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the forbidden China, people like Fang Fang are especially needed. The party's policy is to brainwash the young people, such as resisting Japan, resisting U.S. aggression and aiding Korea, public-private partnership against the right, Lei Feng's Cultural Revolution, all of which are fabricated and instilled into the next generation. Today's China is controlled by the generation going to the mountains and the countryside, which is the sequelae of bringing disaster to the country and the people.
湖北作家方方在2020年末的一篇博文再次将自己置入舆论争议,其实她在网络上多次向极左声音开炮。(微博@方方)
因为《武汉日记》出版而一度触发中国国内舆论沸腾的湖北作家方方赶在2020年即将结束的半小时前发布了一段年终总结。在这段简短的文字中,方方转述了武汉一名导演常凯染疫去世前的遗书,并在最后将矛头对准中国的极左声音。
中国疫情严峻之时,方方日记尚且受到争议,如今,方方对极左势力的指责,大概率也如它当时所遭到的争议那样,难以取信所有人。
作为作家,方方以其独具敏感的感受力与共情力,从个人感悟记录了疫情初期的武汉境况,为人们了解大疫之下的个体疾苦打开了一扇窗口,对于方方日记,中国社会应该多一份理解与包容。正如如今人们对疫情的心态已与一年前不同,将时间线拉长,当人们再回头来看这场疫情时,除了记住中国抗疫所取得的成绩,个体的遭遇更加不可或缺。
从这一点看,方方的“记忆“当然是有意义,且珍贵的。但是,残酷的是,无论她如何呐喊,这种记录终究是”不合时宜“,难以溅起任何浪花的。正如历史的大势不会留给个体太多的镜头去展示。
首先,她的声音已经注定成为主流语言之外的个人化叙述,注定会被更宏大的(官方)叙事逻辑所淹没。这是不以任何人的个人意愿所转移的。历史反复证明,人们对历史细节的还原和记忆总是缺乏认知的。如今,中国疫情成绩在世界范围内表现突出,抗疫取得巨大胜利成为官方宣传主基调,方方视角下的中国防疫不会为官方所接纳,更不会成为一种主流。这就决定了其视角下的疫情不会有太大的舆论空间——不管这种状况是官方刻意所为,还是民众的主动选择记忆。。
其次,当方方在抨击中国的极左群体时,她实则将自身置于一种险境——尽管方方可能并不恐惧这种危险。
很难相信,《武汉日记》海外出版所触发的中国国内舆论都是虚假的,都是被中共所操控的。实际上,这其中至少也有声音即便没有公开对《武汉日记》大加挞伐,但亦是有所腹诽的。为什么呢?因为她的确触碰了一个政治禁忌——生活在中国,你很难脱离这种高度政治化的空气中。
这种政治禁忌就是方方不自觉地卷入了一个对华不友好的西方社会“漩涡”,而一旦她深陷其中,《武汉日记》越真实就越容易成为刺向她的受害者的匕首。正因为如此,她很轻易地不合时宜地站到了她受害者的对立面。
事实上,方方可能不愿意承认,或者说难以意识到,她口中所谓的“极左”群体并非一个什么立场鲜明统一的整体——当然,仇视方方的极左力量的确存在,但是相信大多数是被其推到自己的对立面的。
刘晓波说“我没有敌人”。方方没有那么悲悯,所以她无法原谅极左的攻击,而进而难以克制对所有批判者的仇视。
当然,方方毕竟是那个可敬的说真话的人,她没有试图讨好任何人,她依然是真实的。只不过,越是这样的人,越要为自己的“不合时宜”付出更大的牺牲。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