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说，60岁这状态，算不算中国女人里保养好的佼佼者了？加州的都知道她是谁

当我们讨论高级感的时候，谁能遗漏谭元元
2019-04-18 21:45
前阵子有个讨论，一个年轻母亲拒绝给孩子讲《海的女儿》的故事，因为觉得这个故事矮化女性，“为了一个只看过一眼的男人，需要用姐妹的资源、自我的阉割和终身痛苦的代价，换一个所谓的爱情”。我当然反对这种解读方式，之前我写过一篇《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安徒生》，就是我对《海的女儿》的理解。小美人鱼最后不是化为泡沫完全虚无掉了，而是拥有了不灭的灵魂。这不是“只一见了一个清俊的男人，不管是亲是友，便想起终身大事来，父母也忘了，书礼也忘了，鬼不成鬼，贼不成贼”的男权作者的意淫故事。小美人鱼一开始拥有无忧无虑的生活，但也仅仅是无忧无虑，我们普通人当然向往无忧无虑但无忧无虑显然并不是人生的最终意义。每个生命来到世上，总是想做些什么。是从她上岸，用鱼尾换了两条人类的腿以后，她开始变得跟海底其他的美人鱼不一样。她追寻爱，在付出一切仍然得不到回报的情况下，仍然无私地选择让爱人享受幸福，是因为这些，她从一条美丽的快活的但也普通的人鱼，升格成了不灭的灵魂。但我看到的关于《海的女儿》最动人的诠释，不是任何一个作家/写手说的，是一个芭蕾舞女演员讲的，是谭元元。

央视《朗读者》节目里，谭元元朗读了《小美人鱼》全篇，同时她跟董卿有个简短的对谈。董卿说，对于芭蕾舞演员来说，有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就是特短暂的艺术生涯。芭蕾舞演员从站到台上那一刻开始，他的艺术生命就开始了倒计时。谭元元表示同意。她说芭蕾是一个对美非常敏感也非常苛刻的一个艺术。一个前辈说过，当有一天你在镜子前，突然发现自己头怎么很大了，胳膊的线条没有以前这么顺这么美了，这时候你心里就咯噔一下，完了。普通的芭蕾舞演员，一般过了三十岁，就不跳了。而谭元元1977年生人，仍然活跃在舞台上。董卿说，我知道你在35岁的时候也考虑过是否挂靴（即退役），那后来是什么让你更坚定地在舞台上舞蹈呢？谭元元非常笃定地回答说，奇迹的出现就是小美人鱼这个舞剧。

她说，我觉得小美人鱼就是我，因为我就是爱上了艺术，就像小美人鱼爱上了王子一样，虽然有这么的痛苦，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一样，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去爱它。

这一段非常动人。我一辈子一天芭蕾舞都没有学过，甚至也没有过芭蕾梦，但那一刻我还是被谭元元感动了。谭元元在艺术家行列里，算是知名度比较高的。一部分原因是她的美。那是一张很东方的脸美，且凛然。下巴线条收得利落，不说话的时候，薄薄的嘴唇像是抿着，有一种拒绝的意味。谭元元不是少女审美框架里的产物，她的皮肤脸部状态都维持得很好，但不是那种40岁要去伪装24岁的好，而是40岁的大大方方的好。她一亮相，再不熟悉芭蕾艺术的人都觉得，她就象征着芭蕾——高贵、冷峻、克制的美。

但谭元元不是躺在“美”这床羽绒被上睡大觉的人。谭元元关于芭蕾的命运，是由一枚5分钱的硬币决定的。她母亲曾经想当芭蕾演员，因为外公的反对而作罢，谭元元很小的时候，她母亲就觉察到她的芭蕾天赋，然而她父亲并不赞同。谭元元回忆父亲反对的理由是，穿得太少了，被男演员这么托来托去的，以及艺术生命太短暂了……父亲希望她当个医生，体面，正派，严谨。最后，父母用投硬币的方式决定了谭元元的前途。谭元元身材条件很好。我查了资料，芭蕾舞演员必须下半身比上半身长11.5公分。谭元元上金星秀的时候示范了怎么量——低头，从颈椎第一节开始量，到臀围线，是上身；从臀围线到脚跟,是下身。谭元元下半身比上半身长了13.5公分。但因为生病，她进上海芭蕾舞校的时候比同年级的人晚7个月，是后进生。当时的校长、老师都破例对她格外照顾，才让她夯实了基础。艺术行业有其尤为残酷之处——我忍不住会想，那同年级的其他学生，知不知道，她们是“不那么有天赋的孩子”呢。我想起我小时候学钢琴，学得很痛苦，老师教得也痛苦，经常是开着节拍器都拦不住我抢拍，本来我以为所有学生都是那么痛苦的，直到有天，我亲眼看到一个跟我年龄相仿的小男孩，听了一段旋律，在完全没有乐谱的情况下，就能摸索着弹。我当时感觉被明明白白地训示了——我不是做这行的料。艺术行业不大客气，灵或者不灵，祖师爷有没有赏这口饭吃，是明明白白的。但即便是祖师爷赏饭吃了的人，端起这个碗也不容易。

谭元元说她自己过的完全是苦行僧式生活。她吃素，至今未婚。在一个采访里她提到——

“我每年九个月都在旧金山，其他时间都在世界各地巡演，演出占据了大部分时间，不演出的时候也是在排练，每天八点起床，九点到团里热身、换装，十点上芭蕾基训课，十一点半开始排练，一直到晚上六点半。”

18岁加盟世界顶尖的旧金山芭蕾舞团，3年后成为首席舞者，至今，谭元元的时间表依然紧凑严苛。“人不是机器，非常累时也会抱怨，但一登上舞台，我整个人就非常兴奋。多年来习惯了，好像会自动调节，一个人的意志力、思想走向非常重要，你的大脑支配着你的肢体，而我们舞者有时其实会反过来，肢体会决定大脑。”

“我每年九个月都在旧金山，其他时间都在世界各地巡演，演出占据了大部分时间，不演出的时候也是在排练，每天八点起床，九点到团里热身、换装，十点上芭蕾基训课，十一点半开始排练，一直到晚上六点半。” 18岁加盟世界顶尖的旧金山芭蕾舞团，3年后成为首席舞者，至今，谭元元的时间表依然紧凑严苛。“人不是机器，非常累时也会抱怨，但一登上舞台，我整个人就非常兴奋。多年来习惯了，好像会自动调节，一个人的意志力、思想走向非常重要，你的大脑支配着你的肢体，而我们舞者有时其实会反过来，肢体会决定大脑。” 一个观察是，也许决定一个人上限的重要因素，是精力。我听很多人说过“上班一整天在工位上就是什么都不做都觉得很疲惫”，也见过一些能连续20小时高强度工作只需3-4小时睡眠时间的。我怀疑个体间客观上确实存在精力差异——跟热不热爱可能也没啥关系，天才都是发着高烧的疯子，超人的天赋跟精力合在一起才能把一个人推向成功。谭元元在芭蕾艺术上几乎做到了极致。她是世界三大舞团旧金山芭蕾舞团首席，2004年就上过时代周刊封面，2018年4月9日谭元元被授予旧金山市最高艺术荣誉称号，并将那一天命名为“谭元元日”。

我一直不喜欢媒体把女性的外貌作为噱头，或者在讨论女性的时候，不自觉把焦点落在了她的外表上。比如为什么杨天真不减肥，为什么董明珠不做超声刀（可能也做了……），是这样，人家不靠脸吃饭，人家辛辛苦苦为自己挣来不需要用脸讨好任何人的自由，人家为什么还非要去迎合主流审美呢。大家对于成功男性的外貌（包括着装、身材、仪态……）总是很宽容，舆论自带”强者滤镜“，总能想方设法挑着角度夸出花来。而对于社会秩序里的强势女性，人们总是有点惋惜地说：如果她瘦一点（年轻一点/美一点）……就好了。言下之意，美是女人的一种义务。我是一个很爱漂亮的人，但我不同意。我觉得人有追求美的权利，人也有不追求那些东西的权利。当我在工作场合出现的时候，我不希望充当“被审美”的客体。我希望你看到我的专业我的能力，而不是一张脸。我看过谭元元一个采访，里面她被问到，你什么意识到自己的美的？谭元元的回答非常诚恳，一点也不官方：

我自己小时候就是丑小鸭，也不漂亮，但芭蕾训练让我的气质自然而然有所改变，后来去了国外这么多年，可能环境也不一样，气质是自己慢慢培养的，不是刻意做作出来的。我喜欢充实自己的内心，不一定要打扮成怎样，可能也比较自信吧。其实我也是个比较懒惰的人，不喜欢化妆什么的，而且我也没那么多时间一天到晚在那儿弄我的头发、指甲和眼睫毛，我相信有些东西是由心而发的，你在外表上不能涂改出来的。

我自己小时候就是丑小鸭，也不漂亮，但芭蕾训练让我的气质自然而然有所改变，后来去了国外这么多年，可能环境也不一样，气质是自己慢慢培养的，不是刻意做作出来的。我喜欢充实自己的内心，不一定要打扮成怎样，可能也比较自信吧。其实我也是个比较懒惰的人，不喜欢化妆什么的，而且我也没那么多时间一天到晚在那儿弄我的头发、指甲和眼睫毛，我相信有些东西是由心而发的，你在外表上不能涂改出来的。看得出她真的不是在外表上过多纠缠的女性。但，谭元元确实比年轻时候更美了：五官没变，你只觉得神态不一样了。从少女的娇憨，变成了笃定、自信、沉着……

谭元元最近被热议，是她成为了NEIWAI内外的品牌挚友，NEIWAI内外也给她拍摄了一条片子。视频里引人注意的，除了她瘦削冷峻的线条美，还有她的气质，41岁的谭元元，有一张一看就是红尘中自行修炼过的脸。
“演出前，我喜欢自己化妆。戴上耳机，与周围环境隔绝，把上妆的过程作为一次让角色慢慢进入自己身体的meditation。” “早上醒来第一件事：感受今天是哪里的肌肉酸痛。” ——换下练功服，边吃饭边聊起自己日常生活的Yuan Yuan Tan，真实得可爱。

<< 滑动查看下一张图片 >> 而拍摄这支片子记录谭元元的「内外」的，正是NEIWAI内外的另一位品牌挚友：新锐导演麦子。同在上海芭蕾舞学校学习的经历，让作为学妹的麦子尤其懂得，如何用镜头展现多重身份下的谭元元，或者说，是大多数人所不了解的谭元元。麦子为人熟知的身份是演员黄觉的妻子，而现在，她更多作为“导演”身份出现，这期间她显然经历过家庭和事业身份的拉扯。

麦子和谭元元另一种拉扯也发生在杜鹃身上。真奇怪，谭元元跟杜鹃都是清冷挂的长相，但谭元元整个人有一种“倔”的意味，杜鹃脸上就是“淡”。她什么都特别淡，一开始是舞者，因为太高，不能跳舞，去做了模特，当模特的时候是顶级国模，但又厌倦了跑时装周在飞机上倒时差的生活，刚好有电影邀请递过来，那么就当演员试试。她淡得让人心生疑窦——这样一个冷淡的杜鹃，是真实存在的吗？杜鹃的答案是，你看到的都是真实的我。

居然还发现了一张谭元元跟杜鹃的合影…… 内外的这组片子拍得很有腔调，主旨我也喜欢，叫做，“我是____，也是我自己”。一共三支片子，另外两支正是讲麦子和杜鹃的，也会在未来1-2个月内陆续和大家见面。随着谭元元这条片子的发布，NEIWAI内外也推出了双方的联名产品：Active Ballet 芭蕾运动系列。在产品中结合了经典的芭蕾美学，并融入多场景功能设计，让舞蹈、运动、日常，都有柔软与力量并存，互为内外。但与谭元元的合作中，不仅关于美，关注身体，关系情感，更特别的意义在于对芭蕾精神的探索：无限热爱，极度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