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时报:中国后疫情时代的复苏、审查与仇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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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iery
楼主 (北美华人网)


合肥的一条步行购物街上,许多人外出,但商店里大多空无一人。 PAUL MOZUR中国合肥——我们又一次被跟踪。

警察打断了我们对一名建筑工人的采访。然后,他吓跑了一名商铺店员,对方正要跟我们深入聊一聊合肥严格的封城举措。

最后,他换成了便衣。他脱下警服,穿上黑色长袖衬衫,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尾随我们穿过一个购物中心。当我回头时,他会闪进旁边的商店。有一次,我发现他从一排衣服后面偷偷地观察我们。

作为一个盯梢的,他显眼得有些可笑。但这并不重要。每次我和同事试图与人交谈时,他总能找到办法把对方吓跑。尽管中国有各种反外国的宣传、恐吓和审查,但普通人往往还是愿意分享他们的经历。那个男子出现的目的,就是为了确保他们不会这么做。

我们来到位于中国中部的中产阶级城市合肥,是为了记录这个国家从与新冠病毒的恶战中逐渐恢复正常的情况。自从今年一月,武汉首次暴发疫情以来,新冠病毒促使中国政府封闭了全国大片地区,人们的日常生活受到了干扰,中国巨大的经济增长引擎的主要部分都被冻结。

我们以为,合肥会给我们带来欢乐和解脱的故事,以及回归日常生活的焦虑和困难。合肥人民可以为正在努力解决同样问题的世界提供经验,他们在疫情过后的劳动与消费,可能会提供大家急需的经济增长来源。


许多餐馆客满,但桌子通常被分得很开。 PAUL MOZUR

我们的便衣朋友告诉了我们一个不同的故事。他再次向我们展示了当局是如何不惜一切代价控制来自中国的叙事。他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也是一个令人痛苦的提醒,这恐怕是我一段时间里最后一次在中国旅行了。由于对《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和《华盛顿邮报》大多数记者的驱逐,周末我将不得不离开这个国家。

警察拦阻了一个复兴的故事。生活的迹象在合肥处处可见。高峰的时候,城市的主要道路陷入拥堵。地铁至少半满员,公园里到处是出来锻炼的老人。

合肥让我们得以一窥真实的中国。与中国东部内陆许多巨大但普普通通的城市类似,它提供了比大多数外国记者居住的北京和上海等富裕大都市更准确的、关于中国人日常生活的肖像。


在跟踪时报记者时,两名便衣警察试图保持低调。 PAUL MOZUR

它是一个拥有800万人口的省会城市。它努力摆脱了过去传统农业和制造业的基础,培育了以科技为中心的经济。然而,尽管新办公楼和高档住宅林立,这个城市却有一种蓝领气质。

一条商业步行街上有行人,但商店大多是空的。一家珠宝店——中国黄金——似乎特别期待顾客的光临。大多数员工都站在门外,随着音响里的流行乐跳着整齐划一的舞步。有些则举着标语。还有人穿着精美的红色婚礼服,因为结婚是许多中国家庭购买黄金的契机。不管他们多努力,人们就是不买。

一位员工邀请我们到空荡荡的销售大厅聊天。他承认,自店铺重新开门以来,日子很艰难。他说,路过的人很多,但大多数人只想回避人多的地方,不想在一个金质胸针上一掷千金。

他说:“有人在街上逛,但是没人买东西。”

采访差不多到这里就停止了。我们的黑衣人回来了。接受了体温测量后,他走到商店的后方,和经理打了个招呼。几分钟之内,本来愿意接受采访的人因为太忙而不愿交谈,而且也不敢透露姓名——若要使用被采访者的故事或言论,通常会要求提供名字。

想要一切恢复正常,合肥显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人们似乎茫然而警惕。

病毒是部分原因。但是另一部分是来自把人们关在家里的压迫性策略。人们被鼓励举报违反规则的邻居。惩罚手段严厉。

在乘电梯上楼去往人气餐厅“庐州太太”吃晚餐的时候,一个女人对她的朋友嘟囔着说:“要公司知道我今天出来吃饭,他们要杀了我。”

在餐厅里,我们走向一个人,他立刻警惕起来。当我们解释我们是媒体时,他回答:“我没有戴口罩,因为我只是在从洗手间回来的路上。而且我吃饭时也没法戴口罩。”

在向他保证我们没有指责的意思后,他承认:“今天我第一次出来,感觉憋了很久了。”



即使生活恢复了正常,城市里还是能看见警告人们戴口罩、洗手的标语。 PAUL MOZUR

尽管如此,在我们访问期间,有迹象表明生活正在慢慢恢复。手持体温枪的男保安守卫着购物中心,里面只有一些谨慎的购物者。

咖啡馆和饭店为了防止传染而重新安排了室内布局。桌子的间距被拉得更远了。椅子全都朝着一个方向。

许多餐馆挤满了人。有些甚至无视座位安排,面对面坐着,密切地交谈着,和呼吸可能导致传染之前没什么区别。在“庐州太太”,人们喝起酒来似乎比平常更起劲。不少人在抽烟。

但我们需要和真实的人交谈,为此必须摆脱警察。我们在购物街附近的一条小巷里闲逛,转了一圈又一圈,想看看是谁在跟踪我们。这名警官现在至少有了一个六人小组来帮他。

当他们吸烟休息时,我们慢跑着穿过一条街道,这时信号灯变了。他们闯红灯穿过四条车道。

在地铁里,一个有责任心的保安因为他们戴口罩不当而拦住他们,与此同时,我们跳上了车。到了下一站,我们在车门就要关上之前跳下车。看着一半的队员在车上飞驰而去,只能无助地从窗口望着我们,这给我们带来小小的乐趣。


即使在非高峰时期,合肥地铁里也有乘客。 PAUL MOZUR

我们跳上一辆从网上预约的车。一个跟踪者记下了车牌号码。几分钟后,司机接到电话。他平静地报出了要走的路线。

令警察跟踪我们的这种警惕性,似乎也延伸到普通居民身上。随着病毒在中国明显得到控制,却在世界范围内肆虐,政治宣传和网络谣言都在寻找海外的替罪羊。中国官方媒体警告说,有外国病例进入中国,但没有澄清其中许多都是归国的中国人。这造成了令人震惊的仇外情绪。中国的新民族主义是由政府精心培育的、夹杂着它对外界的怀疑与愤怒,而这种恐惧正是新民族主义的新层面。

我们来到合肥,原因之一是这里是少数几个酒店可以接待外国人的城市之一。在大多数地方,甚至像万豪和希尔顿这样的美国连锁酒店都禁止外国人住宿。


一名便衣警官拍下了车牌,以便跟踪。 PAUL MOZUR

去火车站之前,我和同事在一家只有一半人的麦当劳匆匆吃了一顿饭。我们低声交谈时,一个穿着亮黄色连帽衫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他指着我。“你就是洋垃圾,”他说。“洋垃圾,你在我的国家做什么,你跟他在一块你也是贱。”

他气势汹汹地俯视了我们几分钟,然后就走了。他的激烈斥责,以及餐厅里没有任何一个人站出来说句话这点,悲哀中又显得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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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shi
当美国人在twitter上hashtag:ChinaLiePeopleDie的时候他们是不是仇外?骂了几个月了算是仇外吗?主动攻击的一方没错,反抗的一方反而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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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fic
当美国人在twitter上hashtag:ChinaLiePeopleDie的时候他们是不是仇外?骂了几个月了算是仇外吗?主动攻击的一方没错,反抗的一方反而有错?
Aishi 发表于 4/16/2020 9:01:47 PM

ChinaLie,PeopleDie

china不是主动的吗? china要是不lie不是能少死很多人?

谁是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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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majia2018
全国14亿人跟着中南海里那个200斤的人形动物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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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ecase
纽约时报这篇好真实
合肥的一条步行购物街上,许多人外出,但商店里大多空无一人。 PAUL MOZUR中国合肥——我们又一次被跟踪。 警察打断了我们对一名建筑工人的采访。然后,他吓跑了一名商铺店员,对方正要跟我们深入聊一聊合肥严格的封城举措。 最后,他换成了便衣。他脱下警服,穿上黑色长袖衬衫,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尾随我们穿过一个购物中心。当我回头时,他会闪进旁边的商店。有一次,我发现他从一排衣服后面偷偷地观察我们。 作为一个盯梢的,他显眼得有些可笑。但这并不重要。每次我和同事试图与人交谈时,他总能找到办法把对方吓跑。尽管中国有各种反外国的宣传、恐吓和审查,但普通人往往还是愿意分享他们的经历。那个男子出现的目的,就是为了确保他们不会这么做。 我们来到位于中国中部的中产阶级城市合肥,是为了记录这个国家从与新冠病毒的恶战中逐渐恢复正常的情况。自从今年一月,武汉首次暴发疫情以来,新冠病毒促使中国政府封闭了全国大片地区,人们的日常生活受到了干扰,中国巨大的经济增长引擎的主要部分都被冻结。 我们以为,合肥会给我们带来欢乐和解脱的故事,以及回归日常生活的焦虑和困难。合肥人民可以为正在努力解决同样问题的世界提供经验,他们在疫情过后的劳动与消费,可能会提供大家急需的经济增长来源。 许多餐馆客满,但桌子通常被分得很开。 PAUL MOZUR 我们的便衣朋友告诉了我们一个不同的故事。他再次向我们展示了当局是如何不惜一切代价控制来自中国的叙事。他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也是一个令人痛苦的提醒,这恐怕是我一段时间里最后一次在中国旅行了。由于对《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和《华盛顿邮报》大多数记者的驱逐,周末我将不得不离开这个国家。 警察拦阻了一个复兴的故事。生活的迹象在合肥处处可见。高峰的时候,城市的主要道路陷入拥堵。地铁至少半满员,公园里到处是出来锻炼的老人。 合肥让我们得以一窥真实的中国。与中国东部内陆许多巨大但普普通通的城市类似,它提供了比大多数外国记者居住的北京和上海等富裕大都市更准确的、关于中国人日常生活的肖像。 在跟踪时报记者时,两名便衣警察试图保持低调。 PAUL MOZUR 它是一个拥有800万人口的省会城市。它努力摆脱了过去传统农业和制造业的基础,培育了以科技为中心的经济。然而,尽管新办公楼和高档住宅林立,这个城市却有一种蓝领气质。 一条商业步行街上有行人,但商店大多是空的。一家珠宝店——中国黄金——似乎特别期待顾客的光临。大多数员工都站在门外,随着音响里的流行乐跳着整齐划一的舞步。有些则举着标语。还有人穿着精美的红色婚礼服,因为结婚是许多中国家庭购买黄金的契机。不管他们多努力,人们就是不买。 一位员工邀请我们到空荡荡的销售大厅聊天。他承认,自店铺重新开门以来,日子很艰难。他说,路过的人很多,但大多数人只想回避人多的地方,不想在一个金质胸针上一掷千金。 他说:“有人在街上逛,但是没人买东西。” 采访差不多到这里就停止了。我们的黑衣人回来了。接受了体温测量后,他走到商店的后方,和经理打了个招呼。几分钟之内,本来愿意接受采访的人因为太忙而不愿交谈,而且也不敢透露姓名——若要使用被采访者的故事或言论,通常会要求提供名字。 想要一切恢复正常,合肥显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人们似乎茫然而警惕。 病毒是部分原因。但是另一部分是来自把人们关在家里的压迫性策略。人们被鼓励举报违反规则的邻居。惩罚手段严厉。 在乘电梯上楼去往人气餐厅“庐州太太”吃晚餐的时候,一个女人对她的朋友嘟囔着说:“要公司知道我今天出来吃饭,他们要杀了我。” 在餐厅里,我们走向一个人,他立刻警惕起来。当我们解释我们是媒体时,他回答:“我没有戴口罩,因为我只是在从洗手间回来的路上。而且我吃饭时也没法戴口罩。” 在向他保证我们没有指责的意思后,他承认:“今天我第一次出来,感觉憋了很久了。” 即使生活恢复了正常,城市里还是能看见警告人们戴口罩、洗手的标语。 PAUL MOZUR 尽管如此,在我们访问期间,有迹象表明生活正在慢慢恢复。手持体温枪的男保安守卫着购物中心,里面只有一些谨慎的购物者。 咖啡馆和饭店为了防止传染而重新安排了室内布局。桌子的间距被拉得更远了。椅子全都朝着一个方向。 许多餐馆挤满了人。有些甚至无视座位安排,面对面坐着,密切地交谈着,和呼吸可能导致传染之前没什么区别。在“庐州太太”,人们喝起酒来似乎比平常更起劲。不少人在抽烟。 但我们需要和真实的人交谈,为此必须摆脱警察。我们在购物街附近的一条小巷里闲逛,转了一圈又一圈,想看看是谁在跟踪我们。这名警官现在至少有了一个六人小组来帮他。 当他们吸烟休息时,我们慢跑着穿过一条街道,这时信号灯变了。他们闯红灯穿过四条车道。 在地铁里,一个有责任心的保安因为他们戴口罩不当而拦住他们,与此同时,我们跳上了车。到了下一站,我们在车门就要关上之前跳下车。看着一半的队员在车上飞驰而去,只能无助地从窗口望着我们,这给我们带来小小的乐趣。 即使在非高峰时期,合肥地铁里也有乘客。 PAUL MOZUR 我们跳上一辆从网上预约的车。一个跟踪者记下了车牌号码。几分钟后,司机接到电话。他平静地报出了要走的路线。 令警察跟踪我们的这种警惕性,似乎也延伸到普通居民身上。随着病毒在中国明显得到控制,却在世界范围内肆虐,政治宣传和网络谣言都在寻找海外的替罪羊。中国官方媒体警告说,有外国病例进入中国,但没有澄清其中许多都是归国的中国人。这造成了令人震惊的仇外情绪。中国的新民族主义是由政府精心培育的、夹杂着它对外界的怀疑与愤怒,而这种恐惧正是新民族主义的新层面。 我们来到合肥,原因之一是这里是少数几个酒店可以接待外国人的城市之一。在大多数地方,甚至像万豪和希尔顿这样的美国连锁酒店都禁止外国人住宿。 一名便衣警官拍下了车牌,以便跟踪。 PAUL MOZUR 去火车站之前,我和同事在一家只有一半人的麦当劳匆匆吃了一顿饭。我们低声交谈时,一个穿着亮黄色连帽衫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他指着我。“你就是洋垃圾,”他说。“洋垃圾,你在我的国家做什么,你跟他在一块你也是贱。” 他气势汹汹地俯视了我们几分钟,然后就走了。他的激烈斥责,以及餐厅里没有任何一个人站出来说句话这点,悲哀中又显得很合理。 caniery 发表于 4/16/2020 8:59:00 PM
不娶何撩
不错,写的真实又有意思。。 记在合肥被跟踪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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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ekker
警察国家,共产主义国家,二十一世纪还有这种怪胎真是人类文明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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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inshore
这是前几天the daily podcast里说的故事,我碰巧今天刚刚听过。这个记者在中国呆了13年,因为前段时间驱逐外国媒体记者,一下子就要离开了,机票还不好买 - 因为疫情各个国家都封锁了。最后他在日本转了个机回到美国开始了他的自我隔离。这个podcast居然翻译成中文版了?podcast里他还说,这只是一个特别普通的采访,并没有意图探究敏感事件,一般都不会有什么阻碍,被便衣盯梢是很不寻常的事件。最后在餐馆被人骂white trash,骂完他还骂了和他在一起的中国女同事b*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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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inaW
想想真是魔幻,不到十年时间,好好一个国家居然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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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ilCA
记者还是离开的好,原来国内的仇视情绪这么多了。再呆下去,搞不好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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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shi

ChinaLie,PeopleDie

china不是主动的吗? china要是不lie不是能少死很多人?

谁是反抗的?

sunfic 发表于 4/16/2020 9:04:00 PM

搞笑吧,China lie了大概有半个月吧,到1月中就正视了问题了吧?大家也都行动了吧,都报道了吧?然后川普lie了多久?欧洲的专家又lie了多久?西方媒体都在lie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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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eachu
怎么跟朝鲜一样,这才多少年就变回改开之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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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len
外国人现在在中国各种地方酒店都不让住了,这时候小粉红们挂在嘴巴的种族歧视就没声了。美国天天被粉红骂种族歧视,可从来没不让中国人住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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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ep
外国人现在在中国各种地方酒店都不让住了,这时候小粉红们挂在嘴巴的种族歧视就没声了。美国天天被粉红骂种族歧视,可从来没不让中国人住酒店。
happlen 发表于 4/16/2020 10:29:54 PM


我这周末去贵州住酒店,验证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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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j9981
看到最后,想锻炼身体真的要紧,要是我碰到无端骂我的人,我会扑上去和他打一架再说
这是前几天the daily podcast里说的故事,我碰巧今天刚刚听过。这个记者在中国呆了13年,因为前段时间驱逐外国媒体记者,一下子就要离开了,机票还不好买 - 因为疫情各个国家都封锁了。最后他在日本转了个机回到美国开始了他的自我隔离。这个podcast居然翻译成中文版了?podcast里他还说,这只是一个特别普通的采访,并没有意图探究敏感事件,一般都不会有什么阻碍,被便衣盯梢是很不寻常的事件。最后在餐馆被人骂white trash,骂完他还骂了和他在一起的中国女同事b* 唉。 chainshore 发表于 4/16/2020 9:45:0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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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bing
国家统计局:2020年一季度GDP同比下降6.8%   初步核算,一季度国内生产总值206504亿元,按可比价格计算,同比下降6.8%。分产业看,第一产业增加值10186亿元,下降3.2%;第二产业增加值73638亿元,下降9.6%;第三产业增加值122680亿元,下降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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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ningitis
以后包子应该学金三,凡是到厉害国的外国人,每人配备两个导游,一个翻译,一个国安。敢乱接触国人就把国人拖去打一顿,看你外国人还敢不敢跟国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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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bing
P
Puma2019
外国人现在在中国各种地方酒店都不让住了,这时候小粉红们挂在嘴巴的种族歧视就没声了。美国天天被粉红骂种族歧视,可从来没不让中国人住酒店。
happlen 发表于 4/16/2020 10:29:54 PM


中国公民新疆身份证都不让住,不让外国人住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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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9441314
越來越朝鮮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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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ecase
现在武汉身份证都不好用了 北京防守还是很严格
中国公民新疆身份证都不让住,不让外国人住有什么问题? Puma2019 发表于 4/16/2020 10:46:0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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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iucwan
你金发碧眼吗?如果是,你连饭店都不能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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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rose
奥巴马的时候, 很多关于中国的正面报道。很想念中美友好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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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care
哎 真是跟朝鲜没两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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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oMaoDou
面目全非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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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y
奥巴马的时候, 很多关于中国的正面报道。很想念中美友好的那些年。

lrose 发表于 4/16/2020 11:08:58 PM

那个时候中国还不是包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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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clejoe
用不了多久,这些小粉红一半会把另一半打翻在地,再踩上一只脚的。文革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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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ilCA
奥巴马的时候, 很多关于中国的正面报道。很想念中美友好的那些年。

lrose 发表于 4/16/2020 11:08:58 PM

你这不是本末倒置么。不是奥巴马时代,是江胡年代。
今上这些事儿,你叫人正面报道都没地方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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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erer
谁能证明那是警察,是不是造谣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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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NameToUse

你这不是本末倒置么。不是奥巴马时代,是江胡年代。
今上这些事儿,你叫人正面报道都没地方下嘴。

AprilCA 发表于 4/16/2020 11:35:40 PM

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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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ho7
有点夸张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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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ohkiss
警察国家,共产主义国家,二十一世纪还有这种怪胎真是人类文明的悲哀
Trekker 发表于 4/16/2020 9:34:5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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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ymom
会越来越排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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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ja.vu
那就让他们得偿所愿吧,外国人都别去中国了,让国人靠国内市场发财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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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eybunch
我两年前去过合肥。真如文中一针见血的评价:蓝领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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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len
你以为歧视新疆人武汉人就不是歧视?都是歧视好吗!歧视新疆人武汉人和歧视外国人矛盾吗?
中国公民新疆身份证都不让住,不让外国人住有什么问题? Puma2019 发表于 4/16/2020 10:46:0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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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ngdu
没想到居然到这个程度了?以前大城市不是乌鸦乌鸦的歪果仁吗?而且中国人对洋鬼子一直都特别友好,把人家当猴子的。几年之间变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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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da01
想想真是魔幻,不到十年时间,好好一个国家居然变成了这样。
ChristinaW 发表于 4/16/2020 9:54:04 PM

可悲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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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hu2
恶心透了,好好一个国家变成这样,万劫不复
爱吃花生
其实没什么好遮掩的,这些不伦不类的遮掩手段,让原本堂堂正正的普通生活,都显得格外可怜。
小青龙
写的挺好,好奇去搜了一下,记者中文名孟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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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rui
当美国人在twitter上hashtag:ChinaLiePeopleDie的时候他们是不是仇外?骂了几个月了算是仇外吗?主动攻击的一方没错,反抗的一方反而有错?
Aishi 发表于 4/16/2020 9:01:47 PM


尼玛率性放毒的是反抗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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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phia002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心里没鬼干嘛盯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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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ara1101
谁能证明那是警察,是不是造谣的文章
neerer 发表于 2020-04-16 23:59

对啊,就是,反正那个住了十三年的记者一周内就被卷铺盖滚蛋,保不准就是怀恨在心呢。快让这些照片里跟踪的在脑门上写上我不是警察,这样这记者就造不了谣了,快,快去给他们通风报信啊!时间不多了,这记者马上滚蛋了,再晚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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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bercat
抗疫工作做得好,都复工了,为啥不让记者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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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m
好可怕,几十年的改革开放居然真的一夜回到文革时期,感觉好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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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greentealatte

ChinaLie,PeopleDie

china不是主动的吗? china要是不lie不是能少死很多人?

谁是反抗的?

sunfic 发表于 4/16/2020 9:04:00 PM

搞笑吧,China lie了大概有半个月吧,到1月中就正视了问题了吧?大家也都行动了吧,都报道了吧?然后川普lie了多久?欧洲的专家又lie了多久?西方媒体都在lie吧?

Aishi 发表于 4/16/2020 10:12:46 PM
CCP昨天新改的数字连万一是真的这种几率都很小 在这之前4个月的数字呢 ---发自Huaren 官方 iOS 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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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xique
真的是一声叹息……这个国家真的是没希望了
颜即是正义
看到最后,想锻炼身体真的要紧,要是我碰到无端骂我的人,我会扑上去和他打一架再说

tj9981 发表于 4/16/2020 10:42:29 PM


要是黑哥哥肿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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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ppa5
奥巴马的时候, 很多关于中国的正面报道。很想念中美友好的那些年。

lrose 发表于 4/16/2020 11:08:58 PM

和08有啥关系?中美蜜月期至少从克林顿就是,不然怎么进wto的。为了反川,这么生拉硬拽,观海自己都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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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geeamimi15
国外的华人不也被人打骂吗 都是对等的 要怪就怪这场瘟疫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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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borinc
天啊!真的假的🤨不敢相信国内现在偏激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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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majia2018

和08有啥关系?中美蜜月期至少从克林顿就是,不然怎么进wto的。为了反川,这么生拉硬拽,观海自己都不好意思。

Peppa5 发表于 4/17/2020 2:40:53 PM


o8真的是我党的观海同志,在他这8年,美国对中国门户大开,基本不设防,历害国偷蒙拐骗加速弯道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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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ffeine
从微信同学圈看,这个不太让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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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yi
看中国人都被管成什么样子了,就像小学生被一个严厉的班主任天天盯着一样。生怕犯一点错。有些人可能觉得这样也很好,有人管有安全感。也许政府正得意,瘟疫让他们的集权统治更稳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