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李田田两年前旧文:《一群正被毁掉的乡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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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utiao
最新回复:2021年12月24日 20点17分 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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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黄河

写下这篇文章时,内心是痛苦的。我已多年不写杂文,致力于诗歌、童话小说的创作。然而最近的诸多事,促使我不得不奋笔书。

当然毫无权势的我也只能用文字发发牢骚,终究是一个文人的可悲之举。

而我,只想为那群乡村孩子说些话,只想挽留身为教师的一丝尊严,只想在这个浮华的时代,保留最后的理想情怀。

长话短说,愿我的真诚发言,不会把我推向黑夜;愿我明天醒来,还能看见光明。

2016 年 9 月,我被县教育局分到这所山村学校教书。

△ 作者工作的学校

工作几年,让我见识到了乡村学校的落后与不堪,体制的虚伪与浮夸之风。

不止是我所在的学校,同县的乡村学校皆是如此。

学校极缺老师,每个人的工作量都很大,比如我教两个班的语文兼班主任工作,抽空还得帮学校写通讯稿。学校也无音乐或美术老师,课程单一,不及我童年。

最令我痛心而无奈的是:

身为老师,我们教导学生要品行端正、诚实守信,自己却不敢说真话,不能说真话。

我们个个接受过高等教育,可我们却成了被奴役的知识分子,小心翼翼地活着。

即使心有不甘 , 也只能默默忍受,因为我们的身后是一层层的上级领导,他们谁都有权力让一个乡村老师丢了饭碗。

你问我说真话,会怕吗?我也怕。

有同事好提醒我,要政治觉悟高,忍忍算了吧。

可我拿着国家的工资,享受国家给予的优惠政策,面对那一群群信任我的学生,无法再装模作样地快乐工作。

我读的书,我接受的文化熏陶,使我没法继续当一个哑巴。

哎,反正人都是会死的,都会化为灰烬,生命何其短暂,与其忍受精神痛苦,不如痛快地活。

什么是政治觉悟高?随波逐流、迎合领导成为形式主义的帮凶,就是觉悟高吗?如果是,那我承认自己的平庸和目光短浅。

开学以来,学校几乎每周都有检查,隔两天,我们就要带学生大扫除。停课扫地是常有的事,我的语文课已停滞不前。有时甚至得提前两三天扫地,扫来扫去,治标不治本 , 检查一过学生的行为习惯仍是老样子。

△ 学生们在打扫卫生

另外,老师还得走访扶贫,我身上就有五户贫困户,得时常与他们联系。

这不,本周末老师们又要下队走访,算老百姓收入,搜集整理信息,填写各种资料。

有几次,检查应急,我们老师不得不停课去政府加班,让教室空堂,我们把那 400 多个学生置于何地?把教育置于何地 ?

大晚上开紧急会议,不是探讨孩子教育竟是商量如何扫地,通过检查。说实话,学校天天扫,真有那么脏吗 ?

自开学来干旱缺水,最后得岀的办法一一让学生用抹布一点点擦地板。

学生扫地劳动,没错,可一天三四次,真的有必要吗?为什么反复扫,卫生质量依旧不高,就没有去思考过问题症结吗?可笑的是,还让班主任没事就去清洁区、垃圾桶多转转!

为什么要把那么多时间耗费在扫地上?因为你们要来光顾学校一一所谓的上级领导。区检、县检、州检、省检、国检接踵而来,班主任大清早带学生扫地,其他老师忙着资料,或要完成上级布置的各类表册了,就真的看见真实了吗?资料造得好就是教育搞得好?

基层老师苦不堪言,加班至深夜两三点,还有多少精力奉献给学生?

若我们不服从,若扶贫出了纰漏,没及时记住贫困户的收入信息,就要处分我们。

可是,我们老师真的错了吗?

我们是教书育人的知识分子,肩负着祖国的未来,为何要沦落成权势的工具?

为何不能让我们安心地教育、施展各自的所学专长?

乡下校长也是无奈的,而今又有几个校长能有时间关心学校的教育发展?

卫生搞好了,资料完善了,扶贫到位了,年终学校等级不落后就是皆大欢喜了,可那么多孩子,多是留守儿童,他们的教育还停留在十几年前,他们已输在了起跑线上!

△ 作者在辅导学生作业

一级级的领导马不停蹄地光顾学校,你们的到来,真的有益于学校吗?

你们来了,以高姿态提点意见,无非是加重了基层的形式主义工作。你们所谓的检查,又真的有效吗?

你们的光临,反而害了孩子,让他们学会了在权势面前低头、要弄虚作假。

我认为需要反思的不是我们基层老师,我们兢兢战战地工作,像保姆一样守着这群留守孩子。

需要反思的是你们上级领导,不如多为学校做些实事吧!

如果你们是觉者,我尊敬你们,向你们学习;如果你们是魔鬼,我将鉴别你们,弃别你们。

而此刻,窗外下着暴雨,乡村的夜晚漆黑一片。希望一位普通的乡村老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今夜没有得罪任何人。

明天,我们又要为下周的检查做准备。

明天,我们哪怕停课,也要大扫除、清理卫角。

明天,哪怕我们心有不甘,也要下队走访清算老百姓的收入,填写扶贫资料。

明天,谁来真正关心那群孩子的教育?!

但愿我们这样活着,不是浪费生命,亵渎灵魂,是有意义的!

但愿我们,不会因为社会的现实而变得麻木不仁!

本文是作者写于 2019 年 10 月

人民日报刊文:

在问及三年的教学生涯是否辛苦时,她答道:" 我喜欢教书,所以不觉得辛苦,辛苦的是其他的,是那些没用的检查。"

据李田田此前发表的文章内容,教学期间频繁有上级前来检查卫生,严重影响教学进度。她表示,自开学以来,学校几乎每周都有检查," 隔两天,我们就要带学生大扫除。停课扫地是常有的事,我的语文课已停滞不前。"

文章发表后,李田田表示没想到会引起如此大的轰动,心情十分复杂、难以平息,也给她原本的生活带来不小压力。她讲述,近几日,校领导规定,凡来校的朋友须在门卫处登记,她的外出行程也被要求向校领导如实汇报。" 我见朋友只能在校外见,不能带进学校,我去哪个地方干什么也要告诉他们,现在我的压力真的很大。"

除了生活上的改变,李田田的教学任务也由原来两个班的语文教学兼一个班的班主任变成了现在一个班的语文教学兼班主任," 文章发出来后,我的任教课程减半,这是我目前课最少的阶段。"

红星新闻记者随后询问了李田田的一位学生。这位学生表示,李田田曾在天热的时候给全班 51 位学生买饮料;曾为学生添置几十本课外读物。" 最开心的是和田田老师一起在晚上看月亮和星星,同学们一起玩丢手绢,我不喜欢语文,但是我喜欢田田老师上的语文课。"

李田田告诉红星新闻记者,确实给孩子们买了书,多为哈利波特、恐龙科普等,总共花了两千多元。

李田田为学生购置的课外书,图据其朋友圈

有学生家长告诉红星新闻记者,李田田的文章也被家长转发至家长群,不少家长给予支持态度:" 感谢老师,孩子们和家长都支持你 "、" 敢直言的老师应该得到尊重 "。

李田田在听到学生、家长对她的喜爱和鼓励后,表示很感动。她一开始觉得自己被孤立,虽然同事没有为难,学校没有处分,但感觉大家有疏远。现在看到网友、家长和学生都在帮助和支持她,她真的很谢谢他们。

对于现在是不是后悔当初发那篇文章,李田田说:" 不后悔,发了就没什么后悔的。"

对于现在最大的期望,李田田称,现在压力有点大,只想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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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Z94538
1 楼
走访五保户,学生打扫卫生等社会活动在美国学校也是必须的,否则不能高中毕业。
想不开1
2 楼
在只能说鬼话的世界里说人话,不合适啊,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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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niac62
3 楼
这不,本周末老师们又要下队走访,算老百姓收入,搜集整理信息,填写各种资料。 -------------------------------------------------------- 所有这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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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yffindor
4 楼
带任务的吧,看文章了吗就洗地,“学生扫地劳动,没错,可一天三四次,真的有必要吗?” ================================== XYZ94538 发表评论于 2021-12-23 19:06:48走访五保户,学生打扫卫生等社会活动在美国学校也是必须的,否则不能高中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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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ue?
5 楼
美国学校学生是有各种自愿者活动,但量不是很大,而且多是课余时间。 文中所述应该是偏僻地方,城市里这么干,家长早闹翻了。 这些才真是中国落后的地方,联合国、西方政客如果真关心中国人权,应该关心这些落后地区的人权,而不是子虚乌有的什么新疆人权一一那些人已经享受了中国人中的高等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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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meon
6 楼
多好的老师。 当县教育局长都够格。 形式主义害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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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yffindor
7 楼
话说两年前文章还能登上人民日报,这两年加速度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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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ue?
8 楼
该受制裁的是文中所说的地方官员, 而不是反恐的官员。可是西方对中国真正的人权问题视而不见,却费劲地制造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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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yffindor
9 楼
你比一尊还厉害,向西方指明了关心中国人权的方向。 ====================================== true? 发表评论于 2021-12-23 19:24:52该受制裁的是文中所说的地方官员, 而不是反恐的官员。可是西方对中国真正的人权问题视而不见,却费劲地制造谎言。
慢慢溜达
10 楼
中国是越穷越左,穷地方当官的都是想捞政绩升官走人,做事都本着宁枉勿纵,有杀错不放过的态度,所以遇到这种事也不奇怪了。只是可惜进去被喂药打针,出来估计就痴痴傻傻了,希望如果有一天真的变天了,这些狗腿子的罪恶能被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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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fu002
11 楼
你话锋一转批西方。地方政府还不是唯上。“true?” - 看来你对自己是否说实话有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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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Z94538
12 楼
true? 发表评论于 2021-12-23 19:18:45 美国学校学生是有各种自愿者活动,但量不是很大,而且多是课余时间 ---------------------------- 不是自愿的,在加州,公立高中必须要有社会活动小时时数,由活动主持方开证明信,比如到教会等地帮助慈善活动,到图书馆帮助低年级学生做作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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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apjack
13 楼
很好奇一个班几十个孩子一天三四次扫地能扫出什么来?以如此人力如此频率地应该是很干净的,即使要扫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如果每次都要花不少时间扫出不少东西,说明学校的主要使用者学生并不珍惜自己的劳动成果,这是作老师需要教导的。
枫丹凝露
14 楼
多么难得的、有良心、敢言的老师
匆匆过路客
15 楼
@XYZ94538 看来你对美国误解挺多。高中生做义工,不是因为在学的学校的要求,而是因为会对申请大学有帮助。因为美国社会鼓励无偿为社会做贡献。
匆匆过路客
16 楼
XYZ94538 发表评论于 2021-12-23 19:06:48走访五保户,学生打扫卫生等社会活动在美国学校也是必须的,否则不能高中毕业。 --- --- 简单地说,美国高中毕业没有这条要求。 这个“XYZ94538”纯粹胡说八道,对美国全凭自我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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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antao
17 楼
匆匆过路客 发表评论于 2021-12-23 20:37:55 XYZ94538 发表评论于 2021-12-23 19:06:48走访五保户,学生打扫卫生等社会活动在美国学校也是必须的,否则不能高中毕业。 --- --- 简单地说,美国高中毕业没有这条要求。 这个“XYZ94538”纯粹胡说八道,对美国全凭自我想象。 >>>>>>>>>>>>>>>>>>>>>>>>>>>> XYZ94538 is just a idiot wum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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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cedaemon
18 楼
现在作者终于进精神病院了,县领导们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放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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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Z94538
19 楼
给 Liantao和匆匆过路客两个喷手找的证据: MISSION SAN JOSE HIGH SCHOOL Service Learning Requirement 2021-2022 MAZE DAY Service Learning Requirement The Board of Education affirms the importance of a 40-hour service-learning high school graduation requirement as a vital part of the instructional program and supports service-learning as an instructional strategy because it enables students to be confident, effective thinkers and problem-solvers as well as ethical participants in society. Requirements and Policies Use the criteria below to fulfill your service to the community: After a student has completed 40 hours of service, they are encouraged to continue volunteer work; however, additional hours will not be documented by the school’s service learning coordinator. All service learning hours must be earned outside of the school day. Every hour earned must be accompanied by the district-approved form and must adhere to the most current guidelines. Hours cannot be earned until a student has attended the first day of freshman year or first year in the district. All forty (40) service hours must be completed by May 15 of a student’s graduation year in order to give staff enough time to verify and record. Principals may extend the deadline beyond May 15 on a case by case basis. Exceptions only apply to students who have not been part of the Fremont Unified School District for all four (4) of their high school years. These students must have ten (10) hours for each high school year in the district. Transfer students must bring their transcript with prior service learning hours to the school’s service coordinator in order for those hours to be entered into the student records. All hours must meets FUSD guidelines. Hours must be turned in during the same academic year in which they were earned. Hours earned over the summer (9th-11th grade only) must be turned in by the end of the first quarter of the next academic year. Students are required to keep a copy of all forms and hours submitted over their four (4) years and are responsible to prove all hours in question. An adult supervisor in attendance must sign off on all forms. Only non-profit organizations, registered as 501(c) qualify as service providers. Any student-created non-profit must have a state issued non-profit number and be able to show the programming through supported documentation. An adult supervisor that works for the non-profit must sign off on hours issued by the organization. Science camp is awarded 40 hours when school is in session. Camps run during breaks from school (e.g., spring break, winter break) will receive full hours. Hours a student earns for supporting a school activity in which they are not a participant and are verified by a school staff member (e.g., taking stats for the wrestling team when a student is not on the team). Senior citizen home outreach that has direct interaction with seniors. International service will only be accepted through an American-based organization that can be validated. In order to be eligible, any student-tour agency or summer program that has a service component must have a non-profit qualified agency (located in the U.S.) document hours. Service hours for a religious organization that benefits the community at large and does not promote its religion is eligible. (e.g., clothing drives, food drives, feeding those in need). Hours earned in training that allows a student to participate in a service opportunity are capped at five (5) hours and must be directly related to a community-service ev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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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Z94538
20 楼
必须有40小时的社区服务才能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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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Z94538
21 楼
Liantao,匆匆过路客 看你俩还有没有脸骂人。
只看不回贴1208
22 楼
好老师啊!楼下强扯上美国的,都是拖地的
k
kai2002
23 楼
半疯的人才敢讲真话,理智的人只能忍。学习延安精神,一天就喝两碗稀饭,领导问吃饱了没有?正确的做法就是大声说:吃饱了!
匆匆过路客
24 楼
@XYZ94538 谢谢你找到了有这样要求的学校,那应该是个例。我又仔细查了查,我周围的高中,以及加州都没有这样的要求。也就是说,社区服务不是加州高中毕业的必要条件。另外,不知你是否注意到,学校要求的是为社区服务(All service learning hours must be earned outside of the school day),而不是在学校做卫生应付各种评比,与李田田的文章讲的事情没有可比性。
加州红木林
25 楼
@XYZ94538 美国鼓励的公益活动和中国的应付领导检查是两码事。
d
dowhatever
26 楼
宋庚一因在课上宣讲涉南京大屠杀不当言论,于12月16日被上海震旦职业学院开除。李田田早前就宋庚一事件公开表示,“作为同行,认为她(宋)的讲课没有丝毫问题,有问题的是她的学生、开除她的学校、官方的报道、以及沉默的知识分子”。田田这条推文同样非常写真,道出了扭曲的人性。田田的境遇固然让人牵挂,但有一个问题更引起老夫的在意:为什么我们国民的主体人性是那么的分裂?明明知道经纬曲直却又攀附权势流于形式?不认同不喜欢的不做不就行了吗,为什么那样的难?思来想去,是我们的教育,国人尤其信奉传统说教,从孔孟之道到朱子八德,从小就被灌输“温良恭俭让仁义礼智信”“孝悌忠信、礼仪廉耻”,孝悌、恭俭、礼智信这些倒没什么危害,但其中的忠是个什么鬼?这个忠绝对不是现代职场里职业操守的意思,主张是对帝王将相、各级官僚的无条件服从,古代这些文人墨客,受过良好教育的本来就不多,有受教的基本也都成了文官达人,著书立作也就难保持纯粹的学术性,事实上,这些流传下来的也是取百家之长,并非是一个系统性的思想,里边很多东西是矛盾的甚至是冲突的。有人可能会反驳说,西方的官僚系统也很遵循逐级负责制,但要指出的不同点在:民选与合法否、民众和官僚之间抛开公务关系是否存在个体关系的对等,主张个体自由公平正义博爱(老夫不是在标榜西方的就做得多好,事实上很多民主体制也有弊端,但他们的基础立意是相对本真的)。所以这个维度来说, 沿袭了数千年的传统教育,造就了绝大多数个体都是个矛盾体。只有在自家的权益受到非法侵害时,才会挺身捍卫;也有的为了捞取个人资本而表示效“忠”或维系毫无效率意义的形式主义,更多的时间里是看客。这导致了一个结果:官僚阶层的治理风险尤其低,他们几乎不用担心因为做错什么会被强大的民意要挟下台或引咎,要分化民意太容易了,甚至不用分化民众自己本身就散。如果这个推论有些许成立的话,也能很好的解释为什么我们的技术性创新少的一个缘故。
J
Jcq
27 楼
在县、小城市一级的教育局,基本上都是废人在做官,他们懂教育?他们关心教育?才怪。中国现在这么有钱,但乡村教育海上这么差。国家也许给了钱,但估计都没有用到地方。
洋知青
28 楼
毛泽东屠杀了最多的中国人,有人质疑了吗? 习近平撒钱够中国人三代免费教育,有人说不了吗? 毛泽东送出国土,做了汪精卫都不敢做的事情,有人说他卖国了吗? 无权无势的小女生说句话也揪住不放,这也叫爱国,你们别恶心人了!
洋知青
29 楼
这世界上杀汉人最多的是谁? 1 五胡乱华汉人死亡人数:1600万,汉族人口由2000万降至400万 2 蒙古人杀汉人人数:7000万。仅四川就屠杀了一千多万。 3 清朝杀汉人人数:5000万。崇祯年间中国的人口是6000万,到 了清朝初年只剩1000万。 4 抗日战争汉人死亡人数: 1300 万左右。军人作战伤亡 3,227,926,军人因病死亡422,479,平民伤亡9,134,569。 5 毛泽东屠杀汉人人数:至少6000万。其中最大的是三年饥荒(3000万)和文革(2000万)。如果按台湾人口增长速度计算,毛泽东时代人口减少2-3亿人。 谁是屠杀汉人的刽子手?
有空聊聊
30 楼
不能说真话,还时时刻刻得防着被举报,这日子真恐怖
阿强2016
31 楼
学生举报老师,儿子检举老子,人人都是东厂,个个都是宦官,偌大的帝国控制着每个人的呼吸,行动,自由.
也就一说
32 楼
这才是中国的脊梁,敬佩!希望李老师平安,安好!
f
fonsony
33 楼
李老师的话肯定不能信足、那有这么多的检查?一是这校太出名出色、让上级常组织人来学习参观、不能用在所有学校身上、就象以前我生产人也常有人来参观什么学习的、
f
fonsony
34 楼
这李老师也可以说是檢举、举报一类了、
湾区范儿
35 楼
当领导的去视察学校是他们的政绩,学校大搞卫生接待领导,苦了学生不上课搞卫生。让学生一天扫几次地,难道是让他们从小掌握扫地秘籍,以后当环卫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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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eagolrocks
36 楼
你要不要脸?文学城上的大部分人都有孩子在美国上学,你造谣也不能这么无耻,我两个孩子高中毕业了谁打扫卫生了? ……………………………………… XYZ94538 发表评论于 2021-12-23 19:06:48走访五保户,学生打扫卫生等社会活动在美国学校也是必须的,否则不能高中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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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nosoul
37 楼
李田田老师对孩子们的爱心,还没世俗化,金钱化,或像绝大多数那样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所以她有成为好老师的基质!从她发表过各种文体的作品来看,年纪轻轻,她又是个出类拔萃,才华横溢的老师,这些孩子有她这样的老师,是他们有福了。李老师带两个班的语文,还是他们的班主任,毫无怨言,舍得付出!有这三点,作为一个教师,走遍天下难寻觅!但让她把教孩子们长知识成俊才的时间花在为应付各级领导次数繁多,毫无价值的,不负责任的检查上,她不甘心,愤怒了,口诛笔伐了,所以,得罪上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