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为何普遍粗鄙化?国人精神癌症?出路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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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utiao
最新回复:2023年3月18日 11点55分 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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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周刊

徐贲专访:中国为何普遍粗鄙化?

本文是《中国周刊》记者杨洋对加州圣玛丽学院教授徐贲的访谈

《中国周刊》:您写过一篇《中国为何普遍粗鄙化》的文章。在您看来,什么是粗鄙化?

徐贲:之所以要谈论粗鄙,是因为今天它已经普遍化了。

一位在曼谷生活了十几年的朋友有一次跟我说,她每次回到国内,就觉得不一样,总有人无缘无故地横眼看你,到店里买东西也常遭白眼,店员像对贼一样盯着你。医院里,人满为患,大家像一群动物那样挤来挤去。护士对病人吆五喝六,一点不体恤,也不尊重。

在许多其他地方也是一样,到处不被当人看,要办点事,就得当孙子。这种感觉令人非常憋屈,特没尊严感。

周围的人并没有对你做什么粗鲁的事,也没有粗俗的言语,但你就是觉得人际之间有一种“粗”的东西,那就是普遍的粗鄙。

一般来说,文明教养和文化程度越高,会对粗鄙越敏感,越反对。反过来说也是一样,一个社会整体越在意粗鄙,越反对粗鄙,也就越文明,越有教养。

▌普遍粗鄙是国人的精神癌症

《中国周刊》:对于有权有钱者,他们粗鄙化的表现为什么?

徐贲:有权有钱者粗鄙的关键在于他们是社会中的强者,强者因为强,所以有本钱对弱者粗鄙。粗鄙的本质是无视别人作为人的尊严,基本特征是无同情心、无视别人的感受,甚至暴力、残忍、故意伤害。



▲丰县事件

有权势者不仅对弱者有粗鄙行为,他们自己也常常相互粗鄙对待。这在几十年前的运动中司空见惯,许多“当权派”人物相互对待都非常凶狠、粗鄙——诬陷揭发、落井下石,把人往死里整,在那个时候根本就不算一回事。

只要有蔑视弱者,侵犯弱者的尊严的地方,就会有粗鄙。例如,富豪陈光标曾提议,没有受过九年教育者不得有生育权,这就是非常粗鄙的。

还有比这更侵害一个人尊严的吗?还有比这更粗鄙的吗?哪怕是以前的奴隶主,也没有规定奴隶不准生育子女。

无视社会弱者作为人的尊严,把他们当下等人,不承认他们做人的基本权利,更不用说公&民权利了,这是有权有势者最经常表现出来的粗鄙。

他们衣着讲究,干净整洁、说话文质彬彬,看上去很体面,其实可能是灵魂很肮脏的粗鄙者。

《中国周刊》:前些年,社会流行一个词“屌丝”,很多底层无出路的年轻人,以此自称。以前,人们自称“草民”,可“屌丝”比“草民”的自贬和自我嘲弄的意思要过分地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徐贲:“屌丝”、“草民”、“P民”都是自我贬低的说法,是社会语言学家所说的“工具性粗鄙”或“实用粗鄙”中的一种。

工具性粗鄙或实用粗鄙是为了某种实用目的而故意粗鄙,自我污蔑或污名化,这在弱势群体中非常普遍。

但是,拥抱污名是一把双刃剑,它可能为弱者提供某种心理保护,但也可能让他们就此接受自己的低下地位,失去抵抗的意志。

在污名与拥抱污名之间,有一种暧昧的关系。弱者利用这种联系,一方面保护自己,争夺话语权,讲述“我是谁”,但另一方面,却又无能为力,不得不与压迫权力有所妥协。

 ▌知识群体:粗鄙的第一责任者

《中国周刊》:邵燕祥先生认为,粗鄙化与五十年代以后社会对知识分子的态度有关,时间已经过去六十多年,当年的行为,仍然深刻影响着当下吗?

徐贲:这个粗鄙世界的形成,与五十年代以后知识分子的遭遇有很大关系,他们从整体上失去了尊严感和荣誉感,热衷于投机、功利、奉承、顺从,甚至成为寡廉鲜耻的一个群体。

在任何一个社会里,知识、文化、文明都是遏制粗鄙的主要力量。如果在一个社会里,连一贯讲究斯文、重教养、有理性、守礼义道德的知识分子群体,都不再遵守他们引以为傲的行为规范,甚至公然破坏这些规范,那么这个社会的文明秩序,肯定已经到了极难维持的地步。

人们看不起知识分子,反智固然是一个原因。但是,所谓反智,其实就是图实惠、看不起与人的心灵、精神、人格有关的追求。

现在许多知识分子自己早就不拿心灵、精神、人格当一回事了。民众鄙视他们也就谈不上是什么反智了。

《中国周刊》:为什么,这个社会拥有了越来越多的大学生,粗鄙化的情形仍然十分严重?

徐贲:知识教育不等于道德教育,更不等于公&民的教养和素质教育。这个社会拥有了越来越多的大学生,粗鄙化的情形仍然十分严重,这只能说明,就公&民的教养和素质教育而言,学校的教育是失败的。

《中国周刊》:中国古话说: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经过几十年的改革,我国已成为第二大经济体。经济的发展不能有效遏制粗鄙化吗?

徐贲:经济不能解决道德问题。我们以前宣传说,资本主义是万恶的剥削制度,经济虽发达,却造成了道德堕落和罪恶。

几十年前天天讲“兴无灭资”,就是以反对道德堕落,让人们高尚起来的美好目标来做支持的。但是现在我们碰到了同样的问题。

西方人也有类似的推理。例如,以前有人以为,只要一个人能在经济和需求上独立,不必依赖于他人,就能自由、理性地思想和独立作出判断。

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认为经济改善了,人的处境就会改善。但是后来怎么了呢?

人们发现,既得利益者考虑的首先是自己,他们根本不会在乎穷人的利益,所以没钱人必须要有能为自己利益说话的机会,必须有他们的政治权利。于是,没钱人也争取法律申诉、政治参与的权利,而且成功了。这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公民无分贵贱,在公民权利上人人平等。



▲1920美国妇女运动

什么是经济成功呢?一个重要的衡量标准,是穷人能否捍卫自己的财产、尊严,是否有脱贫自立的机会。否则富人就会粗鄙地对待他们,把他们当下等人,认为他们不配拥有跟富人一样的权利。

▌粗鄙的出路:公民自由

《中国周刊》:您认为粗鄙化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徐贲:原因很多,很难说哪一个特别根本。有的看起来根本,其实只是因为比较明显而已。

并不是所有的粗鄙都是这么显而易见,有的会隐而不见,因为看不清,所以人们会以为不要紧。而那恰恰可能是更加根本的。

例如,权力把老百姓当傻子,当白痴,并不需要动用明显的暴力,但却是更严重的权力粗鄙。粗鄙对人的典型伤害就是冒犯别人的尊严感,对别人的感觉满不在乎,一副傲慢不屑的样子,拿别人当玩物。

这样粗鄙不需要用肮脏、侮辱的字眼,也不需要使用身体暴力,一个眼神、一个假笑、一副不在乎的腔调就可以了。

《中国周刊》:普遍粗鄙会有怎样的后果?

徐贲:与社会里的许多道德恶疾一样,粗鄙对人的心灵毒害会很深。它和许多道德恶疾一样,一开始的时候人们都是讨厌的。

但是,渐渐便从厌恶转为失望和绝望,又明哲保身、得过且过、麻木冷血,直到默默接受。



粗鄙在眼下最严重的后果就是人人害人人,互相不把他人当人对待。

例如,人天天要吃饭,可是中国的食品供应早就成了普遍粗鄙化的牺牲品。

要是有人往你的饭锅里放脏东西,你会觉得他很粗鄙吧?好,现在食品从生产到销售形成了一条“我害人人,人人害我”的生产链,这还不够普遍吗?

食品安全问题看似在生产领域的经济问题,但实质上却是政治腐败、经济伦理畸变、环境生态持续恶化中所产生的恶果。

《中国周刊》:我们如何摆脱粗鄙化?

徐贲:粗鄙只是许多道德问题中的一个,不可能孤立开来,单独得到解决。

如果我们同意粗鄙是对人的尊严的侵害,如果我们认清侵害人的尊严是必须改变的,那么改变粗鄙也就会有比较清晰的目标,一件一件具体的事情,做起来也就会变得比较有理可循。

制度变革和学校教育应该是两个比较重要的方面。例如,如果能让人民比较自由地表达自己的意见,让报纸比较自由地传达人民的意见,那就不至于用压制这种很粗鄙、很蛮横、很不讲理的办法来对待人民和媒体。

如果绝大多数人都能用语言好好说理,那整个社会就会变得比较文明,谩骂、恫吓、人身侮辱等等粗鄙现象也会逐渐减少。

学校教育也很重要,当然,如果粗鄙在社会中流行,那么学校教育再好,也会被社会中的反例教育所抵消。

现在成为贪官的,许多在学校都是好学生,从小就学雷锋,当班干部,被表扬,被提拔。照理说,他们都是学校里教育得最好的学生,怎么还是变成贪官呢?

可见学校教育的作用是相当有限的,效果也难以持久。但这不应当成为学校放弃教育的理由。如果制度改革和国民教育同步进行,那么虽然现在的粗鄙积习已深,但只要真去努力,也还是可以往好的方向发生变化的。

D
Deepspace_01
1 楼
中共代表了落后文明,垂死政体,腐朽文化,病态精神。
生肖迷宫
2 楼
曾经有一个很善良的人,跟了黑帮老大以后,性情大变,有一次为了黑帮老大争风,把一个不相识的人活活打死。永远不要低估人性的丑恶,如今在网上为俄罗斯屠杀乌克兰人民欢呼叫好的中国人,其实曾经未必对乌克兰有任何仇恨,但只因为独裁者的一个眼色,就恨不得屠杀掉千千万万无辜的乌克兰人,这就是邪恶。如今许多国人质问西方,为什么远离中国,官媒说是因为他们羡慕嫉妒恨,而真实的原因是要远离邪恶吧。
r
roliepolieolie
3 楼
这个问题,很多年前我就提出过。按说中国人现在的生活比过去我在中国时候改善了很多,不可同日而语。但是,中国人的文明程度显然没有改善。语言污染巨大,新流行的词汇都是与生殖器有关。他们说起来丝毫不觉得难堪。而且动不动两个人就吵起来。什么医闹等层出不穷。完全看不到别的国家富裕后文明的一面。
老雷
4 楼
电视里,日常中大妈大姐小妹动辄打人,张口恶语想向。习惯了就好。 除了传统的日操你母不过瘾,现代的老阴逼,逼格,屌丝,傻逼,装逼,撕逼,卵用,尻,你所有女性人们用的烂熟。 至于礼貌?什么东东?那是棒子,倭人,西方百猪们的文化。咱大大大大...中国人不稀罕那些个逼玩意儿!
s
stevecanada
5 楼
中国普遍粗鄙化大约从满清入关开始,有骨气的中国人被杀了大半光了,不过文化根基没被彻底铲除,民国期间昙花一现般地有所好转,49年开始又被彻底破坏,大陆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人除了相对少数来自注重家教且自身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属于素质最差,生活社会环境造成总想多拿多占,粗鄙暴力,内心永远充满仇恨,即使偷渡或以其他方式到了西方(生活了很久)也改变不了各种恶习。中国九十年代后出生的新生代其实有了质的转变,但想达到新加坡那样的程度还需要至少几代人的时间
s
stevecanada
6 楼
中国普遍粗鄙化大约从满清入关开始,有骨气的中国人被杀了大半,不过文化根基没被彻底铲除,民国期间昙花一现般地有所好转,49年开始又被彻底破坏,大陆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人除了相对少数来自注重家教且自身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属于素质最差,生活社会环境造成总想多拿多占,粗鄙暴力,内心永远充满仇恨,即使偷渡或以其他方式到了西方(生活了很久)也改变不了各种恶习。中国九十年代后出生的新生代其实有了质的转变,但想达到新加坡那样的程度还需要至少几代人的时间
旧金山叔叔
7 楼
反右,把中国仅存的一点斯文拿去扫地,然后当然是文革,何止是粗鄙,而是流氓当道,骂你两句算是优待,拳脚交加才是革命的常态。所以,知足吧。
弯刀月
8 楼
学校不教,那就通过媒体学。这也是一种认知战。通过金融系统控制媒体,白油这套路早就烂熟于心。中南海的土包子们哪知道这些
大中华救国军
9 楼
10年前回国被人客气了两次,感动的我以为世道变了,现在看来是越来越不可礼遇了。感谢党!感谢习主席!!!
L
Lacedaemon
10 楼
欲言又止不敢说出来。出路很简单,推翻暴政,建立公民社会,人人获得政治权利。试想,有了政治权利,农村老人还会领取仅有北京退休人士1/50的养老金吗?
百里侯
11 楼
还是洋蛆的白爹最文明 天天大规模枪击 洋蛆天一黑连门都不敢出
H
Huilianghu5
12 楼
现在人们认识到维护自己的利益,但超出常规,矫枉过正就是粗鄙的。一起轻微的交通事故,双方都理直气壮地维护自己的利益,出口相骂,甚至打得头破血流。 医闹,就是因为自己出了钱,医生就必须把自己的病治好。 但有的粗鄙的行为是在被粗鄙地对待后被迫采取的行动。比如利益被侵犯,不断上访,不断被抓回来。因为侵犯方有权力依附。地方官员觉得上访者是无理取闹,是粗鄙的行为,应该阻止,甚至拘留。不公平的处理措施引发的争端已经是普遍现象。就像在战场上处于绝对弱势的一方,搞恐怖主义报复行动,你说是谁的责任?
D
DumbGoose
13 楼
楼下说得很在理。在一个社会,你如果不粗鄙,你并不会得到应有的保护和支持,相反你的利益反而会被损害;如果你粗鄙,你不会得到轻视和惩罚,相反你反而会得到理解和鼓励,也可能能够保护或者争取到自己的利益。时间长了,这个社会里的人们会是什么样的呢?
s
swmpsp
14 楼
文明大国是从1949年起开始改变的
t
twsyzg
15 楼
胡说八道!
t
twsyzg
16 楼
看看文明世界那些在大街上溜达住宿的无家可归者…
t
twsyzg
17 楼
文明世界的冷漠到处可见
马年生
18 楼
大陆比到处有枪杀的美国安全的多。
人间不值得007
19 楼
有啥好研究的,这不是共识公知?中共人留下的华人出国也是做粗鄙的,行为穿衣low,国内更别谈,你回国就要入乡随俗,显得蛋疼的矫情。要讲文明要在西方百人上流区,其他人种也是low,但是总比华人强。
一条小路
20 楼
抄黨章抄的。
D
DumbGoose
21 楼
在一个社会里,人们有着各种苦痛和不满,却又没有正常有效的倾诉排解的渠道,也见不到能够较为容易的解决问题的途径,久而久之,人们会怎么样呢? 其实,前辈们介绍过“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时代,但是那个时代似乎很短。个人也经历过社会风气相对温馨的时代,那个时候大家的生活相对稳定,相对自由,前景相对光明,人们普遍爱唱的歌曲是“爱的奉献”、“让世界充满爱”之类。在一个相对砖制的社会,社会风气显然和统治者们的宣传和鼓励有关,虽然可能是暂时的。 另外,或许,人口再增加几亿,大家就会变得斯文,更加互相友爱了,呵呵。
人间不值得007
22 楼
楼下老雷的反讽,Steven的睿智是文学城难得一见的昙花,剩下一批五毛狗就别VPN 了,留在裤裆妈妈的蛋下少出来溜达,关门闭户别出来。
天台坐客
23 楼
看看现在的外交部,大使,和公社书记有什么差别?从上到下。。。
m
modems
24 楼
小学生当道,能怎么办呢?
善民
25 楼
崇洋媚外盲目跪舔反中贱种终于高潮了!请问一下,世界上有完美无暇无缺点的国家和民族吗?在贱种眼中所谓的世界文明宇宙中心的美帝,竟然天天枪击、毒品泛滥、酗酒滋事、犯罪率高企、种族歧视冲突层出不穷、仇恨暴力随处可见,黄皮亚裔在白皮压迫排斥之下永远不会有出头之日,难道你白皮爹爹就是如此“高级文明、民主自由”吗?反中贱种白痴神经病思维实在难以理解!
p
pears
26 楼
文化大革命毁人好几代
简单一点好
27 楼
这个问题问得好。美国这个问题是通过上教会学基督,天天读经祷告每周日上教会的方式解决的。经过这种教育整个民族文明水平达到较高水平,也可以说三观是很正的。90年代有90%的人自称信基督,本世纪初有80%,现在有60%。基督信仰的衰落很可能带来文明的衰落和国家的衰落。美国正需要信仰的复兴。
荒野猎人
28 楼
几千年的腐朽没落文化侵蚀着每一个人,上至皇帝,下至草民,毫无例外!难看的吃相、粗俗的语言、随地吐痰、举止无礼等等。战狼外交官们是最显著的例子!
简单一点好
29 楼
美国到底好不好,华人心里清楚。大部分人不仅享受到物质丰富,也享受到美国较高的文明。那些枪杀吸毒犯罪等是有的,但大多在黑人区。
i
iknowwhoiam
30 楼
城里粗鄙之类还不少,道理说不过别人就开骂
n
nanoptics
31 楼
因为中国人的天花板是个小学生,还是文革小学生
走遍北美的小猫
32 楼
上行下效,中共文化使然。中国礼仪之邦文化和温良恭俭让已经过去,粗鄙是中共基因,也是中共传承来的文化基因。革命,斗争,撸起袖子加油干,这样儿的文化造就了今天的大环境。所以啊,粗不粗鄙在每个人的心里。嫌弃粗鄙的,就要远离造成粗鄙的源头,人和人不能自然信任的大环境,不要指望不粗鄙。人骗人,人挤人,人害人的大环境,粗鄙是最轻的了,其它的,就更不要提。
墙头的一朵梨花
33 楼
土共,这个外来势力,把中华文明的廉义礼耻摧毁毁殆尽,就只剩下了粗鄙愚昧的屁民。
j
jiuzhoubeige
34 楼
赤匪斧头帮的镰刀国本来就是占山为王的土匪领地。斯文扫地、逼良为娼、是非混淆、黑白颠倒、邪恶当道、良善受压。不普遍粗鄙反而奇怪了。赤匪当年以打家劫舍滥杀无辜的残暴和耕者有其田人民当家作主人的谎言起家,如今则赤裸裸骑在人民头上挥金如土作威作福信口雌黄拉屎撒尿。
杀敌三千,自伤一万
35 楼
中共土匪出身,荼毒中国七十余年,中国人不粗鄙化才怪呢
l
lio
36 楼
说得跟啥时候优雅过似的! 骨子里就粗鄙,装不了。
我要真普選
37 楼
中國就是一個互相迫害的民族,高中低等人口都一樣
C
Campylo
38 楼
文学城那些污口反华分子恰恰就是粗鄙的代表,多么讽刺丫
善民
39 楼
中共当然不是善女信女,过去犯下滔天大罪世人皆知,但你欧美白爹又如何呢?欧美白皮近代300年来依仗科技先进殖民侵略整个地球,毫无人性杀害灭绝无数地区和民族,整个北美印第安人几乎绝迹,犯下种种血腥暴行远超中共,请问贱种们你欧美白爹又有何资格评论中国人?反中无毛贱种千万紧记,天黑之前一定要赶紧回家保命,否则分分钟被黑柴抢劫爆头、被人欺负侮辱推下地铁!可悲懦弱自卑毫无自信的杂种!
小矛
40 楼
共产份子们,你们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s
southkeys
41 楼
凡是思想活跃的有创造力的讲真话的都被抹杀了,只剩下人民日报和粗鄙精神垃圾了
北美惊鸿
42 楼
回复:‘百里侯 发表评论于 2023-03-17 16:15:02 还是洋蛆的白爹最文明 天天大规模枪击 洋蛆天一黑连门都不敢出’ **================** 洋蛆太多,令人作呕????
L
LoveBBJr
43 楼
一个被独栽暴政圈养了七十几年的群体,如果做到文明友善优雅?
e
envy4525
44 楼
这种集权社会是一切的根源
墨尔本老木匠
45 楼
胡说八道。我每次回国看到的都是热情,礼貌,守序的同胞。比欧美大众的素质高多了
H
HighEnd
46 楼
樓下住唐人街?
H
HighEnd
47 楼
中共煽動粉紅憤青五耄豿到處亂咬的結果,這跟文革那種批鬥其實是同樣的因素
西
西岸-影
48 楼
应该是从来没有在中国长期生活过。 人类思维惯性导致对不熟悉的环境发生的坏事印象很深,其心理因素是因为不熟悉,因此恐惧。 而对司空见惯的恶劣事件熟视无睹,觉得就该如此。 这是甘地批评的所谓perception is truth心理特点。这就像美国的一个寓言给出的“真理”,一个人问上帝天堂是什么样,上帝就把他弄到美国旅游。他再问地狱是什么样,上帝就让他移民美国。 对于多数人来讲,去相对落后的国家,永远是会注意到社会的阴暗面。而去相对先进的国家,从来都是注意好的事情。 因为前者是你的恐惧心态导致,后者是你的好奇心导致,而你是带有恐惧心理还是好奇心,是取决于你之前对环境的认知。 所谓傲慢是人类思维的最大敌人的概念。 这个什么教授的,真的应该学点基本的哲学和人类社会心理的课程。
天际扁舟
49 楼
专制集权统治是这癌症的根!
一带一路
50 楼
文化大革命时更粗鄙,“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能那样雅致不能那样温良恭俭让…………”越粗鄙越贴近工农兵……
一带一路
51 楼
只要看包子帝语言就知道他的追随者是怎么样至少美国的外交官不对别人竖中指骂娘而且当歌唱……
百里侯
52 楼
洋蛆的爹把印第安人杀得快绝了种 奴役黑人几百年 种族隔离有色人种几百年 还用白人至上文化培育出洋蛆这种猥琐的自恨黄皮奴 不愧是文明世界的楷模
菲斯普的里尔克
53 楼
墨尔本老木匠来过欧美吗?还是说你回国都是常委一级的人陪同,热情礼貌守序?噗~
B
BananaeEggs
54 楼
被圈養的畜牲們的思想言行,一切都是被黨地主牽著鼻子走。由於黨地主怕有獨立思考能力的知識份子,所以大力吹捧工農兵,並且在多次政治運動中,公開羞辱知識份子的尊嚴。尤有甚者,引蛇出洞後,社會徹底地失去了誠信,凡是能躲過制裁的惡行,都可以去做,這就是中共塑造出的畸型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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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5zhao6
55 楼
共产党把中国文明彻底毁了。
忍不住要评论
56 楼
中国最高领导人都这样厚颜无耻,还能指望下面的人怎样?
m
maniac63
57 楼
要不黑五去抢购一下东西,体验美国人有多文明? 或者去治安差的几个区多逛逛,体验美国人多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