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YU Shanghai 的官方翻译是“上海纽约大学”。本文的错误在于中国学术界,教育界长期习惯性的错误,例如将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Berkeley翻成“加大伯克利分校”,University of Texas at Austin “德大奥斯丁分校”。对不起,总校呢?这些都是州大系统的旗舰校园(flagship campus), 硬要用中文习惯也可称为“总校”,硬将人家贬为“分校”,十分搞笑!海外有些中文媒体将UCLA翻成“加大洛杉矶”,这也不符合中文学校。正确的译法是像“上海交通大学”一样称为“洛杉矶加大”(或“伯克利加大”,“奥斯丁德大”或“上海纽大”)。文学城,顾名思义,注重文字精准,翻译要做到信达雅,又是我们华人关注(并耕耘)的第一海外中文媒体,希望能从文学城做起,将这一中国学术界,教育界有关这些学校校名翻译邋遢的陋习改过来。
如要坚持“纽约大学上海分校”这种错误,也请咨询文学城读者中广大西安交通大学,西南交通大学,北京交通大学的校友,他们是否同意将他们的母校错误地贬为“交通大学西安分校”,“交通大学西南分校”,“交通大学北京分校”?
中国国内包括做留学中介的这样介绍还情有可原,因为他们不了解实际情况,只是按照自己的认知和智商来理解。倒是一些在美人士也这样提及,这就不理解了。本人只要见到介绍 XX 大学 XX 分校,都会予以纠正,因为看着别扭。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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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战略 发表评论于 2022-08-09 08:41:27
NYU Shanghai 的官方翻译是“上海纽约大学”。本文的错误在于中国学术界,教育界长期习惯性的错误,例如将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Berkeley翻成“加大伯克利分校”,University of Texas at Austin “德大奥斯丁分校”。对不起,总校呢?这些都是州大系统的旗舰校园(flagship campus), 硬要用中文习惯也可称为“总校”,硬将人家贬为“分校”,十分。。。。。。。
全球战略 发表评论于 2022-08-09 08:41:27
NYU Shanghai 的官方翻译是“上海纽约大学”。本文的错误在于中国学术界,教育界长期习惯性的错误,例如将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Berkeley翻成“加大伯克利分校”,University of Texas at Austin “德大奥斯丁分校”。对不起,总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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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属于很无聊的较真儿。加大洛杉矶分校或者洛杉矶加大没啥差别,懂得都懂,不懂得你解释得再清楚也没用。这跟每所学校的历史有关。美国的学校要去看英文怎么说,中国的学校自然要去看中文如何解释。都跟历史有关。中国的高校历史上基本都没有分校。大学入学考刚恢复的时候人多僧少,这才逐渐有了分校。美国的学校历史更复杂。比如加大系统,总校就是伯克利。所以加大其他学校都要加上地名,如加大洛杉矶加大圣地亚哥加大尔湾等等。所以伯克利的英文简称就是California,不加地名伯克利。懂得都懂就是这个道理。美国的分校系统很普遍,所以评级的时候也是分开评的。你什么时候听过北大海南分校的评级?中美教育车的不是一点点,别老是要硬扯在一起。
在过去两年里,布赖恩·霍尔(Brian Hall)一直在纽约大学上海分校工作,现在他被困在海南的主要旅游中心三亚,何时才能离开,没人知道。
霍尔通过电子邮件告诉路透社:“眼下不可能离开了。我住的酒店被封。根据市政府的指示,客人不允许离开自己的房间。”
新冠疫情爆发两年多来,海南省是中国国内染病率相对较低的若干地区之一。然而一段时间来,这些地区也出现疫情,当局收紧了防疫管控措施。
霍尔写道:“我的情绪很自然地从完全否认、拒绝相信,到愤怒、悲伤,最后到绝望。”
和上海的千百万居民一样,今年上半年,霍尔经历了长达两个月的严格封锁。解封后,他离开了上海,来到度假胜地海南,计划在这里远程工作。孰料,现在他又在海南被封。
在给路透社的邮件中,霍尔写道:“与其说是这里(海南)的封锁,不如说是对上海封锁的记忆让我不寒而栗,加上对即将到来的秋季在上海等地可能要面对情况的不安感。”
在推特上,这位公共卫生专家表示,这是他今年第四次面对防疫封控了。“新变种非常难以控制。现在和未来几个月,可能会有更多的城市被封。”
去年,海南只录得两例本地确诊新冠病例;今年进入8月以来,已经报告出现1800多例国内染疫。
尽管按全球标准衡量,海南的染疫率极低,但据中国官媒报道,海南省当局坚决贯彻“动态清零”防疫政策,以尽快消除疫情,为此实施封城,涉及到数百万居民。人们只能在某些特点的情况下才被允许外出,如接受检测、日用必需品采购及必要的工作。
根据媒体报道,约17.8万名游客也受到封城影响,滞留海南,其中约5.7万人困于三亚。
霍尔不得不呆在客房,由酒店提供包括食物和水在内的日常必需品。他说,他无法预测还会发生什么,只好听天由命。他写道:“如果还想在这里生活、工作,我们就得在计划上保持灵活性,接受这些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