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制造业一样,美国在中等技术人员储备以及这种人员的人力成本上和国内没法比。所以在大型的人力密集型的项目上是拼不过中国的。我谈不上多懂,但事实上中国的IT技术并没有比美国先进多少,这个从无论硬件还是软件,比如数据库或者开发编程语言的公司和研究机构多数还是集中在美国。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听说有太多华人的软件变成世界知名专家。所以说中国公司在算法上完全领先美国是没有依据的。不过在算法都差不多,一边比另一边也只是领先一点,那能够投入更多人力以及有更高的人力效率就能显示出优势了。
不过说实在的,我觉得这些领先也没什么好的。不是说不爱国。从国家的角度这些公司能帮助国家挣更多的外快的确是好。但这些公司对于整个社会有多大的价值?如果中国现在就是世界,那抖音以及拼多多之类是否会让世界变得更好?
我不想说外国人怎么样,中国人怎么样。我只想说就像蜘蛛侠里说的一样,great strength comes with great responsibility. 我只希望任何人杰创造了财富可以停下来想一想,是不是也尝试着做点不奔着挣钱的事儿,做点吃力但可以惠泽世界的事儿,做点也许可以改变世界的事儿,而不是永远只是追求财富。 [1评]
(观察者网讯)美方对于TikTok的无理打压尚未终止,美国媒体近日还注意到,3月美国最热门的五个应用中,“中国开发”竟然占到四个。
“中国应用为何成了美国年轻人的最爱?”《华尔街日报》当地时间26日以此为题刊发报道,分析认为其秘诀不仅在于算法,更在于中国企业在本土“残酷竞争”中培养出的专业素养、内部机制和营销手段等。
《华尔街日报》报道:中国应用为何成了美国年轻人的最爱?
根据市场分析机构Sensor Tower的数据,今年3月份的前三周,上线七个月的拼多多跨境电商平台Temu成为美国应用商店中下载量最大的应用。紧随其后的是海外版剪映CapCut和正在风口浪尖的TikTok,两者同样来自字节跳动。跨境快时尚零售商希音(Shein)排在第四位,最后才是前五名中唯一的非中国应用Facebook。
Sensor Tower的数据还显示,直到不久前,希音还一直是美国排名第一的购物应用。然而,赶在去年假日购物季前登陆美国的Temu第四季度获得了1300万次的下载量,是希音的两倍多。Temu不仅稳坐购物品类第一把交椅,也一度长期霸占着App Store美区免费应用排行榜首位。
图片来源:《华尔街日报》
“TikTok在华盛顿引发的‘担忧’正促使人们重新关注中国应用是如何融入美国年轻人的生活的,以及是什么使这些应用如此大受欢迎。”
《华尔街日报》提到,TikTok中#temuhaul(#temu购物分享)或#sheinhaul(#希音购物分享)的标签下有许多Z世代购物者展示自己疯狂购物的成果,并配上诸如“花50美元在TEMU上随便买到的东西”的字幕,这或许可让人得以一窥,“美国消费者是如何沉浸在中国公司所创建的应用生态系统中的”。
图片来源:TikTok
这些应用成功的秘诀是什么?报道称,算法常被认为是这个问题的答案,但人们经常忽视的是,中国企业在本土的用户争夺战非常残酷,这种历练让中国公司比西方竞争对手更有优势:他们可以利用中国10亿互联网用户这个庞大市场来测试用户偏好,在国内优化其AI模型,然后将技术输出到海外。此外,他们的组织效率也更高。
《华尔街日报》还注意到中国科技行业的一句“行话”——“绣花”功夫,这指的是不断追求更高品质的专业精神。曾投资TikTok前身Musical.ly的风险投资人范路对此表示:“(行业内)每个人都在努力提高技艺,一针一线地改进。”
这既离不开充足的人才储备,也离不开公司内部的严格管理。报道指出,这些中国应用出自年轻一代的科技企业家们所创立的公司,他们拥有中国庞大的科技人才库:虽然Temu是一个购物网站,但有一半以上的员工是工程师,专注研究如何让人们在手机上下单购物。
还有字节跳动的产品经理和工程师表示,公司内部有标准化的规程、系统和详细的指标来评估用户喜好,以便在短短几天内推出更新。例如,字节跳动的现任和前任员工透露,在最终确定标志性的单列滚动界面设计之前,TikTok曾设计过多款用户界面,其中包括类似Instagram探索标签的双列版本。
一体两面的是,这些严苛的测试、迭代和用户反馈调查都依赖于技术人员长时间的工作,Temu母公司拼多多对工作时间的要求在业内也是出了名的长。与此同时,工作带来的报酬也很丰厚,根据个人的表现和产出,这些技术人员可以拿到相当于几个月工资的奖金。据拼多多称,其2022年研发投资较上年攀升15%,其中大部分用于吸引人才。
除此之外,这些互联网企业的重要特点之一就是以数据和用户为导向。有前字节跳动工程师表示,字节跳动是中国科技行业最积极执行“内部赛马”机制的公司之一。这指的是让多个团队去开发相差无几的产品或功能,一旦明确了哪个版本更好,获胜团队就会得到更多资源,其他版本则被废弃。
郭宇曾在字节跳动担任高级首席工程师,他说:“有时候人们会说字节跳动无情,因为没人能从头到尾完全控制一款产品的设计。”但郭宇同时坦言,在需要不断迭代以满足用户需求的市场中,中国互联网公司“所向披靡”。
当地时间3月22日,美国华盛顿特区,TikTok博主聚集在国会大厦外举行抗议可能的禁令。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最后,不能忽略的是,这些中国公司有能力、也愿意投入大笔金钱在美国“开疆拓土”,推广应用。报道提到,2017年至2020年,拼多多的季度销售和营销费用经常超过收入,同期Temu的中国姊妹平台拼多多应用的活跃买家增长了两倍多,从2.448亿增至7.884亿。拼多多上市后,到2021年第二季度才首次实现盈利。
希音和Temu的用户拓展思路与拼多多类似。报道称,这些应用会慷慨地为下载的用户发放优惠券和奖励,鼓励用户在社交网络中宣传其应用。从Facebook横幅广告到定向电子邮件,Temu几乎试图通过所有渠道接触潜在买家。今年2月,Temu花费1400万美元重金,在“美国春晚”超级碗投放了30秒的广告。
业内人士对此表示,在中国,广告轰炸是赢得客户的常规作法。曾就职于电商巨头阿里巴巴集团的科技分析师杨方曦(Ivy Yang)表示,一旦发现机会,中国公司往往比美国公司更愿意在更早的阶段、以更大的规模购买流量。
而在美国通胀高企的背景下,希音和Temu“砍掉中间商”换来低价的做法也越发受到美国消费者的青睐,Temu上售价不到2美元的有线耳塞或狗链可谓是很有吸引力。“2008年的金融危机促使中国制造商在亚马逊平台上卖货,”风险投资人范路说,“现在是Temu大显身手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