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中国人和社会更容易接受共产主义理念,看看中国文化就知道了,全世界共产主义实践都失败,唯独在中国还在提倡,起码在名义上,是因为其理念在中国文化中已经存在上千年。
中美文化在人类社会文化光谱上是处于两极的概念,美国社会从来没有过亡族灭种的危机,没有经历过艰难磨难,因此没有过集体合作对抗艰难的需求。
文化上也就更幼稚。
但世界上没有任何社会会永远顺风顺水,美国也不会例外,只要人类延续时间够长,古老国家经历过的东西美国也会经历。
有一句话叫never bet on against China。其实指的就是文化因素,因为中华文明作为古代四大文明唯一存活的,不是没有原因的,中国社会经历过的事情对于很多其他社会甚至还没有发生。
但最终都会发生。
oh my gosh, NYT is so obviously wrong about American politics.
There's no divide in Congress in the assessment about China.
The current Chinese government is not a friend but a vicious enemy. It's great if it stops being a strong competitor and stops being viewed as a working partner to us, for what it did in the world and to its own people.
No one is acting "against" China. It's China acting against itself. Now it's its own downfall coming. We, as a country and a people, should be quietly celebrating at this moment for the missteps of an opponent.
美国法律:841–844) is an American law signed by President Dwight Eisenhower on August 24, 1954, that outlaws the Communist Party of the United States and criminalizes membership in or support for the party or "Communist-action" organizations and defines evidence to be considered by a jury in determining participation in the ...
https://en.wikipedia.org › wiki › Co...
Communist Control Act of 1954
美国反共是法律规定的。
上周的共和党总统辩论乍一看揭示了这个党对美国在世界上应扮演的角色存在分歧。罗恩·德桑蒂斯说他不支持进一步援助乌克兰,除非欧洲增加投入。维韦克·拉马斯瓦米说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给乌克兰武器。作为基辅坚定捍卫者的克里斯·克里斯蒂、迈克·彭斯和妮基·黑利则发起猛攻。争吵极为激烈,有那么几分钟主持人都无法控制场面。
然而在你来我往中,有一种共识不断浮现:对美国的真正威胁来自北京。在解释为什么不愿意增加对乌援助时,德桑蒂斯给出的理由是他要确保美国“拥有对付中国所需的一切”。拉马斯瓦米谴责了对乌克兰的援助,因为“我们面对的真正威胁是共产中国”。黑利对这些援助做了辩护,因为“俄罗斯赢那就是中国赢”。彭斯说拉马斯瓦米在乌克兰问题上的软弱会促使中国进攻台湾。
无论在乌克兰上的看法如何,共和党人一致认为要聚焦中国。他们回到了上次冷战之初的一项有很多人支持的原则。无论国际主义还是孤立主义都是不对的。应该是亚洲优先主义。
美国人回忆冷战初期,往往会想起欧洲:北约、马歇尔计划、杜鲁门主义,这些成为援助希腊和土耳其的依据。但对当时许多共和党头面人物来说,那些投入其实是在分散注意力:真正的威胁在地球另一面。
因在党内名望高而得名“共和党先生”的罗伯特·塔夫脱参议员反对美国加入北约,并在1948年宣称,“远东对我们未来的和平与安全的意义,最终要比欧洲还大”。次年,外交和军事委员会的共和党人H·亚历山大·史密斯参议员警告,杜鲁门政府“满脑子都是欧洲,但真正的第三次世界大战威胁,可能正从亚洲那边向我们靠近”。在1953到58年间任参议院共和党领袖的威廉·诺兰,因为对内战战败后逃离中国大陆的国民党流亡人士的支持而得名“福尔摩沙参议员”,福尔摩沙是当时对台湾的称呼。
理解共和党人曾经对中国的重视,有助于理解为什么他们现在这么重视。历史学家乔伊斯·毛(音)在她的《亚洲优先——中国和现代美国保守主义的形成》一书中提出,冷战时期的共和党人对中国的关注,一定程度上源于一种“可以说始于上个世纪的宗教干涉主义”。19世纪末美国在太平洋建立其势力范围的时候,拥有众多人口的中国对美国牧灵者有着格外的吸引力。国民党领袖蒋介石和妻子本身就是基督徒,并利用了宗教上的关系来促进美国的支持——他们先是需要在中国大陆与共产党敌人作战,逃亡台湾岛后,又需要美国支持他们在那里的政权。
美国的亚洲优先主义者,有不少人是在中国活动的美国传教士的后代——比如《时代》杂志出版人亨利·卢斯——或者自己就在那里传过教。以反共狂热和阴谋论出名的约翰·博齐协会是当下右翼民粹主义的预演,其名得自一位二战末期被中国共产党杀害的陆军上尉和前传教士。
当然,如今美国人不需要宗教理由就会把亚洲放在首位。亚洲拥有世界上相当一部分的经济、政治和军事力量,这也是拜登政府关注该地区的原因。在华盛顿,对中国采取强硬态度,现在已成为两党共识。尽管如此,乔伊斯·毛所描述的保守传统——认为中国曾经是文明的追随者,现在是文明的威胁——对于理解普通共和党人为何比民主党人更关注来自北京的危险,是至关重要的。
今年3月,盖洛普的一项民意调查发现,在民主党人中,认为俄罗斯是比中国更大的敌人的人,要多出23个百分点,而共和党人反过来,认为中国是更大敌人的多出64个点。有证据表明,造成这种差异的部分原因是,俄罗斯总统普京将自己塑造成保守基督教价值观的捍卫者,而习近平主席则领导着一个非白人超级大国,其政权拒绝了许多美国人曾经构想的基督教宿命。
在2021年的一项研究中,特拉华大学政治学家戴维·埃伯纳和弗拉基米尔·梅迪尼察发现,表达出更高程度种族仇恨的美国白人更有可能将中国视为军事威胁。今天的白人福音派——就像在20世纪40年代末和50年代支持蒋介石的保守派基督徒——对中国政府表达了最大的敌意。应我的要求,皮尤研究中心分析了今年春天收集的数据,比较了不同宗教和种族的美国人对中国的看法。调查发现,非西语裔白人福音派教徒“非常不喜欢”中国的可能性,比无宗教信仰的美国人高25个百分点,比黑人新教徒高26个点,比西语裔天主教徒高33个点。
这个人群就是共和党的票仓。它对中国的反感有助于解释为什么许多经常被描述为孤立主义者的右翼权威和政界人士根本不是孤立主义者。他们奉行亚洲优先。塔克·卡尔森上周表示,美国政策制定者讨厌俄罗斯,是因为它是“基督教国家”,他在2019年坚称,美国的“主要敌人当然是中国,美国应该与俄罗斯一起对抗中国”。正在全国民调中挑战德桑蒂斯第二位置的拉马斯瓦米也希望,美国能与莫斯科联手对付北京。
当然,共和党2024年总统大选的领跑者、深受保守派选民拥护的前总统特朗普自八年前一举登上美国政治舞台以来,一直对中国非常执着。由于对北约的敌意和对国际条约的蔑视,特朗普经常被嘲笑为孤立主义者。但在中国问题上,他的言论一直很激烈。2016年,他甚至说北京被允许“掠夺我们的国家”。
共和党人可能在解决乌克兰问题的最佳方式上存在分歧。但绝大多数人都认为,中国才是最大的危险。无论是特朗普今年早些时候称他的前交通部长为“周可可”,还是众议院共和党人暗示拜登政府和国会中的亚裔美国人不忠于美国,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美国右翼的知名人士从种族主义角度看待这一危险。
这就是共和党重回“亚洲优先”的问题所在。该党内的许多人不仅将中国的崛起视为对美国实力的威胁。他们还认为这是对白人基督教权力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