理公事。其余的基本闲置。”钟晨煊轻描淡写地回答,随即呵呵一笑,拍拍她的头,“至于我爹,你不要拿看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家的眼光来看待他,虽然他身体有病,但是绝对有能力照顾自己。刚才你跟他过招,不是没讨到半点便宜么?这样一个老爷子,你觉得会被衣食住行之类的问题困扰么?”
  
   古灵夕被他连珠炮一样的反问弄得哑口无言。
  
   说到这儿,钟晨煊突然停住步子,看定古灵夕,说:“钟家的人,必须学会独立。”
  
   他的表情,突然有点凝重。
  
   一见他这样,古灵夕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情绪而变得严肃起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太过依赖一个人,是非常危险的事。”钟晨煊继续前行,“你越早明白这个道理越好。”
  
   “哦。”古灵夕像个小学生,乖乖跟在他身后。
  
   无穷的问号在古灵夕心里交叠出现,虽然她的阅历见识远不如钟晨煊,但是,论直觉。她不输给任何人。一个强烈的念头告诉他,在钟晨煊父子看似风平浪静的和睦亲情之下,似乎隐藏着某些不为外人察觉的秘密,或者说,整个钟家,本身就是个很大的谜。而自己在不不知不觉,甚至是心甘情愿下,一步一步被人拖进了这个谜团之中。而自己的将来,就好像脚下这条铺满彩石的小路一样,不断延伸,却看不清楚究竟通往何处。
  
   “到了。”
  
   钟晨煊一声喊,惊醒了低头胡思乱想的古灵夕。
  
   推开掩好的木门,一间设施完备,食材丰富的厨房呈现眼前。
  
   站在这间比自己家厨房大上数倍的地方,古灵夕啧啧道:“你家厨房也大得太嚣张了吧……”
  
   话音未落,一捆青菜和数个青椒飞到了她的怀里。
  
   “洗菜去!”钟晨煊指了指离灶台不远的一口大水缸,“那边的架子上有盆子。”
  
   “哦。”古灵夕垂下头,乖乖拿了盆子盛了青菜青椒,走到水缸前舀水,边舀边说,“先说明哈,我不会做饭的,你别指望我上灶台,帮你洗洗菜还成。不过,你会做饭?”
  
   “我从来不指望你能做出给人吃的东西。”钟晨煊从一处密闭的柜子里取出一块豆腐还有排骨和番茄,仔细看了看,确认新鲜后才继续说,“平时我很少回来,只要我回来,就一定会亲手做一顿饭。”
  
   “哦,那以前你们家谁做饭啊,你们又不喜欢有外人在,你娘做么?”古灵夕哗啦哗啦洗着青菜,随口问。
  
   “是。”他只漠然回了一个字,把排骨放到菜板上。
  
   当!
  
   明晃晃的菜刀一刀剁下,整块排骨一分为二,紧接着又是一阵快而不乱的绝佳刀法,一整块排骨眨眼便被被剁成了大小均一的小块。
  
   古灵夕对钟晨煊的娴熟刀法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另换一块菜板一把菜刀后,钟晨煊取过豆腐放好,用刀仔细地把绵软的豆腐切成均匀的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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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47 楼
“那枚棋子还有绢人,是钟家历代相传的法器。据说老祖宗钟馗周游四海时,降伏了四只恶灵,本来是要将它们打入鬼狱,但是念它们有心悔过,而且老祖宗也有意将它们收归己用,于是他施咒将四恶灵的精魄照其各自的特质封入棋子和绢人之中,你见到的那几个朱砂字,其实就是老祖宗亲自写下的封印。自它们被收服之后,‘魉’ 之棋子可以遵照使用者的意愿,化身成与使用者一模一样的鬼魅,可用来作为使用者的替身而不被异类察觉,而“魍魉”之绢人,据说收服前便是一对长不大的双生儿,善召唤山精树妖等天地间的妖灵异类作恶,降伏之后可以凭用者意愿自由穿梭于山石水木中,为其捉拿其他藏身在里头的恶灵。”豆腐在钟晨煊的刀下变成了整齐无比的小薄片,而他则继续不紧不慢地说了下去,“有了它们从旁协助,老祖宗降妖伏魔更是如虎添翼,之后,他将这几件东西交给钟家后人,嘱咐他们好好利用,切忌不可落入心术不正之人手中,尤其是魑魅魍魉中的“魑”,更要好生看护,否则贻害堪大。而我的祖辈们也恪守老祖宗的训诫,将这四件法器代代传用。刚才,你也该大概领教了这几件东西的作用吧,呵呵。”
  
   古灵夕抓着水淋淋的青菜叶子,目不转睛地听着他讲这个“典故”,内容虽然不多,可里头的神奇,真是十个说书先生也比不过他。
  
   他的轻笑勾起了目瞪口呆的古灵夕对刚才那几幕的回忆,她顿时说道:“虽然你说得那么玄乎,它们那几个刚出现时也是挺吓人的,但最后还不是被我三两下解决了么?!也不是多厉害嘛。”
  
   “单细胞动物就是单细胞动物啊。”钟晨煊叹气,把豆腐放到一旁,又拿过番茄,仔细切了起来,无奈地说,“就你这个级别的小丫头,我和我爹能让魅和魍魉拿出真本事对付你么?”
  
   “嗳……”古灵夕眼珠一转,马上低头继续洗菜,片刻后又不甘心地抬起来,问,“先忽略这个。你说了这么一堆,我还是没听出关于那个‘魑’的事啊。你们老祖宗说要特别留心它,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把‘魑’……”
  
   “你猜的没错。”钟晨煊停下刀,“数百年前,‘魑’丢了。”
  
   “那,那个魑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也是一枚棋子么?”古灵夕推测着。
  
   “最讨厌的就是这点啊,呵呵。”菜刀又在钟晨煊手里娴熟地运动,他的目光聚焦在切成花瓣状的番茄上,“我根本不知道魑是什么玩意儿,也许它也是一枚棋子,也许是一个娃娃,还也许是地边的一片鸡毛,天晓得。”
  
   “你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你们钟家传家的东西啊!还有你爹,难道他也不知道?”古灵夕觉得钟晨煊的口中不应该说出“天晓得”这样的字眼。
  
   钟晨煊摇头,说:“听我爹说,魑失踪的时候,大概是在我曾太爷爷在世的那会儿,之后北宅的书房遭了一次大火,祖辈们留下的所有手札全部付之一炬,手札里头记录了钟家历次伏鬼除恶的事迹,当然也包括了对魑魅魍魉的详细说明。而事后再问曾太爷爷关于魑魅魍魉的事,其他三件他都记得,唯独少了对魑的记忆。所以打那之后,钟家人都只知道这法器本该是四件,但是对魑的了解近乎为零,它的一切都成了谜。而祖辈们也一直在尽力把它找回来,可惜至今也没有如愿。”
  
   “好诡异!”古灵夕惊讶之余,好奇心直线飙升,“那你现在查到什么关于魑的线索了没?我听你爹说,他越来越不安。”
  
   “既然老祖宗特别嘱咐过要留意魑,那足以证明它跟其他三件法器有莫大的不同。它不见了这么多年,钟家谁会安心?”钟晨煊把切好的番茄码到盘中,又取了一罐蜂蜜,细细浇在番茄上,说,“我试了不少方法,但是现在还没有找到比较有用的线索。要解出一个毫无头绪的陈年谜团,我需要时间。而且,我早晚都会把魑拿回来。”
  
   “我能帮你什么忙么?”古灵夕端着洗好的青菜走到他身边,问。
  
   “你今天已经在帮忙了。”钟晨煊拈了一片番茄塞到嘴里,笑,“我爹肯去做手术,正是你帮忙的结果。至于其他的,你不给我添乱已经很好了,等到真需要你的时候再跟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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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48 楼
“我是被你骗来的好吧!”古灵夕撅着嘴把青菜扔到他面前,顺手也拈了一片番茄塞嘴里,口齿不清地说,“不过,念在你一片孝心,本姑娘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
  
   吃过,她咂砸嘴,又仔细看了看盘中叠成盛开花朵一样的番茄片,红彤彤的颜色在晶亮稠浓的蜂蜜中显得越发新鲜可口。她忍不住又抓了两片塞到口中,甜中裹酸的好味道令她连连说道:“好吃好吃!你怎么想到把蜂蜜和番茄放一起啊?!”
  
   钟晨煊把盘子从她手下端走,笑:“劝你少吃点,吃多了会闹肚子。”
  
   “我要吃!我才不怕闹肚子!”古灵夕绕到另一边想把盘子抢回来,这道菜实在是太开胃了,她本来就饥肠辘辘,现在更是越吃越想吃。
  
   钟晨煊巧妙地把她隔开在安全距离之外,说:“我说了现在不许吃!等我把其他菜做好之后才能开动!”
  
   “哼!小气!你就是怕我全给你吃光了!”古灵夕不是他的对手,只得咽着口水朝他翻白眼。
  
   接下来的时间,火光闪亮热油翻腾中,钟晨煊手脚麻利地翻炒着锅里的食物,然后调味起锅,连味道都不试,一气呵成。
  
   “端着!”
  
   钟晨煊放到古灵夕手里的托盘上除了那盘让她垂涎不止的蜜汁番茄外,又多了一道浓香四溢的青椒炒排骨,还有一大碗翠如碧玉白如霜雪的青菜豆腐汤,外加一碟红艳艳的用辣椒酱混肉沫的蘸料。
  
   看着眼前的一切,古灵夕根本不敢开口再说话,生怕一开口,口水便流成河。
  
   走到另一方灶台上,钟晨煊熄了炉火,从蒸锅上取下竹制的饭甄,嗅了嗅溢出的米香,满意地笑了笑。
  
   “走吧。”钟晨煊端着饭甄和三副碗筷,碰了碰看着饭菜两眼发直的古灵夕,“去我爹房间。饭菜不多,你最好控制一下!”
  
   古灵夕又狠狠咽了咽口水,恨他一眼,随他出了厨房。
  
   外头夜风阵阵,吹散了手中的饭菜香味,古灵夕真希望自己的嗅觉在这一刻失灵,面对美食,能看能闻却不能吃,真是比死还难过!
  
   “忍着!千万别让你的口水污染了我的佳肴!”钟晨煊毫不留情地提醒她。
  
   “我饿嘛!”古灵夕哭丧着脸,旋即话锋一转,“不过我还真佩服你,可以边做饭边跟我讲魑魅魍魉那么严肃又神奇的事。这该是你们钟家的秘密吧,外人不该知道的?”
  
   “不然该怎么说?沐浴焚香之后选好良辰吉时再跟你说这个‘严肃’的事?”钟晨煊专注地走着路,幽暗的光线模糊了他的表情,“最起码在现在,你不是外人,所以该知道的事我都会告诉你。我爹很喜欢你,所以,也请你继续让他喜欢下去吧,至少,到他完全康复以后。”
  
   “这……可是我只答应了给你一天时间……”古灵夕小声嘟囔着。
  
   钟晨煊话里的意思,她当然明白。可是要做到,她“交给”他的时间将远远不止一天,他老爹一日不康复,她就一日不能拆穿她跟他之间的真实关系,再往前想,他信誓旦旦说了下月初八完婚,万一他爹那时候还没康复,自己岂非骑虎难下,做定这老牛的新娘了?!
  
   古灵夕越想越觉恐怖,越想越觉得自己遭了一个千年不遇的大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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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49 楼
然而,明知道前头可能是个“火坑”,她却没办法对他说个不字。事实上,只要她能办到的,她都愿意帮他,不以此为累,反以此为乐。
  
   自己究竟是得了什么怪病,居然会有这种想法,古灵夕迷惑得很。
  
   二人循着原路退回,绕过堂屋,钟晨煊领着她拐进了另一条笔直的回廊,看着矗立在回廊尽头那一大片花海树丛后的二层小楼说:“那边是我爹的房间,那些环绕四周的树木花草,叫树天花海,要通过那里,是有讲究的。这些植物身上都被施了障目咒,如果不知道如何解咒,你永远都走不出去。我会教你如何解。”
  
   “你家真麻烦……”古灵夕吐了吐舌头,“送个饭而已,还要学习解咒……”
  
   她话音刚落,突见一束青光从钟岳霆的小楼里激射而出,直冲到半天之上后,突然向四方拉伸开去,成了个菱形的发光面,而后像被人从中心处用力敲击似的,眨眼间裂成了不规则的细片,仿若摔碎的镜子,从空中纷纷扬扬地坠落下,在着地前的一刹那,融雪般化为无形。
  
   “不好!”
  
   钟晨煊面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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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50 楼
PS.1.蜜汁番茄,嘎嘎,介个是我最夏天最爱吃D东西。8过正如老钟说的,这个东西吃多了会闹肚子,所以肠胃不好的XDJM不要轻易尝试。我本身就很爱吃生番茄,以前几口就可以吃掉一整个大番茄,嘎嘎,夏天把番茄切块加上蜂蜜,再扔冰箱里冻一冻,哇,好吃呀,嘿嘿~~~8过还是告诫一下哈,这个不能多吃。还有青菜豆腐汤和青椒炒排骨,介些都是我爱吃D菜,咔咔,老钟的手艺真8错^_^
  
   2.这几天因为被不识好歹D银打击了,所以伤心D很,还小病一场,而我越是伤心就越要找那些悲情D歌曲来听,这算是一种精神上的自虐吧,呵呵。今天早晨称了下体重,居然是历史最轻记录,看来合理饮食加上晚跑加上情绪自虐,想不瘦都很难……啰嗦一句,晚跑的感觉真的不错哇,建议大家都去跑跑哈!!且不说减肥不减肥,坚持下来,对于加强身体素质一定有好处!!!你看我这次就只是小病而已,换成以前,可能又要拖上一周也不一定~~SO,我要坚持晚跑!!!!
  
   3.高考在即,坑里的学子们好好加油哈!!!不要紧张,注意合理饮食,尤其是早餐营养要跟上!早餐最好喝粥加馒头花卷加鸡蛋加牛奶,营养学家说D,如果这些还不够,帮主我免费提供不归居D包子,管饱,嘎嘎^_^ANYWAY,过了这一关,你们就可以轻松D享受暑假啦,真让我羡慕!!!
  
   4.三年前的今天,我在鬼话注册,所以,今天是裟椤双树在鬼话三岁的生日,祝我生日快乐吧,哇卡卡卡~~~~~~~~~时间真快^_^
  
   5.成都附近烧秸秆烧D太凶悍鸟,那个烟雾啊,那个呛人啊,我快变成熏腊肉了!!汗S,这些烧秸秆D农民大叔大婶们到是轻松,放一把火就跑了,却把我们害S了!!!唉唉~~不过还好,今天好像还没有闻到烟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新闻曝光的缘故,有关部门终于做出了措施?! :(
  
   6.抱抱大家,今天特别累,打算早点呼呼去了~~~~~~~~~~~~~~~大家晚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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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xiaomao
251 楼
帮bass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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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xiaomao
252 楼
晚跑回来,又添了几百个字,现在上菜,真热 嘎嘎^_^
  
  
   二人循着原路退回,绕过堂屋,钟晨煊领着她拐进了另一条笔直的回廊,看着矗立在回廊尽头那一大片花海树丛后的二层小楼说:“那边是我爹的房间,那些环绕四周的树木花草,叫树天花海,要通过那里,是有讲究的。这些植物身上都被施了障目咒,如果不知道如何解咒,你永远都走不出去。我会教你如何解。”
  
   “你家真麻烦……”古灵夕吐了吐舌头,“送个饭而已,还要学习解咒……”
  
   她话音刚落,突见一束青光从钟岳霆的小楼里激射而出,直冲到半天之上后,突然向四方拉伸开去,成了个菱形的发光面,而后像被人从中心处用力敲击似的,眨眼间裂成了不规则的细片,仿若摔碎的镜子,从空中纷纷扬扬地坠落下,在着地前的一刹那,融雪般化为无形。
  
   “不好!”
  
   钟晨煊面色一变。
  
   把饭甄往地上一放,又从还望着天空发愣的古灵夕手里夺下托盘扔到一旁,他拖起她的手朝前飞奔而去。
  
   “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吗?”呼呼的风声擦过耳畔,古灵夕拿出了毕生最玩儿命的跑步速度,才勉强跟上钟晨煊的步伐。
  
   话刚问出口,两人已经跑完整条回廊,到了钟晨煊之前说的“树天花海”前。
  
   一块边角修整成圆弧形的黑泥地上,数十棵高大的树木笔直挺拔,树根处,丛丛青草随风轻摇,多株叫不出名字的好看花卉绽放其间,初看去,这就是块繁杂而无规律的苗圃,没有任何特别之处,而那处钟岳霆住的精致小楼,就隐在花草树木的背后,目测一番,从这里沿着地上的一条弯曲小道过去,顶多走出二三十步便可以到那小楼的门口。
  
   钟晨煊却在这块所谓的“树天花海”前停住了脚步,弯腰从地上抠了一小块土放在了手里。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玩土?”古灵夕大惑不解,顺势朝前迈了一步,一脚踩进了黑土上,急急地说,“还不赶紧去看你老爹?!”
  
   说罢,古灵夕转过头,可是,人却在这一瞬间僵在原地。
  
   刚刚还只有数十棵的参天大树,骤然增加到上百棵不止,而那些花卉,同样也以上百倍的数量激增,不仅如此,这些树和花还像活过来了一般,在她面前忽快忽慢地移动起来,乍眼看去,竟像是无数人在里头游走,有的闲庭信步,有的撒腿狂奔,令观者眼花缭乱不说,更在极快的时间内,将人重重包围在一大片散发着异香的五彩缤纷中,仿若窒息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扑来,体力心智稍差的人,别说走出这个诡异的地方,只怕在原处站不了多久便要晕倒在地。
  
   “这……这个……”古灵夕忍住心口莫名的疼痛,双手在四处乱抓,“老钟!你在哪儿?!我怎么了?!这是什么地方?!”
  
   “一叶障目,青天不见。玄土为净,开我正道。”
  
   古灵夕冰凉而慌乱的手落入了熟悉的温暖之中——钟晨煊的身影越过那片混乱不堪的色彩出现在她身边,一手握着她的小手,另一只手快速地在她眼皮上各轻点一下,口里念着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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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楼
   视线顿时干净了,出现在古灵夕眼里的,还是刚才那个普通的苗圃。虽然只是很短的时间,她却像做了场很长又很混乱的梦,梦里那些到处乱跑的树木花卉尽管消失无踪,但留在心口的疼痛好像还在。
  
   古灵夕捂着心口,心悸犹然地打量着四周:“刚才……我看到树还有花都在到处乱跑,一片混乱……”
  
   “早跟你说过树天花海里的所有植物都下了障目咒,我还没解咒,你这冒失鬼就闯了进去。”钟晨煊摇摇头,一边拉着她朝小楼快步跑去一边责备道,“树天花海是钟家先辈建的,每隔二十年就要施一次咒,这一代代累积下来,加诸在里头的咒念越来越强,你知道不解咒就闯进去会有什么后果么?!你会活活饿死在里头,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我只是不小心踩了一只脚进去啊……”古灵夕气喘吁吁地辩解,“你们为什么要建这个树天花海呢?”
  
   “阻止我们不想见到的人,或者,邪灵。”钟晨煊回答,“我家的宅子里,还有其他的类似这样的保护方式,所以,在你还不熟悉这里的时候,不要乱跑!”
  
   “哦……知道了……”古灵夕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老实地应道,旋即又大声提醒,“你说过要教我怎么解咒的,不许反悔啊!万一下次我不小心……”
  
   “我会。该教你的,我都会教。”钟晨煊侧目瞄她一眼,“总有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所以,你要学会自己面对问题。”
  
   自己面对问题?!他的这句话,惹来一丝酸酸涩涩的不快从古灵夕心间流过。
  
   好像,自己已经完全习惯由他来“帮”自己面对问题了……
  
   砰!
  
   说话间,二人已跑到小楼前,钟晨煊一把推开紧闭的大门。
  
   进了搂,他噌噌朝靠左边奔去,一把掀开缀满黑色圆珠的门帘,冲进了里头的房间。
  
   古灵夕七歪八倒地跟了上去,差点撞翻摆在架子上的瓶瓶罐罐。
  
   “爹!”
  
   她人还没进到房间,就听见钟晨煊在里头大喊了一声。
  
   跑进去一看,摆设简单的卧房里,钟岳霆晕倒在轮椅上,口鼻淌血,手边的雕花圆桌上,一个青铜小香炉翻倒在侧,香灰洒的一桌都是,而桌子下头,是一地亮晶晶的碎片,支离破碎地映照着房间里的一切。
  
   “爹!爹!”钟晨煊跪在轮椅一侧,小心扶住钟岳霆的肩膀,焦急地呼喊。
  
   古灵夕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跑过去,手足无措地看着不省人事的钟岳霆,说:“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谁干的?!有坏人闯进来么?”
  
   钟晨煊不答话,撩起钟岳霆的衣袖,轻扣住他的腕部,片刻,他的眉头锁得越来越紧。
  
   确定房间内除了他们三个再无别人之后,古灵夕蹲到钟晨煊身旁,又看看钟岳霆,心急火燎地说:“你还把什么脉啊,都七孔流血了,还不赶紧送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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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 楼
话没说完,钟岳霆突然睁开了眼睛,歪靠在椅背上的头顿时直起,他顺势猛抓住钟晨煊的手,因充血而涨红的双眼好像看到救星一般,死死盯住自己的儿子,嘴唇费力地翕动着:“割……割……运……”
  
   古灵夕被钟岳霆这突然一醒惊得坐倒在地,甚至钟晨煊自己都为他爹的举动吃了一惊。
  
   “爹!别急,慢慢说!”钟晨煊稳住神,轻拍着钟岳霆的胸口。
  
   钟岳霆大口喘着气,指甲几乎要嵌进钟晨煊的肉里,那种想说话却说不出的憋屈神态让人揪心。
  
   “钟老爷子,您别急,我们都在这儿!”古灵夕看他那么痛苦,忙轻拍着他的背脊。
  
   “尸……尸……”
  
   他们两人的前拍后抚没有起得到半点作用,钟岳霆的脸几乎憋成了紫色,才艰难地迸出这两个字,随后,便是猛烈的咳嗽。
  
   “爹……”钟晨煊见势不妙,忙托起钟岳霆的胳膊,然后背过了身去。
  
   古灵夕立即会意,马上帮他把钟岳霆放到背上,二人火速出了房间。
  
   “尸……”
  
   神智混沌的钟岳霆固执地重复着这个字,又或者他想说下文,可是却始终没能说出来。
  
   一口鲜血,从钟岳霆口中喷出,染红了钟晨煊的肩头。
  
   “老爷子!”古灵夕一把抓住钟岳霆的手,大声说,“撑着啊!一定撑着,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钟岳霆拼着最后一点力气,看了看跟在身旁跑得满脸流汗的古灵夕,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最后双眼一闭,头重重搭在钟晨煊的肩膀上。
  
   “老爷子!”古灵夕惊叫,“老钟!你爹他……”
  
   “别吵!”钟晨煊脚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头也不回地说,“我爹还没死,还有心跳。”
  
   听他这么一说,古灵夕放了一大半心,正想把手抽回来,却发觉钟岳霆把自己拽得太紧,此时她又不敢太过用力,只得由着昏迷中的老爷子抓着自己的手,一路跟着钟晨煊朝钟宅大门奔去。
  
   很快,跑得只剩半条命的古灵夕终于见到了那扇朱红大门。
  
   出门后,钟晨煊跑到自己的汽车前,一把拉开后车门,把钟岳霆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
  
   “哎哎!别忙啊!”古灵夕一手拉住正要转身关车门的他,指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先帮忙把我的手取出来吧!”
  
   见状,钟晨煊俯身托住钟岳霆的手,挨个掰开他的手指,很快便把古灵夕的手解放了出来。
  
   “快点上车,坐后头扶住我爹!”钟晨煊关好后车门,两步跨到前排,坐进去发动了车子。
  
   “好了好了,开车开车!”古灵夕立即从另一侧钻进车,双手扶住钟岳霆,让他以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靠在软软的座椅上。
  
   车轮飞转,深夜寂寥无人的大街上,留下阵阵心急如焚的轰鸣声,飞扬而起的尘土中, 钟晨煊老练地掌握着方向盘,慌而不乱地往医院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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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 楼
 一阵尖利的刹车声后,汽车稳稳停在慈济医院的门口。
  
   钟晨煊背着钟岳霆跑进医院,刚一进大门,迎面便碰到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
  
   “啊?!钟先生?!”这医生一眼便认出了钟晨煊,再看到他背上的钟岳霆,更是讶异,马上召集了一大帮医生护士涌了过来。
  
   “李大夫!快!我爹他伤得不轻。”钟晨煊把钟岳霆小心放到急救推车上,然后抓住这医生的胳膊,说,“无论如何,请救回我爹!”
  
   “放心,我们绝对会尽全力!”医生重重点头。
  
   如果省城钟家的老爷子在自己的手术刀下有个什么闪失,自己就永远别指望再当什么大夫了。
  
   这一点,不仅李大夫清楚,在场的所有医护人员大概都清楚。
  
   看着钟岳霆被推进手术室,钟晨煊这才走到走廊一侧的座椅上坐下来,揩了揩额头上的汗珠,沉默地看着手术室门上那块亮着红光的“手术中”三个字。
  
   而古灵夕是肯定坐不住的,短短几分钟,她已经在钟晨煊面前走了不下二十个来回,边走边捏着下巴作沉思状。
  
   “坐下来!”钟晨煊实在按捺不住,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你晃得我头晕!”
  
   “哦。”古灵夕一屁股坐到他身边,说,“你一直不说话,我是怕打扰到你思考问题。”
  
   “呵呵,你几时学会这么为我考虑了?!”一个向来以聒噪和给别人找麻烦为标志的丫头,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钟晨煊自然是一脸的不相信。
  
   “不跟你瞎说了!”古灵夕瞪他一眼,正色问道,“你爹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还有,他昏过去前说的,什么‘割’什么‘运’,还有‘尸’,究竟是指什么?”
  
   钟晨煊叹口气,说:“我早告诫过他,不能再用潜镜之术,他也答应了,可,他还是偷偷地用了。”
  
   “潜镜之术?!”古灵夕疑惑地问,“这是什么?邪术?”
  
   “钟家的人用邪术?”钟晨煊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我看你也需要进去动动手术了,脑子有问题!”
  
   “你……”古灵夕气愤地挡开他的手,“你明知道我不懂你们说的这个术那个术!”
  
   “钟家是干什么的,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钟晨煊把头扭向手术室那边,“天下的邪灵魔物,都各自有各自藏身的方法,因此绝大多数普通人根本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等到日落夜深之时,它们便从各自的地盘中流窜至人界,为所欲为。而我们为了尽力减少这些邪灵对人类的侵害,就会用潜镜之术追查它们的行踪。”
  
   “我……还是不太明白。”古灵夕挠了挠头。
  
   “看到刚才我爹桌子下头那堆碎片了吧。”钟晨煊问。
  
   古灵夕忙点头。
  
   “所谓潜镜之术,就是将自己的一半精元放入钟家家传的双仪宝镜中,之后便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巡遍方圆百里,获知该范围内所有邪灵的踪迹和动向。因为双仪宝镜与本身精元相结合的缘故,所有带镜面反射作用的物事,都会成为我们监视邪灵的眼睛。所以,每隔一年我们都会用潜镜之术来确认周遭有没有害人邪灵的存在,如果有,不太棘手的小鬼魅我们会就地将它们捉入镜之结界中解决,如果是比较难对付的大邪灵,我们会留下记号,待精元回体之后,再带上武器真身上阵。”钟晨煊一口气说到这儿,顿了顿,又说,“按照钟家的规矩,每一代只能由一个成员使用双仪宝镜,除非该成员离世,才可以由下一代中的一个来继承。所以,自我记事起,双仪宝镜一直是我爹在用。不过自打他患病之后,我便告诫他不可以再用潜镜之术,一来他的身体会有损耗,二来万一遇到不可预测的状况,怕会吃亏。唉,谁知道果然被我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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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 楼
“原来如此……”古灵夕恍然大悟,“有了这面镜子,岂不是天下邪魔外道都逃不出你们钟家的眼睛了?!那……为什么世上还是有这么多邪灵除之不去呢?”
  
   “钟家不是救世主。”钟晨煊转过头,看了古灵夕一眼,“宝镜一年只能用一次,能看到的,也只是一部分罢了,只好比一次粗略的大扫除而已。我说过,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在‘尽力’这个前提下。只要人界依然有冤有怨,邪灵鬼魅就没有灭绝的一天。说到底,很多都是人的自作孽罢了。”
  
   “自作孽……好像有点道理。天下这么多冤魂,不也是人变的么。”古灵夕瘪瘪嘴,又问,“对了,那个双仪宝镜,变成那堆碎片了?怎么会这样呢……还有你爹,难道是因为想再看看最近省城里有没有邪灵作祟,不顾体力不支硬去使用宝镜才伤了元气?”
  
   “不是这个原因。”钟晨煊摇头,“宝镜只是起着眼睛的作用,虽然使用它的确会损耗元气,但是因为一年只能用一次,所以还不至于用到伤重昏迷的地步。我爹会受伤,只有一个原因。就是遇到了棘手的敌人。但是,在使用宝镜的过程中,因为我们的精元藏于镜界,跟外部几乎是两个空间,所以我们可以观察邪灵的一举一动,而它们是不会有所察觉的。以我爹的经验与本事,他断不会以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去捉一只棘手的邪灵到镜界里去,而且自打他患病以后,如果发现有大邪灵出没,他一定会先告诉我,不会擅自动手。”
  
   “会不会是他以为抓到的是个不抵用的小鬼,谁料到后来才发现抓来的是个凶狠的阎王?”古灵夕疑惑地打着比方问。
  
   “他是我爹,怎么可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钟晨煊当即否决她的猜测,“还有个可能……镜界里的他,被一个厉害的敌人发现了。不仅伤了他,还把双仪宝镜都震碎了。”
  
   “你不是说镜界里是另一重空间,邪灵根本不会发觉吗?”古灵夕觉得他说话前后矛盾。
  
   “世上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钟晨煊站起身,踱到对面的窗户前,看着窗外沉寂的夜景,喃喃道,“或许,真的出现了一个能‘例外’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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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楼
PS.1.地球真的越来越热了!!!才五月呀,太阳那个大啊,温度那个高啊!还好这周成都的天气还算凉快,嘎嘎~估计下周就要大热起来了,555~我恨夏天!!!!
  
   2.我真的是个马大哈啊,我是6月15号注册的天涯,我居然就记成5月15号,提前一个月过鬼话生日啦,哈哈。^_^
  
   3.这两周我的睡眠奇差无比,凌晨2点多睡,早晨6点多就会准时醒,怎么搞D捏,难道最近压力太大?? :( 昨天晚上还做了个N恐怖的梦,当时醒过来就想,完全可以当写作素材啊!可是,今天早上一醒过来,居然啥都不记得了,唉,可惜可惜了啊:(
  
   4.马上要到六一了,嘿嘿,其实,我每年都要过儿童节,哈哈,今年我也要过!!谁说过了14岁就不能过儿童节了,只要有童心,永远都有资格过儿童节!!!届时准备拉人又去FB一次。 :P 再祝坑里所有大儿童小儿童节日快乐哈~~~~^_^
  
   5.晚跑已经坚持到22天啦,虽然天气越来越热,我还是要坚持到底!!吼吼~~
  
   6.看到有JMS询问夏天的保养品还有彩妆之类的问题。这个嘛,夏天的保养,除了补水,就是防晒了。补水产品,看各人肤质,总之夏天最好以清爽为主,平价的话,各款国货是不错的选择哈,可以到超市里去试试,看哪款适合自己,我觉得美加净的CQ活水凝露不错,清爽不油,涂脸涂身子都可以,还有倩碧的无油黄油也不错,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我始终更偏爱有油的:( 夏天的眼霜,可以用贝佳斯的眼部矿物滋养剂,比较清爽。至于防晒品,最好不要用妮维雅,那个过分油了。我自己在用COPPERTONE的水宝宝三倍防晒乳,还不错,油的程度在我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推荐。至于夏天的彩妆,我一贯推荐基础保湿+隔离+防晒+加蜜粉,这样就是个很不错的防晒透明妆啦,厚厚的粉底还是不要用了,会有透不过气的感觉。隔离的话,我推荐爱丽的光彩细致隔离,控油润色,价格也平。另外,兰芝的绿隔也不错。倩碧的城市隔离我就不推荐了,我的已经收起来留到秋冬时候再用了,夏天用这个感觉有点小油。还有TFS的绿隔,这个油性或者混合型皮肤可以在夏天用,因为它实在是有点干,这个时候用应该还好,而且这款很便宜,效果还是可以的。^_^
  
   散粉的话,DODO的红色恋人演员粉还不错,够细,又便宜,娥佩兰的散粉也不错,也细也便宜。想遮盖力好点的,也可以用粉饼,兰芝的滑盖粉自带防晒值,又多一重保护。还有娇兰的焕彩流星也是不错的散粉,带微闪,不过这个的价格不怎么厚道,就不广泛推荐了哈。睫毛膏我目前就推荐四款:MAX FACTOR卡路里2000,查明一猫,娥佩兰极致修长,安娜苏超纤长,这四款你照这个顺序加起来用,一定能刷出惊人D效果,嘿嘿。不过平时上班就用前两种或者三种就可以了哈~~眼影我现在基本是不怎么用了哈,夏天,懒得弄。眼影只要好上色又不容易脱色就好,色彩地带的不错,便宜又好用。但是有的JM眼皮太爱出油,所以夏天很难保证不晕妆哈,上眼影之前最好先打一层散粉。^_^如果JMS觉得一定要用粉底的话,建议选点质地轻薄的粉底液哈,粉底霜一般都比液厚些,遮盖力也要强些,秋冬用比较好。总之,夏天的关键,还是要防晒!
  
   7.好啦,抱抱大家,觉得又累又困,打个呵欠,休息去喽~~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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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楼
今天是六一儿童餐^_^
  
   “不是这个原因。”钟晨煊摇头,“宝镜只是起着眼睛的作用,虽然使用它的确会损耗元气,但是因为一年只能用一次,所以还不至于用到伤重昏迷的地步。我爹会受伤,只有一个原因。就是遇到了棘手的敌人。但是,在使用宝镜的过程中,因为我们的精元藏于镜界,跟外部几乎是两个空间,所以我们可以观察邪灵的一举一动,而它们是不会有所察觉的。以我爹的经验与本事,他断不会以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去捉一只棘手的邪灵到镜界里去,而且自打他患病以后,如果发现有大邪灵出没,他一定会先告诉我,不会擅自动手。”
  
   “会不会是他以为抓到的是个不抵用的小鬼,谁料到后来才发现抓来的是个凶狠的阎王?”古灵夕疑惑地打着比方问。
  
   “他是我爹,怎么可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钟晨煊当即否决她的猜测,“还有个可能……镜界里的他,被一个厉害的敌人发现了。不仅伤了他,还把双仪宝镜都震碎了。”
  
   “你不是说镜界里是另一重空间,邪灵根本不会发觉吗?”古灵夕觉得他说话前后矛盾。
  
   “世上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钟晨煊站起身,踱到对面的窗户前,看着窗外沉寂的夜景,喃喃道,“或许,真的出现了一个能‘例外’的敌人。”
  
   “你爹晕倒前说的那三个字,你能从里头琢磨出什么线索么?”古灵夕觉得事态的复杂程度越来越超离她的想象力。
  
   “割,运,尸……”钟晨煊的眼神,比窗外的夜色更深沉,“我爹给的线索实在是太‘精简’了。”
  
   古灵夕皱起了眉,扯了扯他的衣袖,把一直紧握成拳的右手摊开到他面前:“你看这个。”
  
   钟晨煊埋头一看,她白皙的手掌上,蜷着一小缕油黑的发丝。
  
   “这个……”钟晨煊拈起它,细一打量,“女人的头发。”
  
   “之前你爹一直死死拽着我的手,松开后,我一直觉得还是有股压力缠绕在我的指间。”古灵夕盯着自己的手掌,“一直到他被送进手术室后,我才突然发现手指间多了一缕这个玩意儿。”
  
   “你确定这不是你自己抓耳挠腮扯下来的?”钟晨煊的目光从头发挪到她脸上。
  
   “怎么可能!我再急也不会扯自己的头发啊!”古灵夕直想踩他两脚,“我肯定这个东西是凭空出现在我手里的!”
  
   “怎么不早说。”钟晨煊信了她的话,继续端详这缕看似普通的发丝。
  
   “我见你一言不发忧心忡忡,所以不想打扰你。”古灵夕撅着嘴,脚在地上画着圈儿,“刚才我走来走去,就是在思考这个问题。可惜,没想出个门道来。这东西实在太奇怪了,怎么就会凭空出现在我手里呢?”
  
   钟晨煊离开窗口,走到椅子旁边的灯盏下,取了张黄色符纸出来,将头发裹进去后,夹在指间,闭目低念着什么。
  
   纳闷中的古灵夕只看到一层幽蓝的半透明光纹从钟晨煊的指间流出,把符纸包裹在一个小小的满圆光环里头,缓缓地转动。
  
   片刻,光环连同那张薄薄的符纸一道,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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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 楼
钟晨煊睁开眼,脸上竟有了丝喜色,说:“这个不是凭空出现,是我爹拼了最后一点力气,交给我们的又一条线索。”
  
   “什么?”古灵夕走到他面前,诧异地问,“那为什么当时我没发现,要到后头才莫名其妙出现在我手里?”
  
   “人的身体和精元一旦分离,就成了两个互相牵连但是又彼此独立的物体。”钟晨煊坐下来,耐心解释,“当精元通过另一个空间获得一件东西,然后再回到身体,那么自然而然地,这个身体同样会获得这件东西。但是,精元和身体重新契合是需要一个时间过程的,体质越好的人这个时间过程就会越短。而我爹年事已高,而且又受了重伤,所以在他握住你手的时候,他的精元与身体并没有完全契合,故而他通过镜界得来的这缕头发不能在同一时刻出现,所以他只能将这股意念之力强留在你手中,等到他的精元与身体彻底契合后,你的手中便出现了这缕头发。”
  
   “原来……是身体比精元慢了半拍的缘故啊……”古灵夕恍然大悟,随即又看着钟晨煊的脸,狐疑地问,“这缕头发,让你这么高兴么?!”
  
   “我是为我爹松了口气。”钟晨煊转过头,看着依然闪亮的“手术中”三个字。
  
   古灵夕一脸问号。
  
   “你的手中能出现这个,那证明我爹的精元已经完全回到体内。”钟晨煊松了口气,“知道我最担心什么吗?!我就怕他的精元受了这意外的一击不能顺利回来,如果这样,他的身体将会迅速衰竭,神仙都救不回来。”
  
   “真的呀?!”古灵夕不由得也跟着他舒了口气,“那你爹一定会没事了?!但是我看他吐了那么多血……”
  
   “我每年都会拨给慈济医院一大笔款子。省城里设备最好,医护人员质素最高的,就是这里。”钟晨煊笑了笑,“现在就要看他们的本事了。”
  
   “哦……”古灵夕点点头,然后双手合十对着天花板虔诚地说,“希望老天爷赏脸,让老爷子平安渡过这一关。”
  
   “呵呵,他心里还挂记着你这个未过门的儿媳妇,为了那杯媳妇茶,他一定会挺过去的。”钟晨煊故作严肃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不要总是把这件事搁在嘴上好不好?被别人听到了我的清白就全没了!”古灵夕受不了这男人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拿她开涮。
  这时,一股夜风从窗口迎面窜入,拂过两人的鼻子时,除了带来一股更浓的福尔马林味之外,还夹杂了一股更让人作呕的味道。
  
   钟晨煊眉头一皱,恶心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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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楼
 然而,古灵夕的反应确让他颇为意外,这丫头非但没有叽叽喳喳地跳起来说好难闻的味道,反而对着味道的来向猛吸了几下鼻子。
  
   “你这是……”他不解地盯着她。
  
   而古灵夕四下搜寻的目光,最终定格在钟晨煊手中的那缕头发上。
  
   “这个!是这个发出的味道!”古灵夕一把抓起他的手,拿过头发放在鼻子下又仔细嗅了嗅,发现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大喊,“我记得这个味道!”
  
   “别激动,小声点,这里是医院!”钟晨煊拉住激动万分的她警告。
  
   “老钟,这个味道我记得!”她赶忙压低了声音,说,“这缕头发上的味道,我在别处闻到过!”
  
   “先别急,慢慢说。”钟晨煊看着手中的头发,也放到鼻子下嗅了嗅,然后强忍住心头的不适,问,“你在哪里闻到过类似的味?”
  
   “辅诚中学教师寝舍里的开水房!”古灵夕无比肯定地报出了地点,“就在我被卡在老鼠洞的那天,我去开水房打水,锅炉里头流出来的水,就是这个怪味道!我记得再清楚不过了!”
  
   “辅诚中学的开水房?!”钟晨煊的眼中闪过一道光。
  
   “对!就是那里!我一辈子都没闻过这么古怪的臭味,所以印象太深刻了!”古灵夕拍胸脯保证。
  
   钟晨煊沉默半晌,又拿了张符纸将头发裹好,放进衣兜里,说:“等我爹手术结束,我们回一趟辅诚中学。”
  
   “嗯!”古灵夕连连点头,又说,“幸好那阵风把这味道送到我们鼻子里,不然我们还一头雾水,现在总算有点眉目了。”
  
   “我想,不是那阵风让我们闻到这个味道的。”钟晨煊否定了她的说法,“刚才我们一直站在窗前,它离我们那么近我们也没有闻到任何味道。”
  
   古灵夕想了想,也觉得事情不对:“对呀,刚才站在窗口,那么大的风,我什么也没闻到,怎么……”
  
   “头发的主人,现在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钟晨煊打断了她。
  
   “理由呢?”古灵夕看着神情凝重的他,又想到刚才他取符念咒的一幕,“刚才你夹着头发念咒,难道……”
  
   “我在确认头发的主人是死是活。”钟晨煊接过话头,“最起码,在三分钟之前,我确认对方还活着。不过现在,就不好说了。”
  
   “死了吗?”古灵夕直截了当,“你确定?!”
  
   “十之八九。” 钟晨煊没有正面回答,只说,“我们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肌肉骨骼,头发指甲,不论大小,都可以反应出我们的生命状态。哪怕分割开来,有灵力的人依然可以从中分辨出其主人的残留信息。如果头发的主人依然保有一条鲜活的生命,她的头发是不可能散发出如此腐败恶臭的味道的。”
  
   听他这么一说,古灵夕下意识地抓起自己的一缕头发,放到鼻子下嗅了嗅。
  
   “有什么好闻的,一股子汗味!”钟晨煊白她一眼,半点面子也不给她。
  
   “比起那个味儿,我的汗味简直是天下第一的香水!”古灵夕以眼还眼瞪了回去,随即又不无担忧地说,“你爹还没出来,恐怕你不能那么快离开医院吧,他只有你这一个亲人……”
  
   钟晨煊摆摆手,打断了她,说:“等到手术完成,确认他度过危险期之后,我们就去辅诚中学,把这整件事弄个水落石出才是当务之急。医院有专人会照顾我爹,你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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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 楼
“哦。”古灵夕点头,心里却一阵暗喜。这头老牛,现在说“我们”说得如此顺口,跟之前总是拒她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态度相比,差别着实太明显,莫非,在他心里……自己已经有了一席之地?!
  
   古灵夕突然红了脸。
  
   那扇紧闭的手术室大门,将可以想象的忙碌与紧张隔绝在了里头,给外面这条长长的走廊留下一地的安静。钟晨煊和古灵夕并肩坐在长椅上,没有交谈,眼睛不约而同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两人都在观注着那盏“手术中”的红灯何时熄灭。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阵阵倦意不可遏止地爬满了古灵夕的全身,折腾大半夜,纵是铁打的身子也撑不过去了,在上下眼皮斗争了数次之后,瞌睡虫终于胜利占领她的全部意识,左右摇晃几下,古灵夕顺势靠向钟晨煊的肩头,呼呼睡了过去。
  
   钟晨煊侧过脸,看着在自己肩头酣睡的她,听着从她不安分的嘴巴里不时传出的吧唧声,他轻轻一笑,喃喃道:“睡相真是难看啊……”
  
   回想着这么些日子来,他和她之间的点点滴滴,想到当初为了救一个素不相识的霍青云,她几乎连命都丢掉,又想到刚才在宅子里,自己用“魅”变出那个丑恶的“自己”,她不仅没有被吓跑,反而那么着急地抓住自己问发生了什么事……呵呵,这个又多事又多嘴的小丫头,明明自身都不保却还总是挂念着别人的种种行为,突然间让他觉得,她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脑细胞的频繁使用,加上同样的疲乏不堪,钟晨煊吸了口气,把头靠向古灵夕,两个人就这么互相支撑着,在飘散着福尔马林味道的寂静空气里,沉入梦乡……
  
   黑暗之中,白色的光影流星般划过,在闪烁间造出一方迷离的世界。
  
   一个人影,乎远踅仄∽牛诎坠饣铀砩匣夯毫鞴吵鲈诳罩蟹刹恢沟暮谏埋恰?br>  
   “灵夕……灵夕……”
  
   “晨煊……晨煊……”
  
   清脆而温柔的浅笑荡漾在声声呼唤之中。
  
   “天作之合……天作之合……呵呵……”
  
   梦中的钟晨煊和古灵夕,眉头同时皱了皱。
  
   声音依然继续,不断叫着他们的名字。
  
   突然,不断飞过的光影停止了流动,另一个迫切而焦急的声音像一把不合时宜的利刃,劈开了这个迷幻绮丽的世界——
  
   “不要……不要……陷阱啊……”
  
   古灵夕和钟晨煊几乎在同一时间,猛睁开了双眼,钟晨煊石像般呆了半秒,神色颇为异常,而古灵夕更像是屁股下坐了个弹簧,噌一下跳起来,抹着额角的汗珠,半晌没回过神来。
  
   窗外,几缕淡金色的晨光洒了进来,照着雪白无尘的墙壁。
  
   以为只是打了个短短的瞌睡,谁料到醒来已是青天白日。
  
   他和她面面相觑。
  
   “你也听到了?”
  
   两个人同时向对方问出这一句。
  
   “又是他……”古灵夕捂着心口,急急对钟晨煊说道,“我已经梦到过这个人两次了,梦里他总是叫着你我的名字,可是我从来看不到他的样子。”
  
   钟晨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回想,而梦中所见所闻的一切,已开始渐渐淡去,除了抹煞不去的古怪感,他无法从中抓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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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xiaomao
262 楼
“看来你的怪梦把我也传染了。”半天不说话的他,抬头一笑,“你真是个麻烦的丫头,不知道还会不会把什么不好的东西也传染给我。”
  
   “你又拿我开涮?!”正冥思苦想中的古灵夕怒目叉腰,大声说,“我告诉你,我从小到大,做梦从来不会做同样的,而这回我居然做了三次同样的梦!里头一定有问题!你严肃点行不行?!”
  
   “请你说话小声些,这里是医院!”
  
   一个护士推着个坐在轮椅里的老头从古灵夕身边走过,一脸严肃地警告分贝超标的她,老头穿着病号服,混浊的双眼有些害怕地看着母夜叉般的古灵夕。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会注意的!”古灵夕马上尴尬地道歉。
  
   “遇事总是这么冲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臭毛病。”钟晨煊没事人一样翘起二郎腿。
  
   古灵夕正要反击,却听得对面传来咔嚓一声——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钟晨煊忙起身快步走向一脸倦容的李大夫。
  
   “手术很成功。”李大夫当然知道钟晨煊现在要知道什么,主动说道,“不过令尊胸椎受损,胸腔有少量积血,虽然现在已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您知道他老人家的心脏本来就有问题,如果不好好调养,我怕撑不到做手术那天……”
  
   “行了,我知道。”钟晨煊朝手术室里看了看,冷静地吩咐,“那就麻烦李大夫安排专人看护,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办,稍晚点再来看我爹。”
  
   李大夫忙不迭地点头。
  
   钟晨煊转过身,拉起古灵夕就朝楼梯那边走。
  
   “喂!你不看看你老爹再走?!”古灵夕回过头,正好看到钟岳霆被护士们七手八脚地推出手术室。
  
   “麻醉药还没过,看了跟不看没有区别,我知道他现在平安就是了。”钟晨煊头也不回,只顾噔噔地下楼梯。
  
   “奇怪的父子……”古灵夕嘀咕着,哪有做儿子的在父亲刚做完大手术,连看都不看一眼就撒腿跑路的?!
  
   匆匆出了医院,钟晨煊却没有直奔车子而去,只让古灵夕先到车子旁等着。
  
   “又要干嘛……”古灵夕嘟嘟囔囔地朝车子走去,边走边眼馋地看着不远处一个正美美地嚼着油条的孩子。
  
   以为昨夜可以大快朵颐,谁知那鲜美的排骨还有甘甜的番茄却跟自己有缘无份,唉,一夜下来,肚子里不时传出的动静都可以媲美庆典时候的锣鼓了。古灵夕郁闷地舔着嘴巴,上上下下搜摸着自己的衣兜裤兜,然后绝望地垂下了头——身上一个子儿也没有,钱包放在包袱里,而包袱还留在钟家……
  
   正沮丧地咽着口水,一包用油纸裹着的热乎乎的东西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没包子,只有油条。”钟晨煊把东西塞到她手里,边嚼着手里的一根油条边说。
  
   “有吃的就好啊!”古灵夕双眼发亮,抢过来就把吃的往嘴里塞。
  
   “饿死鬼……”
  
   钟晨煊直摇头,一手把吃得不亦乐乎的她拽上了车。
  
   省城的清晨,是一整天繁忙的开始,街上的汽车电车脚踏车你来我往,步行的人们小心而匆忙地穿梭其中,每个人都在为生活而奔波。
  
   古灵夕擦着手,透过车窗看着外头,突然问:“外头那些人,全部都是人吗?”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问出如此奇怪的问题。
  
   “早说过不能让你吃饱的,一吃饱你就有精力胡思乱想,然后给别人找麻烦。”钟晨煊专心地开着车,似乎不屑理会她的“无聊”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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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xiaomao
263 楼
“白天,会不会有妖魔邪灵,混在那些正常人里头伺机作乱?”古灵夕趴在窗户上,继续问。
  
   “一定有。”钟晨煊居然很认真地回了一句。
  
   古灵夕诧异地回过头,说:“白天也有吗?那些……不是晚上才出来么?!”
  
   “别做出惊讶的样子,小朋友。”钟晨煊笑笑,“白天或者晚上并不是关键。邪灵怕的不是阳光,是正气。”
  
   “嗳?!”古灵夕继续惊讶。
  
   “你看外头那些衣帽光鲜的人,我们可以保证他们个个都如自己的衣裳一样干净坦荡么?!不能。”钟晨煊的笑意渐渐淡去,“心怀邪念的人,不仅能招来邪灵的‘倾慕’,他们本身就是妖邪。所以,你的问题确实很无聊。”
  
   尽管在最后还是被他讥讽一番,古灵夕却没反唇相讥,只是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你太年轻,阅历太浅,很多事,总要等到年岁够了,才会了解。”钟晨煊轻叹口气,朝右打了下方向盘,车子拐进了辅诚中学所在的街道。
  
   “可能是吧……等我也变成一头老牛,我一定比你现在更厉害。”古灵夕自嘲地笑了笑,口气与往常有些许不同。
  
   她看着他略显倦意的侧脸,只是一刹那,觉得这男人跟自己的距离,似是拉远了许多,虽然此刻他只坐在离自己不过尺余的地方。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别的原因,为何时而觉得他近在咫尺,时而又远在天涯,一种抓不住的飘忽,就像梦境里的黑衣人,忽远忽近地侵蚀着自己的心……
  
   车子稳稳停在那棵大树下,还没下车,他们已然清楚地看到辅诚中学的门口,围满了人,几名穿着黑色警服的警察正挥舞着警棍维持秩序,串串警哨声不时在人群里响起。除此之外,晃眼的闪光灯不断亮起,好几个记者模样的人正举着相机对准校门内一阵猛拍。
  
   似乎是出了大事。
  
   两人赶忙下了车,几步跑到校门外。
  
   钟晨煊用力拨开人群,正拖着古灵夕往前走,便听到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
  
   “哎呀,出来了出来了!”
  
   “居然闹出人命了!”
  
   “学校里头也出命案,世道真是越来越不好了。”
  
   紧闭的校门被打开了,一具蒙着白被单的尸体被抬了出来。
  
   “让开让开!”
  
   领头的警察挥舞着手臂,议论纷纷的人群朝两旁分开来。
  
   记者们手中的相机更是咔嚓不停,生怕漏掉任何有新闻价值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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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xiaomao
264 楼
   PS.1.油条其实不是一个好东西,油炸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而且现在很多炸油条的摊子用的油都很有问题,所以,我NNN久没有吃过油条了。不过,民国时期的油条可能比现在安全。^_^ 看到有筒子把整个故事的“来龙去脉”都理出来了,真是厉害哇,8过,遗憾,米说中啊~~如果那么写,就不是裟椤双树的风格了。^_^既然说到这儿,那就再多说两句吧,“共舞”的构架比较大,至少比前两部更大,情节自然也不可能简单(事实上我好像从没有写简单情节的习惯),“神父罗德”只是共舞里的第二个故事而已,离结局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总之,慢慢绕吧,绕到大家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D时候,哇咔咔……至于结局,我想,也许,可能,依然是意料之外,嘎嘎^_^至于有筒子说字数越来越少,我D耶稣啊,那是你们D错觉,我每次更新都是四五千字左右哇(偶尔有六千哦),哪有越来越少^_^
  啊,对了,还有,故事背景是放在民国时期,那会儿有电灯有电话有电车,所以那个“手术中”的红灯也不算先进吧。当然,如果我在故事里写出“钟晨煊打开本本,随即大骂一声:NND又中毒了!”之类的话,那就是我在扯淡了,哈哈~ ^_^
  
   2.在博客里说了,我从今天开始闭关一个月,因为应承别人要完成一部爱情恐怖长篇,详情我已在博客里说过了,这里就不多言了。其实很怕赶稿时的感觉,那种辛苦和疲倦,身体和心理上的,但是,不好食言,硬着头皮上吧,S就S吧~~~~NND~~~
  3.说到博客,我今天完成了一项大工程哇!!!哈哈,我把博客装修鸟!!!像我这样的“代码白痴”居然能靠自己完成博客的“装修工程”,真是太让我有成就感了!!!自我陶醉一个先~~~还有,把博客装修一新之后,我居然有了勤写博客的欲望,也难怪,人就是这样,新东西总会带给你新的热情^_^ 另,我发现新浪博客的小纸条功能还满方便D^_^
  4.对了,上周末我终于去吃了传说中的熊猫城对面的盆盆虾了,味道果然是好哇!!!!!!!成都的好吃嘴们,千万不要错过哦!!!!!我个人觉得鱼香味的比麻辣味的好吃,不过建议还是点个麻辣D,混着吃感觉更好,嘎嘎^_^那里的生意太好了,我们去的时候,足足等了一个多钟头才有位子,唉唉~~等天气凉快些后,一定要再去光顾,吞吞口水~~~~~~:P
  5.看到桃花说遇到无理客户骂脏话,我朋友以前在工行工作时也常常遇到这种客户,其实世上什么人都有,有好人有坏人,有素质高的自然也有素质低的。对于那些无理谩骂别人的人,我从来都认为,如果骂了不该骂的人,会倒霉的。^_^所以,不要太在意,任何人都会为自己的不良行为付出代价,不过是个时间问题。^_^ 高兴点吧~~今天过节呢~
  5.今天儿童节,太阳好大好大好大……:(
   在此,送各位老儿童们一段节日祝福:P
  
  祝我们这些表面风光,内心彷徨;容颜未老,心已沧桑;似乎有才,实为江郎;成就难有,郁闷经常;比骡子累,比蚂蚁忙 ,比鸡起的早,比狗睡的晚;比驴干的多,比猪吃的差;比岳飞忠良,比赖昌星紧张的老中青年六一节快乐
  无论时光离去了十年还是二十年,无论你曾经佩戴小红花还是满脸泥巴,亲爱的超龄儿童们,祝你们六一儿童节快乐!
  
  抱抱大家,节日快乐,周末也快乐,我晚跑去也,今天是第26天~ ^_^
  
  再PS·我要去干掉颜色!!!!!!!!!!!!!!!!!居然把我坑了!!!找导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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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65 楼
好久没来了,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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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66 楼
古灵夕坐起来,掀起衣袖一看,胳膊肘蹭破了一块皮,伤口隐隐沁着血丝。
  
   忍痛站起身,古灵夕恼怒地冲那男人喊:“你这人怎么搞的?命重要还是相机重要?”
  
   “这个相机很贵的,是报社的呀。”男人根本不理会身旁那个气冲冲的姑娘,一个劲儿地说,“这下怎么才好?摔成这样。真是倒霉。”
  
   “你……”古灵夕跳到他面前,戳着他手里的相机,“相机坏了可以买个新的,命没了上哪儿买去?!”
  
   “你爱上哪儿买上哪儿买。”男人似乎根本没用心听她的话,侧过身护住相机,不让古灵夕的手指再戳上来,继续沮丧地说,“不知道能不能修好……”
  
   古灵夕想一脚把他踹回马路中央,这种呆子活该让汽车撞上天。
  
   “出什么事了?”
  
   钟晨煊适时出现在气得满面通红的古灵夕身旁。
  
   “他呀!”古灵夕看着还在摆弄破相机的男人,忿然道,“为了拍照不要命了,有车过来也不闪开。我救他一命,不跟我说半个谢字,就知道捣腾那个摔坏的破相机!这什么人嘛!”
  
   听完她的控诉,钟晨煊走到男人面前,上下打量他一番,问:“你是记者?”
  
   男人垂头丧气地点点头。
  
   钟晨煊看看他手头毁损严重的相机,笑:“你再怎么看它也不会恢复原状了。这样,你拿回去修理,如果修不好你就去买个新的吧。不论你修还是买,到时候把账单给我,我照价付钱给你。”
  
   “喂!”古灵夕惊讶地扯了扯他的衣袖,“我救了这家伙的命呢!他不仅不感激,我们还要赔钱给他?老钟,你有几个糟钱没处花啊??”
  
   钟晨煊充耳不闻,只问那看着他发愣的男人:“有纸笔么?”
  
   “啊……有……”男人结结巴巴地应着,从裤兜里掏出个小本递给钟晨煊。
  
   拿过来,取下别在上头的钢笔,钟晨煊唰唰在本子上写下一排字,递还给他:“你拿这张字条到华兴街的浩隆贸易公司找老丁,把字条和账单一并给他,他会处理。”
  
   男人接过来,狐疑而谨慎地看着钟晨煊:“请问先生贵姓?”
  
   “钟晨煊。”钟晨煊爽快报上姓名,指了指古灵夕道,“虽然我未婚妻是为救人,但是弄坏你的相机是事实。所以理当由我们赔偿你。”
  
   男人和古灵夕同时愣住。
  
   “钟晨煊”这名字应该是他诧异的根源,而古灵夕则是为了那句自然出口的“未婚妻”。
  
   “您是钟晨煊钟先生?浩隆贸易的老板,省城商会自成立以来最年轻的会长?!”男人的脸上光彩四溢,惊喜连连,“听我们报社里的前辈说,前些时候他们曾想采访您,但是被拒绝。又听说钟先生从不接受任何一家报社采访。啧啧,今天居然被我见到先生真容,实在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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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67 楼
车子稳稳停在那棵大树下,还没下车,他们已然清楚地看到辅诚中学的门口,围满了人,几名穿着黑色警服的警察正挥舞着警棍维持秩序,串串警哨声不时在人群里响起。除此之外,晃眼的闪光灯不断亮起,好几个记者模样的人正举着相机对准校门内一阵猛拍。
  
   似乎是出了大事。
  
   两人赶忙下了车,几步跑到校门外。
  
   钟晨煊用力拨开人群,正拖着古灵夕往前走,便听到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
  
   “哎呀,出来了出来了!”
  
   “居然闹出人命了!”
  
   “学校里头也出命案,世道真是越来越不好了。”
  
   紧闭的校门被打开了,一具蒙着白被单的尸体被抬了出来。
  
   “让开让开!”
  
   领头的警察挥舞着手臂,议论纷纷的人群朝两旁分开来。
  
   记者们手中的相机更是咔嚓不停,生怕漏掉任何有新闻价值的一幕。
  
   尸体越接近,空气里弥漫的那股熟悉的恶臭便越明显。
  
   古灵夕和钟晨煊不约而同地捂上了鼻子,而周围的人好像没有留意到这股味道,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张白得刺眼的被单下头。
  
   有人丧命在辅诚中学里,对古灵夕来说,绝对是一条很坏的消息。之前便有邪地之说,还好有钟晨煊出手,总算有惊无险地解决过去。可这才多久,又无端端闹出一条人命来。这么下去,岂不是正合了那些诋毁辅诚的小人的心意?!
  
   尸体被抬上了车。
  
   众人闹哄哄地追看着,记者们更是力排众力跑在最前端,坚持不懈地对着已经发动的汽车大亮闪光灯。
  
   围观者太多,古灵夕和钟晨煊被挤散开去。此时进校门不太现实,古灵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突围到人群外,站在街中央等这群看热闹的疯狂群众自行散去。
  
   “哎呀!别挤我啊!”
  
   古灵夕正焦躁地抱臂站在一边,眼前冷不丁从人群里栽出来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男人,格子衬衫外套了件白色毛线背心,举着相机不满地嘟囔。
  
   “好吧好吧,就把你们这群人全拍下来,回去也好交差!”
  
   他边自言自语边朝后退,聚精会神地对着焦距。
  
   年轻人始终不敌老前辈,居然被挤了出来,真是可怜。古灵夕看着他直摇头。
  
   突然,一辆黑色汽车从前头的拐角处冲了出来,风驰电掣地朝这边驶来。
  
   那可怜人正忙着掀动快门,嘈杂的环境也不可能让他留意到马达的轰鸣声。
  
   “快闪开!”
  
   古灵夕一个箭步冲上去,拽住对方的衣领朝后头用力一扯。
  
   疾驰而过的车轮扬起的呛人灰尘中,两个人重重栽倒在地上。
  
   咔嚓几声响,男人手里的相机滑落出去,打了几个滚儿后,分裂成两块。
  
   “老天,我的相机!”
  
   男人不顾满身赃物,爬起来跑到前头,心痛地把摔坏的相机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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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68 楼
商会会长?!
  
   这老牛啥时候又多了这么一个听起来大得不得了的头衔?!
  
   古灵夕半张着口瞪着面不改色的钟晨煊,猜度着他还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
  
   “果然是干记者这行的,消息到灵通。”钟晨煊笑笑,问,“你是哪家报社的?”
  
   男人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恭敬地递到他手里:“我是朝华日报的,刚入行不久。哦,对了,敝姓胡,古月胡,名庭优,庭园的庭,优秀的优。”
  
   “朝华日报,胡记者……”钟晨煊看看手头名片,揣进怀里,拍拍这胡庭优的肩膀,“行了,我记下了。改日有时间一道喝茶。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
  
   言毕,他拉着古灵夕朝人烟渐稀的校门走去。
  
   “嗳……”
  
   胡庭优捏着小本的手停在半空,想招呼他们又不太敢喊出口的模样。
  
   “你是商会会长?”古灵夕忍不住跟他求证。
  
   “嗯。”钟晨煊点头,“一个不中用的闲职。”
  
   “乱讲!”古灵夕皱眉道,“我们老家也有商会呢,我陪我爹去过商会庆典,那里的会长可是神气得很!听说只有德高望重的商贾才能当这个职位呢。”
  
   “我难道还不够德高望重吗?”钟晨煊坏笑着反问,又说,“前会长是我爹。他因病退隐后,商会里那群老家伙就推举我去了。呵呵,那些人精,岁数越大越不愿担责任。出了事便全部推给我,自己乐得清闲。”
  
   “那,你这算是能者多劳?!”古灵夕不得不佩服这个“身兼数职”的男人。
  
   “我们现在要办的正事,不是讨论什么会长不会长。”钟晨煊打断她,一脚迈进了学校。
  
   虽然出了命案,但是校园里头依然回荡着琅琅书声,现下正是上课时间。
  
   “还好还好,学生们还在正常上课。”古灵夕松口气,她生怕辅诚因为这件事而受影响。
  
   “如果这件事不尽快处理好,这样的太平日子不会持续多久。”钟晨煊泼她一头冷水,视线投向校门旁的小房间,问,“老齐呢?”
  
   本该守在校门旁的老齐,这会儿也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校门旁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大概被警察吓跑了?”古灵夕回想着刚才的“热闹”。
  
   正说着,从房间后的空地里摇摇晃晃地拐出一个人,一手扶着墙,另一手捏着帕子,捂着嘴,阵阵作呕的样子。
  
   “老齐?!”钟晨煊认出来人,走前一步问,“老齐,你没什么吧?”
  
   好像大病一场的老齐苦着脸,满脸冷汗地摇头,一句话说不出来。
  
   “看你好像很难受啊……”古灵夕好心地建议,“要不要喝杯热水啊?”
  
   此话一出,老齐像被人踩了尾巴,腾一下跳起来,然后迫不及待地又跑回房子后头。
  
   一阵哇哇的呕吐声隐约传出。
  
   二人对看一眼,立即快步跑到房子后头。
  
   老齐蹲在墙边,对着阴沟大吐特吐。
  
   “老齐,你病得不轻啊。”钟晨煊拍着老齐的背,“我帮你叫大夫。”
  
   “不……不用……”老齐深吸了一口气,拿手帕擦擦嘴,“我没病。”
  
   “没病你怎么吐成这样?”古灵夕帮忙把老齐扶了起来。
  
   “这……”老齐欲言又止。
  
   “算了算了,回房间去,我倒杯水……”
  
   一听到古灵夕说“水”,老齐甩开他们的手,又蹲到阴沟前一通猛吐。
  
   “拜托两位……别提那个……那个水字……”
  
   半晌才缓过来的老齐,拱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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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 楼
钟晨煊把他拉起来,神色严肃:“我问你,谁死在学校里了?”
  
   老齐抚着难受的胃部,脸色一阵白一阵黄,心惊胆颤地说:“负责寝舍卫生的……小赵……被发现死在开水房里……”
  
   “啊?!”古灵夕诧异之极,忙不迭地问,“你是说赵大婶?!”
  
   老齐点头。
  
   对这个人,古灵夕是有印象的。之前住寝舍时,偶尔会遇到总拿着抹布或者簸箕扫把的她。虽然大家都管她叫赵大婶,可她并不见老,不到四十的年纪,头发总是梳得齐齐整整,在脑后挽成一个光滑的髻,很和气的一个女人。
  
   这才多少日子,怎么好好的一个人,就死了呢?!
  
   “谁发现的尸体?”钟晨煊问。
  
   “宋老师。”老齐肯定地回答,“听说今儿一大早,宋老师到开水房打热水,发现锅炉里的水半天淌不出来,好像被什么塞住了似的,找了个校工把锅炉一打开……乖乖可了不得,小赵就泡在那锅炉里头,头发把出水口给塞住了,不知道死了多长时间。宋老师当场就吓晕了过去,然后别的老师赶紧报了警察局,唉。”
  
   “死在锅炉里……”古灵夕讶异地捂住了嘴,旋即又问,“你说我十七表姐,不是,是宋老师晕了?”
  
   “嗯,已经送到医院去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唉,小姑娘家的,突然遇到这种命案,吓晕过去也正常。”老齐摇头叹气,“可惜小赵那么好一个人,就这么死于非命。作孽呀,哪个杀千刀的这么狠心呢!”
  
   “难怪你吐得这么厉害。”钟晨煊恍然大悟,“你一直是在开水房打水喝的,对吧。”
  
   老齐脸色一变,又跑到阴沟旁干呕起来。
  
   “老钟,你何苦又刺激他呢。”古灵夕此刻当然也明白老齐呕吐的原因,很不舒服地拍拍心口,不无担心地说,“不知道表姐现在怎么样了。”
  
   “如果只是吓晕,那不必担心。”钟晨煊并不担心宋世琪,只低声说,“但是有个问题我到很好奇。”
  
   “是水的问题么?!”古灵夕问。
  
   钟晨煊一笑。
  
   “求求你们了……再别提水了……”老齐几近虚脱地站起来,害怕地抱怨着,“也真是活见鬼,泡着尸体……怎么就没有味道呢……害我们喝了那么久……”
  
   “好好,我们不提了。你先休息一下。”
  
   钟晨煊拉着古灵夕快步离开了此地。
  
   往寝舍走的路上,他问:“刚才你说水的问题,你这木鱼脑袋想到了什么?”
  
   “少诋毁我行不行。”古灵夕一挑眉,认真地说,“如果我没推断错,那天我帮表姐去开水房里打开水的时候,赵大婶已经死在锅炉里头了。但是我就奇怪,那个水的味道那么臭,颜色那么混浊,为什么他们这些人还喝得下去?难道他们都不长眼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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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 楼
“原因只有一个。”钟晨煊竖起一根手指,“他们根本闻不到那个味道,也看不到那一炉被污染的水的真实颜色。”
  
   “不可能吧?!我当时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个水又脏又臭。”古灵夕不相信。
  
   “在校门口时,你我都闻到从尸体身上传出的特殊恶臭。”钟晨煊提醒着她,“可是你看我们周围的人,有哪个像是闻到这个味道的样子?!”
  
   古灵夕细细一回想,双眼一瞪:“对啊,他们好像都闻不到一样。”
  
   “在医院的时候我说过,有些味道,只有身有灵力的人才能闻到。”钟晨煊的眉头渐渐锁紧,“不过,闻不到尸味,没道理他们连尸水的颜色也看不到啊。一个个还傻不拉几地抱着水猛喝,怪哉怪哉。”
  
   “你都不明白,我就更不明白了。”古灵夕根本不指望自己马上想出答案,问,“那你爹给我们的头发,难道是赵大婶的?”
  
   “极大可能。”
  
  
  
   不多时,他们在寝舍前停住了脚步。
  
   看着守在门口的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古灵夕低声问:“有人守门呢,恐怕现在不好进去吧。”
  
   钟晨煊走上前,还没靠近,两支手枪已经横在他面前。
  
   “命案现场,闲杂人等一律不准入内。”
  
   警察粗暴地呵斥。
  
   唰!
  
   两沓大钞变戏法一样出现在两个警察面前。
  
   “我是学校的老师,只想进寝舍去拿点自己的东西。只要五分钟,长官可否通融?”
  
   两支发亮的目光贪婪地对接在一起,短暂的“商量”后,高个警察四下看看,然后一把抓过钞票,说:“就五分钟,快去快回!”
  
   “多谢。”钟晨煊满意地笑笑,回头对古灵夕说,“你在这儿等一下,我马上出来。”
  
   说完,他快速跑进了已空无一人的寝舍,直奔开水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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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 楼
PS.1.啊啊,累趴了~~~好歹找出时间填了这边~~~表扬自己一个先^_^
  
   2.说说关于出现在标题上的“夜读社”。这个夜读社,其实是鬼话写手们组成的一个社团,大家也可以理解为帮派组织,帮主我于前个星期误上此贼船,哈哈。大家看到鬼话里头凡是标有夜读社的文章,其作者都是夜读社成员。当然,作为一个帮派组织,夜读社肯定是比咱们裟家帮斯文秀气,不会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嘿嘿,但是,因为有我这个暴力分子D加入,不知道以后的夜读社会不会被我“感动”成又一个涉“黑”组织???
  
   哈哈,好了,言归正传,我代表夜读社,特向坑里擅长平面设计的筒子正式征集夜读社的LOGO标志,一经采用,赠送夜读社成员签名新书五本。有意者请尽快将作品发送至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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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夜读社之详细介绍,请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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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这几天成都非常非常之凉快,啊哈哈,好嗨皮呀~~天气凉快我心情就好哇^_^晚跑已经坚持到第30天鸟,继续继续。可惜昨天晚上米跑,又出去FB了,唉唉,又有深重D负罪感哇~~~~~~~~~~~~听说北方这几天特别特别热,大家要注意身体哈,中暑就不好玩了,空调病也不好玩。^_^
  
   4.恭喜高考完毕的同学。你们解放了^_^
  
   5.大家周末快乐^_^
  
   6、继续闭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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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72 楼
“我是学校的老师,只想进寝舍去拿点自己的东西。只要五分钟,长官可否通融?”
  
   两支发亮的目光贪婪地对接在一起,短暂的“商量”后,高个警察四下看看,然后一把抓过钞票,说:“就五分钟,快去快回!”
  
   “多谢。”钟晨煊满意地笑笑,回头对古灵夕说,“你在这儿等一下,我马上出来。”
  
   说完,他快速跑进了已空无一人的寝舍,直奔开水房而去。
  
   “小心点!”
  
   古灵夕双手拢住嘴巴冲他喊。
  
   两个警察挨在一起,手指忙不迭地沾着唾沫,飞快地数着手里的钞票。
  
   古灵夕鄙夷他们的丑态,站在离他们远远的树下,焦急地望着寝舍的出口。
  
   没过一会儿,钟晨煊神态自若地出了寝舍。
  
   走到古灵夕身旁,他摸出兜里一块怀表看看,笑:“刚刚五分钟,我是守信之人。”
  
   “发现什么线索了么?”古灵夕无法从他的表情里获知答案。
  
   “一切看似正常。”他举步朝校门走去,说,“不过,还是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疑点。”
  
   “不要卖关子了。这事解决不好,辅诚一定会受到很大的打击,姨父的心血很可能毁于一旦!”古灵夕几步跨到他面前,急地攥起了拳头。
  
   钟晨煊的目光越过她,看着越来越近的校门,说:“着急是最没用的行为。既然这件事把我爹都牵扯进去,我自然会尽心解决,你大可放心。”
  
   “好吧好吧,我不急不急。”古灵夕竭力装出已经平静下来的样子,问,“那你到底发现什么疑点了?”
  
   “我看了那个锅炉,发现它的盖子内侧有一个被撬坏的插销。”他回答。
  
   “插销?”古灵夕不解,“你说盖子里头有个插销?谁会把插销做在盖子里头,不是该在外头吗?”
  
   钟晨煊挠了挠鼻尖,说:“我想,当初铸造它的工人本来是要用这里子来当面子的,所以把插销做了上去,但是后来又觉得不好,还是拿它当了里子,所以这锅炉盖子内外都有插销。”
  
   “这么说来,里头的插销根本就是个摆设,因为根本不可能用到。”古灵夕想了想,问,“既然这样,怎么会被撬坏掉?”
  
   “因为有人从里头把锅炉给锁上了,而后头你表姐叫人来开锅炉,如果不硬撬,肯定是开不了的。所以,插销会坏。”钟晨煊有条不紊地猜测并分析,“在锅炉里的出水口,我还发现了一缕残留的头发,查验之后,我确定这缕头发和我爹交给你的,属于同一人所有。”
  
   “这……这不对啊!”古灵夕越想越觉得事情有古怪,“难道赵大婶是自尽?!不然谁能从里头把插销给插上再脱身?”
  
   “你这个笨脑袋呀。”钟晨煊曲起食指敲了敲她的额头,“凡是需要我出马解决的事,你还可以用常理来衡量吗?告诉你,赵大婶绝对不可能是自杀,没有人会选择跳进开水锅炉里来结束生命,那种密闭的绝望与痛苦,比死亡本身更可怕。”
  
   “如果是谋杀,那凶手不知道跟赵大婶有多大的仇怨,居然会下这样残忍的手段。”古灵夕一想到一个活人在滚烫的开水锅炉里挣扎的情景,全身皮肤便起了密密一层鸡皮疙瘩。
  
   钟晨煊摇摇头:“杀人者与被杀者,不一定只存在有仇无仇的关联。能干下这桩命案的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这个凶手,跟震碎你家双仪宝镜的人,会是同一人吗?”古灵夕突然想起了还躺在医院里的钟岳霆。
  
   “只有等我爹清醒之后才能问个清楚了。”钟晨煊叹口气,“只是他没那么快醒过来。”
  
   “要不我们现在先回医院,等你爹醒了,问清楚之后我们再做打算?”古灵夕知道他此刻也是一头雾水,反正人命案子已经摆在那里,于是提了个折中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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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73 楼
不过,她的建议马上就被否决掉。
  
   “我要先去另一个地方看看。”钟晨煊走出校门,停下,对古灵夕说,“你还是先去医院探望一下你表姐吧。”
  
   听出他话里有撇下自己的意思,古灵夕马上问:“你呢?你要去哪里?”
  
   “警察局的裣房。”钟晨煊若无其事地回答,又径直走到汽车前,拉开车门,“进去吧,先送你去医院。”
  
   古灵夕不肯上车,不高兴地望着他:“你什么时候去?我要跟着你!”
  
   “你这丫头,那里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就那么想近距离看一具被开水煮过的尸体?”钟晨煊不答应,“你还是乖乖留在医院陪你表姐。”
  
   钟晨煊的话听来虽然恐怖,但是丝毫没有吓唬到古灵夕。
  
   “我不介意!这事既然出在辅诚中学,我就有责任跟你一起去查清楚!谁让学校是我姨父开的!”她振振有词,“表姐我肯定会去看,但是看完之后,我要跟你一起去裣房!”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尤其是最末一句,惹得刚好路过的人纷纷侧目,投给他们异样的眼光。
  
   “先进去!”
  
   钟晨煊摁下她的头,强行把这口无遮拦的丫头塞进车里。
  
   “我可是要在今天深夜才去。”他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说,“而且还是偷偷潜入。你确定你不害怕,你确定你不会成为我的包袱?那里可不是好玩的地方。”
  
   古灵夕不屑地哼了一声,回敬道:“意识界那么凶险的地方我都敢去,小小裣房还能难得了我?钟晨煊,你既然在你爹面前夸下什么下月成婚的海口,今后就休想扔下我!说话不是放屁,要负责任的!”
  
   话一出口,她却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唰地红了脸。
  
   自己为什么会脱口而出“今后休想扔下我”这句话,简直是自取灭亡啊!
  
   果不其然,钟晨煊立即抓住了她的“小辫子”,拿出惯有的坏笑神情问:“这么说,你是彻底赖上我了?那,如果我在我爹面前说了要娶你,但是我又不娶你的话……”
  
   “你……”古灵夕又羞又气,狠狠一拳捶在他肩膀上,大声喊,“鬼才要你娶我!谁稀罕嫁你!我……我刚才只是顺口胡说而已,你少拿这个做文章!就算你想娶,我也不会嫁!老牛!!”
  
   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为什么一听到他说不会娶自己,心里就像针扎了一下般不舒服?!
  
   又想起初识他时,他曾那么认真地说“放心,我是不会娶你的。”,这个男人,心里究竟存着怎样的念头?!口口声声不娶,却又应了这门亲事,就算后来知道他只是为了父亲才这么做,可在跟他相处的朝夕之中,她却能清楚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关切与保护,有了那种时不时令她的心怦然一动的经历之后,试问如何还能让她回到最初,把这个男人视为一个根本不愿意接触的讨厌家伙?!
  
   既然不喜欢自己,既然从没有打算娶自己,既然一切都只是演戏……
  
   钟晨煊,你又何苦做出那些暧昧之举?!真的只是把自己当成孩童一样逗耍么?!还是只拿自己当个工具,可以帮他进意识界,可以帮他蒙骗他爹?!
  
   过分,真的很过分。
  
   不娶就不娶吧,你娶别人好了,谁在乎?!
  
   然,一想到他将来可能会背着另一个女人去看大夫,跟另一个女人抢包子,在厨房里和另一个女人一起做饭,古灵夕的心脏就像翳上了一层暗淡的雾,阻止了跳动。
  
   不觉间,豆大的眼泪,从她脸上滴滴落下。
  
   刹车声响起,车子停在了路旁。
  
   “怎么哭了?”钟晨煊有一丝不知所措,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哭。
  
   “不用你管。”她也不擦眼泪,发泄一般地继续哭,鼻子塞住了,淌着难看的鼻涕,也不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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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74 楼
钟晨煊掏出手帕,递到她面前:“孩子气的小丫头。”
  
   “不要!”古灵夕赌气地挡开。
  
   钟晨煊脸一沉,一手勾住她的脖子,硬把她扳到自己怀里,拿起手帕擦去她的眼泪鼻涕。
  
   古灵夕翻着眼珠傻瞪着他,竟然动也不敢动。
  
   “如果你再流一滴眼泪,我绝对不会考虑带你一道去。”
  
   他看着脏乎乎的手帕,皱眉将其扔出窗外。
  
   而无意间扫过后视镜的目光,却让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古灵夕吸着鼻子,虽然生气委屈还未散去,可听他松了口,还是赶紧憋住了眼泪,瘪着嘴问:“我不哭就是了。那你同意带着我了?”
  
   “嗯。离深夜还早,还是先去医院看看你表姐。”说话时,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后视镜上,“坐稳,我要开车了。”
  
   重重一踩油门,汽车顿时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巨大的惯性让古灵夕紧紧贴在座位上,她被这从未体验过的速度吓了一大跳。
  
   “喂,你开这么快干嘛?前面有好多人哪!”她惊呼。
  
   他们的汽车在人流如织的繁华大道上飞速穿梭,有惊无险地避开数辆别的车子还有那些不时横穿马路的大胆行人,最后拐进了一条古灵夕并不熟悉的小路。
  
   车速终于减缓下来,古灵夕也从剧烈的左摇右摆中解放出来。
  
   “老天,你开这么快,不怕把车轮子开飞么?”她捂住狂跳不止的心口,没好气地说。
  
   “呵呵。有人在跟踪我们。”钟晨煊微笑。
  
   “谁?!”古灵夕一惊,马上回头看去。
  
   “还看什么,早被我甩掉了。”钟晨煊用手把她的头扳过来,笑道,“如果没看错,是刚才那个姓胡的记者。呵呵,年轻人,到底脚力好,居然能骑着脚踏车一路跟过来。”
  
   “那个朝华日报的胡庭优?!”古灵夕对这个人到是印象深刻,连名字都记得清楚,“他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钟晨煊耸耸肩:“不知道。兴许是为了找机会挖新闻吧,记者的本色。”
  
   “已经甩掉了么?”古灵夕再次回头确认,对她来说,“跟踪”这个词很少用在好人身上,总跟那些鬼鬼祟祟的小人扯着关系,再加上对那个胡庭优并无好感,她理所当然将这个莫名其妙的记者跟坏人画上了约等号。
  
   “傻瓜,你以为他的脚踏车是风火轮么?!”钟晨煊调侃道,“起初我开得慢,他还能勉强跟上。这会儿莫说脚踏车,就算汽车也难追到我。”
  
   “那就好,嘿嘿,居然追汽车,累死他!”古灵夕乐得拍掌,旋即她又收起笑容,问他,“为什么一定要晚上去警察局?还要潜入?正大光明去看看不可以么?”
  
   “当然不可以。”钟晨煊一打方向盘,车子出了小路朝右拐去,“警局的裣房除了办案人员和死者家属外,其余人没有警局上层的特批,是不可以接触尸体的。虽然这里的严局长跟我有些交情,但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在插手这件案子。”
  
   “你可以让他知道你是商会会长,省城大户,但是不能让他知道你的另一重身份,专门对付邪灵的……天师?!”古灵夕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叫我神棍改叫天师了?”钟晨煊想起当日她在学校水池边一个一个神棍叫得那么起劲,揶揄道,“看来我在你心中的形象直线上升呢。”
  
   “升个屁!我是看你家自称是钟馗后人,我是尊崇钟馗他老人家,才勉强称你天师,少臭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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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 楼
其实,他的形象已经直线上升许久了,但是在他面前,古灵夕打死也不会承认。
  
   “呵呵,想我一个局外人,突然跟他们说我要看看赵大婶的尸体,这不是太唐突了么。避免节外生枝的最好方法,就是夜探。”他高深莫测地一笑。
  
   去到医院,两人很快便找到宋世琪的病房。
  
   巡房医生告诉他们,宋世琪只是受到了惊吓,已经注射了镇定药物,要再过些时间才能清醒,现在暂时不要打扰病人休息,最好明天再来探望。
  
   古灵夕彻底放下了心。
  
   二人随后又去了钟岳霆所在的特护病房,老爷子依然在昏迷中。
  
   “我来省城也没多少日子,却遇到这么多事,比我在老家十来年遇到的事都多,是不是我流年不利啊?”从医院出来,古灵夕颓丧地坐在花台边叹气。
  
   “有可能啊。还有可能是你和我八字犯冲,不然这么会遇到你这么个麻烦精。”钟晨煊不客气地回答。
  
   “呸!”古灵夕忿忿不平,跳起来站在高三截的梯级上跟他对视,“当初媒人上你家提亲,难道你没发现我的八字‘冲’了你?!你还屁颠屁颠地应了亲事,不就是演场戏而已么,你大可以找那些不冲你的女子跟你演啊,你自己要惹上我,现在还说我是麻烦精,你自作自受!”
  
   钟晨煊着实受不了她连珠炮一样的反击,冲她摆摆手:“好好,我是自作自受,不过你今晚硬跟着我去裣房,要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可也是你自作自受!我找地方吃午饭去,如果饿了就跟我来,不饿的话可以继续坐在这里感叹你的流年!”
  
   说罢,他快步下了楼梯,朝对面不远处的一家酒楼走去。
  
   古灵夕赶紧拍拍屁股上的灰土跟了上去。
  
   气死事小,饿死事大,早晨那根油条早已消化干净,想到晚上可能又要经历一场非同一般的“事件”,她的紧张度与胃部的扩张度同时猛涨。
  
   把肚子喂饱,才是成功的先决条件。
  
   看着那家装潢气派的大酒楼,古灵夕舔舔嘴巴,心头油然而生一股势将钟晨煊吃破产的豪迈。
    
   一顿饭,从正午吃到夕阳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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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情的店小二断着店里的各个招牌美食,兴奋地穿梭于他们二人所在的二楼雅间。
  
   “普通男人一定是养不起你的。”
  
   钟晨煊啜着白瓷茶杯里的上好龙井,眼睛盯着面前摞得高高的空盘子。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吃饭是人生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她抱着鸡腿猛啃。
  
   “人是铁……饭是钢……”
  
   他放低茶杯,喃喃地重复。
  
   “晨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乖乖的,要好好吃饭!”
  
   许久许久以前,似乎也有人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
  
   蒙了尘的回忆,把钟晨煊的思绪带到了过去……
  
   “喂!你就吃饱了吗?发什么愣啊?”
  
   古灵夕看他端着茶杯入神,忙用自己油亮亮的五指在他眼前晃动。
  
   “没什么。”他放下茶杯,站起身,“你继续,我先回家去取些东西,晚点过来接你。”
  
   古灵夕一把拽住他的袖子,说:“不许骗我自己一个人去警察局!”
  
   “我是守信之人。”钟晨煊拉下她的手,然后皱眉看着袖子上五个黄黄的油印子,“下次把手擦干净再来拽我!尤其是在我穿白色衣裳的时候!”
  
   “臭美!”古灵夕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当古灵夕的肚子已经撑到吃不下任何东西的时候,酒楼的掌柜专程上来提醒她,打烊的时间快到了。
  
   同一时间,一身黑衣的钟晨煊出现在窗下的路上。
  
   “你果然守时守信。”走在寂静人寥的街上,古灵夕白他一眼,“下次你要先走,麻烦先把账付了!你没看那掌柜的眼神,活像我是个吃霸王食的主!”
  
   钟晨煊大笑,说:“早知道我再晚些来,倒要看看你这贪吃鬼怎么应付他们。是溜之大吉还是以劳抵债?”
  
   他的背上立刻中了一记拳头。
  
   “好了,不闲扯了,呆会儿你跟我进了裣房后,一切照我的指示,小心行事。”钟晨煊走到汽车旁,上车前又补充道,“还有,不管遇到什么状况,都不可以泄露你的生辰八字!”
  
   “平白无故的,我说八字干嘛……”古灵夕嘀咕着,但还是下了保证,“嗯,我知道了。”
  
   汽车在黑夜里不疾不徐地行驶,钟晨煊掐算着时间,待到车子抵达离警察局不远处的楼宇下时,他看了看怀表上的时间,笑:“差一刻到午夜十二点,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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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帖,盼着LZ更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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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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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树回来了,我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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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从正午吃到夕阳西下。
  
   热情的店小二断着店里的各个招牌美食,兴奋地穿梭于他们二人所在的二楼雅间。
  
   “普通男人一定是养不起你的。”
  
   钟晨煊啜着白瓷茶杯里的上好龙井,眼睛盯着面前摞得高高的空盘子。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吃饭是人生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她抱着鸡腿猛啃。
  
   “人是铁……饭是钢……”
  
   他放低茶杯,喃喃地重复。
  
   “晨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乖乖的,要好好吃饭!”
  
   许久许久以前,似乎也有人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
  
   蒙了尘的回忆,把钟晨煊的思绪带到了过去……
  
   “喂!你就吃饱了吗?发什么愣啊?”
  
   古灵夕看他端着茶杯入神,忙用自己油亮亮的五指在他眼前晃动。
  
   “没什么。”他放下茶杯,站起身,“你继续,我先回家去取些东西,晚点过来接你。”
  
   古灵夕一把拽住他的袖子,说:“不许骗我自己一个人去警察局!”
  
   “我是守信之人。”钟晨煊拉下她的手,然后皱眉看着袖子上五个黄黄的油印子,“下次把手擦干净再来拽我!尤其是在我穿白色衣裳的时候!”
  
   “臭美!”古灵夕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当古灵夕的肚子已经撑到吃不下任何东西的时候,酒楼的掌柜专程上来提醒她,打烊的时间快到了。
  
   同一时间,一身黑衣的钟晨煊出现在窗下的路上。
  
   “你果然守时守信。”走在寂静人寥的街上,古灵夕白他一眼,“下次你要先走,麻烦先把账付了!你没看那掌柜的眼神,活像我是个吃霸王食的主!”
  
   钟晨煊大笑,说:“早知道我再晚些来,倒要看看你这贪吃鬼怎么应付他们。是溜之大吉还是以劳抵债?”
  
   他的背上立刻中了一记拳头。
  
   “好了,不闲扯了,呆会儿你跟我进了裣房后,一切照我的指示,小心行事。”钟晨煊走到汽车旁,上车前又补充道,“还有,不管遇到什么状况,都不可以泄露你的生辰八字!”
  
   “平白无故的,我说八字干嘛……”古灵夕嘀咕着,但还是下了保证,“嗯,我知道了。”
  
   汽车在黑夜里不疾不徐地行驶,钟晨煊掐算着时间,待到车子抵达离警察局不远处的楼宇下时,他看了看怀表上的时间,笑:“差一刻到午夜十二点,正好。”
  
   下了车,丝丝冷风从领口袖口齐齐灌入,虽然现在邻近深秋,古灵夕却有了冬天的感觉。
  
   警察局所在的楼宇不算高,面积却不小,规矩而严谨的四方楼,黑色的外墙模糊在夜色于路灯交织在一起的昏暗光线下,冷冷地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三两个行人拢着袖口,一溜小跑地过去,纷纷嘀咕这冷得不正常的天气。
  
   经过警察局门口,两个看守的警察凑在一起斜倚在台阶上的围栏处,抽着烟,懒散地交谈,不时对着手掌呵两口气。
  
   钟晨煊带着古灵夕顺着外墙一直绕到警察局大楼的背后。
  
   跟它前门所在的环境相比,这后门所对的景象,完全是另一番模样。一条凹凸不平的潦草小路,把警察局和一大片破烂不堪的棚户区一分为二,透过那些摇摇欲坠的烂房子望去,依稀可见一片杂草摇曳的荒芜空地。
  
   “后门跟前门差别好大,这么荒凉。”古灵夕收回远眺的目光,又望着立在面前足有四、五米高的深黑铁门,以及围绕在围墙顶端那丛布满尖刺的铁丝网,问,“那些铁丝不会通了电吧?搞得这么森严。”
  
   “省城的警察局,不比乡下小镇,这些都是必须的措施。”
  
   说罢,钟晨煊朝她伸出手去:“过来吧。”
  
   “又飞?!”古灵夕想到在霍家大宅外的那一幕,犹犹豫豫地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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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 楼
“如果你愿意,我不反对你当耗子挖地洞。”钟晨煊挠挠鼻子,认真地提醒,“不过,据说这里的土质很硬,你可以慢慢挖到天亮。”
  
   “别老拿耗子来形容我!”古灵夕抗议。
  
   钟晨煊呵呵一笑,揽住她的腰纵身一跃,轻而易举地突破了这些所谓的“必须措施”,无声无息地落在警察局内坚硬的水泥地上。
  
   古灵夕还没站稳,钟晨煊已经拖着她闪到身边的花台后。
  
   与此同时,两个巡夜的警察闲聊着从前头走过。
  
   探出半个脑袋,古灵夕打量着近在咫尺的楼房,大多数窗口已经漆黑一片,只有一两间还亮着灯光。
  
   “你知道裣房的具体位置么?!”古灵夕实在没有把握在偷偷摸摸的情况下从这么大一幢楼里找出目的地的位置。
  
   “不知道,我从没到过除局长办公室之外的地方。”钟晨煊诚实地回答。
  
   “你……”古灵夕指着他,又指着对面那处硕大的建筑,压低声音质问,“你不会是要我们一间一间去找吧?老钟,我们现在是在做贼啊!”
  
   “别激动。”钟晨煊拿手指点了点她的肩头,又指向他们的左前方,“那边。”
  
   古灵夕别过头朝他指的方向一看,一处被红砖围成四方形的场所,不显眼地立在大楼的左翼,两所建筑之间没有修筑任何通道做联接,如同一个被母亲抛弃的孩子,孤独又沮丧地呆立在夜色中。一棵粗壮的参天大树从里头寂寞地探出身子,硕大的树冠上挂满欲落的黄叶。
  
   一扇紧闭的朱红铁门正对他们所在的方向,因为门楣上挂着个光亮度还过得去的灯泡,所以勉强能看到门侧的墙上,挂着个不大不小的牌子,上头白底黑字写着两个字。
  
   古灵夕半眯起眼睛,努力辨认着牌子上的内容。
  
   “小小年纪,眼神这么差。”钟晨煊敲了敲她的头,说,“写的是‘殓房’。走吧。”
  
   “哦……”古灵夕捂着脑袋跟他蹑手蹑脚地小跑过去,心头不得不佩服他的眼力,隔那么远居然都能看清那么小的字。也因为这临时而发的小状况,古灵夕越发觉得这老牛跟常人不一样了,那些对别人很困难的问题,到了他这里,往往变得特别容易。再由此想到他的多重身份,暗藏异术的天师,学校的代课老师,堂堂的商会会长,他竟可以在这些毫无关联的身份下随意游走却游刃有余,难道所谓的“天才”,就是指他这种人?!
  
   看着散在地上的几个烟头,还有摆在一旁的方凳,钟晨煊又四下观察一番,笑道:“这天气算是帮了我们一个小忙,守夜的人不知道上哪里找暖和去了。”
  
   “裣房而已,有啥值得看守的?!”古灵夕撇撇嘴。
  
   “这是必行的规矩。”钟晨煊抬起锁住大门的铁锁,“聪明且尽职的警察都该明白,死者也能说话。所以,裣房是很重要的地方。不过这里的警察,似乎不明白这道理。”
  
   “你别告诉我除了我知道的那些身份外,你还兼职做警察。”古灵夕被他的“专业”给唬住了,猜想他是不是连这一行也做过。
  
   “呵呵,你以为我是万金油么?!”钟晨煊笑着摇头,“不过,这帮警察该感谢我才是。如果没有我,他们要处理的命案会比现在多出许多。”
  
   古灵夕相信他不是吹牛。
  
   “这个给我。”
  
   钟晨煊顺手从她头发上取下一枚镶着小碎花的发卡,把它探进那把大锁的锁眼里,小心地左右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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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 楼
不消两三句话的时间,一声轻微的咔嚓,大锁应声而开。
  
   钟晨煊将铁门推开一道刚刚够他们进入的缝隙。
  
   古灵夕正要进去,却被他一把拉住:“记住,跟我的距离,永远不要大于两尺。不论遇到什么,都不要害怕。”
  
   “嗯,知道。”古灵夕给他一个灿烂的笑脸。
  
   有他在身边,没有什么是值得害怕的。
  
   她比任何时候都确定这一点。
  
   被红砖围起来的,是一间不大的平房,有门没窗户,那棵大树就长在它的正前方。
  
   钟晨煊关上铁门,打量着这里,笑:“虽然守夜的人是个不负责的家伙,不过修这裣房的人,还算尽职。”
  
   “啥意思啊?”古灵夕不懂。
  
   “警察局里的殓房,‘住’的都是什么人?”钟晨煊反问,举步朝那平房走去。
  
   古灵夕不假思索地回答:“都是死于非命的人呗。”
  
   “死于非命,不得安宁。这里,是冤怨之念极重的地方。”钟晨煊捧起扣住房门的铁锁,照例拿古灵夕的发卡当起了钥匙,“红砖围成四方,中央再种上一棵大树,树下三尺埋上一张封灵符咒,这便成了个最简易的封印,一个‘困’字,基本能管住这里的‘客人’。”
  “困?!”古灵夕略一思索,旋即惊讶地点头,“对啊,四方加一棵树,就是困字,这个还能当封印啊?!真是高人,这都能想到。”
  
   “呵呵,这是常识,从古代便有的。比如那些义庄,会有专门的术师设置封印,以确保这些枉死之人不会‘影响’到旁人。”正说着,他手下又是咔一声响,铁锁在他面前又成了无用之物。
  
   把发卡插回古灵夕头上,他轻轻推开这扇锈迹斑斑的铁门,一道泛着青的暗白光线从里头漫出,裹着刺骨的寒气。
  
   “不过,封印顶多保证出不去,却不能保证进不来。”钟晨煊回头看着古灵夕,“这里远不会如你看到的那么平静,凡事小心!”
  
   “明白。”古灵夕哆嗦了一下,那股寒气似乎穿透了皮肉。
  
   钟晨煊侧身走了进去。
  
   跟外头看到的差不多,这房间内部也是四四方方,在顶端墙面的交界处,挨个挂着一串简陋的灯泡,裸露在外的电线散乱地缠绕着,垂吊在灰白的墙上。
  
   房间里只有三个颜色,灰白黑。
  
   正对面的灰墙上,立着一大排雪白的铁皮柜,呈正方形小格排列,前头,一字排开十来张黑色的铁架床,大部分都是空着的,只有三张上头躺着用白被单覆盖的尸体。
  
   “这里头……好……好冷。”古灵夕用力交替抚摩着自己的胳膊,上下牙开始不停打架,“味道也难闻……那……那些柜子里装的是?”
  
   “温度够低,才能保证这里的‘客人’短时间内不会腐败变质。铁柜里装的,自然跟铁床上躺的是一样的。有些命案里的尸体不能被及时认领,就只能暂时存放在里头。这柜子下头,有一套用来制造冷气的装置,所以你才觉得这么冷。”钟晨煊走到铁皮柜前,回头问,“要拉开一个给你瞅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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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 楼
钟晨煊毫不犹豫地握住了柜子上那冰凉的把手。
  
   “喂!”古灵夕见他有马上拉开柜子的意思,忙摁住他的手,“要不要先做点防范措施?万一跳出来一个不该跳的东西,咱们……”
  
   “不会有事。”钟晨煊挪开她的手,笃定地说。
  
   古灵夕手指上触摸到的冰凉还未褪去,钟晨煊已经转动了把手,朝后用力一拉。
  
   铁皮之间的快速摩擦,发出一阵不好听的嚓嚓声,一个呈长方形的铁格子被钟晨煊拖了出来。
  
   还没看清铁格子里的“内容”,古灵夕便见到一只苍白里透着乌紫的人手,赫然扣住了格子边缘。
  
   “真的诈尸了!!!”古灵夕一把抓住钟晨煊的胳膊,急急地说,“快点快点,拿符纸镇住它呀!”
  
   话没说完,一个人头又从铁格子里冒了出来,虚弱的眼神,无力地投向他们二人。
  
   “你?!”
  
   在看清这“人头”的面貌后,钟晨煊讶异地瞪大了眼。
  
   古灵夕从钟晨煊背后探出头,呆呆盯着这个不速之客,数秒钟后,她的声音拔高了数个调:“胡……胡庭优?!”
  
   “啊……是是……是你们啊?!”
  
   冻得脸色发白的胡庭优不停哆嗦着,庆幸又惊喜地看着面前的救命恩人。
  
   古灵夕立刻把手指伸到胡庭优鼻子下,确认他的确是有气的活人之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厉声质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快说!”
  
   “把他拉出来再问。”钟晨煊要她放开手,又拉住胡庭优的胳膊,把他从柜子里头拖了出来。
  
   “里头……还有……有我的照……照相机!”胡庭优瘫坐在地上,指了指柜子里头。
  
   古灵夕伸手进去摸了摸,从铁格子里头摸出一架完好无缺的照相机。
  
   “小心啊……这台再……再不能摔坏了!”胡庭优慌张地提醒。
  
   钟晨煊接过相机,看了看,对胡庭优说道:“记者朋友,我想你现在该给我们一个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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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 楼
PS.1.哈,感觉有NNN久没有回坑了一样。还好,总算活蹦乱跳D回来鸟!!!休养的这段时间,再次明白了“健康是一切的根本”介个道理,希望所有人都要爱惜自己,如果没有好的身体,你真的什么都不用指望了。另,再次感谢筒子们D祝福,作为回报,我决定挨个把你们调戏两次以上!!!嘎嘎~~:P
  
   2.上班越来越忙,公司里刚刚忙完招聘的事。看着邮箱里一封一封的求职信,整理着一份又一份的简历,看着那些来应聘的新人,或自信或拘谨地坐在面前,突然就有点感慨鸟,呵呵,大概是想到了以前的自己,也跟他们一样,为自己的前程努力着……不知道坑里有多少正面临就业问题的社会经验尚不丰富D年轻筒子,如果有,善意提醒你们,简历不要做得太花哨,尽量控制在两页以内,分成三部分足够,个人资料,学历背景,工作或者实习背景,最后再加一两句煽情的话就可以了,一定要突出重点,像小学获得过什么什么奖项,个人认为这个就不必写了。用人单位其实并没有太多耐心去看一份长之又长的简历,所以大家千万不要画蛇添足。简历只是第一关,因为接下来还有面试,很多细节问题面试官会放在这个时候来了解。所以记住,简历只是起概要和索引的作用而已,千万不要搞得太冗长,否则可能会失掉面试的机会。至于面试的时候,千万千万要不卑不亢,由始至终都要带着自信的微笑,哪怕你装也要装出来。有些面试官的问题很刁钻,一定要随机应变!但是有的所谓的面试官,问出的问题就实在是很不尊重人了。我上次看新闻,见一个面试官问一个求职的女大学生:“你的朋友圈里,年收入在5W以上的有多少个?”,有记者采访此人,问他这么问的目的是什么,他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大概意思是以此来断定这个求职者的能力。我跟我家人说,如果我是那个求职者,我会跟那厮说:“打家劫舍贩毒走私的,年收入大概都不低于5W,我认识的都是这些人,贵公司还要我不?”呵呵,对于问出这种问题的所谓的面试官,我认为素质实在是很低,这样的公司,不去也罢。大家要多留个心眼哦~~
  
   3.特别报告,给坑里众JMS,我刚发现了一款好用得要S的睫毛膏——欧蒙·睫毛纤长密集组合。绝对国货,跟之前推荐的查明一猫同出一门,上海创馨的新产品。介个拉长D效果,简直是神奇~~连我这种对睫毛膏很挑剔的人都不得不这么赞它!!!这个套装分两瓶,一瓶睫毛液,一瓶是纤维,按照正确方法使用之后的效果,一定会让你惊喜。昨天用了之后,朋友问我效果咋样,我说,我可以放弃安娜苏了,以后就用它了。效果太好,而且价格粉便宜,网上的价格大多分布在25到30块之间,不过是安娜苏价格的十分之一,但是那个效果啊,啊啊啊,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太意外了,拉长的效果实在太好了。而且卸妆也容易,温水沾湿,用化妆棉轻轻一擦,马上清洁溜溜,眼皮都不会黑一点。不过呢,它不防水,下雨天最好不要用。还有,喜欢那种根根分明,一点瑕疵都没有的睫毛效果的JM,最好也不要用,因为任何含纤维的睫毛膏,都很难做到一点杂丝都没有,尤其是当你多涂上几层的时候。最后,它的拉长效果毋庸置疑,但是增密的效果就差一点,可以在最后涂一层查明猫来加密,介样就好多了。我囤积了两套,嘎嘎~~~^_^另,介个睫毛膏的包装也还满漂亮D,蓝色外壳,做D还算精致~非常优秀D国产睫毛膏!!!推荐~~
  
   4.昨天又出去FB了,最爱的盆盆虾,嘿嘿,天气虽然热,但还是吃了好多。^_^下周末估摸着又要出去FB,但是还不知道FB啥,不知道成都还有哪些地方有好吃的,成都D筒子可以推荐一下哈~~拒绝日本料理和韩国烧烤 :(
  
   5.我不喜欢看到坑里有人吵架D说,大家的关系都很单纯,都是看故事的筒子,不要因为小事起争执。天气热,看到有人吵嘴我就头疼。一直以来只要不是超大和血腥变态色情的图片,我都不反对张贴。坑里全是字,似乎也有点乏味,哈哈。所以不要再为这个争执了哈~^_^
  
   6.今天七一,党的生日,又是香港回归,也是我回归,哈哈,值得纪念的好日子。学生筒子们又放暑假了,真是幸福,羡慕你们D同时,提醒一下,放假归放假,注意安全哈,别玩D姓啥都忘记了~~^_^
  
   好啦,今天就说到介里,趁今天天气还不算太热,我得出去买点东西,回来有时间再8~~抱抱~~^_^
  
   再PS.我那天差点买一只小乌龟回来养!!结果还是没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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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4 楼
古灵夕连忙摆手:“不用不用,这个我就不参观了。你赶紧办你的正事吧!”
  
   “难得呀,你居然没有了好奇心。”钟晨煊笑着走到那三张躺了“人”的铁床前,径直揭开了盖在最靠前的那一张上的被单。
  
   “啊呀!”凑上前的古灵夕猛地捂住了嘴,随后拼命压低声音,指着被单下那具女尸道,“是赵大婶!!”
  
   虽说赵大婶是死在开水锅炉里,可她的遗容并不像想象中那么恐怖,除了头发散乱面无血色,脸庞略显浮肿之外,她跟在生时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老钟……这……这明显不合理吧?”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古灵夕绝对不会认为这会是一具从开水锅炉里被捞出来的尸体。
  
   钟晨煊端详着尸体,喃喃道:“的确不合理……居然还这么完好……”
  
   “会不会是十七表姐他们弄错了?!或者……锅炉里的水不够烫?”古灵夕冒了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很幼稚的解释。
  
   “赵大婶的死亡时间,最迟也是在你卡在老鼠洞里那天。莫说那里是开水锅炉,哪怕只是普通的凉水,一具尸体经过这些天的浸泡,也不可能还保持这种状态。”钟晨煊断然否定,旋即又凑近了些,细细查看起死者来。
  
   帮不上忙的古灵夕直起身子,皱着眉在铁床前踱起步子,边走边自言自语:“赵大婶莫名其妙死在学校的锅炉里,几天之后你爹用双仪宝镜的时候,被人袭击的同时,居然拿到一缕赵大婶的头发,我们能闻到从赵大婶身上发出的,别人闻不到的怪味。然后来到这里,却发现赵大婶的死状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头晕,这些事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这边,钟晨煊仔细的目光忽然停在了赵大婶的左眼上。
  
   在她左眼睑的正中,有一个黑痣样的小圆点,晃眼一过,这小小黑点的上,隐约罩着一层淡淡的乌气。再细看,却又什么都没有了。
  
   “怎么了?发现什么线索了么?”见他的目光定了格,古灵夕立即明白他有发现。
  
   钟晨煊摇头,没说话,伸出手,打算翻开赵大婶的眼皮。
  
   就在此时,身后那排铁皮柜里突然传出一阵嗵嗵的响动,而一直稳定的灯泡也随之忽闪了几下。
  
   古灵夕一个激灵,腾一下跳到钟晨煊身后,万般警惕地看着铁皮柜,结巴着说:“坏了……是……是不是诈尸了?”
  
   “不排除这个可能。”钟晨煊直起身子,缓步朝铁皮柜走去。
  
   古灵夕忙拉住他:“别急着过去啊,要小心小心!”
  
   钟晨煊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
  
   嗵嗵声还在继续。
  
   站在离铁皮柜一吃的地方,钟晨煊竖起耳朵,仔细辨认着声音的来向。
  
   古灵夕捂住嘴巴,膏药一样紧跟在他身后。
  
   “救命……救命……”
  
   又一阵嗵嗵声后,微弱而颤抖的声音从铁皮柜里传出。
  
   因为古灵夕已经知道这里头装的是什么,所以当她听到有这样一个声音从里头传出来时,密密的鸡皮疙瘩顿时布满全身。
  
   钟晨煊在第三行柜子前停住,蹲下身,将耳朵贴在最下头那个柜子上。
  
   “救……救命……”
  
   耳朵里再次真实且清楚地充满了求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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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 楼
这一周的更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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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 楼
还没看清铁格子里的“内容”,古灵夕便见到一只苍白里透着乌紫的人手,赫然扣住了格子边缘。
  
   “真的诈尸了!!!”古灵夕一把抓住钟晨煊的胳膊,急急地说,“快点快点,拿符纸镇住它呀!”
  
   话没说完,一个人头又从铁格子里冒了出来,虚弱的眼神,无力地投向他们二人。
  
   “居然是你?”
  
   在看清这“人头”的面貌后,钟晨煊讶异地瞪大了眼。
  
   古灵夕从钟晨煊背后探出头,呆呆盯着这个不速之客,数秒钟后,她的声音拔高了数个调:“胡……胡庭优?!”
  
   “啊……是是……是你们啊?!”
  
   冻得脸色发白的胡庭优不停哆嗦着,庆幸又惊喜地看着面前的救命恩人。
  
   古灵夕立刻把手指伸到胡庭优鼻子下,确认他的确是有气的活人之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厉声质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快说!”
  
   “把他拉出来再问。”钟晨煊要她放开手,又拉住胡庭优的胳膊,把他从柜子里头拖了出来。
  
   “里头……还有……有我的照……照相机!”胡庭优瘫坐在地上,指了指柜子里头。
   古灵夕伸手进去摸了摸,从铁格子里头摸出一架完好无缺的照相机。
   “小心啊……这台再……再不能摔坏了!”胡庭优慌张地提醒。
   钟晨煊接过相机,看了看,对胡庭优说道:“记者朋友,我想你现在该给我们一个解释了。”
  
   “解释……”胡庭优为难地抓着头,吞吞吐吐地说,“我……我也只是为了找到第一手资料,才犯险溜进来的。”
  
   “警察局是你家开的么,哪有那么容易被你溜进来!”古灵夕断定这稀里糊涂的小记者是不可能有飞檐走壁的好功夫的。
  
   “我一个中学同学在这里当差,我借口来找他,然后偷溜到这边,拿了些钱给看守,他便放我进来了。有钱好办事,这道理谁都知道。”胡庭优解释着,心有余悸,“本来只是想拍几张死者照片就走的,谁知道刚一拍完,天晓得什么东西在我头上重击一下,我就晕过去了,醒了才发现自己躺在黑漆漆的冰凉铁柜里。还以为这次没命了呢,幸好遇到你们。”
  
   “为了抓新闻,连命都不要了。”钟晨煊摇头,把相机还给他,“起初在我们车后跟踪的也是你吧?!”
  
   听他提到这一茬,胡庭优尴尬又害怕地笑笑,把相机抱在怀里,又小心地把挂绳套在脖子上:“呃……这,是,我白天是尾随过你们的车。不过钟先生您千万别误会,我没有恶意的,我真的很想给你做个专访,如果能成功,作为一个报社的新人,那该是怎样的成绩啊!”
  
   古灵夕不屑地打断他:“你要做出成绩,就应该寻一个正当途径,搞跟踪,行贿,偷拍死者遗容,你瞧瞧你都干的是些什么破事!今天冻死你憋死你都是活该!”
  
   “你懂什么,你不是记者,你根本不明白我们的职业精神!”胡庭优生气了,挣扎着站起来跟古灵夕理论。
  
   “狗屁职业精神!知道你这么乱拍死者是对他们的不尊重么!”
  
   “只是拍照,你凭什么说我不尊重?!”
  
   “你懂什么叫尊重?那我救了你一命你连句谢谢都没有,连基本的教养都没有还谈尊重?!”
  
   “你摔坏我的相机我还没跟你算呢!”
  
   “相机重要还是命重要?!”
  
   “相机!”
  
   “……”
  
   两个人也不管这是什么场合,叉腰互呵,唇枪舌战。
  
   “你们继续,不过声音最好小点。”
  
   钟晨煊耸耸肩,没事人一样跳离战圈,回到赵大婶的尸体前,凝神看着她左眼上那个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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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7 楼
刚刚若有若无的黑雾,似乎又在那上头露了行踪,淡淡的,不用上一点灵力是很难察觉它的存在的。
  
   一抹疑惑从他心头擦过,思索一番,他伸出手,小心掀起了赵大婶的左眼皮。
  
   “这……”
  
   惊异之色泛起在钟晨煊的眼底。
  
   赵大婶的眼皮下,不是眼球,而是一个黑暗充斥的洞,虽然小,却幽深不见底,隐隐还可见到忽白忽灰的气流在里头快速旋转。
  
   突然,他触到那黑点的手指,刹那间有被针刺入的痛麻感。
  
   他眉头一皱,迅速抽回手指。而赵大婶的左眼,并没有因为失去手指的撑力而闭上,反而睁得比之前更大。与此同时,一股黑气从里头喷涌而出,直上天花板,然后呈波浪状朝四周迅速扩散。
  
   钟晨煊心头暗叫了声不好。
  
   而那头忙着斗嘴的两人,还没看清楚这边发生了什么,便赫然发现天花板上下起了密密的“黑雨”——把整个天花板掩盖得一丝不剩后,这些黑气瞬间沙化,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和密度朝下坠落。
  
   “发生什么事了?”
  
   胡庭优问出这句话时,他腰部以下的身体已经埋在了厚厚一堆黑沙之中。
  
   事实上,整个房间都被埋了起来。
  
   古灵夕的眼前全部是晃动不止的黑色,可是明明见到有沙落下,拿手遮挡,却又感觉不到任何东西。
  
   转眼间,整个房间都被黑色填充地严严实实。
  
   钟晨煊,还有近在眼前的胡庭优,都在这一场短暂的异变中失去了踪迹。是他们消失了,还是自己被黑沙遮住了眼?!古灵夕心如鼓击。
  
   如果真是沙子落下埋住自己,应该动不了也喘不过气才对,可是为什么自己还能行动自如,也没有半点憋气的感觉?!
  
   古灵夕摸索着,有些慌张地朝前迈出一步。
  
   “老钟!!胡庭优!!你们听到我说话么?”她在黑暗里小心挪动,呼喊着他们的名字。
  
   没有任何回应。
  
   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怎么回事?!为什么全黑了?!谁搞鬼!!天花板漏了吗?”因为不可抑制的慌乱,她口不择言地乱喊一通。
  
   咻!
  
   两个白白亮亮的东西不知打哪里冒出来,从身侧一左一右飞了出去。
  
   古灵夕定睛一看,是两盏白色的灯笼,在半空中慢慢缓了速度,停在前方一个不近不远的地方,两圈雪白的光交织相映,给了黑暗唯一一丝光源。
  
   毫无疑问,灯笼所在的地方,自然成了古灵夕本能想去的地方。
  
   越走近,眼中越亮,脚下的漆黑一片,也在距离的逐渐缩短中变成了一条铺满青石的小路,凸起的光滑圆石清楚刺激着她的脚掌。
  
   一条青石路,越来越清晰地出现在面前。
  
   灯笼停下的地方,好像有一道门。古灵夕加快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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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 楼
果然,两盏灯笼分别停在了一道“大门”的两端,说是门,其实就是用三根一模一样啊的粗大黑色木柱搭建而成的“门”字形玩意儿。虽然简单,可以那巍然矗立的气势,瞬间便能压下你所有轻视的念头。
  
   人影?!
  
   古灵夕晃晃脑袋,又揉揉眼睛。
  
   没错,真的是人影,还不止一个,起码有十来二十个,整齐地排成一列,缓慢地朝那“门”里移动着。
  
   古灵夕跑上前,终于看清了“门”前的一切。
  
   男女老少,打扮各异,垂手低头,神情呆滞地挪动着步子。而队伍最前端,也就是“门”下左侧的地方,摆着一张老旧的漆木方桌,桌上摆着一本摊开的线装册子,旁边一个茶壶一个杯子,桌后坐着个白衣人,执笔在册子上写着什么,然后举起茶壶,朝杯里倒了三下,递给他面前的一个老者。
  
   老者听话地接过来,没有半点疑问,仰头骨碌碌地喝了下去。
  
   白衣人看看递回的茶杯,朝他挥挥手,随即便见老者颤巍巍走进了“门”里,身影在黑暗中渐渐虚离,很快消失。
  
   然后便是个年轻男子,在然后是个中年女子,每个人都跟那老者一样境遇。
  
   队伍越来越短,站在最末的古灵夕不知如何应对,竟不知不觉跟着那群人走到了白衣人面前。
  
   “姓名。”白衣人头也不抬,翻开册子上新的一页,笔尖停在顶端。
  
   “我?!”古灵夕指着自己的鼻子,顺嘴答道,“古灵夕。”
  
   笔尖轻动,白纸上转眼写下了她的名字。
  
   “生辰八字。”笔尖又停在了她的名字后。
  
   生辰八字?!古灵夕心下一惊,钟晨煊的警告直入耳际。
  
   “你问我八字干嘛!”她警觉地反问,“你是什么人?”
  
   白衣人的毛笔微微一动。从刚才到现在,没有人向他发问。
  
   “生辰八字!”对方又问一次。
  
   “凭什么告诉你!”古灵夕火了。
  
   “生辰八字!”白衣人再问,很有耐心,并且缓缓抬起了头。
  
   古灵夕倒抽一口凉气:“老……老钟?!”
  
   钟晨煊的脸孔,被长长垂下的黑色头发遮住两颊,由此而生的阴影令他显得比平日清瘦许多。
  
   “你怎么在这儿?还穿得这么怪里怪气的?!”她弯腰撑在桌子上大声质问。
  
   “生辰八字。”钟晨煊问了第四次,末了不忘加上一句温柔的,“灵夕。”
  
   古灵夕像被钉子扎到一样,嗖地直起身子,万般疑惑地盯着面前的人。
  
   灵夕?!那老牛几时这么亲昵地称呼过自己?!
  
   蓦地想起在钟家大宅,那家伙拿“魅”那个棋子变出个自己来吓唬她,前车之鉴,莫非这怪里怪气的钟晨煊……也是个冒牌货?!
  
   “你要我八字干嘛?!”她摇头,“不说清楚理由,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浅浅的笑容僵在钟晨煊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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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9 楼
“渴了么?!”他往茶杯里到水,依然三下,浅褐色的液体刚刚过杯子的三分之二。
  
   古灵夕正要说不,却不料被对方一把抓住了右手。
  
   “你应该很渴的,对吧。”
  
   钟晨煊咧开嘴唇,露出她从没有见过的怪异笑容。
  
   被握住的手掌突然如火烧,无形热浪直窜到全身,最后汇集到口舌之上,前所未有的焦渴,身体都像被烤干一般,古灵夕立时生出喝光一条河的水的强烈念头。
  
   “喝吧,这茶水非常解渴的!”
  
   他松开手,把茶杯递到她面前,杯里的液体漾动着着百般诱人的光。
  
   好渴,好渴,好像要烧起来一样,古灵夕舔着干涩的嘴唇,顾不了许多,接过了茶杯。
  
   “啊!”
  
   当杯沿已经挨到古灵夕嘴唇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大叫。
  
   胡庭优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突兀地窜了出来,看那姿势,八成是被人一脚踹了出来,借着一股狠狠的脚力,猛撞在了古灵夕背上。
  
   她失了重心,猛朝地上扑倒下去。茶杯脱了手掉在地上,没碎,茶水洒出来,在地上冒起一股青烟,带着怪怪的苦味。
  
   古灵夕揉着手肘从地上爬起来,回头见是那个跟她水火不容的胡庭优,竟忘了发脾气,到像见了故人一样高兴。而那灼得她难受得想死的口渴感,也在此时完全消失。
  
   见多了个不速之客,钟晨煊脸色一变,猛地站了起来。
  
   这时古灵夕才看到,这“钟晨煊”的腿,根本不叫腿,只是一团软软的云雾,蛇尾一样在空中晃动。
  
   “啊!!怪物啊!!”胡庭优惊恐地怪叫,一把挽住了古灵夕的胳膊。
  
   “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冒充老钟!这里是哪里!”古灵夕虽也害怕,但在比自己更害怕的胡庭优面前,她强作镇静。
  
   “生辰八字!说出来,你们就能离开这里。”“钟晨煊”嘻嘻笑着,望着那道诡异的“门”,“那是你们该去的地方,无数好东西等着你们去享受。”
  
   “鬼才会去!你个不要脸的怪物,你以为你能装成老钟的样子?!你看看你那张死人脸,那么丑,照镜子也不怕吓死自己!”对方身上的不怀好意,古灵夕察觉得一清二楚,忍不住破口大骂,“想要本姑娘的八字,做你的春秋大梦!!”
  
   她一句“照镜子”,那个“照”字似乎又刺激到了胡庭优的“职业精神”,他抓起挂在胸前的相机,不管三七二十一,对准“钟晨煊”一阵乱拍,闪光灯咔嚓咔嚓闪个不停。
  
   “钟晨煊”一声惊叫,猛侧过脸去,并用手遮住了眼睛。
  
   同时,两条长长的白绫从他背后飞出,在黑暗中拉出两条刀锋一样锐利的白线,悍然扑到胡庭优面前,一根猛地缠住了他的脖子,另一根卷走了他手中的相机。
  
   “我的……相机……”
  
   果然是死性不改,被勒得变了脸色的胡庭优丝毫不介意脖子上的玩意儿,反而指着被卷走的相机,费力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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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 楼
古灵夕当然是不会帮他追回相机的,她冲到他面前,一把揪起那白绫,用力撕下去。
  
   她家开布庄,从小到大她裁衣刺绣是不行,可是撕开布料的功夫却是一等一的好,每次跟古仁天闹别扭,她就拿布匹开刀,越撕越痛快。
  
   然而这次,这块薄薄的白绫却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手指都快断掉,白绫连个缝都没有。
  
   胡庭优难受地连舌头都伸了出来,离吊死鬼不远的样子。
  
   古灵夕暗骂声可恶,当即放弃了拿白绫当攻击对象的念头,回身一跃,朝那冒牌钟晨煊扑去。
  
   哪怕在对付这些非人类上头自己只是三脚猫功夫,哪怕刚刚还恨不得胡庭优这个讨厌的家伙早点消失,古灵夕还是横了一条心要从敌人手里救下这个讨厌的人,毕竟是个大活人,不能眼睁睁看他死在这么个怪物手里。
  
   可是,还没等她接近,古灵夕突然发现自己被一股力量牢牢固定在了半空中。
  
   低头一看,冒牌钟晨煊的“尾巴”,正紧缠着自己的腰肢。
  
   “不报八字,还打翻茶水,不知好歹!”“钟晨煊”怒目相向,说着,又移到桌前,拎起茶壶,手臂乎一下拉长数倍,伸到古灵夕面前,“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呸!”古灵夕啐他一口,运起体内混乱不堪的灵力,一指戳在他的手背上,大呵,“浮灵入魇,恶动尽销!”
  
   想来想去,她好像就会这一招而已。照前几次的实验来看,应该能起点作用才对。
  
   然而,也许是灵力不够,也许是下手的地方不对,总之这回她的必杀技失了用处。送出去的力量如入海泥牛,没有给敌人造成半分伤害。
  
   缠在腰上的“尾巴”越来越紧,而那只握茶壶的手也凑到了她嘴边。
  
   古灵夕别过脸,用手紧紧捂上了嘴。
  
   见她如此,“钟晨煊”的另一只手伸了过来,转眼又幻化成两只,分别抓住她的手腕,硬要拉开她的手。
  
   这怪物摆明了要灌她喝茶,那个倒在地上会冒烟的东西,喝下去一定会肠穿肚烂!
  
   她跟对方硬拼着蛮力,就是不让他得逞。
  
   不过对方的力气,显然要大过她许多。
  
   那头,胡庭优的脸已生出了茄子颜色。
  
   一道红光,从斜上方穿入,枪弹一般快,端端击在“钟晨煊”的胸口上。
  
   惨叫爆出,白绫,长手,都在这刻消失,茶壶落下,碎了一地。
  
   古灵夕从半空跌下来,胡庭优摸着脖子大口喘着粗气。
  
   “九焰地火,尽三界之不净!”
  
   一声断喝下,金红灿然的烈火连成一线,从黑暗中杀出,轰然烧上“钟晨煊”的身体。
  
   火焰发端,是那手指修长的手掌。
  
   气定神闲的钟晨煊从上方轻盈跃下,火光映亮翻飞的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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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s
291 楼
“孽障,胆敢私取人命!”
  
   他冷眼睨看在火焰中痛苦翻滚的“钟晨煊”,手指一动,火焰又分出一支,连那桌子一并点燃,书册,毛笔,瞬间成灰。
  
   层层白色粉末从“钟晨煊”渐渐扭曲并缩小的身体里飞扬而出,在火光映衬下的黑暗里,犹为显眼。
  
   他的手,只剩下了丑陋的骨节,却固执地在地上抓着,将身体转向那道“门”的方向。
  
   “不会放过……我们不会放过你……”
  
   恨恨的话,也是遗言,从“钟晨煊”口中挤出,带着怪异的笑,他已残缺不全的脸孔在火中化成了一团焦炭,然后变白,然后成粉,被气流吹得一点不剩。
  
   古灵夕松了一口大气,跌跌撞撞跑到钟晨煊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有些语无伦次:“你……你怎么现在才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那个混蛋居然变成你的样子来骗我!还有,刚刚我看到好多人进了这道门!”
  
   钟晨煊拍拍她的头,反手一指,一直挂在那里的白灯笼顿时着了火。
  
   “你再仔细看看,上头写了字的。”
  
   “有字?!”古灵夕跑上前,借着火光细细看去。
  
   顶端黑色木柱的正中,果然刻着三个大字——
  
   枉死城。
  
   寒意从古灵夕脚下窜起。
  
   那头,惊魂未定的胡庭优连滚带爬跑到冒牌钟晨煊葬身的地方,从还在零星燃烧的火焰旁,拾起已经分了家的照相机,看看,差点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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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 楼
PS.1.哈,这次更新了不少呀,表扬表扬自己~~~^_^
  
   2.关于枉死城前那杯茶的颜色,我本来要写成淡绿色,可是突然发觉我面前茶杯里的青山绿水也是绿色,于是乎,换成了褐色,嘿嘿~~ ^_^ 胡庭优很有狗仔天份哇,要相机不要命,介个才叫专业~~^_^
  
   3.我再次确定我是个彻头彻尾D马大哈。前天到ATM取款,拿了钱,打印了凭条,我转身就走了。晚上出去逛街的时候,看中一双鞋子,刷卡时才发现自己少了一张银行卡。回想,OMG,我居然忘记退卡了~~~~~~~心头一颤,坏了,已经过了好几个钟头了!!于是马上电话挂失。结果又不知道帐号,多亏电话那头那个尽职尽责的帅锅,帮我用身份证号找到我的帐户,一查,一分不少,乎乎,赶紧冻结帐户。我看我最近真是忙昏头了,居然犯这种错误,555555~~~在此要向那个银行帅锅再次致敬~~负责D好银哇!!!!说到银行卡,之前朋友怂恿我半的工行猪猪卡在经过了漫长的等待之后,终于办下来了,我办了整整一套,8张,哈哈哈,其实主要是因为这套卡卡太可爱了,我只启用了一张,其余全部作收藏用~~我办的是简易的,所谓信用卡,限额只有10块,笑S~工行真想得出来哇^_^
  
   4.透露个消息,下周,也许又有个我很重视的新坑面世,新坑里也许会有个新搭档,跟我一起挖呀挖~~介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哈哈,我不发表意见,先去搞点钢盔防弹衣穿起来再说~ :P
  
   5.也许因为四川遭了洪灾的缘故,天气很怪异,前几天下雨,今天大太阳。我带雨伞的时候出太阳,我带防晒霜的时候下雨。NND~~~~
  
   6.连续吃了三天的黄辣丁,上火了。。。。。。为啥我最喜欢吃黄辣丁?!除了肉质鲜嫩之外,没有什么刺才是最重要D,我不喜欢吃鱼的重要原因就是怕刺,懒人本色,哈哈~小时候我曾幻想将来能培育出一种不长刺的鱼,晕~~:P
  
   7.变形金刚要上映啦,儿时的美好回忆哇~~记得那时觉得擎天柱超帅D,汗啊,现在想来就是一陀一陀的铁块,都不知道帅在哪里,哈哈。除了擎天柱,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大黄蜂了,觉得它特别可爱,那会儿还想,要是有个大黄蜂每天接送我上下学,那该多神气哇。^_^
  
   8.今天看新闻的时候,又见一则虐畜的。一条小狗被生生剁掉了四个爪子,多番救治后依然没能留住性命。医生给它上药的时候,小家伙惨叫不断,老妈看得眼泪打转,老爹闷闷地冒了一句:这也叫人?!@¥@!……(省略川骂若干)社会上虐畜的人不少,当那些爱动物的人越是暴跳如雷,越是越诅咒他们,他们畸形的心态越能得到满足,所以我现在根本不屑于指责或者咒骂,反正一个人干了些什么事,在某个地方都记着账呢,你信不信都无所谓,反正该清账的时候,跑不掉的,呵呵。最搞笑的是,这则新闻播完后的半个钟头,听到我家大狗发出两声怪异的吼叫,我还以为它又在找老妈要雪糕吃,但我马上又听到老妈的惊叫:哎呀哎呀,咋流血了喃???我跑出去一瞅,晕,地上滴了许多鲜血。。。。。。一家三口马上把大狗抱过来检查,最后发现,这家伙不知道在怎么疯,把左后腿上的一个脚趾甲弄断了,然后一家大小赶紧给它止血上药包扎,然后老妈还赶紧拿了个它最爱的伊利小布丁出来慰劳它,活像它干了啥伟大的事一样。。。。。。同样是狗狗,差别咋就那么大?!答案很简单,负责任的主人越多,流浪动物就越少,给那些社会畸形儿提供的犯罪机会也越少。SO,还是那句话,要养宠物,你就好好养!!!
  
  
   好啦,抱抱大家,星期天愉快^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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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 楼
本周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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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 楼
“不会放过……我们不会放过你……”
  
   恨恨的话,也是遗言,从“钟晨煊”口中挤出,带着怪异的笑,他已残缺不全的脸孔在火中化成了一团焦炭,然后变白,然后成粉,被气流吹得一点不剩。
  
   古灵夕松了一口大气,跌跌撞撞跑到钟晨煊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有些语无伦次:“你……你怎么现在才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那个混蛋居然变成你的样子来骗我!还有,刚刚我看到好多人进了这道门!”
  
   钟晨煊拍拍她的头,反手一指,一直挂在那里的白灯笼顿时着了火。
  
   “你再仔细看看,上头写了字的。”
  
   “有字?!”古灵夕跑上前,借着火光细细看去。
  
   顶端黑色木柱的正中,果然刻着三个大字——
  
   枉死城。
  
   寒意从古灵夕脚下窜起。
  
   那头,惊魂未定的胡庭优连滚带爬跑到冒牌钟晨煊葬身的地方,从还在零星燃烧的火焰旁,拾起已经分了家的照相机,看看,差点哭出来。
  
   “如果刚才你报出了生辰八字,你就注定当上这枉死城的新鬼。”钟晨煊转过身,望向在火光中忽隐忽现的枉死城大门,“到是没料到,我的担心竟成了真。”
  
   “我们都是活物啊,怎么会平白无故跑到枉死城?!”古灵夕朝手掌上用力呵了一口气,证明确实是热乎乎的之后,问,“你老早告诫我不要透露八字,莫非你早知道我们会掉到这鬼地方?”
  
   “回去再说。”
  
   钟晨煊话刚出口,几人突觉脚下一阵摇晃,隆隆的声音震荡耳膜和心脏——
  
   枉死城大门,缓缓沉入地下,黑色晨雾升腾而起,从薄到厚,愈发浓烈,大有吞噬一切之势。
  
   “这空间要消失了。”钟晨煊眉头一皱,忙掏出张红色符纸,念念有词间,一道红边蓝芯的火状光影在他指间出现,将这跳跃不止的光影朝前一抛,他大呵一声,“开路!”
  
   光影应声而出,一分为二,皆如飞箭驰过,在黑暗里造出一条顶上火焰狂舞,底下光波缠动的“通道”。
  
   “过来!”钟晨煊一把揪住胡庭优的后衣领,提小鸡一样把他拽到“通道”前,另一手紧紧牵住古灵夕,“都闭上眼。”
  
   城门只留下不到三分之一在外头,脚下的晃动也越来越厉害,随时都有彻底沦陷的危险。
  
   古灵夕赶紧闭上眼,胡庭优也不敢再多言语,抱着支离破碎的相机,哆嗦着闭紧眼。
  
   并没有迈出脚步,而身体却开始朝前移动,速度渐渐快到惊人,热浪,冷气,两种极端的气流交替扑来,压迫力之大,五官几乎都要被它们压成平面,整个人就在前一秒炙热后一秒冰冻的煎熬中坚持着。
  
   他们……回得去么?!
  
   古灵夕咬紧牙关,浑身的难受令她怀疑自己还有没有机会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近乎半昏迷的状态下,也许是错觉,也许是真实,她感到一直抓着她的那只大手用力紧握了自己几次,不是担心她的手会滑落出去,而是在传递一种无声的鼓励与安慰。
  
   所处的境地越是糟糕,时间就过得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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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 楼
在古灵夕觉得自己已经经过一百年那么长之后,身体终于从一种高压力的状态中一下子解放了出来。那种彻骨的轻松,令她认为自己完全可以像鸟儿一样直飞高空。
  
   “好了,都睁开眼吧。”
  
   钟晨煊如释重负。
  
   古灵夕小心翼翼睁开一只眼,有些心虚地偷窥。
  
   白色的墙壁,冰凉的铁皮柜,黑色的铁床……
  
   她马上张开另一只眼,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揉着眼睛再仔细打量,随即兴奋地喊:“回来了,我们安全回来了!”
  
   “终于……没事了吧……”脸色惨白的胡庭优两脚发软,抱着比他的性命还重要的破相机,喘着气靠墙坐下来。
  
   “如果我们再不离开警察局,可能会有事。”钟晨煊的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面色似乎不太好看。
  
   古灵夕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停放赵大婶尸体的铁床上,只剩下一滩铁屑一样的粉末。
  
   “这……赵大婶呢?!”古灵夕跑过去,在铁床周围上下检查个遍,确定之前还好好摆在这里的尸体,已经没了踪影。
  
   “走吧,被人发现了,我还真不好解释。搞不好还被人栽一个毁尸灭迹的罪名。”钟晨煊朝裣房门口走去。
  
   胡庭优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骨碌爬起来,脚底抹了油般朝门口小跑而去。
  
   出了裣房,钟晨煊确认外头暂时没有别人后,示意身后两人赶紧出去,他则小心掩好那扇朱红铁门。
  
   值得庆幸的是天还没亮,如墨的黑暗是他们此时最好的掩护。
  
   一路无惊无险地溜到警察局后门,钟晨煊无奈地来回“飞”了两次,把古灵夕和胡庭优分别带到门外。
  
   “如果不是怕惊动到别人,我会让你一个人慢慢爬出来。”钟晨煊瞥了胡庭优一眼,他实在很不喜欢搂着一个笨重大男人的感觉,“行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你快走吧。”
  
   “哦……好好,我这就走,就走!”胡庭优紧张地吞吞口水,拔腿就走。
  
   “站住!”
  
   钟晨煊突然又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什么事么?”他一声喊,胡庭优自然不敢再多迈半步,回过头,结巴着问。
  
   走到他身边,钟晨煊拍拍他的肩膀,笑:“我知道你是个很有专业精神的记者,但是,在对今天你所见到的事情上,我要你以不专业的精神来对待。否则,我不敢保证你是否还有机会到枉死城里转一转。明白我的意思?!”
  
   胡庭优当即点头如捣蒜,连连说:“明白明白!今天发生的一切,我不会跟除了我们三个之外的任何人透露,一个字都不说!钟先生大可放心!”
  
   “胡记者是个聪明人呢。”钟晨煊收回手,笑道,“快走吧。记得把你买新相机的账单送到我跟你说的地方,呵呵。”
  
   “嗯嗯,谢谢钟先生,谢谢!”胡庭优千恩万谢,正要迈腿离开,又折回来说,“钟先生,虽然我的相机坏掉了,但是里头的胶片还是完好无损的,刚才在……在那个地方的时候,我拍了些照片,到时候你要不要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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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 楼
 钟晨煊还没答话,古灵夕到是来了兴趣,说:“要看要看!我敢说,世上还没有谁见过枉死城的照片呢,还有那个差点要我们命的冒牌老钟,我记得当时你连拍了他好多张照片吧?!”
  
   “你到是好了疮疤忘了疼啊。”钟晨煊弹了弹古灵夕的脑门,“刚刚不知道是谁怕得要死呢,这会儿又欢呼雀跃地吵着要看照片。”
  
   “我好奇嘛。”古灵夕不好意思地揉着脑门,“这照片很珍贵的,说不定还很有经济价值呢!”
  
   她的重点全放在最后一句话上,不愧商人女儿的本色。
  
   “异想天开!”钟晨煊摇头,对胡庭优说,“也好,你把照片冲好后,就送到槐树街那家叫不归居的酒铺吧,那里的老板娘跟我很相熟,她会转交给我。不过你要记得,照片一定要保密!”
  
   “好好,我知道!”胡庭优忙从兜里掏出个小本,边写边喃喃,“槐树街……不归居……”
  
   写完,收好东西,他怯怯看着钟晨煊:“钟先生……我可以走了么?!”
  
   “慢走,一路小心。”
  
   钟晨煊笑着朝他摇摇手。
  
   “记者先生,记得挑人多的路走,不然很容易碰到不该碰到的东西呢!”古灵夕朝胡庭优扮鬼脸。
  
   “不劳姑娘你挂心!”
  
   胡庭优冲她哼了声,转身便走,刚跨出两步,脚下便踩上一块滑石,差点摔个四脚朝天。
  
   古灵夕一阵幸灾乐祸的奸笑。
  
   “别傻笑了。”身后的钟晨煊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声调跟刚才有些不同,“送我到不归居……”
  
   “你……”古灵夕诧异地扭过头,却见到一张冷汗密布苍白无血色的虚弱脸孔。
  
   钟晨煊努力保持着清醒,不让自己完全倒下去,搭在古灵夕肩上的手,成了此刻最重要的支撑点。
  
   “老钟你怎么了?!”古灵夕忙扶住他,焦急地问,“怎么突然成这样了?!”
  
   “走……”
  
   他发紫的嘴唇微微一动。
  
   “好好,我们马上去不归居!”
  
   古灵夕把他的手绕过来搭在肩上,另一手紧紧扶住他的腰,吃力地朝前走去。
  
   越朝前走,钟晨煊的步履越踉跄,他残存的体力正在一点点溃散。
  
   古灵夕也不轻松,加诸在她身上的力量越来越重,以钟晨煊的体格,要她来承受实在是很困难。
  
   “喂喂,老钟,你别晕啊,别吓我啊,跟我说话啊!”已累得浑身大汗的她,突觉钟晨煊的脑袋越来越往下垂,心头顿时抽紧,大声喊道,“听到没有,把头抬起来,跟我说话!”
  
   钟晨煊没有反应,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在古灵夕耳边回响。
  
   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之前是发觉他的脸色不太好看,可是,他这样神仙一样强悍的人,谁能想到这会儿竟成了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到底出什么事了?
  
   古灵夕心急如焚,咬牙用尽气力,带着钟晨煊走到大街上。钟晨煊的车就在前头,可是连方向盘都没摸过的她只能望车兴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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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 楼
这里离不归居还有很远的路程,靠脚力走过去肯定是不可能,正着急,前头街口突然传来一阵车铃声。
  
   古灵夕一看,顿时喜出望外,这黄包车来得太是时候了!
  
   她冲那车夫挥手大喊:“车夫车夫,这里这里!”
  
   黄包车嘎然停在他们面前,戴着硕大斗笠的车夫放下车,问:“两位要坐车么?”
  
   “要要,当然要!”古灵夕即刻扶着已是半昏迷的钟晨煊坐到车上,马上对车夫说,“去槐树街那家不归居,要快!车钱我付你三倍!”
  
   车夫没答话,调转车头,飞快地奔跑起来。
  
   “老钟!”古灵夕用力拍着他的脸,“醒醒,别睡啊!”
  
   靠在她怀里的钟晨煊只发出梦呓一样的嗯唔声,身体随着车子的移动,无力地颠簸着。
  
   “你怎么会……会搞成这样嘛!”古灵夕握住他冰凉的手,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你别闭上眼睛啊,跟我说话,说话啊!”
  
   他会不会死?!
  
   可怕的念头突然撞击着她惊惶的心,她早已习惯那个总是意气风发四平八稳的钟晨煊,可现在,他甚至连站立都要靠她来支撑。这般重大的突变,要她如何接受?!
  
   一种失去主心骨的恐慌在瞬间包围了古灵夕。
  
   “你到是再快点啊!!!”
  
   她抹着眼泪,冲车夫大吼一声。
  
   混乱而激动的情绪,目前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
  
   车夫跑得更快了,脚似乎都离了地,飞起来一样。
  
   “撑住啊,很快就到了!”她吸着鼻子,抽噎着,把他抱得紧紧,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教条统统见鬼去吧。
  
   她不能松手,她生怕一松手,他就会像阵烟一样消失。
  
   多么奇怪的念头……
  
   车夫的脚步快得超乎想象,区区一辆黄包车,竟生出小汽车的速度感,不,甚至比那还要快。
  
   心慌意乱的古灵夕探出头往外看,估摸着不归居应该就快到了。
  
   然而,她马上察觉到事情不对头,本该是在越来越繁华的街道上穿行,为什么两旁的楼宇变成了密不见里的树林?!
  
   这肯定不是去不归居的路!
  
   “喂!车夫,你走错路了!”古灵夕用力敲着车棚子,气恼地大喊,“我们要去槐树街,你跑到哪里去了!赶紧停车!”
  
   车夫充耳不闻,依然一个劲朝前飞跑。
  
   “你聋了么?!”
  
   古灵夕火冒三丈,钟晨煊是断断耽误不得的,在这么紧要的关头,还遇到个莫名其妙的楞头车夫,简直是要命!
  
   车夫完全不理会她。
  
   古灵夕把钟晨煊靠到一旁,自己一手抓住车帮,不顾摔下去的危险,站起身,伸出另一只手,狠狠敲在车夫的斗笠上,吼道:“我要你停车,否则别怪我不……”
  
   “客气”两字被她生生吞了回去。
  
   那顶硕大的斗笠,被她敲翻开来,飞落到地上,即刻滚落得无影无踪。
  
   斗笠下的车夫,从脖子以上,齐齐断开,乌红的血肉在脖上的断口处清晰可见。
  
   古灵夕目瞪口呆地坐回原处。
  
   从刚才到现在,居然一直是个无头人在拉着他们前进,并且现在还在继续。
  
   没有头的人,拉黄包车,还飞奔?!
  
   又一桩不能接受的事实重重打击到古灵夕,她一个激灵,颤栗的寒意直冲天灵盖。
  
   要是他在,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一时不知所措的古灵夕抱住钟晨煊死命地摇,大喊:“老钟你醒醒,醒醒啊!一个没脑袋的家伙拉着我们跑啊!”
  
   钟晨煊双目紧闭,除了呼吸,全无反应。
  
   “嘿嘿……客人不要着急……很快就到了……”
  
   黑暗里传来比正常语速慢半拍的声音,忽而低沉忽而尖利,听得人毛骨悚然。
  
   “给我停车!!!”
  
   古灵夕脱下一只鞋狠狠砸到那无头人的脖子上,无计可施的她已打定了主意,如果这家伙再不停车,她就抱着钟晨煊一块跳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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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 楼
 话音未落,一阵狂风,卷着土块树叶,铺天盖地朝车里扑来。
  
   古灵夕忙侧过身护住钟晨煊,任风沙土块砸到自己身上。
  
   数分钟后,黄包车吱噶一声响,没有任何征兆地停了下来。
  
   古灵夕和钟晨煊双双被惯性甩了出来,裹了满身的黄土,狼狈不堪。
  
   用力眨着进了沙子的眼,古灵夕抱住比死人多口气的钟晨煊,生怕他有什么闪失,明知道他现在不可能回答,却还是一个劲儿地问:“没事吧没事吧?!”
  
   确定他只是被脏了衣服,没有发现任何可见伤口后,她才稍稍放心了些。
  
   头顶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半弯冷月,微弱的银光将周围照了个大概。
  
   古灵夕紧张地望四周乱瞧,那该死的无头车夫已不见了踪影,空留黄包车在原地,再望远些,她才发现他们此时正身处一片被树林包围的黄土空地,而地面上,隆起好几十个大小不一的土包,数张残旧的纸钱散落其中。
  
   莫非这里是……坟地?!
  
   不像啊,如果是坟地,里头应该有墓碑之类的,这里却一个都没有,只有潦草的黄土包。
  
   三个字不情不愿地从古灵夕眼前闪过——
  
   乱葬岗。
  
   这里会是传说中,专门埋葬死于非命又找不到家眷的人的乱葬岗么?!
  
   古灵夕慌慌地猜测着。
  
   但是,她此刻最担心的并不是这里是否是乱葬岗,也不是无头车夫拉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她最担心的还是怀里那个家伙,想个马上离开这里的方法才是当务之急。
  
   没有车,没有人,连只鸟都没有,只有她和他,如果要离开,除了当苦力背他,还有别的方法么?!
  
   不管了,背就背,累死当睡着!古灵夕一横心,蹲下来把钟晨煊的双手架过来,运起一股蛮力,硬把这家伙给驮了起来。
  
   眼前只有一条路,朝前延伸一小段后,往左边拐去,古灵夕驮着这个“大包袱”,一步一颤巍地朝前走,不过十来步,黄豆般大的汗珠便顺着她的脸颊落下来,咬牙坚持,她不断给自己打气,没事没事,只要走出这个荒野之地就好,大街上有人有车,只要到街上就好!
  
   这么想着,她已经走到了小路的拐弯处,停了停,擦擦汗珠,她憋住一口气,驮着他走了过去。
  
   只是拐了一个弯,眼睛里像是又进了沙子,不过用力眨几下眼的工夫,古灵夕便发觉事有蹊跷——
  
   他们好像又回到了原处。
  
   连片的黄土包,散落的纸钱,还有……那架空空的黄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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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 楼
PS.1.折腾吧折腾,我的折腾本性又一次爆发。。。。。。先折腾老钟,再折腾小古,嘿嘿。末尾写到的,是最常见的鬼打墙,传说现实生活里也有不少人遇到过,我老妈的同事说过,有一回她上晚班,走的是自己已经走了NNN多年的路,可是就是那天晚上,她怎么走也走不对方向,怎么走都是在那条街上晃悠,找不到拐出去的路,后来还是问了一对经过的情侣,人家才给她指了路,她才赫然发觉,出路就在前头。^_^
  
   2.下周五晚上,挖新坑,嘿嘿。关于新坑的内容,我只说,这次写的都是我喜欢的东西,不跟风,不应任何人的要求,完全照我的喜好写出来的故事。不少内容,是我之前生病时候,胡思乱想出来的,觉得不写出来有点浪费,呵呵,这个坑也是我第一次和别人合作一起挖,深具纪念意义。届时,坐到前十D筒子,一人一个天涯红包,哈哈~开坑大吉嘛^_^
  
   3.昨天FB,吃的干锅鸡杂,味道满好,东门上的川东人家,我就觉得他家的菠萝甩饼还满好吃D,哈哈。吃完去K歌,K到声嘶力竭,然后又玩七八九,晕,昨天完这个游戏简直是撞邪了,完全可以根据这个经历编写一个灵异故事!!那群家伙一唱《宁夏》,我就会摇到九,而且是从此歌开始,摇到此歌结束,全部是九,爆晕,喝S我了。。。。恨S《宁夏》了,以后玩七八九的时候,谁在我面前唱宁夏,我跟谁急!!!!
  
   4.那天下班,绕到玛得利去买了一盒老婆饼,这么多年了,发现还是他家的老婆饼合我的胃口,吼吼~~~看来我还是个很恋旧D人嘛^_^
  
   5.天气特别闷热,以为今天要下大雨,结果到现在也没落下来,郁闷。。。。。。明天又要上班了,继续郁闷。。。。。。
  
   6.变形金刚上映了,还木去看,据看过的人回来说,真爽!大黄蜂超级可爱,哈哈~看来一定要去看看^_^
  
   7.刚看到有筒子问“九焰地火,尽三界之不净。”这句咒语是出自哪里,晕乎,此咒语乃是我创D,钟家专用咒语,哈哈。看来,等有时间的话,我会把我从老公,怪盗,到共舞里头创的所有咒语来个集合,然后出个钟氏咒语大全之类D,哦,不对,怪盗里头连天瞳刃玲珑还有KEN都有他们自己的咒语哇,所以要独立出来才行,嘻嘻^_^
  
   好啦,头昏昏D,嗓子也是沙哑D,都怪那可恨D宁夏!!害我喝了那么多。。。。。。今天一整天都是浑浑噩噩的,先休息去了,明天还要上班D说~~抱抱大家^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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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 楼
ms没有人看的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