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COVID has been wreaking havoc since the initial breakout in Wuhan in 2019. In the past three years, it has killed millions worldwide and inflicted economic damages of an astronomical scale.
We must identify the origin of it and hold those perpetrators accountable. China has been uncooperative and trying to find scapegoats. But now the pandemic is under control and people all over the world need the answer.
We will get to the bottom of it. Justice will be served no matter how hard the criminals try to hide.
2019年7月起,美国威斯康辛州等多州爆发所谓的“电子烟肺炎”,由于患者肺部出现白化现象,也被称为“白肺病”。而“白肺病”的症状,与新冠感染后的肺部病变极其相似。
2019年8月,意大利威内托大区的美军基地caserma del din招募当地志愿者,为里面的军人提供心理教育服务。
根据意大利米兰国家肿瘤研究所报告,意大利的首例不明肺炎病例正是2019年9月于威内托大区发现的。
With the viruses largely tamed, the world now turns its attention to what has happened that morphed into a deadly pandemic. This will keep the perpetrators up at night.
US House hearing on Covid-19 origin. (screenshot)
美国国会众议院举行新冠溯源首场听证会。共和民主两党议员对溯源问题强调的重点各异,共和党对北京隐瞒疫情高度警觉,民主党强调科学依据反对政治化。与会科学家表示,目前科学界对新冠起源依然无法确定。
周三(2月1日)美国众议院共和党人举行听证会,探讨新冠病毒大流行的起源,并审查联邦政府对疫情的应对措施。这是众院共和党人对新冠疫情起源一系列听证会的第一个。
历时三年多的新冠大流行,已经导致超过100万美国人死亡,约15万亿美元的经济损失。美国仍未从大流行的影响及其造成的破坏中恢复,而造成这场灾难的起源仍然不明。
主持听证会的众议院能源和商务委员会监督和调查小组委员会主席摩根·格里菲斯(Morgan Griffith R-VA)说,溯源的挑战之一是获取早期病例样本,“我们必须解决这个问题,因为包括中国共产党政府在内的一些政府组织有隐瞒此类信息的历史。”
格里菲斯支持新冠病毒从实验室泄漏的理论。“我相信大量的间接证据支持Covid-19是因与研究相关事件而出现的。”“武汉病毒研究所似乎在生物安全二级实验室至少进行了一些高风险冠状病毒研究。”
众议院能源和商业委员会主席凯茜·罗杰斯(Cathy Rodgers R-WA)说,新冠溯源面临科学和中国两大挑战,“我们面临的一些障碍是由于固有的科学挑战。可参考的是确定SARS爆发的起源用了13年。”但同时,“中国政府在与COVID-19相关的信息上一直对美国和全球卫生界撒谎。”
民主党众议员强调溯源应相信科学专业知识、遵循科学依据,并倾向于病毒的自然起源。
“我确实非常担心任何起源调查会变成政治性的,这将对公众健康极为有害,”能源和商业委员会资深民主党众议员弗兰克·帕隆(Frank Pallone D-NJ)说。
“如果发现病毒从特定动物物种转移到人类身上,我们可以采取措施更好地监测该动物物种并改进必要的措施,减轻未来风险的处理程序。” 监督和调查小组委员会资深成员凯西·卡斯特(Kathy Castor D-FL)说。
US House hearing on Covid-i19. (Screenshot)
众议院能源和商业委员会主席凯茜·罗杰斯向五位作证科学家提出了一个溯源的基本问题:“目前科学界通过观察基因序列是否了解这次大流行是自然起源还是来自实验室的?”
政府问责办公室(GAO)代理首席科学家兼科技评估和分析主任卡伦·霍华德(Karen Howard)说:“在大多数情况下,当你查看 大流行起源调查的结果时,他们会说这是可能的起源,科学界对他们取得的结果感到满意,但他们很少会说他们确定。”
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布隆伯格公共卫生学院卫生安全中心主任汤姆·英格尔斯比(Tom Inglesby)说:“这里存在两个复杂程度不同的问题。第一是自然的与人造(engineered)的问题;第二个问题是,如果经过人工设计,它究竟来自哪里?这两个问题都非常困难。而且我认为,大多数科学家都会同意,即使是第一个问题,自然与工程也很难仅从(基因)排序来确定,因为工程足够复杂,以至于有可能搞混工程信号。”
两党生物防御委员会执行主任阿莎·乔治(Asha George)说:“任何类型的调查,都只是你想问的一个信息。如果我们有了指纹证据,就足以肯定某人做了某事吗?我们总是说我们需要来自许多不同来源的大量数据,这些数据汇集在一起才能做出决定。”
德州农工大学兽医学院与生物医学服务学院副院长杰拉德·帕克(Gerald Parker)说:“我会举炭疽病的例子,在那个案例中,有大量炭疽菌株的基因组序列信息,但最终让联邦调查局 使用了所有其他调查信息才得出了他们的结论。”
密歇根大学医学院教授迈克尔·因佩里尔(Michael Imperiale)说:“我同意现在我们不能肯定地说起源是什么。但我认为现在绝大多数证据都指向在武汉的自然暴露,而不是在实验室发生。”他还说:“我只想提醒委员会,科学知识都是暂时的,我们学习东西,我们得出结论,然后我们了解更多,我们修改结论,就是这样。”
根据政府问责办公室 (GAO)的报告,萨斯起源的最终确定花了13年时间。