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说三年大饥荒

e
en010272
李井泉文革后还想上位
m
mafada
莫名其妙,难道还真有人不知道那三年死了很多人?
namamae 发表于 2/16/2020 11:02:44 PM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很多不知道的。我从小听我爸妈讲,他们那时候吃树叶,啃树皮。当年我们那边一个村子的人基本都死光了。
l
lookupon
回复 62楼my1021的帖子
河南信阳的饥民当时就守在粮仓外恳求共产党施舍一点儿粮食救命,可惜路宪文这个天杀的无动于衷视而不见

flyingfreewu123 发表于 2/17/2020 4:56:55 PM


刚搜了下路宪文,害死那么多人,居然只判了三年,后来还是离休的。真气人。tg没有公义。
i
imodium
1950年代大跃进运动开展后,信阳地区浮夸盛行,伴随人民公社运动,频现的「卫星运动」掩盖了浮夸风下粮食产量严重的虚报现象。庐山会议后在河南省反右倾风潮下,各级官员因担心被打成右倾,强行按虚报产量制定的粮食征购标准向农民征粮。即使如此,粮食征购目标仍难以完成,地方政府采取吊、打、酷刑等极端方式逼迫农民将口粮交出的现象频频发生。1959年,饥荒大面积出现并蔓延,而信阳地方政府又采取封锁消息的措施,严格限制人口外流,一度出现人吃人的现象。信阳地区从发生缺粮现象到大批饿死人,前后持续半年之久。从中共中央着手调查到灾情完全暴露又拖延了半年,最终对责任者处理则到了1961年初。[來源請求]整个事件最终成为大饥荒时期典型的地方饥荒事例。据河南信阳地方1961年呈报中共中央报告显示,该事件至少造成100万人非正常死亡[1]。 "封锁消息的措施,严格限制人口外流"。 这和现在武汉瘟疫的做法是不是一样!!!
l
lookupon
****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
叉骚包子 发表于 2/17/2020 12:08:10 AM

把别人不当人的,当个包子都是抬举你了。
i
imodium
回复 100楼en010272的帖子 1973年当选中国共产党第十届中央委员会委员。1975年担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1982年邓小平设立中国共产党中央顾问委员会,李井泉任委員;1985年,他按照邓小平的指示,带头表示不再担任中顾委委员职务,1989年病逝于北京。 评价 李井泉在大饥荒时期的表现使得四川省饿死至少上千万人,其本人也与安徽省的曾希圣、河南省的吴芝圃、山东省的舒同、甘肃省的张仲良齐名。在这五人的领导下,五省是大饥荒时期非正常死亡人数最多的五个省份,但是李井泉则从未有任何认错的表示。[6] 由于李井泉在饥荒时不间断地给中央供粮造成四川人民大批饿死,四川人对李井泉的评价极低,而中共中央对其评价很高。1962年,毛泽东听李井泉说四川今年可能增产50亿斤粮食,不无友善地说:“你们就是增加了,也不要支援那样多!”1965年,毛泽东在听取李井泉汇报粮食问题时,评价道:“只懂得大公无私,不懂得大功有私。”[1]李井泉逝世后,中共中央在悼词中评价其为“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久经考验的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无产阶级革命家”
i
imodium
回复 105楼imodium的帖子 他妈的! 中共倒台的那一天, 老子会带领四川人民去挖他狗日的坟
i
imodium
邓矮子,猪头 这些四川人怎么有脸去四川!真正的不孝子孙,数典忘祖之徒! 1962年1月11日至2月7日,中共中央在北京召开了“七千人大会”。这是一次扩大会议,为着总结新中国成立以来特别是1958年“大跃进”以来的工作经验和教训,统一认识,加强团结,扭转局面。四川有省、地、县及一些重要企业的领导干部500余人参会。 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四川出了大事,关于李井泉的谣言也风生水起,有说他是为了向中央表功,不顾四川人民的死活。在来京出席会议的四川代表团中,有一些干部因对整个四川调粮的内情不了解,就有人给中央写信,要求批判李井泉的严重错误。李井泉在会上就“1958年‘大跃进’农村工作中的错误作了检讨,但只字不提调粮是中央的决定,只检讨四川调粮太多,自己要负主要责任”。第一次检讨并没有获得大家的谅解,他还得进行第二次检讨。 检讨要怎么做?有苦难言的李井泉彻夜难眠。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第二次检讨,李井泉声泪俱下,却只检讨自己对情况估计不足,要负主要责任。与会的很多同志都落泪了,但有些同志还是不满意。 周恩来、邓小平、朱德等都参加过四川组会议。这样的局面,中央总要有人站出来说话才能让李井泉过关。周恩来说:“四川粮食调多了,责任在国务院,我是总理,责任在我。”邓小平讲话了:“调粮的问题,井泉同志检讨了。中央也有责任,这个问题不能怪四川省委,四川调粮调得多了些,死人死得多了些,中央也有责任。”朱德专门召开四川地委书记以上干部的座谈会,语重心长地说:“井泉同志检讨两次了,差不多了,四川的问题中央也有责任,大家要团结一致,振作精神,战胜困难,争取工农业生产尽快恢复和发展,我看是大有希望的。” 听到这些话,四川的同志们如梦初醒,情绪也就缓和好多。
i
imodium
周恩来下令销毁三年大饥荒死亡数据真相(图) 文章来源: 田俊武 于 2015-11-03 10:03:35 - 新闻取自各大新闻媒体,新闻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被阅读 次) 1961年底,有三个人曾经对三年自然灾害时期饿死的人数进行过调查,他们是粮食部长陈国栋、统计部长贾启允、粮食部办公厅主任周伯萍。这三个人现在周伯萍还在。20世纪80年代周伯萍在社科院人口所讲课作报告时讲了一个事情,说他们三个人让各省填一个表,到底饿死多少人,说是几千万。周恩来总理看了这个统计报告后下令让他们赶紧销毁。过了一个礼拜后,周恩来还不放心,再次致电询问他们你们销毁了没有,他们说销毁了,甚至连脑子里的记忆都销毁了。本文摘自田俊武的个人博客,原题为《周恩来为何下令销毁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中国死亡人数统计数字?》。 (image) 周恩来工作照 最近看了冯小刚拍摄的电影《1942》,使我对1942年发生在河南的大饥荒有了深刻的了解。那一年,河南发生百年不遇的大饥荒,有3,000万灾民饿死,甚至发生了母亲煮食自己亲生婴儿的惨象。面对这一人道灾难,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政府却置若罔闻,其对人民生死的关怀甚至不如一个美国记者白修德。在1959年-1961年的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中国饿死的人数,比起1942的那次河南大饥荒,更是多得难以计数。甚至直到30多年后的今天,一提起“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三年经济困难时期”,亲历过的中国人都会不寒而栗。 但是,对于在这一“自然灾害”中到底死亡了多少人,人们却知道得甚少,因为这一数字从未正式如实公布过。前中国国家统计局局长李成瑞1997年在《中共党史研究》上发表了《“大跃进”引起的人口变动》一文,承认中国长期以来都将“大饥荒”时期的人口统计视为绝密,严防外泄。他写道:“我国经常性人口统计资料,是通过公安部门的户口登记取得的。关于‘大跃进’和随后的经济困难时期的户口登记数字,长期没有公布。特别是由于这些数字中显示1960年全国人口比1959年净减1,000万,所以当时把它作为绝密资料。直到1983年,国家统计局经国务院批准,才将这些数字纳入了1983年出版的《中国统计年鉴》,第一次向国内外公布了1949年到1982年户口登记的每个年度的人口数字。”中国科学院的一份国情报告中也曾经提到:“三年困难时期,因粮食大幅度减产,按保守的估计,因营养不足而死亡约1500万人,成为本世纪中国最悲惨的事件之一”。 为什么中国有1942年河南大饥荒时期饿死的人数准确统计而没有3年自然灾害时期饿死的人数准确统计?这是因为被誉为“人民的好总理”的周恩来曾下令销毁这一数字。1961年底,有三个人曾经对三年自然灾害时期饿死的人数进行过调查,他们是粮食部长陈国栋、统计部长贾启允、粮食部办公厅主任周伯萍。这三个人现在周伯萍还在。20世纪80年代周伯萍在社科院人口所讲课作报告时讲了一个事情,说他们三个人让各省填一个表,到底饿死多少人,说是几千万。周恩来总理看了这个统计报告后下令让他们赶紧销毁。过了一个礼拜后,周恩来还不放心,再次致电询问他们你们销毁了没有,他们说销毁了,甚至连脑子里的记忆都销毁了。 由于1959年庐山会议对彭德怀的评判,共产党内出现了极不正常的情况。省委书记们在毛泽东面前讲假话,但是在实际部门上却讲真话。比如四川省委书记李井泉,在毛泽东那里大包大揽,说四川省形势大好,他们那里有粮食;但是在主抓粮食生产的国务院副总理李先念和粮食部长陈国栋那里却讨价还价,说中央征购粮食多了,要李先念和陈国栋少向四川征粮。不仅省委书记说假话,就连周恩来也向毛泽东隐瞒“大饥荒”的真相。中共党史专家丁抒说,周恩来“大跃进”初期曾主张制止冒进,受到毛泽东严厉批评后为了自保立即转向支持“大跃进”。就在“庐山会议”期间,国务院内务部向中共中央报告,14个省发生夏荒,其中9个省夏荒缺粮人口达3亿8,000多万人。所以在批判彭德怀的时候,周恩来总理其实心里知道彭德怀是有道理的,他其实头脑是清醒的。但他就是心有余悸,小心翼翼,绝对不对‘大跃进’提出任何负面意见。他对这些坏消息从来不向毛泽东报告的。 官方一些史料说,作为周恩来的副手,李先念在“大饥荒”期间曾经提出减少粮食征购。但是,中共中央1959年3月底在上海锦江饭店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决定把粮食征购率从1958年的29%猛升到40%。面对中央的决定,李先念也坚决执行,把毛泽东要全国学习河南省强行征购粮食的讲话越级向全国传达,加剧了各地的饥荒。《麦苗青菜花黄——大饥荒川西纪事》一书的作者、曾任解放军成都军区《战旗报》编辑的王东渝指出,中共中央“先下手为强”的政策严重加剧了四川的饥荒。王东渝对川西地区的饥荒进行过深入调查和研究。他说,仅温江地区1959年11月到1960年就饿死了50多万人。王东渝说:“李先念在全国粮食会议上把毛泽东‘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讲话传达下去了。后来河南省委财贸书记宋致和在传达会议精神时说,‘李先念同志讲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现在如果不抓征购粮食,庐山会议精神贯彻后,群众就把粮食吃光了。征不到粮食,城市生活怎样安排。要求在贯彻庐山会议精神的同时,两手一起抓,一手抓征粮食,一手抓精神贯彻,早秋下来群众边收割边征购。’这个边收割,边征购就在全国许多省份执行。这就是造成1959年11月开始全国普遍饿死人的关键原因。” 王东渝还说:“那个冬春饿死人是断粮的问题,是完全没有粮食的问题,完全把粮食给农民搜光了。中央下的命令就是‘先下手为强’,把粮食统统搜光。他们自始至终认为农民在瞒产私分。你既然要瞒产私分,你反正都要瞒产,老子干脆给你搜光。搜光了以后你还是饿不死。为什么饿不死?你粮食是藏起来的。从上到下都是这个观点。”时任河南省信阳地委书记的路宪文1993年8月在回忆文章中透露:“1960年夏天副总理李先念到(信阳地区)光山县调查,车被满路的饿殍挡住,李痛哭流涕,可能想到了自己要求‘提前强行征购粮食’逼死了信阳农民。”因为这个政策,信阳饿死100万人,史称“信阳事件”。 按说,李先念管这个事情,他就应该知道下面很困难了,粮食已经是不多了,已经收不上来了。但是,李先念为什么还是坚持要强行进行粮食征购呢?这里就涉及当时邓小平的一个讨论:说在四川山村饿死一个人,和在北京街头饿死一个人,影响哪个大?这个讨论后来演变为“宁可四川饿死人,不可北京饿死人”的观点。邓小平当时担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书记处书记。有了邓小平这句话,当时担任中共西南局第一书记的李井泉就积极宣扬“丢卒保车”的重要性,四川百姓的身家性命就这样被丢掉了。王东渝在《麦苗青菜花黄——大饥荒川西纪事》一书中说,1960年底,四川省委在工作会议上再次提出农村按每人每天半斤留粮,这是1959年底定下的标准。温江地委书记宋文彬说:1959年底实施这个标准后,一个冬春已经饿死了那么多人,再出乱子怎么办?李井泉反问宋文彬:“乱子已经出了,是先保京、津、沪,先保成都,还是先保你温江?”据当时担任巴中县委主管农业的副书记周永开回忆:当时从上到下贯彻的指示是:“京、津、沪缺粮,如果出问题,影响国际形象,不得了。”然而就是这个每人每天半斤的留粮,其实也是政府虚夸的结果,温江的百姓实际上连这点粮食也没有。 王东渝说:“根本就没有,因为它是浮夸的。这个账是怎么算的啊?我们的产量是由领导算、是由各级政府算的,不是农民的实际产量啊。比如说粮食一亩地只打了500斤,他给你算成1,000斤。算成1,000斤,他说我收你400斤,收你500斤,你还有500斤嘛。实际上他只有500斤的产量,收完就没有了。很多地方是一粒粮食都没有,全部吃野菜,全部断粮,全部公共食堂停伙。” 对于四川省委书记李井全的欺上瞒下以及四川饿死人的灾难,邓小平是知道的。在1962年1月中央工作会议上,四川省委宣传部副部长明朗写了封匿名信给中央,控告李井泉,说四川饿死了很多人,李井泉有责任。这封匿名信被中央收到以后就开始要李井泉在四川组的小会上检查。李井泉被迫检查,而且在检查的时候还哭了,掉了眼泪,但是四川的干部对他的检查不满意,因为四川饿死人实在太多了。邓小平两次到四川去为他开脱,说该检讨的都检讨了,就是那么多问题。四川出的问题中央也有责任,然后说停止追查李井泉的个人责任,保护李井泉过了关。 邓小平当年作为负责一线工作的中共中央总书记,对“大跃进”总体上是支持的。1958年1月间,毛泽东在“南宁会议”上批评“反冒进”是泄了六亿人民的劲,是方向性错误。邓小平2月13日在四川省、地、县、社四级干部会议上说,毛泽东和中共中央是根据客观可能的条件加快建设。他强调说,只要是可能的,不是主观主义的,就应该快。1958年3月份,毛泽东又在“成都会议”上多次批评“反冒进”,甚至上升到路线错误的高度,说“冒进”是“马克思主义的”,“反冒进”是“非马克思主义的”。邓小平会议发言时说,“反冒进”是不好的,挫伤了群众和干部的积极性。正因为邓小平在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基本上是紧跟毛泽东的,所以对于三年自然灾害时期的饿死人数问题,他也是极端进行隐瞒,并为造成人口灾难事件的李井泉等人开脱责任。 所幸的是,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中国所发生的惨剧,终于唤醒了当时领导人的某些良知。国家主席刘少奇以前是紧跟毛泽东的,比毛泽东还左,说的话还极端,比如他在湖北浠水的讲话和在江苏的讲话,讲得很极端很激进的。后来回湖南调查一个月之后态度就转变了。《刘少奇在湖南农村蹲点调查的四十四天》这篇文章中说,1961年4月1日到5月15日,刘少奇率领中央调查组先后在湖南省宁乡县王家湾生产队、长沙县天华大队和宁乡县花明楼炭子冲蹲点调查。调查期间,刘少奇认真听取了当地民众对公社食堂和‘浮夸风’等问题的意见。他在宁乡听取汇报时,对当地百姓有关“三分天灾,七分人祸”的说法表示认同,承认中央政策存在失误。1961年5月31日,刘少奇在中共中央工作会议上说:“这几年发生的问题,到底主要是由于天灾呢,还是由于我们工作中间的缺点错误呢?湖南农民有一句话,他们说是‘三分天灾,七分人祸’。”“总起来,是不是可以这样讲:从全国范围来讲,有些地方,天灾是主要原因,但恐怕不是大多数;在大多数地方,我们工作中间的缺点错误是主要原因。” 1959年3月,毛泽东在郑州开会期间,要求召开河南省“六级干部会议”,了解农村情况。上万名干部参加会议,大到省委书记,小到生产队长,谁都不敢讲实话。唯有洛宁县一个生产队长李成午冒冒失失地讲了真话,抱怨人民公社随意调用农民的粮食、牲畜、家畜和财产,“80%的劳力都被调去炼钢铁了,地里没人干活了。……人人都挤到集体食堂吃饭,集体食堂已经坐吃山空,没有粮食下锅了,就用榆树皮、野菜凑合,吃得解不下大手,孩子哭、大人闹,好多人害上了浮肿病,蹲到地上就拉不起来了”。毛泽东在3月8日亲自接见了李成午,赞扬说:“一万多人的代表会议,没有人敢这么讲实话。成午同志说得好啊!看来,‘共产风’是实。”毛泽东还对在场的洛阳地委书记、文革期间曾经担任中共政治局委员和副总理的纪登奎说:“我去年在北戴河会议上说办人民公社,没说叫刮‘共产风’。……吃食堂饭,实践证明不行,要搞人民公社,必须去掉食堂。”有了毛泽东的尚方宝剑,1959年5月,中共中央发出指示说:“粮食分配到户,个人自愿参加(食堂),口粮依人定量,节余全部归己。”还指示将自留地发还社员,允许社员私养家畜家禽。 2012年20日看电影《1942》后
梅干茶泡饭
不同省份差距很大 有的省不那么浮夸 有的就要命了 我的亲戚在不同省份 有远亲在受灾严重的地方 心思活的早点就找理由投奔亲友了 不活的就没挺过去
梅干茶泡饭
自从有了土豆和玉米 世界上任何地方的饥荒其实都是政策问题分配问题 否则都不至于活活饿死。。。真的。。。
f
flyingfreewu123
回复 97楼imodium的帖子
河南信阳竟然有饥民是在粮仓外活活饿死的,看来真如土鳖自己宣传的那样,共产党员都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所以才毫无人性
f
flyingfreewu123
回复 98楼imodium的帖子
所以我之前也说过洪洞县里无好人
X
Xlren_ren
回复 100楼en010272的帖子

1973年当选中国共产党第十届中央委员会委员。1975年担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1982年邓小平设立中国共产党中央顾问委员会,李井泉任委員;1985年,他按照邓小平的指示,带头表示不再担任中顾委委员职务,1989年病逝于北京。

评价
李井泉在大饥荒时期的表现使得四川省饿死至少上千万人,其本人也与安徽省的曾希圣、河南省的吴芝圃、山东省的舒同、甘肃省的张仲良齐名。在这五人的领导下,五省是大饥荒时期非正常死亡人数最多的五个省份,但是李井泉则从未有任何认错的表示。[6]

由于李井泉在饥荒时不间断地给中央供粮造成四川人民大批饿死,四川人对李井泉的评价极低,而中共中央对其评价很高。1962年,毛泽东听李井泉说四川今年可能增产50亿斤粮食,不无友善地说:“你们就是增加了,也不要支援那样多!”1965年,毛泽东在听取李井泉汇报粮食问题时,评价道:“只懂得大公无私,不懂得大功有私。”[1]李井泉逝世后,中共中央在悼词中评价其为“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久经考验的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无产阶级革命家”
imodium 发表于 2/18/2020 2:06:41 PM

这就是不去正视历史,不清算的后果。作恶的人得不到惩罚,被害的人得不到赔偿。于是历史会周而复始不断轮回。中共最怕的就是民众知道并且记得历史。所以宣传的口径一直都是现在怎样,将来怎么样。改开以前的帐说不算就不算了。之后8964发生了就当没发生。
f
flyingfreewu123
回复 99楼imodium的帖子
周太监的罪恶同样罄竹难书,这件事上只有刘少奇还算说了一句人话:人相食你我是要上史书的。 唯一敢说真话的彭德怀也是在文革惨死,这和今天的武肺简直就是没有任何分别
i
imodium
共党根本不反省啊!没有一点点人性! --------------------------------------------------------------------------------------------------- 本文选自《党史文苑》 原题为“青山无言回忆父亲李井泉”   冬夜,大雾弥天,寒意袭人,我辗转难眠,起身从书柜取出一本书,深红色的布面封皮上没有字,书脊上印着“马列主义五大名著汇编”。翻开封里,浅黄色的画面有两支点燃的蜡烛,在漫漫长夜发出温暖的光芒。再翻开首页,上端有两行工整的毛笔字:“赠李井泉同志毛泽东”。   这本书是1948年华北新华书店出版的,收存了《共产党宣言》、《论共产主义左派幼稚病》等著作,从战争年代到和平建设时期,父亲一直珍藏身边。1966年2月,不知父亲出于何种考虑,将这本书拿出来,让子女们传阅。随之而来的“文革”风暴中,书被清华大学“造反派”抄走。1973年,父亲恢复组织生活,经一再追索,学校将书归还予他。1977年春我入党后,父亲十分高兴,郑重地将此书交给我,要我认真学习,好好保存。父亲已去世20年,随着岁月流逝,他的名字淡出人们的记忆。每当我看到这本书,就想起他,他一生追求理想,献身革命,历经坎坷艰辛,信念却终不泯灭,一如冬夜的红烛。   农民的儿子   1909年11月1日,父亲出生在江西省临川县唱凯镇仓下村,祖父是一位乡村知识分子,土改时李家被定为中农。家乡的老屋至今完在,青色的瓦,灰色的砖墙,屋檐下的横梁上用墨汁写着一个字,“春”。燕子年年飞来这里筑巢,至今不息。屋前有一个大水塘,水源丰足,水色清亮,父亲从小就在这口水塘冲凉沐浴。   村里许多人家都姓李,取名讲究辈份,父亲属泉字辈,除了他,村里还有金泉、思泉、涌泉、岩泉等,文革中我回乡务农时,称呼他们“叔叔”。他们说起我父亲,就像说起自家人,称道他从小爱念书,懂道理,敬长辈,做事勤快。   1960年,父亲回过一次家乡,看到农村的孩子们上学要走很远的路,就请求当地政府建了一所村小,周边村子的孩童也可就近来读书。学校建成后,深得村民们赞许。   仓下村附近有条河,河对岸有粮站,一条路通往多个乡镇。百年前河上有座石桥,被洪水冲塌后,一直没有重建,行人过往靠船摆渡,汛期一来,渡船经常停渡,村民们出行和过河交售粮食甚难。1974年,父亲再度回乡,乡亲们反映修桥愿望,他深为牵挂,当即建议地方政府修桥。桥完工后,可通汽车,方便行人,有利商贸,甚得民心。当地百姓取名为“万年桥”,并在桥头立碑一座,凿文铭记。   父亲对家乡父老关怀有至,却从不厚待自己的亲属。他的弟弟被国民党抓捕,去世后留下子女二人,新中国成立后,父亲把他们接到成都念书,读完中学后,侄子在成都一家工厂当工人,侄女回到唱凯镇当供销社售货员。父亲的弟媳妇一直是农民,住在仓下村,父亲的三个姐妹,也一直在乡下务农。文革中,我和妹妹大蓉、二蓉回乡插队,常到姑姑家“走亲戚”,见到她们养鸡种菜,纺棉织布,以勤劳为生,毫无抱怨,对我们则关怀备至。   1928年,父亲所在的红4军25师在广东大埔县展开游击战,被敌人追剿,父亲与部队失散,躲进深山老林,幸遇农民黄书声相救,把他藏起来,每天给他送饭送水。此后他在大埔、梅县一带领导地下斗争,直至重返部队。解放后,父亲一直挂念着黄书声,委托广东省委多方寻找,终于找到了黄氏一家人。1960年,我随父亲去广州,见到了这位朴实敦厚、笑容腼腆的恩人。握着他粗砺的双手,我深深感动,因为他没有向父亲提任何希求,只是同桌吃了一顿饭,就回乡下去了。经历了文革数次抄家,我保存的家庭照片被烧被毁,几乎荡然无存,可是父亲和这位广东农民的合影照,却奇迹般地保留下来,留给我珍贵的记忆。   三年自然灾害,让所有中国人都意识到“温饱”二字的深切含义。面对买棉布要凭布票的困境,身为四川省委书记的父亲,决定在四川农村推广种棉花。四川盆地气候潮湿,雨水多,日照少,适合种棉吗?许多人心中有疑虑。但是父亲一心一意要种棉花,首先就从他住的院子动土。几乎在一夜间,省委书记的大院里所有花草被拔除,种上了棉苗。父亲请来了简阳县农村的种棉高手张泗洲,让他指点如何施肥浇水,修剪枝叶。这位农民成了我们家的座上客,大院里负责执勤的解放军战士则成了他的得力帮手。   父亲对种棉花到了痴迷的程度,天不亮他就起床,到棉田里转悠,看这看那,晚上他也不停息,拿着手电去看花蕾。一遇刮风下雨,花蕾或棉桃受损,他就脸色阴沉,我们只好躲远一点,否则他会朝我们发脾气。   那一年,我读书的中学也响应省委号召,开始种棉,足球场边的空地全都变成了棉田。父亲得知后,非要我抱两盆棉苗送到学校去,说是推广新品种,我不太情愿,他就发火了,说我不爱劳动、思想有问题,叫人通知学校,不许我参加五四青年节入团宣誓,我的宣誓只好延期到六月。   功夫不负有心人,父亲带头种棉花,终于收获了成果。四川地区不能种棉的禁忌被打破。直至今日,四川还有一定规模的棉花生产,简阳县所在的资阳市是全省棉花主产地之一,每年棉花产量为3.5万吨。   1969年知青下农村,我去了父亲的家乡,那里是棉花产地,我才体会到种棉的乐趣,远胜过种水稻。采摘棉花的季节,天空总是湛蓝湛蓝的,阳光和煦,清风送爽,穿行在棉田里,真是大自然里的一种享受。我想到父亲少年时候也采摘过棉花,也一样快乐无边。   “文革”中,父亲身陷牢狱,却依然关心农村问题,挂念农民的生活。1972年,我们通过次申请得到“上面批准”,从江西去北京看望他,当时他被“特护”,关押在北京政法干校的秘密监狱。见面的地点被安排在西郊八里庄一个军营,他每次坐车去,路上都要被蒙住眼睛。由于他被长期单独关押,没人说话,加之脑血管硬化,记忆力衰退,第一次见面时,他不认得我们几兄妹,完全忘记了我们的名字,讲话的能力也严重退化,半天讲不出一句话。后来见面次数多了,情况才有好转。   他听说我和妹妹在江西农村务农,就要我们作农村调查,并开了一张很详细的单子,想要了解解放前和建国后唱凯镇、仓下村各方面情况。我写了一份《江西农村考察报告》给他,报告中对农村受“左”的干扰、农民生活困苦不堪作了如实讲述。父亲看了后很不满意,给我回了一封长信,用铅笔写在活页纸上,足有7页纸。这是我一生中,父亲第一次给我写信,也是唯一一次。他在信中对我反映的许多问题表示不解,因为他被关押多年,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在信中,他批评我的思想方法不对,“很危险”。我理解,他是担心我“因言获罪”,遭到与我二哥明清同样的不幸。   1973年父亲被“解放”,重新担任第四届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后,到过不少地方的农村做调查。他曾就乡镇企业发展的问题给党中央写过一个报告。1978年,他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上发言,认为中国实现四个现代化必须要解决农民的生计问题。 顾全大局,调粮出川   父亲前半生从军,出生入死,解放后从政,历任四川省委第一书记、西南局第一书记兼成都军区第一政委、三线建设委员会主任、第三届全国人大常委副委员长等职,抓农村工作有成绩也有教训,对于错误,他总是坦然承认,对于并非他个人的过错,比如四川调粮问题,他勇于承担责任,从不推卸给他人。“文革”中,他被迫写了很多检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为了给李井泉写传,四川省委和成都市委党史研究室的两位同志曾查阅过中央和地方保存的李所写的所有检讨材料,看到的都是他作的自我批评和检查,极少对别人的检举揭发和指责,更没有人云亦云的夸大言辞。这两位党史工作者感概地说,从李井泉的检讨材料可以看到他的党性和做人的原则,在那个动乱年代,这非常不容易。   四川是中国的农业大省,也是重要的粮食产地。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四川调出147亿斤粮食支援全国,确保了京、津、沪大城市乃至全国许多地方的粮食供应。在那个特殊年代,四川人民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人口数量非正常减少。多年来,对于四川调粮过多、饿死人的问题,有种种说法,批评的矛头,集中指向四川当时的主要负责人李井泉。   关于调粮的问题,是中央作的决定。当时京、津、沪三地粮库告急,国家粮食部给中央的报告中说:“北京、天津只有4天存粮,上海只有两天存粮,如不立即采取措施,其他物资运输让路,几个大城市出了问题,影响是很不好的。”京沪一旦断粮,后果不堪设想,四川虽然有粮,大量调出,后果也很严重。经过权衡,中央决定要四川做出局部牺牲。火急命令接连不断,周恩来、邓小平、李先念都打来电话,要求四川省委坚决执行中央决定。这些电话的原始记录都保存至今。   1999年10月,原四川省委书记、后任省委顾问委员会主任的许梦侠对我说,省委书记会议上传达中央决定时,井泉同志落泪了,从来没见过他落泪,好几位书记在省委文件上签字时都掉了眼泪,心里都明白调走大批粮食意味着什么,可是这是中央的决定,是必须执行的。   中央调粮的决定和安排在当时是绝密,一些不明真相的干部群众对此很有意见,认为是李井泉为了向上表功,欺下瞒上做出的个人决定。1962年中央召开七千人大会,四川代表团有人给中央写信,要求批判李井泉的严重错误。李井泉在会上就1958年大跃进农村工作中的错误作了检讨,但只字不提调粮是中央的决定,只检讨四川调粮太多,自己要负主要责任,实际上是把所有责任揽到自己头上。第一次检讨,大家不满意,他又检讨第二次。据参加会议的同志回忆,李井泉在检讨时声泪俱下,与会的许多同志也哭了。朱德、周恩来、邓小平都参加了四川组会议。周恩来说:四川粮食调多了,责任在国务院,我是总理,责任在我。朱德说:“井泉同志检查两次了,差不多了,四川的问题中央也有责任,大家要团结一致,振作精神,战胜困难,争取工农业生产尽快恢复和发展,我看是大有希望的。”   关于四川调粮的问题,毛泽东后来曾善意的批评李井泉说:“只有大公,没有小我。”   文革中,李井泉关于调粮问题的讲话又被翻出来,作为他“闹独立王国”的头条罪状。根据是:国务院一位副总理来电话要求增加调粮,李井泉一急之下说:“你是国务院,我这里还是小国务院呢。”   20世纪80年代以后,国内外有人开始关注四川调粮问题,一些所谓的“知情人”开始舞文弄墨,在他们的笔下,困难时期四川非正常死亡的人数飙升至上千万,李井泉调粮过多的错误由此也上升为“重罪”,并归结为“长期实行左的路线造成的恶果”。父亲对此淡然处之,默默无言。我们曾恳求他写一篇回忆录,讲明事情的原委,他拒绝写,并告知全家,谁都不许写他的回忆录。他下了决心至死由自己背负这段历史的责任,而把维护党中央领导的威望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关于调粮的真相,我们只能从旁人讲述得知一二。   1989年4月,父亲去世,享年79岁。父亲去世后,我们全家人经过慎重讨论,给邓小平同志写了一封信,希望中央对李井泉的功过作一个公正评价,并对调粮问题给予说明。小平同志对这封信作了批示,请当时的中办主任温家宝同志阅办。中办和中顾委随之派人登门,听取我们的意见。之后,人民日报发表《李井泉同志生平》,其中有这样的一段评价:“1960年后,李井泉同志任中共西南局第一书记兼成都军区第一政委。他为我国西南地区的各项建设事业,呕心沥血,艰苦奋斗,取得了巨大成就”,“他为人正直,襟怀坦白,不隐瞒自己的政治观点,对于工作中的失误,勇于承担责任。他光明磊落,坚持原则,顾全大局。”这是中共中央再一次给了他的最公正的评价。   1999年夏,邓榕在写作《我的父亲邓小平文革岁月》时,和我通电话,谈到四川调粮问题时,邓榕告诉我,她和母亲都清楚地记得,“老爷子”健在时,曾不止一次说过,关于四川调粮,是中央的决定,责任在中央,不在地方,是集体作出的决定,责任在集体,不在个人,这个问题中央已经作过明确的结论。   2007年12月,我与美国哈佛大学教授、原费正清东亚研究中心主任、著名的中国问题专家傅高义(EzraVogel)有过长达一整天的谈话,对于四川调粮问题,傅高义说:每个国家都有过困难的时候,我能理解四川调粮的紧迫性。他指出,凡是认真研究过中国现代历史的人,都不会相信某些人提出的死亡上千万人的数字。迄今为止还没有证据表明,四川调粮动用过武力,这说明老百姓的粮食不是被抢走的。这位教授的话,令我深思。   半年之后,我在哈佛大学再次见到傅高义教授,他请我在教授俱乐部午餐,又带我去见刚任的费正清东亚研究中心主任、哈佛教授马若德(RoderickMacFarquhar)。在马教授的办公室,我们用英文作了深谈。马教授的著作《文化大革命的起源》第一卷和第二卷已在中国出版,第三卷则没有获准发行。他在书中多次写到李井泉,其中引起我注意的是,他引述了李在中共八大的讲话,说李在会上“批评了农村实行的商业政策不合理的定价,按照行政区的划分设立商业机构,限制小商贩的活动,打乱了过去的自然流流转路线”。他在书中还写到,李井泉对1956年农村实行的跃进保持了了冷静,因而在成都会议上受到毛泽东的赞扬。   马教授送给我他的新作《毛的最后革命》,并在书的扉页签名。我很感动,这些与父亲素不相识的外国学者,对中国历史的研究如此严肃和执着,秉公执理,还原事实,令人肃然起敬。我由此想到哈佛的校训,诚实,正直,严谨,对真实的追求。   父亲的言传身教   1940年,父亲在延安与肖里相识,次年结为夫妻。两人为了共同的革命理想,携手走到了一起,经历了几十年风风雨雨,两人的感情始终如一。在战争年代,他们有五个儿子相继出生,每个孩子的取名来自毛泽东的文章或讲话。我的大哥和二哥分别取名黎风,明清,是因为毛泽东在延安整风时讲过“黎明风清”。三哥名叫巨一,出自毛泽东对“七大”的总结“巨大统一”。四哥叫“新桅”,出自毛泽东的文句“新中国的桅杆已经出现在地平线上”。我排行第五,叫“在望”,出自毛泽东所写的“新年祝词”标题“胜利在望”。我在文革结束后,把名字改成了“再望”,因为我经历了大难而不死,终于有了新的希望。   战争年代,父母的战友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子女,我们家儿子多,父母就把儿子送人。三哥送给孙志远(原国家第三机械工业部部长),弟弟华川送给张经武(原中央人民政府驻西藏代表),把我送给了申国藩(原成都市委监委常务委员,老红军)。我们家兄弟因此有不同的姓,各住一方。   父亲和贺龙在战争年代就结下生死之交,解放后我大哥一直住在贺龙家,二哥到北京念书后也住在贺龙家。四哥到北京念书后住在孙志远家。从1962年到文革初期,我和两个妹妹一直在四川,与父母住在一起。   父亲一年到头忙工作,对子女的学习、生活很少过问。“读书要靠自己,生活要靠自己,将来工作更要靠自己,”这就是他对我们的要求。我们兄弟姐妹考大学选专业,征求他的意见时,他每次都说,通通去学数理化,学技术,今后谁也不要从政,也不要经商。于是我的大哥、三哥、四哥都考上了清华大学,分别学工程物理学和无线电电子学,二哥考上了北京航空学院,弟弟张华川进了南开大学学半导体,大妹妹李大蓉进了江西医学院学医,二妹李力清进了北京外国语学院学英语。三哥孙巨在美国读完博士,取得两项技术专利,美方想要留用他,给出很高的待遇条件,父亲闻知,要他回国工作,三哥很快就回来了。 父亲很少谈及自己的革命生涯,在长征中,他先后在第一、第四、第二方面军任职,两过草地,历尽艰险,是我军少有的参加过长征的三个方面军的红军高级将领。我曾多次问他长征经历,他都不肯说。只有一次吃晚饭时,他突然谈到过草地吃牛皮的往事,说牛皮很难煮烂,硬邦邦的,咬不动,咽下去后肚子疼。   1965年末,我们中学排演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里的舞蹈《秋收暴动》,我演了一个红军战士,父亲闻知非常高兴,这个节目在成都人民公园为群众演出时,他亲自来看。   美国作家哈里森索尔兹伯里(HarrisonSalisbury)写作《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时,四川采集素材,我几次接待陪同他。他得知我父亲是长征将领,想要做采访,我打电话到北京,父亲没有同意。后来索尔兹伯里通过我请父亲推荐关于长征的书,父亲对我说,杨成武写的《忆长征》符合事实。当时书店脱销,父亲就把他读过的那本给了我。我把书寄往美国,索尔兹伯里收到后十分高兴,当即给我来信表示感谢,以后又来信说,这本书对他写作很有帮助。   父亲的经历对研究中国现代史很有价值,我曾数次提议为他录音,把他的回忆保留下来,但他不同意。他说,好多人写的回忆录都不符合事实,编造故事,有些人把自己写得很了不起,吹得过了头。那么多先烈都牺牲了,我能活到今天,只有多做工作,要写历史,就写那些牺牲的同志们,让人民记住他们。   关于父亲的许多往事,我是陆续从一些文献和文集里看到的。2001年,中共建党八十周年之际,中组部、中宣部、中央电视台等部门单位联合制作了一部大型电视文献专题片《使命》,这部文献片的第三集介绍党的七大选举中央委员会,只能选七十人,为了增强党的团结和统一,要照顾“山头”,必须要把井冈山那批人里拿掉几个人,一个李井泉,一个陈光。90多岁的七大代表王恩惠回忆说:“李井泉这个人当时心胸很开阔,他说:应该,是多了一点,你不拿我,拿别人还不是一样的。这是李井泉的表态。”父亲在世时,从来没对我们讲过这件事。对于官位、荣誉,他看的很淡。   抗日战争初期,中央派他率游八路军120师358旅的游击支队北出绥远,在大青山地区开展游击战争,与日伪军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争,为创建内蒙古大青山抗日根据地建立了功勋。1942年,他担任了抗日军政大学总校政委,为我军培养和输送了大批军政干部。中共中央在《人民日报》刊登的《李井泉同志生平》中,对他的历史功绩给予了高度评价:“李井泉同志为抗日战争的胜利做出了重大的贡献。”四川文物收藏家樊建川先生在建川博物馆《中流砥柱馆》,专版展览了李井泉的抗战事迹和照片,并在“壮士广场”为他立像。樊建川对我说,他父亲是跟随贺龙、李井泉的部队南下解放成都的,他父亲生前对他说,李政委是我们的好领导,是抗战的功臣。   文革中,父母遭受林彪、“四人帮”集团残酷迫害,母亲在秘密监狱被迫害致死。我的二哥在北航被造反派拷打致死。其他兄弟姐妹也无一幸免,四哥、弟弟被关进北京“黑干子女学习班”强迫“改造”,大妹妹和我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在学校牛棚“劳改”。文革结束时,北航准备处理打死我二哥的两个学生,征求我父亲意见时,父亲强忍悲痛说,参与打人的学生当时还年轻,不懂事,是受了“左”的思想影响和蒙蔽,还是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给他们一个出路。这两个学生得以“解脱”,分配了工作。   得知肖里被迫害致死的噩耗,许多老同志感到悲愤。1972年,邓小平伯伯和卓琳阿姨在江西把我和两个妹妹接到他们家过年,邓伯伯亲自下厨房为我们炒菜做饭,给了我们极大的安慰。   1978年,父亲到四川参加了肖里同志骨灰安放仪式。那一天前来参加仪式的老同志很多,许多人泣不成声。父亲与他们一一握手,致以感谢。会后他立刻去了自贡、江津、宜宾、达县、万县等多个地方,勉励当地同志把对“四人帮”的痛恨化作建设国家的动力。   父亲多年来积劳成疾,加上文革期间身心受到极度摧残,身体每况愈下,腹部动脉长了血管瘤,住进北京医院,为防病灶扩散,他的下肢被截除。我与父亲生前最后一次见面,是在1988年10月,我从英国回来路过北京,到医院看望他。当时他已不能讲话,也不能进食,全靠鼻饲维持营养,事实上已是植物人。我握着他几乎干枯的冰凉的手,想对他说几句话,却没有说出来,他已经听不到儿子的声音了。他把许许多多的事放在心里,默默地走完人生最后一程。   在我心中,父亲永远是那座无言的青山。   李井泉生平简介   1909年-1989年,江西省临川县人。1927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30年转入中国共产党。历任红一方面军司令部直属队党支部书记、师政委、军政委、三军团四师政治部主任,红二方面军师政委等职。参加了长征。抗日战争爆发后,任八路军副旅长、旅政委、游击支队司令员兼政委、抗日军政大学总校政委。解放战争时期,任晋绥分局书记兼军区政委、兵团政委等职。   全国解放后,历任中共川西区委第一书记、川西军区政委兼行署主任、中共四川省委书记、第一书记、省军区第一政治委员、省政府主席、中共中央西南局第三副书记、西南军区副政委、西南协作区主任委员等职。1958年在中共八届五中全会上增选为中央政治局委员。1960年后,任中共中央西南局第一书记、成都军区第一政治委员、西南局三线建设委员会主任。是中共八、十、十一届中央委员。第三、四、五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中共十二届中顾委常委。   作者简历   申再望,李井泉同志之子。1948年11月生于山西省兴县。毕业于重庆西南大学外国语学院,曾任职第一机械工业部成都工具研究所、四川省人民政府外事办公室、新华社香港分社外事部、四川省人民对外友好协会等单位。出版散文集《生命之树常青》,译著《古老的人民》、《雕鹄的荒野》、《时光的瞬间》、《奥运奖牌上的中国文化》,翻译电视纪录片《大熊猫探秘》、《神秘的三星堆》等。
e
en010272
共党根本不反省啊!没有一点点人性!

---------------------------------------------------------------------------------------------------

本文选自《党史文苑》 原题为“青山无言回忆父亲李井泉”

  冬夜,大雾弥天,寒意袭人,我辗转难眠,起身从书柜取出一本书,深红色的布面封皮上没有字,书脊上印着“马列主义五大名著汇编”。翻开封里,浅黄色的画面有两支点燃的蜡烛,在漫漫长夜发出温暖的光芒。再翻开首页,上端有两行工整的毛笔字:“赠李井泉同志毛泽东”。

  这本书是1948年华北新华书店出版的,收存了《共产党宣言》、《论共产主义左派幼稚病》等著作,从战争年代到和平建设时期,父亲一直珍藏身边。1966年2月,不知父亲出于何种考虑,将这本书拿出来,让子女们传阅。随之而来的“文革”风暴中,书被清华大学“造反派”抄走。1973年,父亲恢复组织生活,经一再追索,学校将书归还予他。1977年春我入党后,父亲十分高兴,郑重地将此书交给我,要我认真学习,好好保存。父亲已去世20年,随着岁月流逝,他的名字淡出人们的记忆。每当我看到这本书,就想起他,他一生追求理想,献身革命,历经坎坷艰辛,信念却终不泯灭,一如冬夜的红烛。

  农民的儿子

  1909年11月1日,父亲出生在江西省临川县唱凯镇仓下村,祖父是一位乡村知识分子,土改时李家被定为中农。家乡的老屋至今完在,青色的瓦,灰色的砖墙,屋檐下的横梁上用墨汁写着一个字,“春”。燕子年年飞来这里筑巢,至今不息。屋前有一个大水塘,水源丰足,水色清亮,父亲从小就在这口水塘冲凉沐浴。

  村里许多人家都姓李,取名讲究辈份,父亲属泉字辈,除了他,村里还有金泉、思泉、涌泉、岩泉等,文革中我回乡务农时,称呼他们“叔叔”。他们说起我父亲,就像说起自家人,称道他从小爱念书,懂道理,敬长辈,做事勤快。

  1960年,父亲回过一次家乡,看到农村的孩子们上学要走很远的路,就请求当地政府建了一所村小,周边村子的孩童也可就近来读书。学校建成后,深得村民们赞许。

  仓下村附近有条河,河对岸有粮站,一条路通往多个乡镇。百年前河上有座石桥,被洪水冲塌后,一直没有重建,行人过往靠船摆渡,汛期一来,渡船经常停渡,村民们出行和过河交售粮食甚难。1974年,父亲再度回乡,乡亲们反映修桥愿望,他深为牵挂,当即建议地方政府修桥。桥完工后,可通汽车,方便行人,有利商贸,甚得民心。当地百姓取名为“万年桥”,并在桥头立碑一座,凿文铭记。

  父亲对家乡父老关怀有至,却从不厚待自己的亲属。他的弟弟被国民党抓捕,去世后留下子女二人,新中国成立后,父亲把他们接到成都念书,读完中学后,侄子在成都一家工厂当工人,侄女回到唱凯镇当供销社售货员。父亲的弟媳妇一直是农民,住在仓下村,父亲的三个姐妹,也一直在乡下务农。文革中,我和妹妹大蓉、二蓉回乡插队,常到姑姑家“走亲戚”,见到她们养鸡种菜,纺棉织布,以勤劳为生,毫无抱怨,对我们则关怀备至。

  1928年,父亲所在的红4军25师在广东大埔县展开游击战,被敌人追剿,父亲与部队失散,躲进深山老林,幸遇农民黄书声相救,把他藏起来,每天给他送饭送水。此后他在大埔、梅县一带领导地下斗争,直至重返部队。解放后,父亲一直挂念着黄书声,委托广东省委多方寻找,终于找到了黄氏一家人。1960年,我随父亲去广州,见到了这位朴实敦厚、笑容腼腆的恩人。握着他粗砺的双手,我深深感动,因为他没有向父亲提任何希求,只是同桌吃了一顿饭,就回乡下去了。经历了文革数次抄家,我保存的家庭照片被烧被毁,几乎荡然无存,可是父亲和这位广东农民的合影照,却奇迹般地保留下来,留给我珍贵的记忆。

  三年自然灾害,让所有中国人都意识到“温饱”二字的深切含义。面对买棉布要凭布票的困境,身为四川省委书记的父亲,决定在四川农村推广种棉花。四川盆地气候潮湿,雨水多,日照少,适合种棉吗?许多人心中有疑虑。但是父亲一心一意要种棉花,首先就从他住的院子动土。几乎在一夜间,省委书记的大院里所有花草被拔除,种上了棉苗。父亲请来了简阳县农村的种棉高手张泗洲,让他指点如何施肥浇水,修剪枝叶。这位农民成了我们家的座上客,大院里负责执勤的解放军战士则成了他的得力帮手。

  父亲对种棉花到了痴迷的程度,天不亮他就起床,到棉田里转悠,看这看那,晚上他也不停息,拿着手电去看花蕾。一遇刮风下雨,花蕾或棉桃受损,他就脸色阴沉,我们只好躲远一点,否则他会朝我们发脾气。

  那一年,我读书的中学也响应省委号召,开始种棉,足球场边的空地全都变成了棉田。父亲得知后,非要我抱两盆棉苗送到学校去,说是推广新品种,我不太情愿,他就发火了,说我不爱劳动、思想有问题,叫人通知学校,不许我参加五四青年节入团宣誓,我的宣誓只好延期到六月。

  功夫不负有心人,父亲带头种棉花,终于收获了成果。四川地区不能种棉的禁忌被打破。直至今日,四川还有一定规模的棉花生产,简阳县所在的资阳市是全省棉花主产地之一,每年棉花产量为3.5万吨。

  1969年知青下农村,我去了父亲的家乡,那里是棉花产地,我才体会到种棉的乐趣,远胜过种水稻。采摘棉花的季节,天空总是湛蓝湛蓝的,阳光和煦,清风送爽,穿行在棉田里,真是大自然里的一种享受。我想到父亲少年时候也采摘过棉花,也一样快乐无边。

  “文革”中,父亲身陷牢狱,却依然关心农村问题,挂念农民的生活。1972年,我们通过次申请得到“上面批准”,从江西去北京看望他,当时他被“特护”,关押在北京政法干校的秘密监狱。见面的地点被安排在西郊八里庄一个军营,他每次坐车去,路上都要被蒙住眼睛。由于他被长期单独关押,没人说话,加之脑血管硬化,记忆力衰退,第一次见面时,他不认得我们几兄妹,完全忘记了我们的名字,讲话的能力也严重退化,半天讲不出一句话。后来见面次数多了,情况才有好转。

  他听说我和妹妹在江西农村务农,就要我们作农村调查,并开了一张很详细的单子,想要了解解放前和建国后唱凯镇、仓下村各方面情况。我写了一份《江西农村考察报告》给他,报告中对农村受“左”的干扰、农民生活困苦不堪作了如实讲述。父亲看了后很不满意,给我回了一封长信,用铅笔写在活页纸上,足有7页纸。这是我一生中,父亲第一次给我写信,也是唯一一次。他在信中对我反映的许多问题表示不解,因为他被关押多年,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在信中,他批评我的思想方法不对,“很危险”。我理解,他是担心我“因言获罪”,遭到与我二哥明清同样的不幸。

  1973年父亲被“解放”,重新担任第四届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后,到过不少地方的农村做调查。他曾就乡镇企业发展的问题给党中央写过一个报告。1978年,他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上发言,认为中国实现四个现代化必须要解决农民的生计问题。

顾全大局,调粮出川

  父亲前半生从军,出生入死,解放后从政,历任四川省委第一书记、西南局第一书记兼成都军区第一政委、三线建设委员会主任、第三届全国人大常委副委员长等职,抓农村工作有成绩也有教训,对于错误,他总是坦然承认,对于并非他个人的过错,比如四川调粮问题,他勇于承担责任,从不推卸给他人。“文革”中,他被迫写了很多检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为了给李井泉写传,四川省委和成都市委党史研究室的两位同志曾查阅过中央和地方保存的李所写的所有检讨材料,看到的都是他作的自我批评和检查,极少对别人的检举揭发和指责,更没有人云亦云的夸大言辞。这两位党史工作者感概地说,从李井泉的检讨材料可以看到他的党性和做人的原则,在那个动乱年代,这非常不容易。

  四川是中国的农业大省,也是重要的粮食产地。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四川调出147亿斤粮食支援全国,确保了京、津、沪大城市乃至全国许多地方的粮食供应。在那个特殊年代,四川人民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人口数量非正常减少。多年来,对于四川调粮过多、饿死人的问题,有种种说法,批评的矛头,集中指向四川当时的主要负责人李井泉。

  关于调粮的问题,是中央作的决定。当时京、津、沪三地粮库告急,国家粮食部给中央的报告中说:“北京、天津只有4天存粮,上海只有两天存粮,如不立即采取措施,其他物资运输让路,几个大城市出了问题,影响是很不好的。”京沪一旦断粮,后果不堪设想,四川虽然有粮,大量调出,后果也很严重。经过权衡,中央决定要四川做出局部牺牲。火急命令接连不断,周恩来、邓小平、李先念都打来电话,要求四川省委坚决执行中央决定。这些电话的原始记录都保存至今。

  1999年10月,原四川省委书记、后任省委顾问委员会主任的许梦侠对我说,省委书记会议上传达中央决定时,井泉同志落泪了,从来没见过他落泪,好几位书记在省委文件上签字时都掉了眼泪,心里都明白调走大批粮食意味着什么,可是这是中央的决定,是必须执行的。

  中央调粮的决定和安排在当时是绝密,一些不明真相的干部群众对此很有意见,认为是李井泉为了向上表功,欺下瞒上做出的个人决定。1962年中央召开七千人大会,四川代表团有人给中央写信,要求批判李井泉的严重错误。李井泉在会上就1958年大跃进农村工作中的错误作了检讨,但只字不提调粮是中央的决定,只检讨四川调粮太多,自己要负主要责任,实际上是把所有责任揽到自己头上。第一次检讨,大家不满意,他又检讨第二次。据参加会议的同志回忆,李井泉在检讨时声泪俱下,与会的许多同志也哭了。朱德、周恩来、邓小平都参加了四川组会议。周恩来说:四川粮食调多了,责任在国务院,我是总理,责任在我。朱德说:“井泉同志检查两次了,差不多了,四川的问题中央也有责任,大家要团结一致,振作精神,战胜困难,争取工农业生产尽快恢复和发展,我看是大有希望的。”

  关于四川调粮的问题,毛泽东后来曾善意的批评李井泉说:“只有大公,没有小我。”

  文革中,李井泉关于调粮问题的讲话又被翻出来,作为他“闹独立王国”的头条罪状。根据是:国务院一位副总理来电话要求增加调粮,李井泉一急之下说:“你是国务院,我这里还是小国务院呢。”

  20世纪80年代以后,国内外有人开始关注四川调粮问题,一些所谓的“知情人”开始舞文弄墨,在他们的笔下,困难时期四川非正常死亡的人数飙升至上千万,李井泉调粮过多的错误由此也上升为“重罪”,并归结为“长期实行左的路线造成的恶果”。父亲对此淡然处之,默默无言。我们曾恳求他写一篇回忆录,讲明事情的原委,他拒绝写,并告知全家,谁都不许写他的回忆录。他下了决心至死由自己背负这段历史的责任,而把维护党中央领导的威望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关于调粮的真相,我们只能从旁人讲述得知一二。

  1989年4月,父亲去世,享年79岁。父亲去世后,我们全家人经过慎重讨论,给邓小平同志写了一封信,希望中央对李井泉的功过作一个公正评价,并对调粮问题给予说明。小平同志对这封信作了批示,请当时的中办主任温家宝同志阅办。中办和中顾委随之派人登门,听取我们的意见。之后,人民日报发表《李井泉同志生平》,其中有这样的一段评价:“1960年后,李井泉同志任中共西南局第一书记兼成都军区第一政委。他为我国西南地区的各项建设事业,呕心沥血,艰苦奋斗,取得了巨大成就”,“他为人正直,襟怀坦白,不隐瞒自己的政治观点,对于工作中的失误,勇于承担责任。他光明磊落,坚持原则,顾全大局。”这是中共中央再一次给了他的最公正的评价。

  1999年夏,邓榕在写作《我的父亲邓小平文革岁月》时,和我通电话,谈到四川调粮问题时,邓榕告诉我,她和母亲都清楚地记得,“老爷子”健在时,曾不止一次说过,关于四川调粮,是中央的决定,责任在中央,不在地方,是集体作出的决定,责任在集体,不在个人,这个问题中央已经作过明确的结论。

  2007年12月,我与美国哈佛大学教授、原费正清东亚研究中心主任、著名的中国问题专家傅高义(EzraVogel)有过长达一整天的谈话,对于四川调粮问题,傅高义说:每个国家都有过困难的时候,我能理解四川调粮的紧迫性。他指出,凡是认真研究过中国现代历史的人,都不会相信某些人提出的死亡上千万人的数字。迄今为止还没有证据表明,四川调粮动用过武力,这说明老百姓的粮食不是被抢走的。这位教授的话,令我深思。

  半年之后,我在哈佛大学再次见到傅高义教授,他请我在教授俱乐部午餐,又带我去见刚任的费正清东亚研究中心主任、哈佛教授马若德(RoderickMacFarquhar)。在马教授的办公室,我们用英文作了深谈。马教授的著作《文化大革命的起源》第一卷和第二卷已在中国出版,第三卷则没有获准发行。他在书中多次写到李井泉,其中引起我注意的是,他引述了李在中共八大的讲话,说李在会上“批评了农村实行的商业政策不合理的定价,按照行政区的划分设立商业机构,限制小商贩的活动,打乱了过去的自然流流转路线”。他在书中还写到,李井泉对1956年农村实行的跃进保持了了冷静,因而在成都会议上受到毛泽东的赞扬。

  马教授送给我他的新作《毛的最后革命》,并在书的扉页签名。我很感动,这些与父亲素不相识的外国学者,对中国历史的研究如此严肃和执着,秉公执理,还原事实,令人肃然起敬。我由此想到哈佛的校训,诚实,正直,严谨,对真实的追求。

  父亲的言传身教

  1940年,父亲在延安与肖里相识,次年结为夫妻。两人为了共同的革命理想,携手走到了一起,经历了几十年风风雨雨,两人的感情始终如一。在战争年代,他们有五个儿子相继出生,每个孩子的取名来自毛泽东的文章或讲话。我的大哥和二哥分别取名黎风,明清,是因为毛泽东在延安整风时讲过“黎明风清”。三哥名叫巨一,出自毛泽东对“七大”的总结“巨大统一”。四哥叫“新桅”,出自毛泽东的文句“新中国的桅杆已经出现在地平线上”。我排行第五,叫“在望”,出自毛泽东所写的“新年祝词”标题“胜利在望”。我在文革结束后,把名字改成了“再望”,因为我经历了大难而不死,终于有了新的希望。

  战争年代,父母的战友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子女,我们家儿子多,父母就把儿子送人。三哥送给孙志远(原国家第三机械工业部部长),弟弟华川送给张经武(原中央人民政府驻西藏代表),把我送给了申国藩(原成都市委监委常务委员,老红军)。我们家兄弟因此有不同的姓,各住一方。

  父亲和贺龙在战争年代就结下生死之交,解放后我大哥一直住在贺龙家,二哥到北京念书后也住在贺龙家。四哥到北京念书后住在孙志远家。从1962年到文革初期,我和两个妹妹一直在四川,与父母住在一起。

  父亲一年到头忙工作,对子女的学习、生活很少过问。“读书要靠自己,生活要靠自己,将来工作更要靠自己,”这就是他对我们的要求。我们兄弟姐妹考大学选专业,征求他的意见时,他每次都说,通通去学数理化,学技术,今后谁也不要从政,也不要经商。于是我的大哥、三哥、四哥都考上了清华大学,分别学工程物理学和无线电电子学,二哥考上了北京航空学院,弟弟张华川进了南开大学学半导体,大妹妹李大蓉进了江西医学院学医,二妹李力清进了北京外国语学院学英语。三哥孙巨在美国读完博士,取得两项技术专利,美方想要留用他,给出很高的待遇条件,父亲闻知,要他回国工作,三哥很快就回来了。

父亲很少谈及自己的革命生涯,在长征中,他先后在第一、第四、第二方面军任职,两过草地,历尽艰险,是我军少有的参加过长征的三个方面军的红军高级将领。我曾多次问他长征经历,他都不肯说。只有一次吃晚饭时,他突然谈到过草地吃牛皮的往事,说牛皮很难煮烂,硬邦邦的,咬不动,咽下去后肚子疼。

  1965年末,我们中学排演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里的舞蹈《秋收暴动》,我演了一个红军战士,父亲闻知非常高兴,这个节目在成都人民公园为群众演出时,他亲自来看。

  美国作家哈里森索尔兹伯里(HarrisonSalisbury)写作《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时,四川采集素材,我几次接待陪同他。他得知我父亲是长征将领,想要做采访,我打电话到北京,父亲没有同意。后来索尔兹伯里通过我请父亲推荐关于长征的书,父亲对我说,杨成武写的《忆长征》符合事实。当时书店脱销,父亲就把他读过的那本给了我。我把书寄往美国,索尔兹伯里收到后十分高兴,当即给我来信表示感谢,以后又来信说,这本书对他写作很有帮助。

  父亲的经历对研究中国现代史很有价值,我曾数次提议为他录音,把他的回忆保留下来,但他不同意。他说,好多人写的回忆录都不符合事实,编造故事,有些人把自己写得很了不起,吹得过了头。那么多先烈都牺牲了,我能活到今天,只有多做工作,要写历史,就写那些牺牲的同志们,让人民记住他们。

  关于父亲的许多往事,我是陆续从一些文献和文集里看到的。2001年,中共建党八十周年之际,中组部、中宣部、中央电视台等部门单位联合制作了一部大型电视文献专题片《使命》,这部文献片的第三集介绍党的七大选举中央委员会,只能选七十人,为了增强党的团结和统一,要照顾“山头”,必须要把井冈山那批人里拿掉几个人,一个李井泉,一个陈光。90多岁的七大代表王恩惠回忆说:“李井泉这个人当时心胸很开阔,他说:应该,是多了一点,你不拿我,拿别人还不是一样的。这是李井泉的表态。”父亲在世时,从来没对我们讲过这件事。对于官位、荣誉,他看的很淡。

  抗日战争初期,中央派他率游八路军120师358旅的游击支队北出绥远,在大青山地区开展游击战争,与日伪军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争,为创建内蒙古大青山抗日根据地建立了功勋。1942年,他担任了抗日军政大学总校政委,为我军培养和输送了大批军政干部。中共中央在《人民日报》刊登的《李井泉同志生平》中,对他的历史功绩给予了高度评价:“李井泉同志为抗日战争的胜利做出了重大的贡献。”四川文物收藏家樊建川先生在建川博物馆《中流砥柱馆》,专版展览了李井泉的抗战事迹和照片,并在“壮士广场”为他立像。樊建川对我说,他父亲是跟随贺龙、李井泉的部队南下解放成都的,他父亲生前对他说,李政委是我们的好领导,是抗战的功臣。

  文革中,父母遭受林彪、“四人帮”集团残酷迫害,母亲在秘密监狱被迫害致死。我的二哥在北航被造反派拷打致死。其他兄弟姐妹也无一幸免,四哥、弟弟被关进北京“黑干子女学习班”强迫“改造”,大妹妹和我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在学校牛棚“劳改”。文革结束时,北航准备处理打死我二哥的两个学生,征求我父亲意见时,父亲强忍悲痛说,参与打人的学生当时还年轻,不懂事,是受了“左”的思想影响和蒙蔽,还是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给他们一个出路。这两个学生得以“解脱”,分配了工作。

  得知肖里被迫害致死的噩耗,许多老同志感到悲愤。1972年,邓小平伯伯和卓琳阿姨在江西把我和两个妹妹接到他们家过年,邓伯伯亲自下厨房为我们炒菜做饭,给了我们极大的安慰。

  1978年,父亲到四川参加了肖里同志骨灰安放仪式。那一天前来参加仪式的老同志很多,许多人泣不成声。父亲与他们一一握手,致以感谢。会后他立刻去了自贡、江津、宜宾、达县、万县等多个地方,勉励当地同志把对“四人帮”的痛恨化作建设国家的动力。

  父亲多年来积劳成疾,加上文革期间身心受到极度摧残,身体每况愈下,腹部动脉长了血管瘤,住进北京医院,为防病灶扩散,他的下肢被截除。我与父亲生前最后一次见面,是在1988年10月,我从英国回来路过北京,到医院看望他。当时他已不能讲话,也不能进食,全靠鼻饲维持营养,事实上已是植物人。我握着他几乎干枯的冰凉的手,想对他说几句话,却没有说出来,他已经听不到儿子的声音了。他把许许多多的事放在心里,默默地走完人生最后一程。

  在我心中,父亲永远是那座无言的青山。

  李井泉生平简介

  1909年-1989年,江西省临川县人。1927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30年转入中国共产党。历任红一方面军司令部直属队党支部书记、师政委、军政委、三军团四师政治部主任,红二方面军师政委等职。参加了长征。抗日战争爆发后,任八路军副旅长、旅政委、游击支队司令员兼政委、抗日军政大学总校政委。解放战争时期,任晋绥分局书记兼军区政委、兵团政委等职。

  全国解放后,历任中共川西区委第一书记、川西军区政委兼行署主任、中共四川省委书记、第一书记、省军区第一政治委员、省政府主席、中共中央西南局第三副书记、西南军区副政委、西南协作区主任委员等职。1958年在中共八届五中全会上增选为中央政治局委员。1960年后,任中共中央西南局第一书记、成都军区第一政治委员、西南局三线建设委员会主任。是中共八、十、十一届中央委员。第三、四、五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中共十二届中顾委常委。

  作者简历

  申再望,李井泉同志之子。1948年11月生于山西省兴县。毕业于重庆西南大学外国语学院,曾任职第一机械工业部成都工具研究所、四川省人民政府外事办公室、新华社香港分社外事部、四川省人民对外友好协会等单位。出版散文集《生命之树常青》,译著《古老的人民》、《雕鹄的荒野》、《时光的瞬间》、《奥运奖牌上的中国文化》,翻译电视纪录片《大熊猫探秘》、《神秘的三星堆》等。
imodium 发表于 2/18/2020 2:51:02 PM

申再望不死中国无望
i
imodium
到处树碑立传,不要脸! 文革中就应该把这一家人饿死! https://kknews.cc/zh-cn/news/e3p2jqr.html
e
en010272
到处树碑立传,不要脸! 文革中就应该把这一家人饿死!

https://kknews.cc/zh-cn/news/e3p2jqr.html
imodium 发表于 2/18/2020 3:04:02 PM

没有勇士下手证明中国没有希望了
i
imodium
回复 118楼en010272的帖子 同意!中华文明毁在中共手里
i
iloveGelato
回复 97楼imodium的帖子
河南信阳竟然有饥民是在粮仓外活活饿死的,看来真如土鳖自己宣传的那样,共产党员都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所以才毫无人性

flyingfreewu123 发表于 2/18/2020 2:30:18 PM

有人性就不会长春围城活活饿死那么多老百姓了。卑鄙的手段所达到的目的是不可能高尚的。tg所做的一切都是不择手段为了自己的权力和利益,其它的哪管它洪水滔天。
e
en010272

有人性就不会长春围城活活饿死那么多老百姓了。卑鄙的手段所达到的目的是不可能高尚的。tg所做的一切都是不择手段为了自己的权力和利益,其它的哪管它洪水滔天。

iloveGelato 发表于 2/18/2020 3:24:42 PM

还开枪打死不少灾民
i
iloveGelato

这就是不去正视历史,不清算的后果。作恶的人得不到惩罚,被害的人得不到赔偿。于是历史会周而复始不断轮回。中共最怕的就是民众知道并且记得历史。所以宣传的口径一直都是现在怎样,将来怎么样。改开以前的帐说不算就不算了。之后8964发生了就当没发生。

Xlren_ren 发表于 2/18/2020 2:32:51 PM

所以中共官员从一次次的经验教训中学到:只要忠实执行上级和中央的命令就可以官运亨通,老百姓死活根本无所谓。
f
flyingfreewu123
回复 102楼lookupon的帖子
判三年已经算重的了,你再搜搜李井泉,舒同,曾希圣,张仲良看看
e
en010272
回复 102楼lookupon的帖子
判三年已经算重的了,你再搜搜李井泉,舒同,曾希圣,张仲良看看

flyingfreewu123 发表于 2/18/2020 3:52:33 PM

都升官发财了
f
flyingfreewu123
回复 121楼en010272的帖子
最主要的还是派民兵把守村口,不准饥民外出讨饭,你不开仓放粮赈济百姓也就罢了,人家要逃命你也不准,和今天不准武汉人离开武汉大同小异
f
flyingfreewu123
回复 124楼en010272的帖子
是的,否则说真话就是彭德怀的下场
大海的方向
回复 81楼flyingfreewu123的帖子

邓矮子让李井泉从四川调粮,明明知道四川已经严重缺粮了! 狗日的邓矮子欠四川人民太大, 总有一天会在他的子子孙孙上报应
imodium 发表于 2/18/2020 1:54:14 PM


共惨黑帮拔尖选出来的,能有人性吗?
h
hnlaser
“1969年知青下农村,我去了父亲的家乡,那里是棉花产地,我才体会到种棉的乐趣,远胜过种水稻。”靠。。。。
e
en010272
“1969年知青下农村,我去了父亲的家乡,那里是棉花产地,我才体会到种棉的乐趣,远胜过种水稻。”靠。。。。
hnlaser 发表于 2/18/2020 4:42:26 PM

为棉花不让百姓种粮?
i
imodium
李井泉子忆父亲:维护领导威望 至死不写调粮原委
f
flyingfreewu123
这个李井泉还是勇于替领导背锅的,是党的好干部
h
hnlaser

为棉花不让百姓种粮?
en010272 发表于 2/18/2020 4:44:58 PM

三年自然灾害,让所有中国人都意识到“温饱”二字的深切含义。面对买棉布要凭布票的困境,身为四川省委书记的父亲,决定在四川农村推广种棉花。

这时候缺吃的,他亩产万斤不缺了就要改种棉花。。。
f
flyingfreewu123
可以无耻,但是无耻到这种地步也没谁了。
i
imodium
邓矮子对自己的乡亲太狠毒! 还厚颜无耻说是中国人民的儿子! 有儿子这样对待父母的吗?
滔滔两岸潮
邓矮子对自己的乡亲太狠毒! 还厚颜无耻说是中国人民的儿子! 有儿子这样对待父母的吗?
imodium 发表于 2/18/2020 8:15:45 PM


真有人信他的话吗?
e
en010272
大海的方向
这个李井泉还是勇于替领导背锅的,是党的好干部
flyingfreewu123 发表于 2/18/2020 5:33:13 PM


看他文革后的经历,确实党认为它是好干部
f
flyingfreewu123
主要是他为矮子背的锅。这可不是一班二班的功劳
i
imodium
回复 137楼flyingfreewu123的帖子 武汉市委书记不打算替包子背锅是不是一种进步?
i
icemm2010
回复 137楼flyingfreewu123的帖子

武汉市委书记不打算替包子背锅是不是一种进步?
imodium 发表于 2/19/2020 1:49:26 AM

那个是武汉市长,他恐怕下场不会好,甩锅今上是不想活了
i
imodium
回复 139楼icemm2010的帖子 你的意思是李井泉背锅是正确选择?
i
imodium
官员们甩锅是好事,这说明他们有羞耻心了,多了点做人的尊严少了点当奴才的嘴脸。如果大部分中国人有羞耻心了,共党就会失去生存的土壤,中华文明才会进步。
P
Philomela

真以为周围人都像您想象的那么天真纯洁?
我看最天真纯洁的,就是您这种:“哎呀,那么多人啥都不知道,我知道,所以有义务教育其他人”。。。结果发现实际上周围人都知道,只是没您这种兴致蹦跶而已。

这不就和当年学校里那些班干部积极分子,碰上点儿啥“光荣”的事就特主动去参与一样么。。。

VMC 发表于 2/16/2020 10:41:58 PM


昨天express77姐姐恭维我是杠精二号没皮没脸,把我美了好一天,特想揪着你说你得努力呀💪💪小心被我赶超⋯

今天这一见,天哪,墙都不扶就服你!随手一发就七十多个踩(我那五六十个踩还得是沙发)

我还是差远了……甘拜下风……目前我的站略还是保2⃣️要紧
f
flyingfreewu123
回复 138楼imodium的帖子
其实就算李井泉不主动背锅也没受啥处分,只是这么大一个人祸总要有人负责,况且腊肉和矮子都出面保过他。
李井泉做为四川省委书记在全国其他地方饿死农民情况已经被遏制住的1961年依然饿死了大量四川百姓,他的责任无论如何都推不掉的;武汉这个事情和李井泉这个还略有不同,毕竟瞒的命令是来自最高层,所以武汉市长甩锅理直气壮,而且他背后应该也有反习势力支持。
f
flyingfreewu123
主要是李井泉自己也没有得选择,毕竟四川饿死那么多人他作为省委书记是无法推卸责任的。至少他可以敷衍中央调粮的要求而不是相反
大海的方向
主要是李井泉自己也没有得选择,毕竟四川饿死那么多人他作为省委书记是无法推卸责任的。至少他可以敷衍中央调粮的要求而不是相反
flyingfreewu123 发表于 2/19/2020 2:48:39 AM


党的干部,只要忠于党,其他事儿都不是事儿
V
VMC


昨天express77姐姐恭维我是杠精二号没皮没脸,把我美了好一天,特想揪着你说你得努力呀💪💪小心被我赶超⋯

今天这一见,天哪,墙都不扶就服你!随手一发就七十多个踩(我那五六十个踩还得是沙发)

我还是差远了……甘拜下风……目前我的站略还是保2⃣️要紧

Philomela 发表于 2/19/2020 2:31:41 AM

这个关键是,要使劲儿的损那些在这儿靠嘴上正义过瘾的那些人,而且要损的她们又难受,又无法反驳 - 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切都从事实出发,不要像她们似的整天靠臆想扣帽子。

她们不难受,就不会在意你。她们如果能说出正理儿来驳你,自然就会回帖反驳。弄得她们既难受,又无法正常反驳,她们就只能靠踩喽。
f
flyingfreewu123
回复 145楼大海的方向的帖子
确实如此,即有党性没人性才是对共产党党员的最高要求
e
en010272
VMC想教育别人?
V
VMC
VMC想教育别人?
en010272 发表于 2/19/2020 4:49:13 PM

想?还是不想?暂时不告诉你。
U
Underthegun

真以为周围人都像您想象的那么天真纯洁?
我看最天真纯洁的,就是您这种:“哎呀,那么多人啥都不知道,我知道,所以有义务教育其他人”。。。结果发现实际上周围人都知道,只是没您这种兴致蹦跶而已。

这不就和当年学校里那些班干部积极分子,碰上点儿啥“光荣”的事就特主动去参与一样么。。。

VMC 发表于 2/16/2020 10:41:58 PM

4赞72踩粉区你怎么好意思继续在这个板块上蹦跶的呢?
U
Underthegun

这个关键是,要使劲儿的损那些在这儿靠嘴上正义过瘾的那些人,而且要损的她们又难受,又无法反驳 - 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切都从事实出发,不要像她们似的整天靠臆想扣帽子。

她们不难受,就不会在意你。她们如果能说出正理儿来驳你,自然就会回帖反驳。弄得她们既难受,又无法正常反驳,她们就只能靠踩喽。

VMC 发表于 2/19/2020 9:39:35 AM

自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看不出来么?这是什么ZS啊
i
imodium
回复 138楼imodium的帖子
其实就算李井泉不主动背锅也没受啥处分,只是这么大一个人祸总要有人负责,况且腊肉和矮子都出面保过他。

李井泉做为四川省委书记在全国其他地方饿死农民情况已经被遏制住的1961年依然饿死了大量四川百姓,他的责任无论如何都推不掉的;武汉这个事情和李井泉这个还略有不同,毕竟瞒的命令是来自最高层,所以武汉市长甩锅理直气壮,而且他背后应该也有反习势力支持。

flyingfreewu123 发表于 2/19/2020 2:45:36 AM


大小官员都有责任,大官应该付主要责任。下级甩锅给上级还是需要点勇气的
f
flyingfreewu123
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就不要指望土鳖官员去负责任了。当年饿死三千万说真话的彭德怀惨死狱中,说了一句人话的刘少奇也同样惨死,腊肉作威作福直到死,今天武汉最多找几个替罪羊,高层不会有谁会为此负责,特别是草包自己除了格外高兴就是郑重宣布防疫取得重大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