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女性平均生十孩:子宫,加沙的“兵家必争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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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utiao
最新回复:2023年10月25日 5点56分 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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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大参考

编者按

当地时间10月23日,以色列已派遣地面部队对加沙的哈马斯目标进行了“有限袭击”,全面地面战一触即发。战争势必会给人口稠密的加沙地带造成严重的人员伤亡。 联合国在12日曾表示,加沙地带有大约5万名孕妇无法获得基本的医疗服务,甚至无法获得干净的水,其中5500名孕妇将在下月分娩。

数据显示,长期被封锁的加沙地带,人口密度却与伦敦相当。根据巴勒斯坦中央统计局的数据,50年时间内,这片贫瘠土地上的人口数量已增加6倍以上。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约旦河西岸及其他被占巴勒斯坦领土上。

战乱之地为何会展现出惊人的人口爆炸? 巴勒斯坦女性在人口增长中的真实角色是什么? 巴以冲突的阴影之下,巴勒斯坦女性所面临的生育困境不仅仅是个人的苦难,更体现出各方势力对女性权益忽视和侵犯的事实。凤凰网《凤凰大参考》节译E-IR网站文章《被占巴勒斯坦的生育正义: 生命政治政策和经验》 (Reproductive Justice in Occupied Palestine: Biopolitical Policies and Experience by Sanchita Aggarwal ) ,结合时事,以飨读者。

核心提要

1. 巴以冲突中,巴勒斯坦妇女的子宫被严重政治化。以色列着力限制巴勒斯坦人口增长,将巴勒斯坦妇女的子宫视作“潜在的威胁”。与此同时,巴勒斯坦也试图利用本国妇女的子宫,将其作为生产战士的“军事武器”,甚至围绕“是否积极生育” 人为制造出“好巴勒斯坦妇女”与“坏巴勒斯坦妇女”的二分法。

2. 以色列在医疗资源、健康保险等政策方面苛待巴勒斯坦妇女。在很多情况下拒绝为巴勒斯坦妇女提供医疗保健服务,导致妇女在分娩或堕胎时只能自我用药和手术。 同时,以色列还通过欺骗手段操纵巴勒斯坦妇女堕胎、对巴妇女进行强制绝育,导致巴妇女在以色列医护人员面前无法自由表达自己的需求或进行安全的检查。

3. 以色列还用军事暴力手段干扰巴勒斯坦妇女分娩,从而达到限制巴勒斯坦人口增长的目标。许多巴妇女在被迫穿过检查站的途中承受遭遇军事暴力的风险。相当一部分女性在穿越途中被迫在军事检查站分娩,其中有一半的婴儿由于医疗资源不足而死亡。 此外,一些以色列政治家还公开呼吁杀死巴勒斯坦妇女,以防止她们生育人口。

4. 另一方面,为了抵抗犹太复国主义,防止巴勒斯坦人口减少,巴勒斯坦人进行“亲生育主义”(pro-natalist)运动,将“生育”作为抵抗侵略的策略,强制规定其为巴妇女的“职责”,而“拒绝生育”则被视为反民族主义的标志。 因此,尽管医疗资源短缺、缺少安全的分娩环境,巴勒斯坦妇女仍然被迫做出分娩的决策,将自身需求放在次要位置。

作者丨 Sanchita Aggarwal

翻译、编辑丨李卓凡、刘锦恩

▎加沙

对巴勒斯坦人来说,每一个醒来的清晨都意味着必须开始为生存而奋斗。

这里的暴力是多重的 ,除武装袭击之外,还包括严格的军事监视、萧条的经济状况、长期生活在恐惧中所承受的心理折磨等等。这里的斗争是复杂的,残酷的封锁、压迫性的治理和生存环境的动荡使得这片土地上的许多不公被忽视。

巴勒斯坦女性在巴以冲突中遭受着双重压迫 。一方面,以色列的长期占领破坏了巴勒斯坦妇女的医疗保健渠道、带来动荡和恐慌,剥夺了她们的身体自主和生育自治权。另一方面,在巴勒斯坦的抵抗运动中,巴勒斯坦妇女往往被迫做出“亲生育主义”(pro-natalist)的选择,以符合民族主义的计划生育期待。在巴勒斯坦甚至围绕“是否积极生育” 形成了“好巴勒斯坦妇女”与“坏巴勒斯坦妇女”的二分法——妇女被简化为她们的子宫。

▎当地时间2023年10月19日,巴勒斯坦加沙地带拉法,在以色列轰炸后,一名妇女站在一所严重受损的房子里

巴勒斯坦孕妇:士兵故意朝我扔了三颗催泪弹

以色列的统治基于犹太复国主义意识形态,旨在创建一个占统治地位的犹太国家,并将该族群利益置于其他所有人之上。这种意识形态实践的结果是视任何其他族群为威胁,认为他们需要被消灭。

在犹太复国主义浪潮下,巴勒斯坦妇女不仅因其族群身份而受到苛待,还因其生育能力被视为潜在的威胁——犹太复国主义者努力增加犹太人口,希望巴勒斯坦人的血脉消失。因此,以色列政府区别对待以色列犹太妇女和巴勒斯坦妇女,在预算分配、医疗保障、资源供给和健康保险等国家政策方面排斥巴勒斯坦妇女,从而限制巴勒斯坦人口的增长。同时,一些以色列政治家还公开呼吁杀死巴勒斯坦妇女,以防止她们生育巴勒斯坦人口。

▎以色列士兵和巴勒斯坦妇女。

种族主义意识形态将妇女的子宫政治化,最终导致以血脉和生育能力为标准区隔不同族群的妇女,并危害巴勒斯坦妇女的生育健康和生命。

在约旦河西岸,妇女在分娩时遭受军事暴力的现象越来越普遍。 许多巴勒斯坦妇女选择在耶路撒冷生孩子,这样孩子就能享受医疗保健、许可证和公民身份证的权利(总之,拥有更安全的生活)。

但这个过程并非毫无风险 :怀孕的妇女必须穿越检查站,并可能被迫在那里分娩。在前往医院的途中遭受暴力的情况也越来越常见。据报道,超过25%的巴勒斯坦妇女在怀孕期间曾经吸入催泪瓦斯。一位妇女报告称,尽管她恳求士兵不要在街上投掷催泪弹,因为她怀孕了,但士兵故意朝她扔了三颗催泪弹。2000年至2005年间,约旦河西岸有将近70名妇女被迫在军事检查站分娩,其中有一半的婴儿由于医疗资源不足而死亡。

▎一名女性裹上头巾以防止吸入以色列军队投放的催泪弹气体

除了分娩期间的干扰之外,巴勒斯坦妇女通常也无法获得医疗保健服务,包括生育保健和堕胎服务。 巴勒斯坦妇女越来越不信任以色列的医护人员,她们无法自由表达自己的需求或进行安全的检查。以色列医院通常会鼓励妇女堕胎,甚至常常谎称胎儿有残疾或异常,最终操纵妇女接受堕胎手术。一些妇女声称她们不相信以色列的医学,因为“以色列机构不是我们的,他们只是告诉巴勒斯坦人要堕胎,因为他们想摆脱我们”。以色列政府还被指控进行强制绝育。此外,在犹太复国主义框架下,拒绝为前往以色列的巴勒斯坦妇女提供医疗保健服务,也被作为阻止妇女迁居的手段。这种拒绝导致妇女只能进行自我用药和手术,如分娩和堕胎,可能会危及自身和胎儿的生命。

▎当地时间2023年10月19日,加沙城,一个正在扩建的墓地正在用推土机和新坟墓进行准备

这些政策与举措无疑是一种生育压迫。它们将妇女仅仅视为人口统计数字,并对她们造成伤害。只要巴勒斯坦妇女的孩子被认为是一种威胁,她们就被剥夺了生殖权利。以色列军队和定居者可以对孕妇进行暴力侵害而不受惩罚,并破坏妇女安全获得医疗保健的渠道。

被迫跨越隔离墙产子

“那是我一生中最糟糕的日子”

犹太复国主义意识形态并不是影响生育权利的唯一因素。有限的生育保健服务同样影响着妇女决定是否分娩、在哪里分娩、以及如何分娩。

2002年,一项研究显示,以色列的占领大大减少了妇女获得卫生服务的机会:产前和产后护理减少了五倍,不安全分娩(家庭分娩,诱导分娩,在军事检查站分娩等)增加了十倍。这些限制包括许可证、围墙、宵禁,以及加沙地带的封锁。

▎当地时间2023年10月19日,巴勒斯坦加沙地带,在以色列轰炸拉法省后,城市冒出浓烟

第二次巴勒斯坦起义后 (编者注: 2000年9月28日,以色列政治家沙龙(Ariel Sharon)前往被占领的耶路撒冷东区并登上圣殿山,此举被巴勒斯坦方面看作是一种挑衅,从而引发了 第二次巴勒斯坦起义。) ,生育保健服务的获取变得更加困难。联合国及其他人道主义组织不再被允许在宵禁期间进入巴勒斯坦被统治区域。许多公共卫生中心由于医生因宵禁无法前来而不得不关闭,这进一步增加了家庭分娩的数量,使妇女和儿童面临更大风险。许多女性分享了她们的经历:即使是在分娩后,她们的噩梦仍在继续,因为她们因被拒绝入境而在检查站失去了孩子。

▎以色列轰炸后,巴勒斯坦民防部队的成员在建筑物废墟中寻找幸存者

在巴勒斯坦,许多家庭的生育决策也受到占 领 背景下的社会经济环境影响。 在经济困难的重压下,更多家庭选择减少或不再生育子女。 这既是由于无法承担生育所需费用,也是为了确保已经出生的孩子拥有更多教育、食物等资源。

▎一名妇女走过加沙被摧毁的建筑物废墟

加沙的封锁带来获取资源的困难。 基本必需品如水、食物和医疗用品被封锁。再加上战争带来的恐惧,巴勒斯坦人在那里变得极度受限。2014年“保护边疆行动”期间,六家产科诊所关闭,许多加沙医院遭到损坏,医生在手术期间通常会被以色列国防军射击,分娩死亡率和怀孕并发症率增加了8%。 “无法安全分娩”,这不仅将一个人置于危险之中,而且经常迫使女性做出不再分娩的决定——害怕自己或孩子被杀成为生育决策的重要因素。因此,女性要么没有孩子,要么很少生孩子,或者经常由于其他孩子被杀而生更多的孩子。

由于此类限制,堕胎问题也变得更加复杂。 女性只能在以色列医院进行堕胎手术,但由于隔离墙、检查站和其他军事机制的存在,只有那些拥有进入耶路撒冷的许可证或居住在东耶路撒冷的妇女才能接受这些医院的服务。这意味着大多数巴勒斯坦西岸的女性没有安全的堕胎设施。在加沙,情况甚至更加糟糕。由于缺乏服务和封锁,几乎不可能进行堕胎手术。妇女不得不采取危险的自我/家庭堕胎手术,经常导致死亡或严重伤害。

▎一位巴勒斯坦妇女在加沙城的医院抱着自己新出生的孩子

艾达(Aida)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巴勒斯坦女性,她在讲述自己的经历时谈到了在以色列占领下妇女所不得不忍受的心理创伤:“那是我一生中最糟糕的日子。在如此紧张的情况下生孩子,需要赶公交车,同时又经历剧烈宫缩的疼痛,知道我可能会在公交车上生孩子;我处于害怕、疼痛和真正的恐惧之中,默默地哭泣着。我想回家生孩子,但是,孩子将没有身份证明且不安全,一生都将是无根之人。只有在那里出生,她才能在他们的恐怖主义中生存。否则,她将像所有无法到达家园的人一样死亡,像你的身体死亡时一样。我正在生产,但同时也在经历死亡。我停止了生产,承诺未出生的孩子到医院,并在耶路撒冷生下她。”

她的经历显示了生育自由如何受到政治氛围的支配 ,并迫使巴勒斯坦妇女将自身需求放在次要位置。生育正义将生殖权利定义为保持身体自主、自主选择是否要孩子以及在安全可持续的环境中抚养子女的权利。然而,在占领状态下,这些权利都无法得到实现。

生育政治化:子宫是生产战士的“军事武器”

巴勒斯坦人为了生存不得不进行抵抗,而其中一种抵抗形式就是生育。为了抵抗犹太复国主义,防止巴勒斯坦人口减少,巴勒斯坦人进行“亲生育主义”(pro-natalist)民族主义运动。

▎巴以隔离墙上画满了巴勒斯坦人和世界和平分子用于宣泄情绪的涂鸦

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生育运动之间的区别在于, 后者是以色列统治的结果。巴勒斯坦人的生育是为了生存,是为了在人口上确保以色列不能建立一个多数派国家 ,否则以色列的控制将更加牢固。

在“亲生育主义”的影响下,巴勒斯坦妇女被期望“为民族生孩子”,她们被称为“民族之母”。巴勒斯坦妇女被认为是世界上生育率最高的之一,她们通常会生育10个以上孩子,她们的子宫常被称为 “batin askari”——生产战士的军事武器。巴勒斯坦境内的抗议艺术也常常以怀孕的巴勒斯坦妇女为主要形象,象征着对以色列的抵抗。

▎当地时间2023年10月19日,加沙城,以色列空袭后,一名女孩走在住宅楼的废墟中

因此,巴勒斯坦政府的倡议、社区的期望和家庭规划倾向于将妇女的子宫政治化,并期望大量出生的民族主义者。这被视为她们的“职责”,而未能完成则被视为反民族主义的标志。许多妇女本人也将生育视为一种抗议的标志和参与民族主义运动的方式。

值得思考的是:如果没有这样的抵抗需求,巴勒斯坦的生育率会是多少?绘画、抗议歌曲和选举活动都在美化巴勒斯坦妇女大量生育的形象。但理解女性需要承担的责任、对自身生殖决策缺乏自由的代价——这个概念是否真的浪漫而美好?

妇女们被人们简单地定义为生育工具。而生育是一项情感、经济和终身的事业,无人应该因非生育原因而做出决定。

千门昼
1 楼
我认识的木木,基本就固定几个功能:吃喝拉撒,和生娃。平时啥都不干。又懒又脏,不工作。到处领救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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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otrootroot
2 楼
以色列对穆斯林的计划生育,还挺牛皮的,对外族使用这种大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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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T666
3 楼
“加沙的孩子长不大”。 [1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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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peagle
4 楼
被困在一个小地方养着,没有多少工作机会,又不能避孕。不多生才奇怪。 [1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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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c94536
5 楼
生命哈马斯眼中他们都是人质,是恐怖分子的表演敲诈勒索文明人的道具 恐怖分子吃文明的饭,砸文明的锅,勒索文明致富。据公开的信息,哈马斯几乎都是高学历的精英,结果也不必多说,应了我们耳熟能详的名言: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巴勒斯坦加沙地带的教育数据,说是识字率达到97%,学校开设的学科也全。白左专家对两百多万加沙人的未来充满信心,相信他们具备走向文明世界的能力。 二战之后,相对意义上的落后小国,弱国只要不主动挑事,完全可以安心生存发展下去,但矛盾在于,偏偏是落后小国弱国,越是喜欢挑事,每每挑事的借口无不以受害者自居。文明不可能主动侵害落后,侵害野蛮、事情恰恰相反。人是不愿意自动沾染细菌病毒的。但是,病毒细菌离开宿主就无法生存。他们会千方百计主动渗透与感染细胞。 如果更高文明的外星人乘飞碟来到地球,一定不是毁灭人类,而是合作或是平等交易。因为一个崇尚暴力征服规则的文明,自由度支撑不起足够强的科技,在来到地球之前,会把创新科技与思想的时间用来自相残杀。如此也就到不了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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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c94536
6 楼
加沙富人生活奢侈,挥霍数百万美元,而巴勒斯坦人民却是水深火热 资金来源有多种。但直到最近,才披露是来之是美国、以色列、伊朗、土耳其和卡塔尔。长期以来,哈尼亚巧妙地在哈马斯的利益、阿巴斯领导的法塔赫和以色列的利益之间周旋。正因为如此,才有可能获得以色列的一些财政援助。在特朗普上台之前,哈马斯也得到了美国的积极资助,虽然美国国务院将其视为恐怖组织。而且伊朗、卡塔尔、土耳其也给予了他们可行的资金援助。在这种情况下,不需要任何巴勒斯坦国家,因为即使没有这个国家,他们也能很好地帮助贫穷的阿拉伯人。是所有这些数百万美元的资金流并没有用于改善加沙巴勒斯坦人民的生活,而是用于在加沙地下挖掘隧道、建造地下军工厂、购买和走私武器、制造导弹和个人致富。 公开资料中闪现出 40 亿美元的数字。这是哈马斯领导人伊斯梅尔·哈尼亚 (Ismail aniyeh) 的净资产估计值,而且是截至遥远的 2014 年的数据。政党收入的另一项是对从埃及和以色列进口到加沙的所有货物征税。例如,售价3美元牛仔裤,并且必须向哈马斯缴纳大约相同的税。加沙地带约有上万的百万富翁。该信息早在2016年就由当地报纸 Al-Hadath 发表。加沙怎么会出现一些不掌握权力,却能够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在手中积累了巨额财富的人呢?这些人花30美元喝一杯咖啡,花几千美元过埃及检查站,一年换几次车,去欧洲和阿拉伯度假胜地度假,在世界各地购买房地产,在领先的大学学习西方大学。些事件之后,加沙和埃及之间的走私隧道数量大幅增加。起初,它们运输食品和家用电器;现在它们是人们所需的所有物品的最重要供应来源。其中还有武器。参与这项业务的都是当地的寡头。他们在加沙拥有昂贵的房地产、汽车、商店、购物中心、酒店。其余的平民百姓人则被迫进入哈马斯的队伍中,就像普通的炮灰一样。 这种巨大的贫富悬殊差异本来就是恐怖主义极端思想的土壤,只引导方向问题, 以色列人的存在是天然的猎物,和靶向!导火索就是 土地问题。苏海布在2019年7月批判哈玛斯向伊朗人士出售有关以色列的消息换取武器或经济援助,并在约旦河西岸积极招募巴勒斯坦年轻人对以色列实施攻击,目的不是为了解放巴勒斯坦土地或抵抗运动,而是为了将危机从加萨蔓延到约旦河西岸等政治目标,衝突全都源自于权力斗争
媚眼瞟瞟
7 楼
出生就为了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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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123
8 楼
这帮驴还一个劲的不要脸的说,你们中国从不资助我们。 给钱帮你们这帮孙子去杀人吗 [1评]
牛皮方糖
9 楼
加沙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这是绝对真理
千门昼
10 楼
恩,文明是有高下的,西方极左们吃亏没够。
千门昼
11 楼
你这属于睁眼说瞎话,全世界这么多穆斯林国家,你随便去一个看看就知道,在哪儿木木们都是这个风格,每家都必须生一堆,这是他们教义里规定的,很多木木国家里,妇女不同意生,会被弄死。
千门昼
12 楼
这种极左的调调,纯属扯淡。穆斯林现在基本跟中国人一样了,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一堆戴头巾的。这个说法,就好像担心蝗虫会断子绝孙一样,纯属TMD脑子进水或者吃饱了瞎哼哼的猪头猪脑才能发出的调调。
c
cjk
13 楼
因为,以色列、联合国、欧洲白左给每一个巴勒斯坦人800美刀每个月。
y
yuba
14 楼
瘟疫战争饥荒地震海啸台风……
异客
15 楼
一边疯狂压缩聚集地,一边疯狂生孩子,两边谁能压过谁
j
jpeagle
16 楼
穆斯林和天主教,还有一些犹太和基督教派一样,不只是不能堕胎,还不能避孕。这直接造成了人口增长难以控制。 但现代社会里,不分宗教,随着经济发展,如果都忙着赚钱享乐,这对抑制人口增长有更大影响。大部分发达国家还有东亚的国家,都面临人口减少的压力,就是这个原因。 如果加沙地区的经济发展起来,人口数量不会增长得有现在那么快。
文强
17 楼
看了这个新闻后越来越讨厌HAMAS
文强
18 楼
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