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时:特朗普为什么会赢?西方民主的叙事已经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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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ut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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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中文网

Mark Peterson for The New York Times

2019年12月,我去了趟香港,那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不安。几个月来,年轻人走上街头,抗议中共对这个本应实行自治的民主体制的侵犯。他们在墙上涂写着:“救救香港!要烧死我们,我们同归于尽!”与我交谈过的抗议者都知道,他们的行动注定会失败;这是民主身份的最后一次宣示,接下来它将被一个视民主为内部敌人的新秩序所消灭。

我遇到了一位当时正准备辞职的政府官员,告诉他我正在写一本关于威权民族主义崛起的书。“美国和欧洲的民族主义有些不同,”他告诉我。“你们的始于2008年的金融危机。自由主义从此开始失去吸引力,人们意识到这是行不通的。自由主义和民主的叙事崩溃了。这也蔓延到了中国。这就是中国开始思考的问题——我们真的应该效仿西方模式吗?”我们坐在一家酒店的休息室里,他描述的无形力量围绕着我们:资本主义,但没有民主;文化精英与工人阶级老死不相往来。“东西方的民族主义运动都是对西方模式崩溃的回应,”他补充道。

我所经历的一切都告诉我,他是对的。金融危机后,我在奥巴马政府的八年感觉就像是逆流而上,逆的是全球政治的洪流。一个激进的共和党在国内拒绝自由民主,与匈牙利总理欧尔班·维克托等极右翼领导人的做法遥相呼应,后者曾表示,要在整个欧洲建立“非自由主义民主”(这是对“血与土”的民族主义的一种礼貌叫法)。在俄罗斯,普京即便不是在瓦解,至少也在破坏美国主导的自由秩序。在中国,习近平开始转变北京的战略,从在这个秩序中崛起转向建立一个独立的、泯灭民主价值的秩序。奥巴马的政治技巧和文化魅力使他能够驾驭这些潮流,但其他的民主党人未必总是能做到。

特朗普的第一次胜利挑战了我对某种进步必然性的自由主义假设:“道德宇宙的弧线很长,但它倾向于正义。”离开政府后的八年里,我与世界各地的反对派人士交谈过,听到的都是同样故事的不同版本。冷战结束后,全球化削弱了人们的安全感和身份认同感。

在西方,新自由主义(自由贸易、放松管制和顺从于金融市场的混合体)掏空了社区,同时使全球寡头从中大捞特捞。与此同时,一种同质化且往往粗暴愚蠢的流行文化侵蚀了传统的民族和宗教身份认同。9·11事件后,反恐战争得到了普京等独裁者的支持,他们把反恐战争作为攫取权力的借口,而无休止的战争则助长了大规模移民。金融危机如同飓风般袭来,摧毁了那些本已艰难度日者的生活,而富人却从中渔利。随后,社交媒体的爆炸式增长提供了传播不满和阴谋论的渠道,使民粹主义领导人能够利用算法的精准,使他们的追随者变得更加激进。

将民主转变为软性独裁的手法非常明确:以反对精英的民粹主义姿态赢得权力。重新划分议会选区。修改投票法。攻击公民社会。在法院里塞满愿意支持权力攫取的法官。通过腐败使亲信致富。收购报纸和电视台,将其转变为右翼的宣传工具。利用社交媒体煽动支持者。用“我们”与“他们”来作信息的概括:我们——真正的俄罗斯人、匈牙利人或美国人,对抗不断变化的“他们”——移民、穆斯林、自由派、同性恋、乔治·索罗斯等等。

持续的反现政府情绪如此强烈,甚至在2020年能勉强将他赶下台,当然他对疫情的拙劣应对也帮了大忙。但即使在1月6日发生的震撼性事件之后,美国政治仍笼罩着严重的不安,没有恢复到特朗普上台之前的正常状态。

作为总统,拜登拥护保护主义、有组织的劳工和产业政策,他的政府通过行政命令和立法对空心化的社区进行了投资。民主党不断传达特朗普对民主构成的威胁,以堕胎权的剥夺作为证据。当他们在2022年的中期选举中与一群平庸的共和党候选人打成平手时,党内许多人——包括拜登——认为,这一方法是有效的。

然而,现在特朗普决定性地赢回了总统职位。我永远不会声称自己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我确实担心民主党人走进了捍卫大多数美国人并不信任的机构——“建制派”——的陷阱。作为一个有意进行称职的专家治理的政党,我们没能领会到人们对政府的愤怒。作为一个重视数据的政党,我们抓住经济增长和就业创造的指标,作为经济蓬勃发展的证据,尽管人们感到生活成本上升令人不堪重负。作为一个以社会正义为动力的政党,我们让对白人基督教民族主义的厌恶诱使我们按照他们的方式进行身份政治——无论是关于跨性别运动员的辩论,还是将移民送往城市的巴士的辩论,或者羞辱那些不会知耻的种族主义MAGA人士。作为一个致力于美国领导“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的政党,我们捍卫了一个在21世纪屡次失败的国家安全体制,并通过无条件地为以色列轰炸加沙平民提供军事支持,让自己成为伪君子。

民主党人讲述了特朗普不称职的真实故事,讲述了拜登-贺锦丽政府在立法上的成就,以及女性的身体自主权。但在谈论中产阶级经济时,他们往往使用的是咨询师的那种经过了民调检验的熟悉语言。

作为一名曾经的演讲撰稿人,我深知将这些线索编织在一起的难度之大。尽管拜登有许多优点,但在过去四年中,部分由于他的年龄,部分由于社交媒体,他没能胜任那种无形的总统角色,也就是讲述我们国家和世界发生的事情。国会中的民主党领导人往往是那些在华盛顿待了几十年的老人,对于要求变革的选民来说,他们并不是完美的信息传递者。像奥巴马和特朗普这样两个截然不同的局外人主宰政治20年,这绝非巧合。

贺锦丽为竞选活动的最后几个月带来了新的活力和非凡的纪律,重振了民主党政治中不可或缺的合作乐趣。但她与一位不受欢迎的现任总统的关系——以及大流行后全球对任何现任总统的强烈反对——阻碍了她的发展。民主党人搞不懂为什么美国人会把我们的民主置于危险之中,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我们忽略了一个现实,那就是我们的民主正是激怒他们的原因之一。许多选民已经开始将民主与全球化、腐败、金融资本主义、移民、无休止的战争和精英(我也是其中一员)联系在一起,他们认为,这些精英把民主本身视为目的,而不是解决不平等、对暗箱操作的资本主义制度加以约束、应对全球冲突和培养一种共同的民族身份的手段。

是的,这不公平:从罗纳德·里根到乔治·W·布什,共和党的政策比民主党造成了更多的混乱。但特朗普对本党过去的精英们——从布什家族到米奇·麦康奈尔——的讨伐,让他显得对问责有种毫不掩饰的渴望,而贺锦丽竞选团队将迪克·切尼引为同类的姿态则传达了相反的信息。

特朗普赢得了总统大选,但我不相信他会兑现自己的承诺。像其他利己的独裁者一样,他的补救措施旨在利用问题而不是解决问题,他周围的寡头们想要掠夺而不是改革这个体制。大规模驱逐出境和关税是导致通货膨胀的药方。减税和放松管制将加剧不平等。“美国优先”的冲动将加剧全球冲突、技术颠覆和气候危机。特朗普是这个国家乃至全球的新当权派,我们应该强调这一点,而不是把他描绘成一个局外人或闯入者。

在这次选举的废墟之上,民主党人必须抑制冲动,不能简单地去谴责特朗普所说出的各种无耻言论。在必须与特朗普对抗的同时,我们也必须关注自己——我们代表什么,我们如何讲述我们的故事。正如我在香港的对话者所说,这意味着承认“自由主义和民主的叙事已经崩溃”。与其捍卫一个已被摒弃的制度,我们应该阐明另一种愿景,说明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样的民主。

我们应该承诺一个包容的美国在道德、社会和人口构成方面的必要性,同时批判特朗普现在所运行体系中的民粹主义;我们应该更注重改革而不仅仅是再分配。我们必须改革美国资本主义特有的腐败、企业渎职、政治暴利、那些不受监管却在改变我们生活的技术、被华盛顿破坏的移民制度、以及将世界推向战争和气候灾难边缘的威权集团。

2002年大选失利后,欧尔班花了数年时间在匈牙利各地举办“市民圈”活动——那是一种草根会议,通常在教堂举行,这些会议建立了一个议程和归属感,推动他重新掌权。下一代民主党领导人应该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在全国各地展开竞选。向在地方层面创新的市长们学习。倾听那些感到被疏远的群体的声音。找出多种族民主制度比其他地方运行得更好的地方。在提出政策建议时讲述这些故事。培养一种对更大的事物的归属感,这样民主就不会让人觉得是统治精英的玩物,而是修复华盛顿和我们的政治体制的良药。

我们不是生活在民主运动可能会被消灭的香港。中期选举即将到来。特朗普是有任期限制的。接下来的四年将是艰难而危险的——尤其是对我们当中的弱势群体而言。但是,如果我们了解让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全球趋势,我们就能把政治钟摆摆回我们的方向,用自由主义和民主的新愿景来抓住这个机遇。

灯塔路
1 楼
谁再把“Democracy ”翻译为“民主” 不是蠢就是坏 又蠢又坏 ——- “民主 ”很文明很伟大很未来的一个高尚的词和系统 -- Democracy 被翻译成“民主”是美化 误导 带节奏 是对“民主”一词的玷污 Demo 是“样子 ”假模假式 装模作样 Crat 政府 Democracy 假模假样装模作样的政府 傀儡政府 国王的新衣 —- Democracy 这种操作模式 源自于“国王与贵族的妥协” 国王衰 只能向各贵族让渡“权力”换取经济财务支持去打仗掠夺 各贵族势力逐渐强大势均力敌…..控制着国家 真就是一件“国王的新衣” 君主退出历史舞台 各贵族资本当道妥协 各自利用政客媒体影视文体等手法洗脑操纵控制芸芸众生乌合之众 “资本主义”最怕什么 最怕“资本耗材韭菜们”团结起来 Democracy 的本质是什么 Democracy 的本质就是资本分化耗材韭菜分裂社会的手段 资本主义制度之下 社会社区 只是资本操作的平台 芸芸众生 都是资本控制的耗材韭菜 —// 资本主义两把刀“Science “”Democracy “ Science 提高洗脑收割耗材韭菜效率 Democracy 洗脑分裂社会分化耗材韭菜
君均臣诚
2 楼
大家还是没明白,这几年是上帝要大家自己去选自己的结局,可就是有独裁者要拦阻大家自由选择,那怎么办,让他们先疯狂,再送他们上路也就一年!大家就都明白了
方俊
3 楼
一人一票,自始至终都代表不了民主!它根本就是傻逼、弱智、不负责任、烧钱的烂制度!或许,这个制度刚刚开始时,在当时是有一些先进性,但,那不是民主!
a
adodi
4 楼
民主党败选跟民主叙事没啥关系。是民生和治安!
J
Jambox
5 楼
2019年12月,我去了趟香港,那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不安 开头一股轮子味 不看😡
n
nyzyc
6 楼
正是因为有纽时这样的媒体。
天使长8663
7 楼
“没有恢复到特朗普上台之前的正常状态。” 错了,特朗普上台之前是撒旦推行的不正常的状态,以奥巴马为代表,传统的基督教立国的美国才是正常的状态。
系统不忙了
8 楼
赢了么就是民主的胜利,输了么就是民主的崩溃😄
天使长8663
9 楼
特朗普只是恢复到传统的基督教立国的美国正常状态而已,用独裁来抹黑他是完全无效的。
千奇百怪党
10 楼
文明需要解释它是怎么崩溃的。西方文明的崩溃由西方来解释那是都怎么解释不清的。从西方以外的眼光去看,则一目了然。自由主义的叙事本来是成立的,一直到犹太人给西方带来了金融高高在上的概念,给西方描绘了产业等级的蓝图,这一切才变得虚妄了。美元失去锚定时,已经有人警告过了,这一切的崩溃不过是如约而至而已。
牛皮方糖
11 楼
民主党怨妇发出的民主的哀嚎
w
wodayed
12 楼
共和党不好,但是民主党更坏
p
poiuuipiopoi
13 楼
民主党 代表的是 资本主义专制 而不是民主 民主党要的是专制制度 并不是民主制度 民主党不代表民主 共和党代表民主
T
Toshiba7
14 楼
有没有人能给一个民主带来繁荣的正面例子?负面例子倒是有很多。
e
echo2net
15 楼
看来为什么败了,还是没明白。
c
chadstone888
16 楼
奥巴马的政治技巧和文化魅力使他能够驾驭这些潮流,但其他的民主党人未必总是能做到。 这帮作弊颠倒黑白,奥巴马除了会BB外,带给美国的只有战争和赤字
五十而立
17 楼
说什么由你,反正就是东升西落这么简单。
w
wangppp
18 楼
天天狗逼式的民主自由,结果一帮狗粮傻逼被管的连吃饭都难了,还腆着大逼脸民主自由,你们他妈逼的都不害臊。
媚眼瞟瞟
19 楼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吧。 我去过某个报社的编辑部。 好大的狐味。
吃斋念佛大灰狼
20 楼
只要是打着民主旗号的党派,基本上除了搞政治,治国方面一蹋糊涂。
w
wilburwang
21 楼
牛屎也知道西方民主只是个“叙事”了?神尼玛西方民主。冷战的时候苏联的口号就是民主,美国的是自由。冷战后美国把这两个天生对立的东西都插在自己脑门子上,但凡摆脱洗脑读过点书的都看出来这他妈咋又民主又自由的
壹代閒人
22 楼
西方的敘事最初是自由而非民主。各位可以試著回想一下新中國建國之際,蔣公和西方總是稱自己是自由世界——《花兒為什麼這麼紅》電影的特務就標稱自己來自自由的世界。恰恰是共產黨才標稱自己是真正的民主,稱其所領導的革命為民主主義革命。 那麼西方自稱的自由世界的演變如何, 最初西方攜經濟實力的確自由。比如當時中國和很多國家的人民出行只能靠走,但是他們已經摩托汽車了;當時世界上很多人民還在三天餓九頓,他們已經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了。也就是說他們物質上的豐富的確帶來了很大自由。 隨著全球南方的發展,尤其是中國的發展進步,他們的自由不再具有絕對的優勢,於是他們的敘事向兩個方向展開。一個方向就是繼續放大自由,最終走向自由的極端——極端自由化。當下的90多個性別就是這種極端自由化的體現;另一個方向就是敘事朝民主上轉變。 至於中國等國家對西方所謂的“自由和民主”敘事的免疫,不在於其敘事的不華麗,而在於其逐漸嚴重的雙標行為。使得大家逐步看清楚其所謂的自由就是要別家門口橫衝直撞、耀武揚威;其所謂的民主就是墊付其他國家政權的一個接口,凡是不符合他們預期的選舉結果就是不民主,緊接著就是扶持反對派和製裁,顛覆新生政權。
w
wilburwang
23 楼
因为民主本来就是个没有标准答案的意识形态。党派要么带个人民,表示自己接地气,要么带个政治纲领比如共产,社会,要么带个自己要拉拢的阶级比如工人啥的,剩下的全尼玛是喊虚的选票骗子。
w
wilburwang
24 楼
奥巴马没啥技巧,就是加大福利支出花钱买票,加大军费支出各种“拍电影”宣传,只是他那年头美国国力还没今天这么衰退。他8年把美国国债翻了一番,短期美国人当然过的爽,刷卡谁不开心,现在账单来了这一套玩不通了。看看哈哈姐也来一堆空头支票,一问到钱哪来就支支吾吾,美国人傻归傻,同一招也不能一直用啊
b
bighorn
25 楼
選了法西就有納粹跟墨索里尼的結果。
J
Jau
26 楼
矫情什么啊?这个人民的选择。 到中国看看,人民有得选吗?
b
bighorn
27 楼
選了法西斯就有納粹跟墨索里尼的結果。
w
wass
28 楼
这不就是希特勒的剧本么
砍瓜切菜侠
29 楼
不如左逼的意了就不是民主了,就崩溃了,左逼还是死绝了好。
s
stevecanada
30 楼
今天欧洲的苦果,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当初追随美国四处(尤其是北非)煽动革命,并不是说卡扎菲穆巴拉克之类的政权好,那种政权的存在是有原因的,那帮强人被灭掉后,美国和欧洲人又始乱终弃,没有彻底坚持改造那些地区,最终混乱的社会导致了无数的难民涌入欧洲,其中夹杂着无数反社会型罪犯和好吃懒做的人,几百万难民带来的沉重负担(包括偷盗抢劫强奸杀人等罪行),落到了始作俑者的头上,至于奥巴,它是吃到了全球化(享用中国廉价劳动力)的福利,那时美国没开贸易战,没有明显的通胀和其他问题,换今天它上场和懂王较量,一样败下阵来
无视生非
31 楼
左逼是玩意识形态的,所以总是自欺欺人的占据道德高点,但是被美国人民狠狠的打了脸,还将继续打下去。
黑米
32 楼
我觉得Trump不赢才是民主崩了。我希望Mr. Trump上台,我也选了投票给他。结果他如我愿上台了。你又如何?我就是希望他把所有非法身份的赶回家,我就是希望他无差别的对世界上所有国家只是为了美国经济,而不是民主党搞意识形态专针对中国,我希望中国和美国能和平共处不会因为台湾翻脸,我希望美国能严厉执法,我反对lgbt扩大化。我投票选他,你能怎样?你去撞墙吧。我不单自己投他,我还发动了很多人投他,你能奈我何?
大阪民工
33 楼
“民主”在我这里已经是一个贬义词。 整天怀抱着民主那帮人,我给你赞一个:我艹,你好民主。
R
Riordan
34 楼
民主党共和党都不代表民主,至少不是他们自诩的那样,哈
B
BostonUncle
35 楼
啪啪啪,打得响😂
安良
36 楼
这些新知识份子的文字,读的真的吃力,汉文汉语的行文是这样的吗,,五四运动真的错了, 此文作者不如用英语好了, 屌!!! [1评]
安良
37 楼
啊, 我错了,原文应是英语,不过,谷歌的翻译,,,屌!!!
n
nyzyc
38 楼
佐逼做的太过份了
n
nyzyc
39 楼
不过是四年的存钱罐,为民主党下次上台败家做准备。
c
cxy1223
40 楼
民主人士的一大法宝就是只有他们自己是民主,别人都是独裁。事实上民主最大的敌人不是独裁,而是假民主。
c
cxy1223
41 楼
大家看到了吧,美式民主的底限其实和中式独裁没啥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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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nglix
42 楼
感觉美国要主导开战了,川普可能要做战时总统
s
shishifeifei
43 楼
把民主党立为道德标杆 只能说明美国人都不讲道德啊
芒向編輯部
44 楼
這些民主黨怨婦到今天還未睡醒,難道特朗普不是民主選舉產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