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留学生枪杀导师:数万留美PhD们的挣扎与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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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utiao
最新回复:2023年8月31日 17点44分 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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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学霸君

UNC枪击案发生后,中国留学生齐太磊被控一级谋杀罪。随着案件的调查,更多细节曝光,比如受害人严子杰曾在和前导师的聊天中表达了齐太磊有导致妄想的精神健康问题,希望他能快点毕业、保持稳定,那时的严子杰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倒在学生的枪下。悲剧发生后,不少网友纷纷揣测齐太磊的作案动机,在学霸看来,无论是什么,都不应成为他脱罪的理由,但这一案件反映出的博士生在美现状却值得我们关注......

我是老刘,一个在湾区写代码的程序员,以前在UC Berkeley读过PhD。

北卡教堂山的那一枪,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嫌犯是一名中国PhD,名叫齐太磊,受害者是他的导师,同样是中国人。警方在当天的发布会上称,嫌犯的犯罪动机不明,但从他的推特中可以看到他对导师的抱怨和对身边某些女性的不满。‍‍‍‍‍今天这篇文章,我无意为他洗白,无论这位曾经的高材生,在北卡教堂山的这座实验室里经历了何种生活,都不应该成为他举起枪的理由。更何况,齐太磊遇到的这位严子杰教授还是很不错的,在案发前,严子杰教授还曾向自己的前导师表达了对齐太磊的担忧,称其有导致妄想的精神健康问题,希望齐太磊能早日毕业。

这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这一悲剧反映出的在美博士生的心理状况,值得我们关注,而我作为恰好有过PhD经历的留学生,也想和大家分享下这一群体在美国的处境。‍‍

许多人对留学二字总有一些奇妙的幻想,寒假滑雪暑假冲浪,日常BBA代步,周末在夜店和酒局种度过,那其实是很少一部分留学生的刻板印象。更多的留学生,应该更能在齐太磊这样的工薪阶层出身的PhD身上找到共鸣。

我自称老刘,是因为当年读PhD的时候还有两个朋友,分别叫老王和老张,不是爱称,只是因为真的很老。我们也算不上志同道合,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我们都养细胞和小白鼠。我很羡慕老王和老张,因为他们是派美博士,本科毕业就出国了,他们看上去比我活得明白。老张在国内的女朋友嫌他快30了还穷得要死,于是只身一人来到美国,把头发都捐给学术。他看上去活得更明白是因为,他自认为自己有一套在美国活着的路子,开着8手奔驰,每到夏天就勤快地跑机场,接新生,大部分是女生,周末带姑娘逛超市,周二带姑娘看电影,因为半价,认识半个月就表白。他说,这叫精确控制机会成本。

老王把国内的女朋友搬来美国结了婚,虽然自己天天在实验室里被博导PUA,老婆还每天在家问他怎么挣这么点,但至少,他每周末都会从Costco带Pizza回家,偶尔蹭蹭学校的免费食物,反正也是Pizza。老王的博导经常说他不够努力,再不出文章的话,就要裁掉他。他很担心,老婆说如果回国就直接分手。老王说没关系,实验室里的小gay不少,F2直接变绿卡是很简单的事情。同性婚姻,移民局都不敢查。

工薪阶层的留美PhD,其实是留学群体里过得最拧巴的一群人。北美的全额PhD奖学金政策,为一批又一批没有出国留学条件的学生提供了留学机会。但是,由于美国学界对PhD极为严格,不少承担不住学术压力的学生,逐渐培养出了一些与主流社会格格不入的性格。影响好一点的,就像《生活大爆炸》里的Shelfon Cooper,负面一点的,在PhD学界的激烈竞争中,过得非常不顺。

一般而言,PhD毕业已年近30,依然两袖清风,在求偶市场上本来就不占据优势,年轻貌美的本科小留女生一茬一茬出现,导致PhD男在性这件事上也极度压抑。极少的同系PhD妹妹往往在学院里会遭到疯抢。我们三个的家庭背景都很轻薄,但自视学术造诣不低,却又每天在实验室里接受博导的压迫,出不了论文就不让毕业,没人敢顶嘴,因为前脚踏出实验室,后脚就成了滞留在美国的黑户。我当年是有一个伴侣的,读的是UCB的本科,后来分手了,她说每天坐着我的5手日本车上下学,经常被她的闺蜜们嘲笑。

那段时间我很低落,老张经常约我逛超市,去超市里拍西瓜,让我帮他在家里剪头发,去学校的活动蹭免费的热狗,顺便和我平摊一下油费。男人间是不需要安慰的,一个陪伴就够了。因为我们都知道,谁都有尊严的,能体面活着,当然不想过这种苟延残喘的生活,但支撑生活的依然是那一沓一沓的本杰明富兰克林。比起隔壁可以刷爸妈没有上限的信用卡副卡的高贵美本生,也就只有我们这种被称为琐男的PhD才相互知道生活的艰辛。

我们读PhD的,一般喜欢叫自己的博导叫老板,称自己的实验和论文叫工作。老王和老张的老板都是印度人,我的老板是中国人,我们三个的工作基本朝九晚一,不是996,是9017。老王和老张的老板还可以,除了催活以外,没有人格侮辱,我的博导就刺激了,我这个实验室5年走了30多个PhD。他们很纳闷我怎么忍的,我笑了笑:你们洋博士真矫情,在国内工作过你就知道了,国内的老板都这样。但实际上大家都很清楚,比把F2签证转成H1B再领绿卡更快的方式,是把F2变成婚绿。

前段时间,我们喝了点小酒。我们早已毕业多年,也在各自的领域里扎根,生活的境遇大有好转,只是聊起以前的生活,总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慨。在那样经济拮据、工作压力极高、个人生活贫瘠的PhD生涯里,心理问题一直是悬在PhD们头上的一把利剑。大家看到的是我们看似不低的学术造诣和灵光的脑子,很少人看得到这背后的代价是什么。精神崩溃、自杀、砍人这种事常发于PhD群体,这背后的原因只有读过PhD的人才清楚。老张说:当年国内的同学,当局长的当局长,大保健的大保健,结婚的结婚,生娃的生娃,是不是这PhD真的耽误了很多人生进度?我笑了笑,或许这就是知识改变命运吧。PhD就是这样一帮人,寒门PhD更是如此。抱着读书改命的决心漂洋过海,结果却遇到了另一堵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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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lawu2014
1 楼
有人逼迫你去读PhD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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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otball0105
2 楼
没有足够的心理承压能力,别留学!自己在家呆着当巨婴去!如果觉得老师不好,自己可以主动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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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plu
3 楼
趁机捞一波流量,题目内容越惊悚越好。
曾祖爷爷
4 楼
新时代的海外实验室华人师生关系
刁太大
5 楼
但是一旦熬出头了,就可以高调回国,随便霍霍高校的姑娘了啊。 [3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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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1981
6 楼
坦言之,这是国内教育体制导致的,过分地将个人前途与学位绑在一起,教育只在乎于考试和成绩,而不是注重培养发展学生的工作兴趣和实际能力。以致许多学生其实并不清楚他们想干什么及能干什么,而将个人在发展中的任何不顺利都归结与外在的影响和导师老师的帮助不够,平时吐槽抱怨多于实际的学习和工作。类似的学生已见到不少,虽然还不至于动刀动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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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kon
7 楼
读phD不好混,有自杀的,不过绝大多数还是能读完,这种杀人的本身心里有问题,属于极少数 这种人即使毕业了,工作了,到时候工作不顺搞不好也会杀人。 总之,导师好坏,课题进展,自己的悟性和情商,学校的好坏等等都会是影响你PhD毕业的因素! [1评]
大师画拾苟奴
8 楼
狗粮三姓家奴:刁太大 一个洋博士而已,在狗粮眼里成神了,啥坏事都能做。你真是太瓜了,现如今洋博士毕业回国太寻常了。
清剿鸡毛
9 楼
好好的人到了霉国就变杀人犯 霉国这个地方邪门 要反思 呵呵 [1评]
不说假话
10 楼
谬矣!你压根儿就没见识过华人老板是何等的操蛋,只敢千方百计刁难压榨甚至是欺骗大陆学生……
清剿鸡毛
11 楼
呵呵 尼玛逼已经被猪轮奸完了被驴轮奸烂了逼高潮升天 可以去印度贱民的粪坑里随意舔屁眼痔疮屎渣渣了 恭喜🎉 [1评]
不说假话
12 楼
大傻逼!被杀的是一个早就该杀只敢千方百计刁难压榨甚至是欺骗大陆学生的十恶不赦的华人老板……
刁太大
13 楼
哈哈哈,现实就是这么给力。五毛智商太低,无法理解。祝早日减刑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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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retoucher
14 楼
PHD算什么?读过Post Dr.的才更悲催。 [1评]
刁太大
15 楼
所以我就没说错嘛。念完书就回去鱼肉百姓。哈哈
浏留浏留
16 楼
以前有一个卢刚,现在有一个齐太磊。相隔32年,三十几年出一个精神病,不要大惊小怪。满大街的精神病,比这个比例大的多。倒霉的是他的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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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ewangle
17 楼
文章作者的观点和感受非常不客观。 1. 经济方面Ph.D.们的确需要精打细算,但是也不是文章中写的那么猥琐。在美国除了房租和买辆二手车,普通人的其他生活消费其实挺低。比如甚至你根本不需要自己买台电脑。但是如果你非要经常下馆子,懒得做饭,经常旅游甚至逛夜店,那是不够用的。 2. 虽然文章也提到国内的艰辛和美国的矫情,但是大多数地方还是夸大了各种所谓的压迫和心理痛苦。难道自己痛苦就是开枪杀别人的理由?国内血汗工厂的数亿工人怎么办?那种煤矿工人终年几乎不见太阳,天天在百米深的地下呆着而且也穷得一无所有,怎么办?这类精神病们都有严重的"小仙女"心态,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们的,什么事情都是从自己出发,严于律人宽于律己。其实这样的念头每个人都会有,正常人会克制,这些病人会让这种想法肆无忌惮的茁壮成长,其实他们也知道这样想不对。所谓的困苦的根本原因还不是自己无能+没有个好爸爸? 3. 大多数人是沉默的。能看到的光鲜的都是极少数混得好的,甚至因为某些原因装的。如果不懂这个道理,基本是脑残。中国人口基数太大,稍微一点点比例,绝对数字就很大,而且现在全都跳出来在公众号朋友圈晒照片。你会感觉所有人都是百万富翁,天天吃喝玩乐。 4. 男性求偶其实跟是否Ph.D.没关系。潘驴邓闲是古人就总结的。如果父母给的身高相貌都不出众,也没钱,自己不会泡妞,也没有出众的才华,无论干啥的找对象都难。中国人男性中有几千万是注定找不到老婆的,对比来说这点读Ph.D.的人连零头的零头都算不上,值得拿出来说吗?
一人分饰两角
18 楼
评论区大家对phd的看法不自觉地体现了自己的生活。有谈实验的,有谈科研的,有谈监狱的。
o
owl
19 楼
千老,那不是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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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1977
20 楼
读PhD在经济上未必很划算,但如果自己对专业的确有很大的兴趣可以考虑。所以PhD学生最重要的是明确自己未来想做啥,愿意静下心来做点工作。如果一边想着拿学位,一边又跟别人攀比抱怨钱少,那还不如不读。PhD学生要养活自己不难,但要养家糊口肯定会窘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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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C111
21 楼
今天这篇文章,我无意为他洗白,无论这位曾经的高材生,在北卡教堂山的这座实验室里经历了何种生活,都不应该成为他举起枪的理由。更何况,齐太磊遇到的这位严子杰教授还是很不错的,在案发前,严子杰教授还曾向自己的前导师表达了对齐太磊的担忧,称其有导致妄想的精神健康问题,希望齐太磊能早日毕业。 ================= 中国留学生根本就不应该让他们来到美国 大部分都有精神分裂症 还是那一句话,看到大陆来的蝗虫,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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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nz
22 楼
为什么好像每次都是华人导师带华人phd学生呢?有人知道吗
大大大小笼包
23 楼
是啊. 如果在支那国,那么估计他会很幸福
N
NBC111
24 楼
大傻逼!被杀的是一个早就该杀只敢千方百计刁难压榨甚至是欺骗大陆学生的十恶不赦的华人老板…… =================== 奇怪了 难道有人逼着你偷渡美国吗??? 美国没有996也没有不见天日的血汗工厂 回去中国大陆吧,那才是蝗虫应该回去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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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C111
25 楼
没有人拿枪逼你偷渡美国 蝗虫就是蝗虫只知道吃白食的大巨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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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16982001
26 楼
PHD Particular Heavy Dr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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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16982001
27 楼
PHD, Partial Head Damage. [1评]
神马东南西
28 楼
雅痞士果然是没来过美国读书的,phd在美普遍全额奖学金,学费全免,每个月2000刀左右生活补助,比你在中国工资高 [1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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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ttleships
29 楼
河南人就这么坏,让它们读了985结果跑去美国杀同胞
樱桃儿熟了
30 楼
: 因为华人教授多,而且大多都是正在做研究并且学术造诣高的。美国白人教授相对大多在混日子。 [1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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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ttfox2008
31 楼
除了极少数专业,你给能忍受贫穷, 两千美元一个月,包括房租, 真的是艰难。 即使是小城市,一室一厅也给1000一个月。 没车, 1000生活费勉强。 正常的地区,如果你想活的正常,一个人4000美元一个月是要的。
N
NBC111
32 楼
大陆来的留学生的思维很偏激 我认识的一个小留学生初中就已经来美国 她家庭环境特别好,那是江泽民时代 现在她还在大学里面读phd,都不知道是第几个phd了 把读书当职业,毫无压力
N
NBC111
33 楼
别忽悠 白人教授大部分都已经是终身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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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tter
34 楼
这傻叉文章打标题开始就认定是导师的错,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这学生就能排除性格偏狭人格障碍精神疾患的可能?!
秒秒姐姐
35 楼
有人带就不错了。别人不愿意带的。还有就是美国的博士生到职场论坛倒倒苦水,也许就不会走偏激了。
中国山炮
36 楼
华人的英文一般都不好,只能找华人PHD学生。 [1评]
打酱油的路过
37 楼
我们那个国人PI 很多时候不懂装懂,除了嘴巴溜,脸皮厚。脾气忽上忽下,四年跑了三个postdoc,两个学生,不是自己fire别人,就是被别人f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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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C
38 楼
楼主矫情,不读pHD,他现在可能在天朝送外卖呢,哪有现在的生活
打酱油的路过
39 楼
英语不好是当不上PI 的。找华人一个重要原因是儒教文化国家的学生好欺负,肯干。找个穆斯林试试?最多一年就跑了,还要被告
打酱油的路过
40 楼
Permanent Head Damage
阳光俊男
41 楼
滚回兲朝,自己卷,别出来丢人。
砍瓜切菜侠
42 楼
绝了,以管窥豹的本事盖世无双。一人过的不好就是人人过的不好。数万博士活的不如畜生,只有小编一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
砍瓜切菜侠
43 楼
费这么大篇幅跟个满嘴胡说八道的自媒体小编争辩值得吗?况且他本人也看不见。这种玩意多了,嘴长在它们身上爱说就让它们说去吧。
神马东南西
44 楼
注重,你在读书,不是上班,读书学费全免,还有2000美金每月,还要更多吗,别扯忍受贫穷,我也是PhD拿着奖学金做RA TA过来的,美国鸡蛋牛奶牛肉汽油,都是基本品,都很便宜,鸡腿到现在的价格都是1元一磅,一个鸡腿五毛钱,牛奶4.4一加伦,够喝好多天,我PhD 毕业十多年,在硅谷已经奋斗到L6,就知道当初的努力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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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1977
45 楼
读PhD虽然钱不多,但足够温饱,而且有盼头。当年我开着1千多块买的小破车,载着MM穷游。看到前面的大奔,意气风发地说,等我工作了买俩,一辆我开,一辆你开。等工作以后,发现这点土包子的幻想其实不值一提。有梦想,而且大多能实现,这个才是我们这代老留学生PhD的真实生活。 [1评]
阳光俊男
46 楼
新一代的小留都是巨婴妈宝,最大的愿望就是滚回去找个体制内工作,世世代代被中共PUA。
j
juewangle
47 楼
是的。感觉新一代年轻人中,顶部一小批非常锐意进取,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然后剩下的多数包括大量也都进入985高校的,各种躺平,巨婴和负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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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jtg
48 楼
哪有那么窘迫,我读博的时候,4万5的奖学金,ta 的收入大概1万,别的发论文,额外实验另外算钱,奖学金还不算税。学校给博士的宿舍不到1000刀一个月,如果是家庭的话可以申请townhouse,也才1000出头。虽然不是很有钱,但是生活是足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