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部队刚下大别山,一个连队只有四五十人,且衣衫褴褛,武器长短不齐。经过短暂的修整补充后,我连达到了120多人,军容整洁,装备齐全。特别是经过诉苦教育以后,根据地入伍的新兵提高了觉悟,决心当好兵、打好仗、誓死保卫人民的胜利果实。解放过来的新兵,也弄清了应该为谁当兵为谁打仗,决心跟着共产党当穷苦人民的好战士。在整党和阶级教育的基础上,广泛开展了尊干爱兵活动,部队官兵团结士气高涨,个个磨拳擦掌积极求战。尤其是听到兄弟部队特别是华野部队的捷报频传,整师整旅的歼灭敌人、几千几万地俘获敌人,而我们只除了几次诱敌、阻击的小仗外,还没捞着象样的仗打,心里都不是滋味,上上下下都憋着一股劲,希望早一天打上象样的大仗。
宿县(现安徽宿州)位于徐蚌线的中点,是年代久远的古城,有“南徐州”之称。在蒋介石眼里,宿县城不单是皖北交通枢纽,还是徐州集团的重要补给基地,倘一旦失陷将陷徐州于狐立无援的绝地。
宿县防御组织严密,工事异常坚固,外围据点环环相扣,公路铁路上有装甲车、铁甲列车昼夜巡逻。我军某部以前曾打过宿县,结果伤亡惨重未能拿下,张绩武则更加骄狂,曾向蒋介石炫耀“宿县固若金汤”。而我们部队一年前挺进大别山时彻底轻装,扔掉了所有重武器,下山后一直未获必要的重装备补充,有人说打这样的硬仗没有大炮,岂不是拳头砸核桃。所以打宿县是个极其艰苦的攻坚战。然而集中全力攻取宿县是关系到淮海战役决战胜利的关键一仗,必须要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首战必胜!为此9旅旅长童国贵战前动员时要求每个指战员都要有为夺取胜利而牺牲的思想准备,各级指挥员都要事先指定二个代理人,随时进行火线整编:团伤亡大了可编成两个营或一个营,营伤亡大了可编成一个连或一个排甚至一个班,但部队必须保证每时每刻都能连续作战,只要有一个人,就要坚持战斗到底!
11月12日拂晓,部队沿永城至宿县的公路向东南方向开进,距宿县10多公里处前卫营和敌人遭遇,听到枪声后,张庆和团长,童国贵旅长先后骑马赶到,令部队迅即展开迎击将敌击溃,并乘胜前进到西关附近,尔后调整部署立即投入夺取西关的战斗。敌人利用居民房屋构成坚固的支撑点顽强抵抗,六七辆装甲车横冲直撞,以疯狂的火力阻止部队接近。这时我25团2营组织部队用炸药包、集束手榴弹,并用柴草放火,硬是以大无畏的拼命战术一举击毁了敌两辆装甲车!其余装甲车见势不妙仓惶退回城里,我军趁势猛打猛冲一举占领了西关,残敌烧毁护城河上的木桥狼狈逃入城内。
11月13日拂晓前我所在的3纵9旅25团3营全部进占西关,我率八连在居民区西南沿便于隐蔽和机动的地方抓紧改造和加修工事作为进攻出发阵地。中午我和连指导员任佩贤到营部开会,先由3营营长毛效义扼要传达了上级对当前战场形势的分析:华野正在围歼黄伯韬兵团,杜聿明急令邱清泉李弥两个兵团东援,但遭到华野顽强阻击进展很慢;蒋介石发现中野主力也到了淮海战场,急调黄维兵团从河南驻马店来援,我六纵正以各种办法迟滞其行动;南线蚌埠之李延平刘汝明部亦有北进企图。
张庆和团长布置战术,上级决定以我25团在西门担任主攻,26团从南门佯攻,团里决定:三营为突击营,一营二营分别为第二第三梯队,在我团之后,27旅的80团为旅的预备队。纵队和旅党委决心很明确,就是以多梯次连续突击,一定要完成攻城任务。团政委古稀年强调说,这个突击营就是刀尖子,它的任务就是必须在城西面打开一个口子,再把口子撕得宽宽的让后面的大部队插进去,彻底消灭敌人。毛效义营长接着说,我们营就是这个刀尖子,就是要在西门撕开一个口子,要先架好桥打通部队的攻城道路,而后迅速登城打开突破口并击退敌人反扑巩固突破口。具体任务是:七连架桥,八连为突击队,九连为二梯队,全营连续突击共同完成打开口子的任务;如七连架桥不成功,八连接着上,八连没有打开突破口九连接着上,要不惜一切代价,拼着把三营打光,也要坚决完成上级交给的光荣任务。
按照旅对战斗任务的分工,张庆和团长亲自指挥三营主攻,在我们突击连后面督战。9旅旅长童国贵则亲自到团指挥,有时也是一天好几次来营询问指导。13日天亮后,各连连长、指导员都到营观察所现地堪察敌情地形。我们看到宿县城墙很高,顶部有连续的野战工事,隔不远就有一个隐蔽火力点,城墙根有互相连接的地堡群,城墙中部不规则地散布着有射击孔的火力点,城门已经被堵死,城门两侧和桥头都有碉堡或暗堡,其中有不少预制钢筋水泥碉堡俗称钢帽堡,中间有交通壕连接,周围有铁丝网和拒马,显然城门两侧的集团工事是敌人的核心阵地。营长归纳说敌人工事坚固,火力组织严密凭险据守,攻击困难不少;我们这边的加强火力,有旅山炮连、团迫击炮连和一纵的野炮连,他们除参加火力准备外,还负责对我营的火力支援和消灭前沿敌火力点;还有旅工兵连的一个爆破班,负责七连架桥成功后,在西门附近预定位置为突击连在城墙上炸开一个缺口。
如何架桥是旅团首长关注的重点。七连连长冯秉志说拂晓在阵地前摸地形时,因护城河水深岸陡没有找到可以徒涉和便于架桥的地方。武副营长也说敌警觉性很高,稍有动静几个火力点就开火射击,一会儿炮火就出来了,老桥那里基本没有死角,隐蔽架桥很难成功。张庆和团长最后下了决心:“看来只有在敌炮火下强行架桥了,今晚就要把河宽水深和桥基有关数据确实探测出来,而后要好好考虑架桥的多种方案做好物资准备,困难一定不少,要充分发动群众开展军事民主。” 随后又明确了各分队架桥、突击登城和纵深战斗等各个阶段的任务以及火力互相协同的方法。战前准备时间急促,但各项准备工作一定一项一项地落实,明天天亮后旅团一起组织检查。
11月15日17时,各项准备工作全部就绪,随着纵队首长一声令下,炮兵一齐开火,攻打宿县的战斗正式开始了!我军的各种火炮以猛烈的炮火压制和摧毁敌前沿支撑点及纵深的火器和有生力量,按计划逐个消灭已发现的敌火力点,同时前沿所有轻重机枪按事先分工对已发现的火力点和城墙孔进行严密观察和火力封锁。17时30分,旅指挥所向部队出发起了总攻击的命令,7连随即冒着敌人的密集火力前出架桥,先后六名架杆手倒在血泊中,最后战士李守业神速的跃出堑壕,抱着滑杆,灵活地冲过去把滑杆搭在桥基上,尔后桥板组四名战士抬着桥板往前冲,突然两个人倒下了,行动失败,又一个组冲上去又失败了,先后七个组都没有成功!7连人员伤亡巨大,排以下战斗人员就只有三个人了,最后二班长张二嘴最后再次带着剩下的三个战士冲上去终于搭上了桥板架桥成功!接着旅工兵连爆破班,在排长刘凤成率领下冒着牺牲迅速冲过桥去,灵活地接近到城墙根按预定位置放置30公斤重的炸药包连续爆破成功,在城墙上炸出一个斜坡缺口。
看到爆破成功,在营吹起冲锋号的同时,我即向一排大喊:“现在该看我们的了,冲啊!”此时,敌人为了堵住缺口阻止我军冲击,调动了各种火器组成密集的火网一起向桥上打来,城楼两侧的火力点也侧射过来,城内的各种火炮也集中打过来,城头上的敌人疯狂嚎叫,不住地扔下手榴弹、燃烧弹,西门外弹如雨注,百米之内一片火海。出发阵地的工事以及附近民房几乎都被炸为平地,我连伤亡重大,但每个人仍在毫不迟疑地向前猛冲。一排长负伤,副排长李四得继续带头冲击,副排长负伤掉在桥下,三班长申正丁继续指挥冲击,二班长李贵得则用铁锹砍断铁丝网排除前进障碍。勇士们冲过桥后在桥头堡侧后突然出现了敌暗火力点猛烈射击,好几个同志又中弹倒下,随一排前进的指导员也被打断了腿。
这时,我和二排十几个人也几乎同时冲过了门板桥,我一边冲一边喊道:“同志们快冲过去,这里千万不能停下!”新战士周玉明腿负伤不能跃起就匍匐接近碉堡,先后投了18颗手榴弹终于炸掉了敌暗火力点,有力掩护了突击分队前进。两个排剩下十几个人冲到了豁口附近,许多同志都是带着伤上来的,我的左臂也负了伤顾不着包扎大声喊着:“要坚持住快冲上去,为牺牲的战友们报仇!宁可到城墙上和敌人拼死,也不能在下面等死啊!”说着提起机枪就往上冲去。城墙上的敌人不停地向下疯狂的射击、扔手榴弹,二排长任宗海被炸伤两个手指,仍然端着机枪往上爬。十几个人喊着杀声冲上了城墙,但爆破豁口上土很松,我们爬上去却被滑了下来,战士杨如海都爬到顶了又被滚下的敌人尸体砸了下来。
随后三排冲过火网的同志也陆续冲到了城墙根,但城墙上的敌人也增加了兵力。敌人更加疯狂,情况更加危机,伤亡不断增加,我迅速调整力量临时编成了几个突击组相互协助着往上冲,我提醒和鼓励大家不要忘了我们都留了血书,为了完成任务,为了给战友报仇,一定要攻上去。接着按统一口令大家一齐向上投弹,利用爆炸的掩护,我们喊着杀声又冲了上去。三排长高金城嘴被炸伤昏了过去,被杀声惊醒后也冲了上来。经过大家互相支持互相鼓励,战士魏兴全、郭费利终于领先冲了上去,我和司号员李式琴也紧随着冲了上来,我马上命令小李吹起冲锋号,紧接着二排长任宗海和几个战士也冲了上来,我们迅疾抢占了豁口右边城墙上的工事,我又令三排长高金城带着陆续上来的同志赶紧抢占左边阵地,并指挥大家依托敌人的工事,搜集利用敌人的武器弹药,打敌反扑。此时最称手的就是手榴弹和冲锋枪,发挥作用最大,我叫李式琴把拧了盖的手榴弹摆在我面前的胸墙上,一个多排的敌人冲过来,我一气扔了六七个手榴弹就把敌人打下去了。
敌人又一次大的反扑开始了,在关键的时刻九连的十几个同志及时冲了上来,他们立即在突破口两边加入战斗,机枪手李三考端着轻机枪不停地射击,手都被打热的枪管烫起了血泡,终于打退了敌人的反扑。我赶紧调整部署:八连的七八个人由任宗海指挥着往南打,九连的人往北打,积极扩大突破口巩固已有的阵地,我则组织力量沿城墙壁肃清残敌。
经过反复激烈的争夺最后彻底打掉了敌人的嚣张气焰,西门附近终于被我们完全控制住了。之后,一营的三连一连也相继加入了战斗,分别向西门大街和沿城墙内侧向北发展。这时张庆和团长派通讯员通知我说:“你们连已经完成任务,把你们的人收拢起来带到西关休息吧。”我们这才撤出了战斗。我沿路收拢伤员,相互搀扶着回到西关,一清点,全连干部战士120多号人,最后集结起来的仅有14人,而且全部都负了伤。
宿县战役结束后,纵队为八连记集体大功一次,并授予一面《登城第一连》锦旗,同时我和其他7名干部战士荣立个人大功一次。
青壮年大都推着小车为解放军运物资,淮海战役期间是冬季,也没农活干。 记得那时我单位放映露天电影《车轮滚滚》,附近老乡皆来看,群情激动。
怎么现实需要不迫切,哪个人不想让马车多载些人或物资?
你如果回到官渡之战,问问曹操袁绍。 如果有了四轮马车 完全可以改变战局,几万人的粮草如果需要500匹马拉车 如果有了能实用的四轮马车可能200匹马就够了,腾出 的300匹马能起多大作用是不可想象的
则越来越为那段同胞自相残杀的历史而感不忍不值。
抗战史研究是国内学界的薄弱环节。原因在于,抗战时期国军将领虚构战情、虚报战绩 、虚领军饷等情形十分严重,给后来的战史研究带来极大困扰。最近,学者王奇生接连 阅读了三部国军高层人士的抗战日记。三人分别是军令部长徐永昌,军法执行总监何成 濬,陆军第四十一师师长/第二十六军军长丁治磐。三人在抗战时期的职务,分别代表 了国军最高作战指挥部、最高军法执行机构和战争前线的高级将领。 ------------ 日军撤退,国军报捷 张发奎说,“我感觉敌人能攻占任何他们想要的目标;倘若他们没有占领某地,那是因 为他们不想要。在整个抗战期间我一贯思路都是这样。” 张发奎晚年回忆录中,对抗日战争有过这样一段总结性的表述: 我参加了三个重要战役:淞沪会战、武汉会战、桂柳会战。可以说,在战略上这三次会 战都是成功的,我们以空间换取了时间;但在战术上,我们失败了。说句真话,我从未 取得过一次胜利,可是我延宕了敌人的前进,还多次重创了敌军。在整个抗战中,我们 一直采取守势。 张发奎在回忆录中坦承:“为了宣传目的,敌人每撤退一次,我们便上报一次胜仗。中 央对此十分了解,这些都是虚假的胜利”;所谓粤北大捷、收复南宁,其实都是日军自 动撤退。他虽然声称自己无法评论其他战区的所谓大捷,但仍忍不住指出:“三次所谓 长沙大捷(一九三九年秋,一九四一年、一九四一年十二月至一九四二年一月)同所谓 粤北大捷相似。敌军志不在长沙,犹如它们志不在韶关,它们只不过是佯攻而已。我的 观点是基于一个简单的理由:我感觉敌人能攻占任何他们想要的目标;倘若他们没有占 领某地,那是因为他们不想要。在整个抗战期间我一贯思路都是这样。” 张发奎的说法,在徐永昌、何成濬、丁治磐的日记中得到了更具体、更细致的印证。虚 报战绩、夸大宣传,是各国对外作战宣传的惯用手段。抗战时期,国军各高级长官谎报 战功更属常态。如敌人攻占某地后,有时无意长期占据,会主动撤出。每当遇此,前方 将领均会以“大捷”向上申报和对外宣传。中央虽明知内情,也往往认可。抗战时期的 很多“大捷”大体如此。直接与闻军事委员会的最高决策的何成濬,洞悉各高级长官之 虚报内情。 ----------- 第二次长沙会战历时33天,第9战区宣称击毙日军4.8万余人,击落飞机3架,击沉汽艇7 艘,使日军攻占长沙的计划宣告破滅。 军令部长徐永昌在10月14日的日记中则这样写道:“薛伯陵对外记者及武官谈话,发表 湘北之役,敌遗尸四万一千余具云云,使本部战讯发布组大为作难。又据报,长沙外藉 传教师语外记者及武官,敌人二十七日入长沙约两万人,留四日退去。又该访察团对湘 北战颇感失望云。”[1] 军令部次长林蔚向徐永昌转述从蒋介石那里听到的湘北真实情形后,徐永昌在10月25日 日记写道:“一、湘北战之序幕,敌人扫荡大雪山时,战区所报我军如何转出反包围敌 人等等,完全子虚,斯役我第四军吃亏极大。二、敌人打过汩罗江以后,我军已无有战 斗力之军师。三、所报俘获敌人不到十个,枪许有几枝,余可想矣。” --------- 关于第二次长沙战役的成與败,蒋介石在南岳军事会议上斥责第9战区“像這次長沙會 戰,我們有這樣雄厚的兵力,有這樣良好的態勢,我們一定可以打敗敵人,一定可以俘 獲敵人很多的官兵,一定可以繳獲敵人無數的軍械!即使沒有一萬俘虜,也總應該有一 千!一千沒有,總要有一百!一百沒有,少而言之,也應該有十人”“丢尽了党国军人 的脸面”。
都是父母儿女丈夫,干嘛动不动就百万人的杀,打起仗来你肯定先全家先被杀光!
美苏在朝鲜半岛的所作所为,都是为自己的利益考虑,那管 他人的死活。中国如果不出兵朝鲜,战略利益一定会受损的。
是草率、不负责任的。
显而易见的是:双方都是自私自利的政党
中华民族自相残杀,无知与狂妄的血腥历史。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oLq70bRhmLo
最后那道红色 让我泪目 好似看到了 一个 人 跑呀跑 历经了沧桑 在极尽艰难的情况下 一步一步 ,再看看前几名的国家 200年了 无论过去做了什么 依旧是那几个国家 世界果然是公平而极其残酷的 错过一个时代 就永远都赶不上了 ,
当时部队刚下大别山,一个连队只有四五十人,且衣衫褴褛,武器长短不齐。经过短暂的修整补充后,我连达到了120多人,军容整洁,装备齐全。特别是经过诉苦教育以后,根据地入伍的新兵提高了觉悟,决心当好兵、打好仗、誓死保卫人民的胜利果实。解放过来的新兵,也弄清了应该为谁当兵为谁打仗,决心跟着共产党当穷苦人民的好战士。在整党和阶级教育的基础上,广泛开展了尊干爱兵活动,部队官兵团结士气高涨,个个磨拳擦掌积极求战。尤其是听到兄弟部队特别是华野部队的捷报频传,整师整旅的歼灭敌人、几千几万地俘获敌人,而我们只除了几次诱敌、阻击的小仗外,还没捞着象样的仗打,心里都不是滋味,上上下下都憋着一股劲,希望早一天打上象样的大仗。
宿县(现安徽宿州)位于徐蚌线的中点,是年代久远的古城,有“南徐州”之称。在蒋介石眼里,宿县城不单是皖北交通枢纽,还是徐州集团的重要补给基地,倘一旦失陷将陷徐州于狐立无援的绝地。
宿县防御组织严密,工事异常坚固,外围据点环环相扣,公路铁路上有装甲车、铁甲列车昼夜巡逻。我军某部以前曾打过宿县,结果伤亡惨重未能拿下,张绩武则更加骄狂,曾向蒋介石炫耀“宿县固若金汤”。而我们部队一年前挺进大别山时彻底轻装,扔掉了所有重武器,下山后一直未获必要的重装备补充,有人说打这样的硬仗没有大炮,岂不是拳头砸核桃。所以打宿县是个极其艰苦的攻坚战。然而集中全力攻取宿县是关系到淮海战役决战胜利的关键一仗,必须要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首战必胜!为此9旅旅长童国贵战前动员时要求每个指战员都要有为夺取胜利而牺牲的思想准备,各级指挥员都要事先指定二个代理人,随时进行火线整编:团伤亡大了可编成两个营或一个营,营伤亡大了可编成一个连或一个排甚至一个班,但部队必须保证每时每刻都能连续作战,只要有一个人,就要坚持战斗到底!
11月12日拂晓,部队沿永城至宿县的公路向东南方向开进,距宿县10多公里处前卫营和敌人遭遇,听到枪声后,张庆和团长,童国贵旅长先后骑马赶到,令部队迅即展开迎击将敌击溃,并乘胜前进到西关附近,尔后调整部署立即投入夺取西关的战斗。敌人利用居民房屋构成坚固的支撑点顽强抵抗,六七辆装甲车横冲直撞,以疯狂的火力阻止部队接近。这时我25团2营组织部队用炸药包、集束手榴弹,并用柴草放火,硬是以大无畏的拼命战术一举击毁了敌两辆装甲车!其余装甲车见势不妙仓惶退回城里,我军趁势猛打猛冲一举占领了西关,残敌烧毁护城河上的木桥狼狈逃入城内。
11月13日拂晓前我所在的3纵9旅25团3营全部进占西关,我率八连在居民区西南沿便于隐蔽和机动的地方抓紧改造和加修工事作为进攻出发阵地。中午我和连指导员任佩贤到营部开会,先由3营营长毛效义扼要传达了上级对当前战场形势的分析:华野正在围歼黄伯韬兵团,杜聿明急令邱清泉李弥两个兵团东援,但遭到华野顽强阻击进展很慢;蒋介石发现中野主力也到了淮海战场,急调黄维兵团从河南驻马店来援,我六纵正以各种办法迟滞其行动;南线蚌埠之李延平刘汝明部亦有北进企图。
张庆和团长布置战术,上级决定以我25团在西门担任主攻,26团从南门佯攻,团里决定:三营为突击营,一营二营分别为第二第三梯队,在我团之后,27旅的80团为旅的预备队。纵队和旅党委决心很明确,就是以多梯次连续突击,一定要完成攻城任务。团政委古稀年强调说,这个突击营就是刀尖子,它的任务就是必须在城西面打开一个口子,再把口子撕得宽宽的让后面的大部队插进去,彻底消灭敌人。毛效义营长接着说,我们营就是这个刀尖子,就是要在西门撕开一个口子,要先架好桥打通部队的攻城道路,而后迅速登城打开突破口并击退敌人反扑巩固突破口。具体任务是:七连架桥,八连为突击队,九连为二梯队,全营连续突击共同完成打开口子的任务;如七连架桥不成功,八连接着上,八连没有打开突破口九连接着上,要不惜一切代价,拼着把三营打光,也要坚决完成上级交给的光荣任务。
按照旅对战斗任务的分工,张庆和团长亲自指挥三营主攻,在我们突击连后面督战。9旅旅长童国贵则亲自到团指挥,有时也是一天好几次来营询问指导。13日天亮后,各连连长、指导员都到营观察所现地堪察敌情地形。我们看到宿县城墙很高,顶部有连续的野战工事,隔不远就有一个隐蔽火力点,城墙根有互相连接的地堡群,城墙中部不规则地散布着有射击孔的火力点,城门已经被堵死,城门两侧和桥头都有碉堡或暗堡,其中有不少预制钢筋水泥碉堡俗称钢帽堡,中间有交通壕连接,周围有铁丝网和拒马,显然城门两侧的集团工事是敌人的核心阵地。营长归纳说敌人工事坚固,火力组织严密凭险据守,攻击困难不少;我们这边的加强火力,有旅山炮连、团迫击炮连和一纵的野炮连,他们除参加火力准备外,还负责对我营的火力支援和消灭前沿敌火力点;还有旅工兵连的一个爆破班,负责七连架桥成功后,在西门附近预定位置为突击连在城墙上炸开一个缺口。
如何架桥是旅团首长关注的重点。七连连长冯秉志说拂晓在阵地前摸地形时,因护城河水深岸陡没有找到可以徒涉和便于架桥的地方。武副营长也说敌警觉性很高,稍有动静几个火力点就开火射击,一会儿炮火就出来了,老桥那里基本没有死角,隐蔽架桥很难成功。张庆和团长最后下了决心:“看来只有在敌炮火下强行架桥了,今晚就要把河宽水深和桥基有关数据确实探测出来,而后要好好考虑架桥的多种方案做好物资准备,困难一定不少,要充分发动群众开展军事民主。” 随后又明确了各分队架桥、突击登城和纵深战斗等各个阶段的任务以及火力互相协同的方法。战前准备时间急促,但各项准备工作一定一项一项地落实,明天天亮后旅团一起组织检查。
11月15日17时,各项准备工作全部就绪,随着纵队首长一声令下,炮兵一齐开火,攻打宿县的战斗正式开始了!我军的各种火炮以猛烈的炮火压制和摧毁敌前沿支撑点及纵深的火器和有生力量,按计划逐个消灭已发现的敌火力点,同时前沿所有轻重机枪按事先分工对已发现的火力点和城墙孔进行严密观察和火力封锁。17时30分,旅指挥所向部队出发起了总攻击的命令,7连随即冒着敌人的密集火力前出架桥,先后六名架杆手倒在血泊中,最后战士李守业神速的跃出堑壕,抱着滑杆,灵活地冲过去把滑杆搭在桥基上,尔后桥板组四名战士抬着桥板往前冲,突然两个人倒下了,行动失败,又一个组冲上去又失败了,先后七个组都没有成功!7连人员伤亡巨大,排以下战斗人员就只有三个人了,最后二班长张二嘴最后再次带着剩下的三个战士冲上去终于搭上了桥板架桥成功!接着旅工兵连爆破班,在排长刘凤成率领下冒着牺牲迅速冲过桥去,灵活地接近到城墙根按预定位置放置30公斤重的炸药包连续爆破成功,在城墙上炸出一个斜坡缺口。
看到爆破成功,在营吹起冲锋号的同时,我即向一排大喊:“现在该看我们的了,冲啊!”此时,敌人为了堵住缺口阻止我军冲击,调动了各种火器组成密集的火网一起向桥上打来,城楼两侧的火力点也侧射过来,城内的各种火炮也集中打过来,城头上的敌人疯狂嚎叫,不住地扔下手榴弹、燃烧弹,西门外弹如雨注,百米之内一片火海。出发阵地的工事以及附近民房几乎都被炸为平地,我连伤亡重大,但每个人仍在毫不迟疑地向前猛冲。一排长负伤,副排长李四得继续带头冲击,副排长负伤掉在桥下,三班长申正丁继续指挥冲击,二班长李贵得则用铁锹砍断铁丝网排除前进障碍。勇士们冲过桥后在桥头堡侧后突然出现了敌暗火力点猛烈射击,好几个同志又中弹倒下,随一排前进的指导员也被打断了腿。
这时,我和二排十几个人也几乎同时冲过了门板桥,我一边冲一边喊道:“同志们快冲过去,这里千万不能停下!”新战士周玉明腿负伤不能跃起就匍匐接近碉堡,先后投了18颗手榴弹终于炸掉了敌暗火力点,有力掩护了突击分队前进。两个排剩下十几个人冲到了豁口附近,许多同志都是带着伤上来的,我的左臂也负了伤顾不着包扎大声喊着:“要坚持住快冲上去,为牺牲的战友们报仇!宁可到城墙上和敌人拼死,也不能在下面等死啊!”说着提起机枪就往上冲去。城墙上的敌人不停地向下疯狂的射击、扔手榴弹,二排长任宗海被炸伤两个手指,仍然端着机枪往上爬。十几个人喊着杀声冲上了城墙,但爆破豁口上土很松,我们爬上去却被滑了下来,战士杨如海都爬到顶了又被滚下的敌人尸体砸了下来。
随后三排冲过火网的同志也陆续冲到了城墙根,但城墙上的敌人也增加了兵力。敌人更加疯狂,情况更加危机,伤亡不断增加,我迅速调整力量临时编成了几个突击组相互协助着往上冲,我提醒和鼓励大家不要忘了我们都留了血书,为了完成任务,为了给战友报仇,一定要攻上去。接着按统一口令大家一齐向上投弹,利用爆炸的掩护,我们喊着杀声又冲了上去。三排长高金城嘴被炸伤昏了过去,被杀声惊醒后也冲了上来。经过大家互相支持互相鼓励,战士魏兴全、郭费利终于领先冲了上去,我和司号员李式琴也紧随着冲了上来,我马上命令小李吹起冲锋号,紧接着二排长任宗海和几个战士也冲了上来,我们迅疾抢占了豁口右边城墙上的工事,我又令三排长高金城带着陆续上来的同志赶紧抢占左边阵地,并指挥大家依托敌人的工事,搜集利用敌人的武器弹药,打敌反扑。此时最称手的就是手榴弹和冲锋枪,发挥作用最大,我叫李式琴把拧了盖的手榴弹摆在我面前的胸墙上,一个多排的敌人冲过来,我一气扔了六七个手榴弹就把敌人打下去了。
敌人又一次大的反扑开始了,在关键的时刻九连的十几个同志及时冲了上来,他们立即在突破口两边加入战斗,机枪手李三考端着轻机枪不停地射击,手都被打热的枪管烫起了血泡,终于打退了敌人的反扑。我赶紧调整部署:八连的七八个人由任宗海指挥着往南打,九连的人往北打,积极扩大突破口巩固已有的阵地,我则组织力量沿城墙壁肃清残敌。
经过反复激烈的争夺最后彻底打掉了敌人的嚣张气焰,西门附近终于被我们完全控制住了。之后,一营的三连一连也相继加入了战斗,分别向西门大街和沿城墙内侧向北发展。这时张庆和团长派通讯员通知我说:“你们连已经完成任务,把你们的人收拢起来带到西关休息吧。”我们这才撤出了战斗。我沿路收拢伤员,相互搀扶着回到西关,一清点,全连干部战士120多号人,最后集结起来的仅有14人,而且全部都负了伤。
宿县战役结束后,纵队为八连记集体大功一次,并授予一面《登城第一连》锦旗,同时我和其他7名干部战士荣立个人大功一次。
青壮年大都推着小车为解放军运物资,淮海战役期间是冬季,也没农活干。
记得那时我单位放映露天电影《车轮滚滚》,附近老乡皆来看,群情激动。
怎么现实需要不迫切,哪个人不想让马车多载些人或物资?
你如果回到官渡之战,问问曹操袁绍。 如果有了四轮马车
完全可以改变战局,几万人的粮草如果需要500匹马拉车
如果有了能实用的四轮马车可能200匹马就够了,腾出
的300匹马能起多大作用是不可想象的
则越来越为那段同胞自相残杀的历史而感不忍不值。
抗战史研究是国内学界的薄弱环节。原因在于,抗战时期国军将领虚构战情、虚报战绩
、虚领军饷等情形十分严重,给后来的战史研究带来极大困扰。最近,学者王奇生接连
阅读了三部国军高层人士的抗战日记。三人分别是军令部长徐永昌,军法执行总监何成
濬,陆军第四十一师师长/第二十六军军长丁治磐。三人在抗战时期的职务,分别代表
了国军最高作战指挥部、最高军法执行机构和战争前线的高级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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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撤退,国军报捷
张发奎说,“我感觉敌人能攻占任何他们想要的目标;倘若他们没有占领某地,那是因
为他们不想要。在整个抗战期间我一贯思路都是这样。”
张发奎晚年回忆录中,对抗日战争有过这样一段总结性的表述:
我参加了三个重要战役:淞沪会战、武汉会战、桂柳会战。可以说,在战略上这三次会
战都是成功的,我们以空间换取了时间;但在战术上,我们失败了。说句真话,我从未
取得过一次胜利,可是我延宕了敌人的前进,还多次重创了敌军。在整个抗战中,我们
一直采取守势。
张发奎在回忆录中坦承:“为了宣传目的,敌人每撤退一次,我们便上报一次胜仗。中
央对此十分了解,这些都是虚假的胜利”;所谓粤北大捷、收复南宁,其实都是日军自
动撤退。他虽然声称自己无法评论其他战区的所谓大捷,但仍忍不住指出:“三次所谓
长沙大捷(一九三九年秋,一九四一年、一九四一年十二月至一九四二年一月)同所谓
粤北大捷相似。敌军志不在长沙,犹如它们志不在韶关,它们只不过是佯攻而已。我的
观点是基于一个简单的理由:我感觉敌人能攻占任何他们想要的目标;倘若他们没有占
领某地,那是因为他们不想要。在整个抗战期间我一贯思路都是这样。”
张发奎的说法,在徐永昌、何成濬、丁治磐的日记中得到了更具体、更细致的印证。虚
报战绩、夸大宣传,是各国对外作战宣传的惯用手段。抗战时期,国军各高级长官谎报
战功更属常态。如敌人攻占某地后,有时无意长期占据,会主动撤出。每当遇此,前方
将领均会以“大捷”向上申报和对外宣传。中央虽明知内情,也往往认可。抗战时期的
很多“大捷”大体如此。直接与闻军事委员会的最高决策的何成濬,洞悉各高级长官之
虚报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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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长沙会战历时33天,第9战区宣称击毙日军4.8万余人,击落飞机3架,击沉汽艇7
艘,使日军攻占长沙的计划宣告破滅。
军令部长徐永昌在10月14日的日记中则这样写道:“薛伯陵对外记者及武官谈话,发表
湘北之役,敌遗尸四万一千余具云云,使本部战讯发布组大为作难。又据报,长沙外藉
传教师语外记者及武官,敌人二十七日入长沙约两万人,留四日退去。又该访察团对湘
北战颇感失望云。”[1]
军令部次长林蔚向徐永昌转述从蒋介石那里听到的湘北真实情形后,徐永昌在10月25日
日记写道:“一、湘北战之序幕,敌人扫荡大雪山时,战区所报我军如何转出反包围敌
人等等,完全子虚,斯役我第四军吃亏极大。二、敌人打过汩罗江以后,我军已无有战
斗力之军师。三、所报俘获敌人不到十个,枪许有几枝,余可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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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第二次长沙战役的成與败,蒋介石在南岳军事会议上斥责第9战区“像這次長沙會
戰,我們有這樣雄厚的兵力,有這樣良好的態勢,我們一定可以打敗敵人,一定可以俘
獲敵人很多的官兵,一定可以繳獲敵人無數的軍械!即使沒有一萬俘虜,也總應該有一
千!一千沒有,總要有一百!一百沒有,少而言之,也應該有十人”“丢尽了党国军人
的脸面”。
都是父母儿女丈夫,干嘛动不动就百万人的杀,打起仗来你肯定先全家先被杀光!
美苏在朝鲜半岛的所作所为,都是为自己的利益考虑,那管 他人的死活。中国如果不出兵朝鲜,战略利益一定会受损的。
是草率、不负责任的。
显而易见的是:双方都是自私自利的政党
中华民族自相残杀,无知与狂妄的血腥历史。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oLq70bRhmLo
最后那道红色 让我泪目 好似看到了 一个 人 跑呀跑 历经了沧桑 在极尽艰难的情况下 一步一步 ,再看看前几名的国家 200年了 无论过去做了什么 依旧是那几个国家 世界果然是公平而极其残酷的 错过一个时代 就永远都赶不上了 ,
再看看台北的街市,答案是显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