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大审判:当年判那些战犯死刑,究竟有多难?

今日头条
Toutiao
最新回复:2022年7月26日 7点25分 PT
  返回列表
78640 阅读
25 评论
馒头说

现在提起“东京审判”,很多人都认为是一场理所应当的“清算”,尤其是处死那些恶贯满盈的战犯,是理所当然的。

但事实上,这场当年的大审判,绝不像很多人想象的那样:轻松顺利,水到渠成。

恰恰相反,在很多板上钉钉的铁证背后,充满了各种博弈和较量。

1

1946年1月19日,驻日盟军最高统帅麦克阿瑟发布了一条通告。

这条通告全称为:《设置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特别通告》。

所有看得懂的人看到后都长吁了一口气:终于要开始算总账了。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9月2日,在美国军舰“密苏里”号上签订投降书,第二次世界大战正式落下帷幕。

战争虽然结束,但世界遍地残垣,硝烟虽然散去,但冤魂仍在哀泣。

谁该负责?谁该受惩?如何判定?如何惩罚?

这些都是要清算的。

麦克阿瑟的这份通告发出,意味着这场清算审判的前期准备工作已经全部完成,负责审判日本战犯的机构——“远东国际军事法庭”正式成立。

图片日本战犯在东京审判中接受审理的资料照片。新华社发

就在麦克阿瑟发出公告后不久,中央社从重庆发出一则电文:

“我政府业已派定名法官梅汝璈、向哲濬二氏为首批出席代表,向氏将任该庭检察官,梅氏将任审判官,闻二氏日内均将首途赴日。”

作为二战中受日本伤害最深,损失最重的中国,自然要派出自己的代表。一场全世界瞩目的“东京审判”,即将拉开序幕。

2

这场很多中国人认为胜券在握的审判,一开始就遇到了“麻烦”。

按照规定,组成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法官,来自中、美、英、苏、澳、加、法、荷、新、印、菲十一个国家,每个国家各提名一名法官,由麦克阿瑟任命,共同组成审判庭。

还没开庭,一个事先谁都没想到的问题就发生了:十一名法官的座次怎么分?

远东军事法庭的章程对法官的座次并没有明确规定。一开始,大多数法官也没把“座次”当回事,中国派出的法官梅汝璈认为,就按当时盟军在“密苏里”号舰上盟军受降时签字的次序来不就行了:美中英苏澳……

对此,多数法官都赞同。

但来自澳大利亚的庭长卫勃却表示:他希望他亲近的英国法官和美国法官坐在他左右两边——这样一来,中国就等于是排到了第三位。

中国法官梅汝璈当即表示反对:在整个远东战场,中国是抵抗日本侵略最久,付出代价最大的国家,也是在密苏里号上第二个签字的国家,绝不能降到第三位。

一时之间,大家也都开始争了起来,有的说以英文字母排序,梅汝璈甚至开玩笑说,“如果这样,那就按体重排好了”。

对于座次排序争论,庭长卫勃一开始并未表态。但到了5月2日下午四点的开庭彩排仪式预演合影时,他却宣布:

“座次排列顺序为美国、英国、中国、苏联、加拿大、法国、澳大利亚、荷兰、印度、新西兰和菲律宾。”

中国还是被降到了第三位。

卫勃特别强调:“这个决定是经过盟军最高统帅部同意的。”

梅汝璈当场起立离席,回到办公室,脱掉法官袍准备离开。

卫勃追到了办公室,向梅汝璈解释他这样的安排用意:

“英美法官对英美法系更熟悉,所以安排在我左右,这样工作起来更方便,没有歧视中国的意思。”

梅汝璈还是不肯让步:“这是国际法庭,不是英美法庭。我看不出有英美派居中的必要。”

卫勃的口气随即有了些“威胁”的意思:

“这样安排是盟国最高统帅的意思,如果因为你拒绝尊重这个安排,而使中美关系陷入不愉快的境地,那将是非常遗憾的,你的政府也未必同意你的这种行为。”

梅汝璈寸步不退:“中国是受日本侵略最多、抗战最久、牺牲最大的国家,在审判日本战犯的国际法庭里,他应有的席位竟会降低到英国之下,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不相信中国政府会同意这样的安排,同时,我也怀疑这个安排是否真是最高统帅做出的。”

卫勃无奈之下,请梅汝璈先出去彩排拍照,晚上再做商议,但梅汝璈还是坚决拒绝:

“摄影师和新闻记者今天肯定都会拍照,这些照片如果传回国内,广大民众甚至会责难我的软弱无能。所以,我绝不出席彩排。政府如果不支持我,我辞职,请他们另外派人。”

看到梅汝璈如此坚持,卫勃三次离开房间去找人商议,最终决定同意梅汝璈的意见:

庭长左右两侧分别为中国法官和美国法官。

一个小小的法官座次问题,就已经需要如此博弈,可见这场东京审判,绝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

事实也证明:在5月3日正式开庭后,各种困难和挑战接踵而来。

3

对日本战犯的起诉,一开始就碰到了个大问题。

按照远东军事法庭最初的规定,对日本战犯的起诉起始日,是从1941年“珍珠港事变”开始的。

这显然是从美国人的视角做出的决定:美国在1941年12月8日正式向日本宣战。

但换个角度来看,似乎也合理:中国是在美国对日宣战之后,于第二天12月9日才正式对日宣战的——之前都是战而不宣。

但如果真的按照这个来判定,就会出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在1941年之前,日本战犯在中国犯下的累累罪行,就不能起诉和追究了。

代表中国的检察官向哲濬站了出来,向法庭提出最强烈抗议。

向哲濬认为,对日本战犯的起诉,至少要往前推到1928年的“皇姑屯事件”——那一年,作为中国华北和东北的最高行政长官张作霖,被日本人公然暗杀。

在此后,从“九一八事变”到“七七事变”,日军侵略中国各地,烧杀抢掠,屠杀了千百万中国平民,这些当然是赤裸裸的战争行为!

在中方团队的坚持下,法庭最终决定以1928年1月1日作为起始日。

但这又带来了另一个变化:时间提前了13年,中方团队就需要再多拿出13年的证据。

事实上,原先很多中国老百姓甚至官员都以为,日本侵华战争是全世界皆知的事情,惩治日本战犯也只是走个程序而已——当初很多中国人认为这场审判最多也就几个月就能结束了(后来审了足足两年半)。

但是,东京审判适用的是英美法系:无论是不是战犯,先是“无罪推定”,然后需要在法庭上一条条拿出证据才能判定。而国民党政府最初只是以为,事实清楚,铁证如山,只要法官、检察官的金口一开,大笔一落,就能严惩战犯,所以并没有准备足够的人证、物证材料。

所以在开庭后,中方发现,每个日本战犯不仅有日本律师团,主导审判的美国还为他们指派了美国律师。

相形之下,中国方面之前太乐观自信了——整个中国法律团队加起来不到20个人,处于相当不利的地位。

关键时刻,向哲濬紧急回国求援,要求再派几位得力的人去东京。

刚考察欧美法律体系回国的倪征燠(yù)随即领命,以中国检察组首席顾问的身份带领人手奔赴东京。

倪征燠到达东京后,就和同事赶到日本前陆军省档案库,日夜抄写,翻译。他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

既然你们要证据,我们就给证据,而且要多用你们日本人自己保存的证据。

4

证据的重要性,很快就显露出来。

为了逃避罪行,日本战犯在东京审判法庭上做了大量伪证。

对南京大屠杀的第一责任人、时任侵华日军华中方面军司令官的松井石根的审判就很有代表性。

1946年12月29日,远东军事法庭开审日军在侵华期间制造大“南京大屠杀”案。在整个审理过程中,当时擅自决定进攻南京的松井石根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他本人在法庭上表示:

“攻打中国南京,我是受命行为,我本人是无可奈何的。”

而他的随员冈田尚在作证时声称,1937年12月18日日军南京入城式的第二天,松井石根“满面痛苦”地对他说:

“三十余年来一贯的愿望就是实现中日两国的和平,现在却是兵戎相见的悲惨结果,无限遗憾。”

结果,法庭初步审判结果是:否定了检方提出的松井石根39项罪名中的38项,仅仅认定他在普通战争罪中对部属行为约束的“不作为”一项有罪。

就差对松井石根宣布当庭释放了。

面对这个荒谬的判定,向哲濬当庭展示了一叠资料,其中包括《曼彻斯特卫报》驻华记者伯烈当时的报道、南京外国侨民在日记中对当时日军暴行的大量记述及现场拍摄的罪证。

随后,向哲濬向庭长出示了1937年12月10日有松井石根亲笔签名的进攻南京的命令,命令称:

“占领南京必须作周详的研究,以便发扬日本的威武,而使中国畏服。”

向哲濬提请法官特别注意“畏服”的含义。

此外,中国团队还出示了松井石根在“南京攻略感怀”的日记中记录的话:

“貔貅百万旌旗肃,仰见皇威耀八紘”。

以及12月21日松井石根回到上海后,在当天日记中的另一句话:

“上海出发以来恰好两周,完成了南京入城的壮举,归来的心情格外舒畅。”

面对铁证,松井石根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在土肥原贤二出庭受审时,一个为他辩护的证人是他任关东军特务机关长时的新闻课长爱泽诚,他说:

“土肥原只是搜集情报,而且他本人忠厚坦白”。

倪征燠在庭上立即反诘,拿出一份证据:1935年,土肥原企图策划“华北五省自治”,此事被外国报纸报道,而且将此事签名登报的,正是爱泽诚。爱泽诚随即低头不语。

在诸多对土肥原有利的证言都被中方一一驳退后,最后时刻,土肥原居然放弃了个人辩护权利。当时有日本媒体分析:土肥原这样做,是避免被中国检方拿出更多的证据来击破。

而在审判“九一八事变”元凶之一的板垣征四郎时,板垣的第一个证人是“九一八”当晚指挥的日军联队长岛本,他说:

“我那晚喝醉了,后来才知发生了事变。”

倪征燠立刻打断他的话:

“你自己说你喝醉了,那么一个酒鬼怎能作证?”

岛本当即被法庭轰了下去。

最后陈词时,倪征燠手指土肥原,怒目问板垣:

“当年犯下上述各种罪行,是不是就是现在坐在被告席右端的这个人?”

在后来在回忆中,倪征奥写道:

“这时候,我觉得好像有亿万中国同胞站在我后面支持我的指控,使我几乎泪下。”

5

在每天繁重的庭审任务之外,中方团队还抓出了不少“漏网之鱼”。

时任检察官秘书兼翻译的高文彬,当年才24岁,负责每天早晨整理前一天的庭审记录,贴好标签放好;同时还要为向哲濬准备当天开庭的资料。

有一天,在整理资料的时候,高文彬在《东京日日新闻》(即现在日本的《每日新闻》)的报纸上发现了一篇报道:

在日军由上海行进至南京的路途中,第十六师团第九联队第三大队少尉野田毅突发奇想,与另一名少尉向井敏明打赌:谁先用刀砍死100个中国人。

报纸前后详细记录了这场令人发指的“百人斩”比赛的时间、地点、杀人过程,并配有照片,最终野田毅杀了105人,向井敏明杀了106人,于是两人又相约,以谁先杀到150人再展开竞赛……

看完报道后,高文彬气得浑身发抖,立刻让人将这份报道复印三份,一份留在国际检察局办公室,另两份通过倪征燠转寄给了当时的南京军事法庭庭长石美瑜。石美瑜收到报纸后,立即向盟军总部提出抓捕要求。

由于这两人是日本低级军官,在日本投降后都已经被遣返,重新回到了百姓人群中,再加上同名同姓,所以寻找工作非常困难。经过半年的艰难寻找,最终在日本埼玉县发现了这两名当年的刽子手——他们已经脱掉了军装,头裹白布,做起了小商贩。

这两人随即被引渡中国。

1948年1月28日,井敏明和野田毅经南京军事法庭审判,证据确凿,判处死刑,被带到南京雨花台刑场执行枪决。

和他们俩一起被枪决的,还有两个人。

一个是谷寿夫,他当年是侵华日军第六师团中将师团长,率部攻入南京后放纵部下烧杀抢掠,是“南京大屠杀”的主要元凶之一。他虽然被远东军事法庭列为乙级战犯,但被中方强烈要求引渡回中国受审,最终判处死刑。

另一个叫田中军吉,他时任日军第6师团第45联队上尉连长,在“南京大屠杀”期间曾屠杀300多名手无寸铁的中国老百姓和缴械军人。

在当日行刑前,曾叫嚣自己“杀过无数支那人”的田中军吉,大小便失禁。

6

但是,“以命抵命”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东京审判自1946年5月3日开始,1948年11月12日结束,历时两年半。期间共开庭818次,出庭证人达419名,书面证人779名,受理证据在4300件以上,判决书长达1212页。最终,有28名罪犯被列为甲级战犯。

很多日本人当时抱着好奇的心情参加了旁听——他们从来不知道,当初慷慨激昂的家乡子弟高喊“天皇万岁”后出征,在别国的土地上做出了那么多泯灭人性的事。在东京庭审期间,不少日本民众确实心怀歉疚,有些人看到中国人会立即低头,不敢目光直视。

但按照最初庭长卫勃的意见:所有战犯,没有一个将判处死刑。

在十一名法官中,像法国、荷兰、新西兰、印度这些国家,本土并没有被日本侵略过,而像英国、澳大利亚这些国家虽然和日本有过交战,但规模并不算大,也谈不上惨烈,而有些国家国内已经废除了死刑,所以他们并不赞成判处那些战犯死刑。

卫勃提出的建议是,像当初欧洲流放拿破仑那样,把日本战犯流放无人海岛。

而印度的法官拉达宾诺德·帕尔的观点更是石破天惊,他认为:

侵略战争的追诉主体是国家,不能追诉个人;所有现在审判日本战犯的法律,都是“事后法”,而法律不追溯过往;日本对侵略战争应负道德责任,但不应负法律责任……他甚至认为“南京大屠杀”期间松井石根因为患病所以“限制了行为能力”,应该从轻判处。

按照帕尔的观点:所有日本战犯都应该宣判无罪释放。

在11名法官中,中国法官梅汝璈的态度是最坚决的:必须判处死刑!

梅汝璈用充分的证据证明,日军在侵华战争中展现了灭绝人性的一面,光在南京大屠杀中,日军就使用了砍头、挖心、水溺、火烧、砍四肢、割生殖器等令人发指的暴行,较之纳粹德国在奥斯维辛集中营单纯用毒气杀人的办法残酷百倍。

梅汝璈还甩出一句话:

“如果这些日本战犯不能被判处死刑,我只能跳海以谢国人。”

在梅汝璈的坚决要求和慷慨陈词下,日本的七名甲级战犯最终被判处绞刑,他们分别是:东条英机、松井石根、武藤章、板垣征四郎、广田弘毅、木村兵太郎、土肥原贤二。

这个结果是投票得来的:

11名法官投票,最终是6票对5票,一票险胜。

因为是无记名投票,也没有录音,至今没有人知道当时的投票具体情况。

7

1948年12月23日凌晨0点01分,行刑开始。

在东京巢鸭监狱关押的七名甲级战犯被分为两批,送入行刑室。

在行刑前一晚,七名甲级战犯都可以要求“最后的晚餐”,但除了东条英机要求了日本料理外,其他六人都表示没有胃口,忙于写遗书和与监狱请来的法师做最后谈话。

松井石根和板垣征四郎都在遗书中写到希望今后中日和平,土肥原贤二写道“我祈祷上苍使中韩两国繁荣兴旺”,而东条英机写了两封遗书,一封给家里,写的是“不语一切”,一封给世界,依旧宣称日本发动战争是出于“自卫”。

第一批进入行刑室的是武藤章、土肥原贤二、松井石根和东条英机,四人各自上四个绞刑架,同时行刑。

第一个死亡的是土肥原贤二,死亡时间是12月23日凌晨0点07分30秒。三分钟后,东条英机死亡,他死前曾双腿不停颤抖。在绞刑架上挣扎时间最久的是松井石根,他在脚下踏板被抽空后挣扎了12分30秒才死亡。

上午7点45分,7名甲级战犯的遗体被送至横滨市立火葬场,在熊熊大火中被化为一缕缕黑烟。

用中国人的说法来说,是“挫骨扬灰”。

东京审判的最后判决书长达90多万字,原本应为统一撰写,但其中日本帝国主义侵华部分的撰写,经过梅汝璈的坚决争取,由他代表所有中国人民自己书写,长达10万多字——“中国人受害最深,最明白自己的痛苦,最有发言权。”

在审判结束后,梅汝璈在日本《朝日新闻》上发表了《告日本人民书》,其中有一段话:

“经过这次审判,日本军界首脑的暴虐行为和虚假宣传已昭然天下。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最后宣判,清除了中日两国间善睦相处的这些绊脚石,对于今后中日间和平合作,相信必有贡献。”

轩辕黄帝
1 楼
这是中华民国政府,民国政府还是很硬的 . . “ 就在麦克阿瑟发出公告后不久,中央社从重庆发出一则电文: . “我政府业已派定名法官梅汝璈、向哲濬二氏为首批出席代表,向氏将任该庭检察官,梅氏将任审判官,闻二氏日内均将首途赴日。”
高级铅笔头
2 楼
日本人还在使用抗战时的军旗,军国主义根本就没有被清算。
h
hrbhot
3 楼
中国人应该铭记这些屈辱历史。 千万别得意忘形。
我还好
4 楼
说到底还是仗打的不好,无法主战后的一切事物,还是自立自强吧。
南方兔儿爷
5 楼
强国强民强军,中国没有第二种选择。
l
liaohuawu
6 楼
落后就要挨打
望和平
7 楼
美西方不会完全信赖日本的,日本只是一條寵物狗而已、西方有時故意贬低中国、是因为中国太强大了。 相比于中国,美西方更厌恶的是日本,比如德国思想家孟德斯鸠就称日本是“血腥变态嗜杀成性的民族”,美国前总统罗斯福称日本是自己见过的最卑鄙无耻的民族,法国民族英雄戴高乐直言日本是“一个阴险与狡诈的残忍民族”,一直坚持与中国和睦相处的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更直言日本是没人能看懂其野心的邪恶民族!
斯文的地主
8 楼
收拾日本 好吃准日本的弱点,日本天皇才是日本的脊梁骨 一定要折断! 当年麦克阿瑟那就是拿下裕仁 让裕仁跪下 日本人从此折服! . 侵华罪责 日本侵华罪孽清算!! 多好的一个政治资本 想用就用 随时用 随时有效! . 重要知识点: 清算日本天皇战争责任,绞死日本狗屁天皇 日本皇室不能留活口。包括爱子一定要弄掉。 . 我们这代海外华人解放台湾省全过程,中国共产党确实伟大! 海外华人支持习近平! . 现在当前首要就是统一台湾省,全球华人期盼早日解放统一台湾! . 这就是海外华人支持中国共产党的原因! 海外华人坚定支持中国共产党! . 全球华人支持习近平! 中华民族统一伟大! . . .
罗马军团
9 楼
松井石根,不就是日本的普大帝么?按中国人的逻辑,难道不是应该颂扬? “中国通”:1906年至1931年 - 松井对中华文化有着终生兴趣[4][9]。他的父亲也是一名研究中国古籍的汉学家,他自己也在军校学习了汉语,对于汉诗、书法也颇有根底[10]。松井还是同乡的大陆浪人、亚洲主义军官——荒尾精的狂热崇拜者[11]。荒尾主张中国和日本是亚洲最强大的两个国家,应在日本的霸权领导下建立紧密的贸易和商业伙伴关系、共同对抗西方国家的帝国主义,此一思想融入了松井的世界观中。陆军大学校毕业后,松井立即申请执行驻外任务,当时驻华职务并不受欢迎,除了松井外也仅一名军官提出申请[12][13],但他宣称自己将成为“第二个荒尾精”[12]。 起初,参谋本部派遣松井驻于法国,到了1907年他才如愿被派往中国,担任驻外武官的副官,进行情报任务[14]。松井于1907年至1911年间在中国工作,1915年至1919年则转驻上海。1921年,日本出兵西伯利亚时再任驻符拉迪沃斯托克参谋军官。1922年至1924年,松井再度回到中国,担任奉系军阀首领张作霖的顾问,同时兼任“哈尔滨特务机关”机关长,为关东军做了大量情报工作[6][14]。由于在中国服役的丰富经历,松井被公认是日本陆军最重要的“中国通”之一,他对中国事物与诗歌的热爱也在军中广为人知[15][16]。因职务所需,松井时常往返中国各地,这使他结交许多中国军政界的朋友[17],例如他和孙中山结下了深厚的情谊,也在1907年为当时留学于日本的蒋中正当了租屋的担保人[18]。 松井在军中晋升迅速,1923年时便获得了少将军衔[6]。1925年至1928年间,任陆军参谋本部第2部(情报部门)部长,他是第一位被担任该职位的“中国通”,并对往后日本对华外交政策产生重大影响[19]。身为情报部门的负责人,松井一直是蒋中正的坚定支持者,后者试图结束中国的内战状态,并在他的领导下统一国家,因此发起“北伐”,而松井则希望能透过蒋中正,使中国与日本建立强大的伙伴关系,共同抵制共产主义和西方国家对亚洲的影响力。然而,松井的期望被一系列的危机阻碍,日本政府根据其建议,在1928年蒋中正“北伐”时向中国济南市派兵保护日本侨民的生命与财产安全,但日军最终仍与中国军队发生冲突,引发“济南惨案”。松井前往济南尝试调解,但事情还尚未落幕,日本关东军军官河本大作大尉又用炸弹刺杀了张作霖,是为“皇姑屯事件”。曾为张作霖支持者的松井又立即奔赴满洲,主张应严惩河本,但最后不了了之[19][20]。 1928年12月,松井离开了情报部门主管的职务,开始为期一年的欧洲考察之旅[6]。松井对法国和中国都很感兴趣,也能说一口流利的法语,在法国本土和法属印度支那都为日军做了大量工作[19]。 亚洲主义运动:1931年至1937年 编辑 1931年9月,关东军入侵中国东北,是为“九一八事变”,中日关系迅速恶化[21]。当时松井已回国受命指挥第11师团,但年底他又以陆军全权代表的身份被外派至瑞士日内瓦参加世界裁军会议(英语:World Disarmament Conference)[6]。起初松井的态度是谴责发此本次入侵行动的军官,但他也同样被向“国际联盟”告发、谴责日本的中国代表所刺激[21],在松井来看,西方列强和国际联盟试图故意挑起中日冲突,认为日军的侵略反使3000万的满洲人得以获得“解脱”(他称此为“帝国的同情和诚意”),而亚洲其他地区则应成立所谓的“亚洲同盟”,“应向有着中国的4亿人民提供我们在满洲给予的相同帮助和同情”[21][22]。 1932年末,松井返回日本,前往东京拜访一个名为“泛亚研究小组办公室”的智库组织,提出将其扩展为国际群众运动的构想[23],获得了认可后,松井便于隔年3月将此研究小组重新命名为“大亚细亚协会”(大亜細亜協會),主张将促进“亚洲人民的统一、解放和独立”[24],历史学家托尔斯登·韦伯(德语:Torsten Weber)评价其为“在1933年至1945年最具影响力的亚洲主义宣传组织”[24]。松井以此在日本国内外积极宣传“亚洲同盟”理念[23],协会出版的著作也广受日本军政界精英人士阅读[25]。 1933年8月,松井被派往台湾受命指挥“台湾军”,同年10月20日,松井晋升陆军最高军衔——大将[26]。在台湾期间,松井也在当地建立了“大亚细亚协会”的支部,担任荣誉顾问。1934年8月,松井返回日本,成为军事参议院成员[6]。与此同时,中日关系继续恶化,松井也逐渐与自己担任情报部门主管时努力扶持的蒋中正国民政府疏远[27]。在1933年发布的“大亚细亚协会”第一期官方公报中,松井抨击中国领袖的亲西方态度“出卖了中国本身、背叛了亚洲”,后来他还被由永田铁山少将所领导、以参谋本
五爷
10 楼
这会又把麦克阿瑟说成正义化身了。
雪涧飘香
11 楼
祖国强大真好!
W
Wuyueshanren
12 楼
日本好
y
youmyyou2016
13 楼
: 反中没底线的杂碎。。
y
youmyyou2016
14 楼
日杂来了 [1评]
a
ak47a
15 楼
想当年梅汝璈等人的民族骨气,想现在台湾还当日本叫爹,真是一个英雄,一个败类。
灯塔路
16 楼
因为 盎撒在作祟
a
abc868
17 楼
东京大审判:当年判那些战犯死刑,究竟有多难? 你以为是中国狗奴才、随随便便饿死几千万也是小菜一碟。屌!
r
rally
18 楼
日本战犯和赵朝五毛都一样,罪在爱国。 [1评]
W
Wuyueshanren
19 楼
: 肏你妈
m
marvels
20 楼
: 爱国可以杀别国人? 你这是为侵略洗地,纳粹,日本军国主义都可以称为爱国,爱自己民族的典范,然后就可以屠灭其他民族?
m
marvels
21 楼
他热爱别国文化并不代表他尊重别国,你热爱欧美文化,有一天你想占领欧美取而代之么?
一人分饰两角
22 楼
中国跟韩国政府对于为慰安妇讨回公道这一点上简直是天壤之别。
媚眼瞟瞟
23 楼
法官在衡量他们对X国有没用途。 如果有用, 会想办法保下来。 所以才困难。
W
Wuyueshanren
24 楼
日本好
五虎
25 楼
杂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