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媒:专访长平 假如可以回到“八九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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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utiao
最新回复:2025年6月4日 12点38分 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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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之声

中国媒体人、六四参与者长平向DW诉说他最深刻的“六四”记忆,以及为什么“屈辱”伴随著他的一生?如果回到1989年6月4日那天,他会对当时的自己说什么?

1988年,在四川的大学生长平。当时长平还不知道,来年自己与中国会遇上改变个人与历史的“六四”事件。图像来源: Privat

DW:长平老师除了是中国资深媒体人之外 ,本身也是六四运动的参与者跟见证者。您是出生在四川,那个时候是一个文化大革命的时代。后来到1989年“六四”发生的那一年之间 ,您是学生 。您在四川做了很多组织游行,或者是参与集会,还有宣讲的活动。您好像写了很多六四的故事,可是6月4号当天到底(在四川)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什么比较少听见,可不可以分享一下6月4号当天印象最深刻的事情是什么?或者是六四前后?

长平:对六四当天的记忆,第一个画面就是鲜血。首先是我看见的鲜血,一个又一个青年学生捂著被警察打破的头 ,满脸是血,衬衣也被血浸了,被人搀扶著,爬上一个临时搭建的讲台,控诉中共当局的罪行。当时我是那个讲台的搭建者和现场活动的主持者之一。

其次,我们从BBC和美国之音听到北京屠杀的消息,我们可以想见很多学生和市民都倒在血泊之中,到处都是鲜血,其中有些是我们的熟人朋友高中同学。中共用坦克和机枪对付和平抗议的人群,让人们想到不可思议,让人们感到震惊。当天很多人都是光著脚回家的,尤其是很多女士,她们把高跟鞋或者运动鞋脱下来砸向警察。

另外一个画面就是 ,在一条贯穿南北的大道,叫人民北路和人民南路上,军车风驰电筹的呼啸而过,一辆接著一辆。我从来没有在城市里见过那么快的车速。当时已经是6月5日,当局已经完全控制了局势,当时街上有很多围观的人群,这些军车如入无人之境,完全不顾人们的死活,好在人们总是能够迅速的散开。在我看来这就是毫无必要的炫耀武力,就是耀武扬威进行恐吓和威胁。就跟今天对台湾的军演一样,它可能也是屠杀的一部分。

DW:那个时候害怕吗?

长平:那个时候的主要情绪不是害怕,而是屈辱、愤怒、痛苦和幸存者的愧疚。这种这些感觉一直持续到今天。

1989年5月下旬的一天,我收到一封从北京寄来的信,信中说:学生抗议运动到了关键时刻,你也赶紧来吧!广场需要你 !写信者是我的一位高中好友,睡在我下铺的兄弟,在北京上大学。 那位给我写信的朋友他在天安门广场坚持到最后,他的一条腿中弹了,被送到医院进行了及时的手术,但是公安干警找上门来要带他去审讯,医生坚决反对要带他去审讯,说对康复不利。他仍然被带走,他个性倔强不肯配合,大约一天之后他才被送回医院。后来他留下了终身残疾,两条腿长短不一。

后来我对自己说,中弹的人也可能是我,毫无疑问,我是屠杀幸存者。那些倒在血泊中的人,每一个人都可能是我。在无数的同辈和同道都倒在血泊中之后,我感觉到自己没有资格害怕。

DW:这个“耻辱”或者是说“六四”经验跟记忆 ,会不会影响到你后来踏入新闻媒体这个工作呢?

长平:六四对我的整个人生和后来的职业选择,都有非常重要的影响。我想先解释一下屈辱——屈辱伴随著我的一生,这种屈辱来自光天化日之下的屠杀,世界没有公义,整个国际社会眼睁睁的看著暴行发生,它一直延续到现在,而且助长了其他暴行。

假如当年六四胜利了,中国实现了民主,乌克兰会怎么样?香港会怎么样?台湾又会怎么样?当时人们普遍相信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是黎明前的黑夜,它不会持续太久,然而36年过去了 ,正义仍然在考验著人们的耐心。

六四镇压的后果之一,就是让很多中国人不再相信正义的价值。(很多抗争者)在严密的囚禁中孤独的死去,或者在没有亲人的陪伴下在异国他乡生活。这是值得付出的代价吗?还有人说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可以长期忍受一党专制。它是值得为之奉献生命的一个国家吗? 

有时我也怀疑自己的人生的意义,我需要一个理由让我告诉自己,这样做是正确的。若干年前,当我在《南方週末》工作的时候,我们真心的相信我们的写的每一个字,我们采訪的每一个脚步都是一种力量。哪怕它非常非常微弱,还一点一点的推动中国的进步。但是今天的中国甚至整个世界都开起了历史的倒车,所以在大多数时候,这个理由就是要习惯在绝望中抗争。我们抗争不是因为一定会取得胜利,而是因为即便不能获胜,抗争仍然是有意义的。这就是六四给我的人生信条。

DW:过去30多年来,蛮多报道都有做过六四专题。老师作为一个记者、编辑、新闻主管、作为一个媒体人,有什么印象最深刻,或是最有个人感触的一个六四专题或者是报道吗? 

长平:2012年六四期间我们做了一个专题,当时由于香港政府拒绝给我工作签证,我只能在德国做这份香港《阳光时务》杂志的主编。这是一种暴政之下的非正常现实,在政治高压之下,六四二代的生存状态更是存在各种扭曲,因此我们这个专题的题目就叫〈六四二代变形记〉。

在这组专题中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一对母女,母亲是当年天安门广场上的播音员石冬青女士,她后来移居美国。她的女儿刘天舒当时是高二学生,她们给我们写来了 《母女讨论六四》一个对话。我记得我在读他们的对话的时候忍不住痛哭流涕,不是因为对话的内容有多么惊心动魄,而是因为它是非常平常的对话。在中国平常的、公开的 、坦然的、深入地讨论六四没有可能,六四变成了暗语,变成了禁忌,所以我当时非常的感触。

在这个专题的主编寄语,我还写了一个我在美国加州开会的一个经历。在那个会上我遇到了一位当时14岁的六四二代,那个女孩叫陈桥,她是一位长笛演奏者,也是六四参与者、人权活动家、长期反復坐牢的刘贤斌先生的女儿。

到了美国之后陈桥才明白,她之所以姓陈,而不是跟他父亲姓刘,是妈妈想要尽量掩饰她和刘贤斌的关系,以减少社会对她的伤害。但是警察还是经常骚扰她们,她们仍然生活非常困难,所以她后来受到帮助到了美国。到了美国她心灵的伤害仍然非常巨大。

DW:这也是老师您自己很有共感的部分?会不会让您也想到自己自身的情况? 

长平:是的,很抱歉,因为看得出我很动情绪。我到现在为止很多个人的经历都难以启齿,都无法谈出来,但是我知道我还不是承受最严重的伤害的人,在某种程度上我甚至是幸运的幸存者,还有很多人非常、非常痛苦,但是我们听到的看到的可能只是万分之一、百万分之一。绝大多数六四经历者,那是整整一代,但是他们是失语者、沉默者。后来,陈桥被迫不仅离开父亲,也离开母亲。

在中国从事人权活动,就意味著家人面臨危险,有些时候你必须二选其一。 

DW:我们知道不管是在1989年那时候,香港比如说黄雀行动,或者是每年在维园过去其实都会有烛光晚会做纪念。它是一个保存六四作为集体记忆一个很重要的基地,可是当然现在情况有很大很剧烈的变化。对于老师来说,香港之于六四、之于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长平:2009年我在香港维园参加六四纪念晚会,那是我第一次在维园参加六四纪念晚会。当时的主题叫薪火相传,我看著20位20岁的年轻人代表香港的六四二代,进行薪火相传的接棒仪式。

当天晚上的维园经历让我感到极度的震惊,我作为六四参与者,对这些活动场面我都反復想像过,一点也不陌生,但是我到了现场,仍然感到非常震惊。首先我有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它起码是在公开纪念和讨论一件过去发生的事情,但是那种正常在中国大陆消失了,那段历史在中国大陆消失了,而且我们慢慢在适应这种消失。如果站在中国大陆人的角度看当时的那个场面,你会觉得有种很强的超现实感。

当天我决定罢工一天,在那个时候我做很多媒体工作,写很多稿子。那天我什么文章都没写,但是接下来几天我也一个字都写不出来,不是我要继续罢工,而是我根本就失语了,我什么都写不出来。那天晚上我看著 十多万人同时举起手来 高喊“追究屠城责任”、“建设民主中国”等口号,我也举起手来,一开始却发不出声音。为什么?

整整二十年和绝大多数中国人一样,我没有上街喊过口号高声要求政治权利,不仅仅让我觉得陌生,而且让我感觉到恐惧,即使是在香港。更重要的是,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和精神几乎失去了这种功能,所以我后来意识到我们需要找回这种声音、找回这种功能。 这种发声的功能我们必须要经常练习, 这就是维园烛光晚会给我一个非常重要的启示。非常悲哀的是现在香港人也失去了练习发声的机会。 

2009年,长平参加在香港维多利亚公园的六四烛光纪念晚会。图像来源: PrivatDW:您会跟自己的家人、下一代去聊六四吗? 

长平:我女儿也是六四二代,她在德国长大。2015年在汉堡民族学博物馆有一个展览,主题是流亡,其中我的一幅照片挂在墙上。展览进行了半年之后,我带女儿去看,当时她六岁,她看见爸爸的大照片挂在博物馆的墙上显得很有兴趣。那个照片旁边就是说明文字,介绍了我的经历,英语和德语,我想她应该看不明白。这个照片前面还有一个语音导览设备,她拿起来接连听了两遍,我当时有些紧张,我不知道她听懂了什么、会怎么想,但是我不敢问她。

这个事情在我心里忐忑不安了几个月,我还是放心不下,就主动问她,我说:在挂著爸爸照片的那个博物馆,你当时很认真地听那个大大的耳机,你听见了什么?

“它说的是英语,我没有听明白。”

原来她不知道可以切换成德语,当时她只会说德语和中文。几年之后我女儿的英语非常好了,有一天我听见她和别人聊天,她说:“You know, we are in exile.(你知道的,我们在流亡)”,这让我有些惊讶也有些心酸。 

他没有说爸爸在流亡、妈妈在流亡,而是“我们”在流亡。她把自己也列入其中,她说的是事实非常准确,因为她也不能回中国。更重要的是她确认了自己的政治身份。 

今年我为女儿准备的生日礼物总共有三样东西,一台缝纫机,因为她想要学自己做衣服、一本德国《基本法》(也就是德国宪法)、一本讲述德国《基本法》第一句话的来历的书。 

德国《基本法》的第一句话是“人的尊严不可侵犯,尊重及保护此项尊严,是所有国家机关的义务”,这本书的名字叫“In Namen der Würde an der Deutsche Geschichte”,就是《以尊严之名:一段德国的历史》,它讲了人的尊严如何在二战之后的德国形成最重要的共识。 

我希望我女儿不会重复我的这种屈辱感,我希望她生活在一个有尊严的社会,而且我希望她也能捍卫尊严。 

“她没我说爸爸在流亡、妈妈在流亡,而是‘我们在流亡’。”长平向DW分享女儿作为“六四”二代的身份认同过程。图像来源: PrivatDW:尊严与屈辱,然后又是跨世代的对话,很珍贵也很私密,也是一种某种程度上来说,反復的去检视当年您觉得没有愈合的这个创伤。

长平:每个人的情感承受能力不一样,我可能在这方面比较脆弱。说实在的对我个人来说,直到今天我还没有走出这种创伤后遗症。我刚才说了很多事情,我无法直接去谈论它,我也刚才分享了我跟女儿的这种交流。我其实很希望借助其他一个媒介、一个博物馆的展览、一本书,让她去理解我想告诉她的事情,我并不想在她面前痛哭流涕,所以我无法去跟她直接谈我的六四经历,至少到现在为止我还不能谈。 

据我所知,我们看到一些非常勇敢的六四抗争者、学生领袖,他们分享了很多他们的经历,有些是非常的痛苦。他们的分享非常、非常重要,但是在这里我想强调一点,这只是我们看到的冰山的一角,很多人经过那样巨大的、民族的、个人的创伤,他们一直都无法康复,绝大多数人其实都是处于无语沉默的状态,而且后来这个创伤一次一次的加深,就像对我个人来说,我刚才讲的香港。香港的沦陷它是经历又一次这个创伤。

DW:假设说可以回到1989年6月4号那一天,有没有想要对当时20多岁、可能还很热血的长平有一句话,或者你有什么话想告诉他吗?

长平:非常感谢你提这个问题,其实我经常都想像这个场景,而且我甚至可以说,我这几十年的生活、我的抗争,都是为了回到当年对当年的我自己说:我没有放弃,或者说没有完全放弃。我一直在绝望中抗争,在屈辱中努力,我一直试图做一些什么。我希望能得到他的首肯。

在很大程度上,这是我活著的意义之一吧。

军心似我
1 楼
如果回到8964,老子会冲上去抽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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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larhunter
2 楼
简直就是败犬的哀鸣,这么多年了还没意识到自己被当枪刷了;还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能左右世界格局,一直活在一种臆想中好像当年怎样变动一下就可以功成名就了,所以几十年过去了这帮人早就和现实脱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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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wz04
3 楼
放你妈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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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ywho
4 楼
德納之牲如果真正講民主人權、 怎麼不看看今天的加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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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eydong
5 楼
别说,今年64外网的声量感觉比以前少多了。看了这个才发觉今天就是64了。看来建国同志的努力还是非常有效果的
文强
6 楼
珍惜生命远离墙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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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gu911
7 楼
这不光是炒冷饭,已经是炒馊饭了。按这个逻辑,美国应该解散全部回欧洲去,德国应该把所有国家和个人收益全部给犹太人赎罪
d
do360
8 楼
如果不是失控,也不会军管 如果不是黑衣人🥷,也不会流血🩸 大学生都是被利用了,该醒一醒了!
阴离子
9 楼
伟大的运动,中国人配不上 [1评]
闲聊胡扯淡
10 楼
德国之声的资金怎么没有断?民主党金主都移师欧洲了!
逗狗专家
11 楼
我还真认真的看了几十行,越看越好笑,但凡有点工作经验的狗粮都不好意思这样子抹黑,本来还不知道这个长平是什么东西,现在知道原来是条低端的反华狗。
t
tschus
12 楼
作为见证者我对64有一些个人看法,也是身边人的感受。首先,队伍带出去,要能带回来才行。几个学运领袖后期各占山头,诉求不一,而最佳撤离点是赵紫阳5月中去访问学生,外省学生也是那时候以后开始撤的,因为已经得到了答复,没有理由再抗争什么。后期的抗争学生有点像文革红卫兵,或者要不到糖就撒泼的孩子,让本来要软化妥协的政府忽然硬了起来,让赵紫阳里外不是人。对待地上撒泼要玩具没法好好谈的孩子,我是支持邓公,拉起来打一顿。而最后清场后参加64没跑到国外的学生很少有被清算的,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包括胡锡进。
中华街刀削面
13 楼
我啥也没看,就是劝一些人靠抹黑祖国的工作快要到头了。去后厨洗碗做点体力活也比干这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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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cq
14 楼
失败的运动都是可耻的。没有伟大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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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llyfishoil
15 楼
正义有时候会迟到,但从不会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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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wen66
16 楼
每年这时候,巴子都要高潮一下
人狠话多
17 楼
加沙难民领面粉又被狙杀31人,外霉说说以美在加沙干下的大屠杀吧。
f
fengfengloup
18 楼
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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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weida
19 楼
你和你的“二代”女儿以及她的后代就永生永世在国外哀鸣吧,哈哈
基地老二
20 楼
谎话连篇,连屁眼王都没声了,你麻痹的还在刷盘子吗?
五十而立
21 楼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呀,我没参加过六四,但是人生故事和感想也很多。这是个人的细微。中国发展得越来越强大,同时美国越来越衰落和混乱,这是大势。但是我们还是要生活下去。所以,沉浸于往事没什么意义。
火鸡味锅巴o
22 楼
这些垃圾活着真的是污染空气,几只曱甴还想翻天,中国人本来就是没主见的多,老百姓只想赚钱安居乐业,生活好就ok,用这些垃圾教你自由?畜生就是喜欢给自己贴金,把自己当圣人,看看中东,南美,被所谓的自由弄的民不聊生
w
weed
23 楼
民运这帮杂碎上位了中国今天连印度都不如
独山寺狂人
24 楼
1/6 还没平反 美国人支持美国总统有错吗?
T
Tulanian
25 楼
嘿嘿,真真实实美国支持的巴勒斯坦大屠杀正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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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db99
26 楼
假如可以回到“八九六四”,希望中国政府更快更狠地镇压民逗儿!
驻德韦小宝
27 楼
看来马斯克还是断粮断得不彻底啊。德国之声还在继续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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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ppp
28 楼
操你妈是伟大的运动
回一个
29 楼
一群被CIA利用的叛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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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nddad
30 楼
回过头去看一看,只能说邓公英明,高瞻远瞩。自由民主已经烂大街了
马甲007
31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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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01nn
32 楼
感谢64 后来才有了江泽民 朱镕基 也才有了今天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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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tter
33 楼
别再提8x8了,自由民主的底裤已经被trump扒一干净!只可怜冤死的学生,直到现在还在被人吃人血馒头!
妻妾成群1225
34 楼
没看完就吐了、这写的也太恶心了,是人写的吗?
中国土人
35 楼
又臭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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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ng99200
36 楼
20年前在大学看过一个加拿大还是美国的纪录片记录了64很多真实的镜头与图片,其中柴玲,王丹,刘小波等等接受了大量的采访。看完当时第一反应就是柴玲他们是怎么在清场之前离开广场,和加拿大人在一起并且被‘保护起来’。 纪录片可以看到军队开坦克进长安街不假,但是大规模的屠杀学生这种说法有待商榷。枪打出的是橡胶子弹后出现了大规模的逃散造成的踩踏。解放军杀人了这种话不乏当时广场一些学生或者群众慌张时下意识喊出来了。没有人真正的拍摄到屠杀画面。 比起美国,我们的军警算是很克制了。 我和天安门附近胡同的北京老人聊过。其实在5月份的时候,长安街附近,协和医院附近的巡逻的军人和警察在半夜就有被学生杀死的情况,后来巡逻都是三人一组了。 很难看到在64之前天安门附近军人被杀,夺武器的报道。 64学生运动是用大字报开始的,文革也是大字报开始的。那时候的领导人对文革都有着天然的警惕感,不难做出最后要清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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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ndows
37 楼
好恶心 不愧是d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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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honel3
38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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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honel3
39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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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c007
40 楼
北京没什么 "人民北路和人民南路" 他说的的所有的,都是道听途说。
b
bc007
41 楼
6.4 是一针疫苗。 防止颜色革命的疫苗。 从此中国人免疫了!
雪中悍刀行
42 楼
民主归根到底是内政。在海外端着端着嗟来之食搞中国民主。。理解吧,生存是第一位的。
爷来也
43 楼
为了忘却的纪念。
O
Omeagego2003
44 楼
正确。后来一冒头不用政府动手老百姓就摆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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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ywho
45 楼
汪汪🐕詐騙𡷊民豬? 看到台灣人如看到他們的額頭寫著:詐騙撒謊欺騙、躲遠遠的!「什麼大陸人吃不起茶葉蛋?高鉄沒靠背⋯?」睜眼說瞎話、撒謊如呼吸空氣、一群群被綠淫黨洗腦的筆尖、故意什麼都扯上民主、以此為愰子、愚弄世人!低估他人的智商是在羞辱自己!台灣省真有民主人權嗎?選舉不等於民主!看看台灣省每天發生的垃圾🚮新聞就知道、不是詐騙就是打壓言論自由、鎮壓異見人士、有言論自由嗎?全都扯蛋!為什麼驅逐王志安?為什麼港商向心夫婦坐冤獄4年?為什麼舉報黑臭蛋、被查、寫保證書、為什麼喊冤車滿街跑、為什麼三個月內70多俱河漂屍?9俱無首屍遍河流?這是什麼鬼地方?恐怖致極!台北、新竹、龍山寺⋯等地鉄到處流浪漢、夜幕降臨站街女通街拉客、棒球場等爛尾、豆腐渣工程到處都有、政府貪污腐敗、官商勾結、小學畢業當勞工部長、霸凌部下到自殺、寫字樓装修像宮殿、連賴皮寮省長都是大貪、男盜女娼、坑蒙拐騙、台巴女綁架殘殺中美醫療器材銷售員、打詐騙電話打到柬埔寨總理洪森手機上、黑幫為了娼妓毒品互相撕殺、黑道橫行、十七歲男性一言不合拿槍亂射、甚至挖眼球、台灣省最霉的瘋景是人?名符其實!被聯合國授予出產詐騙的地方、丟臉丟到全世界、除了101周邊之外、到處破爛不堪的鉄皮屋、那來的優越感?莫名其妙!被川普稱之為筆尖、自以為是狂妄自大毫無廉恥!⋯⋯爛透了!
a
anywho
46 楼
德納講民豬? 宇宙笑話!看看加沙兒童、fuck off! 虛偽的西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