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化”掩护野味倒卖惹大祸 政协委员联名建议根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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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utiao
最新回复:2020年1月25日 18点41分 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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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新闻周刊/澎湃新闻



2019年12月,野生动物保护志愿者刘懿丹接到爆料称,武汉华南海鲜市场贩卖野味现象严重。当时她正在安徽举报一家借购销水产之名收购野生动物的商贩,因而没来得及出发前往武汉。

《中国新闻周刊》记者曾于2019年12月31日到过武汉华南海鲜市场,当时“武汉发生不明原因肺炎”的消息刚被证实。当天,记者看到这里照常营业,但有些人已经戴上了口罩。

网上有人透露,“华南海鲜市场表面卖海鲜,其实猫狗、活蛇活鳖,各种野鸡、土拨鼠都卖,还有梅花鹿、活猴之类的招牌。”但这里的多位商家当时都对记者表示,“市场只有海鲜是活物”“这里禁止屠宰,没有活禽。”

然而,源自武汉的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最终波及各地。迄今,全国累计报告确诊病例超600例,已致18人死亡。

1月22日,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疾控中心主任高福在国新办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表示,新型冠状病毒来源于华南海鲜市场,有野生动物在其中起了关键作用。中国工程院院士、国家卫健委高级别专家组组长钟南山则在接受央视采访时提到,从各方面的流行病学调查来看,新型冠状病毒源头,可能是竹鼠、獾一类的野生动物。

随着武汉肺炎疫情的迅速扩散,中国野味市场的真实状况也引起极大关注。多年来,像刘懿丹这样的志愿者奔走各地,与野生动物非法盗猎与售卖作斗争。他们认为,在这场危机面前,有关部门应尽快改进野生动物管理制度,打破非法盗猎和买卖屡禁不止的魔咒。



武汉华南海鲜市场。彭丹妮/摄

“北轻南重”的野味版图

全球共有8条候鸟迁徙线路,其中3条经过中国。长期从事野生动物保护工作的田蒋明说,候鸟在中国所过之处,几乎都有捕鸟者出没。被捕获的候鸟,其中就有一小部分被送往华南海鲜市场售卖。

实际上,这里的野生动物远不止于候鸟。网上流传的一张“大众畜牧野味”宣传单就来自华南海鲜市场的一家摊贩。这份宣传单罗列了上百种野生动物,均明码标价,单只价格从5元到6000元不等,并宣称“均可活杀现宰、速冻冰鲜、送货上门”。

华南海鲜市场只是整个武汉野味市场的一个点。公益组织“让候鸟飞”的志愿者岳桦曾于去年短暂停留在武汉,他在天兴洲沙滩、武汉大学老牌坊和靠近市中心的洞庭路,都遇到了卖野味的餐馆。

“市中心能够卖野味,从侧面反映了当地食用野味的现象比较普遍、监管很松懈。”岳桦向《中国新闻周刊》强调,乱吃野味的怪相远不止于武汉。

“全国各地有森林的地方,当地的农贸市场就会有人卖野味。”岳桦提到,几个月前,湖北的邻省湖南的洪江市森林公安局刚刚破获一起非法经营野生动物案,查获各类野生动物2万多斤。据他了解,湖南以蛇宴闻名;除柳宗元的名篇《捕蛇者说》所述的永州外,岳阳、长沙等地都有吃蛇的习惯。

不同地方的人,对野味有不同的偏好。去年12月田蒋明到江西赣州调查,看到当地不少村民家在晒“野鸟干”。据村民解释,“野鸟煲汤有营养,适合刚出生的小孩喝。”此外,他还发现江西、福建等地,流行“老鹰泡酒可以治头疼”的说法。在广东,除了畅销的竹鼠,当地人还认为,吃禾花雀有补肾壮阳的功效。2017年,在世界自然保护联盟宣布的更新濒危物种红色名录中,禾花雀(学名黄胸鹀)的评级已经从“濒危”升为“极危”。

刘懿丹则提到,北方的野味通常就地取材:“东北的餐桌上,熊掌、狍子、野猪比较常见。内蒙古人则喜欢抓候鸟来吃,有一次我发现,当地一个候鸟家族中,28只被打得只剩下一只。”

几名受访的志愿者都认为,全国野味版图呈现出“北轻南重”的特征,并形成由北向南的野生动物跨区域交易路线。

广东是全国野味的主要流入地。田蒋明称,宁夏的野鸡、天津及河北一带非法催肥的候鸟、安徽的水鸟,多数是运往广东的。护鸟志愿者曾在天津、唐山等地巡查,发现大片非法捕鸟区域,当地农民用大量专门催肥候鸟的饲料,把鸟养肥后再杀掉。田蒋明说,“浙江衢州一带盗猎的野味,不新鲜的通常运到湘西做腊肉,新鲜的则会运到广东去。”

另一方面,广东也成为野味市场的集散地。北京草原之盟环境保护促进中心“荒野保护”团队公开发文指出,目前国内存在一条倒卖非法野生动物的利益链条:“盗猎者将动物卖给中间收购商,中间商又卖给更高级别的收购商,高级别的收购商往往拥有林业部门颁发的野生动物驯养繁殖许可证,将非法捕捉和收购的野生动物洗白为合法产品,再堂而皇之地运送到各个市场。”

据刘懿丹了解,这些高级别收购商多活动在广东,他们为不法商贩提供从订购到售卖的一条龙服务。

《中国新闻周刊》联系一个微信昵称为“龙腾养殖珍禽和种植水产交易服务”的收购商。“三十多斤活杀,安排发浙江,连夜杀好”,“明天几十只继续安排开杀,发湖南”。在这名收购商的朋友圈里,充斥着各类野生动物的宰杀照片。1月20日,耙冲市场封市消毒,他在朋友圈里评论道:“过年难道大家都吃青菜吗?又一场对于养殖业的浩劫来到了!”

“受保护”的售卖与找不到的源头

根据《陆生野生动物保护实施条例》,经营利用非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或者其产品的,应当向工商行政管理部门申请登记注册,取得相关野生动物经营利用许可审批文件。具体而言,从业者需要取得野生动物驯养繁殖许可证、野生动物生产经营许可证、卫生检疫许可证等证件,才能合法售卖野生动物。

在野生动物保护圈,上述“驯养繁殖许可证”制度备受诟病。几名受访者均认为,野生动物保护法对前述售卖行为的合法化,是野味泛滥问题难解的关键所在。

“法律鼓励大家繁殖利用,但是很多野生动物繁殖不出来,即便可以,代价也太高。比如斑头雁,养四五年才会下蛋,而且下蛋不多,所以斑头雁的种源,往往都是从野外偷来的蛋。”刘懿丹解释称,被售卖的野生动物,来源很难确定,以至于取得证件的商户往往会以此为掩护,做非法野生动物贸易的生意。

1月15日至19日,刘懿丹等志愿者在浙江举报了10个公开贩卖野味的摊贩。这些摊贩均持有《浙江省陆生野生动物经营利用核准证》,然而执法人员现场调查发现,他们出售的所有野生动物及其制品都无合法来源、亦无检验检疫证。

“《浙江省陆生野生动物经营利用核准证》俨然成为他们的护身符。他们的行为看似合法,实际上都在大肆收购、出售非法狩猎来的野生动物,且长期无人发现,无人查处打击。”田蒋明认为,2003年非典事件后,“我们不仅没有吸取教训,反而在野味非法交易之路上走得越来越远了。”刘懿丹则提到,有关部门应尽快改进野生动物管理制度,将指导思想从利用为主转为保护为主,以打破非法盗猎和买卖屡禁不止的魔咒。

武汉肺炎疫情发生后,华南海鲜批发市场自2020年1月1日起休市整顿。当日下午五时左右,《中国新闻周刊》记者曾来到这里,看到市场已经封闭,身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在消毒和采样。

“我们通过一些非常手段,已经找到了证据。比如说,我们怀疑有野生动物销售的,那个环境里检测到有这个病毒。当然传染源还不明确,找不到具体是哪个动物。”1月20日,高福答记者问时表示。

“对于一个新发的动物源病毒,我们必须找到它的源头,我们在学术上称为自然宿主。”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研究员石正丽说。有研究者推测,武汉新型冠状病毒的自然宿主为蝙蝠,不过从蝙蝠到人可能还存在更多的中间宿主。

找到病毒的宿主动物对于疫情防控意义重大。曾到武汉寻找动物源头的病毒学研究专家管轶接受媒体采访时提到,“华南海鲜市场封掉后‘犯罪现场’没了。追溯动物源是个比较复杂的过程,我不可能随便找到一个带有病毒的动物就把它归咎是元凶。”

“病毒源头到底是哪种野生动物,答案或许还在野味商贩的冷库里。”田蒋明呼吁,“华南海鲜市场休市后,市场内商贩或许已将野味藏匿转移,但我们仍需要尽快、尽全力找到。”

就在武汉新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发生之际,1月23日,十九名来自全国高校、科研院所的院士、学者联名签字倡议,由全国人大紧急修订《中国野生动物保护法》,将公共健康安全的内容纳入到野生动物利用的条款中,要求“应尽快修改完善相关立法并全面禁止食用野生动物,明确野生动物经营相关的市场监督的执法部门及其职责,加大野生动物非法利用的处罚力度,把非法消费也同样纳入到管理和处罚范围。”

上海政协委员联名建议:根绝野生动物交易、消费行为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牵动着全国人民的心。

1月25日,来自民建上海市委的多名上海市政协委员联名发出书面建言:保护野生动物就是保护人类自己,建议以“四全措施”彻底根绝野生动物交易、消费行为。

委员们在建言中称,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科学研究的深入,目前已经可以明确的是,此次新型冠状病毒的来源,和17年前的SARS一样指向了某些种类的野生动物,并通过野生动物交易和食用形成了向人类传播的完整的供应链。

委员们认为,目前,野生动物的交易和消费(食用)行为有如下特点:第一,极少数人的野生动物食用和交易行为,给全社会带来极大危害;第二,现行法律对于交易人及消费者均存在规制空白。

鉴于上述情况,为保障全国人民生命财产安全,避免类似公共卫生和公共安全事件再次发生,并最终实现人与自然之间的和谐共处计,委员们建议以“四全措施”彻底根绝野生动物交易、消费行为:

第一,在立法层面,全纬度禁止野生动物食用、交易、非动物园展示等行为。

建议上海市人民代表大会尽快针对野生动物交易和消费、食用行为,研究出台相关地方法规,全面禁止野生动物的交易、消费、食用、非动物园展示行为,补齐针对捕猎者、售卖者、加工者、消费者、食用者、租赁者、展示者的行政、刑事、民事处罚及责任,为下一步推动全国层面出台禁止野生动物交易和食用行为立法起到表率作用,并夯实立法实践基础。

同时,针对尚无法有效替代的用于中药成分的野生动物原材料的获取、加工、使用另行专项订立法律法规。

第二,食安管理方面,全链条查处,长期严打。

建议从食品安全管理角度考虑工商、卫生、食品安全联动执法,定期检查,尤其应重点查处贩售野生动物的行为,对于食用野生动物的食客,需要区别对待,对于促成食用野生动物行为的掮客惯犯可考虑重点惩处,建立处罚名录,方便遴选出惯犯,对其相关活动领域实施长期跟踪,仅出于好奇或者不知情而食用的普通食客第一次以教育为主,惩罚为辅,从其第二次开始则应从重处罚。上述所有违法违规行为都应计入行为人个人诚信档案。

第三,教育宣传方面,全覆盖教育,加强学习。

建议将野生动物交易和消费(食用)及对其过去亲近的行为所带来的风险上升为公共安全议题,在全社会尤其是中小学中加大教育力度,强制普及健康安全和生态保护意识的通识教育。同时,重点针对所有餐饮、展会企业进行全覆盖、网罗式教育、说明。借助各种媒体渠道,加强社会共识,形成自发杜绝并主动监督上述所有相关行为的健康科学的舆论环境。

第四,理念改变方面,全媒体宣传,改变落后食补观念。

除猎奇好吃外,长期以来食用野生动物的动机主要由于野生动物具有药用价值、民间偏方和旧的思想观念尚未完全转变。对此,建议利用全媒体的宣传阵地,邀请野生动物食补受害者及有关专家,广泛开展专业宣讲,增进对民间偏方辟谣、野味捕猎违法、捕食害人害己、各中药药性强弱的科普,谨防食客崇尚错误观念。

委员们在建言最后联合倡议:保护野生动物,就是保护人类自己!让我们尽快行动起来,杜绝野生动物交易、消费行为,从我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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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ofLiu
1 楼
“ 东北的餐桌上,熊掌、狍子、野猪比较常见。” ——- 我是东北人,怎么从来没吃过,甚至从来没听说谁吃过。不要说熊了,狍子野猪都没见哪个摊贩餐馆有卖的。dong
刚满十八
2 楼
动物杀光了一样会有非典肺炎。
百家争鸣2012
3 楼
这政协委员的建议不可能采纳。民以食为天,而食物美味更是人们的追求。既然有人敢“拼死吃河豚”,那么就必然更多的人就会吃野味。禁止最终会让非法的事情更多,更不容易管理,导致更多的隐患。唯一能够采取的措施做好管理,做好消毒,让此类事情发生的概率更小。 广东是野味集散地,这次爆发地没有出现在广东,说明广东在SARS后注意了对病毒传染的预防,防护措施得当。
猪年行运
4 楼
无辜的动物成为替死鬼。掩盖了问题的根源。
天天上文学城
5 楼
中国人太多,各种奇奇怪怪的人奇奇怪怪的想法都非常非常多。
g
gameon
6 楼
那个中国女人吃喝蝙蝠汤的视频在网上疯传,让所有中国人,海外华人华侨,全世界范围内蒙羞,被嘲笑。 是时候国人管一下自己的嘴了。
r
rogersune
7 楼
禁止捕捉贩卖食用野生动物,应该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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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ovefriday
8 楼
建议贩卖野生动物等同于贩毒,吃野生动物等同于吸毒,看他们还敢不敢!
选民
9 楼
你生的太晚, 都已经被吃光了. xxxxxxxxxxx kingofLiu 发表评论于 2020-01-25 08:33:57 “ 东北的餐桌上,熊掌、狍子、野猪比较常见。” 我是东北人,怎么从来没吃过,甚至从来没听说谁吃过。不要说熊了,狍子野猪都没见哪个摊贩餐馆有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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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ovefriday
10 楼
那个吃蝙蝠的蠢女人让所有华人都为她背锅!
老大粗
11 楼
ilovefriday 发表评论于 2020-01-25 08:54:06 建议贩卖野生动物等同于贩毒,吃野生动物等同于吸毒,看他们还敢不敢! =============================================================== 取缔了野生动物贩卖,首长想吃怎么办?
不允许的笔名
12 楼
kingofLiu 发表评论于 2020-01-25 08:33:57 “ 东北的餐桌上,熊掌、狍子、野猪比较常见。” ——- 我是东北人,怎么从来没吃过,甚至从来没听说谁吃过。不要说熊了,狍子野猪都没见哪个摊贩餐馆有卖的。dong ============ 人家说的是东北领导家的餐桌,你凑什么热闹啊。
不允许的笔名
13 楼
老大粗 发表评论于 2020-01-25 09:00:36ilovefriday 发表评论于 2020-01-25 08:54:06 建议贩卖野生动物等同于贩毒,吃野生动物等同于吸毒,看他们还敢不敢! =============================================================== 取缔了野生动物贩卖,首长想吃怎么办? ----------------------- 首长家买野生动物从来不需要到小贩市场去。
弟兄
14 楼
政府拿出镇压人民的百分之一的力量都能解决这个问题
红米2019
15 楼
从小孩子就要教育,野生动物有病毒!
弟兄
16 楼
候鸟迁徙中一般沿海岸线,沿海农民用网大量捕杀
C
Chaixiyao
17 楼
东北人吃不起野味
y
ytwadk
18 楼
这是自己无能,甩锅野生动物。野生动物身上的病毒如果没有这么人工的介入,怎么可能如此精确地病毒变异能力,正好变异得也能在人身上传播。
与世无争好
19 楼
必须严格立法、坚决取蹄吃野生动物,一旦发现捕猎者、贩卖者、食客,通通判死刑;看看谁还敢捕猎?
血刀老祖
20 楼
干啥非得吃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u
urgentcare
21 楼
就算猎熊猎野猪也算正常些吧。古人有鱼和熊掌的比喻。这些是经过几千年上万年的人类生活检的相对安全食品。美国也有猎熊季节。很少有奇怪变异成人传人传染病的。蝙蝠是什么东西?果子狸是什么东西。不要放到一起类比好不好。
u
urgentcare
22 楼
野生动物也分种类。野鸡野猪什么的风险不大。捕鱼也算抓野生动物吧。关键是杜绝有猎奇心态的什么都吃的食客。你吃猴子,吃果子狸,吃活老鼠, 吃蝙蝠汤 这都是什么陋习?
拾麦客
23 楼
吃野生动物其实不是大问题,关键是必须是圈养的野生动物,而且必须是经过卫生检疫的冰冻食品,或者正规加工厂出品的熟肉制品。 严格讲,就是活禽活畜都不应该现场销售。禽流感的杀伤力一点儿不小,就是因为有些地方的人不吃冻鸡肉才会出现禽流感。 说白了就是食物来源一定要规范。
u
urgentcare
24 楼
野生动物交易市场最危险。因为很多在野外不接触的的各种动物被关在狭小的空间互相接触。会造成病毒从一个宿主到另一个宿主到跳跃。非常容易产生变异品种造成病毒灾难。
u
urgentcare
25 楼
这里不仅仅是法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文化改造。
L
Lodestar
26 楼
是广东人开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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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mawwl
27 楼
不作死就不会死
俺是农民
28 楼
+1.不过,中国的文化改造太难了,很多陋习不是一代人就能改造好的。 ~~ urgentcare 发表评论于 2020-01-25 09:58:00 这里不仅仅是法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文化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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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da2017
29 楼
禁止买卖野生动物 违者重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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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huyoyo2525
30 楼
中医不止害人,连野生动物都被害惨了
我是谁都不是
31 楼
贩和买同罪。与毒品罪同等,甚至更严厉。他们是反自然反人类罪。死刑!
路过地球
32 楼
能吃什么肉,古人早就告诉我们了: 水生的有鳞或有壳的水产,考虑污染以远海为主。无鳞无壳自身却不会感染,说明此种生物有强大免疫力百毒不侵,其身上定是病毒大全。 陆生的有蹄食草动物,如猪牛羊。食肉动物不能吃,爬行动物、啮齿动物、两栖动物不能吃。 鸟类只有不能飞的鸡鸭鹅等能吃,到处飞的不能吃。 所以应该按几万年的验证结果,建立食用动物名录,除此之外都禁止,不管是否野生。
路过地球
33 楼
俺是农民 发表评论于 2020-01-25 10:18:39 +1.不过,中国的文化改造太难了,很多陋习不是一代人就能改造好的。 ~~ urgentcare 发表评论于 2020-01-25 09:58:00 这里不仅仅是法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文化改造。 ======= 尽瞎扯,你要知道点中国文化就应该羞愧! 中国文化告诉你吃野生动物?恰恰相反!这是中国文化被遗忘的结果。 黄帝内经明确告诉人们,要以五谷为主,五畜为益,几种蔬菜水果为补充。中国饭桌上几千年都遵照祖先的教导。只有少数偏远缺乏中华文化教养的蛮夷人才会乱吃东西。 五谷:大米、小米、黄米、麦子、大豆 五畜:猪、牛、羊、鸡、犬 五果:枣、李、杏、栗、桃 五蔬:葵、韭、藿、薤、葱 不是要改造而是应恢复中国文化。
一条小路
34 楼
立法行嗎?好像不行,中國沒有法治立了也沒用。
i
ilovefriday
35 楼
吃野味确实是广东人开的头,国人好的不学,坏的学得贼快!整天这个补那个补的,就是忘了补补那百病丛生的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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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12345
36 楼
从另方面讲,这难道不是报应?将所有动物都杀光,将所有的森林都毁灭,怪不得都是毒雾,毒水,毒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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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fen2299
37 楼
弟兄 发表评论于 2020-01-25 09:05:19 政府拿出镇压人民的百分之一的力量都能解决这个问题 ======================= 推特上发维尼熊,回国马上下狱,微信上各种倒卖非法产品,从各种野味到假货,各种馆子商店半公开的违法,就是没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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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fen2299
38 楼
有钱给八戒笔名国色9妹长剑之类发工资,不如给钱让他们去干点正事,比如巡查市场之类
俺是农民
39 楼
中国文化不只是黄帝内经吧?吃野生动物不算中国文化?你要再往远古里查查母系氏族更显得你特别有文化。可惜那个时候大家都打猎狩猎吃野生动物聂,那也得算中国文化吧? 我指的是改造中国文化的陋习你看不懂?动不动就指责别人是个什么鬼?裹小脚重男轻女一夫多妻是不是都是中国文化?那该不该改造?任何文化都有好的有差的,keep 好的改造差的这是最基本的。你该为自己动不动就指责别人羞愧吧,你究竟是个什么专家动不动就给人扣帽子?不要学反中人士们动不动就反中,但也请不要走另一个极端,一点儿说不得中国人的不对。 ~~ 路过地球 发表评论于 2020-01-25 11:03:08 俺是农民 发表评论于 2020-01-25 10:18:39 +1.不过,中国的文化改造太难了,很多陋习不是一代人就能改造好的。 ~~ urgentcare 发表评论于 2020-01-25 09:58:00 这里不仅仅是法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文化改造。 ======= 尽瞎扯,你要知道点中国文化就应该羞愧! 中国文化告诉你吃野生动物?恰恰相反!这是中国文化被遗忘的结果。
圣僧唐三藏
40 楼
俺是农民 发表评论于 2020-01-25 12:27:40 中国文化不只是黄帝内经吧?吃野生动物不算中国文化?你要再往远古里查查母系氏族更显得你特别有文化。可惜那个时候大家都打猎狩猎吃野生动物聂,那也得算中国文化吧? ---------- 为了生存的打猎算不得什么中国文化,人类历史上都是这么做。"子钓而不纲,弋不射宿”就显现出中国文化了,其实比西方的生态环保观领先两千年。路过地球说的没错,这是中国文化被遗忘了,现在有所复兴,会好起来的
西
西风-西风
41 楼
路过地球 发表评论于 2020-01-25 10:45:49 能吃什么肉,古人早就告诉我们了: 水生的有鳞或有壳的水产,考虑污染以远海为主。无鳞无壳自身却不会感染,说明此种生物有强大免疫力百毒不侵,其身上定是病毒大全。 陆生的有蹄食草动物,如猪牛羊。食肉动物不能吃,爬行动物、啮齿动物、两栖动物不能吃。 鸟类只有不能飞的鸡鸭鹅等能吃,到处飞的不能吃。 所以应该按几万年的验证结果,建立食用动物名录,除此之外都禁止,不管是否野生。 well said
西
西风-西风
42 楼
卖买吃野生动物可耻。满世界丢人。
意大利通心粉
43 楼
早就劝他们制定小动物保护法,这些毛左污毛骂人家是圣母婊,傲慢西方人的种族歧视
无名小小辈
44 楼
这就是大自然对记吃不记打的中国人的报复。 主要责任就是中国政府,对野生动物交易打击不力,执法不严,甚至执法犯法。没有吸取上次的非典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