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处: https://en.wikipedia.org/wiki/Willie_Brown_(politician)#Family_and_relationships
James Richardson, a reporter for The Sacramento Bee, said of Brown, "The measure of his flamboyance is he'll go to a party with his wife on one arm and his girlfriend on the other."
贺锦丽那时候年轻漂亮,虽然比Willie Brown小30岁,但和他太太相处融洽,大格局呀。
周日,几乎是在重要的民主党人开始表态支持副总统贺锦丽成为该党总统候选人的同时,政治右翼的攻击就源源而来。曾在罗恩·德桑蒂斯的总统竞选团队工作的保守派律师威尔·张伯伦在X上发帖称,贺锦丽“不应该当总统”,因为她没有亲生孩子;“给十几岁的孩子当继母不算数,”他写道,还说,“父母和家庭的担忧对她来说永远是抽象的”,因为她“没有亲身体验,在将来没有利害关系,也没有养育孩子的生活经历”。
首先,让我们指出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如果当选总统,贺锦丽将不是第一位没有亲生孩子的美国总统。之前还有五位:乔治·华盛顿、詹姆斯·麦迪逊、安德鲁·杰克逊、詹姆斯·波尔克,以及詹姆斯·布坎南。(沃伦·哈定有一个私生女,但一直公开否认自己是父亲;他的父亲身份是近一个世纪后通过DNA检测核实的。)
但更为重要的是,如果你认为父母和家庭的担忧对没有孩子的人来说永远是“抽象的”,这其实暴露了你的无知。这不仅是因为据所有已知情况,贺锦丽与她的继子女有着充满爱意的亲密关系。这是因为,具有基本同理心的人完全有可能理解与他们不尽相同的同胞的需求、愿望和担忧,能致力于他们的福祉。
实际上,应该要求总统候选人对他们永远不会遇到的人有同情心。而且我觉得,认为一名政客因自身为人父母的状况而对家庭或我们国家的未来投入减少,那是违背美国人价值的论点。这本无须多言,但有孩子并不一定让你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这个论调也极其轻视那些关心生活中的孩子的成年人,他们愿意投入时间、金钱和精力来帮助孩子成长,无论这些孩子和自己是否有血缘关系。对那些真想要孩子但无法生育的人来说,这种说法甚至更伤人。
对右翼来说,这也不是什么新招数。为了抱住共和党是亲家庭政党的口号不放,一些共和党人乐于将民主党描绘成“没孩子却养猫的老太婆政党”,尽管在拜登执政的几年里,他们努力阻挠了有关带薪家务假和价格合理的高质量幼儿园的联邦立法。
共和党的副总统候选人J·D·万斯2021年竞选参议员时曾对福克斯新闻的塔克·卡尔森这样说:
我们实际上,这个国家实际上,是被民主党人、被我们的企业寡头、被一群没孩子却养猫的老太婆管着,她们自己活得很可怜,对自己的选择感到痛苦,所以她们也不想让这个国家的其他人活得舒服。这是个基本事实,看看贺锦丽、皮特·布蒂吉格、AOC(亚历山德里娅·奥卡西奥-科尔特斯的昵称——译注)吧,民主党的整个未来都由这些没孩子的人控制着。实在难以理解,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国家交给这些与其没有直接利害关系的人来管?
万斯在他对无子女者的仇怨上甚至走得更远,他曾在2021年提出一个想法,而且这个想法显然是认真的:赋予孩子投票权,把他们的选票交给他们的父母控制,这等于是让有孩子的父母比没有孩子的人对我们的民主有更大的发言权。(万斯也曾公开反对离婚,批评过“换配偶就像换内衣那样勤”的人,但这些批评似乎没有用于他结过三次婚的竞选伙伴。)
自万斯和他的保守派同僚们开始这种攻击以来,布蒂吉格已经当了父亲。但这些批评是右翼对传统核心家庭痴迷的一部分。正如曾竞选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的维韦克·拉马斯瓦米所说:“核心家庭是人类已知的最伟大的治理形式。”
不应该用贺锦丽的个人经历来否定她对家庭友好的善意,而是应该看看她在这个问题上的记录。按照这个标准,贺锦丽很可能是我们最近记忆中最支持家庭的候选人之一。她是民主党2022年推动扩大子女税收抵免努力的公众形象,这些抵免是疫情期间推出的《美国救援方案》的一部分,科罗拉多州的参议员迈克尔·贝内特表态支持贺锦丽为总统候选人时称赞了她对这项政策的承诺,以及她“对我们国家的安全和我们儿童的繁荣所做的奉献”。
相比之下,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的杰克·塔珀在上月的大选辩论中问有关照看孩子的问题时,特朗普答非所问,说了一堆他要解雇很多人、要抽干沼泽,以及拜登总统有多糟的不相干的话。
这个国家有关照看的讨论经常忽略照看老年人的问题,尽管许多没有孩子的人正在为照顾老年家庭成员花费大量资源。这个问题只会在未来十年变得更重要,因为到2030年时,估计有7300万美国人将步入老年。今年4月,副总统贺锦丽宣布了两项帮助支持美国老年人及其照看者的新规,包括为接受联邦资助的养老院制定了最低人员配备的规则,为到老年人家里照顾他们的工人制定了最低工资要求。
贺锦丽副总统2021年在一家托儿所发表讲话时,她在一大群听众面前把托儿所的孩子称为“我们的孩子”。她说,他们是我们的孩子,因为“我在长大的过程中就明白,一个社区的孩子也是全社会的孩子。”
我想让自己的孩子生活在这样一种未来:所有人都关照全社会的孩子,不去怀疑那些无论是由于命运还是出于选择而采用不同方式生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