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留言问我如何看待吴弭(Michelle Wu)11月2日当选美国大城波士顿建市200年以来首位华裔女性市长,创造了美国华人参政的又一项历史记录。
好事还是坏事? 对此我的回答:对于吴女士来说,可能是她个人奋斗成功的好事, 但对于美国华人的参政来说,这绝对是件坏事。 特别是吴女士的人生经历上的困难,不但没让她转向真正能解决问题的保守主义,反而去拥抱极左主张, 无论吴女士是真心认同极左主张,还是为了个人利益而虚以委蛇,这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悲剧。吴与杨 吴女士与杨安泽,其实有一定的相似度。 两人的家庭都是从台湾来到美国,都以努力求学而在藤校获得深造机会,此后所从事的,也是与社会服务性质相关。 当这两人开始竞选参政时,杨与吴一样,一开始都有一个非常激进的口号吸引眼球,杨是每人发1000元,吴是免费公交。 但杨到了后期,显然左得有点摇摆,而吴则更势利与直接,左得义无反顾。 于是杨失败了,而吴“成功”了。 吴女士的“成功”与杨安泽的失败, 说明了在今天的美国,华人在民主党左派内部的参政行为,唯一的“出头”的可能就是完全偏向极左。 ——然而,这也意味着与华人传统价值观的完全偏离。 这能不是坏事么?吴女士的矛盾 根据我在吴女士的竞选官网上看到的信息,在揭开那些听起非常动听的用词后,我只讲几点:1. 教育 吴女士的经历是典型的美国华人下一代的成长经历。 学生时代努力学习,参加各种大学预修课程,参加各种活动,学习乐器——特别是钢琴等等。 最后考试成绩优秀,SAT、ACT均考满分,成为毕业学生致词代表,考入哈佛大学经济学系。 这与秉持传统价值观,坚持择优录取制度的我们(家长们)是完全一致的。 然而,当吴女士想要竞选市长时,她的政治主张则与她的成长经历完全相反了。 她的政治主张与民主党极左的激进主义(进步主义)完全一致了。 她开始反对考试制度,开始搞所谓反对教育系统的“种族主义”,要对“黑人和西语裔”进行优选——理由是为了所谓的“教育正义”。 因为,现在的民主党左派的“政治正确”,就要废除SAT与CAT。 我一直无法理解吴女士的这种认知。 不要忘记了,吴女士恰恰是这个被她称为“种族主义”的教育系统所培养出来的。 ——如果吴女士不是有幸在美国民主党还没极左化的前期,能有幸用自己成绩得以获得去哈佛深造的机会 , 以今天极左的荒谬主张,再加上她个人家庭的不幸经历,恐怕她将如同今天许多的华人一样,在餐馆中度过一生。 也就是说,吴女士在自我否定一个让自己能够成才的系统。2. 黑命贵 以下图片,不要怀疑,这就是吴的竞选官网内容。 在公共安全这个页面上,题头图片就是用了BLM(黑命贵)。 吴女士是支持BLM(黑命贵)的。 黑命贵(BLM)是极左的东西,是以所谓的“善良”去冲击现实中的社会秩序,试图用“革命”的方式来急功近利地达成左派所幻想的“乌托邦”。 而且,BLM也是现在民主党所钦定的“政治正确”。 在一点上,我非常容易联想到那个要求华人站到黑命贵一边的“耶鲁黄”。 当然,黄女生的生活经历比吴女士更为顺利,也不曾有过家庭的变故,所以她的政治幼稚的主张, 我虽然不认同,但还能理解她的思维逻辑——也就是白左的那一套。 而吴女士的经历显然是坎坷的, 很惊讶的是,这个坎坷不但没让她认清社会绝不是什么左派所教育的“善良单纯”, 反而强化了她试图用更“善良单纯”,用更“革命”的方式来达成左派所幻想的“乌托邦”。 ——正如吴女士明明知道政府这种官僚系统必然是官僚性的,但却希望用扩大政府权力的方法来解决官僚性。 然而吴的家庭所需要的帮助之所以没能及时,恰恰是因为政府天然的”官僚性“。 试图用扩大下政府权力的方法来解决官僚性,就象幻想努力多拔一下自己的头发就能更快地离开地球一样。3. 警察 吴女士的竞选纲领中是妥妥的反警察——包括反对校警。 她用了看起来很美好的词——警务中的问责制和社区监督制定新标准。 然而具体看细节,则是严格限制警察的权力。 她声称要满足青少年的要求——将校警从波士顿公立学校撤走。 吴女士还要求“改革”刑事法律制度,要求结束反毒品,要求删除帮派数据库,更要开放那些罪犯再次进入社区。 这是脑袋进水了么? 我非常好奇,吴女士是不是因为一直在好学校求学,所以没能明白那些“烂”学校内有多么混乱? 是不是她的人生总是岁月静好,没能看到任何的残酷现实? 事实上,我是不相信她不知道的,因为后来她从事的职业就是社会服务的,她有足够的经历与智慧去看懂这一点。 但显然,为了讨好年轻人的选票,吴女士最终违背了自己的良知。4. 种族 在吴女士的竞选官网中是这样宣称的: 努力实施在黑人和拉丁裔居民、移民和其他服务不足的社区中建立财富和权力的具体政策。 将城市开发合约重新分配给波士顿黑人所有的公司。 这是一种公然推行“黑人至上”的种族主义,而且要按肤色、种族来划分社会资源。 在这里,亚裔/华人恰恰被吴女士排除在外。 吴的成功,与她的家庭——典型的华人家庭分不成的,她的人生挫折也是因为她的家庭教育,这种华人“长女”的教育而得以克服的。 华人的家庭教育,是她不断挑战自己的动力之源。 然而今天的民主党左派正在摧毁家庭,正在对华人族群这种家庭的价值观开战。 如果如果吴不是有幸在美国民主党还没极左化的前期,还没有受到这种“政治正确”的冲击, 很难想象,如果在今天,吴女士是否还能坚持自己的那个“政治不正确”的家庭观念来渡过难关。 也许,如果穿越到今天,吴女士将成为游民所中的一员了。吴与白思豪 吴女士还有一些政治主张: 比如要求租金减免和暂停驱逐。 ——与纽约市如出一辙,小房东哭死在厕所里了。 比如在学校内反”种族主义“、反对择优录取、反校警。 ——与纽约市如出一辙,公校内的低收入华人学生哭死在厕所里了。 比如她要搞的“绿色新政”——扩大自行车网络+评估拥堵收费 ——与纽约市如出一辙,纽约的“改道”不正是这种“绿色”搞的鬼么。 比如她宣称要为“心理健康”提供更多资源 ——与纽约市如出一辙,纽约白思豪花在这个“心理健康”上的钱还少么? 比如她要让毒品合法化——“我们需要对药物滥用障碍采取一种富有同情心的、基于证据的方法,该方法基于减少伤害而不是刑事定罪的原则。” ——与纽约市如出一辙,去街上看一下,毒品合法化后,街道是更安全了还是更不安全了? 比如她要求禁止使用一次性塑料袋,要求马萨诸塞州剥离化石燃料 ——与纽约市如出一辙,和那个华人之耻——陈倩文一样,搞的禁止使用塑料袋,和AOC一样胡搞的“绿色新政”。 比如她要搞的新的市政 ID 计划,扩大非法移民、游民、等等的权限 ——更是与纽约市如出一辙, 如果我们把吴的人头掩上,说是这是白思豪的主张,也是毫无违和感! 如果今天这个获胜的人,不是个长着华人面孔,有着华人姓氏的人,你还会不会支持她,并把她的当选视为你的胜利? 就象你会不会因为白思豪而感到骄傲? 悲剧 显然,如果抛开“长着华人面孔,有着华人姓氏”,绝大多数的华人不会认同这个人的政治主张。 因为绝大多数的人从自身的经历出发,很清楚一点: 民主党极左再这样下去,必然对华人造成伤害。 所以,如果你把这个看成是华人的胜利,本身就是荒谬的。 把吴的“成功”当成华人的盛事,显然是脑袋里进水的结果。 在美国,有族群有族裔的区分, 但在美国,只有一个民族,那就是美国人。 20世纪60、70年代,有大批台湾移民留学后在美国定居。 在台湾受过民主的启蒙,相对较高的学历和收入,这是他们能够比华人中其它地区的人更快走上参政道路的原因。 ——但他们走的往往是一条歪路。 急功近利,不讲价值观,只讲成败的那条歪路。 比如刘醇逸为了讨好黑人选民,他还特意把英文发音改成带有黑人口音。 比如吴女士,为了当选,准备让波士顿成为“进步派”政策的试验场。 这一批华人政治人物,必将成为此后华人参政的反面教材。大学悲剧 正如批评人士所说的,吴所承诺的是她无法实现的变革,是一种典型的乌托邦。 因为,吴所师承的就是极左的垃圾政客——假印第安人伊丽莎白·沃伦的那套乌托邦, 然而,假印第安人赢了,吴也赢了。 这就是美国现在的大学的悲剧,同时也是美国社会左化后的悲剧。 ——哈佛,不再是培养思考者,而是在培养极左分子。 专门培养这种嘴炮党/共产主义者。 而社会上的年轻人,正无限地把他们的学生生涯拉长,拉长到他们毕业后,他们拒绝承认现实,拒绝进行艰辛的自我努力。 他们把一切都怪罪在别人身上,幻想着通过“劫富济贫”这种更简单的手段,来实现他们的巨婴幻想。 于是假印第安人赢了,吴也赢了。价值观 我一向认为,一个人参政行为,不是代表多少人的问题,而是是否是坚持价值观的事, 我们所做的, 不是去因为选民的多少比例去改变自己,而是通过坚持自己的价值观去影响多少人。 正是因为政治肮脏,我们才需要守着我们的底线,在利益交换的同时而不丢失我们应有的价值观。 族群会不会分裂,取决于是不是有人在昧着良心带歪路,只要路是对的,路是符合华人传统价值观的,那些分裂出去的,就让他们分裂出去吧 不要把希望都寄托在“温和派的民主党候选人”,民主党的候选人一定是要看选民结构的。 吴的“成功”,对于秉持传统价值观的华人来说,是一种灾难。 如果说耶鲁黄还只是找到了当下的“政治财富”的密码,那么吴已经成功兑现“政治财富”了。 这危害更大了。 ——吴越是成功,越是背离华人的传统价值观。 就象孟昭文即使当选国会议员,也不会对“政治正确”的“精神病”锤杀3个华人出来说哪怕一个字。 多少华人政客在这之间迷失,正是因为他们追逐的是利益,而不是坚持自己的理念, 他们放弃了坚守这一个底线。 要讲价值观,而不是看肤色。 肤色可以是个加分项目,但不应该是决定项目。 杨的最终退党,证明了华人的中左在现在的民主党的完全失败。 吴的最终胜选,证明了华人想要在民主党内获胜,只能完全极左化。 把吴当成华人胜利的民众, 请记住:脑子里进的水,最终要从眼里流出来。
有留言问我如何看待吴弭(Michelle Wu)11月2日当选美国大城波士顿建市200年以来首位华裔女性市长,创造了美国华人参政的又一项历史记录。
好事还是坏事?
对此我的回答:对于吴女士来说,可能是她个人奋斗成功的好事,
但对于美国华人的参政来说,这绝对是件坏事。
特别是吴女士的人生经历上的困难,不但没让她转向真正能解决问题的保守主义,反而去拥抱极左主张,
无论吴女士是真心认同极左主张,还是为了个人利益而虚以委蛇,这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悲剧。
吴与杨
吴女士与杨安泽,其实有一定的相似度。
两人的家庭都是从台湾来到美国,都以努力求学而在藤校获得深造机会,此后所从事的,也是与社会服务性质相关。
当这两人开始竞选参政时,杨与吴一样,一开始都有一个非常激进的口号吸引眼球,杨是每人发1000元,吴是免费公交。
但杨到了后期,显然左得有点摇摆,而吴则更势利与直接,左得义无反顾。
于是杨失败了,而吴“成功”了。
吴女士的“成功”与杨安泽的失败,
说明了在今天的美国,华人在民主党左派内部的参政行为,唯一的“出头”的可能就是完全偏向极左。
——然而,这也意味着与华人传统价值观的完全偏离。
这能不是坏事么?
吴女士的矛盾
根据我在吴女士的竞选官网上看到的信息,在揭开那些听起非常动听的用词后,我只讲几点:
1. 教育
吴女士的经历是典型的美国华人下一代的成长经历。
学生时代努力学习,参加各种大学预修课程,参加各种活动,学习乐器——特别是钢琴等等。
最后考试成绩优秀,SAT、ACT均考满分,成为毕业学生致词代表,考入哈佛大学经济学系。
这与秉持传统价值观,坚持择优录取制度的我们(家长们)是完全一致的。
然而,当吴女士想要竞选市长时,她的政治主张则与她的成长经历完全相反了。
她的政治主张与民主党极左的激进主义(进步主义)完全一致了。
她开始反对考试制度,开始搞所谓反对教育系统的“种族主义”,要对“黑人和西语裔”进行优选——理由是为了所谓的“教育正义”。
因为,现在的民主党左派的“政治正确”,就要废除SAT与CAT。
我一直无法理解吴女士的这种认知。
不要忘记了,吴女士恰恰是这个被她称为“种族主义”的教育系统所培养出来的。
——如果吴女士不是有幸在美国民主党还没极左化的前期,能有幸用自己成绩得以获得去哈佛深造的机会 ,
以今天极左的荒谬主张,再加上她个人家庭的不幸经历,恐怕她将如同今天许多的华人一样,在餐馆中度过一生。
也就是说,吴女士在自我否定一个让自己能够成才的系统。
2. 黑命贵
以下图片,不要怀疑,这就是吴的竞选官网内容。
在公共安全这个页面上,题头图片就是用了BLM(黑命贵)。
吴女士是支持BLM(黑命贵)的。
黑命贵(BLM)是极左的东西,是以所谓的“善良”去冲击现实中的社会秩序,试图用“革命”的方式来急功近利地达成左派所幻想的“乌托邦”。
而且,BLM也是现在民主党所钦定的“政治正确”。
在一点上,我非常容易联想到那个要求华人站到黑命贵一边的“耶鲁黄”。
当然,黄女生的生活经历比吴女士更为顺利,也不曾有过家庭的变故,所以她的政治幼稚的主张,
我虽然不认同,但还能理解她的思维逻辑——也就是白左的那一套。
而吴女士的经历显然是坎坷的,
很惊讶的是,这个坎坷不但没让她认清社会绝不是什么左派所教育的“善良单纯”,
反而强化了她试图用更“善良单纯”,用更“革命”的方式来达成左派所幻想的“乌托邦”。
——正如吴女士明明知道政府这种官僚系统必然是官僚性的,但却希望用扩大政府权力的方法来解决官僚性。
然而吴的家庭所需要的帮助之所以没能及时,恰恰是因为政府天然的”官僚性“。
试图用扩大下政府权力的方法来解决官僚性,就象幻想努力多拔一下自己的头发就能更快地离开地球一样。
3. 警察
吴女士的竞选纲领中是妥妥的反警察——包括反对校警。
她用了看起来很美好的词——警务中的问责制和社区监督制定新标准。
然而具体看细节,则是严格限制警察的权力。
她声称要满足青少年的要求——将校警从波士顿公立学校撤走。
吴女士还要求“改革”刑事法律制度,要求结束反毒品,要求删除帮派数据库,更要开放那些罪犯再次进入社区。
这是脑袋进水了么?
我非常好奇,吴女士是不是因为一直在好学校求学,所以没能明白那些“烂”学校内有多么混乱?
是不是她的人生总是岁月静好,没能看到任何的残酷现实?
事实上,我是不相信她不知道的,因为后来她从事的职业就是社会服务的,她有足够的经历与智慧去看懂这一点。
但显然,为了讨好年轻人的选票,吴女士最终违背了自己的良知。
4. 种族
在吴女士的竞选官网中是这样宣称的:
努力实施在黑人和拉丁裔居民、移民和其他服务不足的社区中建立财富和权力的具体政策。
将城市开发合约重新分配给波士顿黑人所有的公司。
这是一种公然推行“黑人至上”的种族主义,而且要按肤色、种族来划分社会资源。
在这里,亚裔/华人恰恰被吴女士排除在外。
吴的成功,与她的家庭——典型的华人家庭分不成的,她的人生挫折也是因为她的家庭教育,这种华人“长女”的教育而得以克服的。
华人的家庭教育,是她不断挑战自己的动力之源。
然而今天的民主党左派正在摧毁家庭,正在对华人族群这种家庭的价值观开战。
如果如果吴不是有幸在美国民主党还没极左化的前期,还没有受到这种“政治正确”的冲击,
很难想象,如果在今天,吴女士是否还能坚持自己的那个“政治不正确”的家庭观念来渡过难关。
也许,如果穿越到今天,吴女士将成为游民所中的一员了。
吴与白思豪
吴女士还有一些政治主张:
比如要求租金减免和暂停驱逐。
——与纽约市如出一辙,小房东哭死在厕所里了。
比如在学校内反”种族主义“、反对择优录取、反校警。
——与纽约市如出一辙,公校内的低收入华人学生哭死在厕所里了。
比如她要搞的“绿色新政”——扩大自行车网络+评估拥堵收费
——与纽约市如出一辙,纽约的“改道”不正是这种“绿色”搞的鬼么。
比如她宣称要为“心理健康”提供更多资源
——与纽约市如出一辙,纽约白思豪花在这个“心理健康”上的钱还少么?
比如她要让毒品合法化——“我们需要对药物滥用障碍采取一种富有同情心的、基于证据的方法,该方法基于减少伤害而不是刑事定罪的原则。”
——与纽约市如出一辙,去街上看一下,毒品合法化后,街道是更安全了还是更不安全了?
比如她要求禁止使用一次性塑料袋,要求马萨诸塞州剥离化石燃料
——与纽约市如出一辙,和那个华人之耻——陈倩文一样,搞的禁止使用塑料袋,和AOC一样胡搞的“绿色新政”。
比如她要搞的新的市政 ID 计划,扩大非法移民、游民、等等的权限
——更是与纽约市如出一辙,
如果我们把吴的人头掩上,说是这是白思豪的主张,也是毫无违和感!
如果今天这个获胜的人,不是个长着华人面孔,有着华人姓氏的人,你还会不会支持她,并把她的当选视为你的胜利?
就象你会不会因为白思豪而感到骄傲?
悲剧
显然,如果抛开“长着华人面孔,有着华人姓氏”,绝大多数的华人不会认同这个人的政治主张。
因为绝大多数的人从自身的经历出发,很清楚一点:
民主党极左再这样下去,必然对华人造成伤害。
所以,如果你把这个看成是华人的胜利,本身就是荒谬的。
把吴的“成功”当成华人的盛事,显然是脑袋里进水的结果。
在美国,有族群有族裔的区分,
但在美国,只有一个民族,那就是美国人。
20世纪60、70年代,有大批台湾移民留学后在美国定居。
在台湾受过民主的启蒙,相对较高的学历和收入,这是他们能够比华人中其它地区的人更快走上参政道路的原因。
——但他们走的往往是一条歪路。
急功近利,不讲价值观,只讲成败的那条歪路。
比如刘醇逸为了讨好黑人选民,他还特意把英文发音改成带有黑人口音。
比如吴女士,为了当选,准备让波士顿成为“进步派”政策的试验场。
这一批华人政治人物,必将成为此后华人参政的反面教材。
大学悲剧
正如批评人士所说的,吴所承诺的是她无法实现的变革,是一种典型的乌托邦。
因为,吴所师承的就是极左的垃圾政客——假印第安人伊丽莎白·沃伦的那套乌托邦,
然而,假印第安人赢了,吴也赢了。
这就是美国现在的大学的悲剧,同时也是美国社会左化后的悲剧。
——哈佛,不再是培养思考者,而是在培养极左分子。
专门培养这种嘴炮党/共产主义者。
而社会上的年轻人,正无限地把他们的学生生涯拉长,拉长到他们毕业后,他们拒绝承认现实,拒绝进行艰辛的自我努力。
他们把一切都怪罪在别人身上,幻想着通过“劫富济贫”这种更简单的手段,来实现他们的巨婴幻想。
于是假印第安人赢了,吴也赢了。
价值观
我一向认为,一个人参政行为,不是代表多少人的问题,而是是否是坚持价值观的事,
我们所做的, 不是去因为选民的多少比例去改变自己,而是通过坚持自己的价值观去影响多少人。
正是因为政治肮脏,我们才需要守着我们的底线,在利益交换的同时而不丢失我们应有的价值观。
族群会不会分裂,取决于是不是有人在昧着良心带歪路,只要路是对的,路是符合华人传统价值观的,那些分裂出去的,就让他们分裂出去吧
不要把希望都寄托在“温和派的民主党候选人”,民主党的候选人一定是要看选民结构的。
吴的“成功”,对于秉持传统价值观的华人来说,是一种灾难。
如果说耶鲁黄还只是找到了当下的“政治财富”的密码,那么吴已经成功兑现“政治财富”了。
这危害更大了。
——吴越是成功,越是背离华人的传统价值观。
就象孟昭文即使当选国会议员,也不会对“政治正确”的“精神病”锤杀3个华人出来说哪怕一个字。
多少华人政客在这之间迷失,正是因为他们追逐的是利益,而不是坚持自己的理念,
他们放弃了坚守这一个底线。
要讲价值观,而不是看肤色。
肤色可以是个加分项目,但不应该是决定项目。
杨的最终退党,证明了华人的中左在现在的民主党的完全失败。
吴的最终胜选,证明了华人想要在民主党内获胜,只能完全极左化。
把吴当成华人胜利的民众,
请记住:脑子里进的水,最终要从眼里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