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YT报道里说许老师早做好了准备,在门后挂了一包换洗衣服:“He foresaw this day,” she said. “He kept some clothes in a bag hanging inside his front door, so he wouldn’t have to go without a change when they took him away.” 好想哭,天什么时候才能亮
Over two years ago, Mr. Barmé said, Professor Xu mentioned the risk that “they would try and get him on soliciting prostitutes,” and he took care to avoid being set up for the crime. 许老师早就猜到会被set up,不要脸的土共
NYT报道里说许老师早做好了准备,在门后挂了一包换洗衣服:“He foresaw this day,” she said. “He kept some clothes in a bag hanging inside his front door, so he wouldn’t have to go without a change when they took him away.” 好想哭,天什么时候才能亮 mondialito 发表于 2020-07-06 10:43
明知道跟你这样的人说什么都是废话,但实在忍无可忍。川普再烂,也没有一个人因为骂川普被抓,他犯的错所有的美国人都可以毫无顾忌地批评,即便批评错了都没有任何顾虑,贵包帝呢?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说川普头头是道的,有本事实名指一个贵包帝的小错? 还好意思厚着脸皮批许先生,你TM配吗?
你明显有言论自由啊,谁也没去报警抓你嫖娼啊,真是不要脸
我们骂你,你也还嘴,骂回来了呀。怎么就没有让你言论自由?
再说我们把你关起来了吗,还是抓起来了?你老人家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继续享受你的二毛发帖
疫情这么严重,你们妓院有什么消毒protocol?
https://www.dw.com/zh/%E8%AE%B8%E7%AB%A0%E6%B6%A6%E5%9B%A0%E5%AB%96%E5%A8%BC%E8%A2%AB%E6%8D%95-%E5%8F%8B%E4%BA%BA%E5%8C%97%E4%BA%AC%E6%AF%AB%E6%97%A0%E4%B8%8B%E9%99%90%E7%9A%84%E8%AF%AC%E9%99%B7/a-54062765
就算是把抨击作为职业,就该被逮捕吗??说这话真是无耻。
许教授嫖的是CCP,铲的底裤被揭开那一刹那,习大大报警了。你见过一个人普通嫖娼需要十辆警车押送吗?
美国还有希望扭转,只要不让左棍把持
我mark一下这个ID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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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就是习派盗国集团成员. 民族的罪人集团. 许章润是个例外
老看到这么说,看周孝正在YouTube上到处骂土工,为啥说他带任务?如果真是大五毛,那也太高级黑了吧,这是啥脑回路阿?求指点思路
第一次借用这个梗,感觉真的是侮辱了老鼠,很多鸡鸣狗盗的鼠辈恐怕都不屑于这种烂良心的人为伍。
小骂大帮忙的伪民运多了去了
十几辆警车浩浩荡荡杀到许章润家的楼下,围观者以为发生政变,在抓捕林彪副统帅或周永康。然而他们如此大规模的兴师动众,不过是残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许章润。更令人不齿的是,这样大张声势 ,却用了最卑鄙的罪名—涉嫌嫖娼,无非是为了丑化和污名化许教授而已。
CCP真是邪恶到极点。不但非法抓人,还要侮辱人家的人格。
被骂几句就觉得不自由了,你得有多弱鸡啊。
附:许章润:天数——被诊断肝癌以后 https://www.chinesepen.org/blog/archives/125463
十一月间,单位安排体检。年已半百,多年不曾掺和此事。老伴催促,反复晓谕“健全灵魂、野蛮体魄”云云。不胜其烦,于是走进了校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了。肝里长了一个瘤子。可能是血管瘤,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医学术语叫做“肝占位”,犹譬鸠占鹊巢,或者,穆巴拉克们之赖在位子上不走。医嘱续做体检,不可大意。
初未措意,半月后遵嘱抽空去做了CT扫描。平生第一遭,有点新奇,略感忐忑,而终将自己交付一架机器做判断,陡觉荒唐复无奈。纵便护士耐心又热情,也打消不了对于这嘎嘎作响的铁疙瘩发自心底的反感。
肝癌。这是诊断结论。
晴天丽日,寒风朔朔,阳光吹拂下的柳枝赤条条,一片金黄,随风涌动,犹如排浪。北国的冬天自有景致,刚朗而冷峻,端的是不一样的山光水色。
那天一早,尚未到上班时刻,家中电话骤鸣,校医院通知赶紧转院就诊,“否则,怕来不及了!”当下吃惊,心头一紧,匆匆赶往荷塘边的医院。要是在夏季,岸边泛着金黄处该是柳浪闻莺呢,而此刻败荷无翠,剩下的只有满目萧瑟。
放射科的潘大夫,语带沉痛,轻声告诉我这一结果,并嘱咐马上转诊就医,同时安慰说“也有病人活得很长的”。到外科开转诊单,肖大夫爽朗,基于职业责任感,直言相告在下可能还有“年把时间”。两位大夫都是科班出身,因此,心中对于这一诊断结论并无怀疑,也无可怀疑。
不过,既然结果已定,在我一方,心情反倒似乎放松了下来,对于半个多月来亲人的担忧,也似乎有了回话的着落。
于是,开玩笑,更像是自我复述,并带着提醒:“嗨,还有365天呢,这回真可以该干嘛就干嘛了!”倒是护士小芳笑吟吟:“不会的,许教授,到了第366天的时候还等你请客呢!” 忧伤的是自己的亲人。那就死马当作活马医吧。起早摸黑,终于预约到了下周的“专家号”,于是一早赶往这家著名的肿瘤医院。专家姓赵,是这家大型医院的院长,也是肝胆外科的主任。据说这家医院根据某个指标属于亚洲“最大”,其日理万机也就可想而知。
等候将近两个小时后,赵教授终于翩然而至,喃喃“部长刚才来了,耽误大家时间”。听说部长居然一早就来,比初闻“肝占位”还要懵懂,同时愈发觉得眼前专家的权威性之不容置疑。——坊间传闻,按体例,不到百分之十的人耗费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公共医疗经费,其余百分之九十的芸芸众生分享着剩下的百分之十的票子,欣然而又悻然。
此为闲话,也不知是真是假,暂且不表。单说赵院长问过有无肝炎病史等例项之后,将CT片子挂在墙上,未几,一边端详,一边自言自语:
“小肝癌,五年的成活率是46%。”
这话我听得懂,只是不明白为何肝癌还分“大”“小”。莫非做官久了,凡事都要排位。晚上回家上网一查,看到确实有此一说,始知所谓科学术语也有囫囵吞枣的时候。不过,这一来,忽然觉得有些失落,内心深处潜压着的“要死就早点利利落落地告别”的念头,而实质是惧怕面对生死的躲避,一时间如“水光疏影有无间”,扑闪两下,消遁无踪,没了着落。
也好,转念一想,还有这么长的时日,何必急急惶惶呢,还能做许多事呢!至少,挑个月白风清之夜,再看一眼那星汉迢迢;没准,躲到一个僻静无人处,还能听到久违了的鸟唱虫鸣。那终点,每个人的最后归宿,无可避免的盛大节点,早已命定,让我们成为有死性的存在,用不着呼唤,终究也是要来的。
此刻,我在医生的帮助下得以预知其日期,时间遂成为一种确定不疑的进程。生命,那心头倘因痛痒相关便会颤颤巍巍就足以证明它确乎存在的生命,也因此而似乎更加具有了实在性。 “呵,校医院大夫说只有365天了,没想到还有这么长啊!”病家搭讪,以自嘲来自慰,可能,进求自卫。同时,并化解在他感到是凝固了的空气。
赵专家抬头直视:“怎么能这样说话呢?太不负责任了。什么365天,你还有1500天!”他的语调坚定,不过,浓眉下好像稍显愠色,出乎对于一切“不负责任”医生言行的一贯愤慨。 “1500天!”他以加重口吻再重复了一遍,表现了一个权威专家该担当之际就要担当的智、仁与勇。同时不忘警告:悲痛一回,就少活一百天,啊!——如果说我对前述校医的话虽然“并无怀疑,也无可怀疑”,但终究疑窦重重的话,那么,此时此刻,对于这位权威专家的话就深信不疑了。青天白日,雷公电母作证,这是医院诊室,不是澡堂子。
坐在一侧的年轻“小大夫”(模拟前述“小肝癌”措辞),仿佛是在读研究生,白白净净,斯斯文文,“大大夫”没来时的专业是一直目不转睛地低头玩手机游戏,“大大夫”驾临后的消遣是一声不吭低眉顺目地持续做事。此时此刻,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眯眼侧身向着病家:“高兴了吧?”一边说,一边伴以无声微笑,兼有普天同庆热烈祝贺的意味。而且,我暗忖,他是在递话让我赶紧做出感激的表白,感谢神明一下子从人身库存中无偿多拨付给了我一千多天血液循环的指标。
就如悲哀此刻还未提上心思日程一样,我不明白高兴什么,或者,有什么高兴的。因此,懒得搭理他。
但是,如前所述,心中对于赵专家赵院长的断言是毫不怀疑的。而且,他的话也印证了校医院两位大夫之不予欺也。多少年来,满耳听到的都是科学是普世绝对真理、第一生产力的宣谕,几代人都是在这样的训育下长大的,此时此刻,科学真理更是经由自下而上、由西徂东的曲折道路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如此教育的效果便毫不犹豫地自我表现出来了。——我在尚未进行其他必要检查的情形下,就对这一有关肉身存续天数的宣告确信无疑了,或者,做好了接受其普世绝对真理性的心理准备了。
但是,我,我们,却慢慢忘记了科学和科学家是两回事,正如革命和革命家不可彼此包办,也就如天命和算命的不是同一个东西,上帝和教士更是风马牛不相及。
事已至此,“小肝癌”还是“大肝癌”,“46%”还是“64%”,“365天”抑或“1500天”,其实对我已经没有太大意义了。此后的日子里,我甚至也不再关心昏晓流连中时光之轮的转动。一时间,心里惦记的只有风烛残年的父母,病中住院的妻子,万里之外的女儿,还有自己带的十几位学生,心情转而陷于悲凉,一种沉静的痛感。
难以忘怀的,是经久构思而尚未落笔的文债,反过来愈觉精神只顾自己伸张,却未能尽到照顾好肉身的责任。不过,既然这样,此后的一个多月里,唯有继续加紧写作,让时间挤满了心中的空间。《学问四力》和《继斯文为己任》两文,就是在这样的心境下赶写出来的。
话说回头。赵院长开示处方,让我联系查血、查“两对半”、做核磁扫描等等,并嘱下周“一定要”再挂“他的号”,同一时间来。“我不愿失去你这位校友”,当他听说我也曾在他的海外母校逗留过,语调益复慷慨,如同他这样说话时的心不在焉表明这宣示总有点儿煞有介事、而其实根本不当回事的味道。
下周复下周,我们望眼欲穿、梦绕魂牵地等待他出诊,可他似乎消失了,再也见不到他的人影了。询问护士,当然也都说不知道,也确实不知道,算是音讯断绝了。想想他的地位和情状,特别是经常“接待部长”的劳顿,我们便死了这份期盼。
此情此景,如同风筝尚未放上天空,突然半道散落一般,虽说再无悬念,但那种受诳的感觉,那种遭人戏弄后的荒诞,那一腔己命轻微的感伤,却不绝如缕,在心头丝丝抽搐。无奈之下,前后转诊其他两位专家。实际上,谈何转诊,只是碰上哪一位、能幸运地挂上哪一位的号,就投奔哪一位的门下而已。
这里是全国人民向往的地方,多少生命长程短途的终点,一个教书的,还不知足吗?想一想吧,盛世大国,多少农民兄弟,不幸罹疾,只能硬挺到死。都是人命,夫复何言!
终于,再次起早摸黑,挂上了“专家号”。那一天,一位专家,浓眉睿目,看过各种片子和验血结果,径直处方,不愿多费一句口舌,十分钟不到就完事了。他惜墨如金,就连“这是不是肝癌”这样的问题,也以“术后就知道了”作答。至于何谓“小肝癌”与“微创射频”,就更是笑而不答了,让病家感到莫名的担忧,甚至,因无知而陡生的一丝莫名的恐惧。——太太安慰我,隔行如隔山嘛!可我总觉得人命危浅,即便真的有泰山与鸿毛之别,都不是“隔行”就能解释得了的!
可堪比较的是,接下来的一周,另一位专家,同样拒绝回答“是不是肝癌”这一问题,径谓方案是开胸割肝。看来,这家医院已经形成了自己的院统和院风,它是那样的深入到每位员工的心里,融化于他们的言行之中。其中,最为重要的一条院训就是,病人不过是流水线上的一具肉身,用不着多费口舌。这不,病家以上周的大夫处方中“微创射频治疗”怯怯相询,他竟然怒不可遏,话匣子打开了一条缝:“微创怎么行?那是骗人的。不打开胸,看不清楚,怎么割得干净?”
时已腊月,无雪无雨,唯有寒风凛冽。太阳,兀自在空中,是那般的堂皇和温煦,让这个冬季连续三月晴朗,却终究抵消不了北国的彻骨寒意,反而加剧了这个超级都会呼吸道疾病的流行几率。
正当我准备开胸破肚之际,弟子闻听,当下忧愤,介绍我去另一家医院,自兹遇到了迥然不同的大夫,接受了让我心悦诚服的治疗,也从此在我身上告别了“肝胆相照”这一上天安排的机理。
其实,他们所额外做的,就是耐心地与病家进行善意沟通,让“隔行”的病人了解来龙去脉而已。面对病情,病家需求的恰恰就是这种沟通和解释。它可能增加了医家的负担,让他们更多地付出了情感、耐心和善意,但所换得的是彷徨无助的病家的宽慰、信赖和感激,甚至于一条小命。更主要的是,他们的操行,让这个远不圆满的人间充盈着融融温情,离圆满又更接近了一步。
人活一世,所能获得的最大幸福就是温情;理想人间,温情脉脉是催化圆满的空气与水!今天,做完手术后的第二十一天,我居然已能坐在电脑前断断续续写下这些文字,纪念过去三个月的就医经历。这样急迫动笔,不仅是要感谢友朋弟子,铭记积善医家的仁心仁术,怀念同事的关念,也是要提醒自己和病友们如何爱惜自身,更是为了回味自己的心思中各种各样好像有些不太对劲的疙疙瘩瘩。
其实,我们每个人何尝不爱惜自己呢?当今之世,我们对于一己的关注不是太少,可能,有时候倒是太多了,一如地产商搂钱之奋不顾身而难以顾及房屋质量,政府倚靠地产商圈钱之专心致志以致于忘记了执政的基石并非只是这些大鳄,也包括那些需要住房遮风避雨的普通人家。
可是,虽说如此,面对现代医疗的体制化流程和其间前现代的等级制度安排,原子化的个人究竟如何才能保护自己,低位阶的平民如我辈教书匠怎样好歹有望获得人道救治,而不只是流水线上无痛无痒、无悲伤无恐惧的一具肉身,却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妨接着讲就诊的经历,我们一同来体味一遍,琢磨一番。说来有趣,上述痛斥微创手术的专家,面对病家的疑问,曾经说了一句:“我们都是知识分子!”因而——我猜测其意是说——应当坦然接受开胸破肚的结果,并隐含在下“大惊小怪”或者“懦夫”之意。我明白,其意主要是指读书人应当明白事理,不做无谓之事,特别是不要做无畏的抵抗,于逆来顺受中展现豁达,乃至于显现刚强。
但是,今天回望,发现我这个“知识分子”,随着就诊进程的深入,却愈感孤独无助,愈发无知无力,直至最后差不多滑落到了毫无自知自明之境,根本就辜负了“知识分子”这个牌照,还真的就离“懦夫”“怕死鬼”不远呢!如果说体检之初,也曾“大义凛然”,不当回事,但随着进出医院次数的增加,检查项目愈多,并且都异口同声地指向同一结论之时,这个“知识分子”就根本不再怀疑它们是否错了,或者,他们是否错了。
而且,虽然自己也知道除了CT与核磁成像之外,洒家身体的其他指标,譬如甲胎蛋白就一直正常,而癌症必以甲胎阳性才能确诊的,可为何就不愿相信这同样属于“科学”的真理,而偏偏觉得死期不远,乃至于在交感效应作用之下,竟然觉得肋下不时隐隐作痛了呢?
而且,即便就上述成像而言,同样的片子,不同的大夫可能会有不同解读,也确实有不同解读,那么,自己为何一心只相信其中的一种解读呢?我,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完全只相信一种解说,而全然不再收拾起自家的真切感受了呢?
今天回想,原来,在这个人世间,自从放逐了神明,形而上的坚执也坍塌之后,我们所能信奉的只剩下了那个叫作科学的真理,我们所珍惜和膜拜的更多的是我们自家的肉身。这个真理,将道理、情理和天理一并放逐,于是,当此之际,医生和医学代替了宗教与形上之学,真实地统治着天上地下,主宰了一切心灵。
我们因为预感到那个终点之不可避免,却又了无前现代的懵懂、天真、豁达与坚执,于是就只能匍匐在它的蛇形图案基座之下,在乞求肉身的痛感消失快消失,而快感延长再延长之际,将自己全然交出——交给它在人间的特定代表,那也同样是肉身的一般造物。如此这般,一转身,医师就是祭司,科学成了宗教,追求解放的人反倒变成了温驯的奴隶。 这时节,哈,什么“知识分子”,什么坚挺的个人主体性,什么现代还是后现代的劳什子,如若早没了灵性深处的持守,就太轻飘飘的了,就太无足轻重的了,哪里还抵抗得住“科学”的万应处方。
而且,随着辗转就诊,一次次的检查和复述,一次次地遭遇护士的呵斥,自己慢慢地也就从不把诊断结论当回事,浑身上下不觉任何不适,到真的接受、认定自己是个癌症患者,一个求助于方家,最好是通灵方家救助的弱者,一个有病的智障者,甚至,一个将死的、只剩下1500天的肉身。不适感出现了,真的就出现了,虽然自己不断自我提醒这是心理作用,可它真的就出现了,顽强、倔犟而恶意地袭击着肉身。
是的,护士或者大夫每一次某某号“病人”的呼唤,都加深了自己对于这病身的认同,在将“病人”或者“癌症病人”这一自我定位内化于心的同时,加重了对于他们的期待、求助和自己的六神无主,以及面对他们时的惶恐、渺小与无助无力,乃至于恐惧。
我很奇怪,今天事后回视尤感纳闷,自己为何当时只有那样的感受,而了无对于他们的信赖、得救和依靠的感觉。难道自古以来病患双方其实一直如此,还是此刻这一方水土上如此,抑或,这只是我这个人的特例?莫非这就是福柯式的新型宰制体系,也就是黑格尔老谋深算地申说的主奴关系?
我不知道,真的不甚明白,可它带给病人的自卑、无助与深深的疑惧,却千真万确地在我的心中翻腾过,烤灼着我的心,直到最终在弟子的帮助下幸运地遇上了不一样的医生而稍得缓释。
也许,人生根本就是无助的,就像生命从来就不是自明的。所谓人生与生命,不过是一个又一个这样的坎儿,它们颠颠簸簸连绵延展着通向那个终点,在彻底否定了一切乐感哲学的同时,唯一印证的只有四大皆空的佛陀智慧。这佛的教训,是那般的空灵、冲淡而又深重无比,无法回避,也没可能跳越。你来了,我来了,赤条条、光脱脱地无选择地来了,就得受着,一直到那个终点,那个生命的最为盛大的节日。
若说乐感,这便就是欢喜了。它是一种珍惜此刻却又无所于心的由衷的安详,它是一份为每一缕朝霞落泪却不感悲伤的平静的欣悦。 是呀,一年的时光里,我们夫妇俩先后住院接受手术,一个还没出院另一个就住了进来。我们似乎都与死神打过招呼,可他老人家不知为何又放过了我们。莫非,我们太过留恋人间,太过爱惜肉身,也太过乐于品尝生之乐趣,还没参悟到它的空虚滋味,而难以上达空灵之境,因而,他希望我们再多领受些,再多体味些?
也许,我们扶病相倚,使得他老人家也觉得自己太过寡苛,因而,反躬自省,一时间软了心肠?倘若死神尚且如此,这世间还真的有些值得留念呢,何不多活些时候,再多受受!这是真的吗?抑或,只是自作多情、自我欺骗?
我不知道,也想不明白,只知道并且懂得,或者,似乎懂得,而不妨品味,“门外青泥路,何自苦君留;天地与今古,人在四字中”。
世上的事多是让人想不明白的。烦恼和痛苦就在于此,可能,欢喜和欣悦亦在于此。要是万事都那样清楚,倘若一切均无比澄明,人岂非是神,人世还不近乎天国了?可我们大都侥幸懂得,虽然常常忘记,这才是真正的梦,也是一切烦恼和痛苦的源头。
也罢,且将这无边的悲哀和浓云般的忧愤,留待夜深人静之际独自咀嚼,当夜宵,当甜点,当安眠的药。醒来必是黎明,也许晴,可能雨,但终究又是一天。这一天又一天的消逝,叠加成缠绕着人生并度量着生命的天数。本来,我们是什么,咳,不就是在这天数里打滚、承载着那叫作人生的一个个生命吗?而生命,原本是一个向死的不可逆的旅程呀!
朋友,无论医家还是病家,也不论365天抑或1500天,我们与你们,这逆旅中的乘客,何曾跳得出这天数。就连天数,也是人工设定的我执呢!
因而,不幸赶上了这趟旅程,就放心观赏沿途的山光水色吧,就尽情咀嚼它们的空虚与空灵吧;仰头看天,俯首读地,听风听雨,流汗流泪,这可是劳顿一趟来回的唯一报偿哟!
google一查,墨尔本大学毕业的。
清华怎么那么水,就不能招一个美国正经TOP50毕业的吗?非得找这种澳大利亚野鸡大学的博士生?
没用的,关几天很快就会被肝癌了。想想真难过。
多谢提醒,已经屏蔽这个新烂毛!一天天真恶心,2020还能再邪恶一点吗!!
墨尔本大学澳大利亚排名第一,你还想咋地!
笑死人 没有ccp世界上根本就不会有疫情
可敬。
墨尔本大学法学院排名世界前十,望知悉
给你增加一点描述,黑体下划线的字体,以更贴近事实: 你太无耻了。 ------------------------------ 这次抗疫,应该给中国政府颁奖,决策果断执行有力,努力把疫情在国内控制在最小程度,同时把疫情向世界扩散到最大程度。 唯一失误是最初阶段三个星期只想着隐瞒实情,向世界扩散病毒,但是在国内没有遏制疫情,但是世界没有政府做到,欧洲有1个半月,美国有近3个月准备时间,都惨败。
除了CCP以外的别人在抗疫;但是CCP在隐瞒疫情,封锁消息,同时在全世界扫荡防护用品。这位在渲染建庚子哭墙,尸山血海,无边无尽苦难,完全走货入魔,为反而反,把抨击作为职业了。
许教授已经是肝癌晚期了, 就这样也没有被放过啊。。
太可怜了!
这个fitzroy每天胡说八道被打脸还要坚持来洗地 这么厚的脸皮莫非是祖传的?
大外宣不需要脸,参考华春莹,赵丽坚
为时过早,祸害从来都是遗千年
有见地。就是说习近平这一步步上位也是中共内部权利斗争的结果,习有点像渔翁得利的味道
一个文科生,如果想多活几天,还是不要对医生屁话啰嗦的。
老天怎么不把你这种疯狗先收了
澳大利亚排名第一有啥用?
生物类垃圾处理起来比较贵
仰望星空从八八那会儿就是吕布之流,还素有贤名?没有底线倒是真的。
随着许章润病情加重,他言辞越来越激烈,现在政府总算在他死前随了他的愿,所以这事最开心就是老头子他自己。。
部分人临死前故意乱喷,大放厥词,希望骗廷杖留名。。 这是中国文人上千年的传统了,也就是你们这些不懂历史的大妈才看不到这点。。
看你说的话,是人话吗?你爸妈有你这种,真是无颜面对列祖列宗。臆想一下以为自己就是赵家人了,可悲。
这就是所谓的鄙视链?往上数三代哪个不是农民,如今所谓的爸妈混的好有点权钱,敢说不是当年成分好幸免了?资本家早被抄家了,知识分子被批倒了。如今贫下中农的后代嘲笑别人和别人父母是屌丝?
你泯灭良心说这些,不怕将来生孩子缺零件么?
大家一块屏蔽那些五毛/自干五!
因为很多人都看不下去文学城和买买提了,那两个网站都是乌央乌央的几毛,以前看留言看大家讨论,现在那边哪有几个北美华人留言。我也是无奈看到这里,发现这边翻墙的也日见增多。
别浪费时间给他们扫盲了,屏蔽之
ccp这样做也就是向世界宣告:我就抓你了,让你在牢里生不如死,让那些还试图说实话的看看,这就是下场。而我们除了祈祷和气愤,什么都做不了,一声叹息。
什么是不乱说话?就是不能发表自己的个人观点,只能说违心的话。你让这些搞人文类经济类的学者在国内怎么才能不乱说话?
理科的方便管理和奴役,文科的容易有思想和独立思考!
我已经把这个畜生BLOCK了,没想到亲还引用他的屁文! 真的好恶心!
很简单,不乱说话就是要能做到言之有物,而不是整天上纲上线的定体问。。
可惜文科生普遍缺乏逻辑性思维能力,感性远大于理性,做不到这点。。
向你抱歉。
也已block。
我觉得骂别人良心前,先查查自己智商。。。 基本历史都不懂,简单问题都分析不了的,估计智商够呛。。父母如此的,下一代基因估计也悬。。
这畜生之前在别的帖子发表怪论已经让人吐了,今天看到你引用的评论真的叹为观止! 这世界咋有这么恶心的生物存在!
同感,握手。我也是忍无可忍地转过来了,看一些挣钱发的贴,特别想踩,结果还要等注册6个月后才能踩。
又是作风问题被捕的,色情业真是贡献很大。
真是不管你信不信,只问你服不服。
证据确凿,许教授揭了ccp的底裤嫖了CCP,要不哪里需要十几辆警车?
“嫖娼?嫖你大爷,”清华大学社会学系教授郭于华忍不住骂了脏话。北京时间星期一(7月6日)上午,软禁中的前清华大学法学院教授许章润被警方从家中带走,罪名是涉嫌嫖娼。 郭于华说,当局编出如此拙劣的借口,只为掩盖政治迫害。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80196514451775489
系统提示:若遇到视频无法播放请点击下方链接
https://twitter.com/i/videos/1280196514451775489
原来是高难度remote嫖娼
我不是什么五毛。我也没兴趣。
天灭中共!!
你看,我根本无所谓。
只是看不起这种纯的农村屌丝凤凰男而已。
所谓体制 由于其体量的庞大 就像黑洞 任何光明逃不出它的引力 亦犹如the long night里吞噬Dothraki骑兵的死人军团 会把任何希望的火种泯灭无疑 公立医疗也是体制的一部分 对病人不要说尊重 能当人对待就很不错了 主要是资源的稀缺以及医疗资源的浪费 看起来很矛盾 但真的这样的 我家老人去医院就像去上香 从来都是哪里不舒服就要去看医生 可真正有大问题了 医院也并没有出具有效的治疗方案而挽救生命 也包括许教授文中提到的大医院 在国内 你看一次大病你就会知道了 除非你是权贵 你的命就是比草民要金贵 是部长 有高干病房 是有钱人 去的起很好的私立医院 我猜许最后也是在私立做的手术 在医护领域 对病人的好态度是建立在你有关系的基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