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说,这栋楼花了她一千多万元,“贷了1200多万,要还到2027年”。“红薯粉条”售假事件后,这里昼夜寂静。虽然关键的名字被盖上了薄薄的红布,风一吹还是能透出“雨姐”的轮廓。“东北雨姐”消失后,媒体记者和网友都想来碰碰运气,试图在这个仅有30万人口的东北县城里寻找她的蛛丝马迹。在本溪县磨石峪村的一个农家小院——她后期的大多数视频都在这里拍摄完成,人们发现院门紧锁,小院空无一人。事实上,这并非她的家。邻居说,2023年,她和团队租下了这里的几间杂物间和屋后的田地,租期4年,租金共2万元。 “东北雨姐”本名常小雨,与生于1978年的丈夫白国辉同龄。白国辉曾在直播时提及雨姐的童年,她3岁时丧父,9岁时母亲改嫁。其亲友徐君告诉记者,母亲改嫁后,雨姐跟着奶奶长大,“生活贫苦”。徐君说,小学毕业后,雨姐只念了一个月的中学便中途辍学。一些本地人对她的经历略知一二。在集贸市场露天区域卖了十二、三年羊肉的摊贩回忆,七、八年前他曾见过雨姐在露天区域摆摊,豆腐、粮食等“什么都卖”。 雨姐身上的“东北特色”之一来自于“徒弟”文化。拍短视频后,雨姐开始陆续“收徒”,在平台上,他们在自己的名字前用“雨姐家”作为统一前缀。2022年年底左右,雨姐夫妇开始拓展团队,招来2人负责摄像和剪辑,他们一个是业余爱好者,还有一个此前在当地有拍摄婚礼的经验。后来,雨姐团队逐渐发展到50多人,除了10人左右的“徒弟”,拍摄和剪辑发展到4人,其余还包括客服、会计、保洁人员等。不过在选品、公关和法务方面,雨姐团队没有配置专门的人员,“徒弟”们也依附于雨姐的团队,并没有独立运作。 2000万粉丝是什么概念?用雨姐团队成员沈琴的话说,雨姐夫妇可能“没考虑过、想象不到这意味着什么”。她还提到,在白国辉看来,自己的能力匹配不上现在的名气和高度。沈琴告诉记者,截至目前,雨姐团队还在继续处理红薯粉条的售后工作。那个暂时搁置的直播大楼,在雨姐原本的规划中,本能提供更多的工作机会,把那些打算去南方打工的人留在东北。目前,雨姐对它没有更长远的计划。沈琴说,出事之后,自己曾听白国辉说过,他们“本来也是个老百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人们说,这栋楼花了她一千多万元,“贷了1200多万,要还到2027年”。“红薯粉条”售假事件后,这里昼夜寂静。虽然关键的名字被盖上了薄薄的红布,风一吹还是能透出“雨姐”的轮廓。“东北雨姐”消失后,媒体记者和网友都想来碰碰运气,试图在这个仅有30万人口的东北县城里寻找她的蛛丝马迹。在本溪县磨石峪村的一个农家小院——她后期的大多数视频都在这里拍摄完成,人们发现院门紧锁,小院空无一人。事实上,这并非她的家。邻居说,2023年,她和团队租下了这里的几间杂物间和屋后的田地,租期4年,租金共2万元。
“东北雨姐”本名常小雨,与生于1978年的丈夫白国辉同龄。白国辉曾在直播时提及雨姐的童年,她3岁时丧父,9岁时母亲改嫁。其亲友徐君告诉记者,母亲改嫁后,雨姐跟着奶奶长大,“生活贫苦”。徐君说,小学毕业后,雨姐只念了一个月的中学便中途辍学。一些本地人对她的经历略知一二。在集贸市场露天区域卖了十二、三年羊肉的摊贩回忆,七、八年前他曾见过雨姐在露天区域摆摊,豆腐、粮食等“什么都卖”。
雨姐身上的“东北特色”之一来自于“徒弟”文化。拍短视频后,雨姐开始陆续“收徒”,在平台上,他们在自己的名字前用“雨姐家”作为统一前缀。2022年年底左右,雨姐夫妇开始拓展团队,招来2人负责摄像和剪辑,他们一个是业余爱好者,还有一个此前在当地有拍摄婚礼的经验。后来,雨姐团队逐渐发展到50多人,除了10人左右的“徒弟”,拍摄和剪辑发展到4人,其余还包括客服、会计、保洁人员等。不过在选品、公关和法务方面,雨姐团队没有配置专门的人员,“徒弟”们也依附于雨姐的团队,并没有独立运作。
2000万粉丝是什么概念?用雨姐团队成员沈琴的话说,雨姐夫妇可能“没考虑过、想象不到这意味着什么”。她还提到,在白国辉看来,自己的能力匹配不上现在的名气和高度。沈琴告诉记者,截至目前,雨姐团队还在继续处理红薯粉条的售后工作。那个暂时搁置的直播大楼,在雨姐原本的规划中,本能提供更多的工作机会,把那些打算去南方打工的人留在东北。目前,雨姐对它没有更长远的计划。沈琴说,出事之后,自己曾听白国辉说过,他们“本来也是个老百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