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涟:拥有两块墓志铭的戈尔巴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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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回复:2022年9月4日 21点27分 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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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 #何清涟:拥有两块墓志铭的 #戈尔巴乔夫 @HeQinglian https://t.co/9Ho5E3RMQD

— 自由亚洲电台 (@RFA_Chinese) September 4, 2022

对任何一个社会来说,政治转型与民主化都是一场影响深远的大变革。尤其是对前苏联这个社会主义国家而言,政治转型的同时还伴随着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过渡,其变化之巨、影响之深,必将导致主导政治转型的戈尔巴乔夫身处国内国际极端分裂的两极评价之中。这位前苏联最后一任总书记8月30日去世之后,西方社会相继表示悼念之情非常一致:结束了苏联帝国,终结了冷战。但在他的祖国俄罗斯,引起的反应却是另外一极。作为经历过苏联崩溃后的世界剧变的一代中国知识人,我深知,作为一位终结旧苏联体制却未迎来新世界的戈尔巴乔夫,其肉身虽然还归道山,但有关他的两极化评价还会延续下去。这种评价取决于三个因素:一是俄罗斯未来的命运,及这个国家与世界的关系;二是西方世界尤其是美欧未来的走向;三是全球政治格局与地缘政治的变化。

西方世界视为结束苏联帝国的世界英雄

对这位苏共前总书记的评价可谓汗牛充栋,本文长话短说,挑最有代表性的。

理查德•莱亚德(美国人)在《俄罗斯重振雄风 新俄罗斯经济政治指南》中简明概括:“1985年戈尔巴乔夫成为苏共总书记时,做出了两个至关重要的决定:第一个决定是,如果东欧想抛弃共产主义,苏联将不进行干涉;第二个决定是,在苏联实行政治和经济改革。他同时开始了这两种改革。这是一个重要的决定,决定了后来发生的大部分事情。政治改革注定要导致民主,在6年的时间内,苏联的政权便瓦解了。”

美国前国务卿贝克:“冷战的结束完全归功于一个人——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如果没有他,一切变化都不可能发生。”

戈尔巴乔夫在1990年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称赞他在(苏联解体)和平进程中发挥的领导作用,称这个进程塑造了当时国际格局的重要组成部分。(原文如下:for his leading role in the peace process which today characterizes important parts of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ty.)

要言之,戈尔巴乔夫在东欧剧变、两德统一等事件上的作为完全符合西方的预期与利益,因此西方世界普遍认为戈尔巴乔夫是世界英雄。这一评价迄今未变,在戈尔巴乔夫逝世之后,《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及所有悼念辞都将以前的评价再次重复了一遍。

因俄乌战争与俄罗斯处于敌对状态的德国的哀悼之情较他国更深。据德国电视一台报道,德国总统施泰因迈尔对戈尔巴乔夫为德国统一作出的贡献表示敬意;前总理默克尔在她的网站上称赞戈尔巴乔夫是“一位独特的世界政治家”,如果没有他的开放和改革的勇气,“民主德国的和平革命是不可能的。”现任总理朔尔茨赞扬他为使欧洲的民主和自由成为可能,做出了贡献。《图片报》情真意切地说,对我们德国人来说,戈尔巴乔夫离世应该是全国哀悼的原因,没有他就没有德国的统一。为纪念这位伟大的政治家和历史领袖,德国首都的一个大型中央广场应命名为戈尔巴乔夫广场,通往广场的街道应该有科尔大道和布什(乔治·赫伯特·沃克·布什)街,这是德国统一的三位父亲。

俄罗斯人认为戈尔巴乔夫是苏联的葬送者

但俄罗斯人的评价与西方相较犹如冰火两重天。戈尔巴乔夫病逝的消息传开之后,网上欢呼“乌拉!”的声音一片,还有“请向叶利钦问好,你们会在同一个锅里被煮”、“他从没悔改,他是人民的叛徒、国家的叛徒,我希望他能尽快地将他的西方朋友带走”、“建议将8月30日设为一个欢乐的假日”——对此我并不意外,早在今年6月,我在推特上曾看到一条消息,戈尔巴乔夫因病重入院,戈尔巴乔夫基金会表示,“在发生这一切后(指俄乌战争),这位前总书记非常担心,他死后会发生什么……对他,尤其是现在俄罗斯人正浴血纠正他所犯下的错的背景下,他病危的消息评论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欢呼。”

如果要说俄罗斯人对戈尔巴乔夫的评价有何变化,只能遗憾地说离苏联崩溃时日越远,评价越糟糕。1999年,俄罗斯有一家名为社会舆论基金会的组织,就20世纪的俄罗斯领导人谁对国家造成最坏的影响进行了民意调查。戈尔巴乔夫以34%的得票率高居榜首,叶利钦以30%的得票率紧随其后,戈、叶两个苏联解体前后的主角,成为俄罗斯人心中两个“坏人”。2012年,全俄社会舆论研究中心的民调显示,在近百年俄罗斯历任领导人中,戈巴卓夫的具体政策最不受欢迎,仅14%的受访者认为戈尔巴乔夫的具体政策是对的,低于沙皇尼古拉二世(31%),斯大林(近28%),赫鲁晓夫(24%),叶利钦(17%)。高达61%的俄罗斯人认为普京的政策更正确。2021年3月2日,戈尔巴乔夫90岁生日时,俄罗斯网民对他的评价民调只有5%的人持正面态度,94%对他持负面评价,1%称“说不清“。

前苏联最后一位被授予元帅之衔的军人是德米特里·亚佐夫,他与戈尔巴乔夫,叶利钦及普京都有密切共事之谊,他对戈尔巴乔夫的评价也许最能代表俄罗斯人的看法。他认为,戈尔巴乔夫是“苏联的葬送者”,内政上,“他是一位经济改革的天才,是在当时苏联百姓‘排队买面包’的窘迫生活下的国家人才。……他是天才,但是并没有领导苏联的能力。他做出一个个仓促的决定,在经济和政治方面,逐步将苏联推向了深渊。”在美苏冷战上,“为了避免同美国的战争,戈尔巴乔夫所做的只是退让。为了展现出自己的诚意,作为核武器‘执剑人’的戈尔巴乔夫主动提出减少核武器的储备,并宣布要计划裁军。”

通过俄罗斯民众对戈尔巴乔夫的负面评价,可以了解到一个西方认为完全不正常的现实:俄罗斯人依然怀念苏联时期的美好生活,以及苏联给民众带来的自豪感;俄罗斯人认为,是戈尔巴乔夫使俄罗斯沦为二流国家,造成了苏联崩溃之后的普遍贫困。

戈尔巴乔夫本人的纠结

戈尔巴乔夫在1990年获得诺贝尔和平奖。但这个奖代表的是西方世界对他的肯定,而不是本国对他的赞扬。1991年8月那次试图推翻戈尔巴乔夫的政变虽然失败了,但大大削弱了他的地位,迫使他于1991年12月25日辞去苏联总统的职务,次日苏联正式解体。戈尔巴乔夫曾于1996年试图重返政坛,在总统大选中向时任总统叶利钦发起挑战,但最终的得票率不到1%。所有这些,对戈尔巴乔夫退休后的心理状态造成极大的影响。此后,他只能从访问西方与赞赏他的西方政要的交流中得到肯定与安慰,对俄罗斯人的不满,只能持续不断地辩解,这从他陆续发表的著作中有痕迹可寻:

在1995年出版的两卷本《生活与改革》(Life and Reforms)一书中,戈尔巴乔夫写道:“我不会对自己发起这些改革推卸责任,因为我仍然深信,这些改革至关重要,最终将为我的祖国的福祉服务,并将有利于世界。”2012年,他人为他写的回忆录标题为《孤独相伴》,书名就表明了他在本国感受到的落寞。据德国电视二台报道,戈尔巴乔夫最后于2017年出版的《我依然乐观》(I remain an optimist) 是关于他对德国人和西方的失望。具体而言,他抱怨人们正在把俄罗斯绘制成新的敌人形象。

现实正如英国政治学者彼得·雷德韦(Peter Reddaway)曾经说过的那样:“我们(西方)看到了戈尔巴乔夫最好的一面。苏联人看到的是另一面,并且指责他有错。”

前苏联总书记赫鲁晓夫的一生,后人曾以一块黑白大理石墓碑寓意了他的人生。苏联最后一任总书记戈尔巴乔夫的一生,注定被定格于1990年代初结束苏联铁幕统治与终结冷战的高光时刻。他的逝世时间点正逢全球化1.0版结束、大重置(全球化2.0版)到来,俄乌战争尚不知将以何种形式结束之时。俄罗斯本土与西方对他的两极评价是如此的对立与爱憎分明,因此,戈尔巴乔夫注定将拥有评价截然不同的两块墓碑,由俄罗斯与西方分别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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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square
1 楼
世界级民主政治的英雄!没有戈尔巴乔夫,就没有德国统一,就没有东欧民主政治制度的胜利!可惜普恶魔阻止了俄罗斯民主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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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weixiao
2 楼
放10块也可以
读者A
3 楼
何清涟等人,就是天朝的普京派系人物
竞选
4 楼
无论戈尔巴乔夫做什么、怎么做,苏联和前东欧各共产党一党独裁统治的国家都必然会走向民主制度,独裁制度必然会向民主制度发展,与戈尔巴乔夫无关。戈尔巴乔夫的主要贡献是使这个发展过程是和平的。 如果戈尔巴乔夫出兵镇压东欧和本国的民主化进程,那苏联和东欧就会陷入战争,但最终还是民主会战胜独裁。 俄罗斯的民主化道路只开了个头,还远没有结束,即俄罗斯总统是民选的,但俄罗斯对持不同政见者还在进行打压,没有言论自由的国家就没有真正的民主。
L
LAOK
5 楼
文章说的很清楚,戈尔巴乔夫的行动符合了西方的利益但破坏了俄罗斯民族的利益。他可以被西方几年。但在他的祖国俄罗斯他是个罪人!这点台湾人有类似的地位。在西方列强角度来说,台独符合了他们的利益。但在整体中华民族来看,台独是可杀不可赦的罪人!
京城老炮1950
6 楼
中国改革开放是从1978年正式开始,中国的改革开放首先从经济着手,而不是首先从政治改革着手。苏联解体时间是1991年12月26日。在这13年期间里,如果大权在握的苏联戈尔巴乔夫们稳住阵脚,虚心像中国学习改革开放的经验,首先把苏联的经济搞上去,先让老百姓有吃有喝,过上小康生活,稳住各个苏联加盟国,把苏联建设成为一个经济强国后再搞政治改革也不晚。在军事方面,北约不解散,华沙条约组织就不解散,要解散,大家一块解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还会有北约东扩到俄罗斯家门口这回事吗?那么还会有后面的科索沃战争、车臣战争、纳卡争端,以及现在的俄乌战争吗?中国的改革开放,给了苏联13年的机会去学习,为什么苏联的精英们,戈尔巴乔夫们就是不去学呢?所以历史给予戈尔巴乔夫的正确评价就是,没有党旗,没有国旗,没有国葬,只有一块普普通通的银灰色布单覆盖在这位被西方称为伟人和英雄的遗体上。
z
zzoorrrroo
7 楼
何打算回国养老,捞个公务员当。
j
jinzhengping
8 楼
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最高苏维埃委员会,最高苏维埃武装部队 解散。这是由他宣布的。 以后的事都是另一个篇章了。
锡耶纳
9 楼
中共国经济搞上去的真正背景是WTO入场券,莫斯科欺压苏联的成员国,人家不想与你继续为盟,独立了,要怪也的怪苏联僵化、垂死的政体,戈氏不过是没有效仿中共用军队镇压人民、以人民的血维护它专制,而是把自由还给了人民,历史长河戈氏留英名、苏联臭万年!”北约东扩“是伪命题,你把加入北约的条件滤清了再胡说不迟,如果乌克兰当年申请加入北约被接纳,鹅毛敢入侵?! 你党为了独霸权力永不会政改,本性决定就是个农民起义变的封建皇权+马克思主义怪胎。 -------------------- 京城老炮1950 发表评论于 2022-09-04 11:20:32 中国改革开放是从1978年正式开始,中国的改革开放首先从经济着手,而不是首先从政治改革着手。苏联解体时间是1991年12月26日。在这13年期间里,如果大权在握的苏联戈尔巴乔夫们稳住阵脚,虚心像中国学习改革开放的经验,首先把苏联的经济搞上去,先让老百姓有吃有喝,过上小康生活,稳住各个苏联加盟国,把苏联建设成为一个经济强国后再搞政治改革也不晚。在军事方面,北约不解散,华沙条约组织就不解散,要解散,大家一块解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还会有北约东扩到俄罗斯家门口这回事吗?那么还会有后面的科索沃战争、车臣战争、纳卡争端,以及现在的俄乌战争吗?中国的改革开放,给了苏联13年的机会去学习,为什么苏联的精英们,戈尔巴乔夫们就是不去学呢?所以历史给予戈尔巴乔夫的正确评价就是,没有党旗,没有国旗,没有国葬,只有一块普普通通的银灰色布单覆盖在这位被西方称为伟人和英雄的遗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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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rtfolio
10 楼
没有戈尔巴乔夫,前苏联帝国也会崩溃解体。 类似的,如现今中共国,没有习近平,也会出现另一个习式的加速师。
泰傻
11 楼
独裁体制的送葬者 民主体制的奠基人
洋知青
12 楼
历史上靠武力和侵略形成的国家有几个,大多数都没有存活下来。比如古罗马,古奥斯曼帝国,古蒙古帝国,再有就是现代的苏联和希特勒的德国。但也有的存在下来,比如中国,比如美国。这些国家共同的特点是靠武力侵略打下很大的疆域,但大多数随着历史逐渐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一个个文明和罪孽,留下无数历史故事。 消失的帝国大多数有共同的特点,就是靠武力征服,靠武力压服。当武力消失或减弱时,就很难维持帝国的完整。所以别嘲笑戈尔巴桥夫搞垮苏联。因为即使没有戈尔巴桥夫,苏联也铁定要垮台。因为当年的苏联早已经被苏联共产党搞的脆弱不堪,人心尽失。除非苏联灭绝其它种族,就像当年灭绝其占领区中国人那样,没有人再搞民族独立。实际上,苏联确实对一些民族实施了种族灭绝。只是时间太短,没完成而已。比如在饥荒中饿死大批乌克兰人,然后用俄罗斯人充填。乌克兰搞独立的乌东就是这种情况。只是苏联还没有机会把整个乌克兰变成乌东。 中美虽然也是靠侵略扩张形成的大国,但它们除了武力之外,还有文化的魅力。在中国历史上,多少外族同化于中华文化之上,逐渐转化成汉人。但我强调一点,这个中华文化宝库包括历史,文化,包容,道德,礼化,甚至食品文化,就是不包括马列主义。那东西除了用来欺骗,奴化,祸害中国人外,对中国没有一点好处。中国,,除了少数时代,比如毛泽东时代,是世界上唯一在历史上包容儒,道,佛,穆斯林,基督,等异教徒的国家。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美国也是世界上以包容著称的国家。所谓美国文化,不属于任何单独的民族,因为他是民族融合的产物。美国文化有两点最吸引世界各民族,一个是它的富裕,一个是它的包容。这也使美国吸引了全世界大多数人,甚至包括中国共产党权贵,以及以诋毁美国为工作的红垃圾的根本原因。当然了,美国武力也是世界第一。
e
elfie
13 楼
He's an idiot, a fool that believed he could change the history. Nice try!
旁观者XWY
14 楼
苏联帝国崩溃有内因,戈巴契夫只是加速了帝国崩溃。他也可以用坦克镇压,延长帝国生命,甚至发动核战,以众多生命陪葬帝国,然后像希特勒自杀消失人间。世界民众当然欢迎现在的结局,俄罗斯人是另外一回事,不然也不会有普京这样的独裁者出现。
北美大款
15 楼
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苏联的崩溃是被美国星球大战计划忽悠的经济崩溃导致的。这与哪个领导人关系不大。 美国精英的聪明之处在于温水煮青蛙,对付苏联和中国都是如此。如果军事上硬碰硬,势必玉石俱焚。而从经济入手,是釜底抽薪,假以时日,政权必然瓦解。 美国对付中苏的区别在于:对苏联用了必杀技,把苏共的脖子困在绳索内,分分秒秒收紧,一点点绞杀致死;对中国则用的赎买————不断给中共和老百姓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引得上至达官显贵,下至草根百姓,都心心念念向往资本主义的生活方式。 邓小平看到美国的企图,就将计就计施以韬光养晦,壮大自己。只是不知道老邓脑海里对中国未来是怎样的规划,是一步步水到渠成彻底改换门庭投入自由世界怀抱呢,还是壮大自己的主义反手一击把美帝及其盟友拍死呢? 不过现在这位经常读错别字的梁家河出身的马列主义清华博士急不可耐赤膊上阵与美帝单挑。撕下了邓小平的伪装,暴露了毛主义在中国仍然可以随时借尸还魂。鹿死谁手尚未明了。但是乌克兰一战是美系给习250的一棒恫吓,只是不知道惊醒没有这位志大才疏的毛2世。已被美帝糖衣炮弹瓦解的中国精英和老百姓是否还能毛主席挥手我前进甘当毛2世的炮灰极其存疑
京城老炮1950
16 楼
戈尔巴乔夫完全可以不用用坦克镇压,更没有必要发动核战,就可以延长其帝国生命。戈尔巴乔夫只要虚心像中国学习改革开放的经验就可以。我们小的时候常常讲,不要拉不出屎来赖茅房。中国改革开放是从1978年正式开始,中国的改革开放首先从经济着手,而不是首先从政治改革着手。苏联解体时间是1991年。在这13年期间里,如果大权在握的苏联的戈尔巴乔夫们稳住阵脚,虚心像中国学习改革开放的经验,首先把苏联的经济搞上去,先让老百姓有吃有喝,过上小康生活,稳住各个苏联加盟国,把苏联建设成为一个经济强国后再搞政治改革也不晚。在军事方面,北约不解散,华沙条约组织就不解散,要解散,大家一块解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还会有北约东扩到俄罗斯家门口这回事吗?上帝给了苏联13年的机会去学习,为什么苏联的精英们,戈尔巴乔夫们就是不去学呢?所以历史给予戈尔巴乔夫的正确评价就是,没有党旗,没有国旗,没有国葬,只有一块普普通通的银灰色布单覆盖在这位被西方称为伟人和英雄的遗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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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gwood
17 楼
“死抱權力不放就意味著很多人會死,隨之而來的還有巨大的破壞。不,我不能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辭去蘇聯總統一職,就是我的勝利!” -----戈爾巴喬夫
京城老炮1950
18 楼
我一点都不怀念冷战时代,我希望那样一个时代永不再来,即便我们认为冷战结束之后,世界各国尤其是欧洲没有建立一个有效的现代安全防务框架。结果是虽然冷战结束了,但是新的鸿沟却也产生了,现在的北约已经把边界扩展到俄罗斯的家门口了。—————— 戈尔巴乔夫
偶偶地来一发
19 楼
西方国家也没下个半旗啥的,说明他不如安倍。
京工人
20 楼
冷战结束我们西方国家松一口气就行了,俄罗斯人民吃不饱穿不暖日子过的烂关我们什么事,活该
笑薇.
21 楼
西方视其为愚蠢的政客,他自己的人民视其为最大的卖国贼。
h
hppyny
22 楼
苏共对内专制对外侵略导致苏联解体/衰败,普京没有认识到教训,又对内专制对外侵略,将导致俄罗斯解体/衰败。等到俄乌战争结束,俄罗斯衰败, 估计俄罗斯人才会明白戈尔巴乔夫崇尚的“民主和和平”是适应世界潮流,是多么明智。
h
hppyny
23 楼
邓小平要经济发展是好的,但是中共的发展目的是要维护专制和对外扩张专制,所谓的“民族复兴”是妄想用专制和暴力统一中国,在当今崇尚民主和和平的世界,那是逆世界潮流,所以将导致民族衰败。不以追求民主和和平为目的的经济发展是没有前途的,不能长久的,最终取得的经济成果也会被侵略战争化为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