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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 Deaths 2,813,503,
2018, Deaths 2,839,205
2019, Deaths 2,794,146
2020, Deaths 2,533,214
while population increased fro 325,147,121 to 330,619,870.
Use your brain! Most death are natural, die with Covid and die of Covid are different.
哥们儿,你的造谣数据库该更新了。https://usafacts.org/articles/preliminary-us-death-statistics-more-deaths-in-2020-than-2019-coronavirus-age-flu/?utm_source=bing&utm_medium=cpc&utm_campaign=ND-StatsData&msclkid=40d1f59545ca1888dc7a9442f4c31e01
If you don't have a brain to use, at least use Google.
有些事情,可能真的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
比如前段时间的“某品牌辱华事件”:某模特在代言某品牌时,因长了一副丹凤眼而被指“长相辱华”,引发了中西审美上的又一次“战狼式讨论”:迎合西方审美的长相,真的是辱华吗?
事实上,我的朋友在欧美成人用品店做销售,就是白男最爱去的那种,他比较有发言权。
因为他说,店里卖得最好的亚洲人偶,跟国内卖得好的其实没什么区别,“都是淘宝上卖得好的款。”
“别扯什么中西审美差异,”朋友说,“在本能面前,全世界都一个样。”
同样的道理也可以用在疫情上:无论防控做得多好,疫苗普及有多快,病毒该变异就变异,该中奖的人还得中奖。
一个在LA工作的朋友,半个月前中了奖,老老实实关家里3天,喝了点连花清瘟,好了。除了变得更话痨了以外,没落下什么后遗症。
“感觉像普通感冒,憋一身汗就退烧了,多喝岩浆就没事了。”朋友展示了一下装热水的保温瓶,瓶子里还有连花清瘟的薄荷味。
我问朋友:你介意我写你吗?朋友只有一个要求:匿名。
一个在纽约的朋友参加了一个酒局,后来听说,某个酒友的朋友被确诊新冠,酒友是密接。朋友人傻了,立刻约上这位酒友互捅鼻孔,并度过如坐针毡的30分钟。
“那半小时感觉像验孕,”朋友说,“你永远不知道那条杠旁边,会不会再出现一条杠。”
所幸的是,那场酒局后,除了被捅鼻孔,朋友没再经历任何身体上的不适,但为了不殃及池鱼,他还是把自己关家里了两星期。
两周后,朋友发了条朋友圈:如果你没有朋友得过新冠,说明你没什么朋友。
但他没有承认,这个得了新冠的人是他。
一个肉眼可见事实:Omicron的传播力,史上最强——
从2021年11月11号被发现至今,新冠确诊率又一次以指数增长的速度飙升——
但毒性是否一样强呢?从死亡率上看,未必——
当国内的媒体清一色渲染Omicron的恐怖传染率时,几乎没有媒体对其毒性或致死率展开进一步的报道——
Omicron与普通流感相当的死亡率(0.2% - 0.5%),让一些专家开始猜测:Omicron会不会是这场新冠大流行的终点?
另一个新冠痊愈了的朋友说:可能站着说话不腰疼,但这玩意儿变得越来越菜了。
“现在还把得新冠当大事儿的人,是没得过感冒还是咋的?”
我笑了:但很多人还是会把“确诊”和“亡命”划等号的。
“你要知道,病毒也要活命的,”朋友说,“宿主被干掉了,病毒也活不了,这才是Omicron毒性低的原因。”
乍一听蛮有道理,但是否如此我不是专家我不敢说。
只是,当自己真的成了那个确诊的数字时,不少人的第一反应依然是:
“我还是别说了吧。”
朋友说,闭关自愈期间,她学会了一套话术: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正常人都会先听坏消息,我:我嗅觉下降了,测完是阳。他们:那怎么办?我:好消息是,我快好了。”
这个时候,她会观察对方的反应。只是很可惜,“大部分人都会选择不跟我说话了,无论线上和线下。”
面对新冠,人们也没想象中那么坦然。
“我学生物的朋友说,嗅觉下降已经是中后期了,所以当我看见那道很浅的第二杠时,感觉像是那个成人段子:‘开始了吗?’‘已经结束了。’”
我承认我笑得很大声,但又有点心疼,即使是一个已经痊愈的朋友,当被得知有过新冠病史时,依然有不少人对她远离。
“即使是我爸,当听说我中奖时,也大发雷霆了,每天在家斥责我妈为什么支持我出国。”
这也导致朋友在痊愈后,她的担心才真正开始,对社会潜在的歧视的恐惧。
“你觉得我会遭到歧视吗?”朋友问我。
“因为我妈说:不要告诉其他人。”
说实话,这句话我听了一百遍。
有乳腺纤维瘤的朋友,有高度近视的朋友,以及得过一系列奇奇怪怪的病的朋友,他们的口径都相当统一: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所以那个段子是不是不完整?”朋友问。
“‘开始了吗?’‘已经结束了,但没完全结束。’”
在新冠大流行的第二个年头,我们看见两种对立的态度:
一方面,此起彼伏的确诊人数让人们对身边确诊的案例感到麻木,另一方面,许多确诊的新冠患者依然选择隐藏自己的病况,独自渡过难关。
所以回到最初的那个问题:如果你没有朋友得新冠,说明你没有什么朋友吗?
如果你没有朋友得新冠,“说明”的到底是“你没什么朋友”,还是“他们都不敢说”?
新冠会成为艾滋、乙肝、性病之后,又一个患者不愿提起的疾病吗?还是会变成和流感、发烧一样见怪不怪的普通疾病?
人们会对得过新冠的人卸下防备吗?
答案可能又要回到了那个欧美成人店里了:
“在本能面前,全世界都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