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7月29日，笔者在本专栏的《秦刚的过去与华春莹的未来》一文写了如下一段：本月的中共三中全会召开之前，配合秦刚"软着陆"的讨论，曾有一位网名为"国务院海外发言人"的中文自媒体人发布一则"最新消息"并立刻被其他自媒体人纷纷"抄作业"，说的是："前国务委员、外交部长秦刚平稳落地，担任世界知识出版社副社长，习近平亲批：不准出上海"。
而事实上呢，首先这个世界知识出版社早已经改制为外交部下属的国有企业“世界知识出版社有限公司（简称‘世知社’），所以早已经没有社长和副社长职务的设置，而是公司董事长、总经理和总编辑、副总经理。其次是这个“世知社”早已经于中共建政之初“定居”北京，其目前的社址是：北京东城区干面胡同51号 邮政编码：100010 。
社址明明是在北京，担任“副社长”的秦刚会被习近平下令“不准出上海”？滑稽不？
笔者相信，当时“透露”这则所谓“内部消息”的那位“国务院海外发言人”一定是由前外交部部长助理沈国放被“贬官“至世界知识出版社任总编辑的真实故事生发出秦刚也会步其后尘的“联想”……。
补充说明一句：当年的沈国放入职世界知识出版社之前的外交部长助理职务从级别上讲和世界知识出版社的总编辑是平级（正司局级），所以严格意义上讲只是“平调“而不是降职。也就是说，此前被“贬”为世界知识出版社总编辑的沈国放与秦刚曾经的职务之间隔着副部长和正部长两个行政级别。如果秦刚确实是被“贬”至这个出版社任职的话，即使是担任和沈国放一样的总编辑或者社长职务，也已经是连降三级。可能吗？请看笔者的如下分析。
撰写今天这篇文章之前，笔者又上网核对了一下，查找到了那位“国务院海外发言人”在油管上发布“前国务委员、外交部长：秦刚平稳落地，担任世界知识出版社副社长，习近平亲批：不准出上海”内容的具体时间不是今年7月，而是今年6月25日。而且此人还在此节目的开场白里讲了一句“怕有人快速地抄作业……”。
公正地讲，虽然这位“国务院海外发言人”的一句“习近平亲批：不准出上海”令他自己的“独家爆料“的可信度成了负的，但他毕竟是在宣布“接受秦刚同志辞职申请，免去秦刚同志中央委员会委员职务“的中共二十届三中全会公报发出的23天前就准确地“预报“了秦刚已经被习近平恩准“平稳落地”。
而令笔者感到吃惊，而且相信也是让秦刚入职世界知识出版社这则“新闻“的原创----“国务院海外发言人”事先不曾预料到的是，时隔70多天后，对秦刚被贬至世界知识出版社的假新闻抄（炒）”作业“的居然是堂堂的《华盛顿邮报》。而且还把”消息“源头说成是”2位匿名的前美国官员”。
五天前，媒体们纷纷以《爆料：秦刚降级任职世界知识出版社》、《秦刚终于有了下落？》、《华邮揭秦刚被贬内幕》、《秦刚还活着 被贬去这家出版社做低级职务》之类的标题转引、转述《华盛顿邮报》的“重磅文章”。该文章煞有介事地引述“2位匿名的前美国官员”的“独家爆料“：秦刚名义上被任命为中国外交部下属的一家出版社的一个低阶职务。
这两名“美国前官员”具体介绍说：58岁的秦刚至少在纸面上就职于国有的世界知识出版社。这一降职发生在春季，尽管意味着"失宠"，但同时也意味着"脱离困境"。其中一名前官员称，秦刚"不会坐牢，但他的（政治）生涯结束了"。这名前官员表示，此事很可能不单是作为一种惩罚，也是作为一个警示的故事。
这里首先要指出的是：秦刚"不会坐牢，但他的（政治）生涯结束了"这句话本来是早在7月18日公布的中共三中全会公报内容里证实的内容，《华盛顿邮报》的记者居然还要在三中全会公报已经发布了近两个月后以“美国政府前官员”之口对此进行郑重其事的“披露”！
更可笑的是，《华盛顿邮报》记者借“2位匿名的前美国官员”之口在抄写人家“国务院海外发言人”70多天前的那篇“作业”的同时，居然还对“早先传出（的）有关秦刚的各种谣言，包括入狱监禁、自杀等等”进行辟谣。
众所周知，“秦刚已死“的假新闻是出自另外一家美国知名媒体《政客》。它在去年底曾推出了一出笼即被无数媒体转发、引述的《习近平进行斯大林式的全面清洗》一文，说是 ”今年（2023年）6月25日，在就任部长仅六个月后，秦刚在北京分别会见了斯里兰卡和越南外长以及俄罗斯副外长鲁登科(Andrei Rudenko)。然后秦刚就消失了。 “
此文章也是煞有介事地引述“几位接触中国高级官员的人士”向该文章作者的”透露”内容：“俄罗斯副外长鲁登科在北京的真正任务是通知习近平：他的外交部长和几名解放军高级军官已被西方情报机构所利用。”
该文章还说：“中国的核武器计划近年来大规模扩张，据了解中国高级官员的人士透露，俄罗斯副部长鲁登科给习近平的信息包括指控秦刚和火箭军高级军官的亲属帮助将中国核机密传递给西方情报机构”；“（几位接触中国高级官员的人士的）其中两人声称，秦于七月底在北京一家治疗中国最高领导人的军队医院中死于自杀或因酷刑。”
当时，笔者对《政客》杂志居然会传播（制造？）内容如此不堪一驳的假新闻感到吃惊之余，即撰写了批驳文章，但因为以“打假“闻名的方舟子已经为文在先，故没有把自己的发表，以免“雷同”。这里只引用笔者当时读到的方舟子的《秦刚真的已经死了吗？》一文的一个自然段：“国外媒体关于此事的信息来源都是美国政治新闻媒体《政客》的报道。《政客》是一家很正规的媒体，信用还不错，但是关于秦刚死讯的报道很奇怪，因为没有写记者或作者的名字。这么重大的独家报道如果是真的，是记者出名的大好机会，不署名很奇怪，是不是心虚呢？是不是觉得这个信息靠不住，怕以后被戳穿了很丢脸，干脆就不署名了？”
今年7月的中共三中全会公报发出后，方舟子又在X发文挖苦说：“《政客》的中国事务记者以为人们忘了，当初就是他们把秦刚死亡的谣言当成新闻报道的。现在做无辜状说秦刚死亡的谣言可以休矣……”。
其实，凭常识就应该判断出《政客》关于秦刚在“军队医院中死于自杀或因酷刑”的说法是假新闻。理由很简单，那就是如果秦刚已死，死因被造假的可能不是没有，但“密不发丧”断无可能，更无必要。习近平政权还不至于笨到出此下策的程度。
同样荒唐可笑的是，《政客》杂志为秦刚“报丧”之后，陆续有太多的“政评人士”、“海外中国问题专家”都以中共当局对《政客》杂志的文章内容“装聋作哑”、不进行辟谣来“反证”《政客》文章的内容是“真”。无语！
回过头来继续说《华盛顿邮报》。
其实，多数引用《华盛顿邮报》那篇文章的媒体，都“忽略”了如下一段内容：世界知识出版社位于北京市中心的一条小巷中，设有向公众开放的书店，它由一间装有中国外交官回忆录和习近平书籍的小房间组成。记者本周访问书店时，工作人员表示没有听说秦刚在出版社工作，也不知道这项消息是否属实。
也就是说，《华盛顿邮报》的记者在撰稿之前或者撰稿过程中，世界知识出版社的工作人员已经对“美国政府前官员”的秦刚今年春就已经在该社任职的说法进行了否定。
当然，不仅仅是笔者，《华盛顿邮报》的这篇报导一经面世就已经遭到了真正称得上是专家的人士的强烈质疑，比如澎湃新闻国际新闻部主编于潇清就在社群平台上批评《华盛顿邮报》的这篇独家报道在专业水准上是不高明的，属于“标题党”。
日前更有明报新闻网再一次打脸《华盛顿邮报》这篇文章的作者，该网上刊登的《称秦刚任职出版社 京消息：有职员同名不同人》一文中说：“美国《华盛顿邮报》周日引述根据两名美国前官员报道，中国前外交部长秦刚被安排到外交部下属的国有出版社世界知识出版社工作。不过，昨日有北京消息人士向本报表示，世界知识出版社确有一名职员‘秦刚’，但只是同名同姓，前外长秦刚并未到该出版社工作。”
另据美国之音报导， 美国智库亚洲协会政策研究所的中国政治专家牛犇(Neil Thomas)在前身为推特的社交媒体平台X上指出，只有目睹秦刚出任出版社的新角色时，才能100%确认他的下落。“秦刚将转投世界知识出版社的传闻已经流传了好几个月了。(这篇报道)消息来源是美国前官员，我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
但这位牛犇又强调报道这则消息的《华盛顿邮报》的两名记者是一流的记者。
只要上网花上一分钟的时间，就可以证明“秦刚将转投世界知识出版社的传闻已经流传了好几个月了”。不过，这位牛犇肯定是永远不可能“目睹（到）秦刚出任出版社的新角色”。
退一步讲，即使秦刚已经入职世界知识出版社的说法是《华盛顿邮报》文章中的那“2名美国前官员“的首（独）创，两名《华盛顿邮报》的“一流记者”如果对中共组织运作有一定的了解的话，也不应该相信这个说法。
道理之一，虽然秦刚的副国级是习近平的越级提拔，但在副国级已经是事实的前提下，无论他秦刚犯的是哪类”错误“，只要还被称为”同志“，就没有被降三级甚至更多的可能，因为国务院国务委员犯错误之后的被处理标准早有先例可循。笔者在过去的相关文章中已经介绍过前国务委员杨晶同志在已经被给予接受留党察看一年的党内处分的前提下，相应的政纪处分也只是降为（正）部长级。所以说，秦刚同志被从副国级“贬“至司局级的可能性不存在。
道理之二，为了“党和人民政府“的颜面，一定要尽量甚至是永远避免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长在担任驻美大使期间，与美女记者通奸并产下一个美国公民的丑闻被炒作可没完没了，所以习近平当局只会要求秦刚同志从此甘当寓公，隐名埋姓，而不是安排他在一个什么样的新工作岗位上对外招摇。
笔者在中共三中全会开过之后的相关文章中已经分析过：在中共执政史上，特别是习近平的党内反腐史上，所有被公开处理过的中央委员和候补委员，没有一个人的“主罪”，或者仅有的单一罪名是搞破鞋甚至婚外生子故“严重违反党的生活纪律“。所以如果在党的中央全会上“追认此前政治局作出的”对秦刚的处分决定，就等于是对外公开承认一个共产党政权的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长是犯了“搞破鞋”，而且还是在担任驻美大使期间“搞破鞋”的错误，同时也等于是间接承认了堂堂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长秦刚有一个生来就是美国公民的私生子。“党和人民政府”丢得起这个人吗？
但是，如果在党的中央全会上只宣布秦刚同志是自己要求辞去党内职务，此后再对已经不再是中央委员的秦刚给以进一步的党纪和政纪处分的话，就不需要对外公开宣布了。
也就是说，无论是去年宣布秦刚（主动）辞去人大代表职务，还是今年宣布秦刚（主动）辞去中央委员职务，都是为了保全“党和人民政府“的脸皮同时也顾及了秦刚的颜面。而从常理上判断，肯定已经是无颜面对自己家人的秦刚本人怎么好意思在一个“新岗位” 上抛头露面？
不久前，曾为邓小平当过翻译的高志凯接受半岛电视台主持人专访时表示，“秦刚因腐败丢了工作”，当被采访者逼问秦刚人究竟在哪时，高志凯回答说：“在中国某个地方，你永远不会再见到他。”
笔者认为，不排除高志凯信口开河的可能。而如果高志凯对秦刚的下落确实知情的话，那么他的这番回答就证实秦刚已经被安排到北京之外的某地过隐姓埋名的生活去了。而这种安排的前提只能是提前退休。
中共的公务员法规定：公务员符合下列条件之一的，本人自愿提出申请，经任免机关批准，可以提前退休：(一)工作年限满三十年的；(二)距国家规定的退休年龄不足五年，且工作年限满二十年的；(三)符合国家规定的可以提前退休的其他情形的。
从1988年大学毕业到北京外交人员服务局当中文秘书开始，秦刚的“公务员”生涯已满36年，提前退休合理合法。享有正部长级退休待遇也是有先例可循！
今年7月29日，笔者在本专栏的《秦刚的过去与华春莹的未来》一文写了如下一段：本月的中共三中全会召开之前，配合秦刚"软着陆"的讨论，曾有一位网名为"国务院海外发言人"的中文自媒体人发布一则"最新消息"并立刻被其他自媒体人纷纷"抄作业"，说的是："前国务委员、外交部长秦刚平稳落地，担任世界知识出版社副社长，习近平亲批：不准出上海"。
而事实上呢，首先这个世界知识出版社早已经改制为外交部下属的国有企业“世界知识出版社有限公司（简称‘世知社’），所以早已经没有社长和副社长职务的设置，而是公司董事长、总经理和总编辑、副总经理。其次是这个“世知社”早已经于中共建政之初“定居”北京，其目前的社址是：北京东城区干面胡同51号 邮政编码：100010 。
社址明明是在北京，担任“副社长”的秦刚会被习近平下令“不准出上海”？滑稽不？
笔者相信，当时“透露”这则所谓“内部消息”的那位“国务院海外发言人”一定是由前外交部部长助理沈国放被“贬官“至世界知识出版社任总编辑的真实故事生发出秦刚也会步其后尘的“联想”……。
补充说明一句：当年的沈国放入职世界知识出版社之前的外交部长助理职务从级别上讲和世界知识出版社的总编辑是平级（正司局级），所以严格意义上讲只是“平调“而不是降职。也就是说，此前被“贬”为世界知识出版社总编辑的沈国放与秦刚曾经的职务之间隔着副部长和正部长两个行政级别。如果秦刚确实是被“贬”至这个出版社任职的话，即使是担任和沈国放一样的总编辑或者社长职务，也已经是连降三级。可能吗？请看笔者的如下分析。
撰写今天这篇文章之前，笔者又上网核对了一下，查找到了那位“国务院海外发言人”在油管上发布“前国务委员、外交部长：秦刚平稳落地，担任世界知识出版社副社长，习近平亲批：不准出上海”内容的具体时间不是今年7月，而是今年6月25日。而且此人还在此节目的开场白里讲了一句“怕有人快速地抄作业……”。
公正地讲，虽然这位“国务院海外发言人”的一句“习近平亲批：不准出上海”令他自己的“独家爆料“的可信度成了负的，但他毕竟是在宣布“接受秦刚同志辞职申请，免去秦刚同志中央委员会委员职务“的中共二十届三中全会公报发出的23天前就准确地“预报“了秦刚已经被习近平恩准“平稳落地”。
而令笔者感到吃惊，而且相信也是让秦刚入职世界知识出版社这则“新闻“的原创----“国务院海外发言人”事先不曾预料到的是，时隔70多天后，对秦刚被贬至世界知识出版社的假新闻抄（炒）”作业“的居然是堂堂的《华盛顿邮报》。而且还把”消息“源头说成是”2位匿名的前美国官员”。
五天前，媒体们纷纷以《爆料：秦刚降级任职世界知识出版社》、《秦刚终于有了下落？》、《华邮揭秦刚被贬内幕》、《秦刚还活着 被贬去这家出版社做低级职务》之类的标题转引、转述《华盛顿邮报》的“重磅文章”。该文章煞有介事地引述“2位匿名的前美国官员”的“独家爆料“：秦刚名义上被任命为中国外交部下属的一家出版社的一个低阶职务。
这两名“美国前官员”具体介绍说：58岁的秦刚至少在纸面上就职于国有的世界知识出版社。这一降职发生在春季，尽管意味着"失宠"，但同时也意味着"脱离困境"。其中一名前官员称，秦刚"不会坐牢，但他的（政治）生涯结束了"。这名前官员表示，此事很可能不单是作为一种惩罚，也是作为一个警示的故事。
这里首先要指出的是：秦刚"不会坐牢，但他的（政治）生涯结束了"这句话本来是早在7月18日公布的中共三中全会公报内容里证实的内容，《华盛顿邮报》的记者居然还要在三中全会公报已经发布了近两个月后以“美国政府前官员”之口对此进行郑重其事的“披露”！
更可笑的是，《华盛顿邮报》记者借“2位匿名的前美国官员”之口在抄写人家“国务院海外发言人”70多天前的那篇“作业”的同时，居然还对“早先传出（的）有关秦刚的各种谣言，包括入狱监禁、自杀等等”进行辟谣。
众所周知，“秦刚已死“的假新闻是出自另外一家美国知名媒体《政客》。它在去年底曾推出了一出笼即被无数媒体转发、引述的《习近平进行斯大林式的全面清洗》一文，说是 ”今年（2023年）6月25日，在就任部长仅六个月后，秦刚在北京分别会见了斯里兰卡和越南外长以及俄罗斯副外长鲁登科(Andrei Rudenko)。然后秦刚就消失了。 “
此文章也是煞有介事地引述“几位接触中国高级官员的人士”向该文章作者的”透露”内容：“俄罗斯副外长鲁登科在北京的真正任务是通知习近平：他的外交部长和几名解放军高级军官已被西方情报机构所利用。”
该文章还说：“中国的核武器计划近年来大规模扩张，据了解中国高级官员的人士透露，俄罗斯副部长鲁登科给习近平的信息包括指控秦刚和火箭军高级军官的亲属帮助将中国核机密传递给西方情报机构”；“（几位接触中国高级官员的人士的）其中两人声称，秦于七月底在北京一家治疗中国最高领导人的军队医院中死于自杀或因酷刑。”
当时，笔者对《政客》杂志居然会传播（制造？）内容如此不堪一驳的假新闻感到吃惊之余，即撰写了批驳文章，但因为以“打假“闻名的方舟子已经为文在先，故没有把自己的发表，以免“雷同”。这里只引用笔者当时读到的方舟子的《秦刚真的已经死了吗？》一文的一个自然段：“国外媒体关于此事的信息来源都是美国政治新闻媒体《政客》的报道。《政客》是一家很正规的媒体，信用还不错，但是关于秦刚死讯的报道很奇怪，因为没有写记者或作者的名字。这么重大的独家报道如果是真的，是记者出名的大好机会，不署名很奇怪，是不是心虚呢？是不是觉得这个信息靠不住，怕以后被戳穿了很丢脸，干脆就不署名了？”
今年7月的中共三中全会公报发出后，方舟子又在X发文挖苦说：“《政客》的中国事务记者以为人们忘了，当初就是他们把秦刚死亡的谣言当成新闻报道的。现在做无辜状说秦刚死亡的谣言可以休矣……”。
其实，凭常识就应该判断出《政客》关于秦刚在“军队医院中死于自杀或因酷刑”的说法是假新闻。理由很简单，那就是如果秦刚已死，死因被造假的可能不是没有，但“密不发丧”断无可能，更无必要。习近平政权还不至于笨到出此下策的程度。
同样荒唐可笑的是，《政客》杂志为秦刚“报丧”之后，陆续有太多的“政评人士”、“海外中国问题专家”都以中共当局对《政客》杂志的文章内容“装聋作哑”、不进行辟谣来“反证”《政客》文章的内容是“真”。无语！
回过头来继续说《华盛顿邮报》。
其实，多数引用《华盛顿邮报》那篇文章的媒体，都“忽略”了如下一段内容：世界知识出版社位于北京市中心的一条小巷中，设有向公众开放的书店，它由一间装有中国外交官回忆录和习近平书籍的小房间组成。记者本周访问书店时，工作人员表示没有听说秦刚在出版社工作，也不知道这项消息是否属实。
也就是说，《华盛顿邮报》的记者在撰稿之前或者撰稿过程中，世界知识出版社的工作人员已经对“美国政府前官员”的秦刚今年春就已经在该社任职的说法进行了否定。
当然，不仅仅是笔者，《华盛顿邮报》的这篇报导一经面世就已经遭到了真正称得上是专家的人士的强烈质疑，比如澎湃新闻国际新闻部主编于潇清就在社群平台上批评《华盛顿邮报》的这篇独家报道在专业水准上是不高明的，属于“标题党”。
日前更有明报新闻网再一次打脸《华盛顿邮报》这篇文章的作者，该网上刊登的《称秦刚任职出版社 京消息：有职员同名不同人》一文中说：“美国《华盛顿邮报》周日引述根据两名美国前官员报道，中国前外交部长秦刚被安排到外交部下属的国有出版社世界知识出版社工作。不过，昨日有北京消息人士向本报表示，世界知识出版社确有一名职员‘秦刚’，但只是同名同姓，前外长秦刚并未到该出版社工作。”
另据美国之音报导， 美国智库亚洲协会政策研究所的中国政治专家牛犇(Neil Thomas)在前身为推特的社交媒体平台X上指出，只有目睹秦刚出任出版社的新角色时，才能100%确认他的下落。“秦刚将转投世界知识出版社的传闻已经流传了好几个月了。(这篇报道)消息来源是美国前官员，我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
但这位牛犇又强调报道这则消息的《华盛顿邮报》的两名记者是一流的记者。
只要上网花上一分钟的时间，就可以证明“秦刚将转投世界知识出版社的传闻已经流传了好几个月了”。不过，这位牛犇肯定是永远不可能“目睹（到）秦刚出任出版社的新角色”。
退一步讲，即使秦刚已经入职世界知识出版社的说法是《华盛顿邮报》文章中的那“2名美国前官员“的首（独）创，两名《华盛顿邮报》的“一流记者”如果对中共组织运作有一定的了解的话，也不应该相信这个说法。
道理之一，虽然秦刚的副国级是习近平的越级提拔，但在副国级已经是事实的前提下，无论他秦刚犯的是哪类”错误“，只要还被称为”同志“，就没有被降三级甚至更多的可能，因为国务院国务委员犯错误之后的被处理标准早有先例可循。笔者在过去的相关文章中已经介绍过前国务委员杨晶同志在已经被给予接受留党察看一年的党内处分的前提下，相应的政纪处分也只是降为（正）部长级。所以说，秦刚同志被从副国级“贬“至司局级的可能性不存在。
道理之二，为了“党和人民政府“的颜面，一定要尽量甚至是永远避免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长在担任驻美大使期间，与美女记者通奸并产下一个美国公民的丑闻被炒作可没完没了，所以习近平当局只会要求秦刚同志从此甘当寓公，隐名埋姓，而不是安排他在一个什么样的新工作岗位上对外招摇。
笔者在中共三中全会开过之后的相关文章中已经分析过：在中共执政史上，特别是习近平的党内反腐史上，所有被公开处理过的中央委员和候补委员，没有一个人的“主罪”，或者仅有的单一罪名是搞破鞋甚至婚外生子故“严重违反党的生活纪律“。所以如果在党的中央全会上“追认此前政治局作出的”对秦刚的处分决定，就等于是对外公开承认一个共产党政权的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长是犯了“搞破鞋”，而且还是在担任驻美大使期间“搞破鞋”的错误，同时也等于是间接承认了堂堂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长秦刚有一个生来就是美国公民的私生子。“党和人民政府”丢得起这个人吗？
但是，如果在党的中央全会上只宣布秦刚同志是自己要求辞去党内职务，此后再对已经不再是中央委员的秦刚给以进一步的党纪和政纪处分的话，就不需要对外公开宣布了。
也就是说，无论是去年宣布秦刚（主动）辞去人大代表职务，还是今年宣布秦刚（主动）辞去中央委员职务，都是为了保全“党和人民政府“的脸皮同时也顾及了秦刚的颜面。而从常理上判断，肯定已经是无颜面对自己家人的秦刚本人怎么好意思在一个“新岗位” 上抛头露面？
不久前，曾为邓小平当过翻译的高志凯接受半岛电视台主持人专访时表示，“秦刚因腐败丢了工作”，当被采访者逼问秦刚人究竟在哪时，高志凯回答说：“在中国某个地方，你永远不会再见到他。”
笔者认为，不排除高志凯信口开河的可能。而如果高志凯对秦刚的下落确实知情的话，那么他的这番回答就证实秦刚已经被安排到北京之外的某地过隐姓埋名的生活去了。而这种安排的前提只能是提前退休。
中共的公务员法规定：公务员符合下列条件之一的，本人自愿提出申请，经任免机关批准，可以提前退休：(一)工作年限满三十年的；(二)距国家规定的退休年龄不足五年，且工作年限满二十年的；(三)符合国家规定的可以提前退休的其他情形的。
从1988年大学毕业到北京外交人员服务局当中文秘书开始，秦刚的“公务员”生涯已满36年，提前退休合理合法。享有正部长级退休待遇也是有先例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